「他媽的。」他大聲喊道。他達到了高潮,全身也在劇烈地抖動。他在無助地痙攣著,可是儘管他被一個精巧的手指插進了肛口,引發了他高潮的提前到來,他的陰莖在疲軟,但是這正在疲軟的陰莖感到了包裹它的陰道仍在緊張地抖動,他只得強打起精神,用這根正疲軟的肉棍兒猛插起來,她也達到了高潮,一股熱而厚稠的分泌液如岩漿般湧了出來。他又猛抽了幾下,直到她快樂的高峰過去了停止不動,他的頭垂落下來,頭髮掃著了她的乳房。
一個手指仍在他的肛門裡有節奏地抽動著,他的手支撐不住身體,猛地放鬆了力量,使他的頭一下子掉在了身下女孩的乳房上,他大聲「哼哼」起來,身體隨著肛門裡手指的抽動,也上下搖動著,他的陰莖也滑出了那溫暖的「浴池」。身後女孩的另一隻手馬上伸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他已鬆弛的陰莖和後面吊著的兩只睪丸,伸在肛門裡的手指抽了出來,換上了她的嘴甜甜地壓在上面,她的嘴在親吻他的肛門,再親吻他的陰莖,然後是吮吸他的陰莖。最後他躺在了床上。
他們又重新歸回了安靜。威爾躺在她們的中間,兩個柔軟的身體緊緊靠著他,威爾伸出手,一邊摟抱住一個女孩,一下子,她們的四個乳房全都壓在他的身體上了。
他的陰莖軟了下來,可是,由於濕潤,還在發著光亮,他的屁股也依然在輕輕而又美妙地顫抖著。這兩個女孩是屬於他的,而他也屬於她們。他的小腹軟了下來,全部倒空了,現在他知道了這兩個女孩都是此中高手。他已恢復了不少,如果她們還需要,他願意去滿足她們,哪怕是虛脫而累死也要使她們滿意。
他們的食物越來越少了。兩個女孩每餐都讓威爾吃得飽飽的,而她們自己卻悄悄地吃得很少。她們一個顯得敏捷而又欣喜,而另一個看起來則令人格外地厭煩,一個是耀眼的好看,而另一個有著可怕的蛇圖皮膚。在白天,他沒有充分地接近過蛇女,所以無法辨別出蛇女身上的圖案到底是修飾上去的,還是天然生成這個鬼樣。
威爾悠閑地曬著太陽,突然蛇女從他近旁的一個隱蔽物裡冒了出來,他嚇了一跳。蛇女手拿一把獵刀,那可怕的皮膚上還濺滿了大塊的血跡。他突然為雯擔起心來,如果這個怪物殺掉了中國女孩該怎麼辦呢?她是個奇異的女人,他忘記了昨晚這個蛇女給了他強烈的快樂。蛇女更走近了一點,現在威爾能聞到她身上的血腥味了。
「雯去了哪裡?」他粗暴地說。如果她傷害了他可愛的小情人,他會殺了她。
蛇女側過身讓在了一旁。雯從蛇女身後的草叢中鑽了出來,手裡還拿著幾隻已剝好皮的野兔,她們只是在打獵。
威爾出神地看著雯,而蛇女默默無言地經過他身旁走進了他們住著的浴室。
「這是幹什麼?」雯狐疑地問。「沃爾夫,我們需要吃的,我認為我們不久就要離開這兒,因為我們沒有多少食物了。」
「沒有什麼。」威爾故作輕鬆地回答道,他對自己剛才的樣子感到羞愧。雯也經過他消失在浴室裡了。
站了一會兒,威爾也走進了浴室。蛇女曾救過了他的命,而他還沒來得及謝她。他對自己剛才的猜疑感到深深地懊悔,晚上他與雯做愛,她知道了,卻一點也沒顯出過忌妒的樣子,儘管她昨晚也加入了。而他呢,卻只是憑空就去譴責她謀殺了雯。
兩個女孩正在冷水池裡嬉笑著沖洗她們身上的血污。她們像小狗一樣在水池裡追逐著玩耍,一會下子,你推推我,我推推你,一下子又鑽進水裡再從旁邊冒出頭來,她們還彼此互相親吻、撫摸、然後泡在一起在水裡翻滾。威爾蹲在一個台子上靜靜地看著她們嬉鬧,她們沒注意到他,只是一心沈浸在她們自己的樂趣中。這時,她們互相間的親吻更加頻繁了,最後她們爬出了水池,抖了抖身上的水珠。
雯在親吻著蛇女,這還是威爾復元以來第一次這麼近地仔細看著蛇女,他看見蛇女的頭髮非常暗澀,上面有許多奇怪的斑紋,看上去就好像這些頭髮就要離她而去,她那畫著蛇圖的皮膚上殘留的水珠受陽光的照射而發出了妖異的光亮,雯親吻著她,並且她很順從地讓雯分開了她的大腿,威爾的眼睛咪細起來,從他的那道眼縫中能看到他眼裡射出了震驚的目光。蛇女叉開著兩腿躺在地上,她的兩眼已緊緊地閉上了,她進入了忘我的意境。威爾的眼睛被蛇女身上的圖案所吸引,他看到了在她的陰唇裡也畫有這種圖案。雯把頭抬向威爾衝著他狡黠地一笑,然後把臉前的散髮夾在耳後,再將頭埋在了蛇女的身體上。
威爾覺得自己無力地顫抖了一下,這兩個女孩撫愛得如此親密,又是如此地從容不迫。雯一邊吮吸著身下的女孩,一邊把自己的屁股翹起衝著威爾搖擺著,她刺激了威爾的情慾。威爾站起身來,慢慢地向她們走去。
威爾撫摸著雯黃色而又光嫩的屁股,然後他兩手分開了她的屁股,看著裡面的股溝,雲的肛門像一枚淡黃色的櫻桃般,圓口上輻射出許多細絲般的折道,她的肛門在威爾眼前故意地噘著嘴,威爾向下看去,那是她潮濕的陰部,她陰唇的顏色要比她身上其他皮膚的顏色更深一些。他趨身向前跪在她的屁股後,然後把自己的陰莖滑進了她的身體,而此時,她仍在吮吸著身下的蛇女。
當他插進她那嬌柔的身體裡,他的心就開始猛烈地跳動起來,他還能等嗎?他開始用力地抽動起陰莖,雯受他撞擊身體也跟著前後劇烈地晃動著,她還在親吻著蛇女的陰部,所以她的嘴也不住地拍打在蛇女陰阜上,威爾有點惱怒,他看見雯隨著他抽動的節奏也跟著搖晃在親吻身下的蛇女,他不容許雯這般輕鬆,他要加快速度,他要更加粗暴,他要自己更快地射出來,但是現在的情景是這般地美妙,美妙得他不忍心破壞這一切。
他慢了下來,改換成更深更有力的插入,他把灼熱脹大的陰莖慢慢地幾乎都退出了她的陰道口,然後突然猛地插進去,一直深深地插到她的子宮頸,他的陰莖每次退出來時,上面都粘滿了她的陰道裡的分泌物,雯弓起了腰,此時的陽光正透過屋頂上互相纏繞在框恪上的蔓薔薇照射下來,陽光經過蔓薔薇綠色葉子的過濾已不再那麼炙熱,給他們裸露的身體帶來暖暖的溫意。
雯開始顫抖起來,她達到了高潮。威爾仍在有節奏地抽動著,雯興奮極了,她用力收緊起陰道,想夾住收服這仍在向裡闖進的侵入者,然後她抬起頭來,放開她陰道夾住的陰莖,從蛇女兩腿間翻身滾到了他們身旁的地上,躺在那輕聲地呻吟起來,而威爾的陰莖一下子暴露了出來,它就像一尊剛出水的怒神高高地衝在威爾的腹溝前,它的上面掛滿了雯陰道裡分泌的粘液,前端的龜頭脹得青紫,它在生氣地一顛一顛地顫抖著,這下蛇女完全呈現在威爾的身下,她睜開她那耀眼如天空般的藍色大眼睛,吃驚地看著威爾沒有得到滿足的陰莖正筆直地指在她有著奇異圖案的隱祕處。威爾鑽石般的眼睛火辣辣地看著身下的蛇女,她的身體已完全打開了,她的那道奇異的縫隙正在歡迎著他還飢渴的陰莖。然而,威爾的身子一歪,他踉踉蹌蹌地走出了浴室。
他穿過樹叢來到了峭壁。他的內心仍然憋著一團躁動的慾火,他開始大聲地咒罵,罵樂土上的怪物蛇女,罵她使他急渴的難受,最後是漫無目的地嘶吼著。他開始全力向樂土跑去,他拼盡全身的力氣跑著,他想知道自己的身體是否已完全康復了,他想快點離開這令人討厭的鬼地方。
晚上,他們吃著野兔肉,大家都同意明天就離開這去唐區。雯不知道這兒離唐區有多遠,她只知道他們必須先向北走,然後再轉向西走,他們都不願再回到老城區,他們寧可一路上小心翼翼地向唐區摸去。
蛇女一直都低著頭,沒有說一句話。夜裡,雲和威爾睡下了,而蛇女沒有來和他們一起睡。威爾感到身的另一例空蕩蕩的,他失去了蛇女溫軟的身體。
第二天早上,威爾醒來得很早,天仍然是黑朦矇的,黎明前的蝨子正在發出它最後的鳴叫,他隱隱約約看見頭頂上的蔓薔薇藤互相纏扭著爬在屋頂的框格架上。他滑下床來,走到人工建造的溫水池邊像條鱔魚般溜下了水池,他要浸泡一下身上的污垢。然後他又跳進了旁邊的冷水池中,他要把剛泡鬆的污垢徹底搓洗乾淨。他洗乾淨了身體來到了屋外。屋外的空氣帶著一絲浸人的涼意,呼進鼻翼裡卻有說不出的清涼和純淨,草兒正在貪婪地聚集著空氣中的水汽,並已在它嫩綠的葉面上布了一層晶瑩的露珠,天空變得微微地亮了起來,在遠處的地平線上止吐出了一絲微紅的晨曦。星星已漸漸地在隱退,只在西邊的天空上殘留著幾顆稀弱的亮點。蟲兒的叫聲已快停下了,偶爾才傳來幾聲垂死前的哀鳴。
天漸漸亮了起來,威爾看見蛇女坐在潮濕的草地上,全身正不停地發抖,威爾沒有移動身體,他在靜靜地看著蛇女。
天空完全變亮了。彌漫在草叢上的霧氣正慢慢地散去,揭開了霧幕的草歡快地顯露出它晶瑩的露珠,它高興地閃爍著珍珠般的光彩。此時的天空鋪著一層絢麗的紅暈,正投射下金黃色的光來。蛇女移動了一下身體,躺在了草地上,她在剝下自己身上的蛇圖皮,然後把剝下的皮放聚在一起。
她正在蛻皮。
她開始剝起肩上的皮來。威爾悄悄地來到了她的身旁,她嚇了一大跳。威爾發現她是多麼地奇怪啊!
昨晚她剪去了頭髮,原來的那種奇異而又難看的條紋被她統統地一剪而光,現在她青湛湛的頭皮上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天鵝絨般的短髮。她在外面坐了很久,這短短的絨毛上已布上了一層閃亮的露珠。他看見她已被剝去蛇圖的皮膚上,顯露出她原來粉嫩的肌膚本色。蛇女情不自禁地顫抖著。
威爾在蛇女身旁坐下,看著她剝去身上的怪皮。一會兒之後,他開始幫起她來,他一塊一塊地剝去她身上五彩怪異的蛇皮。此時太陽已高高地升起,它驅趕空氣中的霧靄,將蛇女頭上的露珠也蒸發成看不見的水汽,漂隱在周圍的空中。
威爾在幫她剝著腰背上的蛇皮,現在她身上原本的白嫩皮膚越露越多了。他的手指每一接觸到她的背,她都不自禁地顫抖一下。威爾轉到她的身前,他那鑽石般的眼光變得溫柔起來。威爾剝著她前身的蛻皮。她放鬆了自己,非常順從地讓威爾的手撫遍她的前身。威爾在剝她額頭的蛇皮,臉頰上的、手臂上的、乳房上的和大腿上的……最後,她身上終於被剝乾淨了,她露出了新鮮的卻又飽受摧殘的微紅的肌膚。
一輪火紅的太陽懸掛在湛藍的天空,陽光照射下來,帶給威爾和蛇女暖暖的甜意。威爾的手撫摸在她毛絨絨的頭頂上,這和以前不一樣,他厭惡的心情已全然無存,現在他覺得自己的手掌撫摸這柔軟的絨毛是多愜意,它是這般地真實,真實得他不忍放手。
她躺在地上分開了她的兩腿,威爾很疑惑地看著她,考慮她到底要幹什麼。他的手指伸下去,發現了在她陰戶裡還有一塊神祕的地方畫著蛇圖,他細心完成這最後神聖的使命,她的身體開始了劇烈的顫動。威爾伏下身把他已勃起的陰莖插進了她的身體裡,他停住了,她裡面還很乾,還沒有充分準備好迎接他的進入。他的陰莖仍留在她的身體裡,他開始親吻她的臉,她的乳房和她動脈劇烈跳動的頸脖。
她睜開著眼睛,他們深情地看著對方,漸漸地他們的眼色迷朦起來。她身上的肌膚開始變熱並染上了紅暈,這是陽光照射的緣故,也更是她體內激起的情慾湧上了她的身體之故,他的陰莖還停留在她的身體裡,耐心地等著她的反應。她的乳房開始在脹大,她的乳頭在挺立,她發出了興奮的呻吟聲,她伸出手臂繞在他的脖子上,將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上了他的身體,她的陰道柔軟了,裡面湧出許多興奮的甘泉,他的陰莖感到了暢快,它能愉快通行了,她抬起腿鉤住他的背後,緊緊地將他纏繞住。現在他可以抽動了,他要初嘗她那剛獲得新生的嬌體,陽光照射在他的背上,給他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
他開始猛烈地抽動起來,已被激起興奮的她抬起了臀部,迎接他每一次的凶猛挺進。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急切,她咬住他的肩膀,手指深深地掐在他後背的肌肉裡,她太興奮、太渴望了。威爾從她弓起的身體下抽出手臂,他抓住她繞在他身後的兩條腿,把它們舉到了自己的胸前。她的頭開始扭來扭去,臉上滿帶著被激情折磨時的痛苦。
他的小腹在燃燒,他快樂的高潮就要來到,她的身體伴隨著他更急速的抽動開始震顫起來,她陰道的內壁在有規律地蠕動著,它一緊一鬆將他的陰莖夾得更緊了。威爾猛抽動幾下,他的高潮到了。他感到自己的陰莖像跳動的波浪一樣,一股股地將精液射到了她身體的最裡面。威爾沈醉了,他中有她,她中有他,他已分不清誰是誰了。她已不是原來柔順的她了,她扭曲著嘴角,貪婪地吸取著他排放的精液,她在完全展現著她的本能。
威爾疲倦地躺在地上。她翻過身跨在威爾的身上,她的瞼嬌嫩卻帶著凶狠,她親吻威爾的胸膛,還時而去輕輕地咬動他的乳頭。她抓住他正在鬆軟的陰莖塞進了自己的身體,她那柔軟的陰道又一次將它緊緊地裹住了。
「珍妮,」威爾說,「謝謝你救了我的命。」
「我已經換了名字。」
「但妳還是原來的妳。」
「你真的這樣認為嗎?」
「我想妳一直沒變,只不過你隱藏了自己。」
「我恨你同雯在一起。」
「我喜歡作愛,但是我保證我會和她少來往的。可是我認為她喜歡妳呀。」
「我喜歡作愛,我需要她。」珍妮承認道,她的聲音很低沈。「女人是貪奶的嬰孩,但是我想我會斷奶的。」她低下頭,用鼻子擦著他的身體,再用舌頭舔著他,然後微笑地看著他。「我一定看起來很可怕,」她突然說,「我無法再忍受我頭上的黑髮了。」
「妳很漂亮,」威爾真誠地說,「親愛的珍妮,真的太漂亮了。」
她收緊了陰道的肌肉,去擠壓裡面的陰莖,他的陰莖輕輕地跳動了一下,開始又硬了起來。陰道裡非常地滑溜,裡面潤滑的液體融合了兩人的精華。珍妮靠著她老練的經驗用陰道去撫弄威爾的陰莖,然後她躺在威爾的身上一上一下的輕輕抽動起來。威爾的陰莖完全堅硬起來,充滿了她整個的陰道。
「我想要你,」珍妮喃喃地說。她仍跨在他身上騎上騎下。「我太想要你了。」
威爾伸出手托住了她的屁股,隨著她提起屁股時他用力地將她撐起,然後再重重地把她放下,他的手臂由於緊張地用力而在「突突」地直顫。
「我認為妳恨我。」他說。
珍妮推開威爾的手,既然他的陰莖已完全堅挺起來,她就能熟練地擺弄它了,她一邊自己抽動著,一邊在抽出時用自己的陰道口用力去夾一下他那最敏感的龜頭。威爾在加重呼吸,他的陰莖變得更加脹大,完全脹滿了陰道。珍妮感到自己有點承受不住了,可是她還在往下拚命擠壓。陰莖開始在她裡面有節奏地顫抖著,突然,她體內湧起了一股熱流,她忍受不住這般熱流的衝擊,她癱軟了。威爾趕緊翻過身來把她壓在了身下,奮力地一陣急速抽動。珍妮大聲地呻吟著達到了高潮,威爾受她感染,也控制不住又一直射了出來。
「我害怕你。」
「再也不會了,」他輕聲地對著珍妮的耳邊說,「上帝呀,妳太美妙了。」陽光更熱烈了,照在他們身上熱哄哄的。珍妮將威爾的身體從身上推了下去,然後跪在了他的身旁。威爾疲倦極了,他感到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是那麼地輕鬆和舒坦。珍妮開始在舔他,她那白嫩嫩的屁股在威爾眼前一晃一晃的,她舔他的腹股溝,舔他那粘滿了她分泌物的陰毛,舔他已鬆軟了的陰莖,舔他的睪丸和陰囊。
她舔吻了一會他前身的陰部後,緊接著又把他翻了一個身,又親吻起他的頭髮,他的背,他的背梁,她向下吻去,一直吻到了他的屁股。威爾感到她的兩手輕輕地扒開了自己的屁股,他的肛門一下子暴露在太陽底下,陽光照射在肛門上,他覺得有一種熱的感覺。珍妮在親吻、在吮吸他的肛門,這就像被一塊輕軟的絲綢溫柔地擦過一般。
珍妮又將威爾的身體翻正過來。然後她爬在威爾的身上,她的頭靠在他的小腹上,兩條腿擱在他的肩膀旁。威爾抬起頭來,一眼就看到了珍妮那粘滿了他精液的陰阜就在他眼前。她的深色的外陰唇張開著,他看見裡面的小陰唇在一張一合地蠕動著,在小陰唇的上面還有一粒被半包住的小陰蒂,它裡面的折皺又多又豐富,非常可愛和非常迷人。
威爾的喉嚨「咕嚕」響了幾聲,他感到胸口一緊,心裡一陣緊張的刺痛,他又開始在興奮。他伸手抓住了她的乳房,他撫摸它們,揉捏它們,又用拇指去搓上面的乳頭,使它們在自己的手裡脹大、挺起。然後他坐了起來,分開她的兩腿,再將自己的頭埋了下去,他開始親吻她的陰部。他的嘴不停地移動著去逗弄裡面的折皺,然後伸長舌頭插進她的陰道,一吞一吐地磨擦起來,這就像是在打樁,以表明這是他的領土。珍妮舒服極了,她感到自己就要睡著了,最後,他們兩人都累壞了就頭靠著頭躺在了地上。威爾看著珍妮微笑著。
兩人躺著,珍妮抓住威爾的手掌,撫摸著上面亞瑪貞人給他留下的青色印跡。
「真對不起。」她難過地說。
「差點就更糟了。」威爾笑了笑,想開個玩笑寬慰一下她,但是卻引得珍妮恐懼得直顫抖。他曾如此地接近死亡。
「那個流星救了你,」她說,「無論它是個什麼,我確實在那個時候不行了,你知道,空警也出動了。我認為它不一定是一個自然現象。」
威爾用手肘撐起身體,看著身下珍妮那張安寧的臉說:「女英雄,確實是你救了我,那個特別的東西只不過是個額外的幫助罷了。」
「這就是你的致謝?」
威爾親了親她說,「不,任性的小姐,以後的時間還長著呢。」
他們睡後一個小時,雯叫醒了他們。雯看見他們彼此間非常地平靜,他們的肢體顯得多麼地輕快和疲憊,而他們互相注視的目光又是那般地溫柔且情意綿綿,她知道自己同他們的肉體快樂已經結束了,她毫不在乎,她還沒有找到自己的真正所需,儘管這次在這塊樂土上她曾得到無盡的享受。她需要的是一個強壯而又精力充沛的男人以及一個溫柔而又親密的女人共同在一起營造一個愛的氣氛,她並不真的想要一個單獨男人的性愛,她想要取得主動,她既需要柔順地承受別人的攻擊,又想能任由她肆意地去擺弄他人。這都不會成為問題,她會在唐區生活下去的,也許還能在那找到她的所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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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彼特在老城區找到了一個天堂。他已經完全忘記了影碟,它裡面的世界是毫無意義的,只能是一種非份之想。而現在他在現實生活中得到了這一切。他的朋友們都在這裡,這裡的一切都很美好並且還很安全,每一天都過得相當快樂,惠彼特幾乎不敢相信這竟是真的。
這裡有許多巨大的房間,裡面很溫暖,布置有許多舒適和能使人快樂的設備,惠彼特和他的朋友以及一些其他的男人就生活在這些房間裡。房間裡有圖書,影碟和一個大的屏幕,而且他們還可以任意地去游泳池裡游泳,以及在一個周圍布有大網的屋頂花園裡遊玩。總之,一切能想到的娛樂設施亞瑪貞人都為她們的寵物提供了。
每天早晨披著長髮的按摩女孩叫醒他們,然後,帶他們去吃早飯,他們喝啤酒、咖啡和果汁,他們還能要任何他們能想到而亞瑪貞人又可以提供得出的食物。吃飽後,按摩女孩就帶他們去洗澡,每一個男人都由兩個按摩女孩服侍,他們躺在溫暖而又清香的浴液裡,讓按摩女孩的手拂過他們的全身,這一時刻是惠彼特覺得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他總是去逗弄按摩女孩,使得她們「哇哇」地直叫,按摩女孩也玩弄他的陰莖,在上面塗肥皂,然後抓在手裡滑來滑去,讓它興奮地脹大起來,好替一些需要的女人去盡責。
這之後,總有兩個亞瑪貞人經過這裡,看看是否能從一個洗澡的寵物那得到一些好處。男人們把一個黑色的皮製小口袋放在旁邊,等著亞瑪貞人的挑選,或者乾脆去接近她們,想引起她們精明身體的注意。現在惠彼特非常習慣於亞瑪貞人穿的「卡法答」,他覺得一個女人完全裸體反而有那麼一點不文雅。他是一下子就認清了這些長相凶猛的女人是多麼地勇敢,但是現在他如果願意,他就能跪下來去吮吸她們裸露的乳房,而這些亞瑪貞人確實喜歡他這麼做。
每一天都能帶給他新的快樂。有時他會在放映室裡觀看驚險影片度過一天,或者在體育場裡消耗盡自己的體力。晚上,他要為一個或者兩個女人提供他的服務,這樣他感到自己的陰莖使用得正好合適。在為亞瑪貞人提供完服務後,按摩女孩就會來帶他去清洗身體,這是惠彼特覺得性交後的最好享受了,他能想像得到一個柔軟的小手在清洗他撫摸他,甚至崇拜他的陰莖時所能感受到的那種美妙感覺。當他尿急時,他喜歡對著按摩女孩撒出來,看著這白嘩嘩的水柱從他身體裡像一串珍珠般急射而出,這個時候,這些按摩女孩總特別大聲地哇哇直叫。
有時,他們還會在一起狂歡。大群亞瑪貞勇士走進他們的「閨房」,與他們一起聚會,他們放著震耳的音樂,狂飲著各種飲料。有許多按摩女孩在旁邊侍候著他們。
有時候會有一個女人爬著穿過他的身下去吮吸他的陰莖,而當他跪在一個粗壯大腿的勇士身前,熱心地去親吻她的陰部時,這個勇士用力地去擰他的耳朵。惠彼特喜歡這種時候,此時,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起來,而且所有的人都近似瘋狂。
惠彼特比以往養得更加強壯和健康了,他從來沒有看見通往外面的大門是鎖起來的,他不認為自己受到了自由的限制,就他而言,也許那些門根本不存在。他是自由的,只要他高興,他能任意地去做他願意做的事情,惠彼特喜歡這些,他嚮往這種不花錢的享受。他以往生活的痛苦和那張影碟(它是一張能令人愚蠢地去幻想的影碟,那裡面的女人把他當作一顆星星般地圍著他轉——這使他一想起來就感到窘迫)帶給他的憾恨,都隨著一天又一天生活上的安逸與和平而忘得乾乾淨淨。他記憶中的過去是蒼白的,蒼白得就像是一縷青煙般隨風飄散得無影無蹤,那怕是他曾是如此癡迷地享受過那張奇特的影碟。他不願回想過去,為什麼要想呢?目前的生活不是這麼美好嗎?他的思想是淺薄的,而且還醉生夢死,但是他的生活是富足和充實的,這不就夠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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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威爾和雯回到了唐區。那裡的人們見到三個如此奇特的人都驚異地斜著眼看著他們。他們對這三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靈氣和力量感到不安。珍妮知道不僅她不會回到那枯躁無味的工作中去,而且她對輕輕鬆鬆地在這種環境裡生孩子感到厭煩。
儘管老城毫無疑問地是鄙賤的,但是在那兒她變得成熟起來,她感到自己的性格和經驗都比原來要豐富。她想了解威爾,她對他以前的經歷一無所知,但是在他們前面相識的過程中,她終於明白了對於像刺傷拇指這類事他為什麼能堅持到底了。他是個不適合社會的人,現在她也是了。唐區是一塊整潔卻又毫無生機的地方,它一切相當漂亮,但也相當地沈悶。
她想知道那張影碟到底怎麼了,自從惠彼特將它丟失以來,它就好像從他們的生活中消失了一般。她還想知道惠彼特的生活情況,她曾被他抓住過,是威爾冒險從他手裡把她救出來的。就惠彼特個人而言,他已收去了野性,他給自己營造了一個溫床,他能終日舒服地躺在上面。
他們中沒有人會欣賞惠彼特那種具有莫大諷刺的生活,珍妮在心裡面已經不恨他了。威爾那充滿情慾的寬臉膛一直縈繞在珍妮的心中,她曾感受過他強壯結實的身體,他那鑽石般堅硬的目光現在對她溫柔了起來,但是她還是能感受到他那男子漢的強大力量,他有著驚人的毅力,他能巧妙地處理他遇到的問題,而且能充分發揮他自己的力量。
她不了解他以往歷史,不了解他所思所想,以及不了解他驚人的智慧,甚至根本不知道他胸中的城府。地想知道這一切,她僅僅二十一歲,而他已是四十五歲,她感到自己在他面前就像是個孩子一樣,然而當她看到唐區的人們那一副目空一切,沾沾自喜的嘴臉時,她感到自己夠成熟的了。
第八章
激情狂想曲(8-1)
這個消息像大火蔓延在朱區迅速地傳開了,杰西用電腦網絡汽車自殺了。朱區人為杰西而感到驕傲。如果一位朱區居民要離開朱區了,那麼她或者他必須盡一切努力使自己風風光光地離開,杰西在自己的一生中,也許外表生得肥胖令人討厭,但是他的死卻證明了他是一位真正的朱區的子民。他的破產,明顯地是由於一些令人發瘋的水股票引起的。他寧願選擇了死而不願破人驅逐出朱區是非常英明、非常體面的選擇。杰西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深受人們的喜愛。
迪維.杰克遜,一位滿身珠光寶氣的女人,她興高采烈地告訴了費有關杰西的死訊,她是第一位告訴費這件事的人。然後,費又從她的好友黛安娜那裡得到了證實,黛安娜是一位身材高大、金髮碧眼且極富性感的斯堪地納維亞人,她們倆每周兩次結伴去體育館做韻律操。
費告訴了羅洛,羅洛大笑。他一點也不同情為了錢而幹蠢事的男人,賺錢是一件殘酷的樂事,需要用心去等待,才能開花結果。只有白癡才會在他們即將去享受勝利的果實之前把它白白扔掉,他已安排好了去便宜地買下杰西的股票。那樣會控制股票價格的下跌,使股票價格穩定下來,那麼,當他的切斯伏勞公司再次操縱運水市場時,股票價格終將會逐漸上漲,那些股票就會變成存在銀行裡的大把大把鈔票了。羅洛永遠是精明的生意人。
費在珍妮和威爾失蹤後,人變得蒼老了一點,但年輕的凱茲卻充滿了活力。凱茲就像有第六感似的,他具有一種超凡的能力。他能讀懂她,他能預知她的感情,他也能夠用將要發生的事情來控制目前的情況,他那細瘦的半成年人的神奇的肉體使她神魂顛倒,她直覺地感到,一旦他的身體完全成熟了,他將會失去這種超俗的品質,而變得與常人沒有兩樣。但他也許仍會使人著迷的。他可以在性方面做得更好。但是他必須從他的四度空間裡回到正常的二度空間裡來,儘管他的四度空間甚至是一種卓越的才華。她就像撲入蜘蛛網中的飛蛾一樣被他纏住了,不能自拔,但是她寧願被他纏住,甚至永遠。他給了她莫大的快樂。
珍妮打給她的可視電話像一聲春雷令她驚喜。她起先驚呆了,而後覺得迷惑不解,難以置信,最後是欣喜若狂。珍妮回來了,安全無損地回來了。還有威爾,威爾也回來了,他像以前一樣地飢餓,一樣地貪婪,而且他們還帶了一個人回來,一位令人愉快的中國人。
珍妮非常神祕地與羅洛定了一個幽會。威爾回到他自己的住處,他要把雯安置在自己的公寓裡。他和珍妮一起度過了許多美好的時光,但是他們還沒有達成正式的協定,而且他時常很忙。他要重新拾起自己失蹤後耽誤的商務,還要清理許多事情。
羅洛到了珍妮的公寓。她不能控制自己的心砰砰亂跳,他是一位如此英俊,如此瀟洒的男人,是一位黑豹似的男人。他更是一位充滿了自信的男人。一位如此有自信的男人是不必用自誇的手段來證明自己的非凡魅力的。他是她的第一位男性情人,他給了她人生第一次美妙的性經歷,她非常相信她自己五年來一直深愛著他,儘管她從沒有告訴過他,而且她也將永遠不會告訴他的。
她給他倒了一杯酒。像所有的祕密情人一樣,他們彼此知道對方的愛好。他們坐在珍妮的陽台上,陽台上一片蔥綠,上面放有許多珍妮親自用盆栽種的各色灌木叢及樹木,儼然是一個天然屏障,也像一個祕密場所,別人一點也看不到他們。
「妳的頭髮怎麼了?」羅洛關心地問。
「我不得不把它們染成黑色,後來,我非常恨這種黑色。所以,我一氣之下,把頭髮全剪去了。它們現在長得很整齊了,但還不夠長。」
「妳的頭髮這樣子非同尋常,真是很美。」
「我是一個行為怪誕的人嗎?」
「不。」他誇張地否定道,他希望她能理解他的意思。
他們倆人誰也沒有再說話,珍妮仔細地考慮著自己的感情。然後,羅洛摘下眼鏡,走到了珍妮面前伏下身,火辣辣地看著她。「和我作愛吧,」他輕聲說道,然後,他歪著頭,滿臉含笑地看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珍妮難以抗拒地站了起來,帶他進了臥室。
羅洛立即脫光了衣服,轉身就上了床,背靠在枕頭上等待著珍妮。他的身體很光滑,全身泛著像緞子似的金色光澤。珍妮的全身忍不住顫抖起來,她知道她想再次碰他的身體。
珍妮慢慢地脫去衣服。她的皮膚有點晒黑了。她周身金紅色的絨毛使她身體優美的曲線變得柔和起來。
「妳瘦了些。」羅洛說。「妳那段日子很苦嗎?」
「是的。」
「威爾把妳安全地帶了回來。」
「是的。」
「他花了那麼多時間。為什麼?」
雖然他的聲音聽起來是漫不經心的,但他的眼睛好像看穿了她。珍妮害羞地笑著跪倒在床上。「他病了,」她輕聲說。「雯和我照顧他。」
「我以為你們死了。」羅洛突然生硬地說。
「你知道,我想是那令人發瘋的股票救了我們,是那個用他的計算機網絡汽車結束自己生命的人救了我們。」
羅洛大笑著一把抓住她的赤裸的身體,把她擁在自己的懷裡。他的手撫摸著珍妮的臉,然後又摸著她滿頭濃密的柔軟的像小草似的頭髮。
「用它們擦擦我。」他粗聲說道,珍妮爬下床,站在他大腿之間。她的頭埋入他的腹股溝,她不停地滾動自己的頭顱,用自己濃密的軟毛輕輕擦著羅洛的陰莖。羅洛愜意地閉上雙眼,享受著她的柔軟的頭髮的撫擦。他的陰莖越變越硬了,他意不可待地坐了起來,打開雙腿,用陰莖在她的乳溝上拼命地擠壓著,擦動著。他不停地來回地擦來擦去,然後,他又移了下來,突然地就滑進了她的體內,這時,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它怎麼了?」他問。
「沒什麼。」
他仔細地看著她的陰部。她的陰道裡濕漉漉的,緊緊地纏著他的陰莖,他習慣於在她的陰道濕了以後才插進去,他以前與她作愛時常感到她的陰道已經又熱又濕了,他當時心想,她肯定在他插入之前就達到高潮了。想到這裡,他把陰莖拔了出來,下了床,走進了廚房,在碗櫃裡翻找著什麼東西。他回到臥室,一眼見到她甜甜地躺在床上。看見她那麼天真的樣子,他的陰莖變得更硬了。她的那副脆弱的樣子總是使他興奮,他坐在床上,把手輕輕伸入她的膝蓋下面,然後把她的腿抬了起來,他拿出了噴槍,把它的噴嘴插進了她的陰道裡。他一邊笑著一邊搖著噴嘴向裡擠壓著,珍妮不停地扭動著,叫喊著。
他突然放開了她,珍妮吃驚地喘著氣,她扒開大腿,伸長脖子,看他到底在幹什麼。只見她的分泌液徐徐地從噴嘴裡滲了出來。她能感覺到噴嘴在她體內的冰冷的感覺。她的陰蒂強烈地顫抖著。羅洛大笑著扔掉噴霧槍,又把她推回床上,再一次把陰莖插了進去,然後他又一次拔出了陰莖。他的陰莖輕輕地貼在了她臉上,他笑著,誘惑著她,珍妮抓過他的陰莖,吸吮起來。
她要吸吮他,使他這樣達到高潮;她要用她的嘴幹他;她一隻手握著這根光滑的長長的陰莖;而另一隻手輕輕捏著他的兩個「蛋」,還時不時地撫摸著他的大腿內側,她把它慢慢地塞入她的口裡,有滋有味地品嘗著,她要記住他陰莖的大小,長度,形狀,記住她的嘴用力吮時他怎樣激動地輕輕搖晃。去感覺他,品嘗他,是多麼美好。把它放入口裡,吸吮著它變硬,射精,這是多麼的有趣;他的快感受她的這種方式支配,令她多麼地高興;他們倆人這樣交歡又是多麼地快樂。
最後,羅洛射了精,他疲憊地趴在她的身上,眼睛沈重地閉著。珍妮輕輕地移開他,下了床,把自己身體冼乾淨後,又回到了床邊,坐在他身邊,憐愛地撫摸著他的頭髮,陷入沈思。
他多麼像一隻貪嘴的饞貓,現在他是心滿意足了,但是不久這隻永不知足的貓又會餓的。她輕柔地吻著他有金色絨毛的身體,但是她能覺察出他對她的舉止感到的困惑。
突然,門上的蜂鳴器急劇地響了起來,她慌忙披上一件恰好可以遮住屁股的長襯衫。她拉開門,是威爾。她還來不及多想,威爾就闖了進來,伏下身來,瘋狂而又甜蜜地吻著她,這是羅洛剛才沒有的動作,這立即使她的陰部又出水了,她低聲地呻吟著,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兔子。
「怎麼回事?」威爾泠冰冰地說,因為這時他的一雙手已伸進了她的大腿,他發現她襯衫裡面什麼也沒穿。他的一根手指又插入了她光滑的濕乎乎的體內,他感到它已經激起,正等著他呢,「寶貝,妳太好了。」他低低說道,然後低下頭,發瘋般地甜蜜地吻著她的唇,他的身體緊緊地壓著她的身體。
珍妮的性慾剛才雖已激起,但羅洛並沒有令她滿意,她想要威爾吻得更強烈些,威爾放開了她的嘴唇,她結結巴巴地說:「不。」但威爾只是笑笑,他一下就抱起了她,向臥室走去。
他把她的身體抱在身前,這樣,她的雙腿緊緊地箍在他的腰上,雙手環抱著他的頸脖,他的嘴唇牢牢地粘在了她的唇上。他抱著她逕直進了臥室,再向牆壁走去。他又把她抬高了點,然後輕輕地把她倚靠在牆壁上,跪下了自己的雙膝,他掀開她的襯衣,掏出自己硬梆梆的陽物,把自己的陰莖深深地插進了她的陰道。它輕而易舉地滑動著,不一會兒,他感到自己的腹部都要燃燒了,因為它在裡面的感覺太好了。
「不!」珍妮呻吟道。她興奮地抬起頭來,向後仰去,由於用力過猛,頭重重地撞在了牆上,珍妮只覺得眼前直冒金星,腦袋一陣轟鳴。他的陰莖在她陰道裡像火燃燒似的使她覺得灼痛,她想要他幹她。
威爾淘氣地笑著問:「為什麼不?」
「請,」珍妮有氣無力地說,她希望他永遠在她裡面。她感動得突然流出了眼淚。
威爾真的停下來。他輕輕地抽出了自己的陰莖,溫柔地把她放在了板上。
「嗨!」床上的羅洛搭訕道。
威爾慢慢地扭過頭來,不禁倒退了幾步,然後他踉踉蹌蹌地走到落地窗前,金色的陽光剎那時洒滿了他的全身,他僵硬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你希望我走嗎?」羅洛既輕鬆又帶著譏諷地問,像是在開玩笑。
「不,」威爾咬牙切齒地咆哮道,憤怒地轉過身來。珍妮害怕地蜷縮在牆根下,「全是我的過錯,」威爾痛苦地又加了一句。
珍妮突然撲向威爾,舉起自己的手掌,使出吃奶的力氣抽了威爾一個響亮的耳光。他驚訝地眨了眨眼睛,輕輕地晃了晃頭。他沒有還手。珍妮又猛揮了一掌,這一次她自己的手也疼了起來,接著,她又氣憤地用左手甩了一掌,她手指上的戒指立即劃破了他的臉頰,血慢慢地流了出來。她又連續不斷地抽打著他的臉頰,威爾麻木地站在那裡,身體輕輕地晃來晃去。
「你這個笨蛋,」她哭道,「你這個十足的笨蛋。你這個笨蛋。」
她一直打著他的臉。羅洛縱聲大笑,他笑得在床上直打滾。他仍然赤身裸體著,沒有絲毫去遮蓋住他那雄健身體的企圖。威爾抬起一隻發顫的手,抓住了珍妮的手腕。他怒視著這位大笑的男人。
「你的妻子和你一樣,是個雜種,但她比你強多了。」威爾惡狠狠地說。「她配你是太可惜了。」
羅洛的笑聲嘎然而止。兩個男人像兩隻發怒的猛虎互相對視著。在這死一般的沈默中,珍妮忽然恐懼地抽噎著說:「不要!」
羅洛故意慢吞吞地伸了一個懶腰。他的頭枕在手上,得意洋洋地笑了。
「威爾,從現在開始,你不可能再得到她了。你只有想她的份了。」
威爾氣得真想上前揍他。但這時,珍妮已用雙手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腰,她貼在他的臉上,低聲下氣地乞求道:「不要。」她不知道是自己害怕得身體發抖呢,還是威爾氣得發抖。
羅洛繼續得意地說:「我已替你給她破了身,而且我非常喜歡我的那次傑作。而且,她也喜歡一次又一次地回到主人的身邊來。你得承認這一點。另外,你也得習慣你的女人更加喜歡我。」
這時,門上的蜂音器又響了起來。威爾低頭看著珍妮,輕輕地把她的手移開。他邊笑著看看羅洛,一邊擄起了衣袖。蜂音器又響了起來,羅洛笑著跳下了床,站在威爾的面前。
「我很喜歡打架。」威爾舔了舔嘴唇說。他血直往上湧,拳頭癢癢的。
珍妮低聲威脅道:「如果你們兩個要打架,我就去廚房割腕自殺。」
「妳幹的蠢事還不夠多嗎?」威爾生氣地說。
「我想我也喜歡打架,」羅洛說著,趕緊跳向一邊,佔據了一個有利的位置。
門外有人高聲喊道。「我們是警察,快點讓我們進去,否則我們要破門而入了。」
「羅洛,不要打架,」珍妮苦苦哀求。「你該想想費。」
「妳才該為費考慮,考慮。」羅洛喝斥道,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威爾,「妳的情人馬上就要去討好我的妻子了。他是一隻蟲,一隻隻會圍著蜜蜂嗡嗡叫的蟲。」
「我們是警察。」門外雷鳴般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趕快開門。」
「我要殺了你,」威爾雙眼閃著寒光,發瘋地說,他躍前一步,珍妮對著威爾的肚子就是一拳。羅洛趁機披上了一件長袍,趕去開門。
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人,威爾低頭看著珍妮。「我們離開這裡。」他突然疲倦地小聲說道。「我們離開了,事情就可以順利解決。」他的熱血直往腦門上衝,臉已變得通紅,珍妮轉過身,搬了一張椅子過來。她幾乎比威爾矮一英尺。她爬上了椅子,輕輕的撫摸著威爾的臉。然後,她激動地把威爾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脯上,她的臉緊緊地貼在威爾的頭上。不一會兒,她又輕輕地移開威爾的頭,溫柔地吻著他的臉。他的雙臂依然向下垂著,像她剛才打他時的木然情形一樣。
羅洛領著兩位警察進了廚房。威爾和珍妮跟他們只隔著一個密不透風的綠色的藤架。
「出了什麼事?」羅洛顯得很輕鬆地問。外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衣袍裡面什麼也沒穿。
「珍妮小姐。她不住這兒嗎?」
「噢,是的,她住這兒。她,啊哈,她正在臥室裡。」羅洛耍花招地嘻笑著說。
「那麼你是誰?」
「羅洛,我在朱區,我僅僅是,啊,來拜訪的,珍妮是我的一個老朋友了。」
他冷冷地注視著這兩位正在思考著他到底是誰的警察。他看見他們的臉色變了,傲慢的氣焰沒了。換成了一副尊敬的神情,這一生中他親眼目睹了許多人這種轉變的神情,每次都令他好笑。
「啊,原來是羅先生啊。」其中一人欽佩地說。「如果您不介意的話,請告訴我們,您認識一位叫威爾的人嗎?」
「噢,是的。不過呢,我妻子比我更了解他。他們有時共事。」
「先生,您知道他的過去嗎?」
「我不是很清楚。聽我妻子說,他是一位非常出色的生化學家。我想,他一定在某地念過科學大學。」
「你知道珍妮是否對他了解呢?」
羅洛的頭搖得像潑浪鼓似地說:「那你們得去問問她了。」
「我們能,呃,見見她嗎?」一位較年長的警察問。該死的朱區狗雜種,這個警察酸溜溜地想,無論在哪裡碰到他們,都是這麼恬不知恥。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在他的情人這兒談到他的妻子,還這麼平靜。
羅洛又嘻嘻笑了。「也許我最好去叫她來。」他說。然後,他步履輕快地走出了廚房。
珍妮此時正站在地板上,緊緊地依偎在威爾懷裡,她的手臂纏繞著他的後背,他的頭靠在她的頭上。
「珍妮。」羅洛喊道。
「走吧。」珍妮懇求道,「羅洛,你走開。」
威爾抬起頭來,餓狼似地看著羅洛。
「警察來了。」羅洛清晰地說。「他們想知道你是不是認識一個叫威爾的人。他們顯然是在找這個傢伙。」
珍妮感到威爾吃驚地顫抖了一下。
「甜心,妳最好穿上衣服出來吧,事情似乎很嚴重。」羅洛眼睛看著威爾,這兩位男人好像互相理解了。
羅洛離開了威爾,有點糊塗地看了威爾一眼。
「這裡。」羅洛輕聲說。他領著威爾走出了臥室。
珍妮打量著這兩位警察。她心裡害怕極了。她的樣子,令人很奇怪。這兩位警察看到她這個樣子,以為是他們打斷了她和羅洛的作愛而造成的。羅洛讓珍妮坐下,自己站在她身邊,他的手輕輕地,安慰似地搭在她肩上,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頸背,她這塊地方顯得特別蒼白,那是因為她原來的長髮遮住了陽光的照射而形成的。
這兩位警察明白羅洛的意思,他們感到有些尷尬。但是他們沒有走,他們要堅持履行他們的職責。
「我們知道妳認識一位叫威爾的人。」他們中的一人開口問珍妮。
她看起來有點迷惑不解。「是的,我認識他。」她的聲音很冷淡,有點嘶啞。這兩位警察突然對這位身材高大的金色皮膚的男人有點嫉妒起來,誰叫他剛才同這位可愛的年輕的尤物享受肉體之歡,她很清純,有一股靈氣,有一雙鉤人魂魄的水汪汪的藍眼睛,但是她的天真像半透明的皮膚的外表、下面好像還掩藏著一些什麼,那些東西使她沒有了熱情,烘托得她的外表更加純潔,這真是矛盾,在她天真的外表下面,她卻是一位放蕩的女人,一位老練的女人,一位深知男人所需的女人,她既像修女又像妓女。
「妳認識他多久了?」
「應該說,我認識他還不到一個月,你們為什麼問這些?」
「你對他很了解嗎?」
羅洛打破了沈默,他說:「我想,我妻子對他相當了解。你們想和她談談嗎?我可以打個可視電話給她,看她是在家裡還是辦公室。她一向樂意幫助警察的。」
「妳知道威爾現在在哪裡嗎?」那位年紀大的警察突然插話說。
她感覺到了羅洛緊張地在她鎖骨上按了按。「不。」她堅決地說。「我應該知道嗎?」她側頭頭,用瞼親熱地擦著羅洛的手臂,她抬起頭來,深情地看著羅洛,她好像已經忘記了警察的存在。
羅洛感到非常高興,他憐愛地用自己的手背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然後用一根手指輕輕地滑過她微張的嘴唇,這是他們之間熟悉的親暱性手勢。珍妮敬慕地凝視著羅洛。
「我給費打電話。」羅洛說。
「那就沒有必要了。」一位警察答道。
「不麻煩。」羅洛迷人地笑著說。他在電話上敲了費辦公室的號碼。珍妮靜靜地坐著。警察在一旁注視著。
費的祕書把羅洛的電話接給了費。
「甜心,」他輕輕地說。「我現在正在珍妮家裡。」兩位警察的瞼不禁紅了。這那裡像真事。簡直就像是故事。狗雜種,朱區的傢伙,這真令人難以相信。羅洛非常明顯地穿著睡衣嘛,而且很清楚地看到再沒有穿別的衣物呀。
「好的。」費平靜地說。她的圖像非常清晰地出現在屏幕中央。
「這裡有兩位警察。他們正在詢問一些有關威爾的事情。我告訴他們,說妳比我們更了解他,所以他們應該見見妳。」
「他們想知道什麼?」費問道。
「你們為什麼要找他呢?」羅洛邊間邊看著警察。
「我們最好現在不要說什麼。」這兩位警察都隱隱約約地感到他們沒有控制住場面。事實上,他們也真的沒有。他們知道他們不應該讓羅洛預先警告了費,而且他們仍然不知道如何去阻止他,他們也不知道這到底有多重要。
「妳理解了嗎?」羅洛問他的妻子。
「是的,他們現在想見我嗎?我還要上一個小時的班而且我還有一個重要的國際長途電話。」
「你們現在覺得如何?」羅洛禮貌地對著警察問。
「是的,先生,謝謝你。我們一切都順利。」
兩位警察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羅洛和珍妮默默地目送他們出去。羅洛立即返身走進臥室,珍妮緊隨其後。她仍有點糊塗。
「你把他們推給了費。」威爾譴責道。
「她會與他們周旋的。」羅洛心不在焉地說。他一邊思索著一邊看看威爾。「這樣事情也許會改觀。」他又繼續說。
「也許吧。」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珍妮著急地問。
「糟糕或者是非常糟糕嗎?」羅洛問。「我不了解詳情,你是知道的。」
「她是一位相當好的女人,」威爾說。「我相當抱歉,事情麻煩不斷。」
「你最好讓我成為你有力的保護人。」羅洛說。「我會為你處理後面的事情,這裡,有我的防竊聽商業專線電話號碼,你隨時可以和我聯繫。」
他匆匆忙忙地寫了幾個號碼,遞給了威爾。許多生意人付款購買一條可變頻的電話專線,它可以防止竊聽,這樣可以保護他們的商業祕密。如果威爾使用它和羅洛聯繫,那麼別人不僅發現不了他的地理位置,而且偷聽不到他們的談話內容。
「記下它們,然後我要撕毀這張紙片,啊哼?我不想讓它泄露出去。」
威爾認真地看了幾分鐘,然後還給了羅洛。「好了。」
珍妮對這一轉變簡直無法理解。僅僅在幾十分鐘以前,這兩位男人口口聲聲地說要打架,要殺死對方。可現在,他們好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似的,正心平氣和地商量著,幫威爾處理官司的事宜。
「發生了什麼事?」她再問一遍。
沒人搭理她。他們根本沒時間管她。
羅洛開始穿衣服了。「你有去的地方嗎?」他問。「你最好不要回家。我想那個地方會恨不安全的。」
「我不知道。」威爾猶豫地看著珍妮。「雯在我那裡。」他費力地吐出了這幾個字。
「雯?噢,是的,你們從老城區帶出來的女孩。那麼我最好過去提醒她一下?他們一定竊聽了你的可視電話。我也可以幫你帶些東西過來。」
「我將感激不盡。」威爾仍然看著珍妮,珍妮現在十分的迷茫。
羅洛笑了。他正準備去威爾的家裡,「威爾,正像她所說的,你是個笨蛋。她正從夢中醒來就要回到現實生活中來了。她的這個夢將要破了。」
「啊是這樣嗎,」威爾說。他一邊跟著羅洛走著,一邊告訴了他想要的一些東西。
威爾返回珍妮身邊,她正坐在床上,他走近床邊,坐在她旁邊,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髮。
「孩子,我是一位罪犯,妳知道我過去住在老城區,我從監獄逃了出來。通過費的幫助,我有了一張新的身份證。據目前看來,警察好像發現了這張身份證的號碼是假的。我想我又停開始逃跑了。」他非常小心地看著她,說出了這些話。
「你為什麼事進了監獄?」
「我是一位盜版者。費在老城區偶然遇到了我。她是來老城區找點刺激的。那時,警察突然要搜捕我們,我求費幫助我。她就把我藏在她的公寓裡。這都是五年前的事了。」威爾沒有說他在五年前看見珍妮和費緊緊地摟抱著躺在床上這件事,以及自從他看到這兩位女人的性歡後,他的腦海裡常常會浮現的那一幕情景。
珍妮費了好大的勁才弄懂了威爾的話以及他的一些奇怪的行為。她現在才充分知道了他的性格。她終於明白了他為什麼有時顯得非常神祕的原因了。
「你需要一個地方去躲?」
「只是很短的一段時間。我自然會很快離開的。」
「我辦公室的租期還未滿,它還有十天才到期。」
「為什麼妳不停業?」
她擠出了一絲笑容說:「你知道為什麼。我們最好讓你躲在那裡,再帶些吃的和日用品就行了。」
他們順利地來到了珍妮的辦公室。這些辦公室空蕩而且陰暗。珍妮帶著威爾穿過了會客室,外間辦公室,以及內間辦公室。然後,她帶他來到了令她為之驕傲與歡喜的地方。
「我要出租這間房間。」她說。「儘管它現在正在回收投資。」
這是一間微引力房間。你進入房間後,打開開關,敲入指令後,地心引力的作用就會消失了,那麼你就可以四處飄蕩。
威爾打開了房門。他懷疑地問:「它像什麼?」
珍妮的臉紅了。「我不知道。」她緊張地說。
他不相信地扭過頭來。「妳不知道?妳沒有試過它?」
「沒有,」她囁嚅道。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她。「除了羅洛外,妳還跟過多少位男人?」他問。
「不多,」她說。然後,她聳聳肩。「你知道的。」
「不,我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個?」
「兩個。」
「其中包括我嗎?」
「不包括,如你就是三個。」
「是多次還是僅僅一次?」
「威爾!」
「回答我。」
「我想,一次吧!」她含含糊糊地說。
「因為妳比較偏愛女人,所以妳就只跟過這麼少的幾位男人,是嗎?」
「不是!」珍妮可憐地說。
威爾心疼地摟住了她,甜蜜地吻著她的滿頭濃密頭髮。「我們進去吧!」他輕聲說道。
他們兩人脫得精光,然後,威爾抱著珍妮走進了房間,威爾小心翼翼地把珍妮放在地板上,又纏綿地親了親她。珍妮親暱地拉著威爾走到一個使地心引力失效的開關前,伸出纖纖的食指,輕輕地按了一下開關。他們兩人的身體慢慢地變得越來越輕。他們的身體開始漸漸向天花板徐徐升去,然後他們在屋子裡面四處飄動。威爾一開始在房子裡彈來彈去,被弄得暈頭轉向,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適應了使人失重的這間屋子。然後,他慢慢悠悠地向珍妮游去。「妳欠了我的債,」他大聲喊道。「我正等著妳還債呢。」
「我不想你離開。」珍妮脫口而出。
「到我這兒來。」
珍妮笑了笑沒有講話,她在想他話中的含義,然後默默地向他身邊游去,她盤旋上升著貼近了他的身體,威爾迅速地拉住了她的一條大腿,把珍妮拉近了身旁,珍妮的身體輕輕地來回搖擺著,漸漸穩定在威爾身邊。珍妮又拉住威爾的手,側著身體,努力伸向了控制面板,她霹哩啪啦地在控制面板上連續敲了幾個按鈕。這時,四周的牆壁接連地開始發亮了,開始是深藍色,最後全部變成了藍黑色,他們的四面八方都是藍黑了。不久,那些鑲嵌在牆上的數不清的漆黑的小孔裡開始出現了亮晶晶的白光,像一顆顆閃閃發光的寶石。
「星光。」威爾驚喜地叫道。
「對極了。威爾,我們現在正置身邊太空之中了,浩瀚無垠的宇宙太空中只有你我兩個人類,冥王星還在一億英哩之處呢。我們怎麼度過這段美妙時光呢?」珍妮筆直地站在太空幻覺的前面,她身後就是燦爛的宇宙,威爾急速地飄落了下來,站在她身旁。珍妮慢慢地跪在了威爾的腳邊,俯下身來,輕輕地吻著他的腳背,就像威爾被捆在那個廣場上將要赴死的情形一樣。她接著又抬起頭來。吻著威爾的大腿,然後抓住威爾的陰莖塞入口中。
威爾的全身慢慢地放鬆下來。她忘情地撫摸著威爾多毛的、像鐵一樣硬的大腿,她的手掌漸漸地移向他的屁股,來回地撫摸著它們,然後她的手指又滑向進了他的暖烘烘的會陰處,威爾的陰莖不由得在她口裡動彈了一下,她輕輕地嘆息一聲,用自己的下巴輕輕地碰撞著他的睪丸。她的手指在他的兩片屁股之間伸得更下了,她努力地探索著,去感覺他陰部的毛髮,去感覺他的溫暖而又親密的地方。
她非常緩慢地,非常輕地親吻著他的陰莖,逗弄著他,令威爾的心都提到了喉嚨,有一種想得到又得不到的感覺。他粗壯的陰莖驕傲地豎向空中,高高地向上刺著。她鬆開他的陰莖,輕輕地把自己反推出了地板,或者說是牆壁。無論是牆還是地板吧。她向他的上方慢慢地飄了過去,接著她拚命地弓起背,又向威爾飄來,這次她用腳牢牢地鉤住了他的腰部,她的上身恰好抵住了威爾的背部,她帶著他向牆或是地面飄去,直到她的頭幾乎碰到了牆或是地面。珍妮迅速地張開了自己的大腿,那是為了讓威爾的陰莖直接插入她的體內。
威爾拉著珍妮的腰,腳向後奮力甩去,然後埋頭鑽入了珍妮的腹股溝之間,深情地吻著她的陰阜。珍妮用力地向下推去,他們兩人立即浮在了半空中。威爾的臉緊緊貼著珍妮大張著的陰戶,他倆慢慢地在空中不停地翻轉著。巨大的木星開始出現了。房間裡立即齊放異彩,桃紅色,黃棕色,褐色,橙色,玫瑰色,還有血紅色等各種顏色交相輝映,美麗極了。這橢圓形的巨大的風團不停地旋轉著,威爾和珍妮兩人牢牢地粘在一起跟隨著它不斷地旋轉著,同時威爾的嘴唇忙得不亦樂乎,它不停地在珍妮已激起的陰部上撞著,吻著,摩擦著,不放過一個地方。
威爾放開了珍妮後,珍妮穿插到威爾的兩腿之間,爬向了他的後面,她雙手環抱著他的胸脯,瘋狂地吻著,輕咬著他的後背,屁股,手一刻也沒歇著地撫摸著他的胸膛,腹部,還有那碩大的陽具。他們仍然在來回地旋轉著。
她慢慢地繞到了他的頭頂上面,然後收起膝蓋,打開大腿,向他的頭頂徐徐落下,恰好坐在了他的頭頂上面,而她的小腿擱在他的肩膀上面。他的光滑的溫軟的長髮碰在了她的陰阜。她輕輕地在他的頭髮上擦著自己的陰部,那美妙而快樂的感覺迅速地傳遍了她陰部的每一個敏感部位。然後她彎下頭,向下倒著湊近了他的臉。
「我想起來了,」她輕聲細語地說。「你原來是不是叫威爾.肯德這個名字?」
「對了,這也是我在老城區時,為什麼改名的原因。如果我在老城區仍然叫威爾,他們也許會想起我的。」
「賊。」她邊說邊吻著他的眼睛。
「搶劫犯。」她邊說邊吻著他的嘴唇。
「違法者,」她說說邊吻著他的陰莖。她一邊攀向他的胸脯,一邊吻著他,吻著他身上的那道她終於弄明白了的疤痕。她不斷地調整著自己身體的角度,使自己可以舒適地跨在他平躺著的身體上面。她不停地移動著,飄浮著,她的胯部終於碰到了他硬梆梆的陰莖,她打開了大腿,但又輕輕地彈開了。威爾連忙抓住她的後背,把她拉了回來。她輕輕地碰到了他的像棍子似的濕乎乎的龜頭。她的身體正盼著他的刺入,她要去感覺他的肉柱在她的體內,她要去感覺他的力量,但她的思想要她再等待一下,要等到達到了快樂的頂峰,不能再等待下去時才讓他刺入。
她的雙腿緊緊地纏繞著他的身體。木星的燦爛光環在他們身後閃閃發亮。木星的第二顆衛星正在悄悄進行火山噴發,硫磺煙噴射而出。珍妮的身體緊緊地粘在了威爾的身體上面,她內心湧起一股強大的慾望。她現在感到自己餓極了,她要威爾進入她體內,裝滿她的心。
這時房間又全部黑了下來,黑得像她緊閉的陰道裡面一樣,牆壁上面也沒有了藍黑的光芒。只有數億顆璀璨的星星默默地守候著這對旋轉著的陶醉了的愛侶。在茫茫的宇宙夜空中,雖然她什麼也看不見,但她感到了威爾的陰莖正努力地向她陰道口步步緊逼,她的雙腿用力地壓著威爾的身體,把他拉向自己。
她的陰道口一向較緊,而他的陰莖頭總是很大,他們終於戰勝了這一美妙的躊躇,他的陰莖最終穿入了她的體內。她的陰道內壁令人心醉地震顫著,想把他的陰莖吸得更深,更深,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吞沒了他,打開吸收了他,她自己被他熔化了,她已是他的了,屬於他,是他身體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他迅速地抽了出來,然後又直直地猛地插了進去。珍妮叫喊著,纏著他和她一起像車輪似地旋轉著。
他的陰莖是如此之大,她感到疼了,好像她陰道內的每一根神經都要喊叫似的。他不停地抽進抽出,她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她快要燃燒了。她的陰道就像一隻章魚的觸手,它隨著他的陰莖有力的抽進抽出,不停地抓住他的陰莖,就像有一千雙嘴唇在輕輕地吻著威爾的陰莖似的。
每一記強有力的深深插入都像一個優美的音符一樣,引發出她的強烈的顫音。她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忘記了威爾的存在。她變成了一個容器,她已裝滿了,裝滿了。不久,她就要溢出來了。
她激動得流下了淚珠。隨著她不停的旋轉,在這個光線昏暗的壯麗的太陽系中,她的眼淚已變成了一粒粒小小的珍珠。
威爾的手指緊緊地抓著她的屁股,他不知道他已弄痛了他心愛的女人的屁股。他突然猛地拍擊了一下她的屁股,他終於達到了高潮,此時他的陰莖強烈地顫動著。立即,珍妮也進入了亢奮,她的全身劇烈地顫抖著,她拚命地擠壓著他,再也控制不住地失聲叫喊起來。
他倆疲倦地飄浮著,珍妮的快感慢慢地退下去,暈眩過去。不久,一股暖流又慢慢地湧上了她的心頭,她又感到了自己陰部的暖意。躺在她體內的威爾的陰莖軟了下去,他千載一時給了她醇美甜蜜的精液。
威爾抽出了陰莖,輕輕地拉過珍妮,讓她躺入自己懷中。他含情脈脈地撫摸著她的頭髮,她能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他輕輕地吻著她光滑細膩的臉龐,然後她的喉嚨,接下來是她高聳的乳房,最後他久久地吮著她的乳頭,等放開它們時,它們已成了兩座小尖塔了。突然,珍妮無意之中發現空中有一串珍珠般的珠串,她覺得很奇怪,不知道它們怎麼來的。這時,威爾也發現了它,不禁大笑起來。他繞到珍妮的身後,打開她的大腿,他們兩人作愛時的分泌物正從她的陰部慢慢倒流了出來,因此就形成了剛才浮在空中的「珍珠」。
這時,珍妮吐出舌頭,舔了一些他們的分泌物,然後折起身體,牢牢地釘在威爾身上,貪婪地舔著威爾又濕又鹹的陰部。他感到美味極了。她在舔他,而且他知道珍妮一定是從費,從羅洛身上學到的,並且她之所以舔他,是因為她憑著跟羅洛作愛的經驗,知道男人都喜歡這樣。
她飛到他的臉前。
「帶我一起走,好嗎?」
「如果妳願意,我就帶妳走。不過它可不像這兒的生活。」
「沒關係,我會適應。你肯帶我走,真是太好了。」
「地球這麼大,不可能都像這裡的生活一模一樣。世界上有些地方在五十年後,甚至一百年後都不會改變,那裡的居民仍舊活得很貧困。我的意思不是指離唐塞德鎮不遠那些令人沮喪的陰溝下水道處。我指的是過時了的地方。」
「是的,我一點也不在乎。」
「而且還有蠻荒的地方,那些地方我們是禁止進入的。在老城區曾有謠傳說生活在那裡的人,會再次像穴居人一樣。我真想去看看那是不是真的。」
「好的。」
「那兒也許很危險。」
「還有更多不為人知的危險。」珍妮在這溫暖的房間裡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唐區是太舒服,太安逸了,舒服就像一個發射器。你看不見它,但你能感受到它無時不在。但是它會使人變得麻木起來。人們沒有了恐懼,沒有了希望,也沒有了激情。」
「當我第一次生活在這兒時我很快樂,」威爾平靜地說。「但是,這永不會知足的。我對被迫離開這裡一點也不感到難過。」
「威爾。」
「嗯。」
「最近的所有麻煩都是那影碟引起來的。跟我談談這張影碟,好嗎?」
「寶貝,它是一種共生現象。這張影碟通過生化作用直接與人腦相結合。我們當時肯定瘋了,製造出這樣的影碟,它不可能是真實存在的東西。它是一種幻覺,使人接近一種催眠狀態,按當前世界標準來衡量,它完全是另一個世界,但它似乎可以使人靈魂出竅。它可以產生真實世界中存在的一種腦電波,進入人腦,該死的是,它老是在遺失。這真的很危險。」
「當你看這張影碟時,當時發生了什麼事呢?」
威爾沈默了。威爾左側的臉龐被正在消失的巨大發亮的木星光線映照得通紅。右側的臉卻是一片漆黑。珍妮感覺到他的軟綿綿的陰莖在她的大腿上跳動了一下。這不禁使她想起了他們剛才的作愛,他在作愛時不僅有力量,且有一點野蠻,但同時又很溫柔。她覺得他會給予她恨多東西,而她會得到許多意想不到的收獲。
「看見了妳。」威爾說。
「我?在影碟裡?」
「是的。」威爾說。這時,他內心又升起一股強烈的快感,他又變硬了。他急忙旋轉到珍妮身後插了進去。
他相當喜歡這間微地心引力房間。
激情狂想曲(8-2)
原著:莎絲琪.荷波翻譯:錢娜掃瞄校正:C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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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洛夫人。」這位年長的警察叫道,天啊,這是一位多麼美艷的婦人啊!她的丈夫怎麼可能還要到其它地方去尋歡作樂呢?愛里森約翰警察實在想不通。
費正端坐在辦公桌前。桌上擠滿了計算機網絡線。她身著比較正式的絲綢套裝,顯得相當精明強幹。無論從哪方面看,即使是你事先並不知道她的背景或聲望,都知道她是一位難以對付的人。
「我想,你們一定是為威爾的事情來找我。」費胸有成竹地說。她希望她知道他們此行的目的。羅洛已經巧妙地提醒了她。
「妳對他有什麼了解?」
「他是我的一位緊密的商業伙伴。我們已共同開發研製了幾項實驗性的項目。」
「妳是怎麼認識他的?」
「這記不太清楚了。我想大概是四年前吧。就我所回憶,好像是在一次生物學術會議上。」
「能否再具體點?」
「又好像是國際神經網絡會議?或者是生物合成專題討論會?真見鬼,我參加的會議太多了。」她又含糊其辭地補充道。「我想這些會議都記錄下來了吧?如果很重要,你們可以查查。」
「也許妳可以給我們列一張最有可能的會議表吧?」
「那沒問題。」費輕鬆地說。她第一次遇見威爾是在老城區的篝火邊。當時他正用他的刀抵著她的喉嚨。她極力勸說他撩起她的皮裙,也許會發現有用的東西。然後,他們就在公共場所的那塊光禿禿的地面上像狗一樣的媾合了。她的記憶深處仍有當時的哼哼聲。
「先生們,我能冒昧問一下,你們為什麼想知道這個人呢?我跟這個男人有著相當緊密的合作關係,如果他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為了自我保護起見,我也許應該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並不是他所說的那個人。」警察約翰說。「我們想知道他到底是誰。」
「你是說他是一個偽裝了外表的人?仁慈的上帝啊。」
「不是,不太準確。他五年以前的記錄是一片空白。他突然就出現在社會中心統計局的名單上了,沒人知道他是從哪裡來的。」
「我想這不可能吧!」
「對一位計算機專家來說並不困難。」
費沈默了一會兒,然後又說:「我知道,他是一位相當出色的計算機專家,我能證實這一點。」
「羅洛夫人,你們開發的項目是哪個方面的?」
「大部分是生物合成技術,你們明白嗎,我是真太欠慎重了。有一個人提出過一項關於神經元計算機的專利權,這種神經元計算機能直接與人腦相聯繫,因而一個人就能獲得計算機的邏輯處理方法,而數字就存儲在人的大腦裡。不需要顯示器,也不需要鍵盤。而硬體就是神奇的大自然提供給我們人類的人腦。獲取軟體也沒有什麼困難,與我們的感覺器官對周圍世界認識的原理一樣。你們可以這麼認為,我們的感官就是軟體。你只需想想你想知道什麼,就行了。畢竟,人類通過幾億人的努力,已經知道在人的大腦裡和大腦皮層之間還有許多沒有利用的空間。」費笑著說。
「這可是一項輝煌的事業。威爾和我就在研究這方面的課題。我對計算機較了解,而威爾對人類分子結構有更好的研究。」
她的話大部分是真的。費知道,一個好的謊言就是把謊話深深混入到一個顛扑不破的真理的海洋中去。
這兩位警察果然對此發生了濃厚的興趣,這正是費所希望的。他們的注意力越分散越好。
「你們的成果接近了這個設想嗎?」約翰急切地問。
「我們已研製出了一種像影碟似的東西,但它是一個災難。」費輕聲說。「你不能控制住它,你不知道你在裡面,一旦你被猛地推回現實世界裡,你會感覺到自己像死過去一樣。但是我們還在改進它。我希望你們不要逮捕這位男士,他有一個天才的腦袋。」
「我們必須弄清楚他為什麼會突然出現,他從哪兒來?」
「是的,我理解,社會中心統計局比我的神經網絡更重要。」費笑咪咪地說。威爾就是使用這間辦公室的設置把自己放進社會中心統計局的計算機中心的,她沒有告訴這兩位警察這些情況。
「他告訴過你他的過去嗎?他在哪裡長大?他在哪裡受的教育?他的家人還活著嗎?」
費瞇起了雙眼,陷入了沈思之中。她想到了羅洛的陰莖,想到了吸吮它時它是怎麼在她嘴裡變大的。不知不覺中,她的乳房膨脹了,她的陰部濕漉漉的了。坐在她對面的兩位警察可明顯地看到她的情感變化。
「你們一定認為我嚇壞了。」她甜甜地笑著說。其實這兩位警察根本沒有想到她的沈默,他們倆人的臉剎時都紅了。「我不談論過去。我對歷史不感興趣。」她堅定地說。「我利用一個男人,」她邊說邊向前傾著身體,她衣服裡面兩個豐腴的乳房輕輕地晃動著。
「我利用他的一切,他的知識。威爾對分子鏈方面有相當淵博的知識,而且他在生物合成領域也是一位專家。先生們,我把他的知識吸乾了。但是就他去了哪所學校念書而言,我從來沒有想到去問他,就如我不會告訴你們我的丈夫在哪所學校讀的書。因為這與我們的友誼無關,我不是那種對與我無關的事情感興趣的女人。我沒有時間去打聽我不想知道的事情,或者說去打聽一個男人的所有事情。噢,我應該說這位男人只是我的一個合作伙伴。」
她身體向後一仰,架起了二郎腿,發出了一陣沙沙的聲音。她悄悄垂下手臂,偷偷按了桌子下面的一個按鈕,當然這兩位警察是看不到這個按鈕的。當這兩位警察還在苦苦思索下文時,她桌子上的蜂音器響了起來。
費接通了祕書。「是的。我是費。」
「羅洛夫人,拉普特維教授正從巴西首都巴西利亞打來衛星轉播電話。」
「請把它接進來。」她略帶歉意地看著這兩位警察。「這是事先約好的一個電話。我得去接這個電話。你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問我嗎?」她的一個屏幕亮了起來,接著一位英俊瀟酒的俄羅斯人出現在屏幕上。「費,」他歡快地喊道。「我吻妳的雙頰,妳準備好了數據流嗎?」
費敲了一些鍵。她雙眼發亮,聲音清脆地說,「什哥,你這個小狗,我正等著你告訴我呢,調和函數方程解釋得怎樣呢?你有結果了嗎?」
她的手指不停地敲著鍵盤。這時,這兩位警察尷尬地站了起來。「保持聯繫吧。」費和顏悅色地對他倆說。「我有權利保護我自己。」這時她的屏幕上全是數學方程式了。「什哥,你對渾濁積分法複查了嗎?」她連忙問。
當這兩位警察走出房門時,什哥.拉普特維教授正在建議費記錄下量子空間轉變的結果。當她肯定他們走遠後,費連忙關掉了她的系統。她前一周就接到了這個電話。她是採用放錄影的手段來擺脫這兩位警察的,她與祕書總是這麼串通好的,如果碰到不受歡迎的拜訪者,她們就放一些最近接的電話錄影幫她趕走他們。她的祕書以為這次和以往一樣,她只不過幫助費擺脫浪費羅洛夫人時間的人,而不是幫她逃脫對她犯罪的指控。
「噢,威爾。」她悲傷地喊道。她對威爾的歸來,對威爾從死亡邊緣上的歸來是多麼高興啊。可是現在,他又要遠離她而去,她將失去他帶給她的床第之樂,失去他那令她神魂顛倒的不可預料的凶猛的性交方式,以及失去他那甜蜜的陰部。記得有一次,他和她一塊在北邊的原始森林裡旅遊,一隻貪婪的狼向她撲來,他是那麼勇敢地趕跑了那隻殘忍的狼。她怎能忘記這一切呢。他那狅風暴雨般的性恪多麼像帶刺的野薔薇,那麼美麗而給人刺痛。
凱茲在往後的日子裡可以代替威爾。凱茲確實不錯,她如飢似渴地喝著凱茲的青春美酒,她自己也覺得越活越年輕了。但是,威爾更富有經驗。威爾能夠平息她的獸性,她那永不知足的本性,威爾可以裝滿她,弄得她精疲力竭,有時他使她驚奇,讓她屈從於他的意願,貶低她,然後又褒獎她。威爾是她一生中,除了羅洛以外最親密的男人了。她微微有些吃驚的是羅洛承認了他,默許了她的這位情夫。
也許羅洛從來沒有意識到威爾對他構成威脅,也許他不知道威爾的作愛技藝是如此的精湛。這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她不想失去羅洛。羅洛不僅僅是一位男人,他也是一位對她太重要的男人。羅洛是一個包裝,一種生活方式,一種顯赫的社會地位,以及有時是一位令人害怕的愛人。但是,對於即將失去威爾,她感到萬分悲痛。
警察並不是那麼容易受騙上當的,他們三個,羅洛、費以及珍妮都覺得受到了警察的嚴密監視。威爾必須立即離開,否則,無一倖免,大家都要受到指控的。
那麼雯該怎麼辦呢?現在威爾的公寓已受到了警察的嚴密監視,雯不能再留在威爾的公寓了。珍妮是鐵了心,一定要跟威爾逃亡。他們不想讓雯捲入威爾的案件之中,如果警察發現雯是從老城區來的非法入侵者,她是不會有任何麻煩的,警察將會在社會中心統計局的計算機中心給她登記註冊,但是警察不知道她是如何從老城區來到唐區的。如果警察吃了飯沒事幹,一定要查清雯是怎樣進入唐區的,那麼羅洛和費將要編一套瞎話蒙混警察,他們不會把雯跟威爾扯在一塊,不會向警察透露半點雯是怎麼來唐區的真實情況。同時,他們會立即登求租房屋廣告,讓雯有一個安身之處。
羅洛把雯帶了出來,珍妮用威爾的錢帶她去商店買了一些必需品。雯對自己能夠在唐區安下身來非常高興。雯是一位情緒化的人,這使珍妮覺得非常有趣。珍妮注意到雯特別會吸引男人的目光。但雯仍然更喜歡女人。
現在,羅洛要帶雯乘他的電腦網絡汽車出去兜風了。這是雯一直夢寐以求的一件事情。所有像老鼠似的在老城區生活的人們都看得見馬力強勁的電腦網絡汽車,他們看見它載著它富裕的主人在他們頭頂上呼嘯著像一道閃電似地安全飛駛而去。當雯發現珍妮和威爾的這兩位有權有勢的朋友擁有一輛這種汽車怪物時,她立即提出要坐它玩玩。
羅洛是一位性慾很強的男人,但是他能像操縱自己的財產一樣用鐵腕來控制住自己旺盛的性慾。他像和藹的長輩,像慈祥的父親一樣對待雯。他非常熱情地款待這位中國女孩。羅洛肯定對雯非常感興趣。她只有二十歲,她在唐區和朱區算很年輕的了,但是這位來自老城區的雯相當狡猾與複雜。她沒有什麼技術,沒有受過正規教育。她生來就是一位操縱者,一位生存者,她的一隻眼睛總是小心地睜著,等待好機會的來臨。
羅洛和費的計算機網絡汽車是煙草黃色的,二氧化鈦的火箭體上面是不透明的茶色玻璃。汽車裡面有舒適的躺椅,計算機鍵盤,還有一片縱情享樂的空間,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哪裡是汽車,分明是一個小小的豪華奢侈的宮殿嘛。羅洛慢慢地把這輛巨大的汽車駛出了車庫,把它停在一個斜坡上。他在鍵盤上輸入了所去的目的地,並且把車設置到最大速度,這時汽車轟鳴著慢慢地升高了,突然汽車的發動機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一瞬間,汽車就火箭般地衝上了公路。
羅洛著迷地看著雯。雯正目瞪口呆地凝視著計算機顯示器,上面正顯示他們所經過的地方。因為汽車開得太快了,她根本無法看清上面的圖像,她所看見的只是越來越多的疊加在一起的車外景色。他覺得雯不是那種用理性去看待她周圍世界的人,她憑自己的經驗,自己的感情去發現世界。
她終於轉過臉來,興致勃勃地看著羅洛。
「你想喝點什麼嗎?」羅洛親切地問。她輕輕地點點頭,他遞給她一杯馬丁尼雞尾酒,味很淡,帶些苦味,雯嘗了一口,羅洛看見她輕輕地皺了一下眉。人工合成的酒通常帶點甜的滋味,他發現那種酒喝起來令人很不舒服。他給雯的酒可不是人工合成的,那是貨真價實的正宗貨。
雯一邊慢慢地喝著酒,一邊睜大眼睛仔細地打量著車內,她慢慢地喝完了這杯酒,羅洛一言不發,靜靜地看著她,她終於抬起頭來,若有所思地看著羅洛,她的水汪汪的杏眼久久地凝視著羅洛。羅洛不喜歡笨拙的人。他不反對雯對於她自己想要幹的事情再三惦量,他也一點也不反對這位像老鼠般狡猾的,為人圓滑的中國女孩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
她默默地站起身來,迅速地脫去了自己的衣服。
現在她身上除了一些珠寶飾物外,什麼也沒穿。雯婀娜多姿的身體上面平行掛了三個銀光閃閃的銀項圈。一個掛在她的白晰的脖子上,一個掛在她的小而結實的乳房下面,最後一個掛在她苗條的柳腰下。這三個項圈都被一根拉直的鏈條拴在身上,這根鏈條經過她的喉部,穿過她的乳溝,到達了她壯臍。她的胯部紮了一根鑲嵌了彩色玻璃的寬皮帶,每當她稍稍扭動一下腰肢時,它上面的彩色玻璃就一閃一閃地眨著眼睛,反射出璀璨的光。皮帶下面光滑的柔軟的黑色陰毛像濃密的雜草般爬滿了她的陰阜。她的兩條大腿的根部各繫有一根金屬皮帶,在大腿前面有扣子把它扣住,因此她的兩條大腿根部的肌肉都擠壓在皮帶裡面,大腿內側通向陰部的入口處留下了一條較寬的縫隙。
她略帶蒼白的淡黃色的瓜子形臉上有著朱紅的嘴唇,乳頭也塗成了朱紅的顏色,與嘴唇交相呼應。她的乳頭藏在衣服裡面時還是扁平的,軟鬆的,一下子暴露在羅洛的火辣辣的藍色目光面前時,它們剎時就硬了,挺了起來,就像燦爛的陽光下盛開的兩朵鮮花一樣美麗。
雯開始跳起舞來,羅洛興致勃勃地躺在躺椅上看著雯為他表演。雯的動作舒緩,舞姿優美,充分地展示了她那優美苗條的身段。羅洛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雯精巧的背部曲線,她已隆起的陰部,她稚嫩的小屁股,她的小巧的乳頭,她小而結實的乳房,還有她白晰而頎長的脖子,以及她瘦削的肩膀。她黑色的長髮像一塊鐵板似地披散在她的腦後,隨著她的舞姿的移動而慢慢搖晃,她的臉既神祕又聰明。這時,她優雅地抬起一條玉腿,輕輕地放在羅洛的躺椅上。
羅洛輕輕地捏住了她的腳背,慢慢地吻著它,同時他的手卻輕輕地向上撫摸著她的腳踝,小腿,還有她的大腿,直到她的受束縛的大腿根部。他的手指慢慢滑過她大腿根部的金屬皮帶,向她的陰部逼近。接著,他的手指熟練地摩擦著她的陰唇,他的眼睛大膽地盯著她的陰毛。
雯喜歡羅洛的自制。他就像一匹積蓄了力量的駿馬,愉快地等待著衝刺。
羅洛兩眼發亮,抬起頭看著雯,他的手指還在不停地撫摸著她的隱祕處。雯輕輕地彎下腰,讓他的手指更有力地壓住她的陰部。她繃緊了自己的陰道,這時,羅洛感到了她陰道裡面輕微的顫動。她又繃緊自己的陰道把他的手頭夾在了她的裡面,然後,她前傾著身體,彎起了那雙架在躺椅上玉腿的膝蓋,她把羅洛的手指刺入了陰道。它們深深地埋入了她的體內,她低頭含情脈脈地看著羅洛。她仍然緊緊地繃著自己的陰道肌,他的手指能更加強烈地感覺到了她的陰道內璧的蠕動了。
她非常慢地把身體移動到躺椅上,努力保持羅洛的手指沒有滑出她的體內,她慢慢地雙腿大開著蹲在羅洛的身上。羅洛的手指更深地又插進了她的體內,她溫柔地動手解著他襯衫上的鈕扣,露出他的寬厚的胸脯。她伏下身,甜蜜地吻著他的胸膛,再用鼻子輕輕地擦著他的胸膛,她披落下的頭髮掃著他的胸脯。她開始有點控制不住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擺起來,她忍不住地用他的手指來為自己手淫。她一邊手淫著,一邊抬起頭來,抬起一隻手撫摸著羅洛,撫摸著他的陰部。她開始輕輕地磨擦著他勃起的陰莖,輕輕地扯刮著他的陰莖頭部的包皮,挑逗著他,而她自己的身體也不停地搖晃著,她體內的分泌物順著他的手指流了下來。
羅洛一直忍耐著,雖然他的陰莖渴望極了。雯在他手指的撫弄下,快感越來越強烈。他聞到了她正在滲出的分泌物的氣味。她的乳頭慢慢地在他胸脯上空跳著舞,身上的珠寶飾物發出耀眼的光芒。她羞澀的臉頰令他的心都要碎了。他閉上雙眼,想使自己稍微平靜下來。而雯此時卻更用力地握住了他的陰莖,用力地揉捏著它,羅洛忍不住呻吟起來。
「上帝,噢上帝呀,快點開始幹吧,」他費了好大的勁才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他的前額不斷地冒著汗珠。「快開始幹我呀。」他低聲懇求道。
雯閃電般地脫去了他的衣服。但是,當他正準備把陰莖戳入她體內時,雯卻敏捷地跳開了。
「怎麼回事?」他惱怒地問。只覺眼前一陣昏暗,心裡火燒火燎的難受。她現在不該停止呀。
雯此時正蹲在羅洛對面的一張躺椅上,她背對著羅洛的身體,面對著汽車的牆壁,雙手緊緊地握住車內側頂端的扶手,她慢慢地伸直腿,抬起了屁股,然後彎腰向羅洛拱起她的那小而結實的屁股,她的雙腿牢牢地踩在躺椅上,雙手握得指關節都發白了,屁股正指向羅洛,對著他招手呢。羅洛匆忙站起來,伸手就向她的大腿摸去。
「不。」雯連忙喊道,她焦急不安地扭動著屁股,甩了一下發酸的手臂,又重新握住了扶手,她向外拼命拱著屁股。
羅洛抬頭看見車棚頂端中央恰好也有一根扶手,他慌亂地跳下躺椅,腳像釘子似地踩在車內地板上,雙手也牢牢地抓住了車內中央的那根扶手,他驕傲地挺起自己的胯部、粗壯已勃起的陰莖,輕輕撫摸著雯的屁股,她又向後拚命地拱動著,急不可待地招呼著羅洛。
她的陰部又黑又濕。羅洛向前用力推著自己的陰莖,向她的富有彈性的陰戶刺去。他一點也不需雙手幫忙,龜頭就順利地插進了雯的體內,然後他的屁股再一使勁,他的陰莖就全部戳了進去。
雯失聲喊了一聲,緊緊地夾住了他的陰莖。「再重點。」她乞求道。「再用力刺入。」
羅洛是一位體格健壯的男人,他的雙手高舉著握緊了扶手,雙腿牢牢地釘在地板上,他把他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他的臀部,像頭公牛似地向雯的拱起的陰部猛烈衝擊,撞得雯的屁股「咚」地發地一聲巨響。
汽車的引擎嗡嗡地小聲響著,好像在吟唱一首美妙的樂曲,這位赤身裸體的男人,由於剛才使用了全身的力氣,衝進了這位女孩的體內,而此時他的雙手靜靜地抓著扶手,站在汽車的過道之間,忍不住在輕輕地呻吟著。受到了猛烈的撞擊的雯,發出了快樂的喊叫聲,她懇求羅洛還要再多來幾下。她的精神,她的肉體,頃刻間都被他熔化了,化為了灰燼。多麼美麗的汽車,多麼迷人的有錢有勢的羅洛啊!他這有力的一插,改變了過去老城區的女孩,它使雯獲得了新生。
她首先進入了高潮,然後是他也達到了高潮。她多麼興奮地感覺到了在她體內的最後一陣抽動,她也感覺到了他的慾望正在慢慢地消褪。他的陰莖終於累了,無精打彩地軟了下來,雖然如此,他還是強打精神,繼續為她服務著,直到他確信她的性慾滿足了,不再需要它為止。最後,他仍然壓在她的體內,讓她柔軟的屁股甜蜜地貼著他的小腹。
然後,他放下抓著扶手的雙手,幸福地抓住她的屁股,輕輕撫摸她屁股上的那根金屬帶,他輕輕地把她從躺椅上抱了下來,憐愛地把自己的瞼貼在她的臉上,心疼地擁抱著她。
她小鳥依人地依偎在他懷裡,隨著汽車震動輕輕地搖晃著,過了好大一會兒,她才抬起頭,調皮地直著他。
「你現在躺下來吧。」她輕聲地說。
羅洛順從地躺在了躺椅上,她立即伏下身,甜甜地吻著他的濕漉漉的陰部,然後,她津津有味地舔去了他陰部粘粘的分泌物。
羅洛懶洋洋地用手指鉤住了她的皮帶,把她拉向自己身邊。
「過來。」他體貼地說。
「為什麼?」
「我想吻妳的陰部。」
「我真希望我們這裡還有一位女人。我和男人作愛結束後,我喜歡女人撫摸我,親吻我,特別是我的兩腿之間。」
羅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呆呆地看著雯。過了一會兒,才哈哈大笑起來,連連搖頭。
「好一個淫蕩的小母狗,」。他笑著調侃說道。「下次我為妳找一位吧。快點過來,讓我用嘴來吻吻妳吧。」
「那麼你必須非常溫柔地親吻我。」雯有點心不甘地說。她迅速地爬上了躺椅,她兩腿打開地趴在羅洛的胸脯上,然後屁股坐在羅洛的胸膛上,陰門正好對著羅洛的臉龐,她身體向後仰去,烏黑的頭髮撩撥著羅洛的陰部。羅洛用力地抬起了她的屁股,輕輕移了一下,讓自己的嘴唇正好對著她的像牡蠣似的陰戶。他伸出舌頭非常輕地品嘗著自己的精液與她分泌物的混合物。她冰涼的項圈輕輕地擦刮著他的胸脯及腹部。他溫柔地、熟練地舔著雯,而雯舒服地閉起了雙眼,盡情地享受著他在她陰戶上的輕輕磨擦,享受著性快樂的充分釋放。情人的舌頭和嘴唇滿足了她的需要,安撫了她的恐懼和不安的年輕的心靈,這預示著明天會更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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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和威爾在唐區一個非常祕密的地方道別,他們挑選了一家廉價的酒吧,坐在一間灌木叢掩映的小房間裡。
「親愛的,我們曾經有過美好的時光。」費苦笑著說。
「也許將來某一天我還會再回來的,那我們將又會重溫舊夢了。」威爾輕輕說。他邊說邊愛撫著摸著自己的食指,他在他的食指裡面注入了一塊極小的極化設備,就是這個小小的設備使得他能夠使用自己的遺傳密碼,從而可以在二十一世紀的唐區和朱區生存下去。而他的未極化的遺傳密碼還在警察局他的檔案裡。這個簡單的設備使得他平安地過了五年,現在這個設備顯然衰老無用了。「我另外需要一個比這更聰明的東西。」他自信地說。
「盜版賊,你曾經騙過一次計算機中心。也許你可以在這方面在下點功夫,再來一次。」
「費,你來下功夫吧。這種事對妳來說明顯是小事一件,它顯然是違法的,但卻使得你在社會裡如魚得水,帶給了你這麼好的生活。」
「還不如你好。亨森.卡恩,威爾.育德,威爾.麥費克,沃爾夫。威爾,你到底有多少個名字?你這樣下去還要多久?」
「直到我上絞刑架。我才休息,這妳是知道的。」
「珍妮和你一塊去?」
「是的,嫉妒嗎?」
「老虎,你安份點吧!你開始變得自高自大起來了。」
威爾不禁笑了。費將永遠不會承認自己有嫉妒心的。「我會與你們保持聯繫的。」威爾立即說。「羅洛將會照顧我的生意的,他一定會幫我賺更多的錢。無論我在那裡,當我需要錢的時候,他都會及時把錢送給我的。」
費聽到這裡,神情黯淡下來,她生硬地說。「他喜歡這樣做。」
「妳的意思是他非常希望我走。」
「是的,我的意思就是羅洛恨不得你走得越遠越好。」費清楚威爾一定懂得自己的牢騷,他威脅到她與羅洛關係的穩固性,再沒有別的男人能夠做到這一點了。
「我想我留下來的時間越長、欠他的也將越多。我不會怎麼介意的,外面的世界還很大。費,我們只是生活在很小的朱區,很小,很小。」
「我本想要你告訴我什麼時候再回來,但我知道你不會回來了,因為你將自由了,你知道嗎?珍妮也許需要你。她是在這裡長大的小鳥,她習慣了在唐區生活,她的翅膀還不夠硬。」
「我也是在這兒長大的。亨森.卡思曾是山上那所該死的大學的一名畢業生。」
「我知道。我打聽過你的一些情況。因我有一位朋友,他是那所大學的學生。威爾,很久以前你就砸了酒吧。」
他伸出一支手指,用指尖輕輕擦刮著她的臉頰。「那是我哥哥幹的。」他驚愕地說。
「他已經死了。」費說。「我想即使你當初沒有為了他離開這裡所有的一切而去老城區,你也會變成盜版賊的。你不可能變成其它樣子。」
「甜心,妳也一樣。費,妳塑造了一位好的盜版賊。」
費開心地笑了。
「如果妳找回了那張影碟,就把它毀了。」威爾嚴肅地說。「那是我們幹的一件壞事,那所大學的清潔女工,她從她的影碟世界裡帶回了一根皮鞭子,這隻母狗。」
他深思熟慮地補充道。然後,他聳聳肩說:「我再也不會做那種事了。」
費喜笑顏開地說:「我的學生帶回了一隻手套。我還沒買床燈的時候,他就在影碟裡看到了我的床頭燈。我不在他的影碟裡,但他在影碟裡有一位年紀更老的女人。可我卻在別人的影碟世界中。」
威爾在他的影碟世界中看見了珍妮,但只是她的名字,他的腦海中至今還浮現出當時的情景。「你指的是什麼?」他問。
「那個在自己的電腦網絡汽車裡自殺的瘋傢伙,他曾給我打了一個下流的可視電話,他說我在一張盜版影碟裡。他和我在影碟裡面作愛。我把這件事告訴了羅洛,然後我們就向警察告發他。那時,他正好把他所有的財產都購買了水股票,而正好水股票又下跌了,這可幸虧了羅洛的怪癖行為,使得他一夜之間財產全沒有了,又受到了我們的指控,這個呆頭呆腦的傢伙在走投無路之際,開著他的計算機網絡汽車像火箭發射似地向天上飛去,他就這樣自殺了。真令人毛骨悚然啊!」
威爾的手顫抖起來。「如果沒有我們的這張影碟,情況又會怎麼樣呢?」他從來不知道費會愚蠢到這個地步。
「什麼怎麼樣?」
「他的死救了我的命。」威爾粗暴地說,「珍妮為了救我,向亞瑪貞人挑戰,那夜她和女祭司搏鬥,正當快要被打敗之際,那個自殺傢伙的汽車像一顆流星似的飛過我們的頭頂,珍妮趁機戰勝了女祭司。」
費盯著威爾,她終於想通了。「那位郵遞員發生了什麼事?就是那個偷走我們影碟的男孩,也是綁架珍妮的那個人。」
「我想他一定落人亞瑪貞人手中了。如果果真如此,那麼他一定是一位男妓了。」
「我從沒有向那位寡婦回話,也就是我曾告訴你說她總是看見那個黑頭髮的女孩的那個寡婦,她說她無論在哪裡都可見到那個女孩。」
「快跟她回話,帶著雯一起去找她。要記住這位寡婦是一位警察的遺孀,跟她談話可要先準備好,要當心一點。」
「威爾,我們到底製造了什麼?那張影碟到底是什麼?一種啟開脈衝或者僅僅是心靈的遙感?」
「也許它被杰西帶進了計算機網絡汽車裡。也許它現在全被燒了。」
「如果它沒有被燒掉又怎麼辦?或者說它沒有被杰西帶進汽車裡又怎麼辦?」
「費,妳先別說話,還是聽我先說,妳要答應我,假如你再次找到它,一定要把它毀了。」
「是的,我答應你。」費順從地說。
「妳在影碟裡看到了什麼?」威爾小聲地問。「告訴我。」
「威爾,我……」
「告訴我。」
「我不能告訴你。」
「朱區的夫人,妳在影碟裡是一位妓女,是嗎?妳難道不像妓女一樣淫蕩?我希望妳會思念我。我的上帝,我永遠忘不了我幹妳時,你的乳房是如何顫動的。」
「你這個傢伙,我會想你的,沒有一刻不想你。」
威爾靠近她說:「珍妮還是處女時,妳把珍妮放到了妳丈夫的床上。」
「珍妮地想要羅洛。羅洛比那些乳臭未乾的小傢伙強多了。」
「比妳的學生還強!」
「我們還是不要扯到我的學生頭上。」
「然後妳也上床了,是不是?你們三人在一張床上了,是不是?」
費生氣地看著威爾。她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他如此憤怒?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不是的。我從他手裡奪走了珍妮。費妮琪,妳可得當心。妳放在他床上的東西,將一直會在他床上,除非他厭倦了。但是,他很難會對此產生厭倦。在這方面,他不是一個貪得無厭的人。但是,一旦他得到了某個人,他就會緊抓住不放的。如果我不是不得不離開珍妮家裡,那麼我和羅洛就要受到所羅門的審判了,因為我們幾乎要把珍妮撕成了兩半。」
費氣得發抖。「我不喜歡你的這種精神狀態,我們是來送別的,你現在太可怕了。」
「我是給妳一個忠告來作為我們分別的禮物的。妳是我所遇到過的最好的女人,而且妳聰明漂亮,寶貝,在朱區好好幹吧,妳是永遠的贏家。」
費緊繃著瞼。威爾站起身來,伏身傾向桌子對面的費,「我想感受妳的可愛的乳房。」他甜言蜜語地說。伸手向費方衣領裡面滑去。費坐在椅子上,假裝惱怒地盯著他那鑽石般的眼睛。威爾的手恣意地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揉來揉去,撫摸著她的乳頭,用手掌磨擦著它們,慢慢地它們硬珽了起來。
「記著我。」他輕聲說道。慢慢地低下頭,輕輕地吻著她的唇,然後突然猛烈地狂吻起來,他的舌頭撬開了她的溫軟的雙唇,津津有味地吸吮著她的舌頭,輕輕地咬著她的雙唇、舌頭。過了一會兒,他才戀戀不捨地放過她的嘴,坐回了椅子裡。
「我會記住的。」她發誓說。
********
威爾和珍妮準備離開了。他們已經準備了各種路上吃的乾糧,還有備用的衣物,藥箱以及一些基本的炊具,他們將這些東西都放在了旅行袋裡,以費的名義把它們寄存在唐區郊外的一個貯藏所。威爾和珍妮與費等人告了別,他們的一切準備工作都完成了,剩下的只是逃跑了,現在,是他們在唐區的最後一個晚上,威爾悄悄地潛進了珍妮公寓,他們打算舒舒服服地共度在唐區的這最後一個良宵,然後在黎明前就要像幽靈般地逃離唐區。
珍妮其他的什麼都不害怕,她所害怕的就是自己對威爾與日俱增的依賴性,但是她沒有告訴威爾自己的這種感受。她不是一名罪犯。費在分別的時候告訴珍妮,只要珍妮想回來,她隨時都歡迎她回來。並接納她。不管珍妮在地球上的哪一個角落,她總是會幫助珍妮的,她會關心珍妮,永遠記著她的。
威爾突然從熟睡中甦醒過來,他的耳朵警覺地豎了起來,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似乎有情況,他們現在很危險。他隱隱約約地能感覺到這些。珍妮溫柔地躺在威爾的懷裡,她睡得很香甜,很沈,全然沒有發現威爾已經醒來。
威爾靜靜地躺在床上,豎起耳朵仔細地聽著外面的動靜。他的每一根神經都提醒他趕緊離開這裡,這裡不安全。這時,他又聽到了,他聽到了門外有很輕很輕的腳步聲。
他立即跳下床去,迅速地穿好了褲子和襯衫。珍妮大吃一驚地翻身坐了起來,她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穿上衣服。」威爾著急地低聲說道。「快點。」
很高興,珍妮二話沒說地穿好了衣服。威爾趕忙拿起了放在屋內的那條繩索。他不該來這裡的。
門外又有了響動,但這次聲音更大了。珍妮這次終於聽到了。在黑暗中,威爾感覺到了珍妮轉向他,探詢地看著他。
「窗戶。」他噓聲說道。
他們輕手輕腳地趕向窗前,威爾摸索著悄悄打開了窗戶。他們立即匆忙地戴上了潛水面罩。雖然戴上它有點不舒服,且呼吸有點困難,但它總多了一個逃跑的選擇。
「不能再拖延了。」他小聲說。他把繩子牢牢地繫在窗戶上,一甩手,把繩子向窗外拋去,窗外是水上公園那片已被露水打濕了的陰暗樹叢。威爾敏捷地躍上窗戶,抓住繩子向下滑去,珍妮緊隨其後,威爾輕輕一跳,雙腳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地面上,他抓住繩于,焦急地等待著珍妮爬下來。
突然,到處都是手電筒射來的光。警察趕到了。威爾返身鑽入灌木叢裡,一眨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珍妮仍沿著繩索急忙向下滑著,她全身上下都被手電筒光照得雪亮,警察迅速地向她開了火,她不幸中了冷劑噴霧槍。珍妮尖叫一聲從繩子上掉了下來。
第九章
激情狂想曲(完)
費和羅洛正在家裡熱情地款待雯和萊絲。這位警察的遺孀是一位不愛尋根究底的人,她很容易知足,她日思夜想的黑髮女孩終於出現了,並且那女孩馬上就要搬來和她一塊住在格林街的公寓。費很詳細地向她敘述了雯是怎樣來到唐區,以及羅洛是怎樣遇到她的。萊絲要通知警察局她願作為雯的身份保證人,並幫雯到計算機中心註冊,一旦雯獲得警察局的認可,她就可以在唐區開始新的生活了。她可以去學校受教育,接受技術培訓等,以獲取謀生的手段,可以通過正當的職業養活自己。雯告訴她們,她想成為一名舞蹈家。
雯喜歡萊絲。這位慈母般豐滿的婦人,對自己的身體,自己的生命毫不吝嗇。萊絲很容易就學會了雯的那些淫蕩的性技巧,她對她們作愛時的一切怪誕的行為都泰然自若,對於雯本人的任何嚴重的問題都顯得很鎮靜。這是雯很欣賞的道德品質。萊絲是一位如此坦率的人,因此雯一下子就受了她的影響,她極力想以她的保證人為榜樣,能很快適應這個新社會,學會社會的基本規則,使自己改頭換面重新做人。萊絲在性方面很體貼很容易滿足,她的本性是給予而不是獲取,她不向雯提任何要求來滿足自己,她不強迫雯,一切隨雯的意願來辦。她喜歡分享,不希望占有別人。
費曾單獨與萊絲見過一面,她非常細緻地向萊絲問了一些問題。這個快樂的婦人沒受到影碟的傷害。她甚至不知道她自己是如何得到這張影碟的,她根本記不起來了,她好像也不關心它。費心想,也許她和威爾的擔心害怕是荒唐可笑的,他們製造了一個怪物,那怪物僅僅是一張影碟而已。
這時,羅洛的臥室正顯示著有一個電話進來了。他連忙起身向大家道了一聲歉,離開客廳去工作室回答電話去了。
這是祕密的反竊聽專用線。威爾給他打了一個非常緊急的電話。
「什麼事?」羅洛問。他不知道他們已出了事。
「我現在已在水上公園的西邊。警察突然搜捕了珍妮的公寓。她中了槍,我需要你的幫助。」
羅洛聽到這裡,他的本能促使他馬上掛斷電話,不對他們承擔任何義務,但他拚命地忍住了,他沒有這樣做。
「她受傷了?」
「不。那是冷劑噴霧槍。我沒事,我不能去取我們的行李了,我甚至不能給她一個刺激。」
「冷劑噴霧槍不會殺死人嗎?」
「不會,它們毒害人的神經,中槍的部位會失去所有的知覺。」
「我該做什麼呢?我也許可以去叫一輛空中救護車。」
「不要,如果你這樣做,她會進監獄的,她的槍傷會好的,不過要花一周左右或十天的時間等她身體自身的功能把神經系統裡的毒氣排出,還有一種就是通過治療的辦法。」
「治療的方法?」
威爾向羅洛解釋了這種治療方法的特點。
「我們不能這樣做。」羅洛氣急敗壞地說。
「我們必須這樣做。」威爾毫不讓步地說。
「好吧,照你的話去辦。」羅洛終於投降了。
「你能帶費和雯一塊來嗎?雯懂得這個。她對這一切都很了解。我需要她們的幫助。」
羅洛迅速地思考了一下,立即想到了一個辦法。「你們到公路下面等我,」他信心十足地說。「我帶自動繩梯,我們還必須使用計算機網絡汽車。」
「太好了,這個主意相當不錯。把我們的旅行袋也帶來。我們治好珍妮後,我要立即帶她離開,好嗎?」
「你們是怎麼從警察槍口下逃跑的?」
「我們藏在地下水管裡,就是珍妮公寓通向水上公園的那根管道。我們戴了吸氧面罩。」
「那麼你們並不是完全沒準備的囉?」
「不是的,當時我們確實一點準備也沒有。不過,我們很幸運。不久,你就會明白的。」
羅洛迅速地打發萊絲回家,而後立即把威爾的這個壞消息告訴了費和雯,雯顯得很恐怖的樣子。她看見老城區人遭受冷劑噴霧愴襲擊後的慘狀。警察是不會向東區人和唐區人洩露一點這種槍的真正威力的。
威爾焦急不安地在計算機網絡汽車公路下面等待著羅洛等人的到來。偶爾他的頭頂上會有一輛計算機網絡汽車呼嘯而過。他覺得珍妮好像又甦醒了過來,他連忙用手捂住珍妮的嘴部,不讓她發出呻吟聲。珍妮在他懷裡拼命地掙扎著,扭動著,她努力去感覺四周的一切。她不知道他是誰,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的受傷部位失去了所有的知覺,她整個身體都由於麻痺而使得她快發瘋了。威爾拚命地抓緊她,安慰她。
一輛計算機網絡汽車慢慢地駛了過來,並停在他們頭頂上的公路。威爾「嘿」地一聲,使出渾身的力氣把珍妮拋出了下水管道。在黑暗中他扛起珍妮那柔弱無力的軀體,立即踉踉蹌蹌地沿著凹凸不平的路面向停著的汽車那兒跑去。汽車裡面的自動扶梯像蛇一樣地垂了下來。威爾迅速地把自己捆在繩子上,然後緊緊地抱著珍妮,繩子飛快地把他們拉了上去。
羅洛等人伸出手,把他們拉過了公路邊上的柵欄。這時,又有一輛計算機網絡汽車像閃電似的駛了過去。大多數計算機網絡汽車裡的乘客並不留意汽車外面的世界。
不一會兒,威爾和珍妮就在羅洛的計算機網絡汽車裡面了,羅洛立即向計算機下了指令,汽車似飛箭般地駛了出去。
汽車裡面共有五個人,兩位女人,兩位男人,還有那個失去知覺的女孩。她正在痛苦地哼哼著。她又開始甦醒過來。威爾輕輕地把她放在汽車中間的通道上。雯解開珍妮的衣服,把她脫得光光的。
「你們肯定這樣做沒問題嗎?」羅洛又不放心地問了一句。此時,他兩眼發亮,呼吸也有點急促了。
「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威爾無可奈何地說。「沒有藥物可以治療她的傷。只有這個辦法。」
費激動地渾身發抖,這種方法令人感到害怕,但是也令人感到莫名的興奮。她知道珍妮不會長時間處於危險狀態,但是這種治療方法在她看來似乎是個令人討厭的方法。然而雯和威爾對此種方法卻堅信不疑。
「誰先開始?」雯著急地問。她急切地看著這兩位男人。「你們人數不夠。」雯憂慮地小聲說道。
「我們會盡一切努力去做好的。」威爾發誓說道。
「你吧,」羅洛說。「你先開始吧。」他滿臉疑惑地坐了下來,看看這一切。
雯憂鬱地看著他倆。「請快點開始吧,」她哀求他們道。「只有這唯一的辦法了。」
「好吧。」威爾說。「我們一定要堅持下去。」
「做吧。」羅洛說。
威爾急忙脫去自己的褲子,跪在珍妮面前。
「我倆必須幫幫他,」雯對費說。「這也是為什麼要我們來的目的。」
「是的。」費低聲答道。「我懂。」
她倆把威爾的陰莖弄大了起來。她們不停地摩撫威爾,挑逗威爾,摩擦威爾,以及刺激威爾,然後威爾的陰莖挺立起來後就忙不迭地插入了珍妮軟綿綿的體內。很早以前,老城區的人就發現被冷劑噴霧槍射中的人體內毒藥的最佳解毒劑不是藥物,而是進行長時間的身體刺激——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跟受傷者進行連續的性交。它完全依賴於男人的性慾以及睪丸功能。羅洛其實對這種方法感到很疑惑。他知道他和威爾不得不連續地輪流與珍妮性交,直到她的體內中和了這種噴霧劑為止。
不管珍妮怎樣沒有知覺,她的生命是沒有危險的了。羅洛同意做這件事情的部分原因是他想把它作為一個考驗,羅洛想證明威爾是不是他威爾自己所標榜的那種人。是不是他能做到的事威爾也能做到。
另一個不光彩的原因是他對正在發生的這一切感到激動萬分。儘管威爾嫉妒他,恨不得把他殺死,而他自己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也會蟄威爾一口,然後再在他的傷口上撒上鹽,並且故意幫他,照顧他的生意,讓他無地自容,但是他威爾現在不得不懇求羅洛去與珍妮性交了,而且懇求他在威爾的眼皮底下做得與他威爾自己一樣多。想到這羅洛真是幸災樂禍得很。真是老天有眼啊,讓他羅洛揀了個大便宜。威爾依靠羅洛幫他管理商務,他自然要盡最大的努力幫威爾賺錢,賺得比威爾自己所能賺的錢還要多,他要讓麥費克氣得咬牙切齒。羅洛是有恩於威爾的,他威爾咽得下這口氣嗎?
開始是威爾與珍妮性交,然後是羅洛,接下來又是威爾。費和雯就像達成了某種默契似的,她們各自負責一位男人,費撫弄威爾,雯撫弄羅洛,她們盡力把他們的陰莖弄大。她們共同編織了一張性交的網,使得兩位男人能輪流性交。
汽車裡面的四位忙得焦頭爛額的人個個渾身都濕透了,氣氛很緊張,大家的心裡都提到了喉嚨。但是,當羅洛第二次與珍妮性交時,珍妮明顯地復甦了過來。
他們兩人完成後,雯心疼地撫摸著珍妮的前額。珍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珠一動不動,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最好再來一次。」她羞澀地說。「強壯的男人們。」她小聲嘀咕道。「你們做了五位老城區男人才能幹的事。」
羅洛疲倦地打量著車內的一切。威爾正仰面躺在對面的躺椅上,他雙眼緊閉,由於珍妮好多了,他臉上顯得很安祥。費正伏在他身上,刺激他,逗弄他,她要讓他再一次勝利地勃起。
這時,威爾也睜開了雙眼,正好遇上了羅洛那藍色的目光,他看了一眼費,對羅洛友善她笑了笑,然後又再一次抖擻精神爬了起來,伏向珍妮。
當他們到達海邊時,珍妮已蜷縮著睡著了,她睡得很香甜、很安詳。此時,太陽正從地平線上冉冉升起。金色的陽光洒滿了整個車身,給汽車鍍上了一層金輝。威爾抱著熟睡的珍妮下了汽車,他輕輕地把她放在沙灘上,給她披上了一件外衣。然後,他又從容地從車裡接過羅洛遞給他的旅行袋。
「她現在沒事了。」他興高采烈地說。「謝謝你們。」他又動情地補充道。
費戀戀不捨地吻著威爾的嘴唇,緊緊地擁抱著他,然後,她決然地轉身爬上了汽車。
雯拚命地塾著腳尖,卻只能吻到威爾的下巴。威爾連忙彎下腰,用嘴壓在她的唇上。「祝妳好運。」威爾深情地說。
這時,羅洛轉向威爾,靜靜地注視著他,他慢慢地伸出手,不情願地伸向威爾。威爾猶豫了一下。雯已回到了汽車裡面。直到這時,威爾才猛地握住了羅洛伸出來的手,雙手緊緊地握著羅洛的手。
「我非常佩服你。」他勉強說。「但是,我們之間需要距離。」
羅洛哈哈大笑,朗聲補充道:「而且也需要不同的女人。」
突然,這兩位大男人激動地擁抱了一下,然後,羅洛頭也不回地上了汽車,威爾聽見汽車「嘶」地升上了它的氣墊,然後發動機「轟」地一響,汽車開走了。
他把旅行袋移到熟睡的珍妮身邊,展開一件斗蓬,蓋在旅行袋上面,然後,他安靜地坐在珍妮身邊,點燃一支煙,出神地注視著波浪翻滾的大海。最後,他默默地在珍妮身邊躺了下來,用自己的身體護著珍妮。很快,威爾也進入了美夢之中。
一周以後,雯、費以及羅洛又乘車出去了。這一次,他們乘坐計算機網絡汽車出去與別人無關,他們是為了他們自己。汽車一開動,雯就脫去了自己的衣物,當她走動時,她身上的黃銅板就發出悅耳動聽的叮噹聲,費一眼就看見了雯身上的珠寶飾物。雯這次與上次一樣,同樣地在頸部,肋骨處,以及腰部掛了項圈。但是,她的屁股部位卻與上次稍有不同,她這次在屁股處繫了一串黃銅板,就像穿了一件超短裙似的,但並沒有掩蓋住她的迷人之處。她伸出雙手,緊緊地抓住了車頂中央的那根長扶手,靈巧地一甩腿,雙腿也鉤在了扶手上,此時,她的身體成折疊狀地掛在了車頂的扶手上,雯慢慢地移開雙腿,那件黃銅板的「裙子」擠壓在她的背部。
費快步走到雯的身前,好奇地凝視著雯的陰部。這位女孩的陰部驚人的美麗。她的外陰唇較黑,陰唇的邊緣像花瓣一樣美麗,左右兩邊的外陰唇緊緊地貼在一起,費不禁伸出手指,非常輕柔地把她的外陰唇打開了一條縫。
縫裡面是粉紅色的、奇怪的、柔軟的皺褶,它們令人怦然心動,而又興奮不已。
它們渴望撫摸,渴望著填滿。雯的這地方帶有點糖的味道,很乾淨,又帶點麝香味。
費的雙眼久久不忍移開,她們歡喜得不得了。她不禁想到了自己的陰部,她自己的女性的性器官。
雯的陰部下面的另一個神祕之處也吸引著費的那雙貪婪的眼睛。雯的肛門口像一粒小小的草莓,它的成橘子似的肌肉同樣也緊緊地粘在一起。
急速飛駛的汽車有點輕微的搖晃,雯折疊的身體也隨著車身微微搖擺。「我的皮包。」她低聲對費說。費拿過要的皮包。她從裡面拿出了一隻小木球,球的兩端附著兩串很小的銀鈴鐺,大約有八英寸長。
「塞進來。」雯著急地說。
費猶豫不決地把球輕輕地碰到了雯的陰戶上。
「不。」雯連忙說。
費輕輕地敲了一下雯的肛門。雯的肛門肌肉跳了一下。「對了,就是這裡。」雯舒了一口氣。
在她們身後,羅洛目不轉睛地盯著這一切。
費把木球塞入自己口裡,迅速地吸吮著它。她用自己的嘴唇把木球弄濕以後,然後就向雯的肛門壓去。
雯大聲地呻吟起來。她的肛門肌微微地顫動著。費又用力向裡壓去,木球突然進入了雯的肛門裡面,懸在外面的銀鈴鐺「叮噹叮噹」地響著。
費低頭咬住了雯多液的陰部。銀鈴又歡快地叫了起來。羅洛倏地站了起來,急速地掀開他妻子的裙子。他微微地弓著背,彎著膝蓋,猛地從費的身後插了進去,而費還在不停地吸吮著雯。
他們很晚才把雯送回萊絲的家裡。費和羅洛兩人這次獲得了很大的滿足,他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東區。
費趕忙去浴室沖澡,羅洛逕直走進了他的工作室,看看是否有緊急的消息傳進來。他返回客廳,鎖好了大門,在落地窗前靜靜地站了一會兒,然後,打了一個哈欠,懶洋洋地扭了扭脖子。他饒有趣味地回憶著剛才在汽車裡的那一幕,心裡很愜意。
門上的蜂音器響了起來。
羅洛有點惱怒地看了看手錶,然後,他無可奈何地打開門,看看究竟是誰這麼晚來打擾他們。
原來,是一位郵遞員。他遞給羅洛一個包裹。「羅洛?」他問。
「是的。」這個時候收到郵件真是一件快事。
「先生,請在這兒簽字。」
羅洛迅速地在他遞過來的便箋簿上簽了名,他正要開口講話,但是這位年青人已很快地消失在走廊裡了。羅洛幾乎沒看清他的模樣。只彷彿記得他的工作服好像是灰色的。
羅洛關上門,擦擦眼睛,他仔細地看著這個包裹,這個包裹很薄,扁平的,上面寫得是他本人的地址。
他打開了包裹。他聽見費洗澡的水聲,她一定沒有關上門就洗澡了。包裹裡面有一張紙包著的東西。
原來是一張影碟。羅洛認真地看著手裡的這張影碟,它的封套已經模糊不清了,他無法辨認上面的字跡,但是他看見了角落裡的一個小小的綠色三角形標誌。
一張性影碟?
他展開了這封信,
親愛的羅洛先生:
我的主人——杰西先生,就是那個陷入麻煩之中後自殺的那位先生,他的錢全部沒有了,但警察叫我清理他的遺物。我是他的僕人,並不是他的親人,但無論如何這是一張私人影碟,而且您也在影碟中,我想警察不應該得到它。所以找把它送還給你們。我從來沒有看過它,因為我不是那種廢物似的人。我一向尊重朱區人,您的夫人也是朱區人,我也尊重她。
一切都很好,羅洛先生,您一點也不用擔心什麼。沒人得到過這張影碟,我發現它後,就一直妥為保管了它。現在它又回到了你們手上,一切都好了。
山姆.麥遜
羅洛手上拿著這張盤片,翻來覆去地看它。它使人覺得很親熱,令人心裡暖洋洋的,那麼,這就是那張影碟了。就是那張費和威爾共同製造的東西。
羅洛心裡很清楚,他應該立即把它扔在地上,用腳跟狠狠地碾碎它。費看過它,威爾看過它,只有他,羅洛,還沒有看過它。
費安然無恙,威爾安然無恙,為什麼他們就應該比他強?這張影碟沒有傷害過他們所認識的任何一個人,除了傷害了杰西外,而杰西是一個賭徒,一個白癡。
杰西曾想傷害費,他說他自己在影碟片中和費性交,影碟就反咬了他一口。但是費,她本人製造了這張影碟,卻一點麻煩也沒有。她還是那麼地健康、快樂。
威爾也一切沒事。這個狗雜種佔有了他羅洛的女人,並使得她們都那麼地愛戀他。如果他威爾有了自己愛的女人,他就有使她們忠於他的潛能。羅洛清楚,那是因為威爾自己也忠誠於對方的緣故。女人們真是瘋了。在費把珍妮放到他的床上以前,他羅洛是一直忠誠於費的,他一直都沒有與女人隨便性交過,他在這方面不像費,也不像雯。
這張影碟救了威爾的命,他們一直是這麼認為的,杰西死時,珍妮恰好在老城區,為威爾的生存奮鬥,杰西的死使得威爾死裡逃生。
珍妮會為他戰鬥嗎?想到這裡,羅洛不禁痛苦皺了眉頭。威爾是個幸運的雜種。
羅洛把影碟塞入了口袋,這很簡單,他也要看看它,然後再把它毀掉,它可不是可卡因。它只不過是一張生物合成的盤片而已。這是張生物合成的盤片,唯一的一張。
他要好好地欣賞裡面的內容。
羅洛笑瞇瞇地邁著堅定的步伐走進了臥室。
他突然止住了腳步,僵尸般地呆立在那裡。
那盞床頭燈正陰森森地亮著,發出耀眼的冷光。
一位男人正安詳地坐在床上。一位年青男人。不,不是的,他不是人,他是一位長生不老的、超人的精靈。
他兩腿伸直地疊放在一起。他纖細的胸脯裸露著,長滿了絲絨般的細毛,他的灰褐色的兩粒扁平的乳頭像兩粒糖果。他那張永遠年輕的臉、下面的細長的頸脖很白嫩,喉結突出。他卷曲的頭髮裡面伸出了兩隻小小的可愛的螺旋的頭角。他的目光很敏銳。他琥珀似的瞳孔像山羊的一樣。他的屁股,還有他的陰部,都是那麼地鉤人魂魄。他的腿上長滿了濃密的參差不齊的汗毛,它們一直延伸到了他的腳踝上。燈光洒滿了一層金輝,他的頭上的兩個角一閃一閃的。
費跪在床上,忘情地注視著他。她全身赤裸著,她赤裸的身體像床單一樣雪白。她吊在胸前的兩隻豐滿的乳房輕輕地向前擺動著,她的乳頭直衝著那個似羊非羊的男人,她的身體像雕塑般地一動不動。
頭上的燈光照射在她的眼睛,雙頰上,好似幾個大窟窿,因而她的臉活像一個頭蓋骨,一個看著希臘牧神潘的頭蓋骨。(注:潘為古希臘眾神之一,似羊非羊非常好色的神,人身,羊腳,頭上長有角。)。羅洛的目光隨著費的眼光而移動。
潘的陰莖從他的膝蓋處刺了出來。它很長,非常長,像人的卻具有神性。燈光照射在龜頭上面,使人看得一清二楚,它既精巧又調皮地斜刺著,也許有十四英寸長吧。潘完全是一位淫蕩的男孩,他拚命地忍住笑,卻又誘惑著費,想要與費縱樂。費呆呆地看著,欽慕極了,她搖搖晃晃地向前移動著身體。
羅洛極力地想說話,去阻止她。但他說不出話來。他低頭瞧著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不見了。他不能說話。他也看不見自己,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妻子急切地爬到潘面前,跪在他的怪物般的陰莖面前。羅洛聽見了管簫的聲音,他聽見了眾神演奏的音樂聲。
他的屁股似火燒著臉般地燙熱,他覺得這張影碟灼痛了他的心。他看見了在費的圖像的右邊,有一個紅色的小方塊,它還沒亮,這張影碟仍在放映著,結束的時間還沒有到。
潘引誘著費,費跌入了他的誘惑之中,向前撲了過去,但羅洛對這件該死的事情卻無能為力。
它是費的影碟,費的幻想,費的創造物,費的另一個世界。而此時,羅洛成了電子計算機的幽靈。
費伸手,貪婪地撫摸著潘,潘大笑不止……兩人一起享受著性的快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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