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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桑德拉的煉獄 #2

  「什麼?」他微笑著,那是他最迷人的微笑,他用手指給她撫平了披散的一縷髮絲。

  「摸摸我!」她哀求他。

  「哪裡,」他依舊放縱她笑著。

  她說不出口了,儘管她是半醉不醉,但她仍舊說不出口,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告訴我你要什麼,」他柔聲地說,「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麼,我怎麼能幫肋你呢?」

  「我想要……」她深咽了口唾液,乳房繃緊地糾成硬塊,乳頭硬得扳在衣服折邊上生痛,但她實在找不出妥貼的措辭表達她的需要。

  「是嗎?」

  她眼裡蓄滿了淚水,「我說不出口,」她哼哼唧唧地說。

  「傻丫頭!這兒,再喝點酒。」

  她想推開杯子,但他堅持勸她喝,他把酒杯舉在她的唇邊,只等她張開嘴,頭一向後仰,他就把酒順著她微開的牙縫灌了進去,酒涼絲絲地流進了喉嚨。

  「那麼,酒可以幫你了,過幾分鐘我們再來。」他站起身來。「凱蒂亞,」這聲音不那麼斯文了,「你可以離開我們了。」

  凱蒂亞站在屋中間的地上,驚訝地楞住了。「不,我願意待著,一直都是這種方法的。」

  他轉身離開卡桑德拉,一臉慍怒,「這是一場不同的比賽,記得嗎?今晚你表現不錯,但一步就走錯就會讓你步步錯!」

  「你這個賤坯!」她對他滿腹牢騷。

  他沈著聲音說:「別擔心,今晚我不會誘姦她的,這正是給她開個頭。」

  「正是給你開個頭,」凱蒂亞厲聲地說。

  「你可以自由地出局了。」男爵提醒她,他的眼睛冷冷地,「那是你想要的吧?」

  「當然不是。」

  「那麼走吧,晚上你總可以和彼得一起消磨的,過會我去找你。」

  滿腹牢騷的凱蒂亞離開了房間,男爵又回到了眼皮惺忪,手足展開半躺在椅子裡的卡桑德拉的身邊。「來吧,親愛的,再喝上一點,我們就可以再試試,好嗎?」

  卡桑德拉已無力招架了。這次她幾乎是像酒鬼那樣貪婪地迎合他,他把酒杯又端到了她的嘴邊,仔細地從她兩唇之間給他灌了進去。他體會著酒從那張濕潤的嘴裡流進去,心裡聯想到她的另一處唇,另一處開口,有一天那也會是他的。

  過了一會,她發現自己竟然在吮他的指頭,她的舌頭有滋有味地纏繞那浸過酒的光滑的皮膚,她聽到他嘆了口氣,指頭抽了回去,酒杯還在她唇邊。

  「大口喝,卡桑德拉,」他勸她,「喉嚨開大點,全部喝光,」他先還灌得慢些,一看到她喉頭停下來了,他更加快地傾倒杯子,弄得卡桑德拉嗆咳了起來。「放鬆,品品那味,那種感覺,所有的感覺都是讓人愉快的。」他輕聲地說,他的聲音使她安靜了許多,她又可以吞咽一大口了,喝完之後她反倒覺得希里糊塗的了。

  慢慢的她又抬起了她的頭,發現男爵就坐在她的椅背上,他的大大的棕色眼睛比往常更顯柔和,他朝她點點頭以示認可。「那不是很好嘛,我該給你個獎賞,但規定得遵守。」

  「規定?」

  他哈哈大笑起來,「你必須得想出你的要求,記住啦?」

  卡桑德拉點了點頭,她的眼睛盯上了他擱在膝上的手。他知道她眼睛裡看的是什麼。「說呀,說出來,」他催促她,「告訴我你想我做什麼。」

  「我想要你對我做剛才你對凱蒂亞做的動作。」

  他搖了搖頭,「那還不夠。」

  卡桑德拉的乳房腫疼得厲害,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我要你摸我的乳房,」她氣喘吁吁地說,「請,請快動手吧。」

  他臉上毫無笑意,他的表情幾乎是嚴肅刻板的,「你看,這也不是什麼難事,你穿著這可笑的衣服,我怎麼能摸到它們呢?」

  卡桑德拉看著他,她的腦子給酒弄得糊里糊塗,「我不,我沒想過,」

  「脫掉。」

  她眼裡飽含淚水,「我不能,凱蒂亞也沒有脫。」

  男爵伸出一隻手,用他的手指擦著包裹著她的衣服,她的皮肉悸跳了起來,「感覺不一樣,是吧?」他詢問道。

  卡桑德拉搖著頭,「不,但……」

  「身朝前傾,」他平靜地對她說,她幾乎鬆軟地要癱倒似的,她由不得自己作主了,他叫她怎麼做,她就怎麼做,她覺得他的手在拉扯她的拉鏈頭,他又把她從椅子裡拽起來,手伸到她的胳膊下,這樣敞開襟的衣服就自己滑到地上去了,他讓他站在他面前,渾身上下只穿一條法蘭西燈籠式內褲,他激動地抓住了她的乳房。

  他輕柔地拔掉她腦後髮髻的別針,讓她的頭髮毫無束縳地披散在她的肩頭,然後他退後一步,仔細端詳著她。

  卡桑德拉看著他,她的乳房一起一伏,小小的乳頭聳突得直直的,在他的注視下紅了起來硬了起來。她跟著他的眼光在看。他的眼睛從上到下把她仔細掃視了一番,細細的柳腰,窄窄的臀部,讓他好欣慰,而她卻希望自己的腿不要抖得好厲害。

  男爵覺得有骨梗在喉,怎麼回事他也搞不清楚,但他知道這種感覺是很久前經歷過的。生活覺得如此乏味,他突然不想要凱蒂亞看到下一步將作何打算。在他面前的這個纖細的,懵懵懂懂的姑娘會從他和凱蒂亞下午玩弄的一幕中獲取快感,突然他覺得他的那部分作用有所不妥了。

  以他的心情,他只是迎合凱蒂亞根深蒂固的受虐狂。這一直是個錯誤。好了,如果她受到足夠的虐待,她就顧不得弄明白什麼事將會出現,他也將被這事弄得驚訝不已。他滿懷興奮地轉身,敲了一下接裝在咖啡桌下的小遙控盒。現在他們真的是獨處這間偏廳裡了。

  卡桑德拉開始顫抖,從前她從未要過男人的手碰她,也不曾有過任何想要保羅摸她吻她的欲望,而現在她幾乎狂亂地渴望,而他就完完全全安詳地站在那裡,只是眼看著她。

  男爵看到了她臉上的猶豫不決,他朝她移動了腳步。「躺在地毯上,」他平靜地說,手按住她的肩頭,她滿懷感激之情低下身去,至少他現在不可能再看到她腿抖得那麼凶了。他靠近她坐了下來,伸手去拿掉酒瓶的蓋,卡桑德拉自動地張開了嘴。

  「不用再喝了,饞鬼,」她抬眼看著他,他把瓶子傾倒過來,讓酒濺到她的乳房,濺到她滾燙顫抖的肉體上,使她禁不住氣喘起來。

  幾乎是漫無目的的,他用一根手指揉著她約兩只奶頭。把酒洒滿乳房的全部表面。卡桑德拉更迫切,衝著他抬起身子,「不,靜靜地躺著,在作樂時你得一直靜靜地躺著,如果你動,我就得停手了。」

  「為什麼?」她輕聲地說。

  他聳了聳肩,「那樣更好玩,現在,我自己得喝點酒了。」她看見他的頭朝她的乳房低了下來,他熱哄哄的舌頭舔著濺在她乳房、她下腹上的酒滴,她快樂地呻吟起來。舌頭如輕苔羽毛幾乎是在舔著一碟奶淇淋,過一會他用手握住她的乳房,把它們向上推,嘴裡都盡可能多地依次含著那兩團肉球。開始非常細心地吮吸著,然而又加大力量,直到乳房脹得使她覺得痛苦。

  卡桑德拉的頭開始激動地搖來晃去,男爵以某種古怪的方法吮吸,舌舔使得情況不是更好而是更壞。這樣弄得她渾身都急切需要他的撫弄。卡桑德拉本能地知道不能這樣。無論她需要什麼,她得開口請求,在那個關口她就沒辭了。另外她不想讓他離開她優美敏感的奶頭。

  快樂的飛標出現了,轉化為火焰。她覺得她的上身著了火,卻沒有意識到她的腿開始不停地抵著厚厚的毯子,讓那毛料幫她分點神。

  男爵知道是怎縻回事了,她開始扭動屁股,他騰出一隻手摸她的肚子,「不,今晚不行,卡桑德拉,靜靜地侍著。」他喃喃地說,他從她悸動的奶油似的乳房上抬起頭來,注意到她脖子上,胸口上騷動的紅暈,他知道他可以在幾秒鐘內就叫她激動地達到性高潮了。

  卡桑德拉感到他的手在她的腰上,她屁股停上了扭動。需要保持平靜的努力是巨大的,只是因為她是那麼渴望地想要取悅他,讓他知道她能服從他的命令。

  他看著她乳房上精致的肉蕾,驚嘆她孩子般的無知,她的眼光裡沒有別的,只有天真。

  他抽出手碰了一下控制板上的鐘,然用一根食指和大姆指去掐她的奶頭,一開始很輕她沒注意到,後來壓力增加弄得她痛了起來,小聲地「啊呀」叫了出來。

  「噓,等著,相信我,這會對你有好處。」卡桑德拉不滿地呻吟著,那只沒有被顧及的嘴也在期盼著他的嘴,另一只乳房上的疼痛抵消了她半個小時裡的快樂。突然,這種疼痛變成了另一種快樂,她的頭猛地倒向地上。

  看到這情形,男爵低下頭,叼住了另一只奶頭先是用牙齒咬著,然後緊緊地抿起唇,拿出吃奶的勁吮啜,同時用力地握著另個奶頭。

  這種感覺激蕩著卡桑德拉全身,她閉上了眼睛,睫毛上閃著晶瑩的光點,肚皮的脹力也增加了,只是他的手在捺著她的屁股使她騷動不得。突然她整個身體像通了電流似的震撼起來,因此她切切實實地放聲尖叫起來,身上汗如雨下,腿襠裡粘粘的液體弄濕了她的內褲。

  男爵坐直身子,看卡桑德拉張開眼睛迷惘地瞪著她的乳房,不再顫動,她全身癱軟,好像是游了三十米又跑長跑那樣精疲力竭。

  他的眼睛沒有溫存,使她覺得害怕。她的頭腦現在清楚了。她不相信她讓他這麼幹的,不,是請他幹的。她將要說話,想道歉或者別的什麼,突然她驚訝地發現房間裡還有人,她吸了口氣,雙臂抱著雙乳,但男爵把它們掰開了。

  「只是露茲,佣人不算。」

  「你按鈴了,先生,」露茲有禮貌地說。

  「是的,來壺茶,中國茶,加檸檬。」

  「好的,先生。」露茲臉上什麼也沒表示她看見什麼異常的事。卡桑德拉害怕了。她覺得羞慚,覺得被人耍了,她想爬起身來,男爵伸手托著她的手肘。

  「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你性慾勃起了,巴望著我讓你興奮一回。我就應允了。如果你餓了,我就餵你,那沒什麼兩樣。」

  卡桑德拉張開嘴想告訴他,如果不是讓她喝那麼多酒,她不會讓他碰她的,但話到嘴邊卻沒出來。

  「你從前到過性高潮嗎?告訴我,別說謊,如果你說謊,我會知道的。」

  卡桑德低下頭。「不,」她痛苦地說,「我從未有過。」

  「你的丈夫肯定是什麼也不懂的組坯,」男爵冷靜地說。「你是很性感的,卡桑德拉,我第一次看到你就知道這一點,今晚的事不算什麼,一點也不算什麼。你有這麼多的東西要學,有這麼多的東西要體驗,你會喜歡這一切的,」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激動的希冀。

  「我想離開,」卡桑德拉平靜地說。

  男爵只是笑了笑,「當然你不想離開,現在你怎能離得了我,你的身體才開始有了生機,他伸出一隻手在她的法蘭西內褲上滑動,」尾隨著粘液潤濕的地方,「你不想知道那地方被親吻的滋味嗎,妳不要我觸摸你的全身嗎?」他一面說,一面拿眼睛緊盯著她的,弄得她不好意思。她自覺得那種液體又滑了下來,看到他臉上現出笑意,知道他是摸到那地方了。「你是特別的,卡桑德拉,非常特別,你現在不能離開,你需要像我這樣的人,需要有人教你身體能做的事,教你怎樣克制你的身體。」

  這最後一句話讓她激動地打起哆嗦,她說不出原因,露茲拿著茶盤進來時,她還在直楞楞地看著他。

  「放在桌子上,露茲,你不覺得卡桑德拉有一副好身段嗎?」他漫不經心地說。

  露茲快樂地朝卡桑德拉笑笑,「是很美,先生,我也希望能長得高些纖細些。」

  他大笑起來,「我認為你的表現很令我滿意了,現在走吧,可以睡覺了,今晚用不著你了。」

  卡桑德拉瞪著眼對他說,「你為什麼甚至還要羞辱我?」他吃驚了,他幾乎為她眼裡的不悅所感動。

  「我不是羞辱你,卡桑德拉,我是告訴你,性方面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以後你會懂得很多的關於分享,現在可能是太快了。」

  卡桑德拉希望他的手從她腿襠裡挪開,那隻手使她騷動不安,使她的肌肉發燙,緊張。他看到她的臉又開始出現與舊的表情,一下子意識到了是什麼原因。他立刻抽出手。今晚她也夠了,照往常到了這個會功夫,他會送她到她自己房間去。但關於她,還有使他迷惑的地方。她可能比其它任何女人更能激起他的好奇心。

  「睡覺去吧,」他的聲音如此和藹可親,凱蒂亞從未聽到過,「到了早晨,一切似乎都是夢。」

  她坐直了身體,四處找她的衣服,然後開始努力地拼命加快地往身上套。男爵搖搖頭,扶著她站起來,動手幫她從下拉扯,讓她的衣服平平展展地包住她的屁股和下腹,他覺得她的皮肉歡跳著又有了反應。

  「我不懂,」卡桑德拉嘰咕道,她的眼睛疲憊地開了起來。藥物、酒精開始對她產生作用了,「我原以為……」

  他托起她的下巴,專注地看著她:「你認為什麼?」

  「我認為你得愛上一個人才能……」

  「愛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卡桑德拉,」他輕聲對她說,「愛是神話,是寓言,是童話故事,為讓女人們停止性犯罪。性感,性慾,性激動,那些才是真正的,但不是愛。」

  卡桑德拉拿雙臂抱著她的身體。他錯了,她知道。但有了這檔事之後她是沒有立場與他辯論了。「在這以後你讓我怎樣能照顧你的孩子呢?」她從他身邊挪開。

  「在我選擇你的時候我就完全了解你,這與我孩子沒關係。現在去睡一會吧。明天我得出外一天,回來吃晚飯,如果天氣好,我們將在室外吃飯,對於我們所有的人都會是很涼快的。」她關上了她身後的門,他哈哈大笑了起來。

  男爵爬上他的圓形恘已是凌晨四點了,凱蒂亞仍舊眼睛大睜沒睡著。眼睛熱辣辣地盯著黑暗。她想看閉路電視,可是閉路電視卻是漆黑一團,她竟不能相信,衝著彼得發火,要他修修看。他告訴她是底埃特關掉的,她就像個潑婦一樣朝彼得尖聲大叫。從前從未這樣,所以她害怕了。

  「還醒著,凱蒂亞?」男爵柔聲問。

  「是的,」

  「你和彼得過得好嗎?」

  「可能沒有你和卡桑德拉過得好。」

  他笑了,「可能沒有。」他伸出手搔了搔凱蒂亞的後背,「我希望你不要想吵架,那將是大過錯。」

  「我為什麼要吵架?」他攤開雙臂,很想是這麼回事。「我正在考慮要羅伯特和弗朗茲快點來,也許你得打點打點這件事。」

  凱蒂亞來精神了。即使卡桑德拉對付得了底埃特和屋裡其它的人,她絕對付不了羅伯特和弗朗茲,沒人對付得了他們夫婦倆,除了她。這就是為什麼甚至連可憐的瑪瑞塔走了,她仍舊還在。瑪瑞塔愛上了她放縱的丈夫,而且還更為愚蠢地向他坦露真情。

  「妳不認為海倫娜越長越像她母親了嗎?」

  「也許吧,長得像我那就更好了!作為一個有趣的話題,凱蒂亞,你喜歡今天下午健身房裡你自己幹的事嗎?」

  這是凱蒂亞的一塊傷疤。「是的,」她驕傲地說,「疼痛難以想像的美妙,連我都從未如此滿足過。」

  第四章

  第二天早晨,卡桑德拉醒來,覺得口乾舌燥,頭痛欲裂。她伸手去摸鬧鐘,手指又硬又僵,她按倒鬧鐘,心緒像野馬似的。她躺在那裡俟了幾分鐘,腦子裡轉著念頭:自己是否病了,但後來,前晚的回憶像輕輕撩起的窗帘在她心頭閃過,她的身體熱了起來。這肯定是在作夢。她喃喃自語道,但當她的手摸到她的乳房,柔軟的乳頭,乳頭周圍敏感的皮膚都明確告訴她,這並不是夢。

  她掙扎著翻身下床,跌跌撞撞地走進浴室,用很熱的水沖了澡而後又爬進三溫暖浴盆。透過散發著香脂味的蒸氣薄霧,她可以審視自己了。在她小巧的潔白的乳房上有著細小的紅點,輕微的擦痕清晰可見。卡桑德拉難以確信,然而當她努力搞懂這一切是怎樣弄出來時,她的身體倒是記起了那份快感,她的腿在水下懶洋洋地分開,任由一只噴頭在兩腿間撥動。

  撩人的衝動讓她又恢復了理智。她迅速地通體洗了一遍,而後跨出浴盆,用一塊寬大鬆軟的毛巾裹上,匆匆擦乾身體。突然,她想到要與男爵面對面共進早餐,不由掠過一瞬恐慌。隨後,她大約想起他說過一整天他都不在家,才舒了口氣。她倒是希望還能回想起凱蒂亞是怎樣悄悄地在晚餐後留下他倆單獨在一起的。還有個模糊記億:那就是房間裡似乎還另外有個人,在暗處窺視他們。但搞不清了,或許是夢境的一部分而不是真實。

  她盡快地穿上她覺得很正規的黑裙白棉布短上衣。穿好後就拿出男爵出的指令表,從頭到尾細讀一遍。每天早餐後,他都要求小姐們進行某種形式的鍛鍊。她決定今天她們就利用掩隱在主樓後一棟獨立樓裡的室內泳池。上午九點鐘左右喝點什麼,然後「學點知識性的東西」,這是意味著陪她們進午餐。下午午休一會,再後就是安排外出遊逛。博物館、電影院,動物園或公園是阿比蓋爾建議的去處。雖然卡桑德拉覺得克瑞絲蒂娜還太小,不適合去那些地方。到時候還得照單行事。下午五點是茶點,講故事,做遊戲,冼懆後上床睡覺,時間是下午六點半。

  表上的兩件事使她很驚奇:一項是孩子應該使用盥洗室的次數也規定了。幾乎以為小姐們自己連需要方便去盥洗室都不知道似的;另一項是這條指令:你必須在所有時間擁有對小姐們的全權控制,任何不服從或違犯規定的錯誤都必須立即懲處。

  雖然盡力去猜,但卡桑德拉還是不能想像出怎樣才能使小姑娘們違犯規定,她們是完全靠她陪著到東到西的。有幾次,她真想問問他,但當然不會是今晚。

  她走進她們的房間時,兩個小姑娘都醒著,她們驚奇地看著她。「你從你自己房間來?」海倫娜問。她迅速脫下睡衣,套上一件紅白相間,胸前有褶飾的外套。

  「我該從哪裡來?」卡桑德拉問。

  海倫娜不屑地聳了聳肩。那樣子很像她父親。「爸爸的房間,或者凱蒂亞的。」

  她噘著嘴說,「那是阿比蓋爾通常過夜的地方。她只在不聽話的時候才睡在她自己的房間裡。」

  卡桑德拉不自在了。「你說什麼,不聽話?什麼叫不聽話?」

  「不知道。也許她不好好吃飯或者犯了別的什麼錯。我們今天幹什麼?」

  「我想今天上午我們該去游泳,而下午則去漢普斯特散步。」

  海倫娜搖搖頭,「我不,不行,我們不能去,除非帶上保鏢。你昨天就該安排了。你一點都不知道嗎?」

  「不太清楚,你得幫我知道該怎麼做。」卡桑德拉微微一笑。

  海倫娜瞪著她說,「我不是幫你,是不願看你受罰。快,克瑞斯蒂,要不,你又要遲了,臨界點了,要挨罰了。」

  卡桑德拉讓小點的女孩坐到她腿上開始幫她穿衣服。「我不信「臨界點」又有什麼厲害。那肯定是阿比蓋爾的處事方式。」

  海倫娜靈巧地繫著鞋帶。「不,這是爸爸的規定,你不該幫她做這麼多的事,如果你總餵她,她就永遠也什麼都學不會。爸爸說他厭惡被寵壞的孩子。看,我都弄好了。」

  卡桑德拉看看那張漂亮的小臉,那張非同異常的堅毅的嘴令人印象特深。「你手腳真伶俐,真能幹,海倫娜。但我總不太相信克瑞絲蒂娜也像你那樣聰明,她還需要幫助,才能學會像你一樣自己料理自己。」

  「她就像媽媽,」海倫娜低下聲說,「媽就是什麼事也不會自己做。」

  正說著,樓下「砰」地響了一聲。「快,」海倫娜的臉泛起紅暈,「我們只剩下三分鐘了。來啊,克瑞絲蒂娜,快!」

  「你們還沒有晨浴吧?」卡桑德拉說。

  「洗了,六點四十五晨浴,然後用早餐,吃完是八點三十,真笨。快呀,來吧!」

  「就我們這幾個人吃飯,如果我們遲幾分鐘,也沒人知道。」卡桑德拉提醒說。

  「露茲會知道,她會去彙報的,她就愛打小報告。快點,克瑞絲蒂娜。」

  卡桑德拉跟隨著她們踢踢踏踏地走下樓去,深深感覺這份工作不好做。海倫娜一舉一動一點不像是四歲的孩子,而克瑞絲蒂娜似乎還渾渾沌沌,周圍的世界就伸手可觸,亦步步趨照著她小姐姐的樣行事。露茲只管她們吃早餐是否耽誤之類些許小事,依此,卡桑德拉也推想不出海倫娜怎麼會如此早熟。但,她還是想阿比蓋爾肯定撒謊哄騙過她們,為的是讓她們聽話。啊,她自己可真該付出點愛心。

  她們坐下來用早餐是八點過兩分。把黑夜緊緊關在外邊的厚厚的窗帘已經繫好,窗戶全部打開,讓早晨清新的空氣進來。卡桑德拉瞄了一眼已經熄滅的壁爐,又開始恍惚起來:令人發燙的夢景,油膩膩的食品都是昨晚攪的人心神不寧的一部分。可能就是,她知道,她胸口的那些印記太真實了。

  白天過得很快。小姑娘在游泳池裡玩得很開心,覺得很愜意。天氣很暖和,雖然卡桑德拉體格並不算強健,她還在池子裡泡了兩小時而沒有打冷顫。正如海倫娜先前所說的,沒人能領他們去漢普斯特,她們只得去草地邊的樹林間的小徑上走走,卡桑德拉教她們念花的名字,鳥的名字。

  茶點過後她們在育嬰室裡搭一付大型積木。積木一塊塊大得克瑞絲蒂娜都抓不住。不多一會兒孩子洗了澡,她又給她們讀了一段《愛麗絲僈遊記》,就從阿比蓋爾留下書簽的地方開始。

  「我喜歡愛麗絲的冒險故事,」海倫娜睡眼矇矓地說,卡桑德拉吻吻她,跟她道晚安。「她生活在一個亂七八糟的地方,不是嗎?」

  「她不是真的住在那裡,她只是想她會住在那裡,那實實在在是個夢。」卡桑德拉解釋道。

  「是嗎?你怎麼知道?」

  「因為作者在故事結束時告訴訴我們了。」

  「我們不會是也在做夢吧?」

  卡桑德拉,記起她自己早晨醒來時的感覺,她能理解這孩子的疑問。「不,你不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我認為是在做夢。自從媽媽死後,那麼多的人來來去去,你願意長期待下去嗎?不會也大哭一場就不見了吧?」

  啊,真是令人心驚。卡桑德拉緊盯著海倫娜的臉,想起了她那天頭次登門求職時聽到的哭聲。

  「好嗎?」海倫娜詢求地問。

  卡桑德拉伸出一隻手,輕柔地接在這個憂心忡忡的小姑娘的前額,「哦,我不會離開的。你們願意我待多久我就待多久。」她回答說。

  「好啊。」

  海倫娜似乎滿意了,可是卡桑德拉卻很不安了。她開始希望這棟房子外面有這麼一個人知道她的行蹤牽掛她,擔心她是否「也不見了。」但,後來,她暗夜裡對自己搖了搖頭。有可能海倫娜認為阿比蓋爾不見了,而事實上是她被解雇了。孩子們是如此勢單力薄,以致發生的一切都使她們感到害怕。只能那樣了。

  七點四十五分,就像時間表上定的那樣死,她走下樓去,通過落地窗走進花園,她還記得男爵說過他們今晚在室外用餐。

  她花了點時間決定穿什麼,前晚的困窘使得她比往常更為怕羞。當凱蒂亞看見卡桑德拉穿著寬背帶,方領口,五十年代式樣棉布遮陽裙裝,不由暗地發笑。而她自己穿的是一件極小的多彩比基尼,和長抵膝蓋的透明襯衫裙。無論昨夜發生了什麼,很顯明都未能激起卡桑德拉能自豪地展示胴體。

  「喝呀,凱茜。我可以這麼稱呼你嗎?」她像略加思索後說了這麼一句。

  「我喜歡卡桑德拉這個名字。我的前夫以前也叫我凱茜,我總認為這個名字叫上去像是把我當成一條長毛狗。」

  「或許你真的使他產生了這樣的聯想!來嚐嚐這水果汁,味道好極了。」

  卡桑德拉從這個女人指甲修剪得很美的手裡接過飲料,暗囑自己別再咬手指甲。

  凱蒂亞優雅地展開身體躺到了涼床上,發出愉悅的嘆息:「我就是喜愛這大熱天。我總是沒法叫底埃特在國外多待些時日,他從不樂意。他似乎就是喜歡這個可怕的國家。現在他也待不長了,他近來是變了。那些小姐們都好嗎?」

  「我想她們今天玩得很開心囉,我可以肯定。」

  「我以為開心並不是最重要的,是吧?底埃特確實從未讓阿比蓋爾有這樣的印象:小姐們的生活意味著放長假。我以為你可能是太心軟了。心軟對她;們有什麼益處?我要跟底埃特說這檔子事的。」

  「我們進行了一些教育活動。」卡桑德拉口吻平淡地說,「學習也是樂趣,況且她們還很年幼。」

  這時候,男爵走上庭院台階,朝她們走過來,他穿著做工考究的深藍色寬鬆褲和一件白底帶藍色、金黃色條紋的絲質短袖襯衫,他的淺色的頭髮看上去好像剛洗過,塔拉在眉眼上,因此他不得不時時地用手指把頭髮撥弄一邊。他看似情緒極好,眼睛發亮,唇邊掛著半縷微笑。他在凱蒂亞近旁的斜躺椅上坐下。

  「彼得正在往這搬食品,親愛的,你打算就這麼仰面躺著吃?這樣快樂嗎?跟今天其它時候一樣?」他問,語氣裡帶著快慰。

  凱蒂亞放聲笑了起來,坐直身體,手臂摟著褐色的膝、襯衫撩了開來,卡桑德拉忍不住看過去:比基尼緊兜著凱蒂亞的屁股,貼得那樣緊,連陰部的輪廓都清楚地勾勒出來了。侷促移開了卡桑德拉的視線。

  彼得捧來一大托盤沙拉和冷切肉,他的眼睛也直直地盯上凱蒂亞。卡桑德拉看見他往豪華的金屬桌上放盤子時手在發抖。男爵也緊盯著彼得,他朝凱蒂亞呶呶嘴,而凱蒂亞顯然是無動於衷。她扭身下床,兩膝分得更開,那條布襟貼得更緊,暫且埋藏了那道溝,卻使得她的乳房格外突出。從彼得站的那個位置就可以看到凱蒂亞的乳頭。彼得瞟了一眼男爵,男爵眼裡除了歡娛,什麼也沒流露。那個小男僕失望地退出庭院。

  卡桑德拉已經很清楚正要有好戲上演。她的胸口也同樣發脹,就像她前晚體驗到的那樣。只是這時候並不是因為透不過氣來。

  「好啦,你們今天做了些什麼,卡桑德拉?」男爵突然問道。

  「她們今天玩得好開心囉!」凱蒂亞說,臉上掛著揶揄的笑意。「我以為卡桑德拉不懂……」

  「我知道我沒在跟你說話。」男爵說,他的黑眼睛緊盯著卡桑德拉。凱蒂亞瞼一紅,緘口不語了。

  「我領小姐們游泳,克瑞絲蒂娜盡力學會不用浮圈。今天下午,我們去樹林邊小徑散步。」

  「很好,我知道你想去漢普斯特。」

  「是的,但似乎應該等我作了充分的準備才能去那裡,所以我安排明天去。」

  「不錯,我知道你們都吃早飯遲到了。」

  凱蒂亞抱緊兩膝,帶著早有所料的激動神情。卡桑德拉看著他,一臉驚詫:「就三分鐘!」

  「三分鐘或者三小時,遲就是遲了。我記得我讓我的想法在時間表上從一開始就對你表明得很清楚,不是嗎?」

  「是的。但……」

  「那麼,你知道你能成功地遵守時間表。小姐們用早餐遲到,必須處罰。」

  「這不是她們的錯,」卡桑德拉辯解道,「得靠我確保她們守時。」他溫和地朝她笑笑,上門求職那天曾激起她好感的笑容又出現了。「當然囉,我正在談論你的處罰。」

  凱蒂亞合起雙手輕輕拍著,發出幸災樂禍的嘆息。「真是搞不清楚了,」卡桑德拉轉向那個女人,「我真弄不懂。」

  「你當然不懂!」

  從那女人處甭指望可以得到幫助。因此,卡桑德拉又轉向男爵坐著的方向。男爵正平靜地瞧著她。「多喝點果汁,」他提議,又給她的杯子加滿。這一舉動使她立即記起前晚他是怎樣把酒潑到她身上的。冷酒潑在滾熱的乳房上的記憶使她臉「刷」地飛紅,她坐在那裡,無助地任由那團紅暈從脖子上爬上來抹得滿臉通紅。

  「她是不是很可愛唷,」凱蒂亞說,她的聲音很甜,「我從未看過有人臉紅了如此可愛。」

  卡桑德拉抓過那杯果汁,乾渴難禁地喝了起來。水果味很濃,她還依稀地記得聖誕節她父母招待她喝水果汁的情形,因而她有點安全感,確信那也不會太刺激。

  她正準備吃第一口沙拉,忽然,男爵又開口了,「我想我們還是先游泳吧。來吧!」他伸出一隻手去垃凱蒂亞的腳。她朝他笑。「卡桑德拉,你也該幫幫凱蒂亞,她泳技還不很熟,雖然像克瑞絲蒂娜,沒有浮圈可她也能踢騰幾下。」

  雖則出乎意外,卻也放了點心,懲罰的事大概就此擱下不談了。卡桑德拉迅速站起來。「我去拿游泳衣。」

  男爵搶前一步,捉住她的手腕。「不,不用游泳衣,那東西使得成人的游泳聚會比孩子的可笑得多。」

  她試圖掙脫,但他的手很有力,手指緊握著她的腕,弄得她有點痛。「來吧,卡桑德拉,沒什麼難事。可能有許多更壞的處罰咧,你知道。」他語氣平靜地加上這麼一句。

  「我不明白。」

  「這是你的臨界點,這字眼也許還不錯。由於早餐遲到。我們現在也遲點用餐,彼得。」他揚起脖子喊了聲,然後拖著賴著不動的卡桑德拉走下通往泳池的石板小徑。凱蒂亞則在前面匆匆而行。她的圓滾滾的屁股在繃緊的比摹尼裡撩人地擺來擺去。

  泳池室內空氣溫和濕潤。室內靠牆腳的花缸裡栽種著深綠的羊齒植物,到了傍晚,這些植物往大理石地面上投下的陰影似乎更加掙獰可怕。現在水下也有光亮,照上來,照亮每一位泳者。凱蒂亞站在一邊,解開她的比基尼上端的帶子,而卡桑德拉扭來扭去才掙脫男爵,朝那扇沈重的橡膠門奔過去,使她驚訝的是那扇門紋風不動。

  「恐怕門被拴上了,卡桑德拉,你走不了,除非我開放它,」他慢聲摒氣地說。

  「來吧,別為難。今天早上你已用過這個泳池,不是嗎?」

  那果汁比她所能體會的還要刺激,因為她又一次感到沈重的壓力和倦怠,很難讓他的頭腦清醒。

  「那不同!」她辯解道,「我不已經為今天上午道歉了嗎?再說你可以扣我的工資,如果你想扣的話,我可不想不穿泳衣游泳還……。」

  「你不想不穿泳衣游泳!當然你是不想,那就是懲罰,是臨界點。如果你想做什麼事,那麼這就是報酬。而且,卡桑德拉,到今晚結束時我希望你會把這看成是報酬。」他平靜地補充說。

  她渾身顫抖,隨後又跳了起來,而凱蒂亞沈進水裡,激起很響的水聲。「她看像似一名很熟悉的泳者。」卡桑德拉指出。

  「也許她會幫助你的。來吧,脫下這糟糕的裙子。我不能想像為什麼非得穿那玩意兒。」

  在他們下面,凱蒂亞踩著水,仰著頭看著,被卡桑德拉眼裡流露的冷冰冰的表情所迷惑。這忖表情裡只有絕望的無可奈何。這種表情不僅使男爵的情婦興奮,而且也應是最初預想到的。

  男爵伸手從卡桑德拉的肩上扯下一根寬背帶,直到發現衣服裡還有只奶罩,他哈哈大笑起來。「不會有貞節帶吧,我希望!轉過來。」

  「不,」卡桑德拉說,希望她的聲音聽上去堅定些,她的身體因為不想讓他的手再來扳動,便不太僵直了。

  他用兩隻手指輕輕彈了彈她的面頰。手指刺痛了她,她吃驚地退後了一步。「照我說的做,卡桑德拉,記住,如果你願意和我的孩子在一起,你就得學會嚴於律己。」

  卡桑德拉想起她對海倫娜的承諾。她還想知道是否男爵也已知道這個承諾,這怎麼會呢?慢慢地她轉過身去,覺得他正在解她裙子後背的鈕扣,而後奶罩,他從她身上剝下裙子和奶罩,讓它們落在她揤下濕漉儷的拼花地面上。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奶頭凸聳出來,小小的乳房開始膨脹,他的手摸著她赤裸的後背和肩膀。他的手在向下滑,他的兩根大姆指勾著她平腳內褲腰,這樣褪下牠的內褲,讓它繞在膝上。凱蒂亞從水裡向上看,那雙綠色的眼睛把卡桑德拉猛然裸露在他們面前的胴體一下子看了個真切。

  「跨出來,」他喃喃地哼了聲。她馴從得像夢遊者,加了藥物的果汁已經發揮了作用,使得她更易馴服。但是男爵肯定她沒有被過重的藥物醉倒。他並不想要她完全失去感知能力,什麼事也記不起來。到他真想佔有她時,藥性已完全消失。以後也就一點不需要用藥了。他得自己去控制她,不必假裝對她溫存。這次演練只用了一點兒藥。

  卡桑德拉聽到男爵在她身後脫衣服,直脫得一絲不掛。男爵捉住她的手,領她拾階而下,直抵淺水層。在那兒,他移到她前面,臉對著她,伸出雙手挽她進水。

  當他跟她對面而立時,她注意到他胸前長著厚厚的深棕色的體毛,體毛集成一直線,直到腰部以下。勃起的陰莖周圍突出地長著較淺色的蓬鬆的陰毛。她也看到了他上肢結實的肌肉和胸脯,繃得結結實實的大腿,大腿上也覆著體毛。她竟生出了這樣的想法:她的裸體從頭到足壓在他的裸體上該是怎樣一種滋味?隨後又羞慚地打消了這種想法。當溫暖的水漫到她腳邊時她打個顫,知道不一會兒水就齊到她裸露的陰部了,她還知道凱蒂亞和男爵會看她的反應。

  她希望她的陰毛不要太厚太黑。凱蒂亞有一塊淺黃色的三角區,一切都暴露無疑,而卡桑德拉的則像一片森林,掩隱了一切。

  「來呀,來呀!」男爵催促道,拉著她一寸一寸往深處走,當水齊她外陰唇時,她深吸了一口氣,他則朝她哈哈大笑。他的手移到她的腰間,把她晃晃悠悠地推進水裡,而後讓他站定下來。他自己的膝微微彎曲,這樣他們可以貼面而對了。他把摟住她腰的手張成八字,撫弄了她的屁股和上腹部一陣之後,乘她毫無戒備,奮猛地把她拉向他,這樣她就站不住了,兩條腿滑倒在他的兩腿之間,仰面躺進水裡,她的乳房露出水面。

  「來呀,看啦,凱蒂亞,」他大聲喊道。

  卡桑德拉掙扎著站起來。「不可,」她聲辯道,而他只搖頭以示她別動。「平靜點,卡桑德拉,感受感受水的溫暖吧!感受它正在搖蕩你、觸摸你、包裹你,這種滋味不是挺好受嗎?我對水自有一套理論。我認為我們和水有自然的密切關係,因為我們胎兒期是在羊水裡度過的,我們的身體想在水裡度過一生,可是進化使我們不能如願。沒關係,在我們自家的游泳池裡我們可以盡興了。」

  他的聲音總是那麼平靜,在他與她對話時,由不得她不放鬆自己。

  她的腿在他身後浮上水面,這樣,就靠他的手抱著她了。他的手摟抱得很緊,甚至連他向她迂迴過來也沒鬆手。

  凱蒂亞游得很快,飛快朝他們游過來,踩著水,站在俯臥水的卡桑德拉身旁,她對她的發育得不很成熟但卻明顯膨脹惑人的乳房一臉不屑。男爵朝她點點頭,她開心地低下頭去溫柔地吮吸卡桑德拉的一只奶頭,同時注意到那上邊有細小的碰傷,很明顯男爵前晚已經玩弄過這兩只乳房。

  卡桑德拉恍恍惚惚地躺著,聽任溫水浮托著她。她的身體很放鬆,比她自己了解到的更有活力。雖然她知道凱蒂亞的嘴在她的乳房上,她也不在乎,因為男爵的手摟抱著她的身體,凱蒂亞的嘴給她的那種快感,幾乎跟他前晚給她的那種感受一樣強烈。

  「她很興奮,」男爵說,「吮得重一點,她喜歡那樣,是嗎,卡桑德拉?」

  卡桑德拉深嚥了口唾沫。她不願意他跟她說話,這樣弄得一切都太真實了;她寧願在夢境中徜徉,假裝在那種情形她是不由自主的。

  「告訴凱蒂亞你喜歡她吮得重些。」他連催她說,但卡桑德拉閉著眼一聲不哼。

  「不聽話。」他罵道。凱蒂亞見她情夫給他行眼色,就迅速地拿尖銳的細牙「突」地一口咬住了那只精巧的奶頭。卡桑德拉受驚了,猛地一掙,男爵手一鬆,這樣她一下子沒進水裡,幾秒鐘之後冒出水面,又是喝又是灌了滿嘴滿耳滿眼的水,這一驚可是不小。

  男爵一點也沒給她喘息的時間,而是兩手伸進她的腋下,拖著她仰面游向深水區,凱蒂亞也一旁跟著游,揮動的手就觸到那年輕女人的腳。

  一到深水區,卡桑德拉被推拉到池邊,背抵著池沿,「把你手臂擱在池邊上,讓你的腳在你面前浮出水面。」男爵在旁指示,語氣很生硬。

  這一次卡桑德拉乖乖地照辦了。

  「好!」他也往池邊擱上一只手臂,靠著她的,騰出左手到她屁股下,扳起她下身,讓它露出水面。「讓她就這樣,保持不動。」他對凱蒂亞說。他游開去,轉了一圈,在卡桑德拉兩腳間鑽出水來。

  「睜著眼望著我。」他對她說,不讓她垂下眼瞼。看到那兩只眼「忽」地張開,他很高興,就在他們腳下的池底正好有盞燈,這盞燈襯映出這女人修長的顫抖的四肢,黑乎乎的陰部三角區刺激他,遠勝他所期望的。她的嘴緊閉著。他開始揉捏她的小腿肌肉、她的腳踝,這時他見她的嘴微微張開,可以看見蒼白嘴唇間的門齒。「向上拉一點,」他吩咐凱蒂亞說。待卡桑德拉的腹部完全露出水面,他低下頭用輕柔如初的吻蓋著她的小腹,同時他的兩手抄到她身後,用力地揉捏她的兩片屁股,這個動作更使她的肚子更緊地貼在他嘴邊。

  卡桑德拉覺得她身子發沈,再一次聽到心臟在耳邊「咚咚」跳。她的小腹似乎繃得過緊。由於男爵劇烈的揉捏,水波不斷不斷蕩滌,沖刷她的陰戶,那地方在隱隱作痛。

  「翹起妳的腿,卡桑德拉。」他對她柔聲說。

  「你手重!」她低聲嘰咕道。

  他微微一笑:「你必須翹起你的腿,你還想讓凱蒂亞舔你的奶頭嗎?」這種想法幾乎使人難以遏止激動。卡桑德拉用央求的眼神望著他。「求她吧,」他指示說。

  卡桑德拉扭過她沈重的頭,對那等在一邊的女人央求說,「請再舔舔我吧。」凱蒂亞笑了,照她所求做了。

  男爵瞪著卡桑德拉的黑眼睛,看見裡面飄過渴望與淫蕩,他的激動更似乎是在折磨他自己。他記不起來上次是什麼時候他的睪九如此發脹過,他的陰莖如此難耐地悸動。但他很能克制不讓他過於倉促。

  將近有半個鐘頭,他和凱蒂亞不停地挑逗、刺激卡桑德拉。她仍舊躺在溫水裡,她的頭靠在池邊。他們集中刺激她的乳房、脖子、耳朵、雙腳,腳踝和小腹,但對腿襠裡燥動難耐的區域卻視若不見。儘管他們知道那地方才能有極至的快感。雖然她竭力聽從男爵不斷的命令而翹起腿,卡桑德拉總忍不住動來動去,隨著他們嫻熟的手指和嘴,刺激她易感的身體,她更是愈發動得凶。

  最終男爵老練的眼睛把她滿臉羞紅和失望的委屈的表情,以及她身體的一目了然的動作都看在眼裡,這一切都告訴他該進一步了。他和凱蒂亞把卡桑德拉從水裡拖起來,讓她躺在大理石地面上。

  離開令人消魂的溫暖的水池,突然停止了性挑逗令她詫異,她大叫了起來。男爵迅速地出現在她身邊,用浴袍給她擦身,然後抱起她,帶她穿過泳池邊上的一扇小門,進入一間溫暖如春、燈光柔和的房間,房子的中間擺著一張低矮的奢華的大床,床上僅鋪著一床波斯毛毯。卡桑德拉從毛巾袍裡脫出身來,一頭癱倒在那張肉慾之床上。「來吧,」男爵滿意地說,「這才算真的開始。」

  他在卡桑德拉腳跟邊坐下,仔細地分開她的腿,讓他的手指在她的腿股內側撫摸,就像他先前做的那樣。她覺得毛毯摩擦著她痛楚的肉體,這種感受就在她的下腹部下,不由她不收緊肌肉,對那部位的任何一種接觸都是令人愉悅的。

  「不。」男爵的聲音打破這種愉悅,她迅速地放鬆她的屁股。「會更好,等待總會更好些的,我的心肝,雖然我們理解妳的難耐,不是嗎,凱蒂亞?」

  聽他說這話,卡桑德拉扭轉她的頭巡看屋子四周,看見凱蒂亞正在那裡觀看他倆,她自己的手自動地撫弄她那鼓起的乳房,乳房上有一對碩大的奶頭。

  「我不喜歡她在那裡,」卡桑德拉嘰咕道。男爵笑笑。「她非得待在這裡嗎?」卡桑德拉又問。

  凱蒂亞望著她的情夫,他是否又會像前晚那樣提防她感到緊張而驅她離開。如果這次他這麼做,她就要頂撞一次了。她實在臊動得難耐,離不開了。她也知道他會希望她留下來。略作沈思,他對卡桑德拉點了點頭說,「當然她會待下來。這不僅只為使你快樂,記住?」

  卡桑德拉記不住:如果這不是快樂,她就不知道這是什麼了。她困惑地看著他。

  「想想,」他催促道,「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他的手移上她的腳,撥弄著她的陰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顛倒,她所有的知覺似乎只集中在兩腿之間。她只想被撫摸,她的無法滿足的興奮燒灼著她的身體。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他要的答案。她正在竭力去想,可他手的摸索範圍更大了。他低頭吻她的腿襠,同時手指仍不停地摩擦她厚厚的、黑乎乎的陰毛,就像柔風吹過。

  「這是處罰!」她終於結起了斷掉的思緒。「我用早餐遲到了,這就是對我的處罰。」

  「對!對!」

  他非常仔細地分開她的外陰唇,第一次看到精緻的嫩紅的內陰唇,他喜歡挑逗煽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時候。一股細細的粘液從那窄窄的陰道口裡滲出來,她的陰蒂還不曾勃起,而且她如此緊張,所以他知道挑逗的時間比他在泳池裡想像的要長些。

  「放鬆,卡桑德拉。」他圓滑地喃喃道,「躺著別動,讓我告訴你男人對女人做些什麼。」

  卡桑德拉想放鬆,想要他做些動作,隨便什麼動作,他用他那細膩的、冰涼的手指觸摸她的繃緊的、痛楚的肌肉,使她禁不住想起保羅,他的急躁的手總是怎樣弄得她生疼而提不起興;除了失望和掃興,他們的造愛沒什麼技巧。她不想讓這迷人的男人失去研究她身體的興趣,所以竭力克制著。

  「這沒什麼好玩的。」她的聲音低得他只能聽見一字半音。

  「當然這會好玩的,」他肯定地:「相信我。」他瞄了一眼他的情婦。那女人轉身飛快地走向靠牆的一只小冷藏櫃,拿給他一只高高的按鈕式的噴霧筒。他從她手裡接過來,按出一小團泡沫在手掌裡,另一隻手的手指在泡沫裡沾沾,便開始輕輕地由上而下地抹擦卡桑德拉的陰道。

  意想不到的涼意使她平躺的肉體為之一震,她竭力想坐起來。「不,躺著躺著,只是用點潤滑液,等我們交合時給我們幫點小忙。」帶著極大的耐心,他把那種粘糊的混合液給他那部位全都塗抹一遍。繞著她正腫脹起來的陰道口壁又塗上一圈,然後低下頭,用舌頭把潤滑液舔去,弄得她在床上一陣狂顛,令人驚奇萬分--竟能從床上彈起。

  雖然她知道這種動作是無意識的,凱蒂亞滿心希望男爵去懲罰卡桑德拉,然而他只是偷偷朝她抿嘴一笑,當他看她竭力想要維持住先前的靜止,他高興點了點頭,「好極了,我的心肝,你是個聰明的學生。」凱蒂亞皺了皻眉頭,等著看那強壯的屁股開始扭動,她無法忍受的動作,讓她看這種扭動無異於是在懲罰她。

  卡桑德拉直瞪瞪地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想著她和保羅在他們的婚床上做了些什麼,怎樣把那情形和她現在的這一切聯繫起來。她的乳房如此敏感,它們甚至對她頭頂上方的空氣運動都有反應。她的脊椎、她的腿肚,在波斯毛毯摩擦下生疼,男爵嫻熟的正在蹂躪她痛楚肌肉的手感到了她小腹在拼命繃緊。她覺得好像該和她勃發的情慾相匹敵。

  男爵舔陰道口的潤滑液,稍待讓舌頭在陰道口上轉了一圈,這下更撩起她的慾火,她努力著試圖避過身去,可他的手抓住她的大腿,使她動彈不得。所有的潤滑液都沒了,他讓凱蒂亞繞到他身邊。讓她穩住這年輕女人張開的腿,與此同時,他集中精力發現和撩逗起那細小的陰蒂,這樣才能最終把她推向性高潮。

  凱蒂亞也很與奮。從她喘氣的樣子他龍聽出來;從她鼓脹的乳房上看得出來。乳峰間有濕漉漉的汗液滲出來。他用眼睛示她別出聲,一邊細心地插進一根細長的手指到卡桑德拉陰戶裡,幾乎令人覺察不到地左右移動手指,等著潮濕的粘液沾上它。

  很快她的粘液流出來了,最終當凱蒂亞繃開她的外陰唇,卡桑德拉的陰蒂也終究顯示了出來,男爵熟練的照拂,使得那原本顯而不露的陰蒂激動地腫脹起來。他一手摸著她的緊繃繃的抖動著的下腹,手在那地方撫摸著、欣賞著陰蒂四周的肌肉拉緊後,那顆肉粒也跟著勃起。卡桑德拉的屁股始而扭動起來,急促地喘著粗氣。「摸你自己呀,卡桑德拉。」他溫和地對她說,「把你的手放在你的奶子上,挾你的乳頭,揉搓它們,就像你喜歡我做的那樣。摸呀,搓呀,快!」

  他的話激起她不再猶豫。她的手伸向她膨脹的乳房,急切地抓住乳房,就像孩子抓到奶瓶。她的順從,她手摸乳房無一點技巧,卻通過自摸乳房得到明顯的快感,這些都使他為之振奮。

  仔細地,他繼續熟練地、間接地操縱她的與奮中心。她的屁股扭動得愈發劇烈,差不多「騰」地從床上彈起。她的腹部繃得如此之緊,使他看上去也覺得突出,繃緊的皮肉令他興奮,凱蒂亞在撩逗他,他感覺她的手朝向他悸動的陰莖移過來。他猛地回過臉去,看他一臉怒氣,她只得迅速地抽出手。

  「別動,卡桑德拉。」他又說了聲。那聲音裡的溫存是凱蒂亞從前任何一次性遊戲到了這一階段從未聽到過的。她「刷」地朝他看了一眼。那個小婦人已被玩弄得可以了,他倆都明白這一點,這種玩弄對她那未曾經歷過的身體是過份了些。她的神經末稍再接耐不住了。

  男爵淺淺一笑,放鬆了對她恥骨的壓力,很快地讓他的手滑下去直戳到收縮的陰蒂,光是通過用細巧的觸摸那塊肉粒來駕御她的癲狂。她需要更多些這種挑逗,她用令人聽上去欣喜的痛苦的聲音呻吟著。

  「閉口。」凱蒂亞興奮得發抖,忍不住替他說。這表明她是多麼喜歡玩這種性遊戲。沒等他開口,她就遞給他一恨長長的尖尖的羽尾,那是最後一個節目。他仔細地在她的陰道口的熱乎乎的粘液裡迅速地旋轉著那根羽毛,然後他又撥弄那塊顫動的、撩人的,過於激動的肉粒,使得卡桑德拉的頭更為狂熱地晃動,一陣狂躁之後又陷進毛毯,連極度與奮引起的「哼哼」聲也沒有了。

  羽毛觸到陰蒂時,他反而猶豫了,凱蒂亞深嘆一口氣,在一邊觀望、等待。雖然從他慢不經心的手上看不出什麼,其實男爵也興奮到了崩潰的極點。他知道床上那個女人正在奮力想按他的常規行事,卻是難以做到:試圖用新消耗的敏感來約束肉體。

  過一會兒他就要讓她跌入痛苦的深淵,即使在最可怕的惡夢中她也不曾夢到過。

  凱蒂亞更大地撐開卡桑德拉的外陰唇,讓陰蒂暴露出更多,正如他所希望的。性興奮高潮一過,陰蒂就開始收縮。他彎下腰,對著床上玉體橫陳、手腳大開、震顫不已的人兒說:「忍著點,卡桑德拉,用力讓身子壓下去,擺好姿勢讓我看。」

  她只覺得她的肌肉正在緊著往裡收,連神經末稍都收縮成團了。這些神經像繩索緊緊綑綁住她。她掙扎著照他說的做。他從旁不無欣賞地看著。她服從的結果使得陰蒂又再次膨脹出來。完全暴露給了那根毫不仁慈的羽毛。

  他迅速地、靈巧地用羽尾刷著卡桑德拉最敏感的部位,在那種含苞欲放的花蕾上繞了個圈兒,而後又將其整個罩住。她的肉體像是受到電擊似彈跳起來。

  凱蒂亞知道該怎麼辦,一頭橫倒在卡桑德拉膝上,但是先前還是昏昏欲睡的女人的上身拼命地晃動起來,屁股在床上上下彈跳,張開嘴,情不自禁,極度興奮地尖聲叫起來,幾乎隨著極度性高潮的到來而過於緊張,遭受過惡魔折磨的神經終於可以宣洩一下了。

  男爵看著她的肉體仍在不停地扭來扭去,他不願意她並攏大腿妨礙無情的羽毛插入。他不停挑逗煽情,直到她最後一聲叫喊消失,這種快樂開始變成痛苦,那時,只到那時,他才停上。

  卡桑德拉大汗淋漓地躺在那裡,雙眼緊閉,頭髮濕漉漉貼著頭皮。凱蒂亞嗲聲嗲氣地對他說,「她動了。」話裡流露出滿意。「呵,多麼動人的懲罰啊。」

  他略帶與趣地看了看她,「我倒是寧願你那麼說,我親愛的凱蒂亞。不幸的是你似乎已經忘記你答應過不作聲的。對你犯規的懲罰是開除出局,現在就走吧。」

  凱蒂亞瞼「刷」的紅了,現在該是最適當的時候,現在應該是他讓她開始重新煽起那渾身抖動的女人的性慾的時候,很快她就會發出尖叫,無助的神經就會真的想要,凱蒂亞自己就喜歡他們的第二次,勉強的如坐針氈的性高潮經常弄得她們抽抽泣泣。性高潮讓你承受多少痛苦也讓你享受多少愉快。

  「不,請不要攆我走。」

  「別哀求,凱蒂亞,我討厭那樣,立刻就走!」

  「我要不要叫彼得來幫你?」

  他揚了揚眉,「你認為我需要人幫忙?真是門縫裡瞧人,你小看我了。」

  「但是,底埃特……」

  床上的卡桑德拉蠕動著,哼哼著,男爵用讚許的目光掃了她一眼。毫無疑問她是再也按耐不住了,她會滿心迎合他的。他確信這一點。他不打算讓凱蒂亞待在那裡看他們的下一步動作。他伸出手去朝著凱蒂亞發繃似的大奶子上狠命地捏了一下。她的奶頭痛得硬挺了起來。

  「快滾出去,」他不容置疑地說。她帶著滿腹的委曲,抹著淚離他們而去。

  底埃特.馮.瑞特溜上床,把那癲狂的女人壓在身下,那女人眼神定定地看他。「抬起你的屁股,」他急切地下了指令,拖下一只小枕頭墊在她的兩片屁股下,「很好,盤起你的腿,把它們擱在我腰上。」她覺得很難照辦,她的腿太重了,一點也動不了,可出乎她自己意料,她居然還能照他的要求的做了。她的小腳踝在他背後交叉著,他壓低了身子,稍加猶豫,隨後將他的膨脹許久的陰莖一下子戳進了她的溫乎乎緊繃繃的陰道。

  卡桑德拉的驅體像是在浪尖上顛簸,由於他的插入,她的神經又開始復活,她覺得歡樂的火花從肚臍裡竄出來。他略作等待,扭擺他的屁股以刺激她陰道的內壁,那裡是她的興奮點之所在,這時他也快到性高潮了,不能再等,雖然他嘴裡吶吶地說著「睜大妳的眼睛」,他自己卻閉上眼睛,實實在在熬不住了,任由自己完完全全達到了快活的極點,越戳越重,感到她的身體隨著每次插入在一伸一縮。他喜歡他插入時,她由於受力而發出歡愉的喘息。最終幾乎是忍無可忍地感到他的那股溫乎乎的精液從他體內奔湧而出,灌進了被壓在身下、興奮不已、喘息不止的女人的體內。

  這是他數年來最為興奮的一次,從頭到腳讓他快活得顫抖不已。他很是驚奇,居然當他自己的體液滑進她的體內時,他自己也會樂得鬆了口氣。這回他放鬆了自己一直處於興奮緊張的身體,就像早幾分鐘讓她放鬆一樣。在他的身下,卡桑德拉用屁股緊頂他的屁股,想追尋第二次快樂的降臨,這種熱切的欲求,弄得他手指腳指都痙攣了,而此刻他卻癱軟在她的身上,她對他的性高潮退卻之後的作為全然無知。

  他身體發沈,她倒不介意,只是躺在那裡享受著被男人肉體壓著的樂趣。

  當男爵終於恢復了他的知覺,他驚訝地發現他還壓在那個女人身上,他迅速從她身上滾下,轉過身,努力清醒下頭腦,「下次你將學會分享你的快樂。」他說。他的呼吸又恢復了平靜。

  卡桑德拉聽到那句話,但卻不全懂那意思。「分享?」她問。

  「當然。你天性淫蕩,我的心肝寶貝兒。剝奪別人從中取樂的機會是極端自私的。還有,我們得發展你的自控能力。你今天表現得不錯。但以後你要再做錯什麼,還是要受到懲罰的。」

  卡桑德拉真的聽進去的只是「我的心肝寶貝」這幾個字,她也顧不及其他了。這份愛意對她是盡夠了。這幾個字,她曾聽他對凱蒂亞說過,在他們今夜令人銷魂的性愛遊戲中,她是第一次聽他對她這麼說。她相當肯定那幾個字裡有特別的含義,等於可以肯定她也可能與他建立特別的關係。她得學會成為他的專寵,因為他喜歡用春藥,她知道她不可能從別的男人那裡得到這份快感。她也知道凱蒂亞肯定也有這種想法,而在他生活中不可能有容下兩個女人的空間。

  「為什麼你非要你的孩子們按規定的次數使用盥洗間?」她睡意朦隴地問。話題一換,使他頓感突兀。

  「她們必須能夠控制她們的身體,如果我領她們去看戲或看芭蕾,我不想要她坐立不安、滿地亂轉,要求我領她們去盥洗間。她們的膀胱和肛門必須盡早控制。這是訓練的問題。」

  「那麼我想我短時間訓練不出她們達到這種要求。假設你讓她們多喝了一點,怎麼辦呢?」

  男爵想起了阿比蓋爾,對她微微一笑,「那樣,我親愛的卡桑德拉,不就成了難以容忍的挑戰了嗎,這倒可能會產生令人激動的效果,將來你會有機會發現的。」他臉轉向她,用手狠命壓她的肚子,「你覺得今天這部位怎樣?能興奮兩次嗎,像連著懪發兩次那樣?你會發現你能靠本能駕御,歇斯底里地發作,卡桑德拉,教你作愛是我生活中至今為止最大的快樂之一。」

  卡桑德拉哆嗦著坐起來,她不知道她還能找出什麼比今晚的感受更為強烈的。他看到她眼裡的疑雲,「我們才開了個頭,我的親愛的,我們面前還有一條長長的其樂無窮的路--你不是想和我女兒們相處嗎?」

  卡桑德拉看著他深綠色的眼睛,覺得她的血再次在血管裡奔騰。「是的,我願意和你的女兒相處下去。」她平靜地說。他爬下床,離開她,看著她赤條條坐著,在性滿足之後,整個胴體仍在生輝,他讚賞她的自控能力。

  「我沒搞錯,」他讚許地喃喃自語,「你是我們家一份不可多得的財寶。晚安。卡桑德拉,如果你餓了話,晚餐可以送到你房裡去。下次什麼時候我們再在屋外吃飯。」

  獨自一人坐在床當中,卡桑德拉感覺到男爵的精液正從她兩腿間滑出來,她才明白了剛才在這裡發生了什麼,她再不願意離開他了。僅兩次來,她已經更多地了解她自己,從前她不會相信這些都是可能。雖然她意識到她在這裡待的時間越長,她就可能會發現要面對越來越多的無法接受的事實。但她並不在意,她渴望學會他教給他的一切,孩提時代她家教嚴謹。男爵才是那種她真正需要,能夠滿足她的男人,她再也離不了他了。

  第五章

  還不到六點,男爵靜靜地立在卡桑德拉臥室的一隅,看著她睡。她長長的黑髮披灑在枕頭上,她的膀子優雅地搭在被頭上。他的脈膊加快,一步跨到床前,匆匆瞥了一眼窗帘軌上微微閃光的小紅燈。他知道凱蒂亞正在注視著。她在那裡能觀察得很清楚。他只希望能像她一樣整天待在房間裡。但是無論怎樣,等待著直到夜深,能夠看到卡桑德拉在下一幕性遊戲中的表演也不錯。他知道他太貪她帶來的歡娛了。

  他用手去刮她的臉頰,卡桑德拉稍稍動了動,咕噥自言了兩聲。「卡桑德拉,醒醒。」他對她急切地耳語。她勉強地睜開眼,他知道得一清二楚,在泳池裡演過那一幕之後,她該是多麼疲倦。他搖著她的肩膀,「快,醒醒!」

  竭力地拂去濃濃的睡意,卡桑德拉努力睜開眼睛,欠起身來,「怎塺啦,孩子們怎麼啦?」

  「孩子們都好。我得出去了,抵晚才回來。在我走之前,我得讓你擁有一件東西。」卡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想知道數小時作愛之後,他怎麼還會是這麼精神,瀟灑齊整。這種想法使她一下子聯想起一切,並且意識到她正從她睡袍的開領處往下看。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那是什麼?」她問,無法想出還有什麼在更為動情的時候,凱蒂亞可能沒有給過她。

  出乎意料之外,他一把掀掉她身上的被子,驚得她倒吸了口氣。「把你的睡袍撩到腰上去,」他又下了指示說。她仍然似醒非醒的,無論怎樣,她還是自動地照他的要求撩起了睡袍。她的手在腰間移動,撩起綢質的睡袍,她感覺到綢袍從她修長的腿上溜上來超過肚子,讓腰以下軀體橫陳在他眼前。

  他扭亮床頭燈。這樣他可以更清楚地看著她,「現在轉過來,橫躺著,腿撐開,」他知道這樣可以給潛攝鏡一個最好的角度。

  卡桑德拉的肚子已經激動地扭動起來,由於他昨晚的垂顧,她兩腿間的肌膚仍感疼痛。她不能保證她還能又一次忍受如此拖延、如此愉快的調情。

  不用她費心猜測,他跪到了她兩腿間的地板上,瞥了一眼手錶,他也擔心開會遲到。他在兩腳間抬起身來,她聽到了一陣咯哩咯塔聲,她警覺地抬起身,試圖弄清楚他正在幹什麼。男爵攤開手,她看見他的手掌裡握著兩顆小球,由一根細帶拴在一起。她試圖並攏兩腿,但他的手猛地將它們分開,「別傻,這兩個球叫娛性球,準備用來在我不在時不斷激起你的性慾。」

  「我不想要不斷的性慾,」她申辯道,「我還得照看孩子。」

  「今天我要你興奮,給我開開你的腿,閉上你的嘴,如果你堅持給我找麻煩,我就讓凱蒂亞在我不在家的時候來調教調教你,我想你一點也不會喜歡。」

  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凱蒂亞會恨樂意利用這個機會的。她搖搖頭躺下去,再無半點抗拒。在他們的臥室裡,凱蒂亞咬著下唇,卡桑德拉不再違逆底埃特,弄得她十分惱人,一整天她都渴望著拿她出氣。

  再說在卡桑德拉的臥室裡,男爵擠出一點潤滑霜在手指上,細心地抹到卡桑德拉的陰道口上。他知道肌膚有了痛感,就不能指望到夜間再對此處使加壓力了。這種油霜又涼又滑,卡桑德拉覺得自己張開,想要他搞了。他等了幾分鐘,手指在這細膩嬌嫩的肌膚上輕輕滑動,磨磨蹭蹭拖了好一會,然後從邊上張開她的陰唇,把兩只小球塞了進去。

  由於冰涼的金屬球在她陰道裡滑動,卡桑德拉不由得氣喘吁吁起來,本能地收緊肌肉。「我的親愛的,這兩個球會強健你的骨盆的肌肉。」男爵柔聲地說,勉強使她釋然。「這兩球將會拓寬你的子宮頸,那顆小小的易感小花苞就會含苞欲放。我還要讓你穿些特殊內衣、緊身短褲,一走動,就緊緊箍著你,給你增加快樂。坐起來,讓我看你是怎麼設法處置的。」

  她從床上跨下腿來,站到了他的面前,她一站起來,睡袍又落了下來,蓋住了一切,他不耐煩地噓了聲,伸手一把拉下領口結帶,從她身上把那件睡袍撕開。

  「好吧,在屋裡轉著圈走,卡桑德拉。」她聽令而行,覺得那兩只娛性球重重地墜在她的陰道口,她很怕它們會掉下來。「彎下腰去觸你的腳趾,」他柔聲說。她又照辦了,立刻覺得兩腳之間的肌膚被拉扯著,「好,最後,坐到地上去,盤上腿前後搖動身體。」她嘴乾腹脹,只得照他所說去做,體內幾乎立刻「騰」地竄出一股壓力,氣頂到了喉嚨。

  男爵看到她上唇冒出細密的汗珠,「嗯,夠了,再站起來。好哇,你已經體驗到效果,你彎腰,你搖動,效果格外明顯,然而就球本身,還不足以使你興奮,我並不指望有了它們,你就能有最大的滿足,那樣我會掃興。」

  卡桑德拉懇切地看著他,「我這樣站著,覺得它們似乎要掉下來,如果真掉下來怎麼辦?」「如果掉下來,你就得挨罰,但沒有理由害怕,你得不時地收緊骨盆托著它們,這樣會覺得愜意,又不讓它們掉出來。這兩個球很輕,過一陣子我們得進一步放重的。提醒你一句,排空你膀胱時,小心別讓它們鬆得滑下來,這需要有一點技巧。我相信你會設法不叫它們掉下來的。」

  她站在他面前,渾身肌膚又是愉悅又是戰戰兢兢。他交給她一條緊身褲裙,鋀褲裙緊緊裹著,再加上娛性球從中作祟,挑起她的慾火,使她感到陰道口已經濕乎乎的了。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這一整天她的肉體會是多麼激動。他已經預料了她身體的反應。她泣紅的臉、膨脹的乳房讓他暗自得意,現在可以想像她一整天性高潮欲來不來,不斷興起、又不能滿足她的新近才開化的肉體的欲望。

  「親愛的,好好享受你的白天吧。他體貼地說,說過也就走了出去。可憐的卡桑德拉留了下來,渾身震顫,她意識到不可能再睡得著,但是還得試試轉移她體內燒灼的情慾。

  七點鐘,她走進孩子們的房間去照看他們。她心裡原以為她們計劃好平靜地度過一天。她們可以在草地上有一塊遊戲區,那裡有攀爬木架,溜梯,盪鞦韆來打發掉上午,下午她安排彼得開車帶他們去商店,這樣孩子們可以喝一次奶糊,給她們在奧地利的祖母挑一份生日禮物。下個星期老太太七十歲。

  一切都被她走進孩子們的臥室後看到的情景攪了個底朝天。克瑞斯蒂娜的床上蓋墊都被揭走了。她穿著晨袍坐在靠窗的桌上玩她的娃娃。海倫娜坐在床上,眼裡激動地發亮。

  「克瑞斯蒂娜尿床了!」她快樂地告訴卡桑德拉,「爸爸真的發火了,露茲得在她房裡待一整天。」

  「大多數兩歲的孩子都會尿床的。」卡桑德拉又說了一遍加以確證。但是海倫娜和克瑞絲蒂娜似乎都不在乎這件小事。「露茲讓她多喝了水,那是她的錯,」海倫娜解釋說,「爸爸說露茲她畢竟受過訓練,她應該知道得很清楚,她哭呀哭呀不住地哭,可他對她發了很大的脾氣。」

  「是你跟她多要水喝的嗎?」卡桑德拉間克瑞絲蒂娜。

  克瑞絲蒂娜抬起臉,「媽媽給我喝多多,」她笑容可掬地說:「媽媽還多多親我。」

  海倫娜的眼睛盯著卡桑德拉說,「你會讓她多喝嗎?」她問,叫人難以回答。

  「如果她喝,我可能會。」

  「那麼你也會被關在你的房間裡一整天,撈不著去騎馬,你願意嗎?」

  「騎馬?」卡桑德拉在海倫娜的床邊坐下來,感覺到光滑滑的娛牲球在她體內

  滑動,撐開她的子宮,牽動著她陰蒂周圍的神經。她繃緊她的體內肌肉,使她驚訝的是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上升到她的腹中心,在她的小小的興奮點邊緣忽上忽下。她並攏雙膝,努力打消這種感覺。

  「是的,騎馬,」海倫娜又說道,「爸爸說我和克瑞絲蒂娜今天可以騎我們的小馬的,也給你備了一匹馬。彼得在那裡保護我們不摔下來,他認為妳會喜歡騎馬的。」

  男爵幾近惡魔似的殘酷把她的心撕得粉碎,他肯定知道很清楚,騎馬會對她的身體產生什麼效果。他已經跟她交待得很清楚了:肯定達不到高潮以抑制她的興奮,這是難以忍耐的,好一陣她只想哭。

  「這樣是不是很好玩啊?」海倫娜固執地追問。

  「是的,」卡桑德拉朗聲答道,「好玩極了,我都等不及了。現在我們好餓哇,我們可不想用早餐遲到。」

  「今天沒關係,露茲不會告密了,因為她不得不待在她的屋裡。我想我該穿我的工裝。」

  「我可不能肯定你現在就能穿,如果我們下午去騎馬,那麼上午你們就得去給奶奶買生日禮物,你們的爸爸可不願意你們穿工裝去商店。」

  「今天上午我們不去商店,我們去伊姆吉家,她是我的朋友,她媽跟我們媽媽是朋友。爸爸告訴我們今天上午去她家,在她家我們可以穿牛仔裝,一直都在院子裡玩,牛仔裝結實耐磨。」

  卡桑德拉知道海倫娜並沒意識到今天白天因為她父親另有企圖,而作了重新安排,卡桑德拉被處於可能是最糟糕的境地。恰在同一時刻,她發現她自己近乎討厭這四歲的小女孩的老成,完全一付她父親絕對自信的神情。

  「你爸今天肯定是為你們費心了,」她說,海倫娜靈敏的耳朵立刻聽出話中的譏諷意味。

  「我要告訴他你說了什麼。」她聲言,她在穿她的深顏色的工裝服。「我告過阿比蓋爾的狀。」

  「這會讓我驚奇,他會聽你的,說謊對年輕女士來說不是件漂亮事。」

  「哦,我也挨過罰,可這樣做值得,因為她也挨過罰。我告了她,弄得她哭哇哭哇一連聲大哭。我們倆都恨阿比蓋爾,雖不像恨凱蒂亞那麼厲害,但也差不多。」

  「你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卡桑德拉說。她被小女孩語氣裡強烈的感情色彩所震懾,「恨是一個很重的字眼。」

  「我懂,我懂,媽媽說過恨任何人都不對,但你看她又怎樣了呢?我想恨我就恨,爸爸就是這樣。」

  「是啦,對男人又不同啦,再說他是個大人啊,來吧,快點,克瑞絲蒂娜,把娃娃扔一邊,做個聽話的好姑娘。」

  克瑞絲蒂娜聽話地照著做了。「媽媽被殺死了,」她嗓音甜甜地說,這時她就坐在無舖蓋的床上,伸出一隻腳讓卡桑德拉給她穿襪子。

  聽此話,卡桑德拉吃了一驚,不由得手停在半路,「她不是被殺,她死了。」

  「來呀,快點吧。」海倫娜大聲慛促,「我要吃早飯了。」

  早餐一吃完,一個對卡桑德拉來說是新面孔的駕駛員一下子就飛快地把孩子們送去她們的朋友家了,沒幾分鐘凱蒂亞走了進來,今天早晨,她下身著上緊下鬆的料紋喇叭褲,上身穿一件明黃的收腰無領套衫,這樣使得她豐碩的乳房更為聳出。

  「恐怕露茲正在受罪。」她語氣甜潤地對卡桑德拉說,「有一人缺席,就混亂,但底埃特堅持這麼做,你想你能重新鋪一下克瑞絲蒂娜的床嗎?我知道那不歸你管,但……」

  「行啊,沒問題,」卡桑德拉立即就答應下來。

  「真好,等你鋪好床,我們給露茲送點吃喝去,我不願意想著她獨自一人躺在她房裡,連杯水也喝不上。」

  卡桑德拉直覺得詫異,凱蒂亞也有正常人的情感,但她喜歡露茲,也就沒往深裡去想,點點頭同意了:「那可是好事。我還相信男爵也沒有不准她吃喝的意思。」

  「你真是這麼想的嗎?好奇怪唷。」

  直到卡桑德拉用乾淨的床單給克瑞絲蒂娜鋪床時,才清楚這份活要彎多少次腰

  ,伸展多少次身子。每次彎腰,那兩只娛性球在她體內滑動,娛弄她的神經,使她下腹震動,緊張;她的緊身褲裙施加的壓迫更加明顯。甚至在性慾最盛時,也從未能達到高潮到來,然後釋然的極樂。直到鋪好床,卡桑德拉幾乎已難受得涕泗橫流了。

  從卡桑德拉顫抖的手、淚水盈盈的眼睛,凱蒂亞了解到那兩只球暗地起的作用有多了不起。她朝她嫣然一笑,遞給他一只托盤,托盤裡放著一大壺冰水,大口雕花玻璃杯。「拿著,送給可憐的露茲去,彼得,你有鑰匙嗎?」

  彼得穿著一身貼身斜紋布工裝,敞著懷,一言不發地跟在凱蒂亞身後。手上有一把小鑰匙:「是的,夫人。」

  「好極了,那麼我們就去吧。她見到我們會恨開心的。」

  卡桑德拉覺得凱蒂亞對露茲過於熱心了。這屋子畢竟很大、很舒服,至少是等於放了露茲一天的假期,但她們爬上頂樓,那地方此卡桑德拉住的地方暗得多,彼得用鑰匙開了門,他們走進了昏暗的房間,卡桑德拉開始覺得更神經質了,凱蒂亞的激動讓人擔憂。

  關上門,這屋又與世隔絕了。一開頭很難看清床的輪廓,漸漸地當卡桑德拉的眼睛適應了屋裡的昏暗。她終於看清窗下一張又窄又長的、高高的、有著鐵床柱的床,床上四肢展開,臉朝下的人就是露茲。

  「猜猜,我們給你帶了點什麼,露茲?」凱蒂亞說,她壓低她的聲音,把這種聲音調成細細的耳語,「我們給你帶來些喝的。」

  卡桑德拉在沒有地毯的地上走來走去,這屋子跟她的沒法比,她的屋子寬敞、奢華、愜意。卡桑德拉走過去把托盤小心翼翼放在她的床頭。厚厚木門的縫隙裡,透進一縷光亮,聽到「呀」了一聲,卡桑德拉這才發覺露茲不僅赤裸著身體,而且她的手腕和腳踝都被用手帕捆紮在四支床柱上,同時攔腰捆在一根厚厚的皮帶下,皮帶無情地捏著她的肉體,皮帶固定在床櫃邊的小圓梢上。

  那年輕女佣的屁股被皮帶捏得蹶了起來。彼得終於開亮了一盞昏黃的燈,這盞燈高高地吊在天花板上,陰影都被天花板吸去了。

  卡桑德拉看清楚了,在露茲肚皮下壓著一張小小的硬質的絲絨椅墊,露茲用難以名狀的眼神看著卡桑德拉:「我不想喝水,」她有氣無力地說,「請別叫她給我水喝。」

  「現在就來吧,露茲,我們好心好意來看你,」凱蒂亞說,她聲音甜絲絲的。她很快向床前移過來,朝下去打量那個被繩索捆綁得緊緊的女囚犯,「來,讓我們

  看看你怎麼樣,可以嗎?」她又說。卡桑德拉在一旁看看,那個女人探出一隻纖細的手去摸露茲的腹部,手硬插進坐墊與那女僕蜷縮的肉體之間,手指深深地按進她的恥骨上面的軟腹。

  露茲「啊」的一聲發出痛苦的慘叫,但她卻避不開,因為皮帶捏得她絲毫動彈不得。

  「你該有多脹啊,」凱蒂亞喃喃自語道,她的眼睛快活地閃著光。她一把捻起露茲的頭髮,「來,喝水,照我說的做,否則爵爺要生氣的,」卡桑德拉把吸管放在杯子裡,可憐的露茲頭抬不起來,「吸,大口吸,吸光這杯水。」

  起先,那個小女僕拒絕,她的眼睛因為遭此苦痛而混濁無光。她只是用牙齒咬著吸管,拒絕咽下去,但是後來,彼得走到屋子另一頭,他走到一個露茲早晨洗漱用的盥洗盆前,打開一只水籠頭,「嘩嘩」跌落流下的水聲像電殛一樣促使那女僕開始吸水,她拼命地吸,不停地吸,吸得如此之快就快乾了。凱蒂亞還抓住她的頭髮,使得她的脖子僵直後仰,他們都可以看到吸進去的水一路朝下直奔她已經充滿的膀胱,直到一杯水喝完,彼得才關上水龍頭。折磨人的聲音才停止。

  「她得好好教訓教訓,」凱蒂亞對目瞪口呆的卡桑德拉解釋說,「因為她讓克瑞絲蒂娜尿濕了床,她就得一天不准放便,皮帶讓她的膀胱壓著椅墊,這樣她就不能找到喘息的時候,叫她一直不舒服。她每喝一次水,腹壓就增加,她知道得很清楚。到了午後,弄她喝水會更困難。但我們得設法。在這以前都是彼得在給她水喝。」

  「真惡毒。」卡桑德拉說,渾身不舒服,「克瑞絲蒂娜尿濕床又不是她的錯,所有的小孩都會的,而且你怎麼能……」

  「她得學會克制她自己,這樣她才能克制別人。你記得底埃特告訴過你!不管怎麼說,從這上面可以獲得無法言傳的樂趣。露茲知道,我相信她會記得阿比蓋爾。是吧,親愛的?」那隻纖手又一次塞進被捆縛的軀體下,好一陣,凱蒂亞放著不動,去加壓、去體現那個遭罪女僕的脹鼓鼓的肚子被折磨到了何種厲害的程度。

  露茲叫喊起來,請求放鬆作祟的皮帶。卡桑德拉知道,看著這個狂亂的無助的姑娘,她也快被刺激地暈過去了。特別是看到那兩條被綁得緊緊的腿,抖動著試圖抬高一點,身體,大腿後邊繃緊的肌肉像弓弦一樣霍霍亂抖。

  卡桑德拉自己的肌肉也繃緊了,娛性球又在裡面蠕動、滾動一起發出輕微的嗒嗒聲,弄得凱蒂亞銳利地掃了她一眼,精巧的嘴角也漾開一縷釋然的笑意:「你看,我跟你說過吧,這是動人的唷,不是嗎?你現在可以體驗到了,是吧?」她快活地說。

  卡桑德拉被陰道內的圓球的壓迫弄得近乎激動,看到眼面前的女囚徒,她自己的肚子裡也像有一條小蛇似的,在體內纏繞滑行,把那明顯的痛楚從腹部從一邊移向另一邊。

  「摸她,」凱蒂亞催促她,「體會一下露茲的滋味,體會一下她有多緊張呀,她已興奮了。椅墊上濕乎乎的就是她的愛液弄上的,你自己看吧。」

  卡桑德拉猶豫著。她看見凱蒂亞眼裡的歡娛,也知道另一個女人心中的哀怨。顧不得可憐的露茲哀求的目光,她輕輕地拿手去探那女僕身下。露茲的肉體跳了起來,扭了一下卡桑德拉的中指。中指碰巧在撥弄那女僕腫脹的陰蒂,陰蒂被墊子擠壓著。

  露茲本能地大叫了一聲。

  「不,不,請別動那裡,你這麼做我可熬不住了。」

  凱蒂亞氣得眼睛發藍,但她什麼也不能做,有一架攝像機跟蹤著。她的惱怒只能宣洩在不幸的露茲身上,因此她又灌進了半壺水。她叫彼得在他離開前灌那女僕喝下,然後給卡桑德拉一個手勢,讓她跟她走出房間。後邊傳出那女僕的狂呼亂叫,彼得在執行命令。

  卡桑德拉難以從腦子裡驅走露茲的影子,她從未這麼貼近地觸摸過另一個女人,她的手指抹在那不幸的女僕突出的濕乎乎的陰蒂上的記憶,和摸上去那塊見不得人處的旺熱反應,給了她一種最奇怪的、既強烈又愉快的感覺。每次她都不會忘記,一旦她自己皮下肌肉繃緊,那兩只娛性球,就壓迫她張開陰頸的兩邊,弄得她難以呼吸。

  在她和小姑娘們下午騎馬前,卡桑德拉才得以去了次冼手間。她再不能拖延釋放一下她自己的膀胱了。她一坐上坐便器,那兩只球就向前滾到一塊,到達陰道前庭,騰起一陣快感直往上竄,幾乎不可能放鬆她的肌肉排尿,她坐在那裡,似乎全靠張著嘴慢慢地呼吸,直到陰道部位的衝動稍稍減弱,才最終得以減輕整個上午不斷增加的隱隱約約的痛楚。當她感覺到她的尿液從她體內噴出,她想起了露茲。突然有一天男爵也可能用相似的方法處罰她,不由得渾身直打哆嗦。

  當她隨著興奮的小姐們向小牧場而走,她發現彼得正死死盯著她,她只覺可怕了,他竟也知道男爵在她陰道裡放置了邪惡的娛性球,但,很快她又打消了這種念頭。「露茲怎樣了?」她平靜地問。

  彼得回頭瞥了一眼看凱蒂亞是否在就近什麼地方。「她幾乎快要發瘋了。我剛給她灌下些咖啡,她知道那東西更刺激,讓她吞下咖啡,更費我九牛二虎之力。」

  「她還得那樣待多久?」

  「時間不太長了,騎過馬我們就去放開她。」

  卡桑德拉深吸了口氣,她嘴乾,意識到她想要去那裡看露茲被釋放,她感到難為情,雖然她並不知道她為什麼想去。

  海倫娜和克瑞絲蒂娜騎馬功夫顯然很到家,雖然彼得走在克瑞絲蒂娜的小馬駒前緊緊拉住馬韁,她在馬鞍上真的似乎比海倫娜更安全。海倫娜在馬鞍上歪來歪去,不時去抓馬籠頭,以保不掉馬。

  卡桑德拉的馬是淺粟色的,有著一雙善良文靜的眼睛,一付沈著的模樣。但她一跨上馬鞍,馬開始起步,娛性球就重重地壓迫她,使她差點從馬鞍上掉下來。只是因為想到有彼得在注視著她,她才死命坐在鞍子上,她的繃緊起來的、又有點興奮的肉體使力壓著皮馬鞍,碰碰撞撞、起起落落,隨著馬圍著牧場慢跑。

  卡桑德拉的陰道漸漸濕開來,她怎麼努力也抑制不住興奮。馬不停地蹦跳動作,娛性球將她外陰唇緊抵她的緊身褲裙。娛性球在她的尿道口和陰道口來來回回滑動。

  那兩只球很快被她體內興奮而產生的粘液浸濕,她覺得她大腿間每一釐米的皮肉都在膨脹。

  她不清楚她的臉色正在起怎樣的變化,但是彼得卻將她的絲毫變化盡收眼底了:在這場男爵設計的慘酷的挑逗練習中,她原本蒼白的臉頰騰起紅暈,脖子口經脈猛跳,她的腿猶猶豫豫地夾著馬側,乳房裡在貼身套頭衫裡隨著馬的行進一聳一聳。她性慾已旺,那個男僕可以透過汗水浸濕而變得半透明的衣料清楚地看到她凸出的乳頭。

  很快,卡桑德拉發覺了她身體的變化,許多種興奮點開始合併為一個。那條盤蜓在膨脹的腹部的蛇慢慢開始不動了。她恐怖地認識到如果她不趕緊穩住,她就可能達到性高潮,毫無疑問,男爵憑她不怎麼熟練的技巧,也能知道因此而要懲罰她。露茲的情形在她腦海裡如此清晰。她可不能落到這步田地,她猛地一拉馬韁,讓馬猛駐足下來。

  隨著運動停止,那條蛇也安穩了,她的異常興奮的肉體有一個短暫的休息,錯亂的神經也漸漸穩定。無視彼得一臉詫異和孩子們的喊叫,卡桑德拉穩穩地坐在馬背上,只等到移動還不甚礙事,然後慢慢從馬上下來。當她穿過牧場,碰到凱蒂亞正向她走來。

  「你是多麼聰明啊,」凱蒂亞說,她已經從柵欄窄窄的間縫裡注視她好一陣了,知道她正在拼命壓抑自己。「我自己是如此巴望著能允許我來懲罰你,好吧,下次會有機會。現在我想孩子們該去用茶點了,我們也將去檡放露茲了。我認為你會喜歡的。」

  卡桑德拉難受得渾身哆嗦,但她又感到十分驕傲,竟能使另一個女人期望落空。

  孩子們一去育兒室用茶點,她就踏上另一層樓梯,去與凱蒂亞和彼得在頂樓樓梯上會合。

  他們三人走進仍舊昏暗的房間,露茲埋在枕頭裡,自己無力地嗚咽著,聽到門開的聲音便停下來,「打開水龍頭,」凱蒂亞說,彼得馴從地照辦。露茲把臉深深埋在床裡。卡桑德拉走近,看那姑娘如此費力地欠起身子避開椅墊,捆在背後的皮帶深深陷進她柔軟的肉體。

  「快完了,露茲,」卡桑德拉告訴她,但露茲只是抬起她的頭,默默地看了卡桑德拉一眼,眼淚就從臉上滖落下來。

  凱蒂亞看見她們那樣,更大笑起來,「眼淚,多麼美妙哇!可憐,可憐的露茲,你不是一直說感覺很好嗎?那就有問題了。」

  「是的,是很好!」露茲立刻接口說。

  「我得自己來弄明白!」凱蒂亞說。她在那姑娘分開的兩腿間蹲下身去,先精明地用一隻手的手指一點一點去抹女佣兩片豐滿的屁股片,然後用手掌從她最上腹部往下滑,她的手指按進露茲快要脹破的腹部。

  露茲大叫起來,蹬著腿用力掙脫,連捆著腳踝的床柱咯咯作響,但束縛得很緊,無法掙脫。

  「是的,很乾,」凱蒂亞說,顯然對此滿意,「來吧,露茲,想想你是多麼幸運,一會兒你就被鬆綁了,可以讓你的膀胱排個空,可以感覺到那滾燙的液體自由地淌出來,多麼使人舒心,露茲,這樣是多麼美妙呵,我們將在這裡看看你怎麼消受這一刻,我們會看見你臉上輕鬆的表情,看見你腫脹的尿道卸下它的負擔。希望它發出的聲音像你現在聽見的流進盒裡的水,是嗎?」

  她不停地說,手指內行地在女佣的下腹部摸索,摳進她的恥骨往下一拉,這樣過於充實的膀胱壓在她的手,「你還能等多久,露茲?五分鐘?十五分鐘?」「我不能等了,不能了。」那姑娘大叫,她眼淚「刷刷」地流下來。「請關掉水龍頭,哦,上帝,救救我吧!」

  「然而再等兩分鐘,露茲,再過兩分鐘我將讓你快樂,就這麼辦,行吧?」

  「不!」露茲尖聲叫了起來,但凱蒂亞只是微笑著看著卡桑德拉,卡桑德拉的臉發燙,肉體幾乎跟那個不幸的女佣一樣戰戰兢兢。她看著凱蒂亞用手分開露茲的兩片屁股。然後又用一根小指插入尿路口,極輕微地來回抹擦,另一隻手向下撥弄一整天壓在絲絨椅墊上的陰蒂,那塊肉苞被凱蒂亞摸得一陣陣震顫不已。

  凱蒂亞兩隻手停了一會,露茲扳起頭以為被釋放了,那知那些精明的熟練的指頭又動作了起來。陰蒂又被逗弄起來,同時露茲緊緊的肛門也興奮得一張一合,就像凱蒂亞預知的那樣,她就要有這樣的效果。露茲失去了知覺。

  卡桑德拉嘴乾舌燥地在一邊看著,那小女人的身體正遭受性衝動的折磨,這種性衝動太劇烈,簡直沒有一點快感。緊緊的捆縳阻撓她享受性高潮,同時增加對她膀胱的壓迫。像在她之前的阿比蓋爾,苦熬苦拼了一天,最終還是沒能管住她的膀胱。她的尿液從體內洩洪似地洩了出來,一片汨汨流淌的尿河漫過椅墊,這塊椅墊一天來給她的肉體帶來了多少劇烈的痡苦。尿河又浸濕了褥墊。她躺在那裡嗚咽了起來,強烈的快感摻和著倍受煎熬的苦澀。

  「把她翻過來,」凱蒂亞大聲粗氣地說。卡桑德拉退後了一步。她簡直不能相信她看到什麼。她想她該逃走,逃出這棟宅子,這樣的事在這裡大概每天都在發生,但她一步也挪不動,因為她的乳房脹脹,慾火包裹著她,她還知道,她跟在場的另外兩個人沒什麼兩樣。

  彼得迅速地解開綁帶皮帶,把那個卑微的蒙受屈辱的女人翻過身來,臉朝上。她一聲不吭地躺在那裡,腿仍舊叉開著,她的身體癱軟在那裡,經過一次毀滅性的爆發,那種爆發簡直要把她撕裂。

  「你沒有成功,為此你得挨鞭子。」凱蒂亞充滿熱情地說。露茲深嘆了口氣,但並沒有企圖在床上動一動,彼得遞給男爵夫人一根小小的九節皮鞭,凱蒂亞撐起鞭子對著那小女人赤條條一無遮擋的乳房抽下去,卡桑德拉看到那鞭子,往那塊肉裡去,自己的乳房也突然抽縮起來,她看見那鞭子在白晃晃的肉球上留下一道道紅槓槓,活鮮鮮的,禁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凱蒂亞不停地鞭打魯茲,乳房,腹部,大腿內側,直到最後扔下鞭子,朝那不幸的女人伏下身去,「好啦,就請你享受這麼多吧,我的心肝小露茲。」她悄聲在她耳邊說,讓卡桑德拉驚訝不已的是,露茲的唇邊竟露出微笑。凱蒂亞低下頭,讓她金色的卷髮撫擦著露茲的陰部,她的頭來回晃動,直到露茲開始呻吟,朝她抬起她撫弄的部位。凱蒂亞扳開她的大腿,把舌頭伸進露茲的陰戶,飛快地、有節奏地舔來舔去,不消幾秒鐘,女佣的身體又騷動起來,又一次衝動到來,這次她的身體可以自由地弓起、扭動,她快樂的尖聲叫著把先前所受的折磨忘得一乾二淨。

  「好了,好了,」凱蒂亞滿意地說,用她的纖手攏合女佣的陰唇,細聲細氣地說,「這樣好不好啊?」

  「好,真好!」露茲急切地說。

  「想再來一次嗎?這次讓彼得來幹?」露茲害羞地點點頭。當彼得開始寬衣解帶,朝床邊走來時,卡桑德拉轉過身逃了。她看到的夠多了。她的體內踡伏著得不到滿足的慾望。這種暗黑邪惡的快感似乎只是增加了她需要排解的程度。她不僅想得以快點釋放:而且想由男爵來引逗她,必須由他來玩弄她。她不能想像像露茲那樣躺在那裡,毫無餘地、可憐巴巴地由凱蒂亞和彼得作賤。沒有男爵就不可能有滿足。和他在一起可以要多快樂有多快樂,或者說是她認為是這樣,因為事實上她還弄不明白,像底埃特.馮.瑞特這個男人對於她意味著什麼。

  第六章

  男爵密切地注視著屏幕,他的目光瞪在卡桑德拉身上,看見彼得準備操露茲那一刻,她突然轉身跳了出去。「你看,她逃了。」凱蒂亞一付得勝的神情。

  「是呀。」

  「我承認我原以為她會待下去的,可是她最終還是失控了。」

  「她待下去看你。」男爵一語點破,「我奇怪為什麼是彼得把她驚走了的呢?」

  凱蒂亞聳聳肩,影片並沒有騷擾她,只是給出遊戲結果:卡桑德拉終於犯了個錯。

  「她自己摸過她自己的嗎?這樣會好受些!」他無精打采地問。雖然他是不經意隨便問問,但眼睛裡卻閃著綠光,流露出對這個問題的興趣。

  「沒有,我們一直在觀察她,用攝影機跟蹤她,她有一兩次蠢蠢欲動,但終究未動。」凱蒂亞不得不承認。

  「克制得多好!現在她肯定是像被貓抓似難熬,」他滿意地說,「她在哪裡?」

  「在她屋子裡等著,我告訴過她,你一回來就要見到她的。」

  他看了看錶,「已是午夜時分了,娛性球放在裡面十八個小時了;她還騎了馬,看到露茲所經受的痛苦和狂喜,她肯定是巴不得要我們了。來吧,是時候了。帶上彼得,在外面等著,等我叫你。」

  「我還以為她不會再犯錯,」凱蒂亞承認,伸手拍拍他寬鬆褲蓬鬆出來的部分。他正在照鏡子,審視自己的儀表。

  「錯誤,誰說她犯了錯,也許我還不要她待在那裡看彼得的表演咧。」

  「這是對她進行性教育的一個課程,」凱蒂亞申辯道。

  「不,這是我的一課!」男爵更正她,「記住,這次遊戲的規則不同了,我正在尋找另一位獲勝者,看來你是有數了,這樣對卡桑德拉就不公平了,我們畢竟彼此相處了很長時間了。」他朝她溫順的笑笑,但她並不為之感動。底埃特的微笑和他動聽的言詞,或者他偶而的溫存,都沒有特別意味。真正的底埃特對於她,或者對於任何一個女人,都是深不可測的。你很難去發現他,但這並不意味就要放棄他。她正想知道,什麼人是他所期望的另一位獲勝者。

  卡桑德拉仰面躺在床上,僅穿一件浴衣,男爵走進她的房間,出乎她的意料,她迅速地坐了起來。她的仍舊天真無邪的眼睛疑惑地看著他。

  「坐著,坐著,怎麼樣,喜歡那件小玩意嗎?」他貼著她坐了下來,打開她的浴衣,伸手向下去摸她微微發顫的肉體。

  「這東西,我,幾乎難以忍受,」她如實招認,「我一直想要……」

  「放鬆一下……」

  「不!我的意思是,是的,但不是平常意義的放鬆,我想要……」

  「告訴我,」他催她說,突然他彎下腰輕柔地去吻她的唇。

  「我想要你的手去摸那地方。」她又招認,滿臉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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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entry was posted on 6/19/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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