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喜歡了,我都沒辦法停下來。」
肉棒快速猛烈的幹著那神奇的孔道,櫻花被我的衝刺往前擠,使得前面那群聚賭的傢伙不得不轉移陣地,讓出賭桌來給櫻花支撐自己的身體。
「太好了……」
櫻花開始發出痛苦的呻吟,融合刺痛的愉悅,一聲一聲的刺激著我的耳朵。
我抬起櫻花,讓她坐在我的腿上,皂色的裙子把兩人結合處遮蓋了起來,緊抓著她輕盈的身軀,雙手配合它一起一伏。
「達哉……啊……達哉,給我你的手。」
櫻花抓住我的左手,送到口裡,嘖嘖有聲的吮了起來。
幹著那溫暖多汁的肉道,緊張感持續的累積著,似乎撐不了多久了。
我站到地上,讓櫻花兩腿大張的趴在桌上,兩手抓著她的腰,以最快的速度瘋狂的衝刺。
「啊啊……啊!~~~~我要去了、又要去了!」櫻花放聲大叫。
此時她的直腸居然分泌出大量的液體,四面八方的噴上肉棒,肉壁也開始劇烈的收縮,產生一種擬似的高潮,不過方向是把肉棒往外推而不是往內送。
倒是肛門前方的肉屄可是貨真價實的高潮了,溫溫的蜜汁濺濡了我的下體。
把肉棒拔出,上面一層黃色的黏液,和櫻花那像是在說話的肛門藕斷絲連,大量的愛液混合著這黃色液體滴落到桌子的下方。
櫻花維持著原來的姿勢,趴在桌上喘著氣,我低頭看著肉棒,它依舊屹立,不能射精的結果讓我的高潮只有帶來普通一半的快樂。
櫻花的排卵期尚未結束,我把她的肉縫撐開,對準那狹小的肉屄,單刀直入的貫穿了她。
「噫!好痛、好痛啊!達哉,快住手!」
櫻花因為處女的喪失而痛苦的叫了出來,肉屄裡一條血絲緩慢的順著大腿往下流去。
我想痛苦遲早會過去,所以沒有理會她的哀求,依舊自顧自的在緊鎖的陰道內開闢新的道路。
但是我發現我錯了,櫻花是真的覺得痛苦,並不只是因為她喪失處女造成的物理面的痛苦,而是任何東西進入她的陰道都會帶給她心靈極大的煎熬,意淂一開始就發現了這個現象,但因為某種原因它直到現在才讓我理解到這個事實。
但我無法停止,處女的陰道是如此的舒服,讓肉棒插紅了眼,不斷的深入再深入。
櫻花試著掙脫我的束縛,想要逃開,但是被我的雙手抓住了腿,分毫也動彈不得。
我把她的雙腿水平舉起,讓她面朝上的躺在桌子上,兩手緊抓住她的大腿,像在拉車一樣的拉曳櫻花細小的身軀。
她的兩隻小手不停做著徒勞無功的推擠,想讓我離開她。
這讓我不得不發動意淂令她安靜。
在她停止抵抗後,我更是全心全意的猛幹著那初嚐肉味的小屄。
過了一會,櫻花的眼中流出了兩道清淚。
「達哉,我求求你,停下來!你弄得我好痛……」
但是她的肉屄卻不斷的分泌著蜜汁,不停的收縮著,叫人更用力的抽插她。
我決定不理會她的哀求,直到我射出今天的第一波精液在她體內為止。
櫻花的嫩屄果然和她其他部位一樣,擁有出色的性器素質,她的肉屄像是個有意識的個體,自然而然的逗弄著肉棒,甚至不用抽插,她也可以予人無盡的快樂。
就像株食蟲花,讓肉棒慢慢的溶化在那甜美的蜜汁和柔嫩的花瓣裡。
高潮來了,肉棒匆忙但持續的噴射著,肉屄也隨之起舞,那劇烈的收縮幾乎要把我夾斷,一股一股的淫蜜飛散到我的腿上、衣服上、地上。
在強大的快感之下,我無力的躺在櫻花身上,想要吻她的臉頰,但她卻別過頭去。
這時我才明白她是多麼厭惡陰道性交,我當下決定要改變這個狀況,但意淂拒絕了,它似乎像是死人一樣完全不理會我的命令,它認為目前是最好的狀態,不需任何改變。
櫻花心中滿是痛苦和厭惡,心靈的力量可以完全把肉體所帶來的歡愉阻隔下來,所以就算剛才她達到了多麼強大的高潮,也不會給她絲毫的慰藉。
我離開櫻花,她便背對著我,身體捲成一團,微微抽搐的背告訴我她仍舊在哭泣著。
我覺得有點心痛。
「你在生氣嗎?」
這問的很無聊,因為我知道她沒有生氣。
櫻花搖搖頭。
我把她抱起來,她的眼睛鼻子都哭紅了。
「你這笨蛋……」櫻花坐在我的身上,頭靠在我的肩上,小聲說道:「說你以後不會離開我。」
櫻花這句話把我嚇了一跳。『第二個皇后?』
「你只要每天來學校和我說說話,禮拜天有空找我出去玩就好了。」
櫻花看著我,她已經不哭了。
「我不會管你要做什麼,只要……只要你每天花點時間陪陪我就好了,怎麼樣?」
她看到我沒有反應,眼角又出現淚水。
「拜託你,不要讓我一個人……」櫻花又抽泣起來。
我拍拍她的頭:「我會的。別哭。」
「真的嗎?不要騙我,不要哪一天突然消失不見。」
櫻花終於破啼為笑,我拿出口袋中的面紙,擦拭她的淚水。
那一天後來的時間,櫻花就坐在我的旁邊,兩人的桌子併攏,上課的時侯我們一直摟著對方的腰,下課的時候她甚至會跟到廁所裡,這算不算是一種新婚症候群?
少年的煩惱(其之八)
之後的幾天,日子照著早上媽媽→學校櫻花→晚上媽媽→深夜妹妹和阿守的順序,一成不變的度過,意淂告訴我,妹妹和阿守在辛勤的耕耘下皆已受孕,對我而言是種鼓勵,櫻花因相處日子尚淺,結果還未知曉,想來也是八九不離十。
但是她仍然厭惡正常的性交,後來幾次的交媾,都是意淂把她的身體鎖住,才能繼續下去,不然她就會一溜煙就不見。
媽媽最近停止她的工作,專心待在家中調濟身體,錢的方面我向來不擔心,基本上錢對我已經沒有意義。
阿守已經堂而皇之的在我家住下,她的父母再也想不起來還有這個女兒的存在,不過因為她身體的緣故,行動不太方便,我找了一個女孩來服侍她的生活起居,就是以前在電車上遇到的阿雪,不論阿守到哪裡,她都得帶著一個表面是柔軟毛皮,可以調整高度的墊子,支撐阿守過大的乳房,當然我有給她相對的報償,阿雪一週可以佔有我一次。
另外我找了街角的歐巴桑來充當我們的廚師,記得我小時候很喜歡她的味噌稀飯,她也順便代理家務,媽媽可是樂得輕鬆。
妹妹小玉依然繼續她的學業,因為總不能把她整天關在家裡,我不在家她也沒事做,還是打發她去上學的好。
雖然她身上的環環扣扣走動時會像鈴鐺一樣的響,不過有意淂在,沒人會覺得奇怪。
最近還發現一項意淂的新能力,受到意淂影響的人,身上帶著的能量不會消失,會繼續影響附近的人,不過這又是一個意淂的自動行為,不受我控制,我漸漸覺得是意淂擁有了我,而非我擁有它。
後來當阿雪的同學在公園把我攔住,要求和我發生性行為的時候,意淂才告訴我她們的心靈已經被轉化,後來我就在長椅上把她們一個一個開苞。
不過一滴精液都沒流。
這個問題我努力了很久,發現到癥結是在〝射精在子宮外,或非受孕期子宮乃是一種浪費〞的想法上,那麼照理說,若是能改善精液不足的狀況,應該就可以在別的地方射精才對。
於是我試著將意淂集中於睪丸,加速精子的製造,結果可行。
唯一缺點是我必須要記得解除意淂,不然隔天會痛的不能動。
再進一步改善這個方法,我設定意淂在性交以外的時間自動執行這項任務,事實上這樣一來每天可以休息很久。
唉,為了射個精還那麼大費周章,真是有點可笑。
每天每天,都去上學,但是一看到準子就挫折感越來越大,那防壁如金石鋼鐵,牢不可破,偏偏當她在教室裡時,意淂就是不信邪,老是往她身上撞,在失敗了不知多少次後,我下定決心要讓她離開自己的勢力範圍,不過事實上是我走出了教室。
「達哉,你要去哪裡?」櫻花問我。
「散步,你不要跟來,我一下就回來了。」
台上的老師好像沒看到我,我把後門一拉,走了出去,準子好像回頭看了一下,但立刻轉了回去。
漫無目標的走著,走下樓梯,到一樓的中庭裡,庭中一塊黑色的大石頭,叫做比麗文石,據說是戰國時代一個叫法雲上人的和尚立在這裡鎮伏妖魔用的,我上前摸了摸,石面很光滑,像是被水沖刷了數百年一樣。
再過去一點有一座石像,是第一任校長反谷黑田的雕像,聽說夜深人靜的時候它會在學園內到處走動,巡視校區。
現在的校長也姓反谷,不知道有沒有關係。
再中庭晃了幾分鐘後,我往舊體育館走去,意淂告訴我,舊館裡有我認識的人,八成是江戶川。
果然,在體育館後方的大舞台上,這傻女孩躺在那兒睡覺,也不怕這寒冷的四月天,衣服也不蓋一件。
沒有燈光的舊館裡,陽光自兩旁的窗戶斜照進來。
灰塵在空中舞動著,鞋子在光滑的木板地上製造出几几的噪音。
站在絹的身前,看著她起伏的胸部,下體燃起了一股燥熱,懷念的衝動返回我的身體,叫我要佔有她,讓她裝載我的精液,刺穿她的嫩肉。
意淂早已開始融入她的心靈,轉化她的意識,上次因為她口裡的煙味,意淂拒絕和絹有任何瓜葛,在意淂的評分表裡,抽煙大概是負一百分。
我蹲下來,抬起絹的頭,以嘴唇打開她的朱唇,這次沒有令人厭惡的煙味,絹應該一個星期沒碰煙了。
一隻手扶起絹柔軟的身軀,另外一隻纏上她稱不上豐滿的乳房。
絹的舌頭在睡夢中起舞,繞著我的舌頭轉呀轉,無意識的吸吮我的津液。
我把手伸入絹的裙裡,冰冷的手掌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往下摸去,一大叢毛髮擋住去路,看不出來絹居然會長這麼多體毛,多的連小洞在那都得摸半天才找得出來。
撥開擋路野草,手指好容易找到那冒著熱氣,溢著淫蜜的肉洞,開始順著肉縫上下的游移。
絹的舌頭動作因此而遲緩,於是改由我採取主動,舌頭搶進絹的口中,舔弄那乳白的翠玉,攪動一池春水。
絹的下體慢慢變的越來越濕,淫穢的水聲開始可以聽的見,仗著水勢潤滑,我捏弄起那包裹在皮膚裡的陰蒂,打開包皮,肉芽羞怯的探出頭來,絹無意識的發出一些聲音,不過口被人奪,聽不清楚說什麼。
絹的大腿合併起來,把我的手夾在裡頭,上下的摩擦著,想以此舒發那麻癢難耐的快感,我見狀手指便快速的在陰蒂上來回搓揉,心中知道絹馬上就要在睡夢中達到高潮。
「嗯嗯~~~~~~~」絹在我的口中發出了叫喊。
兩腿在空中彎曲,身體肌肉緊張的抽動,淫水穿過指縫,濡濕了她的內褲,我看到她屁股下一塊水漬緩緩的出現。
離開她的口,手指依然在肉縫上穿梭。
「啊啊!啊!哈!」
絹的口中流溢出的是無法想像的甜美音樂,上次只聽到她罵人,沒想到原來她聲音如此好聽。
她睜開雙眼,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身體,突然一巴掌朝我臉上打來,不過被我接個正著。
「你這變態!放開我的手!」
絹的聲音在空曠的體育館內引起了回音。
「不要。」
「咦?」
絹對我的反應大為不解。
想來是從沒有人在她面前否定的如此直接。
「你、你想幹麼?」
絹開始有點害怕了,畢竟是個女孩。
「幹你囉。」
「變態!救命呀!救命呀!有人強暴呀!」
絹放開喉嚨就是大吼,掄起另一隻手打來,結果一樣被捉個正著。
我坐了下來,讓絹的重量放在我的腿上。
讓她盡情的大叫,過了一會,她見無人回應,便安靜下來。
「你、你不是那個什麼哉嗎?我又沒惹你,你為什麼要這樣?」
絹真的開始怕了,身體開始發抖,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卻失望的發現全身無力。
「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要幹你。」
這回答好像太直接了,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過她現在安心了一點,起碼不會被先姦後殺。
「你就不能用普通一點的方法和我說嗎?」
她別過頭去,不想讓我看到臉上表情,心裡倒是暗暗竊喜。
「行動勝於雄辯。」
見她心情穩定下來,內褲裡的手指又重操舊業,挖起那溫熱的淫水來。
「哎,唉唷,你不要弄啦,我會那個啦!」
「會哪個?」
絹不說話了。
「說不說?」
手指在陰蒂上畫的更用力。
「唉唷,好啦,我會很癢,你高興了吧。」
絹難為情的擠出這句話。
「那你要不要讓我操你?」
「你這個人說話怎麼這麼粗啊?你文雅一點好不好?」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這樣可以了吧,快回答,沉默表示願意。」
絹接下來就乖乖的不說話了。
我便伸手褪去她的衣物,一會兒,絹一絲不掛的身體,紅通通的躺在地上,綁成馬尾的黑髮在身下成一扇形。
我也脫下衣物,雖然體育館裡沒暖氣,不過有情欲為熱量來源,我們一點不覺冷。
「等一下!」
絹突然把雙腳併攏,兩手前伸,阻止我的行動。
「你……不可以弄痛我,要溫柔一點。」
絹的臉白裡透紅,平常那副惡狠狠的嘴臉不知跑哪去了。
看來說出這幾句話可是費了她不少功夫。
我爬上她的身子,兩條赤裸的肉體重疊在一起。
輕輕的吻了絹的臉頰。
「我知道,小笨蛋。」
膝蓋頂開緊閉的雙腿,龜頭在草叢中探路。
「不要罵我啦,討厭。」
絹的手撫摸我的胸膛,一隻手提著肉棒,引領它到林中幽洞裡,捲曲的毛髮畫過龜頭敏感的皮膚,讓我覺得很癢。
「進來吧,輕一點。」
絹的手撥開茂盛的黑林,粉紅的肉甕小口微張,等待郎君來充實她。
緩緩的送入肉棒,絹悶哼一聲,隨後以眼神示意我繼續。
不一會兒,肉棒前端抵觸到一層阻礙,一如往昔,我迅速的刺破她,不在這令人痛苦的步驟上多作停留。
「唉唷,停哪,停哪!」
絹又在大呼小叫。
被穿刺的痛楚令她四肢僵硬,但是這不會持久,快感一波波襲來,痛楚慢慢的消退,漸漸地,隨著下半身的抽插,絹的身體也開始配合著蠕動,肉屄歡喜的迎合每一次肉棒的戳刺,血液混著淫汁,在肉棒上抹出一層閃亮的晶膜。
彎下身來,咬嚙著絹的深色乳頭,她的手按在我的臀部上,配合著用力,口中發出愉悅的歡聲。
「啊!啊!好棒,嗚!好棒,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啊?」
「喜歡嗎?蕩婦!」
我故意用低俗的語言刺激她。
「喜歡,最喜歡了,再用力一點。」
絹把兩腿彎起,大大的打開,讓我的下半身完全的壓在他的腹部上,使肉棒和肉屄更容易的相合。
我改以手指玩弄乳頭,跪坐起來,把絹的腿扛在肩上,抬起屁股,更不留情的猛操那濕潤的肉洞,絹的小嫩肉和別人別起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凡女屄都是美好的,那溫熱的肉塊總是讓我一但進入就不想離開。
我恢復成原來的姿勢,身體壓住絹,臉對著臉,閉上眼睛,專心的享受著她給我的快感。
絹的舌頭舔著我的嘴唇,打開了它,溜入口中,肆無忌憚的奪取我的舌頭。
「欸,達哉,睜開眼睛。」絹突然說道。
「什麼事?」
「你把我屁股抬起來。」
照著她的話作,我把絹的屁股抬高,讓她看見。
「好了,再繼續幹我。」
「你不是嫌那字沒氣質?」
「閉嘴,快弄啦!」
女人心真難懂啊。
依言我繼續幹她的小屄,不過這次是兩腿微蹲,由上往下的衝刺著。
絹的眼睛盯著肉棒,看著它消失在自己的體內,吸吮著自己的手指,陶醉在淫糜的氣氛裡。
肉屄中突然像是洩洪一樣湧出大量的汁液,隨著肉棒拔出而濺到絹的身上。
「停停停!拔出來!」絹又做出奇怪的要求。
「又怎麼啦?」我不耐煩了。
「唉唷,不要生氣嘛。」絹陪笑道,跪了起來,臉正對著肉棒。「我很久以前就想做這種事了。」
張開兩片紅唇,霎時間偌大肉棒便消失在她的口裡,舌頭牙齒和口腔的組合刺激著龜頭,好像想把它給吞掉似的,死命的吸著。
肉棒被吞沒至底,絹的鼻息吹動我下體的毛髮。雖然技巧比不上櫻花,但是她的熱情並不遜色,毫不鬆懈的吸吮這一條肉箭。
『好想把它一口吃掉………』
一股涼意自脊椎升起,雖然我知道在意淂控制下這種事情不會發生,但還是有點怕怕。
「喂,我要射了。」
快感累積到臨界點,身下肉棍不由地抖動著。
「射在臉上,全射在臉上!我要看射精的樣子!」
絹趕緊把肉棍吐出,舌頭卻還是不放棄的舔弄著。
眼睛盯著龜頭猛瞧,一副興趣十足的樣子。
絹的舌頭舔了四、五回之後,肉棒終於忍俊不住,在她的臉上大股大股的噴出白色的液體,一團團的精液順著絹的臉蛋往下緩緩流去,絹用手把精液收集起來,塗抹到身上。
塗完之後,絹的臉靠到肉棒上,癡迷的端詳著這具肉器。
我對她的思考很有興趣,從沒碰過這種反應的人。
意淂送過來一個影像,那想必是絹最深沉的渴望。
影像裡是一個女人,她的身下是另一個女人,她瘋狂的運轉下體撞擊她,做著看起來像是男人在幹女人一樣的事,抽插了一會,身下的女人達到了高潮,身體抖動著,兩人的結合處蜜汁洪水一般流洩,女人停止了抽插,把身下那個女人踢走,她的肉屄還兀自淌流著愛液。
女人站了起來,在她的陰阜下方,相當陰蒂位置挺立著一根宏偉的性器,滿佈著青筋,龜頭是深深的暗紅色。
女人用手愛撫龜頭,漸漸地,那陰莖越來越長,並向下彎曲,女人開始玩弄自己的乳房,龜頭的先端碰到了肉屄,漸漸隱沒在肉洞裡,陰莖也開始進入那女人自己的肉屄中,女人的肉棒慢慢把自己的肉縫填滿,最後肉縫和肉棒都消失,只剩下尿道和肛門兩個排泄口,女人快樂的走開。
雖然不知這象徵著什麼,但是絹很希望自己擁有一根肉棒,並同時維持女兒身的意思還看得出來。
她現在還盯著已經開始軟倒的肉棒看。
「啊!不要變小!」
絹的手搓揉肉棒,帶給它復活的力量。
剛射精的肉棍敏感的站了起來,絹又把肉棒含起,吸出剩餘的殘精。
後來,我和絹在無人的體育館裡交合了一個下午,她的胃裡,腸裡,子宮裡都灌飽了精液,不過當天不是她的受孕期。
我發現,一但被她把肉棒抓到手,就很難叫她放手,就算肉棒沒有在她的體內,她也要用手握的緊緊的,生怕它跑掉。後來還是我用意淂強制肉棒縮小,她見已無搞頭,才勉強放我回家。
回家的時候,我偵察到櫻花在校門附近等我,但是自己早已沒有精力去對付了,更何況家裡那三個豺狼虎豹還在痴痴的等著,於是意淂讓她乖乖回家,雖然她不想回到那空無一人的空間裡,但為了我的安危著想,只有請她忍耐了。
回到家裡,一打開門,媽媽和妹妹立刻衝了上來,一挽頸,一摟腰,我已經很習慣這種壓迫性的歡迎了。
「小淫魔,今天怎麼這麼早?沒有幹幾個小屄再回來?」
「當然沒有!」
我事後發現,媽媽說不管我在外面幹什麼,都是騙人的,後來坦承的幾次,當晚都被壓榨的很厲害,幸好媽媽沒法接受意淂帶給她的資訊,不然遲早會被她榨乾。
「哥哥,親親小玉!」
小玉摟著我的腰。
親親是一種獨特的儀式,當我親吻小玉的時候,手要拉著她身上的線,扯三下,那條線分別穿過兩個乳房和陰蒂上的洞,是某天我和小玉自然生出的信號。
照例的扯了三下,小玉的下陰,瞬間釋放出大量的淫液,淅哩嘩啦的流了一地。
「你又來了。」
「可是……小玉忍不住嘛。」
「知道怎麼做吧?」
「嗯!」
小玉拿出一條類似貞操帶的東西,在對應著陰蒂陰道和肛門的位置各有三個不到五公分的突起,打開上面的開關,三根白色的塑膠棒開始劇烈的震動。
「睡覺以前不准拿下來,知不知道?」
「嗯!」
我替小玉帶上這個催淫帶,小玉的身體馬上開始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我扶她到客廳坐下,看到阿守和阿雪坐在電視機前沙發上,兩人肩並肩,互相手淫。
「大哥哥,你回來了!阿守要愛愛!」
阿守滿臉紅潮,巨大的乳房擱在雪白的墊子上,一根約莫手指粗細的紅色塑膠棒穿過兩個乳頭。
阿雪一絲不掛的在旁邊用手指不停進出守的肉屄,從陰毛黏成一團,肌膚上滿是乾掉的淫水痕跡來看,大概和平常一樣又弄了一整天吧。
「晚點再說,先吃飯吧。」
此時媽媽從背後把手伸進我的褲管,輕輕愛撫著肉棒,不一會兒,那明顯的突起隔著褲子也看的見了。
「小淫魔,你忘了我們的規矩了?」
媽媽咬著我的耳朵。
「我沒忘……」
無奈的把褲子脫下,大家一致投票通過在家裡除了阿花嫂以外,沒有人可以穿褻衣以外的衣服,男性更必須一絲不掛。
基本上這對我相當不利,家中有四個小屄,但是我只有一根肉棒,用意淂一次上四人的結果是讓我爽的昏死過去,只可偶爾為之。
唯一的幸運是,阿雪只要一星期解決她一次就好,不過那一次都會搞一個晚上,而且通常會把小玉和阿守都吵醒。
「小淫魔,你想發洩一下是嗎?」
媽媽的臉上又露出勾魂的微笑,手愛撫著肉棒和我的乳頭,她挑逗我的技術與日俱增,遲早她只要眼睛看我一下我就得拋盔棄甲了。
「我們先吃飯吧?」
「不行,我要先吃了你。」
媽媽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一口沒盡肉棒,舌頭像靈蛇繞樹,又纏又舔,緊抓不放。
媽媽的屁股在我臉上晃呀晃,今天她穿的是兩件式的,上身是一件透明小可愛,下半身只有三條線構成的內褲一件,說她穿和沒穿一樣是不正確的,應該是她穿的比沒穿還吸引人。
腿上是藍色的褲襪,雖然沒有黑色的有誘惑力,不過已經不差了。
沙發上的三個人只有流著口水,乾乾的看著我和媽媽的活春宮,在意淂的操控之下,沒有女人能和媽媽競爭。
我見大勢已去,失身於母已成定局,便隨波逐流,把媽媽屁股上的那條線撥開,粉紅色的肉縫對我招手微笑,媽媽的陰唇顏色都不會變深,真是神奇。
淫水沿著肉縫,滴到我的臉上,伸出舌頭,飲下幾滴蜜液,酸酸甜甜,說不上好吃,可是我卻無法克制的吸吮著,嘖嘖的聲音從我和媽媽的口中發出。
突然,下體一陣顫動,在媽媽手下,我永遠是個敗將。
龜頭骨碌骨碌的吐出一沱沱的白色腥液,媽媽歡喜的將它含在口裡,品嚐再三,方才吞下。
「小淫魔,感覺怎樣?」
媽媽興奮的臉上有幾滴汗水,嘴角尚有一絲乳白的殘精。
「很好啊,我們可以吃飯了吧。」
我已經沒力了。
「好,我的乖兒子,我們先吃飯,待會再繼續。」
說完,媽媽走去廚房,看看花嫂好了沒。
媽媽一走,小玉立刻衝了過來依樣葫蘆,把肉棒一口吞下,開始拚命吸吮。
「大哥哥,我也要,我也要!」
背後阿守又在聲聲呼喚,吃頓飯還真不簡單。
吃完飯後,大家聚集在客廳裡,看看新聞,大藏省(相當財政部)官員又鬧貪污。
這種和平的氣氛通常只能持續40至50分鐘,大約八點,媽媽就會發難,然後我就會不見天日一直到她累的睡著為止。
不過我也不討厭就是了。
果不其然,快八點的時候,媽媽一把把我抓起,上了二樓,丟到她房裡的雙人床上,腳一蹬,門關了起來,並不是出於隱私問題,而是不想讓人打擾。
媽媽爬到我的身上,肉棒像三明治一樣被夾在中間,她的手環繞在我頸後。
「想不想我?」
房間燈光昏暗,看不清楚媽媽的臉龐。
「想啊,那敢不想。」
兩手把那透明的布料撕破,掌握住那兩粒白玉琥珀,溫潤的皮膚,堅挺的乳頭。
媽媽的身體,在意淂的調整下,變的越來越年輕,說不定媽媽以後都不會變老。
眼角額頭的皺紋現在已經看不出來了,幾絡白髮也轉黑,皮膚也不再乾澀,在我的女人裡,只有媽媽得到這種特別的待遇,其他人都必須由我親自調整,只有媽媽會無時無刻接受意淂的生理改造。
「媽媽,你平常白天在家裡都做些什麼?」
「想你呀。」
「總不會一天到晚都在想吧?」
「對呀,吃飯和上廁所的時候不會想。」
我無言以對。
「達哉,」媽媽整個人躺在我的身上,「你能像媽媽愛你一樣愛媽媽嗎?」
「絕對會。」
至少,當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
媽媽爬到我身旁,躺下,床頭檯燈閃爍的火光,照亮了媽媽的眼睛,有些許星光閃耀,她好像哭了。
「快!快來吧,只有你在我體內的時候,我才是完整的,才是個人。」
媽媽張開雙臂,溫暖黑暗的家鄉喚著我回去,所有他放的意淂自動的收回,在小玉身上的,櫻花的,絹的,芳墨的,她還和我說『晚安』。
而這就是那一晚和媽媽交媾時失神的真貌,意淂完全逆流回自己的身上,取代了意識,控制了我的身體,現在幾乎每晚,一但媽媽和我任何一方情緒激動的話,失神狀態很容易就重演。
強自鎮定心神,壓抑住那亂撞的蠻牛,我不想每次和媽媽在一起的時間都被意淂奪走。
欺上媽媽雪白的身子,她也很有默契的用手腳緊緊纏住我,肉棒在激情驅使下,早已不要命的猛插起來。
豐滿的乳房貼著胸膛,媽媽全身皆發散一種奪人魂魄的麝香,遮蔽了五官,只剩龜頭上川流不息的快樂,不斷的湧向身體,淹沒了我。
嘴自動的舔著媽媽的臉龐,她也舔著我,房裡想必只有交和的撞擊聲和床鋪發出的嘰嘰聲,不過已經什麼也聽不到了。
但我聽到了媽媽的聲音,直接傳入我的腦海,喜怒哀樂五味雜陳的感覺,但到最後只剩下『我愛你』三個字。
媽媽的手此時壓住了我的頭,舌頭深深的刺進嘴裡,彼此糾纏。
大量的能量衝進腦海中,那已經是沒有文字能代表的概念。
陰道緊緊鎖住肉棒,並大口大口的把它向裡吞,愛液像噴泉一樣衝擊著我的肉器,無量喜樂破關而出,灼人的白漿也毫無保留的射向子宮深處。
媽媽和我的身體緊抱在一起,融為一體。
肉棒停止了發洩,陰道仍不住收縮,媽媽的腳已自我的臀上放下,頭也向後躺仰,眼神恍惚的喘著氣。
但我絲毫不放鬆的繼續用力抽插著,趁兩人高潮剛過,肉體尚非常敏感,肉棒更是緊插不放,每一次的插入帶來的快感就像根榔頭一樣打擊著我。
但強忍住那要命的歡愉,看著媽媽的肉體隨著肉棒而抽搐著,精液混合愛汁流到了陰莖上,兩具肉器發出淫穢的撞擊聲,媽媽的高潮一直持續著,淫汁不停的流溢出來,床單上,水漬緩慢擴散。
「啊!達哉,就是這樣!再用力一點!再快一點!幹死媽媽,幹死我吧!」媽媽突然大叫,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跳動,她抓著我的手,胸部快速的起伏,大口的呼氣,身上和屄裡都是潮濕一片。
但是那虛無開始在我的腦裡擴散,剛才的射精使意淂有機可乘,意識保持不久了。
我趕忙抓起媽媽的屁股,發瘋樣的狂幹,媽媽連叫都叫不出來,馬上,在媽媽的高潮結束前,肉棒又射出第二波灰白的液體,但那虛無也一口吞噬了我。
再次睜開眼睛時,我身在小玉的房裡,她埋在我的腿間,愛憐的吸吮那紅通通的陰莖,一旁阿雪正利用假陽具,眼紅的幹著阿守的肉屄。
「哥哥,你醒了!小玉等好久了!」
妹妹的腰上還繫著那催淫帶,腿上明顯有液體流下,我的手腳和身體上也滿佈淫液。
「現在已經快五點了唷。媽媽剛剛才睡著。」
「我剛剛一直在幹媽媽?」
「媽媽都被哥哥幹的昏去又醒來好多次了,要不是哥哥你剛才自己昏倒,媽媽一定會被你幹到死掉的!」小玉又挨近身,輕輕在耳邊說道:「哥哥,小玉也想被你幹到昏死過去……」
小玉解開腰間的催淫帶,啪啦一聲,地上一灘水跡。
「哎呀,小玉不乖,又把地板弄髒了。」
嘴角微揚,舌尖輕輕畫過唇邊。
「哥哥,你要怎麼處罰不乖的妹妹呢?」
看到那淫蕩的笑,顧不得下身疼痛,走過去一把拉起小玉的左腿,就直接將肉棒刺入她溼熱的小屄。
「啊!啊!對,小玉的肉屄,最欠插了!啊啊!」
我把小玉頂在牆壁上,托起她臀上嫩肉,猛烈幹著那淫水橫流的肉洞,像是上癮一樣追求那刺痛的快感。
小玉把條腿攬住我的腰,舌頭伸長,我毫不猶豫的吸食那粉紅的肉片。
旁邊阿雪看了,更用力幹著阿守的嫩屄。
我抬起小玉,走到阿守的面前,像上次和芳墨一樣,讓她看我和小玉的交和情形。
「大哥哥!阿守也要,你好久都沒有愛我了!」
躺在地上的阿守,巨大的乳房把她的上身蓋住,阿雪看著我,下體死命操著守的肉屄。
「好,嘴巴張開。」
讓小玉的屄趴在守的臉上,拔出肉棒,刺入守的口中,嬌小的嘴巴,含不到肉棒的一半。
這樣一來一往,幹幹小玉的嫩屄,插插阿守的玉口,最後在阿守的臉上灑上乳白的糖漿,小玉和阿雪見狀都拚命的舔食守臉上的精液,守還拼命大叫這是她的,別人不准搶。
接著,我把小玉和阿守兩人疊在一起,屄對著屄,兩人的蜜汁互相融合,散著熱氣。
張開意淂,同時進入兩人的肉屄翻攪,自己則抽插阿雪的口腔,她見到睽違已久的肉棒當然是手口並用的服侍著它。
很快的我便在阿雪的口中射精了,三人份的快感一下就讓我撤防,但是她們三人都還沒高潮一次。
在和媽媽做愛以後,下體一直都麻癢難耐,意淂在我昏迷的時候大概動了手腳,害我只想一直幹屄。
我看著小玉和阿守的下體像是失禁一樣的流出淫蜜,手按阿雪的頭,待她吞咽完精液後,吩咐她到前面用陽具插入小玉和阿守的嘴。
加強意淂的力量,她們兩人當場達到高潮的邊緣,只要一點點刺激就會開始噴射香甜的蜜汁。
我走近那兩具顫抖的肉體,說道:「誰要第一個被幹?」
「小玉!小玉要死了,哥哥,求求你讓我死了吧!」
「大哥哥,阿守是你的淫屄,快點,快來刺穿我吧!」
阿雪把陽具刺入阿守的口中,讓她沒法說話。
繼續加強意淂的壓力,讓兩人處在極端緊張的狀態。
「哥哥,小玉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她用力把溼透的濡屄張開,淫蜜一滴滴的落到守的陰阜上,粉紅色的肉片顫抖個不停。
我把肉棒唰的一下刺入積水的肉屄裡,淫水被肉棒一擠,四下飛濺。
小玉的肉屄立刻像吸盤一樣陣陣收縮,滾燙汁液沖洗我的肉器,我開始猛烈衝刺那嫩肉,享受被吸著的快感。
「啊啊啊!哥哥!哥哥!啊!啊!」
小玉忘形大叫,阿雪把陽具改插入小玉的口中,情慾瀰漫的臉孔向我需索著口舌的接觸,我和阿雪便一前一後抽插著小玉的肉體,兩人的舌頭交纏,難捨難分。
阿守努力的忍受全身上下那令身體麻癢欲裂的快感,一面哭喊著。
最後在小玉的陰道裡,我又射出了一發濃稠的精液。
小玉在高潮的衝擊下,一時之間無法動彈。
我把肉棒拔出,連同精液和冒著白沫的淫水,刺入阿守的口中。
阿雪爬到守的身下,陽具頂入肛門裡。
我很快的在溫熱的口腔中再射出了一次,阿守點滴不留的全吞了個光。
抓住那兩粒西瓜般的巨乳,巨大的乳頭和乳暈呈現出深深的暗紅色,那塑膠棒早被除去。
掄起肉棒,插入熱哄哄的肉屄中,身體自然的搖擺,開始順暢的抽插著。
「我的母狗,爽不爽啊?」
「好爽!好爽!小母狗最喜歡大哥哥的肉棒了!阿守是大哥哥的淫亂母狗,整天只想著要幹屄,請大哥哥把母狗幹死吧!」
我把臉湊到守面前,輕聲道:「我可愛的母狗,叫兩聲來聽聽。」
阿守滿臉桃紅的說道:「汪……汪!」
我深深的親吻她。
「很好,我要給乖狗兒獎品。」
放開意淂制錮,阿守的肉屄瘋狂的收縮著,我看著她失去焦點的臉,舔她大開的嘴唇,肉器也快速的達到高潮,不知第幾次的射出雪白的液體。
兩小時後,新的一天又要開始。
少年的煩惱(其之九)
一天晚上,牠突然出現了,就在我的夢中。
我很少做過這麼清楚的夢,那裡只有我自己和一片黑暗,雖然看不到牠的形象,但是我清楚的知道牠在那裡,就像我知道自己在這裡一樣的肯定。
我和牠僵持了一下,我心中有點怕牠,但卻又覺得好像和一個很熟很熟的朋友在一起,彼此之間沒有距離。
最後,我開口問道:「你……是誰?」
「你……又知道你是誰了嗎?」
「我……我是周防達哉。」
「沒錯,你的名字叫周防達哉,但是你是誰呢?」
「這……」
「我和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不過我今天不是來和你講道的,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夢中相會嗎?」
「我不知道。」
「你忘了嗎?你不是很想知道那超凡的力量、控制一切的黑手,其真面目為何不是嗎?」
「你是來告訴我這件事的?」
「不,我是來叫你別再追究下去,你不知道那被解放的,有多麼巨大的力量。你也不可再繼續嘗試控制它,你已經知道太多了。我告訴你,那被解放的,有能力摧毀一切的阻礙,它的目的一定會達到,它的意志也無人能阻撓。為了你的安全,最好從現在開始就停止對它的探索。」
「你是說,我若繼續現在的情況,它會殺了我?」
「不,它不會殺你,它怎麼殺你呢,你就是它的本體,它不會殺你的,但是它可以讓你永遠被黑暗湮沒,我明白告訴你,你出生到今日不過數月,兩個月前的你已經遠遠的被埋沒在渾沌之海的某處了。」
「那現在站在這裡,和你說話的我,又是什麼呢?」
「你還是你啊!現在的你只不過是無量數個你中的一個,但是它,那被解放的,是所有的你的根本,你們是從它來的。我也是從它來的,在某種程度上,我也是你。」
「我聽不懂。」
「你不需要懂,懂了就麻煩了。但是記著,別去試探那被解放的,甚至別去理解它,它不是人,它做的事不是人可以懂的。」
「那我要怎麼做?」
「安靜的聆聽,忠實的服從,做一切它要你做的,不要懷疑。這是唯一一種能平安面對『那被解放的』的心。它會衝過一切的阻礙,打破所有的藩籬,直到它的目的達到,它的飢渴平息。反抗它的,都已經不在了。你反抗過很多次,但是它都讓你過了去,可是它不會永遠都放過你,你要警惕,你要安靜。」
說到此時,牠的感覺漸漸離我遠去。
「等等,你要去那兒?我還有很多問題,我還需要問你。」
「你的問題,把它扔出心裡,它終究不會有問題。只管安安靜靜,一切都會弭平。現在還早,你要多多休息,我說的話要牢記。」
牠完全消失了,我的夢也消失了。
我滿肚疑惑,但是心下知道牠沒有騙我。
於是我深深的睡去,當眼皮復張,已是清曉明晨。
媽媽躺在我隔壁,本想運起意淂,查查其他人的情形,卻想起昨夜夢中一番話來,於是我放棄動用意淂的念頭,決定要順其自然,不再控制它的去向。
當我這麼一想,突然覺得身清體快,幾個禮拜累積的疲勞都瞬間消失了。
看著身旁的母親,昨晚被我撕開的絲綢內衣,鬆鬆的遮掩那誘人的軀體,我撫摸她的乳房,抓起來咬了咬。
胯下肉棒忘卻昨夜的苦戰,復而昂然挺立,先端滾滾溢出透明的黏液。
龜頭在肉洞前畫了畫,然後噗的一聲插進瑤池。
媽媽雖然沒醒,陰道肉壁卻是機警的很,嫩肉包覆住整根肉棒,吸著壓著,血肉互撞的聲音瀰漫在這間偌大的雙人房裡。
強大的快感,非常的強大,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我覺得自己像是飄在天上,高高的看著地上兩具肉體不斷的蠕動。
媽媽已經醒來,口鼻發出的聲音,像是嘶吼又像是抽泣,隨著肉棒進出而起伏。
不一會,我身子一抖,一道道腥臭的汁液湧進媽媽飢渴的子宮裡。
「該、該死的小淫魔,昨天晚上,還幹的不夠,是吧?」
媽媽抱著我的頭,氣喘吁吁的說。
我趴在媽媽的身上,射精後的肉棒尚兀自的抽動著。
「對了,昨天晚上才不過六次、七次,那餵的飽我,非得多插幾次媽媽的騷屄才行。」
話未畢,我把媽媽身子翻轉,從背後開始抽插,肉棒壓根沒拔出來。
「啊啊!呀啊!啊~~~~~」媽媽放開喉嚨大叫,兩手用力拉開自己兩片臀頰,方便我的進入。
「媽媽,我想聽你說話。」
「你要聽什麼、啊~~~~好兒子,我什麼、什麼都說!」
「說點下賤的話。」
「啊啊~~~媽媽是隻母豬,愛死兒子那根腥臭的肉棒,請你用力的把它插入這頭母豬的爛屄裡面,搗爛她,刺穿她,把那流著噁心黏液的肉洞搞穿吧!」
媽媽大叫,陰道快速的收縮著,猛烈的高潮打擊她的神經。
我把媽媽狠狠的壓在身下,肉棒像是鑽孔機,一次次猛烈快速的打進媽媽的陰道裡。眼前已是一片迷濛,汗水和性液的氣味麻痺了我的神經,像是一具性交機器,我不停的刺入拔出,然後射精,等我拔出肉棒時,媽媽的肉屄像在流口水一樣,混濁的精液慢慢滑了出來。
媽媽昏了過去,但那根肉棒卻依然的挺立著,完全沒有萎縮的跡象,我走出房門,飢渴的找尋下一個肉體。
走進小玉的房間,她尚未睡醒。我一把扯開被子,下面一條光溜溜的人,手還在摸著自己的乳房。我打開她的嘴,輕而易舉的把肉棒刺進小玉的喉嚨,她被肉棒嗆著,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就看到那長滿黑毛的陰囊擱在她的鼻子上,小玉滿心歡喜的伸出手來,撫摸我的腰臀,我自己的臉湊上她冒著熱氣散著濃汁的肉屄,盡情的吸吮著。
肉棒開始快速的抽插著小玉的食道,她的舌頭舔弄著陰莖根部,把陰毛含進嘴裡,品嚐殘留在上頭的春水殘精。
我很快的又射了一股白精進入小玉的胃袋裡。
4月25日上午9點,我恍惚的坐在位子上,早上發生的事恍如隔世。
我今天真的是在發情,當我把家中四具肉體灌滿了精液之後,我便褲子也不穿的走了出去,到了路口早餐店,把美和放在餐桌上,扯下內褲就幹,連來買早餐的小學女生也順便上了。
後來在電車上又連著上了四個女人,肉棒像是餓鬼,看到女人就要吃。
然後到了學校,在門口鞋櫃看到櫻花,當場抓起來狠狠的刺進她的肛門,一直搞到剛才才停,現在身上這條褲子也不知是誰給我的。
從我發現意淂存在以來,就不斷訓練自己學著去駕馭它,雖然時常會失控,不過我已有自信大部分的時間它都是在我掌握之下的。
最近兩個禮拜,意淂也乖乖的照著我的心思去作,已經不用時時刻刻的分神去監視它了。
但是我知道,其實它並不是真的被控制著,它只是不想反抗,古人說騎虎難下,我這隻老虎隨時會把身上的人抖下來吃了。
而越深入的探尋它,心裡越變的害怕,每一次的探索只是加大了自己先前給它設下的界線,一個小孩手裡拿著炸彈玩,一不小心,毀了別人也毀了自己。
其實我已經開始想要逃避,意淂的力量太大,我很害怕有一天它會把我整個人吞掉,昨天的夢,證實了我的恐懼。
希望夢中那人說的話是真的,只要我不再干涉意淂行動,就不會被它反噬。
不過兩個月來的鍛鍊成果不是那麼快可以消除的,現在意淂仍然把形形色色的情感和思想傳到我的腦海裡,但是我決定相信夢中人的忠告,靜靜的做個接受者,任憑意淂發揮。
幾分鐘前,我才和櫻花分離,她到廁所去清身子,我則呆呆坐在教室,意淂一如往常的圍聚在準子身旁,而準子也一如往常的不為所動。
夢中人說意淂是沒有阻礙的,但是眼前不就是一個硬梆梆的鐵板?
突然,意淂流向改變,竄進了教員準備室,北條忍老師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休息著,意淂衝進她,許多的情報浮現出來,有關準子的生年月日、住址、平日表現、個性、養父母的職業……養父母?
準子現在的雙親不是她親生父母?
這個消息我從沒聽過!
意淂繼續傳了一些其他有關情報過來,準子的確不是西氏夫婦的親生骨肉,而是他們在準子五歲時把她自社福機構領養過來的,原名是千里準子,生母叫作千里亞紀子,生父……不明?
準子的養父母因為顧慮到這件事很可能會令準子遭受無理的歧視,而實際上在準子讀的前幾所學校的確發生這種事情,因此要求北條老師對此事守口如瓶。
所以大家才都不知道有這一回事。
這讓我振奮起來,準子的心靈防壁和她的過去很可能有極大關聯,若能知曉她以前發生過什麼事的話,或許可以找到打破防壁的方法。
我以前為什麼都沒有想到呢?
我當下決定要查出準子的過去。
但我想起夢中人的叮嚀,牠說只要我安靜等待,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我只好壓抑興奮的心情,靜靜讓時間流過。
時間匆匆流逝,轉眼到了午休時間。
我手裡拿著麵包,躺在學校頂樓,享受溫暖的陽光,懶洋洋的不想動。
過了一會,頂樓鐵門呀的一聲打開了,一個女人走了進來,身上穿著一襲黑色套裝,我因為位置關係,看不見她的臉,但是她的背影好像在那看過。
女人走到了鐵絲網旁,凝視著遠方的建築。
我的肉棒此時快速的勃起,意淂又帶給我一個新的獵物。
大跨步的走向那個女人,她聽到腳步聲而回過頭來,我清楚的看到她的臉,她是校長反谷夏實。
微帶蒼老的臉龐上,有幾絲的細紋,清妝淡抹,兩手抱在胸前,詫異的看著我。
「同學,你怎麼會跑到屋頂上來的?」
我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手一拉,黑色短裙啪的一聲被扯了下來。
「呀!救命啊!」
校長小姐很快的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想要逃跑,無奈裙子被人抓住,動彈不得,只好放聲大叫,兩手用力想把裙子奪回。
「啪!」
我驚訝的看著我的右手,它自動的在校長臉上打了一個響亮的巴掌,校長的嘴唇破了個洞,鮮血開始流了出來。
這個巴掌發揮了意想不到的功用,夏實校長馬上安靜了下來,畏懼的看著我,身體開始發抖。
「賤人,你最好給我安靜一點,我討厭囉哩八嗦的女人。」
嘴巴自動說出這些話。
「你……你放我走,你要錢,我可以給你,可是不要傷害我。」
夏實開始討饒,無用的掙扎。
「我才不要你的錢,我要的是你的人。」
「同學,強暴罪是很嚴重的,要是被抓到,你一輩子都沒辦法抬起頭做人,趁現在還沒鑄下大錯,趕快住手吧。」
不愧是從事教育工作的人,開始對我曉以大義,一樣,沒用。
我更不打話,把她往地上一甩,裙子扯裂,撕破礙手礙腳的褲襪,露出白色的內褲。
當我要把她的內褲脫下時,夏實又開始反抗,我做勢欲打,夏實整個人馬上僵硬起來,她很顯然非常害怕暴力,眼神流露的畏懼明顯是不正常的過度。
她兩手抱頭,嘴巴喃喃自語,一直說著: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肌肉緊張的收縮,這造成我的不便。
我溫柔的對她說:「別怕,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會打你。」
夏實聽到我這麼說才半信半疑的放鬆了下來,我繼續把她的上衣也給脫下,雖然她的年紀比媽媽還大,不過身材保養的不錯,雪白的乳房不服老的保持自己渾圓誘人的模樣,腰身也是玲瓏有緻。
撫摸著校長成熟的軀體,古老的衝動又出現了,早上的瘋狂猶在腦海,下半身卻依然不由自主的開始抽動起來。
當肉棒要插入夏實的肉屄時,她突然又夾緊大腿,拒絕我的進入,並且起身欲走。
我又給了她一掌,不過是在白皙的乳房上,夏實整個人癱了下來,躺著不敢動。
肉棒方穩當的刺入了夏實的肉體,但是一層薄膜卻阻擋了我,夏實居然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女,這真是太稀奇了。
「校長,你還是個處女啊?」
夏實羞愧的紅透了臉,點點頭。
我用力一刺,突破了校長的處女,夏實發出凌厲的尖叫,身體突地彈起,手死命的推我。
我做個巴掌樣,她才又乖乖的躺下。
肉棒和著血水,緩慢的抽插著,身下的夏實咬著唇,似乎覺得很痛苦。
「你開心一點好不好,擺一副臭臉,我看了難過。」
「你叫我怎麼開心?」夏實憤恨的說道。
「這麼開心。」我用中指輕彈她的乳頭,夏實身體緊繃了起來,陰道也隨之用力夾緊肉棒。
這招意外的有用,於是我多彈了幾下,夏實的身體對打擊異常敏感,手指彈了幾下後,改用手掌拍打,白裡透紅的乳房看起來可愛極了。
「你很喜歡人家這樣打你是不是?」
「你才喜歡人家打你!」
「喔,是嗎?」
我用力一掌打在乳房上,夏實的陰道立刻快速收縮起來,淫汁涓涓流出,接著又是一下,再一下,校長立刻達到了高潮,大量愛液噴溢,兩人的下體盡濕。
「這叫不喜歡?」
「……」夏實別過頭去。
我又狠狠一巴掌往她臉上招呼。
她被打出兩行清淚,嘴角傷口尚兀自淌著血,哭道:「是,我就是賤,我就是愛人打我,你滿意了吧,高興了吧!」她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把她抱起,靠在鐵網上:「你不是賤,只是你喜歡別人用不一樣的方法愛你而已。」
「咦?」對我態度的突然轉變,她覺得措手不及:「你幹嘛現在還在那邊說好話?」
「因為我是來愛你的。」
「什、什麼?」夏實的臉紅得像夕陽:「別開玩笑,你現在還在強暴我!」
「不管你接不接受,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你在一廂情願什麼,放我走!」
我快速的脫離夏實的身體,卻令她背向我撐在鐵網上,屁股挺出。手舉起來就是一下,落在她的嫩肉之上,「啪啪啪啪」連打四下。
打完之後,我兩手交叉在身前,靜靜的等待。
黑色羽毛中的肉縫在滴著閃亮的液體,夏實的肉體顫動著,粉紅的尻肉上下閃爍。
過了一會兒,夏實回過頭來,眼神和我相接時又很快轉了回去,連著轉頭數次之後,她說道:「那個……你可不可以……」
「啥啊?」
夏實清楚知道我對她的要求。
「好,我認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你要怎樣隨你,可是拜託你……」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
「還差一點。」
夏實一咬牙,叫道:「請你……請你打我!」
「這才乖!」
我復把肉棒刺入溼熱的肉屄,開始抽動著,兩手任意的拍打夏實柔軟的皮膚,直打的她渾身通紅。
陰道肉壁緊緊包裹著我,和身上的痛楚唱和著,一下一下的抽搐。
最後,夏實的身體被我頂在鐵網上,我緊抓著她的兩手,狠狠地在子宮內注入白濁精液。
在猛烈的射精之後,我一時疲累,便躺在夏實身上。
仔細端詳她的臉,我覺得她有一種熟悉的氣味,很像媽媽。
撫摸她的臉,香氣撲鼻,夏實想必有灑香水的習慣。
「你怎麼啦,一直瞧著我?」
「我覺得你好像媽媽。」
「好小子,現在你嫌我老來著,吃飽了就不認人啦!」
夏實微嗔道。
「誰說的,我最喜歡和媽媽在一起了。」
「你可別媽呀媽呀的亂叫,我才剛破身而已。要叫媽媽只准四下無人的時候。」
夏實的手指在我頭髮裡梳刷,肉棒又開始鼓起。
「媽媽,我還想要。」
「傻小子,媽媽會不給你嗎?」
夏實靠著鐵網,身上因為剛才的激烈交和,被鐵網壓出一格一格的紋路,兩腿大張,黑色倒三角一覽無遺。
「來吧,用力的操我。」
我挽著夏實身子,深深刺入她的體內,肉棒攪和著那一團精水,發出嘹亮的聲音。
「喂,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夏實突然問道。
「什麼東西?」
「就是……剛才你說的……那個嘛。」
「當然是真的。」
「哼,少來了,你們男人只會做做表面功夫,哄的這一個開心了,馬上又去追下一個。」
「我現在不正『深入』的告訴你,我是說真的嗎?」
「吵、吵死了!」
夏實羞赧的應付過去,脫下校長的偽裝之後,骨子裡也只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罷了。
我親吻她的臉頰,一邊在她的體內射出另一道滾燙的精液。
晚上回家的時候,我在家門前看到芳墨,身穿一襲火紅的皮衣,站在路上等我。
「唷,我的親親好哥哥,校長的嫩屄滋味如何啊?」
「幹麼啦,你又有什麼餿主意了?」
「好,不開玩笑,明天晚上七點,準子家門見。」
說完,芳墨立刻轉身而去。
「等一下,你想要幹什麼?」
「明天就知道了了了了了了……」
芳墨的聲音漸漸遠去,最後消失了。
芳墨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這個疑問明天應該就會獲得解答,現在煩惱也是無濟於事的。
我打開家門,走了進去,淫穢的女肉氣息席捲而來,媽媽和小玉又雙雙把我抱住,脫下褲子,媽媽開始吸吮肉棒,小玉則把舌頭貫入我的口中。
當我上床睡覺後,腦中又浮出了一個鮮明的影像,那不屬於我的記憶,不知又是意淂從哪弄來的。
我看到遠方有一團不知什麼東西在蠕動,可是看不清楚,突然,畫面亮了起來,一群人,一群肉體,攪在一起,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女人,和一堆男人在瘋狂交媾著。
女人的口和性器,還有肛門,都有男人在抽插著,她兩手也抓著幾根肉棒,上下搓揉。
女人的肌膚佈滿乳白的液體,鼻口中發出歡喜的哼聲。
那些男人說著話。
「幹,死土豆,從哪找來這個淫貨的?」
「媽的,你知不知道,她在車站把我和阿毛、冬瓜叫到廁所去,脫光衣服在那裡自摸,還求我們幹她哩!」
「後來還留電話給我們,說想插屄就找她,還說很便宜!」
「啊!我又射了!」
「死冬瓜,你也未免太快了吧!」
幹著肉屄的男人身體抖了一下,拔出肉棒,另一個男人立刻補上。
「喂,有個小鬼在看我們。」
「好像是這賤貨的女兒吧?」
「從小就看媽媽被幹長大,以後一定是個大淫屄!」
男人們哄堂大笑,插著女人嘴巴的男人拔出肉棒。
「喂,爛屄,我想幹你女兒的小淫屄,多少錢?」
「她……她是第一次……所以要一萬塊……」女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答。
「去你的,才幹個屄要一萬?」
男人示意他的朋友停止。
「啊,不要停啊,我快要爽了,再插幾下就好,拜託你們!」女人哭道。
「那你女兒的屄要多少錢?」
「不用,不用錢!只要你們想幹,怎麼幹都行!求求你,我快瘋了!」
女人已經神智不清。
男人們見狀又開始抽插起來,女人身體劇烈抖動,大量淫水溢出。
剛才說話的男人走過去,抱起一個女孩,撕下小小的內褲,女孩不停的哭叫著,男人打她的屁股,未料她哭的更厲害。男人只好放棄,拉開女孩的小腳,似乎想要插入。
「喂,阿財,別鬧了,你會幹死這小鬼的。」
「媽的,那我用手。喂,死毛,把攝影機拿過來。」
影像突然移動到女孩肉縫前,男人粗壯的手指劃著女孩的肉縫,突然插入。
女孩發出巨大,幾乎可以說是恐怖的叫聲,窗外的燈光紛紛亮起。
「糗了!」
「幹!叫你不要弄她,你不信!」
「還說什麼,快走人啦!」
影像到此結束。
我倏的爬起,全身是汗,這影像太清晰了,女孩恐怖的叫聲還在耳邊餘音繞樑。但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的慾望席捲了我。
肉棒過度充血而刺痛神經,身體像被烈火燒炙,紅通的皮膚散著熱氣,身體開始失去控制。
眼前一黑,意識消失了。
少年的煩惱(其之十、完)
當我醒過來時,我發現自己光著身子站在浴室中,身上都是水,牆上的鏡子因熱氣,看起來是白濛濛的一片。
把身子擦乾以後,我走出浴室,屋子裡沒有開燈,看外面天色應該是太陽剛下山,家裡一片死寂,只有時鐘的滴答聲和屋外小孩的鬼叫,似乎只剩我一個人似的。走進媽媽的房間,小玉和媽媽兩人疊在一起,呼呼大睡,股間一團湯湯水水,一看即知昨晚我大概又被意淂給沖昏了頭,弄了一整夜。
本來想叫醒他們,想想還是作罷,意淂催促我快快出門,和芳墨約定的時間快要到了。我有一個感覺,準子馬上就會臣服在我的腳下。
我迅速抓幾件衣服套上,衝向準子的家。路上沒有人,整座珠閒琉市安靜的像鬼城。
當我到達準子家門前時,芳墨蹲在門口,旁邊一個老婦人呆呆的看著天空。芳墨見是我,抬起頭來,臉上痛苦的神色讓我深覺有異。
「你怎麼了?」
「別說了,我把你要的人帶來了,快把事情辦完,讓大家都好過。」
芳墨的手僅抓自己的肩膀,又蹲了下去。
她說的話我似懂非懂,但那個婦人顯然有用處,我抓住她,拉進準子家中,走進客廳。
裡面有三個人,準子被綁在一個椅子上,手腳被縛,口中塞著一團布。另外有一男一女,赤條條的在地上猛烈交合著,原來是準子的養父母。
他們看到我,一語不發,分開彼此,男的把那老婦人的衣服扯下,不分青紅皂白的開始抽刺她烏黑的肉屄。
女的把準子口中布團取出,然後跪在我的身前,脫下我的褲子,舔弄泛著水光的龜頭。
準子似乎是看呆了,嘴動了動卻不知要說什麼。
最後勉強擠出幾個字:「……瘋子……你們全瘋了……」
準子的養父邊幹著那老婦,邊走過來,把那婦人兩腳張的開開的擺在地上,自己從上面刺入她的肉屄,從準子的位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陰莖在肉屄裡一進一出,她的養母走到後方把持住準子的頭,不讓她的視線離開地上那一對交配中的動物,一把刀橫在項上,威脅她不可閉上雙眼。
準子安安靜靜的不說話,就連現在她也是不受任何意淂影響,只是沉默看著眼前的兩具肉體不停互相撞擊。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那女人。
「……亞紀子,千里亞紀子……」她像是在說夢話一樣的回答。
準子的身體突然收縮了一下,防壁堅實如故。
「千里準子是你女兒嗎?」
「……對呀,不過我已經很久都沒看到她了……」
「她不是我媽媽!我媽媽已經死了!她不是我媽媽!」
準子突然大叫,防壁開始動搖,準子的養母晃晃手上的匕首,叫她安靜。
我讓肉棒在亞紀子的眼前晃來晃去,說道:「你很喜歡男人用這根東西來插你,是不是?」
「對呀,我以前每天都有很多男人用這些肉棒插到我的肚子裡,可是後來進了醫院以後都找不到男人來插我了,雖然偶爾那些醫生會用手玩我的屁股,可是都沒有肉棒……」
我用龜頭摩擦亞紀子粗糙的臉皮。
「你是不是要插我的屁股?你插一下人家好不好?好久都沒人插我了,哪,好不好嘛?」
「閉嘴!!不要再說了!!」
準子開始流淚,防壁已經漸漸的剝落。
「要我插你可以,」我指一指準子:「但是我要先上你的女兒,你答不答應?」
「答應,我答應,只要你肯插我的屁股,我什麼都答應!」
「不要!不要!放我走!不要!」
準子聲嘶力竭的哭叫,保護著她的那堵石牆,已經變成碎石了。
在牆後,只有一個遍體鱗傷的女孩,無助的哭泣。
意淂像是海嘯一樣衝進準子的心中。
『咦?』
我發現意淂不是在改造準子支離破碎的心靈,它在毀滅!
準子的意識已經快要完全消失了!
我急忙努力收回意淂,試著挽救準子。
太遲了。
準子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兩眼無神,意識消失殆盡,她已經成了一個健康的植物人。
我開始覺得憤怒,這就是放任意淂之結果!
一個少女實際上被意淂殺死了!
我下定決心,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
我重新檢視準子的心靈,想要找些意識的斷簡殘篇,替她塑造另一個人格。
突然,我像是被拉進一個黑暗的隧道,眼睛看到的景象,在明亮的出口,但我離出口越來越遠,只看到準子的臉慢慢縮小,最後變成一顆星星,在遠方飄逸著。
我轉頭一看,背後只有一片黑暗,伸出手,什麼都抓不到,我就這樣飄了不知多久。
黑暗中,伸出了一隻手,抓住我。
我才停了下來,定睛一看,抓住我的人竟是另一個我!
「你也來了啊?」那個『我』說道。
「你……這……」我嚇的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這裡就是你稱之為『意淂』的地方。你沒聽從夢中的勸告,所以它把你抓了進來。」
「那你又是?」
「我是周防達哉,第一個。也是第一個被意淂抓進來的,你是第二個。不過出去的倒是有幾千個。」
「出去的?我們可以出去?」
「你,我不知道,可能可以,可能不行。我是絕對出不去的。」
「為什麼?」
「仔細看看,你和我最大的差別。」
那個『我』指指自己,又指指我。
我發覺他的身上散發出燦爛的光線,籠罩全身,我身上也有,可是和他相比卻是微弱太多。
「你有很強的光。這是什麼?」
「天知道,不過託它的福我才能保持意識到現在。」他無奈的說。
「我們現在來找找有沒有出去的路好了。」
我急著想要離開這裡,不知道意淂把準子怎麼了。
「要找你自己找,我是打算永遠待在這裡了。」
「你開玩笑吧!?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片黑暗!」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我看到自己的臉上充滿了憤怒:「你以為我能在被這該死的惡魔搞的亂七八糟的世界活下去?不會自殺或是發瘋嗎?它殺了我認識的每一個人,不認識的也照殺不誤!」
「怎、怎麼說?」我非常的驚訝,但是自己不會騙自己的。
「你整天和它在一起,居然連這一點都不知道?」『我』憤恨的說道:「聽好,在這個惡魔勢力範圍內的每一個人都像你說的準子一樣,意識都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從你身後那片黑暗中迸出來的東西,我說有幾千個人出去的意思,就是有幾千個人,他們意識被打散,一個新的意識奪取他們的身體,繼續扮演他們的角色!」
「那媽媽、小玉他們都……」
「早就煙消雲散了,我還是第一個!」他冷靜了下來:「你走吧,我要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
「可是我要去哪裡?」
「管你去哪!這裡面是沒有界限的,要去哪都隨你,別讓我看見就好!」
『我』大步走開了,留下我一人,孤零零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心中萬般思緒亂竄,我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我遇到的人,做的事都是意淂精心設置的幻影,從頭到尾,其實都是意淂在自得其樂,自吹自唱。
我不禁哭了起來。
一股溫熱的鼻息,夾著腐肉惡臭,自背後吹來。
嚇的我眼淚也止了,呼吸也停了。
也不敢回頭,呆呆的像塊石頭動也不動。
背後傳來腳步聲,好像有一群人走了過來,轟隆轟隆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腳步聲停在我的背後。
濃烈的腥味飄進鼻中,幾滴黏液落在我的肩頭。
許多鮮紅充血的男性器,像海葵的觸手一樣又長又滑,形成一堵肉牆,慢慢朝我壓來。
我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性器滴著黏液,把我的手腳捆起,張開成大字。
一些肉棒已經開始撲搭撲搭的把精液射到我的身上,灰白的液體很快就覆蓋了全身,肉棒們像蛆一樣在我身上蠕動、扭曲著,在白色的精液海裡翻騰著,白色的泡沫飄在海上。
一根肉棒滑入肛門裡,快速的轉動著。
說不出的感覺電擊著身體,我自己的肉棒也開始搖擺不停,一波波的精液射了出來,和身上的白色液體混在一起,無法分出彼此。
遠方有兩個紅點,慢慢朝我靠近。
又是一個我,兩眼發出紅光,和我一樣被肉棒們包圍著,不同的是他似乎享受著這種感覺,快樂的吸吮從肉棒中排泄出的液體。
他走到我的眼前,伸出手來撫摸著我的臉,手指前端變成一個個紫黑色的龜頭,噴射一道道白色的汁液。
「你好像不喜歡我為你做的一切?」
「我……不……」
我沒有辦法說話,他的手讓我全身上下都興奮的抖動著,我情不自禁的吸吮他的手指,吞嚥香甜的白蜜。
「這樣才是好孩子。」
他把手往我胸口一捏,兩粒渾圓多汁的乳房跳了出來,又把手往下一挪,我的肉棒消失了,一個黝黑的蜜洞浮現出來,銀白的淫液海水倒灌出來。
他身下的肉棒叢分開,一條紅色的巨蛇探出頭來,頭上長著許多小蛇,不停的蠕動。
「孩子,從今天起,讓我們一起為我們的幸福努力吧!」
我看到自己的臉在微笑,「短暫的分離,才能陪襯出一體的可貴,你願意照我的話做嗎?」
「我……願意……」
耳朵聽到嘴巴自己說話。
「來,把嘴張開。」
那紅色的巨蟒伸長粘滑的身軀,我張開嘴,它便滑到口中,慢慢鑽進了體內,最後完全的進入我的肚子裡,在裡面緩緩蠕動。
我摸著自己的小腹,纖細的肌膚,觸手生溫。
突然,我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一個男人站在我的身前,微微笑著,手握著自己的肉棒,他長的好熟悉。
他走了過來,說道:「準子,你媽媽准我操你的爛屄了,你覺得怎樣?」
「插我的屁股吧!我已經等了好久,我要你把那鮮美的液體射到我的屄裡,填滿她!讓我……讓我懷你的種!」
※※※※※
西元2005年,珠閒琉市。
少年自那一天之後,一步步控制了每一個人的意識,或著是說,替換。
最近幾年,珠閒琉市一個月只有14~20個小孩誕生,全部都是少年的血脈。
但是整體的出生率卻是直線下降,珠閒琉市也被稱為「gaycity」。
少年在市中心定了一棟50層樓高的商業用大樓,改成一棟市內花園,少年和他的女人都居住在那裡。
現在他已經有大約1300個孩子,大部分都是女的。
少年的第一個孩子,周防月華,現在已經五歲,但是在少年能力的改造之下,性器官已經發育成熟,最近月華已經有受孕的跡象。
少年母親的身體被能力給活性化,從外表上看只是個20歲的美女,但是實際上已經41歲了。
她替少年生了7個孩子,一個是男的。
現在她每天都佔有少年的肉體三個小時左右。
少年認識的女人中,只有低於35歲的才能住進花園裡,高於35歲的多半是負責炊食灑掃的清潔班,為數200人。
不過花園的30層以下都是空的,現在只有400多人住在那裡。
少年晚上多半會利用能力和所有的人神交,因為能力已經完全的發展,少年再也不會感到身體的疲累,肉體活性化的速度飛快,少年一天可以製造五加崙的精液,而這表示少年每天得花很多時間攝取足夠的營養。
少年很重視兒童的起居,花園中目前有六層拿來做育兒之用,未來可能會更多。
所有的男孩都是強烈的同性傾向者,他們的父親是他們夢想的對象。
少年時常會不定時的寵愛他的兒子。
少年的能力已經涵蓋整個珠閒琉市,對當地經濟和政治造成非常大的影響,坐落在市內的公司行號對外行銷一帆風順,訂單總是源源不絕,市內的經濟因為能力預先統計好每人的需要,達成完全的供需平衡,成為一個完全獨立自主的經濟體系。
所有的犯罪都消失了,因為已經沒有『他人』的存在,一切的物質都屬於整體。
少年有時會思考自己的未來,他的能力沒辦法遺傳,他死後自己的家人可能無法生存,所以他開始購買土地,預計十年後日本所有的國土都會被他以低價收購。
他決定要讓這個世界成為他這個族群的所有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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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煩惱完了,萬歲!接下來要龜他個四、五個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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