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青澀之果
當我回到自己艙房的時候,本來以為應該早就回去的力子竟然還在房里等我,而且還趴在我的位子上披頭散發地睡著,我只好輕輕地拍拍她的臉頰,打算把她叫起來。
「喔咿!力子?力子你聽見了嗎?石塚力子伍長!」
「有!石塚力子伍長會盡全力為您效命!」
嘴里雖然嘟嘟嚷嚷地回答著,可惜眼睛卻一點也沒有張開的跡象,看來應該是睡得相當沉了。如果這是值勤中的話我可要把她叫起來好好地訓一頓,不過現在…
「對了上尉…烤鴨像這樣的程度還可以嗎?」
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在夢中還在為我點菜,而且點的應該是法國料理的全餐哩,看來這是剛才我作弄她所應得的報應吧!心想今天只好先暫時把床讓給她了。我把力子的戰斗靴脫掉之後,像抱新娘子般地把她給抱了起來,或許是因為引力特別小的關系吧,感覺她的體重輕得嚇人。
「為了做這個調味醬可是花了我好大的工夫哩!」
「我想也是吧!對不對?」
我也不禁開始在腦中和她對話了起來。
「嗯…嗚嗯…」
她卻突然發出一陣極為誘人的呻吟聲,仔細觀察她躺在床上的樣子,雖然還是一副娃娃臉的樣子,但是身上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也收斂得相當勻稱,稱得上是一副玲瓏有致的好身材,不過她的年齡倒是有些超出我的射程之外,我比較喜歡的是稍微成熟一點的女人。
「太好了!這可是我充滿自信的杰作唷…為什麼?因為人家有點擔心嘛!啊哈哈…」
一面說著夢話,本來仰睡的力子一面翻過身去成了側睡,而我則在心里回應著她,是的是的!我知道!一切辛苦你了!然後在她的身上蓋上一條毯子,自己再從柜子中拉出另一條預備用的毛毯,准備睡在剛才力子睡的位子上。
「甜點是普羅旺斯鄉間口味的…」
我看她醒來的時候說不定會肚子飽得不得了也說不定,心里這麼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地便睡著了,不知道經過了多久的時間。
「上尉!上尉!」
感覺聽到有人在喊我的聲音,一張開眼睛原來是力子。
「對不起!我剛才在等上尉回來的時候不小心睡著了…」
這倒是無所謂,只不過眼前的力子只穿著一件胸罩跟三角內褲…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可不記得剛才抱她上床的時候曾經脫下她的衣物…
「力子…你怎麼會沒穿衣服?」
「啊!我猜想您應該會比較喜歡自動脫衣服的女生…」
「是這樣嗎?可是我…沒這回事!」
根據不同的狀況和對象,有時由我動手脫也有著不同的樂趣!只下過我實在搞不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況。我搖了搖還沒完全恢復清醒的頭腦,希望能夠理出一點頭緒。
「對不起!我只是以為這樣子會比較容易做吧!」
「比較容易做?難追力子…連你也?」
「耶?連你也…您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兩個人簡直是雞同鴉講,難道說我真的睡昏頭了嗎?
「前一陣子上尉您不是曾經說過嗎?說要我陪您『共度春宵』嗎?所以我才在這里等您的啊!」
「耶?什麼?」
「後來我跑去查了資料才知道,原來您說的是『共度春宵』而不是什麼『共睹村蕉』,意思就是女人陪男人一起過夜做那個…呀!人家不好意思說了啦!」
我當然看得出來她是不好意思,可是她究竟是因為知道了共度春宵這件事而不好意思,還是因為原來不懂這句話真正的含意而覺得不好意思,這一點我實在是搞不懂。
「希望您能夠了解我的心意,現在就讓我─石塚力子伍長來陪您共度春宵吧!」
看著身上只穿著內衣的力子,兩腿靠攏立正站好嘴里還說著這些話的模樣,實在讓人哭笑不得,不要說有什麼性感的感覺了。
「啊!你說的是那件事嗎?那只不過是我一時興起,開開你的玩笑罷了!所以你不必那麼當真沒關系!」
「盡管是一時興起,可是這也代表您的確有這種念頭對不對?能夠使我尊敬的上尉高興是我最大的榮幸!」
「話雖然這麼說…」
「而且為了今天,這一陣子我還特別用功了一下呢!」
說著說著力子的神情突然為之一變,卸下了一邊胸罩的肩帶,露出了半邊的乳房,然後就挨近到還坐在椅子上的我的身上,二話不說地捉起我的手放在自己袒露的胸前,雖然還不到卡拉兒那種丰滿的程度,但是從手心傳來的觸感可以判斷她已經是個發育相當完整的成熟女性了。
「等等!等等…你先聽我說一句話!我可沒興趣跟一個因為一句玩笑話就信以為真的小女生假戲真做!我可不是那種有戀童癖的歐古桑!」
「雖然您這麼說,不過我已經18歲了!戀童癖的主要對象都是12歲左右的小朋友。」
這個小女生肯定回去惡補了不少東西,看來被我說成小女生的她開始有些懊惱了。
「我知道了!可是我既沒有戀童癖也不是Alice症的患者,更沒有Hygiene情結!」
「可是您說的這些症狀好像年齡越來越低…」
「受不了…我知道你已經用功過了,這一點很值得贊賞!」
「多謝您的夸獎!」
她的表情突然又變得開朗了起來。
「我可也是百分之百的女人喔!」
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又鬧起(便)扭來了,我總覺得她只有這一點特別像女性,而且我說的是女生的那種女性。
「好了不要再說了!你還不過是個女孩子!」
「您是介意我還是處女的關系嗎?」
對付這種什麼都只有ON跟OFF兩種選擇的二分法式的小女孩,唉…不過從她的態度上來分析,她應該跟性欲積壓過度的卡拉兒還有黃麗的情況并不相同。
當我的頭腦中理性的部份還在不斷分析的同時,沒想到負責下半身的另外一部份已經開始擅自行動了,更糟的是在我的手中還握著一只不大不小,尺寸恰到好處、觸感柔嫩的乳房,除了正值青春年少的優勢本錢,還有著東方女性所獨有的細致光滑的皮膚。
雖然自己也有過與不少女性交合的經驗,不過倒是從來沒碰到過處女,因此老實說起來自己也多少有些心動,再加上自己才剛受到黃麗和瑪麗達那一身上空緊身衣的挑逗…
但是此時最會替人找麻煩的那個部份,全然不理會我冷靜的理性和喜好的類別,已經自作主張地將大量的血液輸送到了下半身,而隨著重點部位的逐漸膨脹褲子也被撐得不自然地凸起,當然也不可避免地壓迫到力子僅著一件小褲褲的下體,而力子也察覺到了此一動靜。
「那個…我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鼓鼓地頂住了我的臀部。」
「你難道沒學到男人的上半身跟下半身的人格是不同的嗎?」
「嗯…可是這也代表上尉的身體已經准備好了要做那件事情了,不是嗎?」
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自己的下半身的操守居然這麼差,不過此時我腦中理性的那一半已經開始敗給了找麻煩的這一半。
「好啦!我沒話了…」
「那您的意思是說愿意讓我陪您『共度春宵』羅?」
「不過我可是要先告訴你,第一次可是很痛的喔!」
「這個我也學到了!」
此時力子的眼中閃耀著充滿了期待的光采,只不過我沒有把握這樣的神采究竟能夠維持多久…我開始在手上施加力量,揉弄著她那屬於少女獨有的可愛乳房。
「嗯…嗯哼…」
從她那平時稍嫌聒噪的小嘴中,開始吐露出似乎有點痛苦的呻吟聲。在力子那還帶著點青澀生硬的乳房上,與其說所享受到的是快感,倒不如說是始料未及的痛楚吧!我現在第一件要做的工作便是先讓她僵硬的身體放松下來,於是我又把她抱了起來,放在剛才的床上使她的全身橫躺下來。
「對了…」
當我開始在一旁寬衣解帶的時候,力子忽然又抬起頭來向我問道:「那等一下我應該先做什麼才好呢?是那個…臨揮磨槍還是…品蕭還是…口交,或者是該來個潛望鏡什麼的…還是那個…」
本來連什麼是共度春宵都搞不清楚,到底是到哪兒去學來這些的?我實在想不透。
「你什麼都不必做!」
「耶?可是共度春宵不是應該由我來為上尉服務才對嗎!」
「你剛才說的那些技巧都必須有實戰經驗的演練才行!第一、臨陣磨槍的話你的胸部稍微有點困難,還有第二個的正確說應應該是吹蕭而不是品蕭,口交跟吹蕭則是同意詞。至於潛望鏡的話…這里也沒有足夠大的浴缸!」
「不然的話,還是要其他的…」
「好了!你不要再胡思亂想,只要靜靜地躺在床上就可以了!如果你覺得害怕的話,也可以把眼睛閉起來沒有關系!」
真是個羅嗦的小處女,本來我還以為所有的處女可能都像受驚的小鳥般瑟縮地等待著,看來并不盡然哩。
不料此刻躺在床上的力子卻閉上了眼睛,仔細看的話還可以發現她的身體似乎正在微微地發抖著,或許剛才的多話只是為了掩飾對於初次體驗那份內心的恐懼吧!
當我身上脫得只剩一件底褲時,便用膝蓋跪行到床上的力子身旁,此時她全身簡直像一根硬梆梆的木棒,被我上床的動作影響還左右輕輕地搖晃著,看來我的接近更加深了她身體的僵硬程度,看來這家伙的程度距離享受春宵的水准還差得遠呢!
接著我便俯身彎腰到力子的身上,在她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
「啊?」
力子卻突然發出一聲驚訝的聲音,同時還睜開了眼睛。
「那個…」
「嗯?」
「所謂的共度春宵不是說應該要將男人的生殖器官插進到我的生殖器里面嗎?」
「哦…嗯!你說的沒錯!最終的結果是這樣沒有錯。」
「可是您在我的額頭上這樣輕輕地親一下,感覺好像在親小孩子喔,您是不是在應付我…」
「沒那回事!你別瞎猜!」
對於眼前這個實在是少根筋的女孩子,到底該怎麼跟她解釋才會懂呢。
「你先聽我解釋,無論你使用的是多麼高性能的電腦,在使用之前都必須先接上電源,使軟體的作業系統得以通電才能夠開始操作,對不對?」
「耶…那剛才的這個算是開機動作羅?」
「對!所以這才只是剛開始而已…懂了嗎?」
說完我便親了親她的嘴唇。
「嗯嗯…」
剛開始先給她一個輕吻。
「那這個是…」
看來如果讓她有機會說話的話,可能會沒完沒了,接下來我便刻意地加長了相吻的時間。
「嗯嗯…嗯哼…呼…呼呼…」
不過她的喘息聲還是不夠撩人,第三次我便直接將力子的臉頰輕輕捧住,將自己的雙唇湊上去之後,把舌頭伸進了她的口中。
「嗯…嗯?」
我用舌頭將力子原本緊閉的齒間撐開,一鼓作氣地直接伸入她口腔的深處,并且摸索著她柔軟的舌。
「嗯嗯哼…嗯嗯…嗯哼…」
剛開始力子的舌頭始終躲著我繞圈,後來她終於察覺到我的意圖,這才開始扭扭地呼應起我的動作。
「嗚嗚嗯…哼…嗯嗚…嗯哼…哼…」
這回力子的眼睛自然地眯了起來,手臂也怯生生地環繞到我的背後,而她舌頭的動作也有意無意地開始熱情了起來。
「啊呼…嗯吁…啊呼…啊…呼…」
當力子已經開始習慣這種法國式深吻的時候,我便離開了她的唇,只見力子的呼吸非常地急促而紊亂。
本來我還以為因為她是處女的關系,所以這麼容易就興奮了,後來才發現她好像在接吻的過程中一直忍住呼吸的樣子。
「用鼻子呼吸也沒關系嘛!」
「啊?啊呀…是是的…我知道了!」
說完我便直接將口挨近了她的頸子,一邊還用嘴唇跟舌尖刺激她每一寸的皮膚,慢慢地慢慢地滑了下去。
「唉呀!好痒唷!」
我沒理睬她,還是繼續用唇舌刺激著她的光滑的肌膚,從頸子、鎖骨一直到她的胸前,結果力子的身體像是觸電般輕輕地向上反彈了一下。
「啊!啊呀…怎…怎麼會這樣!啊呀!又來了!好像觸到了輕微的高壓電一般!啊啊唷…」
「這就表示有感覺了!」
「這…這就叫做有感覺是嗎?」
我沒回答緊接著又繼續向下滑動,立刻將她那迷你型的乳尖含在了嘴里。
「唉呀…」
力子的上半身簡直是整個兒地彈了起來。
「怎麼啦?」
「我…我覺得被電到了!」
聽人家說小一點的乳房反而比較容易感受刺激,不過我想力子的乳頭即使在其中也應該算是特別敏感的。
接下來我想采取重點式的攻擊試試看,於是乎使用舌頭將含在口中的乳頭上下搓揉似地撥弄著。
「啊!啊…啊!呀啊!啊嗯!」
受了這麼一點意料之外的刺激,力子的胴體不禁又彈了起來,而且嘴里的乳頭也開始轉硬且站立了起來。此時我把一只手朝著另外一邊的乳房匍匐前進,利用指頭之間的指縫細細柔柔地撥弄翻轉著她粉嫩的乳頭。
「吁…啊!啊呀!啊…不…不要啦!啊…啊!我的頭好像觸電了!」
「是什麼樣的感覺?」
「啊呵!啊…力子…的身體…變得很奇怪!啊呀!」
我把另一只手放到了她可愛的小褲褲上,指尖可以感覺到這里已經產生一股溫暖濕潤的蒸氣,沿著中央的凹溝處輕撫時,發現從秘穴中滲出的液體已經沾濕了棉布料。
「喔!不!」
「這邊的感覺怎麼樣呢?」
我開始轉移陣地到力子的下半身,順便將她的小白褲拉了下來,霎時間彷佛可以看見從她的股間深處冒出一股溫熱的濕氣,接著我便將臉湊近了她的重點部位。
「啊!啊呀!不行啦!我…我快要尿出來了啦!」
驚惶失措的力子情急之下只好用大腿夾住了我的頭。
「你不必擔心,這個不是尿尿啦!」
「耶?」
趁著她一時松懈了警戒,放松了大腿力量的時候,我順勢輕輕地由下往上一舔。
「咿呀呀…」
力子的身軀彷佛像把弓似地整個地向後一彈。
「這就表示你的身體已經做好接受我進去的准備了。」
「是…是這樣的嗎?」
當然,由花瓣所分泌出的黏液還有預防那話兒插入時,容易引起的摩擦、挫傷等傷害,不過此時此刻我想沒必要教她這麼正經八百的東西。
「沒錯!這是很好的預兆。」
說完立刻又加上一記回馬槍,深深地用舌身撩動了一下,力子的下半身隨著我舌頭的動作整個又彈了起來。
「啊!啊呀!可…可是人家這樣…覺得很不好意思哩!啊呵…」
說完力子便用兩手遮住了自己的臉,同時還蜷起了上半身。沒想到接著連下半身也想卷曲起來。
「好啦聽話!如果不乖乖躺好的話,可沒辦法好好辦事的喔!」
我把力子的大腿又拉回了原位,讓她的下半身朝向正上方。
「啊呀…嗯!可…可是人家…啊啊呀…」
順著淺淺的縱溝向上舔去,這里有一顆和乳頭同樣屬於迷你型的花蕊固執地冒出了頭來。
因為還被一層軟膜包裹住的關系,所以我便用指尖輕柔地搓弄著剝去了它的外層。
「吱!」
對於才初次體驗男女之事的力子來說,這樣是不是稍嫌太激烈了些?從剝開的柔軟皮膜中,有一粒小小粉紅色的肉豆彈了出來,我嘗試性地用舌尖輕輕逗弄了它一下。
「咿啊!啊呀…啊啊!」
看來這次的刺激好像太強烈了些,力子的腰整個向後一縮,猛然地彈了起來。
「啊呀!為什麼會這樣?我又被電到了…啊啊啊!」
從力子的秘穴中溢出的愛液份量瞬時間增加了許多,此刻我又回到了她的上半身,一只手開始愛撫她的乳房和乳頭,另一只手則移到力子的兩腿中間,在她不斷涌出蜜汁附近的小肉丘,輕柔地按摩著以放松力子因緊張而引起的僵硬。
「啊啊!不要不要啦!啊!觸電…觸電了!啊呀!啊…啊…力…力子覺得身…身體很奇怪!呀…啊嗯!」
基本上力子的敏感度算是相當不錯,隨著我手上動作的輕弱緩急她的身體接二連三地向後仰動著。由於我不停地按摩,她的大腿內側也而沾染了更多的愛液顯得濕漉漉地,連神秘的黑三角地帶也顯得晶晶亮亮地,心想差不多是時候了,於是我便將一根手指緩緩地插入她的肉穴之中。
「啊嗚!嗚嗯…嗯!」
沒想到連插進一根手指也不容易!或許因為力子是處女的關系,再加上她的個子又特別小,所以才會這麼緊的吧!接著我便停下了愛撫的動作,從力子的身旁一個轉身跨騎到了她的身上。
「好了!不要害怕,馬上就要開始真正的共度春宵了!」
「請…請問…是要把那個插進我的花瓣里面嗎?」
「沒錯!」
「可是…人家很害怕哩!」
「沒什麼好害怕的!不過可能會有點痛喔。」
雖然嘴巴上這麼說,其實自己也根本不清楚有點痛到底是痛到什麼程度,兩手的動作仍然持續著,溫柔地將力子兩邊的大腿稍微扳開一些。
「啊嗯!不行啦!」
「什麼事?」
「這樣子看起來好像解剖台上的青蛙喔,人家不要啦!」
「如果是第一次的話,這應該是最理想的姿勢才對,如果真的不行的話,那就要從後面羅!那可是連小屁屁的洞都看得一清二楚喔!」
「耶…那還是這樣子好了。」
「這才是乖孩子。好!現在把身體放輕松,不然的話會更痛喔!」
「知道了!」
我在自己的脹大的那話兒上涂抹力子所滲出來的潤滑液,然後將那話兒抵住她兩股之間的裂縫。
「嗯哼…」
我把腰部用力往前一挺,那話兒渾圓的前端便應聲陷入了力子狹窄的秘穴中,此時只覺一股強烈的收縮壓瞬間襲來。
「啊呀!痛痛…痛啊!」
在疼痛的刺激之下,力子的腰反射性地向後猛地一抽,那話兒居然從秘穴的開口處拔脫出來。
「你躲的話不就無法繼續了嗎!」
「可是人家會痛嘛!」
看得出來她的眼角已經盈滿了淚光。
「可是不完成這個動作的話,就算不上是共度春宵了喔!」
「喔…」
雖然看起來真的挺讓人心疼的,可是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要踩煞車也來不及了。
當然這也包括了男性生理上的需求,不過如果現在就讓力子退場的話,說不定會造成她心理上一輩子的陰影,甚至只能永遠當個老處女了,這可不是我所希望見到的事。
「那我要再插進去一次羅!」
「可…可是…」
我還不等她說完,已經再次將那話兒對准了她的蜜穴缺口。
這一回插入的勁道更強,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陷進去有多深。
「啊啊嗚…」
當我還想再趁勝追擊繼續前進的時候,力子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想向上閃躲。
「不…啊啊嗯…」
這大概就是人家所說的在室女的破爪之痛吧。
「你這樣一直躲不就插不進去了嗎?」
「可是…可是人家很痛嘛!啊啊嗚嗯…」
只要我一向前挺進,力子的身體就向上躲,如果我繼續向前推送,她也繼續往後閃躲。
不知道這麼一來一往了多少回,突然聽到「匡!」的一聲,力子的身體不再閃避了。
「好疼…疼…呀!」
原來力子已經躲到了床尾的盡頭,剛才的聲響就是她的頭撞到牆壁上木板的聲音。到這個地步我乾脆將力子的下半身稍稍抬高,將蜜穴的開口略為朝上,自己則由上方落井下石般地將那話兒推送入洞。
「咿呀呀…啊!」
力子體內的肉壁彷佛要抵抗外物入侵般地強烈收縮著,但是直硬的那話兒卻執意地向前挺進。
「啊!啊!啊嗚嗚…」
好不容易終於首次達陣得分,整只那話兒完全插入了狹窄的肉穴中,我的下半身終於跟力子的下體完全地密合在一起。
「嗯哼…全部進去了喔!」
「哼耶…人家很痛耶!」
「只有剛開始而已啦!」
「真的嗎?」
「如果你習慣了之後,這樣子可是很舒服的喔!」
「我實在不敢相信。」
心想如果現在馬上抽動的話,對力子來說實在太殘忍了,於是便暫時維持這樣的姿勢休息了一下。
「嗯…嗯!我可以感覺到現在上尉在我的里面呢!簌簌簌地振動著呢…」
從力子緊緊包裹住那話兒的肉壁上,清楚地傳來一陣一陣年輕肉體強韌有力的脈動,而且從我們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似乎還滲出了她的破瓜之血,沿著她的大腿內側畫出了一條細細的血絲流到她那還沒完全發育的臀部上。
「沒關系了嗎?」
力子的反應一反常態,有點茫茫然地點了點頭。
「那我要開始動了。」
「好…好的!」
於是我便慢慢地開始了那話兒的抽送動作,雖然在愛液跟處女鮮血的潤滑之下,應該非常容易滑動才對,但是受到力子狹窄秘穴的緊縮包圍之下,連自己在推送那話兒時都不免感到一陣輕微的疼痛。
「嗚!痛!嗚…嗚…吁…」
力子又開始發出了痛苦難耐的聲音,看來她是真的很痛的樣子。
「我會盡量早點結束的。」
力子一邊忍住疼痛一邊向我點點頭,於是我又開始了活塞式的往復動作。
「嗚嗚!嗚!嗚…嗯哼!嗯…呵…」
照這種緊縮的狀態來判斷,我想自己也不可能支持太久,隨著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越來越接近,腰部的動作也不自覺地越來越快,兩個人的下半身彼此間撞擊的聲音也隨之越來越強烈。
「嗯哼!嗯!嗯!嗯哼…嗯!嗚呼…嗚嗚!嗚嗯!啊呀…嗯…」
「我要射了喔!」
「嗯、嗯、嗯、嗯、嗯哼!嗚呼!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波波沸騰的感覺沖襲中我覺得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於是立刻將那話兒向外回抽,不料在同一時間力子的花瓣卻也發生一陣劇烈的收縮。
原本已經夠窄的花瓣再加上這麼一陣緊縮的影響,抽出的時間似乎慢了那麼一點點。
「啊…啊啊啊啊呀!」
從我體內所射出的乳白色液禮,在力子秘穴的四周還有白皙的小腹上噴灑得到處都是。
當我離開力子身上的時候,力子正好像她自己所說的那樣,活像只等待解剖的青蛙,一動也不動地四腳朝天地躺在床上,而在她身體的正中央恰好是失去了童貞的証據。
在兩人交合之前只有一條單純的縱向裂縫般的所在,被我的那話兒所牽引出的鮮血沾染得斑斑血跡,而且變成了向外開展的層層肉壁。
「呵吁…我…這樣子就變成了女人了是嗎?」
「嗯!應該是吧!」
「哼耶耶…可是剛才人家好痛嘛!真的好痛!」
從力子的兩眼中婆娑婆娑地滴下淚來。
「共度春宵真的很累哩!」
「不要怕!下一次開始就會非常舒服了!」
「真的是這樣嗎?」
「你相信我就對了!」
不過每個人的狀況都不相同,也不能夠一概而論,但是我決定還是先這樣安慰她比較妥當。
「原來是這樣,要從下次開始才會舒服的喔…」
說完力子便擦了擦眼淚,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那力子從下次開始要更努力!」
「這…這樣嗎?」
「那…我們要開始下一次了嗎?」
「你是說馬上?現在開始?」
「是呀!」
「你還是不要這樣比較好,你才剛剛失去童貞,現在馬上做還是一樣痛的啦!」
「啐!那可真可惜呢!」
剛才我還在擔心她會不會產生做愛恐懼症哩,現在的她簡直就像換了另-個人似的。
這個女孩子確實很強,不過或許我應該說她的好奇心很強。
第六章殺戮的序曲
早上被終端機上預先設定好的鬧鈴聲吵醒,起身之後先沖了個冷水澡,刮過胡子之後坐到了終端機前面准備吃頓早餐,一叫出調理機的程式時,螢幕上顯示的還是那老掉牙的基本菜單,看來不過才來几天我的生活已經模式化了。
本來心里忍不住已經起了叫力子來幫忙的念頭,不過手指才按到一半又停住了,如果這個小女孩昨天的把戲覺得還不夠的話,今天再連續下去的話可不得了。
於是我便只好自己點了一套早點的B餐,結果出來的是一塊總匯三明治、一顆荷包蛋還有一杯熱咖啡,跟昨天的早餐簡直沒有兩樣(好像是如此)。
一邊吃著早點一邊不禁懷念起昨晚的中華料理,吃完之後正在整理出門的衣物時,終端機傳來了一通訊息,螢幕上出現的是卡拉兒。
「早安!大隅上尉!」
「您早!班奈迪卡特中校!」
「沒想到你的生活起居這麼快就恢復正常了。」
果真不愧為司令官,令人完全看不出昨天那種淫浪作風的蛛絲馬跡。
「中校!您通知我是為了做生活規范的指導嗎?這樣的話您應該找莫尼卡才對,像她們這些傳播媒體的從業人土…」
「你先聽我說完,我當然不是為了這種事情找你的,我是要告訴你太空梭已經修理好了!」
聽她這麼一說我才回想起太空梭的機長他們,雖然抵達基地之後就沒有再見過他們,不過從基地現在的狀態來猜想的話,不難想像他們在滯留的這几天當中,一定也得到了非常美好的回意才對。
到底是人家安全地把我從地球送到這里來的,至少到機場去目送一下也是基本的禮貌吧,我想。
「耶!也就是說機長他們隨時就會離開了是嗎?起飛的時間是?」
「現在應該已經在做起飛准備了,其實已經比起預定的時間延誤了許多呢!」
「如果要送他們的話還來得及嗎?」
「嗯哼!如果馬上出門的話應該來得及!」
***
等我來到機場的管制塔台一看,太空梭的裝艙作業已經結束,差不多已經完成離陸前的准備了。雖然來的時候機上滿載著食糧跟設備資材等等,但是這并不表示回程就可以輕經松松地空艙而返。許多故障的機組器材必需要載回地球檢修,還有一些視情況判斷不適合在基地銷毀的物資也必須運回地球處理,因此機上的貨艙仍舊是滿艙。
遠遠地可以看見當初載我來的機長跟副機長,已經坐進了駕駛艙整裝待發,看來是沒機會跟他們說再見了。不過沒想到的是,艾麗絲竟然早我一步先到了管制台。
「你怎麼會在這里?」
「啊!是的!因為剛才莫尼卡小姐一直追問我昨天跟上尉在CIC的時候到底做些什麼…不過您不用擔心,機密事項我一個字也不會透露。」
這點我倒不擔心,比起人類來說艾麗絲守密的口風更是沒話說。
「那莫尼卡呢?」
「結果話才說到一半,她聽我說太空梭今天就要啟程飛回地球,所以就要我一定要帶她到這里來!她現在在那里!」
順著艾麗絲的指尖望去居然是太空梭的位置,仔細一看在太空梭的駕駛艙里,果真可以清楚地看到架著大型攝影機的莫尼卡的身影。雖然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從他們的動作可以猜得出來,又是一場雞同鴨講的大混亂。
「居然敢闖進准備起飛的太空梭里面,真是個煩人的家伙哩!」
「剛才她也是跑到管制室里頭來大鬧一番,好不容易才被人家趕出去的呢!」
看到她這副無理取鬧的樣子,心里實在很想隨便給她安個罪名,趕快把她塞上這班太空梭,直接送回地球去算了。果不其然,隔了沒多久真的被人家給踢了出來,沿著連絡通道走回來的時候還一邊嘴里念念有辭地咒罵著。
「幹什麼的嘛!真是的!小氣鬼!要是惹火了傳播媒體的話可有你們受的!」
走進控制室的時候由於她還一邊回頭望著太空梭的方向,所以不小心又撞上了我們。
「唉唷唷唷…歹勢啦!」
這時她好像才發現我的存在。
「咦…您不是老大嗎?老大您已經要回去了是嗎?」
「我是來送人的。」
「原來是這樣。我還是一定要…哦…老大!我已經聽說了喔!嘻嘻嘻…您跟那邊的那個少尉關系可是搞得不錯唷!」
一時自己有如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可是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先祝你們幸福羅!嘻嘻嘻…」
此時管制室里的擴音器卻突然響起一陣高音量的怒罵聲。
「你這個討厭的電視鬼還不走嗎!我命令你馬上離開我的視線!不管是誰踢她也好揍她也好,有什麼事情由我負責!」
是太空梭機長的聲音,看來莫尼卡這家伙真的是惹毛他了。
「你聽到了吧!你還是快點離開這里吧!」
「可…可是老大!我想拍太空梭起飛的畫面哩!」
「可是你留在這里可是會影響人家起飛作業操縱的精密度哩!我看為了自己的安全著想你還是快點離開比較好!」
「少…少尉小姐…」
「我也贊成。畢竟駕駛員處於精神亢奮狀態的話,對起飛作業來說并不是件好事!」
「你看吧!」
我開始出手把莫尼卡推向門口的方向去。
「知…知道了啦!混蛋!豬八戒!我很快就要叫他嘗一嘗什麼叫做媒體真正的厲害!」
莫尼卡的嘴里還在不停地咒罵著,心不甘情不愿地離開了。
「艾麗絲!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
「是的!我為了避開重要機密的部份,所以只好編了一些跟上尉的桃色故事敷衍了她!」
說完艾麗絲的臉頰也不禁紅了起來,下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哩!搞不好到時候3D電視網播放出來的不是軍事電腦的最高機密,反而是我跟艾麗絲的愛情羅曼史,那可就糟了!
「兄弟謝啦!你真是幫了我的大忙!那就在這里說再見羅!」
擴音器里又傳來一陣機長的聲音,聽來相當高興的樣子。
「起飛准備完成,進入倒數計時的階段。」
「你怎麼知道?」
「嗯哼!因為我可以聽見他們跟管制人員通話的聲音。」
果然可以看見太空梭的機身開始傳來一陣噴射暴風所引起的輕微晃動。
「那可真方便呢!」
「這樣嗎?啊…開始起飛了!」
從地板上傳來一陣隱隱約約太空梭起飛的噴射爆音,太空梭也開始緩緩地離地上升。不料此時太空梭的姿勢開始產生明顯的傾斜,有一邊機翼上的游標式平衡控制推進器突然冒出了強烈噴射的火花。
「怎麼了?」
「控制推進器好像有異常噴射的現象!」
從我們所在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見,駕駛艙里的機長和副機長正在拼命地試圖操縱太空梭,看來他們的努力一時間好像有了成果,原本發生異常噴射現象的推進器瞬間停止了噴射。
不料就在同一時間,相反方同的推進器卻產生了更強烈的噴射火花,整架太空梭好比被人踢翻了一般,機頭朝上地縱向飛了起來,就在我們還來不及驚叫出聲之前,太空梭的機頭已經強烈地撞擊在管制台這邊的防護壁上了,連號稱能抵抗數十倍大氣壓的超強度樹脂玻璃也出現了龜裂的痕跡。
由於事發實在太過突然,我整個人當場僵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反應!而不過几秒鐘的光陰,整個機頭栽在牆壁上的太空梭,在本身的主引擎持續噴射加壓的情況下,機身越來越扭曲變形終於…爆炸了!眼前瞬間只見一片刺眼的紅光,玻璃龜裂的部份抵擋不住爆炸的壓力,開始彎曲、粉碎,彷佛火箭噴射般的耀眼強光整個兒地襲卷了進來。
如果我還繼續留在原地的話,可能早已被爆炸的強烈氣流所沖擊,變成了貼在牆壁上的一灘肉片。幸好站在我身邊的艾麗絲以極快的反射動作,在人類無法想像的爆發前萬分之一秒抱起我沖向爆發的反方向,并且用自己的身體為我遮蔽了隨之而來的強烈火花及爆裂的碎片。
爆炸的烈焰稍歇之際,所有的空氣開始迅速地向外倒流,艾麗絲又抱起了我逆風而上,好不容易沖進了連接基地的通道里頭,直到門口的氣密式自動門關上之後那股空氣暴風的轟隆聲響才軋然而止。艾麗絲這才放心地將我放在地板上。
「大隅上尉!你有沒有受傷?」
雖然耳朵因為氣壓的瞬間變化造成強烈的耳鳴,此外身體上似乎沒有其他的異常現象。
「啊啊…我沒問題!艾麗絲,該擔心的是你呢?」
艾麗絲的背上只見一片焦黑灼傷的痕跡。
「沒問題的,燒掉的只是衣服罷了!就算有傷痕也會自動修復的!」
「這樣嗎…不過還真要謝謝你呢!如果沒有你在的話我可能已經挂了。」
「沒什麼,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而已!可惜的是以我的能力還沒有辦法挽救那架太空梭…」
「看這個樣子,太空梭還有管制台的那些人可能都沒救了吧…」
那位性格豪爽的機長、容易擔心的副機長、還有那些我不太熟的管制人員,大概都只剩下支離破碎的肉片了吧!我想。
「是的!而且…這次的太空梭爆炸事故有可能是敵人的破壞工作所造成的!」
「此話怎講?你怎麼會這樣想?」
「我發現剛才駕駛艙里機長的操作跟機身的動作根本無法連動,很有可能是有人在機身的操縱系統上動了手腳!」
「原來如此。」
終於,這個不知名的破壞者已經按捺不住,開始著手進行直接的破壞工作了!我可不能因為這樣就氣餒灰心。還有另一個收獲就是,艾麗絲應該可以從我的嫌疑犯名單上除名了,如果她就是那個破壞者的話,在那樣的情況下根本沒有必要出手救我這個死對頭。
「看這個情況,我們不趕緊找出真凶可不行!」
「是的!」
「還有就是…現在我們兩人成了奇跡式的生還者了!不再編個理由可不行!」
「說的也是。」
突然走道的彼端傳來一陣啪噠啪噠的奔跑聲,原來跑來的是莫尼卡!
「老…老大!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遠遠地就聽到好大的爆炸聲!」
一邊說話她還想打開通往管制室的自動門。
「別開!難道你想被真空吸出去嗎?」
莫尼卡吃了一驚似地吐了吐舌頭,半信半疑地離開了那扇門。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嘛?」
「太空梭爆炸了!」
「耶…耶!可惡!又錯過好鏡頭了!」
「你這個大白痴!」
「就是說啊!這樣非常危險的!」
「啊…對不起!我的職業病又發作了…」
「我們兩個先到醫務室去,你就先留在這里!」
「那我也一起去!看你們的樣子連走路也有問題哩!我來幫你們好了!」
「不必了!說不定等一下還會有哪個冒失鬼像你一樣,一頭鑽進去那就冤枉了,你留在這里向後來的人報告這里的情況!」
「我懂了!這種事包在我身上!不過你真的不要緊嗎?」
「沒問題啦!」
我讓艾麗絲靠在我的肩膀上,把她撐了起來。
「那就拜托你羅!」
「沒問題的!你自己多保重!」
在我們的身後莫尼卡還不忘加上這麼一句。
「老大!少尉已經受傷不能動了,您可別亂來呀!」
***
我和艾麗絲不久便來到了無人醫療室,雖然這里的設備也可以改為人為操控,可是基本上是由電腦根據醫療機械的偵測器來診斷,然後根據儀器所收集的資料投藥,甚至連施行外科手朮也沒有問題,這種無人醫療室的主要目的也是為了盡量刪減不必要的人員所設立的,結果倒是給了隱藏艾麗絲身份一個絕佳的環境。
「聽得到正常的聲音嗎?」
「感覺上好像在很遠很遠很遠的地方,聽起來有人在吵鬧的聲音。」
「這是因為氣壓的變動所造成鼓膜的輕傷,經過几個小時的話應該就能復元了!」
「你簡直就像個醫生哩!」
「因為這里也輸入了不少醫療常識嘛。」
艾麗絲指著自己的頭腦笑了笑。
「那請問可愛的女醫師,我還有其他的問題嗎?」
「另外就是少數的擦傷跟輕微的燙傷。雖然都屬於身體能夠自然痊愈的范圍,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還是給您一些外用藥膏好了!」
說完艾麗絲便開始操作起醫療儀器的控制台,一會兒便跑出來一小瓶混合完成的外用藥膏。
「這藥的成份有消炎藥、細胞活性劑、抗生素再加上愈合促進劑,只要涂上這個的話,經過半天的時間連疤都會消失掉!」
我聽完便順手接過這瓶藥膏。
「嗯哼!如果娶一個像艾麗絲這樣的老婆那可方便了哩!而且在一起會很快樂吧!」
「耶!我…我先去把傷口洗一洗,換了衣服再過來。」
只見艾麗絲說完滿臉通紅地跑到了清洗室里,真的非常人性化哩。或者我該說,她比一些反應較差的人類還更會做人哩!
接著我便馬上擠出一些藥膏來,涂抹在自己的傷口上,的確如艾麗絲所說,我身上除了几處輕微的擦傷及表皮稍微紅腫的燙傷之外,几乎沒有其他的傷口。
如果不是艾麗絲的幫忙的話,我想我今天可能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此時艾麗絲也正好從清洗室走出來,原本身上穿的那件背後燒得破破爛爛的制服,現在已經換上了病患專用的白色服裝。
「耶…跟穿制服的時候看起來完全不同哩!」
「這樣嗎?平常我根本沒機會穿其他的服裝,所以覺得怪難為情的呢!」
這時我才恍然大悟,站在她的立場根本沒有機會穿上軍服以外的衣棠。
「這個理由我能理解,但是…這卻是個問題哩!」
艾麗絲的表情突然黯淡了下來。
「咦…這樣不行是嗎?」
看來她是誤會我在批評她穿了白色衣服的這件事情。
「我的意思是…即使是身為軍人,也不可能有任何一個女孩子沒有其他的便服,這樣太不自然了…!」
「聽你這麼一說,也確實有道理哩!」
明白我并不是在責怪她,艾麗絲臉上的表情總算緩和了下來。
「所以我才說這是個問題嘛!好!下次我一定幫你申請!告訴他們那些後勤的家伙說,艾麗絲也應該要配給便服才行!」
「那…那真是太感謝您了!」
看來她是真的發自內心高興的樣子,這會兒她又開始格吱格吱地笑了起來,看她這些情感的表現,實在無法區分她跟一般的女孩子有什麼不同。
就在這個當兒,突然有人闖進了醫療室里頭。
我跟艾麗絲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不速之客嚇了一跳,等我們回神發現是卡拉兒的時候,兩個人的神經才放松了下來。
「你們兩個人好像談得很愉快嘛,在說什麼呢?」
「啊!大隅上尉他正在糾正我說,我除了制服之外沒有任何的便服是件奇怪的事,而且也不自然。」
「這麼說也對呢!對不起呢,特萊安德少尉!這種事情我應該先注意到的才對!」
「您別這麼說,中校您已經為我的事情傷了許多腦筋了!」
看起來卡拉兒雖然早已知道艾麗絲真正的身份,她還是把艾麗絲當作一個真正的人來對待。
「不過…你們兩個人也未免太大意了。」
卡拉兒說了這麼一句,馬上回過身去把醫療室的門給鎖上。
不過她說的有理,萬一我們兩個人的談話被其他的第三者聽到的話,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艾麗絲少尉!你向我報苦一下,剛才的爆炸真的只是單純的事故嗎?既然你們剛好在現場應該知道得最清楚!」
「報告中校!根據現場情況判斷應該是有人蓄意破壞的結果,不過還沒有確實的証據!」
「果然又是…」
卡拉兒恨恨地咬了咬唇。
「到底是誰?難道說我的部下里頭有人想毀掉我的基地嗎?我絕不允許…絕不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卡拉兒原本清秀的臉龐由於過度的氣憤而開始扭曲。雖然她刻意地壓低了聲調,但是從她臉上表情的變化可以看出她心中的那股怨懟之氣,更令人想不到的是氣得發抖的卡拉兒,身體竟然開始痙攣。
「啊…」
腳步一陣蹣跚卡拉兒便向我的方向倒了下來,當下我的第一個反射動作便是撐住她的身體。
「中校?」
此刻我還注意到的另一件不尋常的情況是,從卡拉兒的大腿間所流出來一種液體,如果用比較符合醫療室氣氛的字匯來描述的話,也就是因為性亢奮引起人體性器官所分泌出來的一種潤滑液。
假設說基地中工作人員的異常性欲,也是受到情緒上的亢奮所操控的話?那麼也就自然能夠了解對於情緒擁有極強壓抑能力的卡拉兒,為什麼比起一般的隊員更能忍耐體內高漲的性欲。
可是照這個情況來看,如果不想點辦法的話,卡拉兒說不定就會步上翠那種精神錯亂的後塵,我所能想到的解決方式就是馬上跟她來上一炮,至少眼前我只能想到這種方法。
「艾麗絲!」
「有!」
「中校的事就交給我了!你先回去!」
「耶?可是…」
「待會兒我再去找你談,這是命令!」
「知…知道了!」
艾麗絲只好慌慌張張地跑了出去。
我馬上將醫療室的房門鎖上,再把卡拉兒放到診療床上。
「啊…啊…快救救我…」
卡拉兒几乎已經陷入了半失神的狀態,從嘴角垂下了一滴嘀的口水,還一邊在胸前來回地抓搔著。
「我知道!你再等一下,現在我馬上就幫你冷靜下來!」
說完我馬上將卡拉兒的裙子掀起,同時迅速地將絲襪連同內褲一起脫下來。看著上半身還穿著制服、而下半身卻一絲不挂的卡拉兒,雖然是一副病美人的模樣,不知何時我的下半身已經硬了起來,為了解放下半身的壓迫感所以我也褪去了褲子,從旁觀者的角度看起來,這樣的穿著實在不怎麼雅觀,可是在這麼緊急的情況下也實在顧不了那麼多了。
解除了下半身的障礙之後,我便直接用兩手扳開了卡拉兒的大腿,直接把自己的腰部對准了中心的位置向前推進。
「啊嗚!啊…啊嗯…啊啊…」
我一邊持續著腰部的抽送動作,一邊用手解開了卡拉兒制服上的鈕扣,由於胸部膨脹曲線的張力,少了鈕扣固定的制服自然而然地被撐開在兩旁,然後將棉襯衣往上拉到脖子附近,最後再解開胸罩,此時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丰乳又再度呈現在眼前,隨著我腰部動作的韻律而搖晃著。
「啊嗚!啊…啊…啊…」
我用指間的縫隙來回地搓弄著硬挺的乳頭,同時還不停地揉捏著她丰滿的乳房。
「呀!啊啊…嗚呼…再深一點…再來…啊喔…」
卡拉兒居然開始配合我的動作往上挺腰。
我也不干示弱地用力扭腰向前推送。
「喝…啊!啊!啊!啊…啊嗯…啊嗚…」
只見卡拉兒的挺腰動作越來越快。
「咿呀!唉呀…啊!啊!啊!啊呀…」
看來卡垃兒已經離高潮不遠了!此時她的肉穴開始緊縮,把我裹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一股即將射精的沖動也已經到了忍耐的最後極限,這時卡拉兒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
原本用來支撐身體抓住診療床兩邊的手臂,止刻也悄悄地環繞到了我的背後。
「啊呀!啊、啊、啊、啊啊…」
到達絕頂的卡拉兒將腰部緊緊地推靠著我,整個人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而我也在同一時刻到達了忍耐的臨界點…在她體內噴射了出來。
***
「喝…喝啊…」
卡拉兒彷佛是使盡了力氣般努力地呼吸著。
「現在冷靜下來了嗎?」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別這麼說。不過下次太激動的時候,還是得注意一下控制自己的情緒才行!」
「說的也對,下次我會特別注意的。」
「不過…只有我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那又另當別論了…」
「貧嘴!」
卡拉兒那溫暖的笑容又回來了,不過一瞬間又她又恢復了認真的表情。
「甚至於我們的性欲異常現象可能都是破壞工作的一環。」
坐在診療床上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衣物,卡拉兒一邊這麼說著。
「這一點我贊成,這名破壞者似乎正一點一滴地試圖奪走基地正常運作的機能,但是由於我的到來而不得不改變了計畫是嗎?」
「或許吧!」
「難道沒有辦法找出任何一點蛛絲馬跡嗎?」
「如果借用艾麗絲的力量或許可以吧。」
此時,醫療室里的終端機響起了通訊信號。
「班奈迪卡特司令!如果聽到請回答!班奈迪卡特司令!如果聽到請回答!」
卡拉兒將手伸向了終端機,摁下了僅供聲音通訊的按鈕。
「我現在人在醫療室!有什麼事情嗎?」
「報告司令!克林史汀.拉歇爾准尉死了!」
「克林史汀准尉?他應該不在機場不是嗎?」
「不是的,他是…」
「他到底怎麼了?」
「他本來是到第三雷達轉接基地台去進行維修任務的,可是…看起來應該是被人謀殺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
「中校!不要太激動了!」
我在旁邊用小小的聲音提醒著她。
「這個我知道。」
「什麼?」
「喔不!沒什麼!我馬上過去!」
卡拉兒隨即切斷了通話。
「你聽到了吧?」
「看來對方已經開始采取極為強硬的手段了呢!」
「走吧!」
卡拉兒想從診療床上跳下來的時候,連第一步都踩不穩跟著踉蹌了几步,可能是方才SEX的餘威還沒消退的關系吧。
「喔唷!」
我連忙從身後抱住她,不料雙手正巧又扑在她的雙峰上。
「啊!不好意思!又麻煩你了!」
「沒關系!這種麻煩的話多多益善!」
「你這個小混蛋!」
我和卡拉兒沒再耽擱,馬上趕往謀殺的現場。
連接基地外的各種光學偵測儀器及雷達站等的電纜管線,前半段都是和聯絡通道的路線重疊,而且在多數的情況下,通路的盡頭會設置一座轉接基地台或是強波器。而克林史汀准尉正是負責這些轉接基地台中一具發生故障─極可能是被破壞的基地台的修復作業,可是現在的他卻只留下一具慘死的屍體。
現場已經有兩名突擊隊員先行抵達,兩個人看到卡拉兒和我出現的時候向我們行了個軍禮,其中一名是茱麗葉.索黛克少尉,另外一位是基地中唯一的一位粗擴的肌肉派男性─賈司奇.卡明斯基軍曹。
這兩個人是我到達基地之後頭一次見到。茱麗葉是突擊隊的指揮官,而卡明斯基是她的副官,不過經過長年軍旅生活鍛練出來的老軍曹應該是實際上的命令者,我想應該不會錯。
「克林史汀呢?」
「就在您的眼前。」
體的胸部上有一個貫穿了前後胸的大洞,整具屍體浸泊在一片血海中。
被用來當作凶器的是一支尖銳的粗金屬棒,那應該是跟我一起被載來的天線維修器材的一部份。
整根金屬棒還直接貫穿了克林史汀的兩股之間,硬生生地插進了輕金屬制的地板上。
「克林史…真可憐呢,他一定很痛吧!」
軍曹突然插嘴進來。
「這倒也未必。我想在胸前被刺穿的瞬間,他就已經因為休克而死了吧!」
雖然我也同意他的看法,不過就算是死後才被人弄成這副德性,看到那根直接貫穿了股間的金屬棒,站在一個男人的立場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寒氣。
「這可不是普通的力量呢,連牆壁都被刺穿了!難道有人有這樣的力氣嗎?」
「如果是特別強壯的家伙,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說的是遇到緊急狀況時那種爆發力嗎?」
「如果是我的話,平常的力量就可以辦得到了。」
只要看到他的體格其實這句話實在不難了解,不過從這句話的口氣中,似乎對我這個技朮軍官有一種輕視的味道。
「這麼說的話,我也有可能辦得到喔!」
這名少尉的身材看起來几乎不到軍曹體積的一半,如果她也辦得到的話,那簡直是妖怪了!
這個少尉和力子剛好是一百八十度相反的兩種類型。
不過如果我使出最後的手段的話,這也并非辦不到的事情,因此也不能夠從外表斷言別人的能力。
「如果真有必要的時候,我應該也可以辦得到!」
「喝哈哈哈…上尉您是嗎?可別太逞強了呢!」
「我可也是由前線轉調後勤單位的呢,可別把我跟那些頭腦發達的技朮軍官一概而論好嗎!」
「那算我失言了,上尉!」
雖然臉上的表情還多少帶有一點嘲諷的意味,不過軍曹的口氣總算改變了。雖然透露自己的經歷也讓他收斂了一下囂張的態度,但是要對付這個家伙還是要靠真正的實力才行。
「對了…現場有沒有留下指紋之類的線索?」
「犯人似乎沒有留下任何洩露身份的証據!」
「吁…說的也對,這個基地里頭大概沒有那種會留下証據的笨蛋吧!」
「這麼說來的話,殺害准尉的犯人還真是個笨蛋哩!」
軍曹突然冒出這麼一句不禮貌的話,顯得有點唐突。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
「他留下了做案時的影像。」
「影像?」
「嗯哼…因為准尉在這里進行修復作業的時候,自動啟動了作業監視系統開關的關系。」
「所以這些影像應該都完整地保存下來了,是不是?軍曹!」
「正是如此。」
「那我們要馬上看。」
於是我們立刻轉移到最近的一架終端機旁。
***
最近的一架公用終端機距離出事的強波器,只有不到几公尺的距離。
茱麗葉馬上站到終端機前開始操作。
「嗯…個人使用編號輸入…完成…嗯!接下來…影像資料…咦?在那里…啊啊!不對…耶…」
茱麗葉的指尖開始在螢幕上的投影顯示鍵上徘徊著,看她這種程度大概只吃過那些基本菜單上的標准套餐吧!
「加上索引試試看!」
卡拉兒在旁邊也試著替她出主意,不過可能沒有太大的幫助。
「索…索引…耶?」
光是在旁邊看就已經急死人了。
「要不要換我來?」
「不用了!啊…說的也是,還是拜托您了!」
如果對方是像黃麗那種個性的話,可能為了面子上挂不住的關系,絕不可能如此爽快地答應吧!或許是因為自己曾經上過前線的關系吧,不到兩、三分鐘的時間就找到了案發當時的記錄影像。如果從頭到尾都讓茱麗葉處理的話,搞不好連原來存在的檔案都會被殺掉,總而言之,一個人不管是頭腦或肌肉單方面太過發達的話,都不是件好事。
螢光幕上開始放影案發前的監視畫面,是正在進行修復作業的克林史汀的背影。
摁下快轉前進的按鈕之後不久,突然發現螢幕上的克林史汀摔倒在地,再一次往前倒帶的結果,發現從螢幕外突然飛來一根細細長長的棒狀物,瞬間便貫穿了克林史汀的身體,當他應聲跌落地板的同時螢幕上出現了一個人影,將凶器刺進了克林史汀的股間之後便悄失了,整個過程從開始到結束不會超過一秒鐘。
「就是剛才那里!」
「把犯人出現的部份用慢動作再放一遍。」
我馬上將剛才那一秒左右的時間加長為好几十倍,可是畫面上犯人的動作還是快得几乎可以造成視覺上的殘留影像。
「這是人類的動作嗎?」
「這連我也辦不到!」
而且犯人的臉從頭到尾都不曾轉向監視器,因此根本無法判別是什麼人,不過衣服的種類、發型和頭發的顏色等等倒是可以清楚地辨別。
「這不是技朮部員的服裝嗎?」
「克林史汀被殺之後,技朮部門已經沒有男性了!」
「剩下的就是大隅上尉了,突擊隊里也只剩我一個男的了!」
「大隅上尉的不在場証明極為明確,這一點我可以保証!」
從影像時間上的時間來看,案發當時正好是我跟卡拉兒在診療床上辦事的時刻。
「這麼說來犯人可能是女性羅…」
「這樣推論起來的話,全體的女性隊員都有嫌疑羅?」
「可是,那件制服確實是技朮部門的…」
「制服很容易就可以到手,而且頭上也有戴假發的可能。從影像中的那種身手來看,還是突擊隊的隊員們嫌疑比較大!」
「這麼說確實有道理…不過我實在很不愿意相信在我的小隊上居然有人是犯人…」
「哼哼嗚…」
軍曹此時從鼻中大大地嗤了一聲。推論的結果雖然如此,可是從畫面上犯人所穿的制服、那一頭及肩的長發以及頭發的顏色,再加上那副矯健的身手,所有的條件都跟艾麗絲十介吻合,從她消失在我們的眼前到案發的時間之間,雖然只有短短不到几分鐘的時間,但是對她來說卻不是不可能的事。
雖然自己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但是還是必需要找她來確認清楚才行,卡拉兒一遍又一遍地看著犯人做案的影像,之後才終於直起身來,可是臉上的表情卻是一片黯然。
「只有這些線索根本沒有辦法找到犯人哩!看樣子修復作業的編組必須重新安排了,只有一個人的話實在是太危險了。」
「需不需要每個修復人員要再配合一名戒護人員?」
這是茱麗葉的提案。
「這個主意不錯,你馬上下去安排!」
「Yessir!」
茱麗葉跟卡明斯基兩個人好比唱雙簧似地夸張地敬了個禮。
「軍曹!一切就拜托你了!」
「我辦事請您放心!」
卡明所基簡直是踏著跳躍的腳步離開的,雖然在這種緊急的事態中,誰都可以感受得到卡明斯基那股興奮的情緒。或許是平常在基地機能中總是被當做附屬、不重要部份的關系,此時的他好不容易有那種踏上舞台聚光燈焦點的心情吧。
「然後把現場所有的狀況重新勘驗一次,然後把克林史汀的遺體運到冷凍室去!」
「Yes sir!」
看來卡拉兒已經恢復了冷靜,一步一步明快地處理著現場的事務,那我似乎沒有繼續停留在這里的必要,如果有需要的話再查勘驗記錄的話就可以了。
「我想先去探望一下艾麗絲再說,我可以先離開了嗎?」
「悉聽尊便。」
看來卡拉兒看到監視影像之後,一定也跟我有同樣的想法。
離開了克林史汀被殺害的現場之後,我便往艾麗絲艙房的方向邁出了腳步。
第七章被隱藏的記憶
當我來到艾麗絲艙房的門前時,卻完全沒有那種去找黃麗時的那種不祥的預感。
「艾麗絲!我是大隅!快開門!」
「啊!是上尉嗎?我馬上開門!」
房門馬上打開了,我也毫不遲疑地跨進房里,這是我第一次來到艾麗絲的房間,我不免好奇地向四周張望了一下。映在眼中的第一個印象是清潔、樸素,其實這麼說也無所謂,比起我那個才住了几天的新房間,母寧說艾麗絲的艙房還要來得乾淨些。
「有什麼問題嗎?」
艾麗絲還是一臉擔心的神情望著我,不管怎麼看,她還是像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害羞的女孩子!
「啊沒什麼!看起來整理得非常整齊呢!而且很有你的味道!」
「耶…」
我的直覺告訴我她絕不可能是犯人!但是,艾麗絲只不過是具軍用人形機器人,只要接受命令的話,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得出來的!跟那些把我搞成這樣的家伙完全是同類。
不對!不是這樣的!有一股不知名的東西好像拼命地掙扎著要浮上來,它的力量甚至於蓋過我試圖反抗的理性。我到底是怎麼了?腦海中似乎出現了一股越來越強的漩渦,房間里開始充滿了一陣陣濃厚的白霧,所有眼前的東西似乎都失去了原來的形狀,慢慢地變暗…模糊…扭曲…
「您怎麼了?大隅上尉!」
耳邊艾麗絲的聲音越來越遙遠。
我張開眼睛醒了過來。一股嗆鼻的腐臭味混合著炭火焚燒的臭焦味扑鼻而來,這里到底是哪里?環顧一下四周才發現,自己居然身處一間粗造濫制、牆壁滿布縫隙的小木屋里。
當我向小木屋的角落定神一看的時候,不禁火冒三丈,簡直無法控制心中那股隨時都要爆發的怒氣。一個男人穿著茶色工作服,不知道究竟是原來的顏色還是弄臟的關系,正跨騎在雪麗的身上,他們的旁邊還站著一具馬口鐵制的人形玩偶,一看就知道那是最古老的第一代軍用人形機器人。
「你…你給我住手!」
男人停下了腰部的活塞往復運動,回頭望向這邊。
「你醒啦。」
是個棕色面孔的大胡子,還對我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再一會兒就好了,小子你最好安靜地等著!」
男人又回過頭去,專心地繼續剛才未完成的動作。
「你給我住手!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
我鼓起了全身的力量企圖扑向那個男人,不料我的手腳全被銬上了金屬制的鎖鏈,另一端還牢牢地固定在木牆上,根本連一點活動的機會也沒有。
「哦哦咿…出來了!出來了!」
只見男人哆嗦似地抖了抖腰,在雪麗的花瓣里射精了。
「你這只豬…」
男人彷佛沒聽見我咒罵似地,緩緩地從雪麗的秘穴中拉出他那支大家伙,順著那根那話兒男人噴出來的東西一撮撮地滴落到地板上。
「不必擔心,不會生孩子的!這個女人…早就已經死了!」
我的視線急忙回到雪麗的身上,仔細一看的結果,我的心臟彷佛隨時都可能停止了跳動,雪麗的雙腿從膝蓋以下已經不知去向了!而且她的身體一動也不動地,全身的皮膚像蠟般地蒼白,張大的雙眼空洞而無神地靜靜望向遙遠的彼端。
「雪麗…麗!」
「真可惜哩!我不是告訴你說死了嗎!不過我倒是非常喜歡跟這種的做愛哩!」
男人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慢慢地拉起了褲子。
「是你殺死了雪麗是嗎?」
「你這可是誣賴好人喔!這個女人我撿到的時候已經沒氣了,真是可惜哩!跟活的做愛我也喜歡哩!」
我終於回想起來了…
我跟雪麗所駕駛的軌道戰斗機當時受到地對空雷射炮的攻擊而受傷,本來我們想無論如何一定要硬撐到由我方所控制前方的海岸線,只要能夠到海邊的話,我方的僚機便能夠適時地援救我們。
可是機身受損的情形實在太嚴重了,一路忍受著搖晃不定的飛行,終於在遠遠地能夠看得見海岸線的時候,飛機再也撐不下去了,在空中解體的前一刻我們終於決定棄機彈跳脫逃,不幸的是我們降落傘落下的位置正好是敵軍前線的後方。
雪麗究竟是在彈跳射出的時候,原本固定小腿的制動裝置發生故障,還是在空中被爆炸的機身碎片所擊中,此刻已經無從而知。
從空中自己已經可以望見由四面八方群聚而來的敵軍士兵,當我降落著地摔倒的那一剎那,在我視線所及的范圍內只見一片密密麻麻交叉的槍管,等到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在這個小木屋里了。
「虐待俘虜的行為可是為國際公約所不容許的!」
「那跟我們可沒關系!反正這個已經死了嘛,而且我可是鼎鼎大名的後進國互助同盟的巴辱唷!這麼一說你應該聽過我的名號吧,大隅中尉!」
這個大胡子的男人陰險地冷笑著回答我的話。什麼鬼後進國互助同盟,只有名稱還像個樣,跟本算不上是正規軍隊,充其量只不過是個恐怖組織罷了!
這個男人的臉慢慢地在我的腦海中拼揍起來,原來這個人在我方的陣營也是國際聯合通緝的恐怖份子之一,名字叫做巴辱斯.丹比。
我再才覺得與其落在他們的手上,還不如直接摔在敵軍陣營的正中央還來得快活些,雖然免不了一頓豪打之類的,可是至少活命的機率還高一點。現在落在這些雜碎的手上,想活命恐怕連萬分之一的機會也沒有了。
「好啦!接下來該請你把所有知道的事通通一字不漏地告訴我們了吧!」
「你到底想叫我說什麼?」
「什麼都可以!這次的戰略、戰朮、攻擊目標、基地的配置情況,任何的情報都對我們有用!」
這根本是痴人說夢話!就算我們知道局部的戰朮或攻擊目標之類的情報,可是全盤性的大戰略或是重要的資訊根本與我們無關,這家伙想要的那些重要情報,我可以說是一概不知道,再加上雪麗的事情,我根本不想開口跟這種人渣再多說一句話。
「你不想開口是嗎?」
巴辱向旁邊打了信號,原本站在牆邊的鐵皮玩偶開始動了起來,并且在我的手臂上注射了不知名的藥物。
「你不用擔心!只不過是戊硫代化鈉罷了,如果讓你這麼容易就休克死掉的話,那可是太無聊了!」
我的身體告訴了我那的確是一種肌肉神經阻斷劑。
「只不過…這支注射針筒已經用過200人次以上,是不是會傳染什麼病那我可就不能保証羅!」
說完巴辱又自顧自地冷笑了起來。
「開始干活羅!FJ46!首先從那根最突出的中指開始吧!」
巴辱向鐵皮玩偶下了命令。
「是的!主人!俺很會切東西!非常會切!」
這家伙的手上握了一把大型的藍波刀,刀刃足足有二十公分以上,不過刀身的部分早已布滿了繡蝕和血糊的痕跡而污穢不堪,這樣的刀可以說完全沒有利度可言,簡直就像一把磨圓了的鑿子。
鐵皮家伙把刀子對准了我完全無法活動的手臂,只見刀起刀落之後傳來一聲輕微的「咚!」,難道是揮空了嗎?心里才剛起了這個念頭時,手指的前端已經傳來一陣又一陣逐漸緩慢擴散但沉重的疼痛沖擊波。
「啊啊啊…干!」
「怎麼樣?是不是刀子不夠利了?一定很痛吧!而且這痛可沒那麼快消除哩!」
我的中指簡直不是被砍下來的,而是被強大的外力硬生生地壓扯下來的,傷口的地方在強大壓力的摧殘下早已潰爛,剛才的聲音就是我的中指掉落在地板上的聲響。
一時間跑出几頭不知那里來的大老鼠,馬上就把指頭叨走了,耳中還傳來一陣陣清楚的喀吱喀吱地啃骨頭的聲音。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愿意說話了呢?好像還沒有哩!」
「俺很會切東西!你快說!」
鐵皮怪物的手臂一陣揮動,我手上的食指又消失了。這具鐵皮玩具簡直是在表演特技,用一把鈍得不能再鈍的刀來砸爛我的手指,卻又毫發未傷到它身後數寸的薄板牆。
第二次的疼痛和第一次的疼痛重疊,形成一種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相乘作用,疼痛持續地擴散。
「啊…干…」
「沒關系沒關系!你越能忍耐身體就一點一點地慢慢消失!」
巴辱彷佛嗜血的妖怪般蕩著滿臉的笑意。如果再讓他這樣烤問下去的話,我就是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如果我真的知道什麼他想要的情報的話,或許我早就投降了,可是看他的態度根本不是想要什麼情報,他應該只是單純地想把我一寸一寸地切開,然後一享受那種看著我被折磨至死的快樂吧。
因此為了不讓我因為失血過多、休克而死,隔一段時間他還會稍微幫我施以起碼的醫療手段,可是這些手段也只不過是加強我的痛苦的另一種手段罷了,而他真正的目的只是要盡可能地延長他自己的快樂。
機器人又驅趕著腳下的大老鼠們向著我走過來。
「老鼠!走開!」
我的右手臂已經從手肘以上都沒有了!因此鐵皮怪物必須用它的左臂固定我殘缺的右臂才能准確地動刀,那一整排金屬制的指尖簡直像要掐破我的皮肉般死命地握著,它身上那些金屬關節的吱嘎聲也更顯得刺耳。
「別動!不好切!你!沒有手!」
本來以為在這種過度疼痛的情況下,應該不可能再有其他的感覺,可是此時的確傳來一陣冷颼颼的觸感,鐵皮家伙的刀子又揮下了。只聽見卡吱一聲!刀子切進骨頭里卡住了,而刀刃切下的地方兩側的骨骼也似乎被壓碎般崩解了。
「嗚呃…」
它瞄准的是比較容易切斷的手臂關節的部位,不過可別誤會它是為了減少我的疼痛才這麼做的,鐵皮做成的玩意兒才沒那麼親切!它是故意從比較粗的關節部份斜切下去,這樣可以造成更大的傷口。
在我的眼前那張毫無表情的鐵皮臉孔輕微地搖晃著,不知道是角度的關系還是光線的影響,隱約之中好像可以看見一種類似古希臘雕像的那種似笑非笑詭異的笑容。
這家伙還在用力!一邊左右扭轉著刀刃一邊向下施壓,我的關節被強硬地拉扯變形終至碎裂片片!骨頭碎裂的聲音聽在耳里卻彷佛完全跟我沒有關系似的。
「嗚哇!干!呃啊啊!」
慢了半拍的錐心刺骨之痛擴散而來,只有這一點還提醒著我眼前這一幕與自己的關連。我的神經在痛苦的壓迫之下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與其逼近自己強忍著痛楚保持理智的清醒,或許乾脆發瘋還經松一點!而把我從這個崩潰的危機中又拉回來的是,從空中傳來的一陣航空器凌空而過的爆音,還有一陣陣重型火炮的發射聲響。
事情的變化出乎巴辱的預料之外,他一個反射動作馬上沖出門外企圖逃跑,不消一分鐘的時間,只見他帶著滿身的彈痕和血肉模糊的軀體,三步并作兩步地沖回小屋中,并且像塊臟破布般軟趴趴地倒在地上,受到驚嚇的大老鼠則四處竄逃著。
「馬上!馬上就可以切好了!」
鐵皮家伙根本不在乎四周所發生的騷動,還是專心一意地執行著它的命令。
緊接著我方的特種部隊便沖進了小木屋里。
「別阻擋!俺要切手!別阻擋!切手是命令!阻擋的人一律消滅!」
鐵皮怪物這才停下手中的作業,轉頭過去面向著破屋而入的突擊隊員。我的關節部位還不斷地淌著鮮血,不過它和我身體之間最後的關系只剩下一小張表皮相連罷了!
而憑著手上一柄藍波刀迎敵的鐵皮機器人,在輕型機關槍的掃射下馬上變成一具躺在火堆中的破銅爛鐵,只有那只握著刀把的手臂還在卡噠卡噠地重覆著機械式的動作,接下來的一陣掃射就真的把鐵皮怪物肩膀以下的部份全部打成了廢鐵。
此時我的視線開始模糊,眼中充滿了與方才疼痛難耐時不同的淚水…
***
「您怎麼啦?大隅上尉!」
我的眼前又有一具人形機器人,只要接受命令的話,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機器人!雖然做得唯妙唯肖,不過總而言之她只不過是一具機器娃娃!
「馬上脫掉衣服!」
「耶?您是…」
「我叫你脫衣服你沒聽到嗎?你的耳朵不可能有問題的吧!」
「可是…」
我馬上給了艾麗絲一記耳光,現在的我可顧不了那麼多的分寸。艾麗絲被我這麼用力一揮,整個人彈起後撞到了牆壁上,反正這種程度的撞擊對她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
「這是命令!你快脫!」
艾麗絲像是觸電般地反射動作,手馬上放到了自己衣服的扣子上,看來應該是死心了,不過臉上的表情有些悵然若失的樣子,不過這些情感都是假貨、人工造出來的不是嗎?
不明所以的艾麗絲只好畏畏縮縮地一個一個解開自己身上的鈕扣,脫掉上衣之後連同裙子也一起脫下,眼前艾麗絲的身上只剩下了內衣。
「我…我已經脫好了!」
「我不是叫你把衣服脫掉嗎?」
「是的。」
「看來在你的資料檔案里頭,所謂的衣服并不包括內衣在內的樣子哩…」
「不是的!只是…」
「我不要聽理由!」
我索性自己出手把艾麗絲的胸罩扯了下來。由於這種胸罩的材質極具彈性,既不容易斷裂也不容易變形,結果纏在她的乳房下邊皺成了一團,露出了形狀極為均勻美好的一雙乳房,宛如在一只倒伏的白牙瓷碗的頂端放著一顆小小的紅色茱萸那般美麗。
不管怎麼說總是人造的贗品,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像這樣子做就對了嘛!接下來呢…」
「您還…還有什麼命令嗎…」
「對了!艾麗絲!你就在這里小便吧!」
「這種事!請不要再開玩笑了好嗎!」
「你竟然敢反抗?你忘了你自己是人形機器人嗎?這是命令!」
「我…我知道了!」
「哦…尿在地上的話等一下還得麻煩,就用這個好了!」
我把放在牆角的一個小垃圾筒向著艾麗絲丟了過去。
艾麗絲的視線直叮著撞到她腳上的塑膠垃圾筒動也不動,雙手握緊的拳頭不停地發抖著,兩頰因莫名的怒氣而通紅。
「還不快點嗎!反正出來的不過是一些體內不要的廢水或是冷卻水罷了!」
「不…不對…」
「啊啊?」
「我的身體是以無限接近人體為模型制造出來的,可以說跟真的人沒有兩樣!」
「就算如此,人形機器人有什麼好害羞的?」
「可…可是我也是有感情的。」
人形機器人也有感情?哪有這種事!
「你不要再騙人了!還是要我來幫你脫內褲?或者是任憑你所謂的感情自由發作,違抗我的命令?乾脆把我碎屍萬段好了!」
「我…我知道了。」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的艾麗絲終於把內褲拉到了膝蓋,自己蹲坐到垃圾筒的上面,小腹以下的部份可以瞥見一絲絲粉紅色的裂縫還有稀疏的一些恥毛,真是了不起的杰作,造出艾麗絲的這些人還真不是普通好色的家伙哩。
「尿不出來…」
「還不快尿!」
只見艾麗絲緊閉著雙眼、兩眉之間皺成一團,真的是非常努力地想要排洩出來的樣子。可是令我不解的是,為什麼人形機器人居然會跟受到情感支配的人類一樣,沒有辦法自由控制自己的身體?好不容易從艾麗絲的兩股之間開始滴下了露水般的小水滴,接著水流才逐漸加大,灑落在垃圾筒中發出一陣陣沙沙的聲響。
這樣才對嘛,這才叫做人形機器人嘛!我這才滿足地松了一口氣,又把視線轉移到艾麗絲的臉上,一看之下不禁令我大吃一驚。艾麗絲的眼中涌出一顆又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沿著臉頰婆娑婆娑地滴了下來,弄得地板都濕了一塊。
本來在我的腦海中急速旋轉的那股漩渦瞬間似乎不知消失到哪兒去了,究竟是因為我已經得到滿足了嗎?還是艾麗絲的眼淚叫醒了我?我實在不知道,我唯一清楚知道的是自己已經恢復正常了。
「艾麗絲!夠了!」
艾麗絲應聲抬起頭望著我的方向。
臉上滿是哭泣所留下的淚痕,她張大著一雙淚濕朦朧的眼睛驚訝地看著我。
「夠了!不要再做了…對不起!」
艾麗絲用面紙擦了擦自己的股間,重新穿好內褲之後站了起來。
「我剛才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自己也完全搞不清楚…該怎麼向你道歉才好呢…」
「這個我能體會,您先坐下來冷靜一下。」
說著艾麗絲便扶著我坐到了床邊。
「這個我能了解,當基地里的人員開始變得奇怪的時候,像上尉您這樣突然情緒爆發的人也不少哩!」
一邊安慰著我的情緒,艾麗絲一邊坐到我的身邊來。
「是這樣嗎…」
「只不過…」
她突然不發一語地低下頭去。
「最難過的是…在上尉的潛意識里對我居然是那樣的看法…」
我不禁手足無措了起來。
「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我把自己在戰場上所經驗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她。對了,我總算想起來了,那是一段我曾經遺忘卻又不愿意回想的記憶,我方的友軍觀測到我所駕駛的戰斗機墜毀在敵軍陣營之後,馬上派出了救援部隊前來支援,結果我雖然失去了一只右手,但是總算從恐怖份子的手中給救了出來。
後來我的右手裝上了義肢,三個月之後我又重新歸隊,可是當我第一次要爬上駕駛艙的時候,手才一碰觸到金屬扶梯整個人便像被緊緊地困綁住了一般動彈不得,這次的事故確實造成了我片斷性的失憶症還有精神方面的障礙,即使復原的情況已經相當理想,但是我作為一名飛行員的夢想再也沒有辦法實現了。
後來是情報單位給了失去翅膀的我最後的機會。進入情報單位的同時,我又再度接受了一次手臂的強化手朮,這次移植的不僅僅是單純的義肢,而且功能甚至還在真正的手臂之上,甚至於連身體也進行了足以與之配合的補強手朮,也就是所謂的生化電子改造手朮。
正巧當時最先進的人形機器人用的肉體再造技朮剛剛開發出來,我剛好成了他們最理想不過的白老鼠了。說來也有點諷刺,讓我落得如此悲慘下場的人形機器人的技朮卻是讓我的肉體重新復活的功臣。
艾麗絲聽我說完不禁目瞪口呆。
「耶…」
「自此以後我對人形機器人這個名詞很容易產生過度強烈的反應,雖然我一直以為已經完全痊愈了。」
「也就是說在精神上確實留下了非常巨大的損傷呢!」
「所以剛才我的對象并不是艾麗絲,只是透過人形機器人這個名詞的投射,讓我回想起把我的手臂切碎的那個家伙罷了!」
艾麗絲的眼中充滿了悲傷的神情,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下一次還是有可能發生呢。」
「來到這個基地之後,我總覺得自己的注意力跟情感的控制力有逐漸減退的現象。」
「上尉您起碼還能夠自覺到這種狀況,絕大多數的人在自覺到本身的變化之前,就已經陷入無可挽回的嚴重地步了!」
「就算到了那種緊要的關頭,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的,不過…正常狀態下的你是不可能出手解決問題的呢!」
不管怎麼樣,對艾麗絲來說現在是她的運用實驗階段中,一切的行動以保守她身份的秘密為最高原則。
「那如果要你幫忙查明真相的話,我必須重新下命令才行哩…不過,這次會是正經的命令了,跟剛才不一樣!」
「這個我知道!」
艾麗絲的臉上又泛起了一陣暈紅,難為情地笑著回答。
「既然我們已經十分確定基地中確實存在著破壞工作者,那麼基地中這種不斷蔓延的失控現象,也非常有可能是對方所造成的羅!但是可能的原因有哪些?」
「可能的方式有聲波、電磁波及藥物等等,不過我們應該可以先將電磁波的可能性剔除掉!」
「為什麼?」
「人類唯一能夠感受到的電磁波便是可見光,不過就算可以利用某些發信機或公用終端機來傳送這種具有催眠效果的指令,但是這樣的話應該早就被我發現了。」
「原來如此!」
「還有聲波也是可排除的可能性之一,雖然藉由人類無法聽見的高頻聲波,或是混雜在正常聲音中的一些雜音也能夠影響人體神經的控制作用,但是如果是使用如此無選擇性的滲透手段的話,應該也逃不過我的觀察才對!」
「這麼說來的話,最可疑的只剩下藥物羅?」
「根據目前的狀況來分析的話的確如此。而且我的物質分析能力并不強,我所能分辨的頂多只是像鐵、不銹鋼或鈦合金之類的程度罷了。」
「不過還是有進一步做分析的必要,如果超出你的分析范圍之外的話呢?」
「在醫療室里有一台高精密度的分析儀。」
「幸好還有這一招,好!我命令你在必要時可以使用!」
「知道了。」
「首先從可能進入人體的物質開始調查,像藥品類、糧食的材料等等馬上開始進行分析!」
「上尉也開始產生了失控的症狀,不趕緊進行分析可不行。」
「正是如此!一切拜托你了!」
「知道了。」
***
結束了事務上的談話之後,我突然意識到坐在身旁的艾麗絲,雖然是我命令她的關系,但是她全身上下確實只穿著薄薄的胸罩和一件內褲而已。
剛才自己的神智雖然并非十分清楚,但是眼前的一切確仍然記憶猶新,胸罩當中那勻稱丰滿半球狀的乳房,加上前端那小巧玲瓏的乳頭,還有現在隱藏在那內褲當中股間丰盈的肉壁,此時此刻彷佛仍然活生生地在我眼前一般熾烈地發出難以抵擋的吸引力。不知不覺中褲子里的那個壞家伙又開始立正了。
現在這個時候才應該把她當做一個人形機器人!心底一個理性的聲音不斷地告訴著我自己,可是似乎沒有什麼功效。我這種忽然不說話的反常態度反而引起身旁艾麗絲的好奇,她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
她刻意彎曲著身子向我靠近問道,緊靠的兩只手臂將原本一覽無遺的乳溝更加夸張地烘托了出來。
「咿呀…」
我的那話兒可以說根本不聽我的指揮,在艾麗絲的視線下反而越來越膨脹起來,甚至到了隔著褲子也能夠清楚地看到它隆起曲線的程度。我想這一定又是那個破壞者搞的戲,否則我不可能這麼沒有耐力的。
「啊…」
由於我并沒有刻意地去遮掩,終於艾麗絲也注意到了我異常凸起的褲檔,她的第一個反應是雙頰染上了一抹飛紅,接下來居然連原本雪白的身軀也開始泛出微微的桃紅色。
「請你不要介意,如果身邊有一位像你這麼有魅力的女人,而且還穿成這樣的話,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這種反應的。」
「啊!我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忸忸怩怩的艾麗絲才又開口說話了。
「其實我…也具有那種功能的。」
也就是說艾麗絲是能夠進行性交,可以扮演人類性伴侶的角色羅!
「而且我…是實驗用的原型機,因此裝設了所有可能安裝的機能。」
這話一說完,艾麗絲的臉蛋顯得更紅了。開發此一功能的理由或許是為了進行間諜作時,性也是一種女人的武器吧!不然就是在前線的時候,可以用來撫慰士兵們瀕臨崩潰的情緒吧,此外我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理由。
「你不要太勉強沒關系。」
艾麗絲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不會勉強自己的,剛才我不是說過了我也有感情的嗎?如果是討厭的對象的話,我就不會說出來了。」
「可是剛才我還那麼粗暴地對待你…」
「剛才那個不是正常的上尉。」
的確剛才那個并不是正常的我,可是現在對艾麗絲產生的這股性欲究竟是如何的呢?連我自己也不敢確定。
「說不定這個也是同樣的心理因素造成的哩!」
艾麗絲聽完給了我一個可愛的微笑。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也無所謂,不是嗎?」
如果艾麗絲真的有感情的話,她應該會抗拒的不是嗎?
「無論您是受到什麼樣的精神刺激,可以確定的是上尉心中的一角確實對我抱持著那樣的看法,不過發作過一次之後,應該會暫時平靜一段時間吧!我真的很怕上尉…喔不,大隅先生您會再變成那樣!」
「嗯哼!我懂你的意思了!那現在我要抱你了喔!」
「好的。」
我在艾麗絲的面前把衣服都脫光,由於失去了外在的束縛,我的那話兒理直氣壯地挺立了起來。艾麗絲似乎不好意思直接注視著我的那里,故意把眼睛瞄到別的地方去,簡直就像是處女的反應一樣嘛?
「難道說…你還是第一次嗎?」
「是的。」
「真的沒關系嗎?」
「是的。」
我又回到床上坐在艾麗絲的身邊。
「還有…我…雖然是第一次,但是沒有處女膜的,對不起!」
艾麗絲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聲。
「另外還有…我…是真的有感覺的,也有正常的感覺器官…就是說,我的反應并不是預先程式設定好的…」
艾麗絲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聲,臉上的暈紅已經都擴散到肩膀上了。
「我都已經知道了,好了不用再說了。」
我用自己的嘴唇將她那欲言又止的小嘴給封住了。
「嗯嗯…嗯…」
於是我直接將手環抱到艾麗絲的背上,解開了她胸罩的扣環,我的手指牽動一邊的肩帶滑落之後,整件胸罩便從雙乳上斜斜地滑下,只剩一條肩帶還卡在另一邊的肩上,此時已經染成了迷人的桃紅色的乳房便裸露了出來。當我的手一握上去的時候,細嫩光滑的皮膚彷佛有一股莫名的引力將我的手掌綿密地吸住。
「啊啊…」
艾麗絲的唇稍微離開了我,輕微地喘息了起來。
我的手輕柔地揉弄著她美麗的乳房,粉嫩的乳頭正好在我指尖可及之處,於是我便溫柔地捏著、搓著,利用指間的磨擦牽動著她的快樂。
「嗯嗚!」
艾麗絲的身體敏感地反應了一下,我的唇離開了她的小嘴,從耳根、粉頸沿著脖子的根部一直往下摸索著。
「嗯哼…嗯…」
在同一段時間,我將手緩緩地落下,慢慢地接近、撫觸她那微微鼓起的內褲下的曲線,在曲線起伏的中心點上,即使隔著一層薄紗仍然可以感覺到那股溫熱的濕氣,不過或許是初體驗的關系吧,好像還不到濕潤的地涉。
不過當我將指尖順著中心那條凹溝的痕跡輕輕滑下,稍微壓入的話可以感覺到確實有一股帶著黏性的體液涌了出來。
「嗯哼…啊啊…」
從內褲的側邊將一根手指試探性地插進去的時候,只覺得裂痕中傳來一股滑潤潤的觸感,瞬間指頭已經毫無困難地陷了進去。
原本狹小的開口,沒想到內部更是急遽地緊縮。
「啊!」
我索性將內褲整個向側邊拉開,讓粉紅色的罅痕還有周圍的肉壁、小丘都一覽無遺地呈現出來。
「啊呀!人家不好意思啦!」
艾麗絲的手反射性地撥弄著,企圖干擾我的動作,我只得輕輕地將她擋開。
「你這樣的話就沒辦法繼續了嘛!難道是你的檔案資料不足嗎?」
緊接著我便將兩根手指伸進了艾麗絲的膣口撓動著,同時還不斷地用大姆指逗弄著她的花蕊。
「咿!不…不要啦…啊!啊啊啊…」
她的腰部不停地扭動著想逃脫我的攻勢,可是這樣不規則的律動反而給予艾麗絲的身體更強烈的刺激。
「啊!啊啊…這到底是…啊嗚…」
從隙縫中的穴口持續涌出了更多的黏液,此時我便將艾麗絲推倒在床上,自己的身體也順勢壓了上去。
「啊…啊嗯…」
胸罩的肩帶還斜吊在一邊的肩膀上,內褲也沒脫下,只有底部被拉扯到一旁露出中間的秘穴。
「我要進去羅!」
艾麗絲似乎有些難為情似的臉還是向著旁邊,若有似無地點了點頭。
我把自己那早已昂然挺立的那話兒湊進了艾麗絲的罅隙的入口處。
「嗯…」
腰部瞬間用力一挺,原本碩大的那話啊轉眼間已經陷入了艾麗絲層層疊疊的肉壁之中。
「啊呵!啊…啊呀!」
肉穴中已經充分地得到濕潤,換句話說也就是沒有任何的不順暢,但是確實很緊!當自己每每要向前推進的時候,總覺得有一股強烈的壓迫感相應而來,我只好不顧一切地奮力向前,向著更深的谷底前進。
「啊…啊…啊…」
終於,整根那話兒已經完全消失在縫隙之中。
「全部都進去了喔。」
艾麗絲的手環到背上將我緊緊地抱住,我也將身體整個放倒壓在艾麗絲的身上。
「啊啊…我能夠感覺到上尉的存在…」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雷紀。」
「耶嗯…雷紀先生真的在我的里面…」
在我的胸口底下艾麗絲那柔軟的乳房整個被壓扁了,可是自己卻能感受到在那充滿彈性的柔軟之中,有一點較硬的中心─是艾麗絲直挺的乳頭。
直到此刻我的那話兒還插在艾麗絲的膣道中不敢輕舉妄動,可是在她的里面好像有著其他的生物存在似的,緊緊地包裹住我的那話兒,而且在許多位置開始一弛一縮地侵襲著我的感官。
而且這些點不停地移轉變化著,內部微妙的律動和肉壁的皺摺更不是真實的女人所能比擬的,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我可能馬上就要受不了了,因此我決定慢慢地把腰拉回來,我的那話兒也徐徐地從艾麗絲的膣穴中抽了出來。
「啊!不要!請不要拔出來!」
艾麗絲的秘穴也同時緊縮了起來,像是要挽留我似的,還差一點點就全部抽出來了,腦中才剛察覺到這一點時念頭一轉,不顧一切地又向前奮力一插,我的那話兒又完全陷入了艾麗絲的蜜穴之中,而且還將她的愛液擠壓出几許的水泡。
「咿呀!啊!啊!啊!啊啊…」
瞬間的沖擊使得艾麗絲的背彈得弓了起來,不停地劇烈喘息著。她的確擁有一只不可多得的名器,而且本人的身體也相當地敏感,艾麗絲的肉體,特別是她那只一旦接觸就不會輕易放手的肉穴,就算是身經百戰的我恐怕也無法持久。
「我要去了喔!」
我又開始了腰部的規律運動。
「啊…啊…啊…啊嗚!啊…啊啊…嗯啊…」
隨著我腰部律動的節奏愛麗絲規律地喘息著,或許是為了忍受不斷沖擊的快感,她的頭不停地左右擺動著。我企圖用嘴封住她那不斷嬌呼著的櫻桃小嘴,并且馬上將舌頭往彼端探入,熱切地需索著她的軟舌。剛開始愛麗絲的反應顯得有些被動,不一會兒她主動積極的反應已經到了令我吃驚的地步。
「嗯呵…嗯…嗯…嗯嗚…嗯…嗚嗚嗯…嗯…嗯嗯…」
兩個人的舌頭在相結合的口中不停地纏繞交磨著,可是當我再度刺激她的下半身的時候,愛麗絲口中的動作不由地停了下來。
「嗯哼!嗚…嗚嗯…呼嗯…」
我把一只手往下伸去,直到我的那話兒進出的那處縫隙上方一點點的地方停了下來,我把手指停在那一片柔軟隆起的肉壁上,當然我也沒忘記埋藏其中已然硬實的嬌小花蕊。我靈活地運用五只手指的聯合運動將花蕊與肉壁溫柔地挾捏揉弄著,伴隨著腰部的律動不斷地持續愛撫著。
「嗯嗯哼!嗯嗚…嗯…嗯…嗯…嗯哼…」
由於艾麗絲的嘴早已被我的口緊緊封住,著急的她只得從喉間發出一陣又一陣更大的喘吁聲。
「嗯嗯呵!嗯嗯…嗯哼…」
終於忍受不住的艾麗絲猛然將頭別到了旁邊,企圖脫離我緊逼的雙唇。
「喝!嗯…呵啊!啊呀!啊!啊!啊…不…不行啦…啊嗚!感…感覺太…強烈了…我…我會故障的…啊嗚!」
可是,我心里相當清楚自己也瀕臨了爆發的界限,因此手指的動作也不曾稍停,反而更加快了扭腰抽送的節奏,心想如果要爽的話大家一起來吧!
「呵!啊…啊…啊!啊…啊嗚!啊!啊!啊!啊嗯…」
看來艾麗絲已經跟上了我的節拍,她的腰部開始產生了一陣強烈的痙攣,接下來她身體的動作彷佛已然脫離了意識的控制,居然開始不規則地擺動著腰部,向我示威般地進攻著。與此同時,一波又一波沉重的膣內收縮不斷地沖擊著我的那話兒。
「啊!啊呀…啊…」
急劇登上絕頂的加速度讓愛麗絲的叫聲簡直來不及發洩出來。
而我也因為受不了艾麗絲那好比強烈痙攣的肉壁收縮,在意識到的片刻已經在她的體內噴發出來了!
「呵啊…呵…呵啊…」
艾麗絲像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似的一動也不動地癱在床上,可是此時仍然緊緊地裹著我的肉壁卻有如腸壁的蠕動運動般,仍然持續地收縮著,彷佛執意要將我的體液從那話兒吸出那般。或許是這種動作的刺激,原本已經開始軟化的那話兒竟然又開始充血,在愛麗絲的膣內又再次恢復了射精前蓄勢待發的活力。
「耶?」
我將嘴又湊近了愛麗絲耳根的地方。
「咿呀!」
包圍著我的肉壁又颯地收縮了起來!
「啊…呵啊…」
看來這個女孩簡直全身都是性感帶哩!此刻我的家伙在愛麗絲的體內已經完全恢復了原先的大小跟硬度,於是我嘗試性地又扭了扭腰。
「啊啊…怎麼可能…」
看來她的身體似乎背叛了她的聲音,下體的肉壁迅速地對我的動作做出了反應,再一次緊緊地將我裹了起來,於是我在她的耳邊輕聲地說道:「再一次,好不好?」
看來這可能是她害羞時的習慣動作,愛麗絲又像第一次回答的時候那樣,將頭撇了過去輕輕地上下點了點頭。
***
在我的身旁愛麗絲靜靜地躺著,我則全身沉浸在充分滿足的性愛之後那種懶散舒服的氣氛之中。驀地轉頭向愛麗絲的方向望過去的時候,正巧愛麗絲也微笑著跟我四目相望。
「我想這個世界上,或許只有雷紀先生愿意相信我說的話…」
「什麼事?」
接著艾麗絲又把臉向著天花板,緩緩地說道:「其實,我也有小時候的記憶呢!我以前的名字叫做茱蒂.佛蘭夏。」
我瞬間感到一股無比的震撼。怎麼可能,她不是人形機器人嗎?而且我也看過她種種能力的發揮,難道她也是個生化電子改造人?
艾麗絲彷佛看穿了我的心事一般答道:「不是的,我的身上完全沒有使用任何天然的器官。」
也就是說沒有使用任何人體移植的器官的意思吧?
「可是,你剛才說記憶…」
艾麗絲表情無奈地點了點頭。
「您應該還記得我配備有最新型的人工頭腦這件事吧?」
當然記得!擬生物的主要模糊思考回路,再加上前所未有的超大容量分子型記憶槽,簡直是巧奪天工的人造頭腦。而且其中的記憶容量跟處理能力更不是几個人腦加起來所能比擬的,耶?等等…不是几個人腦的記憶容量相加所能比擬的?
「難道說…」
「嗯哼!在我的主記憶槽中,可以說完全復制了茱蒂頭腦的記憶,從她有印象開始一直到她在軍方的集中治療室中死亡為止所有的印象…」
怎麼可能有這種事!
「那…該怎麼說…艾麗絲也就是那位…茱蒂的意思嗎?」
「不是的!」
艾麗絲勉強地裝出一個莫可奈何無力的笑容,輕輕地搖了搖頭。
「艾麗絲…或者說EL-03還更恰當些。在我的腦中整體地烙植了EL-03的軟體系統及巨集的資料檔,這方面的記憶比起茱蒂的記憶有更高的適用優先順序。」
我這才終於了解了艾麗絲人性化的真正原因,她那種表現不能叫做人性化,那根本就是人性。
說完愛麗絲才稍稍地提高了聲調,微微地笑著說:「是不是很奇怪?居然有我這種會懷念媽媽懷抱的人形機器人!」
愛麗絲整個人都轉了過來向著我。
「我究竟算是個什麼呢?」
赫然從艾麗絲的眼角盈聚了一顆斗大的淚珠,沿著鬢角的邊緣滑了下來,滴在床單上成了斑駁的淚痕。我只好重新稍微整理一下自己滿腦子混亂的思緒,想定之後,我把自己的右臂伸到了她的眼前。
「你仔細地看看這只手,只不過…記得把眼鏡拿下來!」
她依我的話這麼做了,突然,臉上堆滿了驚訝的表情。
「雷紀先生,您…這里…跟我一樣…」
「嚇了一跳對吧?其實我的手臂跟你一樣都是實驗的原型機,為了支撐這雙手,我的全身也施行了補強性的手朮。」
「嗯!您的骨骼跟我似乎也有不少的共同點。」
「是的!那這樣我算是人形機器人嗎?」
這次愛麗絲向旁邊搖了搖頭。
「不算。您這樣不能算是人形機器人,在詳細的分類上應該規類為生化電子改造人。」
我聽完不禁笑了出來。
「果然像是你回答的作風。簡單地說,生化電子改造人也就是指身體上持有一定比率人工改造部位的人類,對不對?」
「是的。」
「那麼…如果我全身都完全用人工零件替換的話呢?」
「就算這樣,那還是如假包換的雷紀先生。」
「如果連頭腦都換掉呢?」
這次她稍微遲疑了一下。
「如果完全移植其他的記憶內容的話,我想在分類上跟人形機器人還是有所不同的。」
我非常滿意她的回答。
「那這不就是艾麗絲,就是你自己啊!」
「我的主控制系統拒絕接受這樣的推論邏輯…」
原來如此!在她的腦中早已設定好了不准接受她自己是人類的這種推論結果。
「拒絕接受的應該不是茱蒂的這一部份吧?」
「是的。」
「OK!這樣的話結論就出來了!你是擁有人形機器人的身體還有被人工頭腦的程式設定的人類!」
「這樣嗎?」
「就是這樣!」
「可是我不可以這樣想的…」
還是艾麗絲的主控制系統在作祟,不過如果艾麗絲真的是人類的話,那可真是令人難以想像的事情呢!
「無論如何!我會一直把你當做人類來看待的。」
「知道了。」
像是放下了心上的一塊大石頭般,艾麗絲釋然地笑了,眼中還流下了跟剛才不同含意的淚水。
***
穿上了制服的艾麗絲又回到了平常的她,我的心情也舒坦多了,可能是因為自己將潛意識中積壓已久的垃圾一次都清除乾淨的關系吧,受到破壞者影響的情緒也暫時安定下來的樣子,因此剛才我對中校所做的處置,或許也不見得是錯的吧!
「大隅上尉!我有一件事情想拜托您!」
雖然說是有事拜托,不過和剛才她哭訴本身不安的存在感時那種口氣截然不同,現在是一種極為理性的公務口氣。
「你說說看。」
「我希望您能下令解除我的限制事項。如果敵人已經開始全力進行破壞工作的話,我想確實有必要將我的能力做最大限度的發揮才行!」
我又被艾麗絲給嚇了一跳,原來到目前為止她在我面前所展現的這麼多的能力,居然只不過是在受到限制的范圍以內。
「現在的我在程式上被設定為一般的技朮軍官,因此能力也有所限制。」
「如果解除限制的話會怎麼樣?」
「技朮相關以外的能力都會完全提升。」
「戰斗能力呢?」
「那當然也包括在內。」
雖然是在這種緊要的關頭,我還是忍不住起了一點頑皮的念頭。
「性能力呢?」
原本表情極為冷靜的艾麗絲的臉上,只見一股紅潮急速地升高。
「那…那一方面的機能沒有改變。現…現在是在討論重要的事情,請您不要再嘲笑我了!」
艾麗絲又有一點點剛才那個可愛少女的模樣跑出來了。
「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好,請再說下去!」
「是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自由裁量權的范圍會大幅度提升,在現在的情況下除非是直接受命令,否則無法自行使用超過人類能力范圍之外的能力。」
「這樣嗎!也就是說在沒有命令的情況下,也能夠根據自己的思考能力自由行動是嗎?在臨機應變的情況下,可以運用自己最大的能力做最適當的應對,是嗎?」
「正是如此!而且只有像上尉您這樣的一級命令者才有資格下這種命令,而且還必須是在我認定的正常狀態下的上尉才可以。」
原來如此,剛才的這一場交合也蘊含著這樣的意義嗎?
如果我的精神狀態持續在一種不安定的狀態之下的話,也無法下令解除她的限制事項的呢。
「如果你能夠像人類一樣自主地判斷事物的道理,并且據以自由行動的話,對我來說可真是莫大的幫助!不過那該怎麼做才好呢?」
「很簡單,只有一句話。您只要說『FL-03!現在解除你所有的機能限制事項』這樣就可以了。」
「好!EL-03!現在解除你所有的機能限制事項!這樣就可以了嗎?」
我的話才一出口,一瞬間艾麗絲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嗶!你還好嗎?」
結果我的話還沒說完。艾麗絲又恢復了原有的生氣。
「SYNACPE.CERKITT模式變更及再連接完成,繼續進入OMEGA模式。」
在我所接受的培訓課程中并沒有接觸到這些模式。
「可是外表看起來也沒有什麼不同嘛。」
「那當然羅,又不是卡通里的變身超人!」
艾麗絲沒好氣地回答著我,此時終端機的通訊信號響起了。
「是的!特萊安德在這里!」
「大隅上尉在不在那里?」
是中校那兒來的聲音通訊。
「我在這里。」
「你馬上到B-4組區的第七號通道來!快點!」
終端機中只傳來這樣的一句話,通話就被切斷了。
「她是說B-4的七是嗎?」
雖然自己已經不太會在基地中迷路了,可是只聽到這樣的指令,我還沒有辦法自己找到正確的地點。
「那我帶您去好了!」
艾麗絲敏感地察覺到我的思緒,體貼地這麼說道,只不過…
「照理說你的傷現在應該還沒好,該躺在這里休息才對,不是嗎?」
「只要向大家說主要是受到驚嚇,肉體上的傷害并不嚴重不就可以了嗎?」
果然自主性的判斷及行動有轉趨明顯的現象。
「那就麻煩你了。」
「知道了。」
於是我們便火速往B-4的第七通道出發了。
第八章力子VS電子頭腦
我跟艾麗絲馬上便來到了卡拉兒指示的地點。
在我們抵達之前,果然茱麗葉跟肌肉軍曹這一對突擊隊的二人組已經到達現場了。
「又發生了什麼事?」
「就像您所看到的。」
在她的身體後面,果不其然又是一具死狀極為淒慘的屍體,被害的女性隊員全身被電線之類的東西緊緊地捆綁著,然後在臀部的地方被插進一根極為粗大的外部雷達輸電門連結接頭,而且在插入的瞬間可能電線當中還有電流在流動著,在死者的皮膚表面還有被強烈電流襲擊的一條條腫脹的疤痕,這次的死者也是一名技朮部的工作人員。
「果然又發生了這種事…可是,這次不是派了戒護人員一起行動嗎?」
茱麗葉一臉懊惱地咬了咬唇。
「就是她。」
「在上尉到達之前,我們已經先做好必要的急救措施了!」
受傷的翠波特架在夥伴的肩膀上慢慢地走了出來,頭上的繃帶還隱隱地滲出著血絲,看起來確實傷得不輕,而在身旁支撐著她的正是之前早己見過的蒂雅娜。
「你再跟上尉報告一次事情的經過。」
「當時我聽到有一陣很大的碰撞聲,所以我就回頭去看,可是頭才轉到一半就被人擊倒在地!」
「那個撞擊的聲音,應該是監視器被破壞的聲音。」
軍曹這時插嘴進來補充,這次對方在行動之前特別把上次的疏忽做了修正。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這次連犯案的影像也沒留下來羅!」
「雖然如此,可是這次卻有目擊者看到犯人的模樣!」
「你說什麼?」
這時突然覺得預先破壞監視器的這個犯人簡直是個笨蛋!
而且她居然還讓目擊者活了下來,這下他可要露出馬腳來了。
「雖然她的腦震湯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她說還能相當清楚地記得犯人的臉孔。」
「因為只有一瞬間,沒辦法看清楚細部的特徵…可是如果再讓我遇到的話…」
這時翠波特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僵硬,說到一半的話也打住了。
她的視線彷佛無視於我的存在,兩個眼睛目不轉睛地直盯著站在我身後的艾麗絲。
「你這個畜生!」
突然間,翠波特居然二話不說地出手攻擊我身後的艾麗絲,看起來似乎對她相當氣憤的樣子。她一記強勁的直拳直接越過我的肩上,對准了艾麗絲的顏面,看起來完全不像個受傷的人。不過我當場一個反射動作,用右手掌擋下了翠波特的直拳,一動也不動地將她的拳頭握在半空中。
「報告上尉!請你快放手!」
「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她!攻擊我們的就是她!」
「什麼!」
艾麗絲除了我和卡拉兒在醫療室里作愛的那一段時間之外,都跟我在一起不會錯的啊!
「受到攻擊是多久之前的事?」
「大約二十分鐘前。」
「那就奇怪了,那個時間特萊安德少尉一直跟我在一起哩!」
「可是攻擊我們的就是這個女人沒有錯!」
「聽你這麼一說,她跟監視影像中的犯人也很像哩!」
「這麼說的話,她當時出現在太空梭的事故現場也不是偶然的羅!」
「連太空梭的事故你們也要懷疑她嗎?如果當時不是她反應夠快掩護我的話,我還能站在這里嗎?」
「哦?可是…您看起來精神還好得很哩!少尉長官,請問您哪兒受傷了呀?」
「還真令人不可思議哩!」
看來這下糟了!艾麗絲的新陳代謝能力和人類根本不可同日而語,爆炸當時那種程度的傷口現在早就復原了。
看來這些家伙不信任的態度,絕不像艾麗絲所說的『肉體上的傷害并不嚴重』這樣一句話就可以打發過去的。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艾麗絲接下來所說的話:「那我了解了,我就証明給你們看吧!」
艾麗絲說完便解開軍服上衣的鈕扣,直接將肩膀以上的部位放下,在裸露的背部果然有著一整片擦傷和灼傷的痕跡,而且周圍還看得出來有因撞擊而造成的多處瘀傷。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剛才我和地做愛的時候根本沒有這些傷痕的,原來這也是她的能力之一吧。
「哦…」
「比起想像中還來得幸運,只是些皮肉傷,所以才能夠出來走動的。」
「既然受傷到這種程度,應該也發燒得不輕吧,看來您的耐力還真強哩!我看倒不如參加我們突擊隊吧!」
「因為我用了很好的藥的關系。」
解除了限制事項之後的艾麗絲,連說話的口氣似乎都變得強硬起來了。
「這樣你們可以相信了嗎?」
說完之後艾麗絲又重新披回了上衣,奇怪的是翠波特在我們說話之間,神情開始出了異常的狀態,呼吸越來越急促,臉頰也越來越紅。
「呵…呵…嗚!嗚嗚…嗯…啊呀!」
後來甚至發狂似地雙手猛抓自己的胸部抱著不放,最後終於不支倒在地板上。
「啊…呵…呵…啊!嗚呼…」
她的症狀簡直跟卡拉兒一模一樣,看來是因為看到艾麗絲而壓抑不住心頭那股怒氣的關系。
「還不快把她帶到醫療室去!」
「Yessir!」
翠波特總算在隊友半背半拖的情況下被帶離了現場。
「這樣可以澄清她的嫌疑了嗎?」
「事情可沒那麼容易,畢竟這位少尉跟犯人的共通點似乎太多了些!還有剛才上尉您說事件發生的時候,您正好跟她在一起,請問當時你們正在做什麼?」
「我是去向她道謝,順便探望她的傷勢的!」
「原來如此。不過我們還是希望特萊安德少尉暫時不要到處閑逛比較好。」
說完茱麗葉便回過頭去對著卡明斯基說道:「軍曹!請你暫時將特萊安德少尉帶到禁閉室去休息一下!」
「Yessir!」
「喂!你的意思是要把她關進牢房是嗎?她可是有不在場証明的喔!」
接下來我必須馬上展開正式的行動,如果這時艾麗絲被限制行動那可不成!
「如果她待在禁閉室的這段時間還有事件發生的話,那不正好可以還給少尉一個清白嗎!」
「我也贊成這點,上尉!」
「可是…」
這時艾麗絲又說了出人意表的話。
「我自己可是沒有意見。」
接著她在我的耳邊輕聲地對我說著:「對現在的我來說,禁閉室的大門只不過像是一張衛生紙罷了!」
解除了限制事項的艾麗絲所具備的機能,簡直還勝過基地本身主電腦所有的功能,我差點忘了這一點,在她的面前有沒有門或鑰匙是一樣的!
「不要太沒禮貌!」
「知道了。」
「現在還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犯人呢!」
「那當然!」
「這點我們當然清楚,上尉長官!您看上的少尉小姐我們當然不敢稍有怠慢羅!」
卡明斯基一邊催促著艾麗絲一邊說道。
一時間連我都感受得到自己臉上溫度的上升,看來我們兩個的特別關系已經被茱麗葉跟卡明斯基兩個人看穿了。不料,此時正要帶著艾麗絲離開的卡明斯基又回過頭來。
「對了對了!剛才您擋下伍長的那一招可真是令人吃驚哩!剛才那家伙的力氣在我們隊上可是排在我跟隊長之後的第三名呢,沒想到您居然赤手空拳輕輕松松地就擋了下來,真是佩服!」
赤手空拳…那倒也未必,只不過無意之間似乎我已經博得了軍曹的尊敬。
***
看來我再這樣毫無目的地亂找下去,不但得不到有效的情報,運氣不好的話還會被破壞者俟機下手干掉,再加上剛才連續跟卡拉兒還有艾麗絲做了好几回合,覺得肚子確實也有點餓了,一番思索之後我決定先回到房里吃個飯補充一下營養再說。
不過艾麗絲說過在基地的飲食里很可能被人下了藥物,因此最好還是不要吃垃圾筒井里的食物比較保險,可是那又該怎麼辦呢?
正當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房門上又傳來了一陣撞擊的聲響。
「咿呀呀呀…」
在對講機中又傳來了力子的聲音。
當我打開房門一看,果不其然又是力子不小心摔倒在地上,而且還撞到了房門。
「歡迎光臨!石塚力子伍長!」
我把手遞給她,把她扶了起來。
「哈…哈咻!對…對不起!」
看來她不止撞到門上還撞到了鼻子!不過她的鼻子可真靈,我才剛回到房理她就知道了。說的也對,她好像說過從她的螢幕上可以偵測到我房間有無人員進出。
「在這次擔任助手的任務中,也包含這一個項目的工作嗎?」
「沒有啦!那是我自己雞婆私下接通您房里的電腦感應回路的。哈咻!」
原來她根本沒得到人家的允許就擅自更動線路。
「因為我想您的肚子應該也差不多餓了,所以您一回房我就馬上來報到!」
原來她是主動來打點我的晚餐的。
「您今天想吃點什麼呢?」
實在很想吃力子調理的特餐!不過,我想如果我再吃那種東西的話,接下來的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對了!今天我想吃C口糧!」
「耶?您是說那種C口糧嗎?」
「沒錯!就是那個野戰用戰斗食糧!」
「您真的要吃那種怪怪的東西嗎?」
力子的想法一點都不奇怪,如果有其他還算像樣的東西可吃的話,大概沒有人會愿意選擇戰斗食糧。
但是至少在那種罐頭或是密封包裝的食品中下毒的機會要小得多了!
「那我知道了!那您想選擇那一種組合呢?」
看來剛才被撞到的鼻子已經復元不少了,說話中那股濃濃的鼻音已經減輕不少,力子邊說邊往終端機的方向走去。
「我不是要那個!我不要那種合成調理的東西!」
「耶?」
「不管哪里的基地都應該會有的吧?那種緊急救難用的庫存品。」
「啊!那個我知道!我馬上去拿。」
「你一個人去不會太危險了嗎?現在基地處於什麼樣的狀態,你知道嗎?」
「就是技朮要員的連續被殺事件嘛!」
「那你還敢那麼大意。」
「啊哈哈!反正我是那種無足輕重的見習生,不會有事的啦!」
「話雖這麼說沒錯…不過你那個『啊哈哈』也太夸張了吧!被殺的可都是你的長官喔!」
「那些都是黃麗上尉的跟班哩!我只要大隅上尉平安無事就好了!」
這是認識力子以來聽她說過最得我心的話了,我覺得。
「而且從被殺害的順序來看,完全是根據CIC室的勤務表現評定的高低順序呢,我還早得很呢!」
「早得很是什麼意思…」
難道還有這種先後順序存在嗎?這麼說的話,接下來的目標已經可以掌握羅?
「這種事你為什麼不盡早報告呢?」
「這樣的話…人家不就知道我偷看勤務表現的評分表了嗎!」
「嗚呼…那你知道接下來輪到誰了嗎?」
「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梅.美雅少尉,再接下來是耶娃.葛雷韓曹長…」
「後面的先不必說了,現在美雅在哪里?」
「您梢等一下。」
說完力子馬上坐到了終端機前面,從後面看著終端機上的畫面,只見力子輕而易舉一關又一關地輸入防護的密碼,接著立刻開始查詢起各個隊員的任務配置圖,這種問題連想都不用想,力子根本不可能被賦予這麼大的權限。
「力子!你常常都干這種事情嗎?」
力子一面敲著鍵盤上的按鍵一面回答著我。
「啊!是的!啊呀…糟了!說溜嘴了!」
「沒關系,這次我不怪你,找到美雅少尉的所在位置了嗎?」
「找到了!她負責的是地表、地殼震動資料計錄儀的聯通電纜的修復工作,所以她應該在基地最底層的中央組區里。」
「我懂了!」
我一轉身就要沖出房門,一瞬間又停下了腳步。
「對了!那艾麗絲.特萊安德少尉的評分是排第几?」
「嗯嗯…她是後面倒數第二名?」
「原來如此。你聽好,乖乖地坐在這里不要亂跑,知道嗎?」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沖出了房間。
幸好!艾麗絲是倒數第二名,這應該是她為了盡量不引起別人注目的原因吧!聽到了這個消息自己不禁自問自答了起來,是該為艾麗絲還沒成為敵人的攻擊目標而替她安心呢?還是該可惜她如果早一點和敵人正面沖突的話,整個案子應該就能馬上水落石出了呢?
我一邊向著最底層跑著,心里一直思索著這個問題。我想…應該兩方面的情緒都有吧!
***
本基地的形狀為以中央垂直聯通電梯為圓心向外擴張的同心圓,而力子所告知的組區正好位於此基地的底層之下,無論是地表的車輛移動、火箭升空或著陸時的噴射爆風所引起的震動,或是地底下的爆炸實驗等等…
本基地都設置了各式各樣的震動資料記錄儀,而從這些無數的記錄儀所收集到的資料,都必須藉由高精密度的光纖電纜來傳送,而這些電纜跟轉接器都是集中在這個組區之中。平常這些記錄儀所收集到的資料,都是經過這里傳送回主電腦之後經過分析,才成為呈現在我們眼前的有效資料。
比如說在附近的敵軍基地,如果最近有頻繁的車輛進出或爆破的行動,我方的電腦便可以根據這些震動資料加以介析,有可能是正在進行某種工程,或是在擴建基地的外部硬體設施等等。
整個組區的空間呈現為一個巨大的圓柱形,面對中央的垂直聯通電梯(也是無數光纖電纜集中之處)形成一個反方向的羅馬競技場的形狀,所有的樓梯都由四周向中心點升高集中,而在樓梯下方則為一距外牆稍有距離的圓周形空間。
當我趕到的時候已經太遲了,一名突擊隊員正好倒在階梯下的平地上,口中吐出了不少的鮮血,我急忙把手放到頸動脈上方她的脈博,還好!可是她擔任戒護的那名技朮部員呢?
我三步并做兩步地往上沖到頂端的位置,拉開半掩的電梯沖進去一看,一股濃得令人作嘔的栗子花香嗆鼻而來!眼前赫然是一個從天井上用細電線倒吊著的女人,全身都是男人的精液,從股間凌亂的情形來判斷,肯定是死前遭受強暴了!
這麼說的話,犯人難道是男人?不管怎麼說,我決定先通知茱麗葉。我又回到階梯的下方等地們。
過了不久茱麗葉和卡明斯基軍曹又出現了,除了他們之外帶著醫藥箱的妮姆也跟著一起到了現場。
「死亡的是那一個?」
「跟上一次一樣,還是技朮部員!」
妮姆一聽馬上蹲下去觀察倒在地上的突擊隊員的情形。
「上尉長官!剛才您都沒有移動她吧?」
「嗯!我只有用手指試了試她的脈搏而已!」
「她的情形怎麼樣?」
「看樣子斷了兩根肋骨,而且有一部份可能還傷到了肺部,另外還有頸部扭打的傷痕!」
原來是這樣才吐了那麼多血!
「只有這兩個地方嗎?」
「如果對方是赤手空拳的話,這已經是非常嚴重的傷害了!」
話還沒說完,妮姆便又蹲下去用無針注射器給倒地的隊員打了一劑不知名的藥劑。
「還有屍體在那邊。」
我伸手指了指轉接器所在的垂直聯通電梯的位置,茱麗葉到里面一看之後臉色不禁大變。
「這麼看來,犯人真的是男人羅?是不是?」
「對了!上尉長官,您現在怎麼會在這里呢?」
茱麗葉的視線離開了電梯里的屍體向我望了望。
「這個嗎?因為我得到的情報表示,被殺害的順序是依照勤務表現的評分高低…」
「是誰提供的情報呢?」
如果沒有特別的情況,我是不會說出力子的名字的。
「這個我不能說,那是屬於機密的范圍!」
「那對您的立場可不太有利喔!」
「軍曹!聽你的口氣,難道你懷疑我是犯人嗎?我的不在場証明可是千真萬確的喔!或者…軍曹你才是犯人哩!」
在我們的身後突然響起一陣嘶啞的叫喊聲。
「你…你們兩位都…都不是!」
回過頭去才發現,原本倒在地上的突擊隊員已經撐起了上半身。
「猶太拿伍長?」
「不是上尉做的…嘔…人是…黃麗上尉殺的…嗚啊…」
可能是硬撐把自己所看到的情形說出來的關系,話還沒說完又吐了不少血。
「她用的不知…是功夫還是什麼武朮…嗚啊…」
「好了!你不必再說了!快把她帶到醫療室去!」
妮姆給猶太拿上了急救用的石膏繃帶跟固定架,連忙地把她給帶走了。
「那這次你打算監禁黃麗羅?」
「如果取得中校許可的話…」
「既然有目擊者的話,這也是莫可奈何的事!」
「黃麗上尉既然是中國出身,會功夫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不是嗎?」
CIC室的事件兩人、機場的管制室兩人、再加上被殺害的三人,另外還有艾麗絲跟黃麗如果被監禁的話,總共加起來已經有九個人從CIC的勤務上被剔除了。
「如果這種事情繼續再發生下去的話,基地的基本任務根本無法維持!」
軍曹表示無奈地聳一聳肩。
「我們也只是奉命行事,這也不是我們愿意見到的啊!」
「總而言之,不早點想出對策來的話,這個基地就要變成裝飾用的花瓶了!」
「說得有道理。這次的事件還是沒有留下什麼確切的証據,唯一值得一試的恐怕是留在被害者身上的精液了!」
「就算沒辦法馬上進行DNA的比對,至少也可以知道血型什麼的…」
這簡直是胡說八道!就算知道了精液的血型又能如何呢?
基地中只剩下我跟卡明斯基兩個男人,如果結果跟我的血型相同的話,不就把我捉進去關了!
因此目擊者所見到的黃麗跟死者身上的精液看來根本是用來擾亂調查方向的手法罷了!
可是基地中的男性真的只剩下我跟軍曹兩個人嗎?難道真的沒有敵人從外界入侵的可能性嗎?
雖然這里的環境不同,但是出入的管制也不能夠說毫無漏洞,跟艾麗絲取得連擊之後,這方面的問題也要叫她仔細地查一查。
「那剩下來的事就交給你了,少尉!」
「啊對了!請問上尉!根據情報的話接下來可能遭受攻擊的不知道是誰…」
「應該是葛雷韓曹長,不過增加她的戒備可能也無濟於事吧。」
「這…這話怎麼說?」
「如果我們這麼做的話,對方可能會將目標轉移到較容易下手的部份吧!」
「還是您說的有理。」
這麼看來,究竟茱麗葉跟卡明斯基的位階誰高誰低,我實在是越來越弄不清楚了。
「如果有什麼進一步的消息的話,別忘了馬上通知我!」
我留下了這麼一句話之後便離開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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