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陵艷事
一九九四
溫陵艷事之一
阿忠和阿明是百戰肉林的死黨,最近,阿忠離開香港,在大陸長住并經營黃業,發展得有聲有色。他在南閩的鯉城打了個電話給香港的阿明,說是因為大陸改革開放,家鄉的淫業出現了一片嶄新面貌。所以特別邀請阿明去共享溫柔。
飛機從啟德機場起飛不到一個鐘,就到達廈門市。阿明走出海關,阿忠已經在出口等候了。在通往市區的計程車上,阿忠說道:“明哥,今晚我們先在集美過夜,痛痛快快地玩一個晚上,明天才帶你到我家。
到了集美,阿忠帶阿明到海邊一座有圍牆的三層建築物。開門的是一個大約三十出歲的婦人,她一見阿忠,立即滿面堆笑地把她們迎進去,阿忠像是在自己家里似的,帶著阿明蹬上樓梯,直上三樓。經過二樓的時候,阿明見到客廳里有几個年輕女孩子在玩卜克牌。見到阿忠都親熱地和他打招呼。
到了三樓,阿明把他帶來的一大包女性的胸圍內褲以及化妝品交給阿忠。阿忠笑著說道:“辛苦你了,女孩子們最喜歡這些東西了。雖然這里也已經買得到。但是怎麼比得上你帶來的精品呀!”
阿明問道:“樓下的女孩子和你很熟哩!她們是些什麼人呢?”
阿忠笑著說道:“當然是上過床的女人了。這里是我籌備中的一個色情場所,房子是以前低價時買下的,剛才開門的女人是美姍。也是香港來的,原來在舞廳做小姐,所以認識了我。因為爛賭借了貴利而逃回來避債。她來投奔我,而我也正缺個有經驗的,所以就請她在這里打理一切。”
說到這里,阿忠拿出几件胸圍內褲和內衣,然後在樓梯口叫道:“喂!你們快上來呀!明哥有禮物送給你們啦!”
二樓的女孩子立刻聞聲上來,并且自己介紹她們的藝名和年齡,原來阿忠替她們所取的藝名分別是蘭馨、荷香、菊芬和梅芳。年紀都只是十七、八歲。
阿忠叫她們自己在五顏六色的內衣中挑兩套,然後試穿出來看看。四個女孩子高高興興拿了她們喜愛的東西下樓去了。阿忠問道:“明哥,你覺得她們怎麼樣?”
“又年輕,又漂亮,忠哥真會選擇!”阿明由衷地稱贊。
“她們都是外省姑娘,我從工場挑選出來時個個還是處女哩!不過現在都被我試過了。明天到鯉城,我會准備一名新鮮的處女讓你開苞。然後她將成為你在內地的妻子。一個即可以照顧你的起居和隨時供你發泄肉欲,又不會甘涉你尋花問柳的性伴侶。你一定非常滿意的。不過,今晚只能用這几個來替你洗塵接風。很不好意思,多多包涵!”
阿明笑著說道:“忠哥倒客氣起來了,當初我們在香港一起搞海外雇佣中心的時候那几個賓妹和波妹還不都是我嘗過才讓給你!你都不會介意,難道我還會介意嗎?”
阿忠道:“不要說這些了,她們快上來了。首先我讓她們先服侍你,一個接一個地讓你試一試,然後我們每人分兩個,干她個你死我活!”
說話之間,四個女孩子已經換上性感的內衣褲上來了。她們羞答答地,顯得有些畏縮。阿忠笑著對她們說道:“姍姨已經教會你們許多東西了吧!我先檢查一下你們有沒有穿錯,等一下你們輪流服侍阿明哥,我要看看你們學會了什麼。”
阿忠說著,就在她們的身體之間轉來鑽去,摸摸她們的胸圍扣子,又掀起半透明的裙子看她們的內褲。并在一個身材比較嬌小的恥部撫摸一會兒,笑著說道:“阿香,你這里還痛不痛呢?”
荷香紅著臉低頭小聲說道:“不痛了!”
阿忠說道:“但是第一次玩你的時候,你叫得好大聲哦!”
其他几個女孩子都聞聲笑了起來。阿忠接著說道:“快把底褲脫下來讓大家看看,是不是被我漲爆了。”
阿香羞得粉面通紅,卻也慢慢地把翠綠色的內褲脫下,并把薄紗的短裙掀起,讓她的陰戶向著阿忠。只見她陰毛稀疏,兩瓣白嫩的大陰唇夾住一片粉紅的小陰唇。阿忠把兩只手指輕輕撥開,露出細心的肉洞和花生米一般大小的陰核,阿忠輕輕揉了揉,荷香立即渾身一震。其他圍過來看熱鬧的三個女孩子也笑起來。
阿忠則說道:“你們笑什麼呀!大家都快點脫個精赤溜光,然後服侍明哥沖洗!”
四位女孩子不敢怠慢,立即自己脫得一絲不挂。接著七手八腳替阿明寬衣解帶,然後一窩蜂地擁著她到浴室去了。這里的浴室非常寬大,容納五人還不甚擠迫浴缸擺正在中間。阿明在浴缸里里坐下,左擁右抱著荷香和蘭馨。雙腿的兩側還有菊芬和梅芳。四個女娃兒替他推肩擦背,摸腿捏腳。還可以隨時伸手去玩摸她們的乳房。阿明雖然閱女無數,面對著這几個雪白嬌嫩的女孩子,跨間的肉棍兒也不由自主地硬直起來。坐在阿明大腿左邊的菊芬翻洗粗硬的大陽具時,向對面梅芳說道:“阿芳,明哥這里比忠哥還要粗大,一會兒還是你先讓他玩吧!”
梅芳白了她一眼說道:“明哥想先玩誰就玩誰,還輪你多嘴嗎?”
荷香插嘴說:“我們還是先幫明哥沖洗吧!洗好了才能讓他玩我們呀!”
菊芬又對阿明說道:“明哥,荷香一定是痒急了,你先幫她止止痒吧!”
比較少說話的蘭馨終于也說道:“阿明哥,我們几個都急著讓你試試,但是看起來最著急的還是菊芬,不然她就不會這麼話多,不如你先讓她嘗嘗肉棍兒的利害吧!”
阿明笑著說道:“蘭馨說得有道理,菊芬你先上來吧!我們在水里玩一場。”
梅芳笑道:“嘻!阿芬終于排第一了!”
菊芬跨到阿明身上,雙手撥開濃密的陰毛和兩片粉紅色的陰唇,讓小肉洞對准阿明的龜頭,緩緩地把粗硬的肉莖吞入她的身體。她的陰道非常緊窄,不過有肥皂液滋潤,總算讓阿明順利地占有了她的肉體。
菊芬嘗試套弄了几下,說道:“哇!好漲,蠻舒服的!”
阿明笑著說道:“能進去就好了,讓梅芳也試試吧!”
菊芬有點兒無奈地讓粗硬的大陽具退出她的陰道,讓出位置給梅芳。梅芳圓圓的臉兒向阿明甜甜的一笑,把她丰滿的肉體移過來,她的陰毛比菊芬少,單手扶著肉莖。輕易地使龜頭鑽入她的陰道里,隨即上下套弄著,阿明覺得她的肉洞雖然沒有菊芬那麼緊湊,里面的腔肉卻很有摩擦感。仿佛有許多皺折,刷掃著他的龜頭。
接著上來的是蘭馨,這女孩子的陰戶有點兒與別不同,她的陰核和小陰唇暴露在外面,而且很肥厚。套弄時好像兩片嘴唇吮吸肉莖似的。
最後輪到的荷香,是四個女孩子之中年紀最小的,她的身型小巧玲瓏,乳房不成比例地特別碩大。特別是兩顆奶頭,仿佛熟透了的紅葡萄。不過她的陰道就實在太小了。她自己弄了一會兒,還不能把阿明的陰莖塞入她的小肉洞。阿明只顧摸玩她的乳房,見她不能套上,才撥開她的兩片紅潤的陰唇,原來那個小孔只有一根筷子那麼大。阿明把食指伸進去,立刻被她吸得緊緊的。便弄些肥皂泡涂上去,再把龜頭抵住洞口,然後叫荷香坐下來。荷香咬著牙齒小心翼翼地向下壓,終于進去一個龜頭。卻成了進退兩難的局面。阿明只好欠起上身,抱著荷香把下體一挺,荷香叫了一聲,粗硬的大陽具終于整條塞入她的身體里了。阿明叫荷香不必套弄,只把她的雙乳姿意搓捏。荷香的奶頭越來越硬,乳房卻越來越軟。終于,她的陰道也隨著分泌的滋潤而逐漸放松了。
阿明示意她慢慢提起身體,讓肉莖緩緩脫出她的身體。荷香的陰道仍然把陰莖吸得很緊,當龜頭脫離時,整條肉莖都變成紫紅色了。
菊芬笑著說道:“荷香的騷洞真小,阿明爽死了!”
梅芳把菊芬腮邊捏了一下,說道:“阿明哥爽不死的,如果他用肉棍兒塞住你這個口,你就不會那麼多嘴了。”
菊芬沒有回話,卻報復性地把梅芳的乳房用力一捏。痛得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阿明笑著說道:“你們不要斗氣了,大家一起到外面去玩吧!”
五個人走出浴室,卻聽到其中一個房間里傳出女人呻叫的聲音。大家好奇地湊過去一看,原來是阿忠和美姍在床上翻云覆雨。
美姍正騎在阿忠上面扭腰擺臀,一見眾人過來,便下馬對笑著阿明說道:“忠哥見你和她們玩得興高彩熱,就捉我來出火了。”
美姍說著,就准備穿衣服走了。阿忠笑著說道:“阿姍,你先別穿衣服,和阿明試試才走呀!”
美姍走到阿明身邊說道:“明哥,這麼多女孩子陪你玩,我想你是一定不會看上我的。不過忠哥既然要這樣,你就隨便弄我几下,放我下去吧!”
阿明搭著美姍的肩膊笑著說道:“看你說到哪里去了,如果你身上沒有特別妙處,阿忠才不會把你介紹給我哩!”
阿忠也笑道:“對了,阿姍的鯉魚嘴簡直是世上罕有的妙品名器。不試試怎麼可以呢?阿明你躺在床上,由她來做主動,就可以知道其中的妙處了。”
阿明聽了阿忠這樣說,立即躺到穿上擺好姿勢。女孩子們也紛紛坐到旁邊看熱鬧。當美姍的銷魂洞套上阿明的肉莖,他立即領略到其中的好處了。原來美姍的陰道可以一縮一放,好像小孩子吃奶似的,把她的龜頭吮吮吸吸。再細看她的模樣,雖然年紀已過三十,卻依然皮光肉猾,兩座羊脂白玉般的乳房是白里泛紅,用手摸下去蠻充滿彈性。
表面上,美姍好像端坐不動,實際上她的陰戶正好像絞肉機似的,几乎要把粗硬的大陽具化成肉漿。阿明很快就被搞得躍躍欲噴。美姍也看出來了,她暫停下來,問阿明道:“要不要留精力下來應付女孩子們呢?”
阿明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要享受一下被你吸出來的滋味。”
美姍嫵媚地笑了一笑,收縮陰肌把阿明的龜頭再吮吸了一會兒,阿明終于在她的肉體里一泄如注。
完事之後,美姍就用紙巾捂住陰戶到樓下去了。女孩子們好奇地望著阿明那條軟下來的肉莖。阿忠即令她們由小嘴去吮吸。于是由梅芳開始,女孩子們一個接一個輪流去含阿明的陰莖,輪到最後的荷香時,那軟小的肉莖已經膨漲發大,龜頭塞滿她的小嘴。
阿明從床上坐起來,對阿忠說道:“剛才你不是說每人兩個嗎?現在可以了。”
阿忠笑著說道:“這陣子玩得女孩子多,我觀看你和她們做,有趣過自己來哩!你盡管和她們玩吧!我做觀眾。”
阿明笑著點了點頭,對四個女孩子看了看。便叫蘭馨伏在床上讓他干。一招“隔山取火”把蘭馨抽插的哼叫出聲。蘭馨屬丰滿型的女性,不高不矮,中等身材。肥白的屁股高高昂起,阿明的肉莖在滋潤的陰道里狂抽猛插。雙手就伸到她的酥胸摸捏那兩團倒吊金鐘的軟肉。玩了一會兒,蘭馨被抽插的肉洞發出“卜滋”的聲響。阿忠走過來,笑著說道:“阿蘭被你玩得出水了,讓我來接力吧!”
于是,蘭馨被阿忠反過身來,捉住腳兒從正面繼續抽插。而阿明則抱起菊芬的嬌軀坐在床沿玩“坐懷吞棍”。菊芬雖然身材清瘦,她的乳房卻很發達。阿明叫她扭腰擺臀使藏在她肉洞里的肉莖和陰道內壁產生相對摩擦。自己就只顧玩摸她的乳房。
就在阿明和菊芬玩得興高彩熱時,蘭馨已經被阿忠干得如痴如醉,手腳冰涼。于是阿忠丟下蘭馨,從阿明的懷里抱過菊芬,叫她伏在床上,讓他把粗硬的大陽具從背後貫入她的陰戶。阿明則把目標轉移向梅芳身上。
梅芳的個子比較高,是四個女孩子中最高的一個。剛才在浴室里耍玩的時候,阿明就已經知道她那個重門疊戶的好處,所以現在他准備慢慢地享受。他先叫梅芳抬起一只腳踏在床上,然後以站立的姿勢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身體。倆人面對面,梅芳顯得有點兒羞澀,只將頭兒低垂,一任阿明的肉莖在她陰道里亂鑽。
這時,阿忠已經在菊芬的陰道里射精,他帶著蘭馨和菊芬到隔壁房間休息。阿明便和梅芳到床上去玩,倆人翻來覆去地干了一會兒。阿明見到荷香在旁邊看得臉紅耳赤,就對梅芳說道:“我先和荷香玩一會兒,回頭再和你繼續干。”
阿明下床站在地上,叫荷香躺在床沿舉高雙腿讓梅芳扶著。只見她的陰道口已經濕潤了,就將龜頭對著那細小的洞眼緩緩擠進。荷香有點兒緊張地用手兒輕輕推阿明的胸膛,然而這時阿明已經箭在弦上,在龜頭進入後,他不理荷香的死活,就全力推進,把粗硬的大陽具整條塞入荷香的肉體。這時的荷香已經是砧板上的肉,只能讓阿明肆意淫樂。阿明雖然被荷香緊窄的小肉洞夾得有點兒疼痛,但是他一心開鑿荷香的陰道,也忍著痛,艱難地把肉莖在孔道里來回抽動,同時把雙手搓捏著她的乳房。
荷香被男人抽送的一會兒後,分泌越來越多。陰莖在她的小肉洞抽送也逐漸比較順滑了。不過她的陰道雖然緊緊地咬著粗硬的大陽具,致使阿明向外抽的時候,荷香陰道的腔肉也被翻帶出來。由于器官的緊密研磨,阿明終于在不太長的時間里就出精了。他的陽具退出荷香的陰戶時,荷香的陰唇向兩片嘴唇似的把龜頭吮吸得乾乾淨淨。
阿明懶洋洋地躺在床上,由梅芳用熱毛巾擦拭過陰毛上的淫液浪汁,然後又把龜頭含入嘴里又吸又吮。今晚阿明已經兩度春風,他也覺得有點兒疲倦了。但是梅芳很賣力地替他做口的服務。仿佛剛才阿明把她玩得意猶未盡的樣子。荷香也挨過來他的身邊,讓她撫摸著兩只白晰細嫩的乳房。摸了一會兒乳房,又去摸她那細毛茸茸的陰戶,荷香的陰毛十分稀疏,撥開兩片粉紅色的小陰唇,見到剛才被他的陽具漲開的肉洞已經恢復成細小的地洞眼。洞口還浸潤著黏稠的精液。
阿明望著伏在他雙腿之間埋頭苦干的梅芳,突然想到剛才曾經說玩了荷香之後再繼續干她。于是阿明把身邊的荷香上下其手,又伸直了雙腿讓梅芳繼續口交了一會兒,便欲念橫生,胯間的陽具也漸漸硬起來,漲滿梅芳的小嘴。
梅芳見阿明的肉莖已經粗硬,便騎上來把她的陰戶往龜頭套下去。這一次,阿明完全不需要費力,只由梅芳扭腰舞臀,將他的肉莖百般套弄,直至火山暴發,才左擁右抱著兩個活色生香的嫩娃兒倦然入睡。
第二天上午,阿明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梅芳和荷香仍然在他身邊熟熟睡。回想昨宵和她們盤腸大戰,阿明覺得非常滿足。兩女的下體都很特別。荷香是異常狹窄,梅芳是重門疊戶。想到這里,阿明不禁又趴到梅芳肉體上面,把粗硬的大陽具直挺挺地插入她的陰道。梅芳也許是昨晚玩得太累了。并沒有被插醒過來。阿明抽送了几下,里面滑溜的,大概是他上一次射入的精液起了潤滑作用,感覺上并沒有昨晚那麼爽。
看看另一邊的荷香,也雙腿微開、恥部盡露地熟睡著。望著那毛發疏落,白饅頭似的陰戶。阿明忽然產生了興趣。于是,他趁梅芳沒有醒,就將粗硬的肉莖拔離她陰道,把目標轉移到荷香的身上。這一次倒很順利就把肉腸整條塞入荷香的陰道。但是荷香也醒來了。她覺得陰道被粗硬的大陽具漲得很舒服,遂將雙腿盡量分開,以方便阿明在她肉體里抽插。
阿明干得正歡,阿忠忽然走進房來。他拍拍阿明的屁股說道:“留點兒氣力吧!還有許多女孩子讓你玩哩!”
荷香正被阿明干得欲仙欲死,聽見阿忠的說話,趕緊把四肢像八爪魚似的把阿明緊緊抱住。阿忠笑著說道:“阿香,你不必那麼肉緊,我來替他干你啦!”
荷香這才松開阿明。于是阿明抽身入洗手間梳洗,阿忠則把荷香橫放在床沿,架起雙腿,把粗硬的大陽具塞入那濕潤小肉洞里狠狠抽送起來。
阿明回到房里時,荷香已經被阿忠干得如痴如醉了。阿忠讓她躺到床上,便穿上衣服,和阿明下樓。美姍送他們走的時候,阿忠又摸捏了她的乳房,才和阿明出門口。
溫陵艷事之二
經過大約兩個小時的車程,就到了阿忠的家鄉鯉城。這是一個沿海的古城,但是也逐漸有些高層的建築物落成。阿忠把阿明帶到市郊一座嶄新的三層別墅。進屋之後,里面有兩位年輕貌美的女人,阿忠指著阿明對其中一個說道:“雅萍,他就是我對你提起的阿明,從現在起,他就是你的老公了。他雖然是香港人,但是不時都會來和你相聚,你要好好地照顧他哦!
雅萍粉臉飛紅,低著頭兒說道:“明哥,有什麼盡管吩咐我。”
阿忠說道:“明哥好勁的,他不可以有一個晚上沒有女人的。”
另一個女人對阿忠說道:“你也不必說得那麼露骨嘛!還怕阿萍不懂得嗎?”
阿忠把說話的女人拉到懷里對阿明說道:“她是我的女人,叫雯櫻。不過我們一向都不分彼此,你大可放心勾引她,我不會介意的。雅萍還是處女,我特意留給你的,否則早就被我開罐頭了。雯櫻就已經陪我睡過了,不過如果你對她有興趣,也可以讓你試試她的滋味,這女人的特點是乳房很大,看!漲鼓鼓的,一只手都抓不攏。”
阿忠嘴里說著,就把大手抓住雯櫻的一只乳房。雯櫻連忙爭扎逃進房間里了。阿忠對雅萍說道:“阿萍,你不是想看電影嗎?現在剛好是時候,你就帶阿明去看吧!”
雅萍進房換了件衣服,出來後便帶領阿明出門,離這里不遠就有一間戲院。因為是上班時間,來看戲的人并不多,倆人在最後排找位置坐下來。電影開始放映後,後排的座位只有阿明和雅萍兩人,而且光線黑暗得來伸手不見五指。
阿明把手搭在雅萍香肩上,雅萍不但沒有躲開,還把嬌軀向他依偎。令他的手很自然地滑到高聳的乳房上。柔軟的感受,告訴他不但真材實料,而且沒有任何障礙物。初見面的時候,阿明看得出雅萍是穿著乳罩的,一定是臨出門更衣的時候脫掉了。分明是為他制造方便。于是阿明馬上把右手悄悄潛入她上衣里。雅萍只是微微一震,直到阿明的手握住她柔滑的豪乳時,才伸出左手緊緊按住他的手背。此舉當然不是抵抗。
在阿明輕捏慢捻下,乳尖迅即變硬。阿明的陽具也發生了強烈反映,卻被牛仔褲緊緊繃著。他牽著雅萍的手兒放到那里,雅萍倒很善解人意。她拉開阿明的褲鏈,把軟綿綿的嫩手兒輕輕握住粗硬的大陽具。
阿明深呼吸了一下,把閑著的另一只手拉起她的上衣,俯首就把發硬了的奶頭銜在嘴里又吸又吮。雅萍縮著脖子,小手兒把阿明的肉莖緊緊握住套動。如果不時昨天晚上在集美那几個女孩子身上發泄過,阿明這時一定火山爆發。
此刻,阿明已經難已滿足于雙峰間的暢游。他伸手解開雅萍的褲鈕,再扯下拉鏈,正准備問津桃源,卻被雅萍一手握住,放回乳房上。
阿明訝問:“是不是那里不方便呢?”
雅萍搖了搖頭沒說話,卻鑽到阿明懷里。張開小嘴兒把龜頭含住。阿明登時沒話可說了,如果他堅持要玩雅萍的陰戶,就得放棄目前的享受。于是,他一邊按著雅萍的頭部,幫助她上下聳動,一邊把她碩大柔軟,卻充滿彈性的乳房摸玩捏弄。
雅萍兩片熾熱的紅唇緊緊吮住阿明的肉莖,靈活的舌頭兒繞著龜頭舐過不停。間中還用舌尖去舔龜頭上的小縫。阿明覺得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擴張著,他忍無可忍,終于在雅萍的小嘴里爆漿了。
良久,阿明的肉莖才慢慢軟下來。但是雅萍仍然含著沒放,直至把有點一滴的精液都吞下肚里才放開口,改用舌尖把陽具舐得乾乾淨淨,然後收到褲子里休息。
阿明緊握著雅萍的手兒說道:“辛苦你了,讓玩也令你舒服一下吧!”
說著又要伸手去摸她的陰戶。雅萍急忙捉住他的手說道:“明哥,不如從後面吧!這樣會比較順手一點兒哩!”
阿明心想:“這小妮子,倒真有心思。由她剛才口交時熟練的程度,已經感覺出不像是處女登場,但是阿忠卻說留著讓我幫她開苞。看來阿忠平時和其他女人上床時,也一定讓她在旁邊陪伴。甚至也替他做過唇舌的服務。”
不過,阿明并不介意這方面的。正如阿忠所說,他們是不分彼此的。
這時阿明的手接觸了雅萍兩瓣細嫩的肉臀。雅萍把身體微微側過,讓阿明摸到她的陰戶。他的手指撥開濕潤的肉唇,果然感覺到她的桃洞緊緊地閉合著。阿明不想用手指弄破那洞口的薄膜,只顧輕揉著她的陰蒂,把未經人道的雅萍撩弄得花枝亂抖。
阿明摸得性起,就想把另一只手從前面伸進去。雅萍急忙把他的手捉住。阿明覺得有點兒奇怪,便問道:“怎麼回事呢?”
雅萍放開阿明的手,低著頭兒說道:“沒什麼,你最近有沒有賭錢呢?如果沒有的話,你就摸吧!”
阿明知道雅萍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估計雅萍一定是他一向最喜歡的小白虎,于是他興奮地把手摸向她的陰戶。雅萍的恥部果然是光脫脫,一根陰毛也沒有。頓時有一種莫名的沖動使得他全身血脈沸騰,連剛剛在雅萍小嘴里發泄過的肉莖也抬起頭來。他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粗硬的肉莖插入那可愛的小縫。然而這里畢竟是公眾場所,只好忍耐著,等回去之後再將雅萍徹底地玩個痛快。
看完了電影,已經是黃昏了。雅萍帶阿明回家,阿忠因為有應酬,所以沒有回來吃飯。雯櫻卻准備好一桌精美的飯菜,替阿明洗塵接風。
三人用玩飯,雯櫻洗好碗出來,見阿明和雅萍仍然在客廳坐著,便笑著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還不趕快洞房。”
阿明道:“忠哥什麼時候回來呢?”
雯櫻說:“他應酬完,一定順便去風流快活的,你不用等了,早點兒休息吧!”
于是阿明遂拉著雅萍進入雯櫻為他安排的房間。一進門,阿明就急著要脫雅萍的褲子。雅萍死死拉著自己的褲頭不放。阿明在她耳邊說道:“你放心啦!我會慢慢來,不會把你弄得很痛的。”
雅萍低聲說道:“你等我沖洗一下嘛!”
阿明道:“一起沖吧!鴛鴦戲水,很有趣的哩!”
雅萍拗他不過,只好慢慢脫自己的上衣。阿明趁她脫衣時,即把她的褲鈕松開,將內褲連同外褲一起褪下來。
一副美麗勻稱的身材呈現在阿明的眼前。裸露的雙乳白晰飽滿,兩顆嫣紅的奶頭微微向上翹起,最引人注目的卻是那白嫩汾起的陰阜。雖然是十七歲的少女,看上去宛若稚女的陰戶。阿明雖然已經在戲院里摸過,但是活現眼前還是第一次。他忍不住把雅萍抱起來放在床沿仔細端祥。
“明哥,我們先到浴室去吧!等洗好了,再任你慢慢玩啦!”雅萍說著,就爭扎著爬起來。出手幫阿明寬衣解帶。阿明自己也動手,不一會兒,他的身上已經精赤溜光。他把雅萍抱起來走進浴室,雅萍殷勤地替阿明全身洗擦,阿明就只顧把雙手在她身上到處游移,一會兒摸捏羊脂白玉般的乳房,一會兒撫摸光潔無毛的陰阜。
雅萍握住粗硬的大陽具說道:“阿明哥,我慘了,你這條東西這麼粗,我又是頭一次,你要是硬來,雅萍一定會痛死的。”
阿明笑著說道:“我一定慢慢來,經過這一關,你就會知道做愛的樂趣了!”
雅萍道:“這我明白,我曾經見過雯櫻讓忠哥開苞的過程,不過你的比較粗大。我擔心被你漲爆了。”
“阿忠讓你看著他玩雯櫻嗎?”阿明雖然知道朋友的個性,為了了解多一些有關這里的艷事,仍然這樣發問。
雅萍回答道:“是呀!每次阿忠哥和雯櫻玩的時候,他總是要我脫光衣服了在旁邊陪伴。阿忠哥還教會我和雯櫻懂得口交!他說他也很喜歡我,不過因為要把我留給你,好不破我的身。等你玩過我之後,就會用雯櫻和你交換我去試一試滋味。”
阿明笑著說道:“你說得我就快忍不住了,我們快點兒到床上去吧!”
雅萍擦乾阿明身上的水珠,就讓他抱到房里。抱著這一個活色生香的嬌娃,阿明已經心滿意足。雖然他也曾經玩過不少風塵中的絕色女子,但是她們怎麼比得上眼前這位既接受過服侍男人之馴練,又是“花徑尚未緣客掃”的女孩子。
阿明讓雅萍躺在床沿,扶起一對白晰細嫩的肉腳,使她的粉腿高高抬起,再把她的小陰唇輕輕撥開,果然見到處女的寶貴薄膜。阿明已經不是第一次見過,他曾經在泰國玩過處女,可惜那只是匆匆一擊,沒能像現在這樣慢慢地享受如花似玉的雅萍。
阿明先在雅萍的陰戶贅吻,用舌頭撩撥敏感的陰蒂。使雅萍臉紅眼濕,春心蕩漾。然後把龜頭對准嫣紅的洞口慢慢擠進。雅萍的眉頭一皺,已被阿明順利地破關而入。因為有足夠的前奏,雅萍很快進入高潮。
完事之後,阿明望著雅萍陰道口的紅白漿液,心里涌出對阿忠由衷的感激。這天晚上,阿忠因為連日來的頻密性交,也十分疲累,所以只玩了雅萍一次。
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來,雅萍已經不在身邊。阿明走出房門,看見她和雯櫻在廚房忙于午餐。于是進洗手間梳洗。
復出客廳時,已經有一桌丰盛的飯菜。起初四人圍著桌子規規紀紀地吃東西,吃了一會兒,阿忠就開始不老實起來,先是把雯櫻摟在懷里上下其手。接著甚至把她的上衣掀起,使雯櫻的乳房赤裸地暴露出來。雯櫻不好意思地爭扎,卻不勝其力,連褲子也被褪下一截,露出小腹下黑乎乎的恥部。
雅萍渾身不自在地偎向阿明。阿明的雙手摟著她,雙眼卻只注視著雯櫻的窘態,看得津津有味。阿忠向阿明使了個眼色,繼續把雯櫻剝得精赤溜光,然後把她赤裸裸的嬌軀抱到阿明面前。
阿明對懷里的雅萍說道:“阿忠想試試你的滋味了,你陪他玩一會兒吧!”
雅萍扭妮了一下,終于離開阿明的懷抱,轉身想溜走。阿忠把一絲不挂的雯櫻往阿明懷里一放,三步拼作兩步,將正想逃避的雅萍一把捉住,一手伸進衣領搓捏乳房,一手探入褲腰摸索陰戶。接著隨手就去解她的衣鈕。雅萍雖然百般爭扎,畢竟身軟無力,終于被阿忠把衣服逐漸剝除,露出一身晶瑩細嫩的白肉。
另一邊的阿明也在雯櫻的裸體到處撫摸。雯櫻嬌羞無限,白嫩的手兒委宛推拒,然也半推半就地讓阿明摸乳撩陰。甚至把手指挖入陰道。
阿忠出聲叫雯櫻替阿明寬衣解帶,自己也讓雅萍幫他脫個精赤溜光。于是四人再度圍著桌子進食。男人不必動手,由女的喂吃。男人的手只用來摸玩她們的肉體。吃得差不多飽了,雅萍和雯櫻把碗碟之類收進廚房。阿忠即叫雅萍替他口交,于是雅萍跪在地毯上,含著阿忠的肉莖吞吞吐吐。雯櫻不等吩咐,也主動地伏在阿明的懷中,把龜頭含入她的小嘴吮得漬漬有聲。
雅萍不時地偷眼望向阿明,不過阿明現在只顧享受雯櫻帶給他的快感。不一會兒,雅萍就被阿忠抱在餐桌上。阿忠摸玩了細嫩玲瓏的腳兒,順即握著腳踝舉高,拍開嫩白的粉腿,把粗硬的肉棒栽入雅萍那光潔無毛的小肉洞。
這時阿明也把雯櫻扶起來。令她跨上來,一招“坐懷吞棍”粗硬的大陽具已經盡根納入溫軟的肉體里。兩對肉虫翻來覆去,不斷變幻性交的花式。直到精液噴射,才暫時安靜下來。
當天晚上,阿忠帶阿明到鄰近的獅城。路上,阿盅說道:“下午我們已經喂飽了兩個女人,晚上再和她們周旋也沒有意思,所以我帶你到自己開的按摩院,試試那些女郎們的手勢,也趁機調息一下,養精蓄銳,以便再戰肉林!”
阿明笑著說道:“只怕到時尚未養精蓄銳,已經要再戰肉林吧!”
阿忠說道:“不必的,因為這里根本不必像香港那樣,假接按摩為名,行賣肉之實的。我手下的按摩女郎雖然也是青春貌美,而且全裸服侍。但是她們并不和客人性交。而是以真正的按摩技朮替客人消除疲勞的。”
阿明道:“怎樣說來,如果我們讓她們撩起欲火,豈不是好慘!”
雯櫻解釋道:“不要緊的,上一層樓就有專供男人發泄的姑娘,那里房間舒適,她們輪班當值。一有客人上來,首先和他鴛鴦戲水,然後玩什麼花式,悉隨尊便。”
阿明道:“話雖這麼說,我覺得還是可以即興和按摩女來一場比較有趣。”
阿忠笑著說道:“你初到貴境,精力充沛,逢女人都想干。好吧!我就安排一個貴賓房,你盡管即興好了,有我特別交待,按摩女郎是可以令你隨心所欲的。”
阿忠所經營的按摩院叫做“銀獅”,規模倒不小。浴池和蒸氣浴俱備齊全,阿明被一個叫做阿蓮的按摩女郎帶到貴賓房。這是一個獨立的房間,裝修以藍色為主要色調。房間里的床特別大,相信同時和兩個女人翻云覆雨都不會跌下來。房間里有一半的空間是開放式的浴室,浴缸足夠兩人鴛鴦戲水。
一進門,阿蓮就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挂,接著動手替阿明寬衣解帶。
阿蓮大約二十來歲,是一個成熟的少婦。她的模樣屬中人之姿,除了嘴唇比較厚,卻也五關端正,有著一副不令人討厭的面孔。胸前有一對很大的乳房,肚皮上的班紋証明她曾經生過孩子。但是當她替阿明做人體按摩時,就使他領略到純熟的手勢和殷勤的服侍。在那溫柔的一刻,阿蓮用舌頭從他的頭舔舐到每一只腳趾。又從腳舐到下體,用舌尖舐他的肛門。那種感覺既酸且軟,酥酥麻麻地傳遍了他的全身。
阿明的龜頭終于落入阿蓮的嘴里。她兩片厚厚的嘴唇終于發揮了特殊的作用。阿明的肉莖不知讓多少女人含過,這次卻覺得特別舒服。就在他几乎要在她嘴里射出精液的時候,阿蓮恰好把龜頭吐出來喘氣。阿明欲止不休,把白花花的精液噴了她一臉都是。
阿蓮并不介意,她笑了笑,把龜頭含入嘴里繼續吮吸。并把濃稠的漿液吞吃下肚。然後用濕毛巾擦拭過臉上的精液,隨即開始用雙手替阿明做按摩。阿明舒舒服服地讓她捶腰推背,阿蓮笑著對他說道:“你想不想叫多一位女孩子來玩“三文治”呢?”
阿明點了點頭說道:“好哇!你介紹吧!”
阿蓮道:“你打開電視,就可以見到她們了。還是你自己挑選吧!”
阿明往電視上看了一會兒,笑著對阿蓮說道:“花多眼亂,真不知叫那一個好!”
阿蓮道:“挂著三號膠牌的女孩子叫做芳儀,她是我的徒弟。雖然按摩技朮比不上我,但是比我年輕漂亮。就叫她來讓你看一看好不好?”
阿明仔細一看,原來是一位臉兒圓圓的少女,看起來她的樣子倒很甜美。于是笑著點了點頭。阿蓮立刻拿起電話。
過了一會兒,有人敲響了房門。阿蓮開門後,一位甜姐兒笑容滿面地走進來。阿連即向阿明介紹說:“明哥,她就是芳儀了。你有沒有意思叫她留下來呢?”
阿明笑著點了點頭,芳儀立即寬衣解帶。她的乳房也不小,兩粒紅葡萄般的乳蒂比阿蓮的還要大。她的是身材不太高,手臂和大腿渾圓和丰腴,關節卻比較細,所以看起來宛若蓮藕一樣。她的陰毛很濃密地圍繞著整個陰戶的周圍。
阿蓮吩咐芳儀先去浴室沖洗一下。等她出來時,就讓位給她服侍阿明。芳儀的按摩手勢果然沒有阿蓮那麼純熟。但是當她用乳房按摩時,阿明的感覺要比阿蓮好。因為她的乳房特別飽滿,奶頭又大。和男人的肌膚接觸的時候自然產生了不可思議的快感。當芳儀意欲替他口交時。阿明的陽具已呈蛙怒狀態,芳儀的嘴唇兒薄薄,而且時常讓牙齒觸及龜頭。阿蓮見到她口技不佳,就親自示范。
溫陵艷事之三
接著,阿蓮叫芳儀蹲在阿明上面,把她的陰戶套上一柱擎天的大肉莖。這時,阿明才見到芳儀那個芳草擁簇的肉洞里嫣紅的嫩肉。芳儀的陰唇和她的嘴唇一樣,也是薄薄的。因為肉洞緊窄,肉莖退出時把陰道里嫣紅的嫩肉連帶著向外翻出。
芳儀玩得氣喘吁吁時,阿蓮也在旁看得臉紅耳赤。阿明忽然想起剛才雖然在阿蓮的口腔發泄,卻尚未真正深入她的肉體。于是就叫芳儀停下來讓阿蓮玩玩。芳儀戀戀不舍地讓粗硬的大陽具從她陰道里退出,阿蓮隨即頂替了她的位置。她的陰道里已經淫水攙攙,不過也是非常緊窄,而且仿佛有一股吸力,把阿明的龜頭吮得好舒服。
阿蓮玩了一會兒,就主動讓位給芳儀。後來,阿明終于在芳儀的身體里射精。連日來的消耗,阿明確實也疲累了。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兩個溫馨肉軟的女人中間甜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清早醒來,兩個女人仍然赤裸地躺在身邊。阿明難免又和她們肉戰一番。這次阿明采取主動,把兩個女人玩地欲仙欲死,最後由才阿蓮的陰戶承受了他的精液。完事之後,阿蓮和芳儀一齊為他做肉體按摩。直到阿忠來找他去吃飯,才離開了這里。
阿忠還想帶阿明到其他地方玩,但是阿明卻惦記著家里的雅萍。只好帶他回鯉城。雅萍見到阿明回來,高興地扑在他懷里。阿忠笑著說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阿萍一定是等急了。快點給她干一場吧!”
阿明笑著說道:“我剛過完三關,還是晚上再來吧!”
阿忠道:“我帶你去按摩院,本來的意思是要讓你休息調養,可是你偏偏忍不住要玩她們。現在我們的女人肯定都有需要,你不行就只好讓我來了!”
雅萍道:“我可以等到晚上的,你先和雯姐吧!”
阿忠笑著說道:“你這個小妮子真是嘴硬,剛介紹老公給你,就不幫我說話了。我偏偏要檢查一下,快把你的褲子脫下來,看看你下面是不是已經流出騷水了。”
雅萍沒有動,只把明亮的大眼睛注視著阿明。阿明笑著說道:“忠哥是我們的大媒人,既然他喜歡,你就順一順他的意思吧!”
雅萍只好從阿明的懷里站立起來,姍姍地投向阿忠的懷抱。阿忠把雅萍的身體轉了轉,使她面向外的摟在懷里。接著把手伸進她的褲子里。摸到陰戶之後,隨即大笑著說道:“哈哈!已經淫到出汁了,還在嘴硬!”
雅萍沒有反抗,卻出聲說道:“你這樣戲弄人家,淑女都變淫娃啦!”
阿忠笑著說道:“快脫衣服吧!我們即場玩一會兒!”
雯櫻也走過來,動手替阿忠脫個精赤溜光。同時也自己脫得一絲不挂。接著,兩位嬌娃也替阿忠寬衣解帶。三人赤裸裸地摟成一團。阿忠左擁右抱,一會兒摸摸雯櫻的乳房,一會兒掏雅萍的陰戶。一會兒掏掏雅萍的陰戶。
因為阿明在場觀戰,雅萍顯得十分拘謹。然而阿忠卻要她“坐懷吞棍”,雅萍只好跨到他的大腿上,雯櫻也把嫩白的手兒扶著阿忠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將龜頭對准了雅萍那個光滑的陰道口。雅萍粉頸低垂,慢慢地蹲下,把粗硬的肉莖吞沒在她的肉體里。
阿明本來心平氣和,但是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正赤身裸體地和男人交媾。也不由得血脈沸騰。陽具豎起把褲子都撐起一座小山。阿忠眼尖發覺,便拍拍雯櫻的屁股,把手對阿明一指。雯櫻會意,于是姍姍地走到阿明身邊。伸出纖纖玉手,把他身上的衣物逐件脫下,一件不留。接著也以一式“坐懷吞棍”和阿明合為一體。
而這時的阿忠已經玩得興起,他把雅萍抱到餐桌上。捉住她的腳踝,把兩條雪白細嫩的粉腿高高舉起。將粗硬的大陽具頂入她滋潤的肉洞里狂抽猛插。直把雅萍玩得臉紅耳赤,呼叫連聲。阿忠尚未在雅萍的肉體里射精的時候,她已經身軟如綿,奄奄一息。
阿忠把粗硬的大陽具從雅萍的陰道里抽出來,把雅萍的嬌軀抱到阿明身旁笑著對他說道:“你這個雅萍真沒用,我還是讓雯櫻來和我玩下半場吧!”
雯櫻道:“不要!我正和阿明哥玩到好處,你又來騷擾!”
“不要也得要!”阿忠道:“你保持原來的姿勢,我從你的屁眼里插進去,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又有得玩又不必騷擾你們的!”
不等阿明和雯櫻再說什麼,阿忠就把粗硬的大陽具直挺挺地插入雅萍的屁眼里了。這時雯櫻下體的腔道被兩個男人的陽具所充填,她的身體已經不好再動了,阿忠就不停地把陽具抽插。雯櫻的嘴巴一張一合,想說什麼卻沒有說出來。
阿忠笑問:“老婆,你還是第一次嘗試這樣的玩法哩!很刺激吧!”
雯櫻道:“虧你才想得出這樣的鬼主意,把人整死了。”
阿忠突然把陽具抽出來,笑著說道:“你轉個身,把阿明的肉棒套在屁眼里,再讓我在你陰道里抽插,一定更有趣!”
雯櫻把小嘴兒一尖,還是乖乖地照做了。阿明和阿忠在香港的時候也曾經同時合玩一個賓妹。所以這樣的玩法他們是配合得很好的。這時的阿明坐在餐椅,他的肉莖插在雯櫻的臀眼,而阿忠就揮舞著粗硬的大陽具,在雯櫻的陰戶里橫抽直插。
玩了一會兒,雯櫻呻叫不已。阿忠道:“不如讓雅萍也試試前後夾攻的滋味吧!”
雅萍正在旁邊看傻了眼,一聽到要玩她,就抽身想溜。可是阿忠比她還手快,他的陽具雖然還插在雯櫻的肉體,卻伸手捉住想逃走的雅萍。他離開雯櫻的身體,叫雅萍雙手扶著椅子,然後捧著她赤裸裸的雪白屁股,像狗似的用舌頭舔潤著她的屁眼。雅萍方覺得痒斯斯的。阿忠已經挺起身來,把龜頭慢慢擠進她的臀洞。
雅萍忍受不了疼痛,不禁高聲地嚷道:“哎呀!我的媽呀!痛死我了!”
但是粗硬的大陽具已經進去了一大半。雅萍本來給阿忠舔得怪舒服的,這時突然像挨了一刀似的,痛得渾身顫個不停。阿忠見她這個樣子,不但沒有憐憫之心,反而增加了几分淫念,他猛又把身形一挺,整根陽具全部插了進去,接著便一進一出地抽送著。
疼痛使得雅萍的身體自然地向前沖,但是阿明卻從正面逼入。雅萍從未試過被男人插入屁眼,更未試過兩條陰莖同時插入身體,她的反應要比剛才的雯櫻強烈得多了。起碼雯櫻在此之前已經被阿忠玩過屁股。而雅萍卻兩種新鮮的玩意都是首次嘗試。
兩個男人不理雯櫻的死活,有時拉鋸式地輪流進出她的肉體,有時同時進攻,令到她的陰道和直腸同時插入兩條肉棒。初時雅萍確實痛得死去活來,但几分鐘一過,她的陰道酥麻了,屁眼的疼痛也漸漸變成熱辣辣的感覺。由于阿忠在後面抽動,使她的身體也隨著擺動,她的陰戶自然向阿明的陽具迎湊。那火熱的龜頭深深地頂入了陰道盡頭。她不禁欲火高熾,忍不住地張開小嘴,舒服地吁了一口氣。
兩個男人更加落力地前後夾攻,雅萍的淫聲浪語連珠而出。終于,兩條陰莖几乎在同一時間內往雅萍的陰戶和肛門里噴射了精液。
三個肉體分開時,自己各人都精液亂滴。尤其是雅萍,前後肉洞的濃精滾滾泄出,沿著大腿淌下,情態非常狼狽。
雯櫻連忙到浴室拿來熱毛巾,分別替各人揩抹了下體。
晚飯後,阿忠突然接到香港的長途電話,原來他在香港經營的外籍女佣公司的合伙人李力,委托他接待一對從泰國逃到香港的男女。
這對男女的身上,曾經發生過頗具故事性的大事。
那男人名叫阿成,是一位出色的花農,同行的女人不但不是他的發妻,反而是害死他妻子之仇人,黑社會頭目維雄的太太。而且和他僅在兩天前相識。不過也將成為他的新任妻子了。
阿成本來在市郊有一間木屋和一個祖先傳下來的花圃。他和新婚半年多的美麗妻子淑賢一起養花為生。倆人敬業樂業,日子過得規律而又平靜。豈料橫禍突然來臨了。地產商看中了阿成所擁有的地皮,卻不肯用合理的價格和他商量。而是出動黑社會勢力威協恐嚇。要他搬遷。血氣方剛的阿成當然不懇就范。還轟走了前來威脅他的維雄。
維雄雖然沒趣地離開,然而淑賢的美貌使他驚為天人。于是,大禍便降臨了這個美滿的小家庭。當天晚上,維雄帶了兩個彪形大漢的爪牙,撞入阿成屋里。不由分說地制服阿成捆綁在木柱。然後捉住淑賢,威脅阿成在契約上簽字。否則實行輪奸。
阿成為了保住妻子,只好忍痛握筆。可是維雄收下契約之後,臉上卻露出猙獰的面目。他吩咐手下捉住淑賢的雙手,自己就出手撕爛她身上的衣服。淑賢的乳房很快就暴露在眾人的眼前。在維雄繼續剝除淑賢的的下裳時,阿成見到她妻子被兩個大漢把乳房狂搓亂摸,捏變了形。他氣憤得血脈沸騰,但是無可奈何地看見淑賢被扯下褲子,赤裸著下體地被抬到桌子上。又見維雄亮出丑惡的肉棍,毫不客氣地從淑賢那道粉紅色的裂縫插入她的肉體里。
阿成義憤填胸,但是他被緊緊地綁在木柱,絲毫不能動彈。只有眼光光地看見男人的陰莖在他妻子的私處深入淺出。直到維雄在淑賢的陰道射精,淑賢已經羞憤交加地昏了過去。但是,這幫惡徒并沒有放過她。一個彪形大漢緊接著替代了維雄的位置,把他粗硬的大陽具塞入淑賢的陰道。一陣漲裂的痛楚使淑賢蘇醒過來,她覺得這男人的陰莖特別粗大。仿佛要把她的肉體劈成兩半似的。但是她剛才劇烈地爭扎,已經氣力耗盡。身軟如綿,只有是默默地任人魚肉。
好不容易挨到大漢在她身上射精,另一條肉棒又插入她的陰道。她已經麻木的,耳邊只聽到那些剛離開她身體的男人在議論她的乳房和陰戶。雖然是一些贊美的字句,然而她只覺得恥辱,她終于又昏迷了。
淑賢醒來的時候,惡徒已經揚長而去了。只在她的肉體留下不少穢液,她爭扎著解開綁在丈夫身上的麻繩。突然覺得腹痛如刀攪,鮮血從陰道不停滲出,阿成急忙把她送進醫院。可是已經遲了,淑賢因為小產而失去了生命。
從此,這個花圃失去了勤勞的園丁,阿成不在他的小屋出現了。但是,他并沒有人間蒸發,而是隱居到僻靜的山區,伺機報這血海深仇。
要刺殺維雄,并不是一件太難的事,但是,阿成覺得單純拿維雄的一條命不足抵償愛妻所受的侮辱,和自己的精神打擊。他要維雄痛苦含恨而死。
等了一年,機會終于來了。阿成打探到消息,知道維雄即將和一名叫做周瑩的女孩子結婚。這名女子的父親是當地的重要官員。維雄除了垂涎年輕貌美的周瑩。更重要的目的還是為了攀附權勢,結交官場的人物。
知道這件事之後,阿成立即開始計划他報仇的行動。他每天駕著小型的客貨車,停泊在周瑩家門口的附近密切監視。但是,每次周瑩出門口的時候,總有保安人員跟隨。阿成沒有死心,繼續等了几天,終于等到了一個機會。有一天黃昏,周瑩獨自出來附近的百貨公司買自己心愛的東西。阿成把握這機會,輕易地用一把尖刀而沒有驚動別人就把周瑩協持到自己的車上。
阿成把周瑩綁在車上,迅速載到他的住處。起初周瑩非常恐懼,但是當阿成向他說明事件的始末,并聲明要利用她做人質,引維雄來這里時。她反而有點兒暗喜,原來她非常不喜歡這頭婚事,但是又不能違背父親的意思。假如阿成報仇成功,她就不必嫁給討厭的維雄了。只是仍然有點兒目前的阿成不知會怎樣對待她。她還是處女一名,可是既然成了獵物,擔心也是無濟于事了。
本來,周瑩認為既然落入暴徒的手掌,一定難免受到對方的淫辱。可是阿成除了綁縛她的時候有接觸到她的皮肉,其余的舉動卻完全沒有輕薄過她的身體。周瑩不禁產生了一種負氣的想法:“瞧這個呆男人,看都不看我一下,難道我一點兒吸引力都沒有,難道我的姿色比不上他那個死去的妻子嗎?”
周瑩本來就是個活潑貪玩的女孩子,這時的悶坐使她覺得非常難受。于是她不顧玩火的危險,出聲對阿成說道:“你太太一定很漂亮吧!”
阿成反問:“為什麼這樣說呢?”
周瑩笑著說道:“沒什麼,我覺得你太太一定比我好看,因為你和我說話的時候,你望都不望我一眼,所以我這樣猜想。”
“你猜錯了,我那個被你未婚夫害死的太太雖然很討人喜歡,可是論容貌還不及你的青春美麗,可是我發誓在沒有替她報仇之前,我不會接觸別的女人。”阿成說著,仍然沒有把眼睛望向周瑩。
“嘻!原來你怕自己把持不住,才不敢望我。”周瑩忍不住笑出聲來。
“砰!”阿成把桌子一拍,喝道:“你別笑,小心我現在就強奸你!”
“才不怕哩!我已經知道你很守信用,你一定不會欺侮我的。”周瑩自信地說。
“你不怕我明天在維雄的面前強奸你?”阿成回過頭,雙眼盯著周瑩。
周瑩被阿成嚴竣的目光逼得垂下頭,她低聲說道:“那也沒辦法,誰叫他要當著你的臉強暴你的妻子。不過我還不是維雄的人,我還是處女,我是無辜的,你這樣對待我未免太殘忍了吧!”
“我太太夠無辜了,為什麼要讓人輪奸而死呢?”阿成憤概地說。
周瑩抬起頭,望著阿成滿臉無奈地說道:“其實我并不愿意嫁給維雄,他根本就是一個流氓,我父親為了和他勾結,不惜犧牲我的終身幸福,所以我決定逃婚。錢和護照已經准備好,寄放在同學家里。今天我好不容易脫身出來,想不到竟落在你手里。”
“你要逃婚!”阿成瞪大了眼睛說道:“但是我已經布下了圈套,只有利用你才能實現我報仇的計划。”
“我支持你的計划,因為我也很痛恨維雄。”周瑩說道:“我的手痛死了,能不能稍微松一松,我不會逃走的。好不好呢?”
阿成走過來,把周瑩松了綁。周瑩輕撫著手臂,說道:“我可以完全聽你的指示,了卻你報仇的心愿。”
阿成低著頭說道:“不過看來我只好取維雄的命算了,不能在他面前強暴你以泄我的心頭大恨!”
周瑩望著阿成說道:“如果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也可以成全你這個心愿!”
“什麼條件呢?”阿成不解地問。
“我已經喜歡上你,所以就算你要強奸我也不可能了,但是我可以在阿成面前扮到好像被你強奸似的。不過我的條件要你現在就要和我來一次,因為我也要你付出一點代價,如果你肯為我違背誓愿,我也可以為你作出奉獻。”
阿成沉默不語,周瑩又笑著說道:“別死心眼了,你明天就可以替淑賢報仇了,如果她泉下有知,一定不會責怪你的。”
“好吧!我已經一年不近女色了,你不怕,我現在就和你來一次。我先幫你寬衣解帶,然後一起洗個澡。”阿成伸手摸到周瑩的衣鈕。
“你要慢一點,我有點兒怕!”畢竟是一個處女,事到臨頭,剛才蠻大方的周瑩卻變得羞澀了。她半推半就,被阿成脫下了外衣、奶罩。
周瑩肌膚似雪,羊脂白玉般的乳房飽滿而微微向上翹起。兩粒嫣紅的奶頭使得阿成忍不住低頭去吮吻。周瑩羞痒地把他的頭輕輕推開,阿成接著把她的下裳褪去,只見嫩白的粉肚細毛茸茸,一對玉腿更是美麗修長。
阿成迅速把自己脫得精赤溜光,抱起周瑩一絲不挂的嬌軀走進浴室。倆人匆匆地洗淨身體,阿成就把周瑩抱到床上。這時的周瑩渾身發抖,望著阿成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夾緊了兩條嫩腿輕聲說道:“你那麼大,會不會弄死我呢?”
阿成笑著說道:“你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乖乖地讓我插進去吧!”
說完,就把周瑩的粉腿高高舉起來。周瑩雙目緊閉,兩只白嫩的腳兒在阿成的手里顫動。一年不近女色的阿成,這時已經欲火難禁了。他把堅硬的陽具湊向周瑩的裂縫,將灼熱的龜頭往她的小肉洞直逼進去。周瑩渾身一震,粗硬的大陽具已經整條塞進她的陰道里。周瑩痛楚地皺緊了眉頭。阿成見她這樣,也沒有再動作。關心地問道:你是不是很痛,你受得了嗎?”
溫陵艷事之四
周瑩雙眼流出了淚水,她說道:“痛倒算不了什麼,只是我已經從此被你破身了,你對死去的太太又那麼忠心,看來一定不會娶我的了。”
阿成望著楚楚可憐的周瑩說道:“明天我為淑賢報了仇,我就得逃離泰國了,就算我要娶你,你父親也不會將你許配給我的呀!”
周瑩道:“其他的事別理了,我只想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
阿成道:“我當然喜歡你啦!可惜并不能和你一起生活。”
周瑩道:“喜歡就行了,明天你報了仇,我就和你一起到香港去。我對自己的家已經沒有了感情,我要和你一起生活。”
阿成道:“如果事情順利,明天我一定跟你走!”
周瑩把阿成摟住親熱地一吻,說道:“你一定成功的!”
阿成撫摸著周瑩一對可愛的乳房,親切地說道:“已經不很痛了,你把我摸得心里痒絲絲的哩!”阿成道:“我想在你那兒抽送,就怕你會痛。”
周瑩道:“你盡管抽送吧!即使會痛,我也會忍住。”
阿成把粗硬的大陽具緩緩向外抽,又慢慢擠進去,他看見殷紅的鮮血染滿了他的肉莖,又說道:“如果你受不了,可一定要出聲呀!”
阿成小心地把肉棍兒輕輕抽送,周瑩道:“我知道你們男人要在我們身上使勁抽插才有快感的,你盡管動吧!我那兒好像已經酥酥麻麻的,可能不會痛了。”
阿成仍然小心翼翼,生怕弄痛周瑩。由于他的確許久不近女人了,所以并沒有支持太長的時間。當周瑩被抽送得飄飄然的時候,他也忍不住就在她的陰道里射精了。
周瑩溫柔地躺在阿成懷里,她溫柔地說:“阿成,我已經屬于你的了,如果你可以放棄報仇的念頭,帶我遠走高飛就好了。”
阿成輕輕地愛撫著周瑩的頭發,說道:“周瑩,我雖然也很愛你,但是我立下的誓愿一定要實行,如果我報仇之後仍然安在,我將隨你到天涯海角。否則我縱使偷安,也不能泰然自在地過日子。”
周瑩深情地望著阿成嘆了一口氣,說道:“唉!一切唯有聽天由命了!”
第二天清晨,維雄接到周瑩的求救電話,果然帶了一筆巨款和兩個手下來。他仍以為是一般的綁架勒索事件,哪里知道阿成已經布下陷井專等他來送死。
阿成在他的屋里裝了擴音器,然後帶著周瑩藏身在屋前大約五十碼的洞穴。透過偽裝,可以既清楚又隱蔽地監視地面的動靜。就在維雄和他的手下小心翼翼地來到屋前的空地時,從屋里傳出周瑩呼救的聲音。維雄不敢貿然進屋,只問她到底里面的情況怎麼樣。周瑩就告訴他說屋里只有她一個人被綁在椅子上。
維雄信以為真,便帶領手下破門而入。發現屋里空無一人,隨即沖到房間的門口。正想破門而入的時候,忽然地下的石板下陷,同時有硬物把他的腳緊緊夾住。兩個手下剛想救他,不料自己腳下的地板翻轉,倆人都跌進深深的陷井,身體插在尖銳的利器,几聲慘叫的聲音傳出,地板又恢復平時的狀態。可是兩名手下看來都已經一命嗚乎了。
身體被困的維雄目睹手下慘死,嚇得他魂飛魄散。就在他驚魂未定的時候,阿成押著雙雙手被捆綁的周瑩從門口走進來。維雄的槍已經在剛才的慌亂中脫手跌下陷井,手無寸鐵的他從雙眼里露出驚慌和無奈。
阿成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把維雄的雙手反綁,同時用布團塞住他的口。就押著周瑩到房間里面。這時,維雄眼金金地看見阿成把他的未婚妻推倒在床上,可是他完全沒有能力制止將要發生的事情。
阿成把周瑩的裙子掀起,將她的內褲扯下。接著拍開兩條雪白的嫩腿,掏出粗硬的大陽具,狠狠地對准她的陰道口一插而入。周瑩慘叫了一大聲,這完全是出于真實的反應,因為她昨天晚上剛被阿成開苞,受創的陰道被粗硬的大陽具這麼一插,不用作假就自然反應地呼痛不已了。
維雄絕望地閉上眼睛,但是周瑩的呻叫聲猶如利刃一般割痛著他的內心,一向無惡不作的他,終于也嘗試未婚妻被別人強暴的痛苦了。
阿成見到維雄的神態,知道他已經得到心里上的懲罰,則轉為輕抽慢插。周瑩被他抽送得手腳冰涼如痴如醉。他才滿足地從周瑩的肉體里抽出粗硬的大陽具。順手把她的裙子拉下來蓋住赤裸的下體。他用枕頭遮住周瑩的視線,然後開動機關,一陣隆隆的響聲過後,維雄也跌下陷井,輿他兩個手下一樣,被井底的利器插入肢體而一命嗚呼了。
阿成收拾好現場,才走到周瑩身旁。周瑩從床上爬起來,扑到阿成懷里,她嬌羞地說道:“你好恨心!”
阿成道:“這是我在淑賢靈前立誓要做的計划,現在總算完成了。終于冒犯你的事情,我心甘情愿接受你的處罰。”
周瑩笑著說道:“今天暫時不罰你,我們趕快離開泰國吧!”
阿成道:“維雄永遠不能再糾纏你了,其實你不必離家出走呀!”
周瑩把頭鑽入維雄的懷里說道:“可是如果我回家去,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當天,阿成用泥土把屋里的陷井填上,就收拾簡單的隨周瑩到她的同學家里,次日即乘搭班機前往香港。
周瑩帶阿成投奔到李力處,李力非常同情她們的遭遇,但是香港有許多泰籍人士,想平安避世并不容易,所以李力想到遠在廈門的阿忠。
阿忠的住所十分大,并不在乎多一對夫婦來同住。只是他和阿明兩對夫婦間的放浪男女關系,就不方便太公開化了。只能在夜里偷偷摸到對方的房間搞夫婦交換。不過這是暫時的事,因為阿成在附近所買的房子,不多久就可以入伙了。
一天晚上,阿成帶秋瑩去看電影。阿忠和阿明以為有機可乘,便公然在廳里搞無遮大會。正當倆人抱著對方的妻子淫樂的時候,阿成和秋瑩突然回來了。原來戲院滿座,買不到票,只好折返回來。
阿成用門匙開鎖入門,雯櫻坐在阿忠的大腿上“坐懷吞棍”,雯櫻也抬起一條大腿擱在沙發上以“金雞獨立”的姿勢讓阿明的陽具插入她的陰戶。阿成撞見這樣的情景,頓覺十分不好意思,秋瑩更是羞得粉面通紅。倆人匆匆跑進自己的房間,不敢觀看廳里的艷事。阿明和阿忠見到阿成夫婦已經徊避,也沒有停止正在進行的事件,一時間,陣陣的淫聲浪語大作,房犁的阿成和秋瑩兩夫婦也聽得欲火焚身。秋瑩依偎在丈夫懷里說道:“阿成哥,你有沒有看見,剛才阿忠和阿明好像交換了太太在玩哩!”
阿成道:“是呀!她們真豪放,要是你一定不肯吧!”
秋瑩嬌羞地說道:“我才沒有她們那麼豪放,不過假如你喜歡,我也不敢拒絕。”
阿明笑著說道:“剛才看見她們的事,你現在一定很興奮,我們也來一場好嗎?”
秋瑩撒嬌地說道:“我們先去偷看她們,一會兒再玩也可以嘛!”
阿明道:“如果被他們發現,可能會邀請我們加入哩!
秋瑩道:“她們玩得那麼投入,怎麼會注意到我們呢?假如真的這樣,那麼一切就由你做主嘛!”
于是,倆人輕手輕腳地走到房門口,悄悄把門打開一條小縫。這時客廳里已經不同剛才。只見,阿明坐在沙發,雅萍彎腰用小嘴銜著他的陰莖,阿忠扶著雅萍雪白的大屁股,讓粗硬的大陽具在她陰道出出入入。而雯櫻就坐在阿明身邊,讓他摸玩乳房。
阿明笑著對秋瑩說道:“看,她們用嘴玩哩!你也和我試試好嗎?”
秋瑩輝動粉拳把阿成捶了一下說道:“去你的!”
兩夫婦打情罵俏卻被雯櫻發現了,她隨即招手說道:“喂!你們不要藏在門縫里看呀!出來外面看嘛!
阿成不好意思地開門出來,雯櫻立即跑過去把秋瑩拉到沙發上坐下。阿忠卻對阿成說道:“成哥,我太太好喜歡你哩!你過去和她試一試呀!”
雯櫻也對秋瑩說道:“阿瑩,如果你不介意,就讓你老公和我玩玩吧!”
秋瑩紅著臉沒有回答,雯櫻則笑著說道:“你沒出聲,我當你答應的了!”
說著,雯櫻走近阿成,伸手去替他寬衣解帶。阿成眼望著秋瑩,秋瑩卻對他嫵媚一笑,于是阿明便任雯櫻脫個精赤溜光。
阿忠把陰莖從雅萍的肉體里抽出,拍拍她的粉臀說道:“阿萍,你也過去雯櫻那邊湊湊熱鬧吧!”
雅萍知道阿忠和她老公一定是想打秋瑩的主意了,也笑著爬起來,知趣地走向雯櫻那邊阿忠向阿明遞了敢眼色,隨即一起坐在秋瑩的左右。他們沒有立即向她對手,只是靜靜地坐著觀看阿明那邊的進展。
見雅萍和雯櫻雙雙跪在阿成的大腿之下,用她們的小嘴戲弄著阿成的陽具。有時輪流把龜頭含入嘴里,有時兩條舌頭交卷著肉棒。
阿忠笑著對秋瑩說道:“你老公的肉棍好棒喲!好像比我們還要大一點哩!”
秋瑩把秋波往阿忠那里一望,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麼。阿明笑著說道:“阿瑩,我們都坦誠相見了,你也把衣服脫下來嘛!起碼比較輕松舒服呀!”
雯櫻也說道:“是呀!你不必擔心我們欺侮你的,如果你不喜歡和我們做愛,我們是絕對不會勉強你的。”
秋瑩羞紅了臉,垂著頭兒一聲不響。
阿明笑著對阿忠說道:“阿瑩一定是怕難為情了,不如我們來幫她一下吧!”
阿忠也說道:“對極了,我們應當好好服侍佳人才對呀!”
于是,阿明的手伸向秋瑩的衣鈕,阿忠也摸到褲頭。秋瑩雙目緊閉,半推半就地讓兩個男人把她的上衣、套裙,胸圍,底褲紛紛剝去。露出一具粉雕玉琢的雪白嬌軀。
阿明摸了摸一只羊脂白玉般的奶子,秋瑩并沒有推拒,便雙手捉著她的乳峰肆意摸玩捏弄。阿忠則把秋瑩的腳兒捧到懷里仔細鑒賞。
另一邊的阿成,讓兩位嬌娃把他的陽具吮得堅硬似鐵,已經忍不住把她們扶起來摸玩乳房。雯櫻和雅萍知道阿成此刻想入洞了,她們相視一笑,由雯櫻先來,以一“坐懷吞棍”讓阿成的陽具進入她的陰道里。雅萍則用她丰腴的乳房在阿成的背脊按摩。阿成初次玩這種集體性愛的游戲,心情特別激動。沒多久,就在雯櫻的肉體里一泄如注了。
雯櫻離開阿成懷抱,捂著陰戶到洗手間去。雅萍即把阿成的龜頭含入她的櫻桃小嘴里吮吸。阿成的陽具迅速發硬。雅萍也跨到他懷里,和他和為一體了。
沙發上的阿忠和阿明,并沒有急于進入秋瑩的肉體,他們采取慢火煎魚的方式,一個挑逗她的奶頭,一個戲弄她的陰蒂,把秋瑩這條美人魚逗得渾身顫動。秋瑩的心里極想有一條陽具插入她的陰道里搗弄,可是又羞欲啟齒。只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阿明笑著對阿忠說道:“你只顧撩阿瑩痒處,又不替她止痒,小心她恨死你了!”
阿忠道:“我好想和阿瑩試一試呀!不知她讓不讓我入她的身體。”
阿明道:“人家是良家婦女,難道還要她出聲叫你不成。”
“那麼我就先失禮了!”阿忠說著就把秋瑩的雙腿架起,將硬梆梆的肉莖塞入秋瑩的陰戶。秋瑩的肉體得到充實,她舒服地透了一口氣,已經忘記了羞恥,睜開已經望了望阿忠,又望了望正在自己陰道里進進出出的肉棒。浸浴在性交快感中的秋瑩,漸漸不再羞澀和矜持了。她環顧了四周,雅萍和雯櫻仍然在和她老公纏綿。她們有時用嘴,有時用陰戶,輪流地吮吸和套弄她老公的陰莖。而自己就枕著阿明的肚子上讓阿成在陰戶里橫抽直插,她忽然感覺到旁邊有一條昂首屹立的肉棒,于是她也側轉過頭,輕啟櫻桃小嘴,把阿明那漲得紫紅色的龜頭含入吮吸。
過了一會兒,阿忠讓位給阿明。于是,秋瑩伏在阿忠懷里口交,阿明則以“隔山取火”從背後抽送。阿忠經過剛才在秋瑩陰道里的抽插,已經接近射精的階段。這時被她的小嘴吞吞吐吐,龜頭一陣子痒麻,就把精液射入她的口腔里了。然而背後的阿明還干得正歡,她只好把滿嘴的精液全數吞下。昂著雪白的粉臀,讓阿明的肉棍橫沖直撞了。
阿成匆匆在雯櫻身上出過一次之後,他的持久能力大增。然而在這種集體淫樂的場合中兩位嬌娃也十分淫浪。她們變幻各種花式來和阿成交合。阿成終于又在雅萍的肉體泄出一次。雅萍進洗手間時,雯櫻又把阿成的陽具含著不放。
另一邊,阿明已經在秋瑩的陰戶里射精了。肉體分開之後,秋瑩的手兒捂住灌滿精液的陰戶走到洗手間。雅萍從浴室出來見阿明身邊沒有女人,就想扑到他的身上撒嬌,卻被阿忠攔腰抱住,拉入懷里摸捏乳房。
阿成的陽具又在雯櫻的嘴里硬起來了。剛好秋瑩從浴室走出來,雯櫻就笑著對阿成說道:“阿成哥,我和雅萍都和你試過了,不如你也和阿嫂做一出戲給我們看吧!”
這時秋瑩的臉皮已經老起來了,她也說道:“我都沒見過你和阿忠的對手戲,你倒想看我們。不行,要看就先看你們的。”
阿明笑著說道:“你們不要爭了,夫婦交換的場合,當然是找別人的玩啦!自己的對手,什麼時候不好玩呢?”
秋瑩道:“我自己都想不到有膽子和你們一起玩,實在太興奮了。”
阿明把秋瑩拉過來說道:“我們早就想和你們玩了,只是怕你們不習慣。”
阿成道:“本來我也是不想的,不過我除了秋瑩,也曾經和我前妻有過肉體關系,這似乎對她不太公平,所以也想讓她有機會試試別的男人。”
秋瑩道:“除了上次在被阿忠綁住強奸時很刺激,這次我也算是最興奮的了。特別是一個對兩個,真是既辛苦又享受。”
阿忠突然說道:“啊!以前我們只能前後夾攻,現在可以三元及第了。”
“什麼前後夾攻,三元及第呢?”秋瑩不解地問。
阿忠道:“前後夾攻就是像我們剛才和你那樣,或者一前一後,把我們的陽具插進你們的陰戶和屁眼里,三元及第不用解釋了吧!”
雅萍說道:“你們這些男人,總想把女人身上的洞洞都塞住才高興!”
阿忠喝道:“小妮子這麼多話說,應該先拿你來祭旗。”
雯櫻道:“雅萍怕你們鑽屁眼,你就饒了她吧!我替她讓你們玩就是了。”
阿明道:“不知阿成有沒有試過阿瑩的屁眼呢?”
阿成道:“沒有哇!我們相處還不很久,除了口交,其他的還沒有試過哩!”
阿明笑著說道:“這樣的話,不如讓秋瑩試試吧!”
秋瑩道:“只要大家開心,我倒不介意讓你們玩的,不過我要老公玩我後面,阿忠在正面,嘴巴讓阿明。”
眾人一致贊成,于是秋瑩慷概地讓在場三個男人在她的陰戶,屁眼和小嘴里射精,當男人們把陽具從她的肉體退出時,白花花的精液在她身上到處橫溢。
自此之後,三對夫婦在這個大家庭里過著愉快的性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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