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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韻 / 紅綺

  紅韻 / 紅綺


  春回大地,暖風拂柳、鳥語花香,正是游學的好時光。

  段玉郎來到金陵城,在游湖街一家美侖美煥的“醉紅樓”客店落腳。玉郎長得神彩沂沂,是一位年甫雙十的美少年。此番奉父親,也就是當朝宰相段貴之命,從皇城京都來到江南游學,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但求能增見一番閱歷。

  “醉紅樓”的小二哥和掌柜,見來了一個文質彬彬的少年客官,殷勤地接到內廂上房安歇。其時已經掌燈時分,小二哥未得玉郎吩附,已端進丰盛的酒菜,擺在上房桌上後,便躬身退出房間,把門輕輕關上。

  玉郎沿途風塵仆仆,正有几分饑累,見小二哥擺上酒菜來,就舉杯獨酌,開懷暢飲起來。玉郎飲酒半杯時,突然隔房傳出一陣輕微的婉啼嬌語來,不由聽得心里頭一奇一怔,於是隨著音源傳來的鄰房壁沿看了一眼。

  玉郎看得俊臉不由一紅,混身筋血沸騰,原來鄰房一男二女,正在玩著顛巒倒鳳的風流淫戲。男的體膚潔白,看來有三十歲左右,頭臉的一半,埋在一個赤身裸體,一絲不挂的婦人玉腿胯間。這婦人俯臥在床上,臉容無法看到,玉郎從壁縫窺看,僅能見到二條羊脂白玉似的玉腿,八字式的分開來,二瓣玉雪似的圓渾粉臀,在微微擺動,剛才那婉聲嬌啼的聲音,似乎就是從她嘴里發出來的。

  這時只見那男的已把藏在婦人胯間的惱袋抬起來,婦人的胯間,諸相畢露,已是一覽無遺,玉郎看這男的,正用布巾在擦嘴唇,在他的兩腿胯間,還蹲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少女的小嘴似櫻桃,銜著那男人挺起的一根陽具,像在吮吸著。

  玉郎看到這里,已走混身酥痒難熬,“哎呀!”的一聲輕叫出聲,胯間那條玉莖,竟一柱擎天的硬將起來。

  玉郎兩腿一挾,正在注神貫看時,突然間“伊呀!”一聲,小二哥推門進來,玉郎俊臉粉紅,自己偷看鄰室春光,給下人看到,亦發怒不得,只有瞪眼看著小二哥。

  小二哥哈腰唱諾,向玉郎施過一禮後,神秘的向玉郎笑了笑道:“公子爺,要是有興趣的話,小的也給您叫一兩個來,保証是開苞貨,公子爺一定稱心如意!”

  玉郎俊臉泛紅,詫異的問道:“叫誰?什麼東西是開苞貨?”

  小二哥一聽玉郎這樣問,知道這位貴公子,還走一個初入道的稚兒,就微微一笑,說道:“剛才隔壁房內的一出戲,公子爺看了很夠味道吧!假加有興趣的話,小的也可以替您找來。包管是個漂亮的妞兒,莫說一個兩個,就是四個五個都行啊!”

  玉郎聽了臉色微微一紅,問道:“他們不是自己家里的妻室嗎?”

  小二哥又輕笑著說道:“公子爺,貴家富商怎麼會帶了妻室到這客店來呀!她們都是小的替他找的,只要公子爺您喜歡,我一樣替你代勞呀!”

  玉郎“哦!”的一聲,似乎豁然開朗起來,就說道:“她們都走叫來的女子嗎?那您再叫來的,有她們這等貌美嗎?”

  小二哥忍住了笑,說道:“只要公子爺您喜愛,小的叫來的姑娘,要此隔壁的女孩子漂亮十倍哩!”

  玉郎愣了愣,說道:“你去把姑娘叫來,咱該給你几兩銀子?”

  小二哥道:“隨您公子爺的賞賜就走了!”

  玉郎聽小二哥說後,想到隔房剛才那一幕,神智之間,一陣陣的蕩漾起來,隨手從袋囊里,取出一錠近拾兩重的黃金,對小二哥說道:“就這個給你,你快去替咱找一位好的姑娘來吧!”

  小二哥見這位貴公子,一出手就是拾兩黃金,驚訝得很,拾兩黃金就等於百兩的雪花白銀,真是天上掉下來的財神爺。小二捧著黃金,喜枚枚地說道:“公子爺,小的馬上給您物色一個風姿絕世的黃花閨女,保証公子爺您稱心加意。”

  說了,兩腿像一對鼓錘似的,走出了房門。

  玉郎心里掀起縷縷異樣的感覺,似乎新的刺激,新的發現,就要在他眼前展開來!不多時,小二哥帶來了一個芳齡十七、八歲的少女來到玉郎的房間。

  小二哥向少女指著玉郎道:“紅韻姑娘,這位就是從皇城來的公子爺、你可得好好侍候哩!”

  玉郎見這紅韻姑娘,年甫十七、八,長得果然花容月貌,國色天香,身披一襲水紅的翠袖羅衣,三寸金蓮,隱現裙外。

  紅韻見小二哥走出房後,輕輕把門扣上,擺動金蓮,走到玉郎面前,朱唇輕啟,柔情綿綿的向玉郎施過一禮,說道:“紅韻拜見公子爺!”

  說著嬌驅已經偎在玉郎坐的椅子沿。玉郎摟住她盈盈一拘的柔腰,一手輕解紅韻身上羅衣,問道:“紅韻,你几歲啦!”

  紅韻粉頸垂胸,任玉郎替她解開身上衣衫,輕輕的答道:“紅韻今年十八歲了。”

  玉郎隔了兜兒,撫摸紅韻胸上一對玉乳,滴溜溜的軟中帶硬,感到彈性結實。玉郎不禁問道:“姑娘粉臉紅紅的,你還是未開苞的姑娘嗎?”

  紅韻垂頸輕輕的“哦!”一聲。

  玉郎伸手替紅韻解去胸前的兜兒,下手一抄,把裙子隨著脫去。

  這時紅韻羞得抬不起頭來!玉郎在她二條玉腿的頂處、隆起的小腹上,輕輕摸了一下,說道:“紅韻怎麼連褲子也沒有穿,就走這麼一條帶子夾在胯里。”

  紅韻聽玉郎此問,“吃!吃!”的几聲笑,抬起紅噴噴的粉臉向玉郎嫵媚的白了一眼,帶笑著問道:“公子爺,你還沒有娶夫人吧!”

  玉郎聽得一愣,心想:女孩子穿不穿褲子,與娶夫人有什麼關系呢?

  玉郎見她粉面嫵媚可愛,禁不住抬起她粉頸,在她櫻桃朱唇,緊緊吻了几下,隨手移到她的胸前,捏弄著紅韻一對少女結實的玉乳。

  紅韻朱唇輕啟,舌頭塞進玉郎的嘴里,一雙粉臂把玉郎頸項摟住。玉郎的手,滑到她玉腿頂點,把紅韻胯間狹窄的小布拉掉,把她玉腿分開。紅韻芳片十八,雖是妓院的姐兒,還是個尚未開苞的清人,所以她的下陰,尚未被人摸弄過。玉郎手掌伸到紅韻胯間,少女娃子感到一陣異樣的刺激感覺,玉雪粉臂微微一擺。

  紅韻這時粉白肥臀的嬌軀,已是一絲不挂,赤身裸體。玉郎把她衣褲脫去後,分開一對雪白粉嫩的玉腿,細覽看她的胯間妙物。

  見她的陰戶疏疏几根陰毛,延貫下去,胯下夾了二辨嫩白柔軟的陰唇,肥厚的陰唇中間,橫了一條細長的肉縫。淺淺的小縫里夾著一粒嫩紅的陰核。

  玉郎再用手指剝開她的陰唇,見里面肉色殷紅,殷紅的肉膜上,還含著滴滴液汁。紅韻嬌羞滿臉,宛聲輕啼不已。玉郎的手指輕輕滑進紅韻胯間陰戶縫里,順著塞進陰道時,里面緊窄窄、滑潤潤、熱烘烘的,一股酥麻的快感,從手指一直貫流到全身,以及小腹的丹田處。玉郎周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涌般的注向下體,一股自然的趨向,玉郎的那根玉莖,筆直挺了起來。

  紅韻的陰戶洞里,給玉郎手指的逗弄,頓時混身奇酥、奇痒,陰道里感到絲絲的疼痛,酥酥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擺了几下。臉上羞答答的泛紅,向玉郎飄過一眼,輕輕的婉聲斷續說道:“公子爺,紅韻下面又痒,又痛,怪難受的。”

  玉郎沒有回答,將頭俯下,朝紅韻的粉臉上,似落雨狂吻。接著又吻在她兩片火辣辣的櫻唇上。

  玉郎的陽具,似鐵棒從褲里挺出來,撞在她玉股邊沿。紅韻春情撩起,欲火焚體,已顧不到少女的矜持,纖手把玉郎褲腰帶解開,柔綿綿的玉掌,從他褲腰處,摸進玉郎胯間,纖纖玉指把玉郎火辣辣的陽具,緊緊握住。

  玉郎俯首到紅韻的酥胸,用嘴將她處女結實彈性的玉乳含住,又用舌尖舔吻她的玉乳頂的尖點。

  紅韻撩起一股無法言狀的酥痒,赤裸的嬌軀,禁不住的及一陣抖顫。嘴里呻吟著說道:“哎喲!公子爺,你這樣弄,紅韻難受死了。”

  接著輕舒玉掌,緊握中的陽具,慢慢的替他翻起包皮,露出鮮紅的龜頭,纖手一上一下的替他套弄。

  玉郎的手指兒塞進紅倚處女的陰道里,輕輕地挖弄著,一面又摸著紅韻陰道口沿的陰核兒。一些滑粘粘的淫水,從她的小肉洞里滴滴的泛濫出來。

  紅韻依偎在玉郎胸前,柔綿綿的輕聲說道:“公子爺,你也把衣褲脫了吧!這樣怪熱的嘛!”

  說著纖手放下緊握的陽具,替玉郎解脫褲子。玉郎赤身裸體,無形中透出了男性肉體的美點,紅韻朝他看一眼,速把粉臉又垂落下來。

  紅韻熱烘烘的粉臉,貼在玉郎耳沿說道:“公子爺,咱們上床去玩,好嗎?”

  玉郎“哦!”了一聲,把紅韻雙手抱到床上。紅韻自動把赤裸的嬌軀,面天仰臥,兩條雪白細嫩的玉腿微微分開。

  玉郎迷惑地站在床前,看著這個一絲不挂、赤身露體的嬌娃。紅韻粉臉赤紅,秀目流波,見玉郎直挺了陽具,站在床前直看著自己,不由地櫻嘴一抿、一笑,輕聲說道:“公子爺,快上床吧!”

  玉郎“哦!”一聲,似乎蘇醒過來,翻身上床。

  紅韻舒伸玉臂,把玉郎環頸摟住,把他重壓在自己身上,把嫩舌塞進玉郎嘴里。

  玉郎挺起的陽具,剛巧插進紅韻玉腿中間,紅韻玉腿一挾,把陽具夾在胯間。歇了一會兒,玉郎哼了一聲,說道:“紅韻,你把兩腿分開。”

  紅韻“哦!”一聲,立即將玉腿伸得像大字般的分開。

  玉郎一手摸進紅韻胯間,用手指輕輕撥開陰唇,食指塞進陰道里,里里外外的挖弄著。紅韻秀眸微,朝玉郎白了一眼,柔軟無力的說道:“公子爺,你手指在紅韻下面這樣挖弄,紅韻痛得很,痒得少哩!”

  玉郎聽了一愣,說道:“哦!紅韻,手指兒怎麼樣動,你才會感到舒服呢?”

  紅韻小臉兒紅紅,“吃!吃!”的一陣羞戚無狀的嬌笑,帶著玉郎的手動了几下,輕聲說道:“要這樣子,才痛快呀!”

  說到這里,紅韻羞得把手緊緊將臉掩住。玉郎笑著說道:“哦!要這樣挖,你才有痛快嗎?”

  玉郎照紅韻所說,勾了食指,在陰道口挖弄撩撥,擦磨陰道沿的一顆陰核。紅韻柔腰抖顫,粉股急擺,嘴里一陣婉聲嬌啼,陰道淫水泊泊流下。

  玉郎一邊玩弄,一邊詫異的問道:“紅韻,你是個女孩子家怎會知道這麼多呢?”

  紅韻一陣嬌笑,玉掌又把玉郎陽具緊緊握住,媚態橫溢地說道:“有時下面痒得怪難受的時侯,就偷偷一個人在房中自己玩一下嘛!”

  說到這里,則羞答答地講不下去。

  突然間,紅韻玉腿向里一夾,“哎呀呀!”的嬌啼,玉股上挺,一陣晃動,一手把玉郎挺起的陽具緊緊捏住。陰道里像缺堤洪水似的涌出一股淫水。嘴里哼道:“哎呀!公子爺,紅韻下面水給你弄出來了呀!”

  接著,紅韻情不自禁,又是一陣婉聲嬌啼。玉郎陽具被紅韻那只軟綿綿的玉手緊緊握住,刺激得欲火加劇。他躍身跨上紅韻赤裸的嬌軀,挺起的陽具,對准了紅韻的桃花源洞猛塞進去。

  紅韻又是一陣嬌啼,她說道:“公子爺,你輕點,紅韻還走個姑娘家,下面小得緊呀!哎呀!痛死我啦!”

  在紅韻聲聲呼痛之時,“滋!”的一聲,陽具已隨著潤滑的粘液,塞進了紅韻的陰道里。紅韻芳齡十八,初經人道,蓬門初開之時感到一陣激痛。

  玉郎一手摟住紅韻粉頸,張嘴吻她的嘴唇,一手搓磨捏弄著結實渾圓的少女玉乳,他的陽具猛力抽送,火辣辣的龜頭,點點撞進花心。紅韻玉股掀動,哼叫聲音不已,陽具塞進陰道底處,紅韻一陣膚裂肉裂般的激痛,當抽出來時,混身酸麻酥痒,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玉郎火辣辣的陽具,一陣子的急抽狂送,經過了一個時辰,陰道四周的肉膜,已是淫液淋淋,滑潤潤的,伸縮自如。突然間,紅韻玉臂把玉郎緊緊摟住,柔腰抖顫,玉股急扭,頂住了玉郎塞入她陰戶里的陽具。

  玉郎陡然感到紅韻的嬌軀一陣抖顫,陽具已被陰道肉膜緊緊吸住,一股熱溜溜的淫水,燙得龜頭一陣火熱。紅韻玉掌緊貼在玉郎的臀部,嬌喘綿綿地說道:“公子爺,你玉棒在紅韻洞里,先不要動,歇一下再玩好嗎?”

  玉郎亦感到有些累,就伏揍在紅韻赤裸的胴體上,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像生了根似的插在紅韻陰道里。

  紅韻初度嘗到情欲的真正快感,少女的熱情洋溢,纖手捧了玉郎的臉,一陣雨落似的狂吻。玉郎吮吻著她的粉臉兒,說道:“紅韻,我的陽具還沒有出來,怪難受的!”

  紅韻媚笑著說:“少爺你別慌,待會兒,紅韻和你換一套式子玩玩,會更有味。”

  玉郎聽得,又是感到一陣迷惑的問道:“紅韻,你是剛開彩的女孩子,你看床上還有你下面流出來的血呢,你怎麼會又知道得這麼多呢?”

  紅韻朝玉郎看了一眼,微微的嘆了一聲氣,說道:“公子爺,你是貴人,那里知道做我們的苦,紅韻八歲賣進妓院,十四歲時就開始學這些事了。”

  玉郎詫異的問:“這些事怎麼學的,是誰教你的呢?”

  紅韻一笑,說道:“沒有人教,是自己看了學的,妓院里姐兒們,跟客人在玩的時侯,就叫未破身的姑娘們,在隔房的暗洞處偷看,看多了,慢慢就學會啦!”

  玉郎納罕不已,心道:“天下還有這等怪事,這床第之事,還有學的。”

  就笑了問道:“紅韻,你從十四歲學到現在,到底學會了几套呢?可以做出來給我看看嗎?”

  紅韻聽得粉臉一陣嬌羞,輕聲地說道:“有四、五套紅韻都會,就怕你公子爺吃不消哩!”

  說到這里,紅韻纖手掩臉嬌笑起來。玉郎聽得她這麼說,不由得高興起來,伸手把紅韻柔腰緊緊摟住,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說道:“紅韻,小寶貝兒,你好好的侍候我吧!待會我一定將你贖身。”

  紅韻聽這位貴公子,要替自己贖身,歡喜得差一點眼淚流出來,緊緊地抱住玉郎,激動地說道:“公子爺,你能把紅韻贖身,不要說這些玩的事,就是紅韻為你公子爺做牛馬亦成啊!”

  說著,叫玉郎拔出插在她陰道里的陽具,向玉郎說道:“公子爺,你朝天躺著,讓紅韻來替你玩。”

  玉郎聽紅韻這麼說,只得仰天躺下,一根火辣辣的陽具,已像根旗桿似的直豎著。紅韻蹲了玉腿,秦首粉頸,藏進玉郎胯間,嫩白肥圓的玉臀,高高的袒露著。紅韻聽玉郎要替她贖身,已是喜歡至極,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玉郎。

  紅韻低頭,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就把玉郎的陽具龜頭頭含住,陽具進入,已塞得滿滿的一嘴。紅韻翻動丁香嫩舌,一陣子的吮吸龜頭上的馬眼。

  玉郎感到一陣奇痒從丹田升起,混身頓時一陣酥麻,說不出的快感。這時紅韻的肥白玉臀,撥開粉腿蹲下來,已翹得甚高,正朝了玉郎一面。

  玉郎仰天半依半躺之下,就伸手玩弄紅韻的粉臀玉股,手摸進地的胯里,只見她胯間玉股的二瓣肉唇,微微裂開一挺,手指翻開肉唇,紅紅的嫩肉上,一片濕淋淋。玉郎食指塞進陰道縫里,肉膜把手指緊緊裹住,陰道底口,一陣張合吸收,紅韻玉股搖擺,嘴里含了陽具,鼻子里哼哼聲不已。不多時,陰道口處液汁滴滴流下,直灑得玉郎一身。

  紅韻櫻嘴吐出陽具,向玉郎撒嬌婉啼地說道:“公子爺,你怎麼捉弄人呀!紅韻不來了,你還沒有出來,紅韻的下面,又給你弄出了。”

  玉郎俊臉紅紅,笑著看了紅韻,說不出話來。紅韻笑了一下,說道:“公子爺,你躺著,紅韻再來跟你玩一套。”

  說著扭擺赤裸裸的嬌軀,翹起玉腿,跨在玉郎腰下,玉腿左右盡量撥開,又用纖指剝開自己陰唇,陰唇中細縫一道,頓時成了一個肉洞,把玉郎挺起的粗硬陽具,“滋”的一聲,塞進陰道。

  紅韻擺動嬌軀玉股,頓時也跟著抽動起來。紅韻玉股往下一坐時,火辣辣的龜頭,盡根插進深處,點點打在花心,撩起一股迷情不自禁的嬌相。赤裸的嬌軀,一起一坐,晃擺之際,胴體的的每一塊都在抖動。

  玉郎一手撫摸她細嫩的玉腿,另一手,捉住她盈盈一握的白嫩肉腳兒,細細的端摩玩弄。紅韻玉股香臀坐下之際,玉郎也將腰一挺,火辣辣的龜頭頭,撞上了花心。一股殷殷微紅的淫水,從紅韻的胯間肉洞里,絲絲不絕的滲下來。玉郎的陰毛上,胯臀間,濺得一片淋灕。玉郎用被褥墊在背後,把身子微微躺起,見紅韻套著自己陽具的陰戶,活像一隻小嘴,紅紅的陰唇,一翻一塞之際,正如櫻口二片嘴唇。

  紅韻正加醉似痴,激情銷魂之時,見到玉郎愣了眼看著自己的下體,粉臉兒一陣赤紅,媚態橫溢,嬌喘呼呼的說道:“親哥哥,這樣子你感到舒服嗎?紅韻下面又痒了,又要出水啦!”

  說到這里,玉臀擺動,一陣子的猛套急抽。玉郎已感周身酥麻,下身小腹處,隱隱地撩起一股異樣的快感,正像有東西,要從陽具里面涌出來一樣。玉郎混身酸痒澈骨,小腹急挺。就在這時,紅韻亦一聲婉啼嬌呼,凝嫩如雪的玉體,和身向玉郎扑上。紅韻玉臂緊握了玉郎頭項,粉腿挾緊,將陰戶朝他的下面湊過來。

  玉郎的手也緊按了紅韻的粉臀,龜頭頂住花心,陽精“突突”地直往陰道里射了進去。那紅玉也收縮陰道,像小孩子吸奶似的,將玉郎的龜頭一陣吸吮。

  歇了一會兒,玉郎從陰道里抽出場具,見陰毛已是濕淋淋的一片,紅韻赤裸著白嫩的嬌軀,不穿衣服就跳脫下床去,拿了布巾,把玉郎的陽具,仔細揩擦乾淨。

  “公子爺!你累了,紅韻摟了你睡一下好嗎?,待會兒紅韻再和你玩。”

  紅韻說畢,把玉郎緊緊摟進她的酥胸玉懷里。一對赤裸的男女交腿疊股,甜蜜的睡去。

  春夢中醒,漏鼓更敲,紅韻睜開睡眼,見玉郎赤條條的睡在自己玉臂彎里,臉兒相偎,腿兒相疊,同睡在一個枕上。紅韻見玉郎周身晰白,方耳大面,英俊非凡,看得芳心一陣蕩漾,禁不自禁在他俊臉輕輕的吻了數下。

  這時天氣漸熱,紅韻輕輕掀起被角,見玉郎胯股毛茸茸的地方,陽具還翹得直高。紅韻看得混身酥軟,一陣蕩漾,胯下陰戶處頓時掀起一縷說不出的感覺,像是酥痒,又夾了一點酸,陰道里火辣辣的自動開合起來。

  紅韻用玉掌輕輕一摸一搖,睡熟中的玉郎經紅韻軟綿綿的纖手一捏,驟然包皮翻下龜頭硬漲起來。

  紅韻看得淫心更熾,一縷縷的淫水,從她陰道里自動流出來。紅韻激情銷魂,意蕩神漾,再也忍不住,粉頸扑進玉郎胯間,輕啟櫻嘴唇,把熱辣辣的龜頭含進嘴里。

  紅韻櫻嘴,被龜頭滿滿的塞住,翻動嫩舌,舔吻著龜頭上的恿肉,馬眼。一陣渾身奇痒,把玉郎從夢中驚醒過來,睜眼一看,原來不是夢境,是紅韻在大發媚態浪功。

  這時,紅韻粉頭鑽進玉郎胯間時,下身正對了玉郎一邊,只見她玉腿粉臀蹲下張開之際,胯間私處已是一覽無遺。兩瓣的陰唇已分裂開,一條肉縫從陰道直通玉股肛門,陰道里的肉膜,沾著一滴一滴的淫水,直往下流。

  紅韻口含龜頭,舔吻得如瘋似醉之際,“滋!”的聲,玉郎手指迅即插進她滋潤的陰道里。紅韻嘴口含了龜頭不能出聲,鼻子里“哦!哦!”的哼了几聲,渾圓的肉臀一陣晃擺。禁不住的,紅韻吐出龜頭,玉腿一挾,柔身扑在段玉身上。

  玉郎手掌輕撫了她的云鬢,柔聲道,”紅韻妹妹,快起來,我再同你玩。”

  紅韻粉臉兒躲在玉郎胸前,赤裸的嬌軀,壓在玉郎身上,一陣子的揉擦,櫻嘴里,聲聲嬌啼婉呼。玉郎含笑的說道:“剛才我睡看的時候,你卻這樣嬌態浪勁,現在怎又含羞脈脈呢?”

  紅韻把玉郎胸前的粉臉,移到他臉頰耳沿,輕輕的說道:“公子爺,親哥哥,紅韻永遠不要離開你,親哥哥,一你會喜歡紅韻嗎?”

  兩個人很快的就糾纏在一起,像是烈火般急促燃燒起來。於是又一陣翻云覆雨。

  激情之後,紅韻伏在玉郎的胸膛上問道:“公子爺說要替我贖身回去,這事情不是說著玩的吧?公子爺家人可會答應。”

  這一問把玉郎愣了一愣,就笑答道:“家里有的是米糧,看到好的我就娶回家。”

  “哦!”,紅韻接著說道:“玉郎哥哥,紅韻那里,有三個姑娘,還是未開包的清人,跟紅韻很好,長得也很漂亮,你能不能也把她們救出火坑。”

  玉郎聽到心里微微一奇,這姑娘的心眼倒不錯,就笑著說道:“紅韻你既有這份好心腸,我怎麼不可以呢!”

  紅韻聽了很高興,把玉郎的頸項緊緊摟住,說道:“玉哥哥,你在這里多留几天,明兒我把她們帶來此地。”

  玉郎“哦!”一聲,把紅韻嬌軀摟住,說道:“快睡吧,天快亮了。”

  玉郎擁了紅韻交頸而眠,倆人互相摟抱著睡去。

  次日,直睡到日上三竿,紅椅先起身,然後替玉郎穿好衣褲,玉郎從包囊里取出一個五十兩的金錠遞給紅韻,說道:“你先拿回去,贖身的事,我會另外設法。”

  紅韻笑容盈盈,離開紅絲樓客店。玉郎令小二哥端上酒菜,稍吃一點後,就倒在床上睡去了。

  熟睡之際,玉郎被人輕輕弄醒,睜眼一看,床沿站了紅韻,身後緊隨著三個風姿俏麗的美嬌娘,再一看天色,竟已是掌燈時分了。

  這時小二哥見玉郎醒來,不待吩附,已在房里排上一桌丰盛的酒席,輕輕返下,把房門關上。

  紅韻笑盈盈的朝玉郎說道:“玉哥哥,昨晚我跟你提過的三位姐妹,我都把她們帶來啦,這是香香,這是小倩,這是惠蘭。”

  三個姑娘向玉郎盈盈拜下施了禮,原來紅韻已偷偷告訴三人,說這是當今宰相的貴公子。

  玉郎把三人仔細的看了看,果然亦是絕色佳人,容貌之美,不輸紅韻之下。

  這時,紅韻已經把房門關上,四個姑娘伴他圍桌坐下。紅韻拿出兩顆黃豆般大小的藥丸,含著羞說道:“玉郎哥哥,今晚你一個對我們四個,這東西可以讓你更有趣!”

  玉郎笑著點了點頭,讓紅韻把藥丸放入他的嘴里。又接過香香遞來的美酒吞服了。四美殷勤夾菜勸酒,一會兒,玉郎忽然覺得一個熱氣直慣丹田,胯間陽物已直豎起來。乃滿臉赤紅,問紅韻道:“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藥丸,怎這麼利害!”

  紅韻“格格”地笑了起來,嬌軀站起,把香香推到玉郎懷里。玉郎正欲火如焚,遍體酥痒,見香香嬌小可愛,立即把她緊緊捉住,并把手摸到她的腿胯間。香香雖然是妓院的姐兒,卻到底是個未開苞的少女,這時被男人摸到私處,粉面徒地通紅。

  玉郎的手鑽入香香的內褲里,摸到凝膚滑潤潤,熱烘烘,再向大腿的盡處摸去,更是軟綿綿,濕淋淋。於是把她渾身衣物盡剝,脫個精赤溜光。香香好像蘋果似的臉蛋,已漲得如似蒸熟的蝦蟹。她只有粉頸低垂,任憑玉郎擺布。

  香香長著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膚,酥胸上處女的玉乳高高挺起,雪白的粉臀。丰滿而圓滑,玉郎一手摸到香香的柔腰,緊握著她隆起的乳峰,一手撥開她的玉腿,撫摸她的私處。香香被逗得遍體酥麻,櫻桃小嘴里陣陣嬌喘不已。柳眉緊皺,星眸冶蕩,似乎痛苦之中,又帶著快樂的神色。

  在玉郎玩弄香香的時候,紅韻在惠蘭和小倩的耳邊輕語几句,只見她倆粉臉俱紅,微微點了下頭,慢慢地把衣衫裙褲,脫得一絲不挂。紅韻把小倩和惠蘭一推,二人離開桌座,亦到玉郎身邊來了。

  小倩胴體丰滿,柔腰盈盈一握,下體玉股粉臀,長得奇大,陰戶上陰毛茸茸,一團團的凸出一塊肥肉。惠蘭嬌軀細長,玉乳挺實,玉股嫩白,陰道上僅是疏疏几根陰毛。

  玉郎再看看香香的胯間,只見二瓣肥肉夾著細細一縫,卻是雪白細嫩,寸草未長。玉郎把身邊小倩的粉臀輕輕一拍,笑著問她道:“小倩,你几歲啦!下面的毛毛長的這麼多呢?”

  小倩粉臉羞得像罩上一塊紅布,羞答答的說道:“二十歲了。”

  玉郎“哦!”一了聲,把小倩的粉腿放在自己膝腿上”朝她胯間陰處細看,只見陰道口二塊肥肥的厚唇上,長滿了陰毛,連中間也看不到。玉郎把手在她胯間摸了一把,含著笑說道:“小倩,你下面怎麼沒有縫兒洞兒,等一下怎麼玩呢?”

  小倩羞得說不出話,玉郎是故意在調笑她、一邊的紅韻還當這玉哥哥,真是未見世面的老實人。嬌笑的說道:“傻哥哥,讓紅韻用手指給你看。”

  說著,纖指在小倩陰道的陰毛上一翻一撥,殷紅的嫩肉,赫然顯出。玉郎笑著對她說道:“紅韻妹妹,你的手指塞進小倩陰道里,先抽送几下,等會我這大龜頭塞進去的時候,她才不會感覺很痛苦。”

  紅韻不知道玉郎在耍花樣,心想也對,就朝小倩“嘻!”的一笑,說道:“小倩姐姐,紅韻手指先來替你開苞啦!”

  小倩羞紅了粉臉兒,白了紅韻一眼。乖乖地讓紅韻伸手去挖她的陰戶。女孩子的纖手,要此男人家柔和得多,而且跟自己又長了一般樣的東西,知道怎麼玩法。紅韻輕輕的剝開小倩的陰唇,手指一個二個的塞進去,嘴里含笑的問道:“小倩姐姐,這樣感到痛快嗎?”

  說話的時候,手指已在她陰道一進一出的抽送起來!

  紅韻手指在小倩陰道里一陣抽送,小倩痛得不多,羞得利害,徐徐酥,縷縷痒,一腿翹在玉郎膝上,柔腰玉臀微微的擺動起來。不一會兒,淫液浪汁已從陰道里滴滴的流下來。紅韻笑了說道:“小倩姐,瞧你的!水流了紅韻的手啦。”

  紅韻在逗弄小倩陰道時,惠蘭靠在玉郎的身邊看著,嫩白結實的粉腿,緊緊的交夾一起,頓時也把纖手偷偷的摸進自己胯間。

  玉郎轉眼看到,一手把惠蘭的柔腰也攬了過來,把手伸進她的腿胯間一摸,笑著說道:“惠蘭,你酒喝得不多,怎麼拉起尿來了。”

  惠蘭玉腿一夾,把玉郎的手夾進暖烘烘,滑溜溜的胯間,羞答答的說道:“不是拉尿,跟小倩姐姐流下一樣的東西。”

  玉郎手指在惠蘭二腿夾緊的肉縫里,鑽了鑽,已塞進她處女窄狹的陰道里。惠蘭眉兒一皺,輕聲說道:“公子爺,輕一點,惠蘭下面痛得很。”

  紅韻纖指在小倩陰道里挖弄抽送,雖然都是女孩子,卻已粉臉透紅,嬌喘不安,嬌軀一動,把紅韻的酥胸柔腰緊緊抱住,嬌啼道:“紅韻妹,小倩快給你弄得痒死了!”

  這時,小倩的纖手也摸向紅韻胸前一對玉乳,一手捏住摸玩,一手把她的奶頭捏著含在自己櫻嘴里吮吸著。

  紅韻突然感到混身奇痒,她嬌軀急擺,“格!格!”的嬌笑連聲。玉郎被這四位小嬌娘,一絲不挂,赤裸裸的逗弄,已掀起熊熊欲火,兩手分摸著懷里香香以及惠蘭的陰道,陽具已似鐵棒的直翹起來。

  玉郎摸了摸紅韻玉臀,俊臉紅紅的說道:“紅韻,我忍不住了,你們四個女孩子,那一個先給我上馬玩一下。

  紅韻放開小倩,聯同其他三位姑娘,七手八腳地一起替玉郎寬衣解帶,一瞬間已經把他也脫個精赤溜光。四個赤裸的姑娘,見玉郎硬蹦繃挺起粗硬筆挺的陽具,龜頭似小兒的拳頭般大,看著芳心又驚又羞,都不敢上去。

  玉郎見小倩的陰道,被紅韻纖手逗弄之後,密密的陰毛上,已濺出了淫水。玉郎心想,小倩的陰毛多,年齡也最大,鐵棒似的陽具一定挨得下。想到這里,就牽了小倩走向床沿,笑著說道:“先叫小倩妹妹來讓我煞煞痒,以後一個一個輪到你們。”

  小倩雖在這四個姑娘中,年齡最大,可也特別害羞,只見她低垂了粉頸,照著玉郎意思,撥開了玉腿,仰臥在床沿。玉郎見小倩的胯腿間陰毛烏黑,嫩膚白晰,用手指把她烏油油的陰毛撥開,只見里面粉紅鮮艷的肉縫,濕淋淋的淫水,從陰道里流出來。已沾滿胯腿間。

  玉郎叫惠蘭和香香分別扶著小倩的雙腿,自己的雙手剝開了小倩的陰唇,紅韻則扶著玉郎挺起的龜頭對准了陰道口,玉郎緩緩擠入,小倩嬌呼一聲,若大的龜頭已沒入她那毛茸茸的肉洞。玉郎繼續挺進,終於把陽具整條插入小倩的體內。

  紅韻看得混身酥痒,纖手猛揉自己胯間的陰戶處。香香和惠蘭雖未嘗過男人味道,卻也看得春心蕩漾,紛臉赤紅。

  玉郎挺起陽具,順著陰道口沿的滑潤潤淫水,盡根塞進,塞得小倩窄窄的陰道里,一陣奇痛、奇痒、酥麻不已。

  小倩把玉股擺晃,嬌聲呻叫道:“哎呀!公子爺,親哥哥,你慢一點塞進來,我的小洞要被你漲破了,哎喲!,受不了啦!”

  玉郎快活頂點的時候,怎肯停下來,只有輕輕拍她的玉腿粉臀,說道:“小倩,你忍耐點,等下就會痛快的。

  說話時,玉郎又是連續猛抽插送了數十下,把小倩弄得嬌啼不已。

  惠蘭、香香,雖看得春情溢起,可是也有點怕,輕輕的問紅韻道:“紅韻姐姐,昨晚公子爺跟你開苞,也是這樣嗎?”

  紅韻笑著說道:“開頭陰道里是會有點疼,但慢慢就會痛快了。

  這時,小倩的陰道塞進一根粗硬的陽具,陰道里兩邊的肉膜,暴漲像刀子割般的疼痛,可是龜頭觸上花心,又是一陣陣的酥麻。使得小倩“吭吭唧唧”嬌啼著,不知到底是叫爽或者叫痛。

  玉郎的狂送猛抽,聽到“卜!卜!”的聲音,小倩由劇痛成酸麻,由酸麻變奇痒,這時玉臂伸出,把玉郎的臀部捧住,櫻嘴婉啼地哼道:“公子爺,玉哥哥,小倩不痛了呀!你盡管插我吧!”

  紅韻、香香、惠蘭、看得粉臉透紅,赤裸的嬌軀,紛紛偎向玉郎的身體。把她們的私處,貼著他的肌膚斯磨,肥嫩的玉股,力力搖擺起來。

  一會兒,紅韻突然把一只玉臂,把香香緊緊摟住,把她按在床上,將香香兩條粉嫩的玉腿撥開,自己的玉股一挺,將凸起的陰戶,緊緊貼在香香胯腿間擦磨。

  香香如痴如醉,也把紅韻摟住柳腰款擺。

  小倩突然“哎呀!哎喲!”大聲嬌啼著,把床上的一對欲火鳳凰嚇了一跳,再看另一邊的惠蘭,她分開兩條白嫩的玉腿,纖手在胯間不住的揉磨。

  小倩原來分開的玉腿,頓時累緊夾住,嘴里含糊不清地叫道:“公子爺,親哥哥,哎喲!我死了呀!我下面出水啦!”

  這時惠蘭、香香,跟了紅韻,淫心大動,陰道里感到奇痒。玉郎知道陰精已射,拔出陽具,只見陽具還是像根鐵棒似的,火辣辣挺得真高。

  玉郎見她們三人,猴急似的浪動,不禁“滋!”地一笑說道:“你們三個洞兒,我有一根肉棒,怎樣可以同時來伴你們玩呢?”

  紅韻笑盈盈的媚笑說道:“辦法倒有,只怕玉郎哥哥不答應!”

  玉郎聽了不由一奇,笑著說道:“紅韻,你說吧,反正都是玩,那會不答應的。”

  紅韻“格!格!”嬌笑著,在惠蘭、香香的耳邊,輕輕說了几句。

  惠蘭、香香粉臉泛紅,點了下頭。紅韻又笑道:“玉郎哥哥,你展出身上所有的寶貝兒,伴咱們三姐妹玩!”

  玉郎聽了心里一愣,說道:“我身上那有許多寶貝兒伴你們玩,你說來聽聽看。”

  紅韻嬌媚一笑,說道:“傻哥哥,你的嘴、你的手、你的腳,還有你下面那根肉棍兒,不就是許多寶貝兒,不就能同時伴我們三姐妹們玩嗎?”

  玉郎“哦!”了聲,包經領會紅韻的意思了,就笑著說道:“可以嘛!你倒說出來聽聽,是什麼樣的玩法呀!”

  紅韻粉險兒紅紅的,一層少女的羞態,禁不住的春情漾溢,就大膽的說道:“咱們三人仰天,躺在大床上,你的陽具可以隨便插我們其中一個女孩子的陰道,你的手指及腳趾和嘴唇,也可以暫時替代陽具,與其余兩個女孩子玩,你看好嗎?”

  玉郎一聽拍手叫妙,頓時伸出二臂,把紅韻的嬌軀摟過來親吻著,說道:“紅韻妹妹想得怪主意真不錯,咱們就開始玩吧!”

  惠蘭羞答的含了一付媚笑,朝玉郎輕聲道:“公子爺,你會不會嫌咱們下身地方臟呢?如果會,你用手弄我們就行了。”

  玉朗聽了“嘻嘻”一笑,伸手摸進惠蘭粉腿胯間,在她的陰唇揉了揉,惠蘭長得國色天香,我能吻吮你下面香澤,那是我的艷福不淺呢!怎會嫌臟。”

  惠蘭聽得心甜甜的,可走胯間陰處,給他手揉了又揉,又感到酸絲絲的難受,她有“格!格!”嬌笑著。

  小倩經過一場風流把戲後,經已累得昏昏的睡去。

  於是惠蘭、香香和紅韻三個赤裸嬌娃,個個粉腿高抬,仰天在床沿,只等玉郎來戲玩她們的陰戶。

  香香剛好躺在中間,玉郎先把雙手伸向兩旁的惠蘭和紅韻,然後把頭鑽到香香的兩條嫩腿中間,先把那光潔無毛的陰戶美美一吻,然後用舌頭去舔她的陰核。

  一時間,三位嬌娃異口同聲地呻叫起來。香香尤其叫得利害。玩了一會兒,玉郎爬到床上,拖惠蘭的大腿來做枕頭。仰天躺了下來,對紅韻和香香說道:“輪到你們來套弄我了,你們誰先上來呢?”

  香香望著玉郎胯間那條一柱擎天,心里又愛又怕。紅韻看出她的心思,就對玉郎說道:“玉郎哥哥,香香還未開苞,這個花式還是讓我來吧!”

  說著,紅韻跨上玉郎的身體,粉嫩的小手兒握住挺直陽具,對准自己陰戶的肉洞,另一只手的纖指把自己的大陰唇翻開,讓龜頭插入去。玉郎感覺到龜頭已觸軟烘烘的嫩肉,就把大臀一挺,紅韻嬌啼地說道:“玉哥哥,陽具還沒放准哩!你別急嘛!紅韻下面痛得緊哩!”

  原來紅韻也不過是昨晚才開苞,陽具硬塞進去,不由得感到一陣子疼痛。

  這時紅韻陰道窄狹,陽具塞不進!子宮口的花心卻是一縷縷的奇痒,急得玉股晃擺不已。玉掌在他的陽具上進出套送几下,說道:“玉哥哥,別心急,莫頂過來,待紅韻的手指帶你進去。”

  說著就把緊窄狹的陰唇盡暈撥開些,這時紅韻欲火加焚,陰道里滑潤潤的淫水溢流不止。紅韻把龜頭封准自己陰道,身體緩緩下降。“滋!”的聲,一根粗硬的陽具,已整條吞進陰道里。

  紅韻嬌聲急喘,一根鐵棒已塞進自己陰道里,感到一陣漲勁的疼痛難受,玉郎龜頭頂到花心時,卻又是徐徐酸,縷縷痒。

  玉郎的頭枕在惠蘭玉腿頂點,只見惠蘭恥部陰毛稀疏,胯間嫩白至極,大陰唇上,寸毛不長。玉郎禁不住的撫摸、狂吻,雨落似的落在惠蘭腿胯間。

  惠蘭玉股擺動,婉聲嬌啼不已。玉郎手指剝開惠蘭的大陰唇,只見里面一條鮮紅的肉縫兒。玉郎拖下一枕頭,墊在惠蘭的玉股下面,撥開她的玉腿,把頭藏進她胯間,伸出舌尖,往他陰道里面直舔進去。

  惠蘭忽然感到一陣酸麻從下身沖起,撩得混身奇痒,宛若虫蟻在身上爬行。柔腰玉股一陣晃擺,櫻唇里“衣啊”的婉啼著。

  玉郎的手指把惠蘭人陰唇剝得更大些,舌尖猛朝陰道里鑽進去,激動得惠蘭嬌喘嬌啼,淫水像山泉般的涌出來。

  香香這小妮子,仰天臥了多時,不見一點動靜,只聽到紅韻和惠蘭在淫聲浪叫,不由得驕驅霍地坐了起來。見這位公子爺的陽具塞在紅韻姐姐的陰道里,讓紅韻的肉洞吞吞吐吐,他的惱袋則藏在惠蘭姐姐的胯腿里,把她的陰戶吻得漬漬有聲。

  香香不禁在玉郎的肉臀上打一下,嬌聲說道:“公子爺,紅韻姐姐,你們只顧自己玩得開心,卻把香香的忘了。”

  原來小妮子看得已是春情蕩漾,欲火如焚,忍不住才向玉郎這樣說出來。玉郎的陽具在紅韻陰道里抽送,嘴口又在惠蘭陰道舔吻,激情銷魂下,竟把加花似玉的香香給忘了,經香香在他大臀一拍,倒是啼笑皆非。抬起埋在惠蘭胯間的頭臉,笑著對她說道:“香香你躺下,我馬上就來玩你!”

  香香話說出口,又聽玉郎這樣回答著,“哦!”的應了一聲,又仰天躺下了。玉郎伸出手來,摸到香香的私處,小妮子年紀還輕,陰部尺寸太窄,卻是光滑滑,軟柔柔,更有一絲絲溫溫的涼意,肌膚端的是迷人至極。

  玉郎手指剝開香香陰唇,食指的指尖傳來“滋!”的一聲,已經塞進她窄窄的處女陰道。他兵分三路,果然展出一男御三女的局面。

  紅韻用她的陰道把玉郎的陽具頻頻套弄,陰道里是酥痒難熬,淫水攙攙如注,婉聲嬌啼,樂得已是混身軟綿無勁。

  紅韻淫情火熾,欲痴欲醉,陰道已注滿淫水,陽具滑進滑出,直抵花心。突然間,紅韻一聲嬌啼,粉肚小腹一挺,頓顫的說道:“玉哥哥,哎喲!紅韻下面的淫水又出來了,紅韻沒力氣啦!”

  玉郎也感到龜頭有說不出的一種快感,可是陽具仍然硬梆梆,還沒有精液射出來。玉郎見紅韻陰猜已出,知道她已過足癮,就讓她慢慢地退出陽具,在她粉險上吻了下,說道:“紅韻妹妹,你先休息一會吧吧!”

  紅韻“哦!”一聲,腿胯間挾了濕淋淋的陰水,翻身就睡看了。

  這時的玉郎見到身旁二個赤裸著肉體的少女,香香生得嬌,惠蘭長得俏,真是各有千秋,各占其美。惠蘭經玉郎在她陰道舔吻後,已是淫水淋灕,頓時翹起她的玉腿,架在玉郎雙肩上,玉郎手握著挺起的陽具,在惠蘭陰道的肉膜慢慢擦磨。惠蘭玉股晃擺,一陣嬌喘,軟綿綿的說道:“公子爺,別磨了,惠蘭里面痒得難受哩!”

  玉郎經惠蘭此說後,就用手指剝開大陰唇,把挺起的陽具,使勁的往陰道猛插。龜頭一滑進陰道,卻見惠蘭玉股急顫,求饒似的說道:“公子爺,你輕一點兒,惠蘭下面痛死啦!”玉郎一看惠蘭胯間的陰道邊,果有絲絲紅血滲將出來。心不由一奇,心里想道:同樣是女孩子,這肉洞就長得不一樣。玉郎陽具塞進陰道半截,只好定一下,就用手撫搓她酥胸的一對玉乳,一邊擺動臀部,把陽具慢慢塞進陰道。

  惠蘭玉乳被玉郎一搓一捏,下體的淫水又攙攙的流下來。玉郎大臀一挺,“滋!”的一聲,粗硬的陽具,已盡根塞進陰道里,慌得惠蘭嬌軀抖顫,玉股急擺,細膩嫩白的肌膚上香汗殷殷的流出來,婉聲嬌啼說道:“公子爺,慢一點,惠蘭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玉郎一面抽送,一面在她雪膚上撫摸,憐愛萬分地說道:“惠蘭、你忍著點,等一下就不會痛的了。”

  玉郎時快時慢,陽具在惠蘭陰道里,滑進滑出的抽送,不一會兒,果然惠蘭哀啼的呻叫,變了嬌喘的聲音。玉郎輕拍著惠蘭的玉臀,說道:“惠蘭,你現在感到怎麼樣,陰道還痛嗎?”

  惠蘭粉臉赤紅,嬌柔無力的說道:“公子爺,親哥哥。惠蘭不痛了,只是里面痒得難受!你盡管插深入去吧!”

  香香在這四個姑娘中,年紀最輕,芳齡才十五歲,剛是情痘初開的時候,見了二人的風流把戲,不禁粉臉通紅,感到自己胯間陰道縷縷奇痒,一面看著二人在玩,一面忍不住自己把手指在陰道上挖弄著。一會兒,竟在玉郎臀上打了一下,說道:“玉哥哥,你跟惠蘭姐姐玩了半天,怎麼還沒好,要不要香香替你推推屁股呢?”

  玉郎站在床沿,粗硬的大陽具插入惠蘭的陰道猛抽急送,正值銷魂之際,沒開腔來回答香香。香香霍的下床,一絲不挂,赤裸的嬌軀,扑在玉郎背後,挺起結實的玉乳,在玉郎背後又揉又擦。把二只玉腿岔得大開,胯間的陰道肉唇,緊貼在玉郎的肉臀上,一陣的斯磨。軟綿綿的胴體,貼在玉郎背臀,也不禁感到舒服奇痒。

  這時,惠蘭突然一陣的酸麻奇痒,從下體冒起來,她嬌喘連連,含語不清的嬌啼,玉郎知她陰精快要出來,雙手緊緊的惠蘭腿臀搖晃,挺起陽具的龜頭,猛朝惠蘭陰道底層的花心直直的頂進。

  玉郎驟然感到龜頭上一陣滾燙,陰道口一收一縮,惠蘭的玉腿緊緊把自己挾住。她婉啼嬌呼,陰精像熱流似的從陰道里涌出來。

  玉郎的背後,香香一具滑潤潤,柔綿綿的嬌軀在溫貼,更使他龜頭上一陣奇特的快感,不由得陽精也急促射出,注進惠蘭的陰道里。

  惠蘭初嘗巫山云雨,已是疲累不堪,玉郎拔出陽具後,更感到混身軟綿無勁,就扭進床後去了。香香怔著、看到玉郎胯間蕩蕩無勁的陽具,納罕的說道:“公子爺,這根陽具像泄了氣似的,挺不起來啦!”

  玉郎給她說得俊臉一紅,說道:“等下又會便挺起來的,來!香香你伴我,咱們再喝點酒。”

  說著把香香赤裸裸的嬌軀抱到酒桌座上。玉郎伸手在香香的胯間撫摸了一陣,就對她說道:“香香,你小嘴把我的陽具含住,等一會就會挺起來。”

  香香粉臉一紅,聽玉郎此說,也感奇怪,就把嬌軀蹲下,俯首藏在玉郎胯間,張開小嘴,把軟綿綿的陽具含了。

  香香翻動丁香嫩舌,舔吻龜頭的嫩肉。玉郎感到一股熱氣,把龜頭燙得舒服至極,欲火又陣陣撩起,龜頭發熱,慢慢的又堅硬長大,頓時又變成火辣辣的肉棒。

  玉郎急得把香香抱起,張開玉腿,面對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臉,雨落般的狂吻。挺起的陽具,朝香香胯里陰道口一陣的擦磨。

  小妮子粉臉透紅,玉臂緊緊把玉郎抱住,小腹一挺一挺的向龜頭撞去。不一會兒,香香陰水攙攙,從光潔無毛的肉洞里流出來,玉郎用手指剝開香香的陰唇,將龜頭慢慢塞進。香香年齡雖小,陰道嫩肉卻比惠蘭要的稍具彈性了些,香香雖然也婉呼嬌啼,卻擺動粉臀,自動把窄狹的陰戶套上陽具。

  玉郎摟了香香柔腰,輕輕問道:“香香妹妹,你下面會不會痛呢?”

  香香玉臀把玉郎胸腰緊的一摟,嬌綿綿的說道:“有點痛,也有點酥痒哩!”

  玉郎、香香,兩人裸體纏綿,竟達半個時辰,小妮子赤裸的嬌軀,已是香汗淋灕。突然間,香香的陰道深處一張一合,玉郎亦感到一陣奇痒,臀部一抬,陽具直挺進去。二人陡的“哎呀”一聲中緊緊摟住,陰精陽精同時流出。

  四女一男,橫臥直躺,俱已倒在床上,倦然而睡。

  玉郎在這溫柔鄉中,流連了半個多月,每日興紅韻等四女,日夕作業,真有此中樂不思蜀,既南王不易之概。後來還是紅韻提醒了替她們四人贖身之事,才如夢初醒,但一摸行囊,已走所剩無几,興院中接洽之,知道他走當朝宰相之子,就獅子大開口,敲了一筆重重的銀兩,玉郎勉強拼湊,先替紅韻贖身,帶返京都。

  臨行之際,與香香等三人相約!多則一年,少則半載,必再來替她三人贖身,又諄諄叮囑妓院,好好款待三人,才帶了紅韻,依依而別。

  一路車行舟渡不提,這一日,已到京都皇城,不一會,也到了私宅,玉郎先將紅韻安置在書房中,玉郎就上房去秉明母親,段老夫人一見兒子游學回來,又帶了一個女孩子回來,十分驚異,心想,兒子人事已開,真應早日成家,連忙吩附丫環到臥云樓打掃乾淨,予紅韻居住,玉郎連忙扣了個頭,謝過母親,就把紅韻領來,拜見婆婆。

  老母見紅韻穿戴樸素,但有一番嫵媚之姿,又見她舉止端妝,口稱母親,樂得眉開眼笑,連忙扶起,笑著問起她的身世。

  玉郎偽稱她父母遇賊被害,以致只身流落旅途,巧遇他,憐她身世,就收在身邊。老夫人聽了不由嘆息一聲,急安慰紅韻。不一會,丫環端上飯菜,紅韻見山珍海味,擺滿一桌,心想,到底是宰相之家。

  飯後,玉郎攜了紅韻回到臥云樓安歇,他等丫環鋪好床帳,遂將她們打發去睡了,順手將房門關上,一把抱住紅韻,親了個嘴,說道:“妹妹,我不騙你吧,你看我娘待你如何?”

  紅韻半偎在玉郎懷中,微笑著道:“玉哥哥,你待我真好,不知如何報答才好。”

  說著,又羞容滿面地望著玉郎道:“親哥哥,妹妹告訴你一個好俏息,近來我覺得身子怪怪的,時常又想吃酸的東西,月事也有二個月沒來了,所以我疑恐有身孕了!”

  玉郎一聽,摟住她親了個嘴說道:“真的嗎?那我可不是要做爹爹了嗎?”

  這一夜,倆人猶似新婚,玩了個通宵達旦,直到更鼓四通,方才互擁而睡。

  匆匆過了數月,紅韻已是腹大便便,臨盆在即。這一日,玉郎興紅韻在園中賞花飲酒,忽覺肚腹一陣疼痛,知走臨盆之兆,就扶著紅韻回房,玉郎召來產婆,不一會,丫環來報、產下鱗兒,玉郎不由花怒放,急速趕到房中,只見紅倚粉面失色,精神倦怠,仰臥床上。玉郎笑道:“多謝你替我生下兒子,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再將嬰兒看了看,生得又白又胖,方面大耳,好一付相貌,直樂得玉郎不住發笑。

  紅韻產後體弱,也思及香香等三位姐妹,便與玉郎商量之下,派人去替她們贖身,無奈玉郎紅韻走後,該妓院得罪了當地土豪,無法立足,遂悄悄搬走他鄉,玉郎無法,得怨無此緣份吧!

  瞬眼冬去春來,玉郎興紅韻二人飯後,回到房中,兩人調弄著愛兒,玉郎笑著對紅韻說道:“韻妹,我真想不到!自從客店一遇,彼時只當逢作戲,誰想到千里姻緣一線牽,總算成了正式夫妻哩!”

  紅韻依偎在玉郎懷里笑道:“相公,那時我還把你看做一般王孫公子一樣,以為你是千金買笑,誰又知道你卻是個多情種子哩!”

  玉郎道:“因夜宿客店,窺視鄰房野鴛鴦奸宿,好奇心驅使,又被小二哥說得天花亂墜,也就冒險一試,誰知一見仲情,永結同心,說起來我們還得好好的謝謝那大媒小二哥哩!”

  兩人回憶往事一不勝趣味叢生,紅韻笑道:“你還記得第一夜,我初經人道的光景嗎?雖把你看做一般的王孫公子,但內心已走愛上你,所以不僅把清白交給了你,就連香香等三位姐妹,也是我一力聳動!”

  玉郎笑道:“原來妹床那時把我當作王孫公子,所以才把三位姐妹也拉了過來,否則恐怕也不會有此雅量了!”

  紅韻聞言,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說這話真是該打,不要說那時還沒嫁你,就走現在我也不會吃醋,倒真想和他們一起味侍候你哩!”

  玉郎道:“他們三個與我無緣,曾几何時,已是人去樓空,只怪我無福消受了。”

  二人談談說說之間,已是夜深,玉郎不覺興致勃勃,吩咐丫環取酒菜,與紅韻閨房對酌。三杯下肚,玉郎看著紅韻微笑著,欲言又止,紅韻見了笑道:“你又怎麼了,著看我笑做什麼呀!”

  玉郎飲了一口酒說道:“妹妹,我倒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知說得不說得?”

  紅韻不禁笑道:“你看你這人,我們走夫妻了,還有什麼不能說,你盡管說明白,不要緊的。”

  玉郎又神秘地笑了說道:“妹妹,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客店里,你破身那一夜,不是教了好几種花樣嗎?你還告訴我是在妓院里學的。我當時因為初次相遇,不好問得清楚,現在反正無事,你不妨將當初妓院的情形,說些給我聽聽好嗎?”

  說著,把紅韻拉來,抱在膝上,親了個嘴。紅韻紅著臉,嬌羞得低了頭說道:“你怎麼又提起那事,怪不好意思的,不要提了吧!”

  玉郎笑著飲了一口酒,說道:“這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反正大家閑談,說出來助興不是很有趣的嗎?”

  紅韻被他哄得無奈,便說道:“其實想起來也好笑,我自十五歲父母死後,就被叔父賣入妓院,起初只是學習彈唱,大約學了一年,又開始學各各種取悅客人的功夫。”

  “什麼取悅客人的功夫呢?”玉郎忍不住問道。

  紅韻白了他一眼,微笑道:“那功夫可多呢!怎樣走路好看,怎麼坐姿美妙,吃飯喝酒、笑、哭,都有各種姿式。總之一舉一動,都得從新學習,大約又經了三個月後,才開始學習床功。”說到此,卻不說了。

  玉郎正聽得有趣,見她突然不說下去,就問道:“怎麼停下不說了,這學習床功可是怎麼個學法呢?”

  紅韻又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看你這個人,真沒正經,老問這個干什麼呀!菜也快涼了,還是吃吧!”

  玉郎聽得正好聽時,怎肯由她就此不說,一面摟緊了她親個吻,一面央求道:“好妹妹,就算是是做好事吧!我正聽得入神,你快說下去,這床功是怎麼個學法呢?”

  見紅韻粉面通紅地說道:“我才不像你,那麼不正經呢!”

  然而,紅韻禁不起玉郎再三央求,終於紅著臉說道:“遇有客人在院中留宿,在他們和姑娘干事的時候,就會叫我過去旁看,這種事實在真是不好意思。不過起先二、三次會害羞,以後,便興趣起來,有時也看得難以抑制自己。客人們就趁此吃豆腐,摸乳探胸,有的甚至把手伸進下部摸索。”

  說到此,紅韻看了玉郎一眼後,又笑道:“所以你第一夜叫我時,雖是清人,卻早已見多識廣了。我固然是玉郎哥你開苞的,然而我的肉體,早經許多男人的手撫摸過,現在說出來,你不會不高興吧!”

  這一番話,聽得玉郎欲火高熾,兩只手也不老實了,撓了紅韻向床上倒下去,這一夜,顛巒倒鳳,自不消說,紅韻也使出混身媚朮,曲意奉承,把玉郎喜得心花怒放。

  快樂不知時日過,不覺已經光陰一晃十年,紅韻也已經替玉郎育有一對子女。

  一天,玉郎因為一筆舊數要收,便親自前往金陵的錢員外家走訪。然而去到那里,才知道錢員外已經病故。及至錢夫人出來見面,倆人都吃了一驚。原來這個年輕的錢夫人,竟是當年在紅韻等四人和玉郎在客棧床會的女人之一的惠蘭。當年惠蘭被錢員外收為偏房,然而不到一載,員外和安人都相繼過身,現在家中只剩惠蘭及兩名一二十歲的丫環。靠收店租為生。

  惠蘭留玉郎在她家住下來,玉郎欣然點頭說謝。

  那天晚上,玉郎在外頭喝了一點酒,帶著几分醉意來到他的房間。惠蘭早已在房里等候他了。

  玉郎拉住她的手說道:“惠蘭,多年的被窩涼不了,今晚可否輿我同枕共敘?”

  惠蘭笑著說道:“玉郎哥哥,我這不是來了嗎?”

  玉郎伸手摸向她的酥胸,說道:“麗妹,你還可以像過去那樣和我一親肌膚嗎?”

  惠蘭嫵媚地說道:“玉郎哥,你是替我開苞的男人,你想玩哪兒,俺都心甘情愿讓你玩呀!”

  惠蘭兒溫順地說著,手伸到他的褲里掏捏,那陽具還沒勃起來,

  玉郎輕輕撫摸她的頸項,笑著說道:“你真是好乖肉兒!”

  惠蘭望著玉郎說道:“玉郎,你那時一個男人應付我們四個姐妹,現在還有當年的雄風嗎?”

  玉郎笑著說道:“你放心,一定讓你欲仙欲死哩!”

  惠蘭道:“不單是我呀!繡芳和迎春是我從小帶大的丫環,我想你替她們開苞。一來讓你更盡興,二來有你堵住她們的口,就不怕她們口疏嘛!”

  玉郎笑著說道:“好的。你快去叫們她們吧!今兒一起樂一樂!”

  惠蘭道:“好!俺這就去叫她,先叫繡芳好不好呢?”

  玉郎笑著說道:“何不倆個丫頭全叫來一起快活?”

  惠蘭道:“你能一下子對付我們三人吧!”

  玉郎笑著點了點頭。

  惠蘭說道:“好吧,我這就去對她倆說說。”

  此時,繡芳與迎春都還沒睡,正在洗腳。惠蘭兒一進門,就把繡芳叫出去。

  “這麼早就去,迎春妹兒還沒睡呀!”繡芳疑惑地說:“這一來,不就讓她也知道了嗎?”

  “不打緊,段大爺已經答應收用你們倆了。他叫俺來說一聲,要你們倆這就一起去後邊說話兒。”

  繡芳說道:“好吧!我去叫迎春妹兒。大姐你先別走,好歹領我們倆進屋,要不然還羞死人哩!”

  惠蘭笑著說道:“好吧,俺等著。”

  迎春還弄不清究竟是甚麼事,就被繡芳一把拉著走。繡芳不讓她多問,只一個勁地說:“段大爺找我們倆說話,快去吧!”

  三個女人進屋時,玉郎正橫躺在床上。他今夜十分輿奮,有處女讓他開苞,當然是特別輿奮。

  “玉郎哥哥,她們姐兒來了。”惠蘭說。

  “都過來吧,坐在這兒說說話。”玉郎招乎她倆到床沿坐下。他一邊手搭在一個丫頭肩上,笑著說:“你們都愿意侍候我嗎?”

  繡芳知道,連忙說:“多謝段大爺厚愛,我們姐妹倆愿好好的侍候段大爺。”

  “乖肉兒,你們都是好乖兒。今兒我們一起樂樂,你們就看著惠蘭如何侍候我的,待會兒你們也照著做吧!”玉郎說著,就招手叫惠蘭過來坐在他的膝上,伸手在她的胸口抓捏起來。

  “玉郎哥,我替你脫了衣裳吧。”惠蘭嬌聲說。

  “對呀,我們全脫光吧!”玉郎朝兩個丫環揮了揮手。惠蘭最快脫得赤溜溜的,脫完就替玉郎脫。兩個丫環遲疑片刻,也緩緩解開她們的衣裙。迎春已完全明白來這兒干甚麼了,她早先已隱約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

  一男三女全都一絲不挂。房里燃著火盆,銀燭高燒,滿屋春色,讓玉郎心醉神迷。他摸摸這個的屁股,捏捏那個乳房,一會兒抱住這個,一會兒又摟住那個,情興勃發。房里一片嘻戲熱鬧,拘束的氣氛一掃而盡。

  惠蘭撫著男人的大陽具,用櫻桃小嘴吸吮著龜頭。玉郎讓惠蘭用手、用口玩弄他的陽具。他自己一邊胳膊摟過一個丫環,在她們全身上下其手地盡情把玩。

  惠蘭兒已春心發動了,斜著媚眼兒說:“姐兒們,你們見到了男人的肉棒兒了吧,瞧它多強壯!”

  玉郎手握陽具在惠蘭兒眼前抖晃几下。他笑著說道:“待會兒它還會更長更大哩!今兒定叫你們個個肉洞兒升天!”

  惠蘭突然浪叫道:“玉郎哥,別顧著說話了,俺下面好難受呀!”

  玉郎笑著說道:“瞧你這騷浪勁兒,都等不及了!繡芳,你去舔一會兒她的騷洞兒吧!待會兒我讓你們瞧瞧,我的肉棒兒是如何耍她的!”

  繡芳順從地爬在惠蘭兒大腿上,把嘴伸到她的陰戶舔弄起來。弄得惠蘭渾身顫抖,淫水直流。她又叫道:“玉朗哥,俺受不了啦!快給我吧!俺從里面痒出來了!”

  玉郎終於抬起惠蘭兒的雙腿,把龜頭頂在她的陰戶洞口上,一挺就整條進去了。他的陽具太粗大了,把兩邊的陰唇脹得鼓凸起來。他興奮地說道:“惠蘭,十年沒和你相好了,你的肉洞兒還是那麼緊窄,真令人銷魂。

  “啊!玉郎哥的肉棒兒真大,脹得我都快裂了呀!”惠蘭兒呼叫了一聲。男人開始抽插。每次推進,陰唇鼓脹,每次抽出,陰戶的洞壁嫩肉紅艷艷地被拖翻了出來。看得繡芳與迎春兩個丫環目瞪口呆。她們還從未與男人性交過,很難想像那情景女人或不會痛苦。陽具那麼粗長,不要命地猛插狂抽,女人怎麼會不痛呢?然而,她倆都分明看到惠蘭正在有節奏地聳擺肥臀,迎著男人的抽插。她一邊呻吟,一邊哼叫不已。

  又弄了一會兒,但見惠蘭渾身篩動,下體抽搐著,喉嚨里也發出“咿咿哦哦”的聲音。她已泄身了,升天了。

  繡芳看得出神,心想:原來男人會讓女人這般快活。迎春也春心已動,心里直想:早知這麼美妙,就該勾個男人弄弄了。

  等到惠蘭兒的高潮已退,周身酥痒止息下來後,玉郎才抽出陽具。一灘淫水,從紅艷艷的肉洞里涌出來,床褥都濕了。

  兩個丫環見到,那陽具越發粗長,依舊堅挺無比,龜頭紅得發亮。玉郎笑著對她們說道:“你們倆看到了嗎?這肉棒兒能讓你們女人欲仙欲死呢!好啦,接著就看看我怎麼玩她的另一個洞兒,嘻嘻!”

  惠蘭連忙說道:“玉郎哥,今兒她們姐兒都等著,省些勁兒去弄她們吧。俺這後門兒留著改天再讓爹玩,反正俺這不值錢的身子到處都得讓哥玩的。你說好麼?”

  惠蘭兒在嬌聲細語時的樣子很疲倦,也有几分楚楚可憐。玉郎也不好強求,他心里也一直惦著繡芳和迎春。這兩個丫環今夜還等他開苞呢。

  “也罷!你休息一會兒吧,我的乖肉兒!”玉郎在惠蘭兒的臉蛋上親一口,接著對兩個丫環說:“你們倆誰先弄呢?”

  哪個先開苞,對他當然是無所謂的事。可他故意這麼問,純屬逗樂。

  惠蘭說道:“俺看還是繡芳姐兒先。”

  “對呀,大的先來。”玉郎應聲說道:“迎春,你也在一邊幫點忙吧。”

  迎春問:“段大爺叫俺幫啥忙呀?”

  玉郎笑著說道:“你弄她的奶子,用嘴舔。”

  玉郎叫繡芳橫躺在床邊,雙腿垂到床下。他自己蹲在床前,張開她的雙腿,仔細瞧著繡芳的陰戶。那陰戶長了很多毛,小陰唇特別長,兩片合得緊緊的。西門厭用手分開陰唇,但見陰縫里紅艷艷的,已沾滿了亮閃閃的淫水。

  他將口湊了上去,又舔又吮,弄得繡芳下體亂扭,嬌喘不止。男人的胡須磨擦到她的敏感部位,奇痒無比。更要命的是,一對乳房被迎春又摸捏又吮吸,又吮吸又卷舔,弄得她連魂兒也飛走了。

  “玉郎哥,繡芳姐兒一定想要了。”惠蘭提醒男人開始行動。

  玉郎站起身來,將繡芳的雙腿前曲,讓陰戶抬高,更加凸現出來。他手握陽具,龜頭在她的陰縫上刮來擦去,不時踫上那一粒小小的陰蒂頭,刺激得繡芳渾身顫抖,肌膚都冒出了雞皮疙瘩。她還很敏感。

  她的陰戶口太細小了,還沒有黃豆粒大,水靈靈的。玉郎將龜頭頂在洞口處,往里面一塞,不料即被滑一下就歪到旁邊去了。再扶准龜頭往里塞,又是滑掉了。如此弄了几回,還沒有讓龜頭塞入洞里。

  顯然,她的洞口太小,又未經人道,而他的龜頭又如此碩大。玉郎弄到性起,乾脆用手撥開她的陰唇,龜頭頂在洞口處,奮力一挺。只聽見“哎呀”一聲大叫,龜頭已進入陰戶里面。繡芳痛楚難忍,緊咬牙關。好在她已有心理准備,忍住淚不掉出來。

  玉郎頓了一頓,見她不再叫痛,就緩緩地繼續將陽具挺進去,一會兒,六寸多的大陽具就絕大部分全進去了。他靜著不動,享受處女陰戶的緊窄與柔暖。洞壁上的嫩肉兒在微微搏動,包住陽具,熱乎乎的十分舒暢好玩。

  約莫過了一刻鐘,只見繡芳臉上的痛苦表情已消失了。她的口角還透著一絲春意,著俏眼兒,下身在輕微地扭晃。那樣子在向男人透出一個訊息:她已過了破身之痛苦時刻,現在正享受到陰戶被充實的美感了。

  玉郎已玩過好几個處女,自然經驗到家。他便開始徐徐抽送陽具,深入淺出。他這麼一動,大陽具便緊貼陰戶洞壁的嫩肉拖研,一陣陣快感傳向繡芳的全身。她不由自主地聳動下身,迎合男人的抽送的動作。

  “瞧!繡芳已曉得快活滋味啦!”惠蘭在一邊輿致勃勃地說。

  “小肉洞兒真緊呀,肉棒頭都被包得緊緊的!”玉朗興奮地開始加快、用力抽插著女人的肉體。才几下,繡芳便欲仙欲死,進入如痴如醉的境界。她還不會哼淫詞浪調,是呻吟不絕,不住地聳動屁股。

  “她去身子啦!”惠蘭在說。

  “可不,她花心兒在吸我的肉棒頭呢!”玉郎興奮地說。

  “現在該輪到迎春姐兒了。”麗笑著對迎春說。

  “我……我怕呀!”迎春羞紅了臉,她不敢正眼看玉郎從繡芳的陰戶里抽出來、染滿血跡的大陽具。那東西是那麼粗大!

  “怕什麼呀!你快幫大爺肉棍上的血抹淨吧!”惠蘭兒咯咯笑了。

  迎春低著頭握住玉郎的肉棒輕輕揩拭,嘴里說道:“這麼粗大,我怕會痛死了!”

  “哎喲!痛也只是一陣子而已,過後就不曉得快活啦!剛才繡芳姐兒不是也一樣,你看她現在多陶醉!”

  “乖肉兒莫怕,大爺會疼你的。”玉郎上床摟住迎春,手握住她的丰滿的乳房搓弄著,瞧你這肉兒多迷人呀!我早已喜歡你了呀!”

  玉郎說的是實話。相比之下,迎春雖年小四歲,但長得更浮凸玲瓏,一對乳房比年長四歲的繡芳更大粒、更尖挺。玉郎剛才早就注意到了。

  “瞧你這小肉縫兒多肥美,流出這麼多水兒啦!”玉郎的手在迎春的陰戶上撫弄。他笑著說道:“心里想要肉棒兒了,又不敢說出來,對不對呢?”

  迎春的臉兒紅得像煮熟的蝦蟹。於是他淫笑著,將她平放在床上,抬高她的雙腿,讓她的小陰戶肥鼓鼓地凸出來。

  “你瞧它長得多迷人!”他對惠蘭說道:“可不是嗎?像個初熟的水蜜桃,嘿,我就愛弄這水可愛的蜜桃兒!”

  大龜頭在水蜜桃的裂縫上挑弄几下,即對准洞口奮力一沖,只聽見“哎呀!”一聲淒厲慘叫。陽具竟已整根插入。迎春几乎昏過去了,眼里充滿了淚水。狹小的陰戶劇烈地抽搐著,玉郎讓她夾了好一會兒,才開始不緊不慢地抽送。他感覺到迎春的下體在瑟瑟地顫抖著,陽具在一堆熱乎乎的肉里深入淺出,心里油然生出開征服處女的那種開山劈石的快感。

  迎春回復知覺時,陰戶是火辣辣的。漸漸地,她的痛感摻入了酥麻。淫水也源源不斷地滲出,混合著縷縷血絲。唯一能讓她感到舒服的,是龜頭穿刺著肉洞的每一瞬間。龜頭踫觸到子宮,又再抽提出來,仿佛整個陰道都被拖出一般。她覺得龜頭刮著她的腔肉,帶來陣陣酸麻的感覺,那感覺是從未有過的,但令她周身舒爽。她很快也進入了高潮的狀態。玉郎加快抽插了,每一下都用足氣力。他自己也進入了亢奮狀態。

  迎春不禁扭動著下體,將屁股有力地聳起來,迎合男人的強力撞擊。玉郎沉浸在無邊無際的快感之中。他拼命將陽具插到根,緊頂著迎春的陰戶,讓龜頭在花心里研磨。陽精終於破關而出,強而有力地直射入迎春的肉體深處。

  梅開一度,迎春那潔白的陰戶已經有點兒紅腫了,那白里泛紅的陰唇里飽含著一口紅白色交融的漿液。玉郎也不忍心再加摧殘。他把很快又硬起來的陽具插向惠蘭毛茸茸的肉洞,記得她初夜讓玉郎開苞時,還這時稀疏的一撮,現在卻已經是黑毛擁簇了。

  玉郎卻越戰越勇,惠蘭卻因久曠房事,顯得很不耐插,只好又要求轉移陣地,最後由終於繡芳來容納和吸收火山溶岩。

  次日清早,繡芳和迎春先起身做家務,玉郎又和惠蘭在床上纏綿,惠蘭經歷經多年久旱,這時才得到甘雨的澆灌,此刻她的下體飽含瓊漿玉液,緊緊地把玉郎摟住不放。

  玉郎問惠蘭可否知道小倩和香香的下落,惠蘭道:“當年妓院他遷,我們三人遂知輿你再難相會,香香首先出家為尼,小倩則嫁給城外的一戶裁縫。”

  玉郎道:“當年我遲了一步,錯過了接你們回去的機會,現在看來只有你可以和我重溫舊夢,不知你愿意隨我回去呢?”

  惠蘭說道:“玉郎哥不嫌棄奴家殘花敗柳之身,我已感激不盡,雖然我也知道紅韻姐姐的海量,但是隨你回去,實在諸多矛盾及利害要顧及。我已經把兩個貼身丫環的身體也交付輿你了,如果你讓我們在這里繼續習慣地生活下去。而偶然來小住同樂,豈不也是一件樂事呢?”

  玉郎見惠蘭所說也頗有道理,遂也不加勉強,卻又提起小倩和香香。惠蘭望著他笑著說道:“你們男人真是貪得無厭,昨晚剛讓你一箭三雕,又想得瓏望蜀。”

  玉郎說道:“小倩和香香已經各有歸屬,我并不敢存有幻想,然而我實在非常挂念她們,那怕只見一面,也足予慰我平生。

  惠蘭嘆了一口氣說道:“唉!你這等痴纏,我也奈你無何。她們其實和我素有來往的,今天就叫兩位丫環代為通傳吧!”

  當天午後,小倩就跟著丫環迎春來到了,入門之後,她一眼就見到玉郎,不禁大吃一驚,她轉身就想離開。惠蘭把她攔住,說道:“小倩姐姐,我也不贊成請你來的,但是玉郎哥堅持一定要見見你,既然你一場來到,我可不能讓你不掉一根羽毛就走,況且你已經知道我和他的事情,總得留一點保証才能讓我安心呀!”

  小倩罵道:“死惠蘭,自己偷吃還不夠,硬要拖我下水。”

  玉郎說道:“小倩姑娘,我真的只想見見你的面,并無別的意思啊!”

  惠蘭笑著說道:“舊情人相聚,怎麼可能只是見面那麼簡單,小倩姐姐,我已經算准你今天既非月事,又是不易受孕的日子,你別推托了,快和玉郎哥重溫舊夢吧!

  小倩氣得直跺小腳,她不甘心地對惠蘭說道:“就是什麼事,也是我和玉郎哥的事呀!你還站在這里干什麼嘛!”

  惠蘭笑著說道:“你肯留下就最好了,小妹我立刻就耪避了。”

  惠蘭一說完,就像腳底揩了油似的,一溜煙退出去了,還順便把房門帶上。小倩追過去拴上房門,然後回到玉郎身旁,含情脈脈地望著他低聲說道:“玉郎哥哥,天色不早了,我還要在天黑之前趕回去哩!”

  說完含羞答答地扑到玉郎懷里。玉郎這時已經顧不得懷里的女人是別人的妻子,他雙手捧著小倩的臉兒深情地一吻。接著,兩人迅速寬衣解帶,脫得精赤溜光。摟成一團倒在床上。玉郎一句話也不說,已把他的肉莖塞進女人的陰戶里。

  小倩顯然已經生過孩子,她的下面比以前寬松了,然而肌膚仍然細嫩幼滑。一對乳房更是飽滿可愛。到底因為她曾經也是玉郎開的苞,所以雖然離別多年,仍然和玉郎旗鼓相當。她和玉郎翻云覆雨,興致勃勃地在床上盡興交歡。直至玉郎在她身上泄精,仍然緊緊抱住,訴說離情別意。

  這時惠蘭從後房開門進來,笑嘻嘻地說道:“小倩姐姐好功架,玉郎哥剛才舊地重游,一定樂不支,回味無窮呀!”

  小倩罵道:“你這鬼頭鬼腦的賊女人,竟藏在後房偷看。”

  惠蘭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挂,她依偎在玉郎身邊說道:“誰叫你這麼絕,一來到就要將玉郎哥哥霸占呀!”

  小倩道:“誰想霸占你的玉郎哥呀!是你自己拉我下水嘛!我現在就回去了。”

  小倩說著,就要從床上爬起來。玉郎連忙把她摟住,他說道:“小倩你躺多一會兒啦!天黑之前一定讓你回去的。”

  小倩沒有爭扎,玉郎左擁右抱著兩位故歡舊愛,正在暢敘離別衷情。迎春突然敲門報說圓圓師太已經來到。惠蘭立即吩咐帶她過來。

  玉郎和小倩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惠蘭起身穿上衣服,她笑著說道:“你們不必驚慌,先到後房稍避,我自有妥善安排。”

  小倩和玉郎赤身裸體地避到後房,并在門縫偷看。

  不一會兒,繡春帶了一位年輕的道姑進來,然後又關門退出。玉郎一眼認出,來的正是當年讓他開苞的香香姑娘。雖然事歷多年,然而香香仍是貌美如舊。

  惠蘭上前拉住香香,兩人竟摟抱起來,接著寬衣解帶,脫得一絲不挂。爬到床上,互相撫摸著對方的身體。玉郎見了不禁覺得十分奇怪,但是他轉念一想,就知道這就是所謂女孩子家的“假鳳虛凰”了。

  這時香香的頭朝內躺在床上,惠蘭則臉向外趴在香香身上,倆人互相用手挖弄著對方的玉戶。香香的視線剛好被惠蘭遮擋,所以玉郎也放心探頭出來看熱鬧。

  惠蘭向玉郎招了招手,又打了個手勢。玉郎立即輕手輕腳地走出來,他手持粗硬的大陽具,往香香的肉洞一插而入。香香立刻發覺有異,她推開惠蘭,爭扎著坐起身。見到玉郎已經和她合體,不禁驚叫起來。但是她并沒有推拒,反而把男人的身體緊緊地抱住。玉郎也不多說什麼,只把肉棒往香香的玉戶狂抽猛插。此時無聲勝有聲,過了一會兒,已把香香送至物我兩忘的景界。及至玉郎在她肉體里精液疾射,香香猶如久旱逢甘雨似的,兩條藕臂將將玉郎緊緊環抱。

  云消雨散,小倩也從內室走出來,三女赤身裸體地和玉郎訴說離情別意。惠蘭吩咐丫環擺上酒菜。小倩因為已有家庭,不得不先回去了。香香就留下來和惠蘭繼續陪玉朗過夜。惠蘭吩咐繡芳和迎春兩位丫環也脫得精赤溜光,在旁伺候。

  一時,若大的房間里春光四射,肉香橫溢。玉郎欲拉香香梅開二度,香香讓他抽插了兩下子,卻因玉戶久曠而方才突然遭男人暴雨摧花,已覺有些疼痛。於是由惠蘭替上她的位置,讓玉郎繼續淫樂。

  之後,小倩和香香又偶然過來,和惠蘭一起陪玉郎齊開無遮大會,玉郎這次南下,簡直樂不思返,直至接到紅韻催他歸家的口訊,才不得不收拾行裝,踏上歸途。



  附《紅韻》補完版補完:hu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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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者按:Husky兄補完版之女角原名“紅綺”,為與凡夫兄的文章上下連貫,整理者亦將之改為“紅韻”,以便觀賞文章時,可前後一氣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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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來臨了,鳥語花香,正是旅游的好時光。

  段玉來到金城,在游湖街一家美侖美奐的紅絲樓客店落腳。

  段玉長得神采奕奕,是一位年甫二十的美少年。

  此番奉父親,當朝的丞相段貴之命,從皇城京都來到江南游學,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望能增見一番閱歷。

  紅絲樓店夥掌柜,見來了一位文質彬彬的少年客官,殷勤地接待到內廂上房安歇。

  這時已是掌燈時分,店夥未得段玉吩咐,已端進丰盛酒菜,擺在上房桌上後,便躬身退出房間,把門輕輕關上。

  段玉沿途風塵仆仆,正有几分飢累,見店夥擺上酒菜來,就舉杯獨飲,暢懷開飲起來。

  段玉飲酒半杯時,突然隔房傳出一陣輕微的婉啼嬌語來,不由聽得心里一奇一怔,於是隨著音源傳來的鄰房壁沿看了一眼。

  段玉看得俊臉不由一紅,混身筋血沸騰,原來鄰房一男二女,正在玩著顛鸞倒鳳的風流戲。

  男的體膚白哲,看來有卅餘歲左右,頭臉的一半,埋在一個赤身露體,一絲不挂的婦人玉腿的腿胯間。

  這婦人俯臥在床上,臉容無法看到,段玉從壁縫處僅能看到二條羊脂白玉似的玉腿,八字式的分開來,二瓣玉雪似的渾圓粉臀,在微微的擺動,剛才那婉聲嬌啼的聲音,似乎就是她發出來的。

  這時只見那個男的已把藏在婦人胯間的腦袋抬起來,婦人的胯間,諸相畢露,已是一覽無遺!

  段玉看這男的,用布巾在擦嘴唇,在他兩腿胯間,還蹲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

  少女的小嘴看似櫻桃,銜著那男人挺起的一根陽具,像在吮吻……

  段玉到這里,已是混身酥痒難耐,「哎唷」一聲輕叫,胯間那條玉莖「滋!滋!」的射出粘粘滴滴的陽精。

  段玉兩腿一挾,正在注神貫看時,突然「伊呀!」一聲,店夥推門進來……

  段玉俊臉粉紅,自己偷看春,給下人看到,亦發怒使不得,只有瞪眼看著店夥!

  店夥哈腰唱諾,向段玉施過一禮後,神秘的向段玉笑了笑說:

  「公子爺,要是有興趣的話,小的也給您叫一個來,東西是開苞貨,管叫公子爺稱心如意!」

  段玉俊臉微紅,驚異的問道:「叫誰?什麼東西是開苞貨?」

  店夥一聽段玉此問,知道這位貴公子,還是一位初入道的雛兒,就微微一笑,道:

  「剛才隔壁房內的一出戲,公子爺看了很夠味道吧?假如有興趣的話,小的也可以替您找一個來,包管是個漂亮的妞兒,一個二個、或者三個五個都行。」

  段玉聽了,臉色微微一紅,問道:「他們不是家里的妻妾……」

  店夥又輕笑著道:

  「公子爺,貴家富商怎麼會帶了妻妾到這客店來玩……那都是小的替他們找的,要公子爺您……」

  段玉「唔!」的一聲,似乎豁然起來,就道:

  「她們都是叫來的女子,您能叫來的有她們這麼美麗嗎?」

  店夥忍住了笑,道:

  「只要公子爺您喜愛,小的叫來的姑娘,要比隔壁的女孩漂亮十倍!」

  段玉愣了愣道:「你去把姑娘叫來,咱該給你多少銀子?」

  店夥道:「隨公子爺的賞賜就是了!」

  段玉聽店夥說完後,想到隔壁那一幕,神智之間,一陣陣激湯起來,隨手從袋囊里,取出一錠近十兩重的黃金給店夥,道:

  「這個給你,你替咱找一位好姑娘來。」

  店夥見這位貴公子,一出手就是拾兩黃金,驚訝的很,拾兩黃金就等於百兩的雪花白銀,真是天上掉下來的財神爺。

  店夥捧著黃金,道:「公子爺,小的馬上給您物色一個風姿絕世的黃花閨女,保証公子爺您稱心如意。」說了,兩腿挾了尾巴似的,走出房門。

  段玉心里掀起了縷縷異樣的感覺,似乎新的刺激,新的發現,就要在他眼前展開來!

  不多時,店夥帶來了一個芳齡十七、八歲的少女來到段玉的房間,店夥向少女指著段玉道:「紅韻姑娘,這位是從皇城來的公子爺,你得好好侍候呢!」

  段玉見這紅韻姑娘,年甫十七、八,長得果然花容月貌,國色天香,身披一襲水紅的翠袖羅衣,三寸金蓮,隱現裙外。

  紅韻見店夥走出房後,輕輕把門扣上,擺動金蓮,走到段玉面前,朱唇輕啟,柔綿綿的向段玉施過一禮,道:「紅韻拜見公子爺!」

  說著嬌軀已偎在段玉坐的椅子沿!

  段玉摟住她盈盈一掬的柔腰,一手輕解紅韻身上的羅衣,問道:

  「紅韻,你几歲啦?」

  紅韻粉頸垂胸,任段玉替她解開身上的衣衫,朱唇微啟,輕輕的答道:

  「紅韻今年十八歲!」

  段玉隔著兜兒,摸紅韻胸上一對玉乳,滴溜溜的軟中帶硬,感到彈性結實……

  段玉不禁問道:「紅韻,你還是未開彩的姑娘?」

  紅韻粉臉紅紅,垂頸輕輕的「嗯!」一聲。

  段玉伸手替紅韻解去胸前的兜兒,下手一抄,把裙子隨著脫去,這時紅韻羞得抬不起頭來!

  段玉在她二條玉腿的頂處、隆起的小腹上,輕輕的摸了下,道:

  「紅韻怎麼連褲子也沒有穿,就是這麼一條帶子,夾在胯里?」

  紅韻聽段玉此問,「吃!吃!」的几聲笑,抬起紅噴噴的粉臉向段玉嫵媚的白了一眼,嗔笑著問道:「公子爺,您還沒有娶夫人吧!」

  段玉聽得一愣,心道:「女孩子穿不穿褲子,與娶夫人有什麼關系……」

  段玉見她粉面嫵媚可愛,禁不住抬起她粉頸,在她櫻桃朱唇,緊緊吻了下,隨手移到她胸前,捏弄著紅韻一對少女結實的玉乳。

  紅韻朱唇輕啟,塞進段玉的嘴里,二條粉臂把段玉頸項摟住。

  段玉的手,滑到她玉腿頂點,把紅韻胯間狹窄的小布拉掉,把她玉腿分開……

  紅韻芳齡十八,雖是窯子姐兒,還是未開苞的清倌人,所以她的下陰,尚未被人摸弄過。

  段玉手掌伸進紅韻胯間,少女娃子感到一陣異樣刺激的感覺,玉雪粉臀微微一擺!

  段玉把她衣褲脫去後,分開紅韻玉腿,仔細覽看她的胯間……。

  陰戶疏疏几根陰毛,延貫下去,胯下夾了二瓣嫩白柔軟的陰唇,肥厚的陰唇中間,橫了一條細長的肉縫,淺淺的小縫中,隱現出一顆嫩紅的陰核。段玉再用手指撥開陰唇,里面肉色殷紅,殷紅的肉膜上,還含著滴滴粘液。

  紅韻嬌羞滿面,「哦!哦!」婉聲輕啼不已!

  段玉的手指輕輕滑進紅韻胯間的陰戶縫里,食指順著塞進陰道時,里面緊緊窄窄、滑潤潤熱烘烘的,一股游電似的快感,從手指貫一直流到周身,以及小腹的丹田處……

  段玉周身血液沸騰,熱流潮涌般的注向下體,一股自然的趨向,段玉那根玉莖陽具,直挺起來。

  紅韻的陰戶洞里,給段玉手指的逗弄,頓時混身奇酥、奇痒,陰道里感到絲絲的痛,酥酥的痒,不由得玉股微微晃擺了几下。

  臉上羞答答的鮮紅,向段玉飄過一眼,輕輕的婉聲斷續道:

  「公子爺,紅韻下面又痒……又痛……怪難受的……」

  段玉沒有回答,將首俯下,朝紅韻的粉臉上,似落雨狂吻,接著又吻在她那二片火辣辣的櫻唇上。

  段玉的陽具,似鐵棒般從褲里挺出來,撞在她的玉股邊沿。

  紅韻春情撩起,欲火焚體,已顧不到少女的矜持,纖手把段玉褲腰帶解開,柔綿綿的玉掌,從他褲腰處,摸進段玉胯間,紅韻的纖指把段玉火辣辣的陽具,緊緊握住。

  段玉俯首到紅韻胸前,用嘴將她處女結實彈性的玉乳含住,又用舌尖舐吻她的玉乳頂的尖點……

  紅韻撩起一股無法言狀的酥痒,赤裸的嬌軀,禁不住又是一陣抖顫……

  「哎唷……公子爺……你別這樣好嗎……紅韻難受的緊……」

  玉掌緊握中的陽具,慢慢的替他翻起包皮,露出龜頭,纖手一進一出的替他抽送。

  段玉手指兒塞進紅韻處女的陰道里,快慢的抽送,一面又摸著紅韻陰道口沿的陰核兒……滑粘粘的淫水,從陰道里滴滴的泛濫出來。

  紅韻偎在段玉的胸前,柔綿綿的輕聲,道:「公子爺,你也把衣褲脫了……這樣怪熱的……」說著纖手放下緊握的陽具,替段玉解脫褲子……

  段玉赤身裸體,無形中,露出了男性肉體的美點,紅韻朝他看了一眼,速把粉臉又垂落下來。

  紅韻熱烘烘的粉臉,貼在段玉耳沿道:「公子爺,咱們上床去玩,好吧?」

  段玉「哦!」一聲,雙手把紅韻抱到床上……

  紅韻自動把赤裸的嬌軀,面天仰臥,兩條玉腿撥得大開。

  段玉迷惑站在床前……看著這個一絲不挂,赤身露體的嬌娘。紅韻粉臉赤紅,秀目流波,見段玉直挺了陽具,站在床前直看自己,不由得櫻唇一泯,嫵媚一笑,輕聲道:

  「公子爺,上床吧!」

  段玉「哦!」的一聲,似乎蘇醒過來,騰身上床。

  紅韻舒伸玉臂,把段玉環頸摟住,把他重壓在自己身上,把嫩舌塞進段玉嘴里。

  段玉挺起的陽具,剛好插進紅韻玉腿中間,紅韻玉腿一挾,把陽具夾在胯間。

  歇了半響,段玉哼了一聲,道:「紅韻,你把兩腿分開。」

  紅韻「唔!」的一聲,立刻將玉腿伸得像大字般的分開。段玉一手摸進紅韻胯間,用手指輕輕翻開陰唇,食指塞進陰道里,進進出出的抽送。紅韻秀眸微啟,朝段玉白了一眼,柔軟無力的道:

  「公子爺,你手指在紅韻下面這樣抽送……紅韻痛得很,痒得少.……」

  段玉聽了一愣,道:「哦!紅韻,手指兒怎麼樣動,你才會感到痛快……」

  紅韻小臉兒紅紅,「吃!吃!」的一陣羞態無狀的嬌笑,輕聲道:「要這樣子,才痛快……」說到這里,紅韻羞得把手緊緊將臉掩住。

  段玉笑了道:「哦!要這樣挖,你才痛快……」

  段玉照紅韻所說,彎了彎食指,在陰道里挖弄抽送,磨擦陰道沿的一顆陰核。

  紅韻柔腰抖顫,玉股急擺,嘴里一陣的「唔!唔!」婉聲嬌啼,陰道淫水泊泊流下。段玉一邊玩弄,一邊驚異的問道:

  「紅韻,你是清倌人姑娘家,怎麼會知道?」

  紅韻「格!格!」一陣嬌笑,玉掌又把段玉陽具緊緊握住,媚態橫溢道:「有時下面痒得難受的時候,就偷偷一個人在房中自已玩一下……」說到這里,已羞答答講不下去。

  突然間,紅韻玉腿向內一夾,「哎唷哎唷!」的嬌啼,玉股上挺,一陣晃動,一手把段玉挺起的陽具緊緊捏住,陰道里像缺堤洪水似的涌出一股淫水。

  「哎唷……公子爺,紅韻下面水給你弄出來了……哎唷……痒得難受。」紅韻情不自禁,一陣婉聲嬌啼……

  段玉陽具被紅韻軟綿綿的玉掌,緊緊握住,刺激得欲火如焚,躍身跨上紅韻赤裸的嬌軀,挺起的陽具,對准弓紅韻的桃花洞猛塞進去。

  紅韻又是一陣嬌啼,道:「爺……輕一點……紅韻還是姑娘家,下面小的緊……哎唷……痛……」

  「滋!」的聲中,陽具隨著潤滑滑的粘液,塞進紅韻陰道中!

  紅韻芳齡十八,初經人道,蓬門鑿開之際感到一陣激痛!

  段玉一手摟住紅韻粉頸,張嘴吻她的嘴唇,一手搓磨捏她結實渾圓的少女玉乳……陽具猛力抽送,火辣辣的龜頭,點點撞進花心。紅韻玉股掀動,哼聲不已!

  陽具塞進陰道底處,紅韻一陣膚裂肉裂的激痛,當抽出來時,混身酸麻酥痒,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段玉火辣辣的陽具,一陣子急抽猛送,經過了一個時辰,陰道四周的肉膜,已是淫液淋漓,滑潤潤的伸縮如意。陣陣的激痛,已化成絲絲的酥痒。

  突然間,紅韻玉臂把段玉緊緊摟住,柔腰抖顫,玉股急擺,頂住了段玉塞進的陽具。

  「哎唷……爺……紅韻受不了了,酸痒……哎唷……下面水出來了啦……」

  段玉陡然感到紅韻的嬌軀一陣抖顫,陽具已被陰道肉膜緊箍住,一陣熱溜溜的淫水,燙得龜頭一陣火熱。

  紅韻玉掌緊貼著段玉的大臀上,嬌喘綿綿的道:

  「公子爺,你的玉棒在紅韻的洞里,先不要動好嗎,歇一會兒再玩。」

  段玉亦感到有些累,就伏扑在紅韻赤裸裸的胴體上,一根火辣辣的肉棍,像生了根似的插在紅韻陰道里。

  紅韻初次嚐到情的真正快感,少女的熱情,纖手捧了段玉的臉,一陣「嘖!嘖!嘖!」雨落似的狂吻。

  段玉吮吻著她的粉臉兒,道:「紅韻,我的陽具還沒有出來,怪難受的!」

  紅韻媚笑著說:「少爺你別慌,待一會兒,紅韻和你換一套式子玩玩,會更有味。」

  段玉聽得,又是感到一陣迷惑的問道:

  「紅韻,你是剛開彩的清倌人,你看床上還有你下面流出來的血呢,你怎麼會又知道這麼多呢?」

  紅韻朝段玉看了一眼,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道:

  「公子爺,你是貴人,那里知道做窯姐兒的苦,紅韻八歲賣進窯子,十四歲時就開始學這些事了。」

  段玉驚異的問:「這些事怎麼學的,是誰教你的?」

  紅韻一笑,道:

  「沒有人教,自己看了學的,窯子里的姐兒們,跟客人在玩的時候,那鴇兒就叫清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洞處偷看,看多了,慢慢就學會了!」

  段玉納罕不已,心道:「天下還有這等怪事,對床第之事,還有學的。」

  就笑了問道:「紅韻,你從十四歲學到現在,學會了几套,能做出來給我看看?」

  紅韻聽得粉臉一陣嬌羞,輕聲的道:「有四、五套紅韻都會,就怕你公子爺吃不消哩!」說到下面,紅韻纖手掩臉,「唔!唔!」的嬌笑起來。

  段玉聽得不由高興起來,伸手把紅韻柔腰緊緊摟住,在她粉頰上親了一下,道:

  「紅韻,寶貝兒,你好好的侍候我,待會我替你贖身出窯子。」

  紅韻聽這位貴公子,要替自己贖身,歡喜的差一點眼淚出來,緊緊的抱住段玉,道:

  「公子爺,你能把紅韻贖出窯子,不要說這些玩的事,就是紅韻替公子爺您做牛馬亦成。」

  說著,叫段玉拔出自已陰道里的陽具,向段玉道:「公子爺,你朝天躺著,讓紅韻替你玩……」

  段玉聽紅韻說,只得仰天躺下,一根火辣辣的陽具,已像根旗桿似的,直豎起來。

  紅韻蹲了玉腿,臻首粉頸,藏進段玉胯間,嫩白肥圓的玉臀,高高的翹起。

  紅韻聽段玉要替她贖身,已是歡喜至極,使出渾身解數,來討好段玉。

  紅韻低頭,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就把段玉的陽具龜頭含住,陽具進入櫻口,已塞得滿滿的一嘴。

  紅韻翻動丁香嫩舌,一陣子的吮舐龜頭上的馬眼。

  段玉感到一陣奇痒,從丹田冒起,混身頓時一陣癱瘓酥麻,說不出的一種快感。

  這時紅韻的肥白玉臀,撥開粉腿蹲了下來,已翹得甚高,正朝了段玉一面。

  段玉仰天半依躺下,就伸手玩弄紅韻的粉臀玉股,手摸進她的胯里,只見她胯間玉股的二瓣肉唇,微微裂開一縫,手指翻開肉唇,紅紅的肉膜上,一片濕粘淋淋。

  段玉食指塞進陰道縫里,肉膜把手指緊緊裹住,陰道底口,一陣張合吸收,紅韻玉股搖擺,嘴里含了陽具,鼻子里縷縷「哼!」聲不已。

  不多時,陰道口處粘液滴滴流下,直灑得段玉一身。

  紅韻櫻嘴吐出陽具,向段玉撒嬌婉啼的道:

  「公子爺,你怎麼捉弄人……紅韻不來了,你還沒有出來,紅韻的下面又給您弄出來了。」

  段玉俊臉紅紅,笑著看著紅韻,說不出話來。

  紅韻笑了下,道:「公子爺,你躺著,紅韻再來跟你玩一套。」

  說著擺動赤裸裸的嬌軀,翹起玉腿,跨在段玉的腰下,玉腿左右盡量撥大,又用纖指剝開自己陰唇,陰唇中細縫一道,頓時成了一個肉洞,把段玉挺起的陽具,「滋!」的一聲,塞進陰道。紅韻擺動嬌軀玉股,頓時也跟著抽動起來。

  紅韻玉股往下一坐時,火辣辣的龜頭,盡根插進深處,點點打在花心,撩起一股迷惘情不自禁的嬌態。赤裸的嬌軀,一起一坐,晃擺之際,胴體的每一塊嫩肉都在抖動。

  段玉一手撫摸她細嫩的玉腿,另一只手攪了她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蓮,細細的玩弄。紅韻玉股粉臀坐下之際段玉小腹一挺,火辣辣的龜頭,撞上花心……

  各色的水,黃的、白的,殷殷微紅的,粘粘的水,從紅韻的胯間陰道縫里,泊泊不絕的流下來……

  段玉的陰毛上,胯臀間,濺得一片淋漓……

  段玉用褥衾,墊在背後,把身子微微躺起,見紅韻套著自己陽具的陰戶,活像一只小嘴,紅紅的陰唇,一翻一塞之際,正若櫻口二片嘴唇。

  紅韻正如醉似痴,激情銷魂之時,見段玉愣了眼看著自己下體,粉臉兒一陣赤紅,媚態橫溢,嬌喘呼呼的道:

  「爺……親哥哥……這樣子你感到舒服嗎……紅韻下面又……又要出來啦……」

  說到這里,玉臀擺動,一陣子猛插、急抽……

  段玉已感到渾身酥痒,。卜身小腹處,隱隱地撩起一股異樣的快感,正像有東西,要從陽具里面涌出來。

  「哎唷……紅韻……妹妹……我下面精……出來了,快緊摟了我……」

  段玉混身酥麻,酸痒澈骨,小腹急挺!

  就在這時,紅韻亦是一聲婉啼嬌呼,凝嫩如雪的玉體,和身向段玉扑上……紅韻玉臂緊摟了段玉頸項,粉腿挾緊,玉股猛朝下面挫下。段玉二手也緊按了紅韻的粉臀,龜頭頂住花心,陽精泊泊,直往陰道里射去!

  歇了半響,段玉從陰道里拔出陽具,已是濕粘粘的一片淋漓,紅韻赤裸著嬌軀,不穿衣褲跳下床去,拿了巾布,把段玉陽具,細細的擦乾淨。

  「爺!你也有點累了,讓紅韻摟了你睡一下嗎,待會兒,紅韻再伴你玩。」

  紅韻說畢,把段玉緊摟進酥胸玉懷里。一對戀鸞,交腿疊股,朦朧的睡去。

  春夢中醒,漏鼓更敲,紅韻睜開睡眼,見段玉赤條條的睡在自己玉臂臂彎里,臉兒相偎,腿兒相疊,同睡在一個枕上。

  紅韻見段玉周身皙白,方面大耳,英俊非凡,看得芳心一陣蕩漾,情不自禁在他俊臉輕輕吻了數下。

  這時天氣漸熱,紅韻輕輕掀起被角,見段玉胯股毛茸茸的地方,陽具還是翹得直高。紅韻看得混身酥軟,一陣蕩漾,胯下陰戶處頓時掀起一縷說不出的感覺,像是痒,又夾了一點酸,陰道里火辣辣的自動開合起來。

  紅韻用玉掌輕輕一摸一搖,睡夢中的段玉經紅韻軟綿綿的纖手一擦一捏,驟然包皮翻口的硬漲起來。紅韻看得淫心更熾,一縷縷的淫水,從她陰道里自動流出來。紅韻激情銷魂,意蕩神漾,再也忍不住,粉頸扑進段玉胯間,輕啟櫻唇,把火辣辣的龜頭含進嘴里。紅韻櫻嘴,被龜頭滿滿的塞住,翻動嫩舌,舔吻著龜頭上的稜肉,馬眼。

  一陣渾身奇痒,把段玉從夢中驚醒過來,睜眼一看,原來不是夢境,是紅韻在大發媚態浪勁。

  這時,紅韻粉頭鑽進段玉胯間時,下身正對了段玉一邊,只見她玉腿粉臀蹲下張開之際,胯間私處已是一覽無遺。兩瓣的陰唇已分裂開,一條肉縫從陰道直通玉股肛門,陰道里的肉膜,沾著一滴一滴粘粘的淫水,直往下流。

  紅韻口含龜頭,舔吻得如瘋似醉之際,「滋!」的一聲,段玉手指迅即插進她的陰道里。

  紅韻嘴口含了龜頭不能出聲,鼻子里「唔!唔!」的哼了几聲,渾圓的肉臀一陣晃擺。禁不住的,紅韻吐出龜頭,「哎唷……」一聲,玉腿一挾,柔身扑在段玉身上。

  段玉手掌輕撫著她的如云秀發,柔聲道:「紅韻妹妹,快起來,我再同你玩……」

  紅韻粉臉兒躲在段玉胸前,赤裸的嬌軀,壓在段玉身上,一陣子揉擦……櫻嘴里,聲聲「唔!唔!」嬌啼婉呼……

  段玉含笑的道:剛才我睡著的時候,你卻這樣嬌態浪勁,現在怎又含羞起來……」

  紅韻埋在把段玉胸前的粉臉,移到他臉頰耳沿,輕輕的道:

  「公子爺,親哥哥,紅韻永遠不要離開你,親哥哥……你會喜歡紅韻嗎?」

  兩個人很快的就糾纏在一起,像是烈火般,急促的燃燒起來。

  激情之後,紅韻伏在段玉的胸膛上問道:

  「公子爺說要替我贖身回去,這事情不是說著玩的吧?公子爺家里可曾答應?」

  這一問把段玉聽了一愣,就笑答道:「家里有的是米糧,看到好的,我就娶回家。」

  紅韻「哦!」的一聲,接著道:

  「玉哥哥,紅韻的窯子里,有三個姑娘,還是未開苞的清倌人,跟紅韻很好,長得也很漂亮,你能不能也把她們救出火坑。」

  段玉聽到心里微微一奇,這姑娘的心眼倒不錯,答道:「紅韻你有這份好心,有什麼不可以呢!」

  紅韻聽了很高興,把段玉玉頸緊緊摟住,道:「玉哥哥,你在這里多留几天,明兒我把她們帶來此地。」

  段玉「唔」一聲,把紅韻嬌軀摟住,道:「快睡吧,天快亮了。」擁了紅韻交頸睡去。

  日上三竿,紅韻先起身,然後替段玉穿好衣褲,段玉從包囊里取出一個五十兩的元寶遞給紅韻道:「你先拿回去,贖身的事,我會替你另外設法。」

  紅韻笑容盈盈,離開紅絲樓客店。

  段玉令店夥端上酒菜,稍吃一點後,就倒在床榻睡去。

  熟睡之際,段玉被人輕輕叫醒,睜眼一看,床沿站了紅韻,身後緊隨著三個風姿俏麗的美嬌娘,再一看,竟已是掌燈時分了。

  這時店夥見段玉醒來,不待吩附,已在房里排上一桌丰盛的酒席,輕輕退下,把房門關上。

  紅韻笑盈盈的朝段玉說道:「玉哥哥,昨晚我跟你提過的三位姐妹都來了,這是香香,這是小倩,這是麗美。」

  三個姑娘向段玉盈盈拜下施了禮,原來紅韻已偷偷告訴三人,這是當今宰相的貴公子。

  段玉把三人仔細的看了看,果然絕色佳人,容貌之美,不輸紅韻。

  紅韻把小倩、麗美一推,二人離開桌座,亦到段玉身邊來了。

  小倩胴體丰滿,柔腰盈盈一握,下體玉股粉臀,長得奇大,陰戶上陰毛葺葺,一團團的凸出一塊肥肉。

  麗美嬌軀細長,玉乳挺實,玉股嫩白,陰道上僅是疏疏几根陰毛。

  段玉再看看懷里香香的胯間,二瓣肥肉,夾著細細一縫,卻是寸草未長。

  段玉摟了香香,把身邊小倩的粉臀輕輕一拍,道:「小倩,你几歲啦,下面的毛毛長得好多……」

  小倩粉臉兒羞得像罩上一塊紅布,羞答答的答道:「二十歲了。」

  段玉「唔!」了聲,把小倩粉腿放在自己膝腿上,朝她胯間陰處看,只見陰逆二塊肥肥的厚肉上,長滿了陰毛,連中間都看不到。

  段玉把手在她胯間摸了一把,含笑著道:「小倩,你下面怎麼沒有縫兒,等一下怎麼玩呢?」

  小倩羞得說不出話來,段玉是故意在調笑她,一邊的紅韻還當這玉哥哥,真是未見世面的老實人,嬌笑的道:「傻哥哥,讓紅韻來指給你看。」

  說著,纖指在小倩的毛上一翻一撥,殷紅的肉縫,赫然顯出。

  段玉道:「紅韻妹妹,你的手指塞進小倩陰道里,先抽送几下,等會我這大龜頭塞進去時,她才不會感覺很痛苦。」

  紅韻不知段玉在耍花樣,心想也對,就朝小倩「嘻!」一笑,道:「倩姐,紅韻手指先來替你開苞啦!」小倩羞紅了粉臉兒,白了紅韻一眼。

  女孩子的纖手,要比男人家柔和得多,而且跟自己又長了一般樣的東西,知道怎麼玩法。

  紅韻輕輕剝開小倩陰唇,手指兒一注一注的塞進去,嘴里含笑的問道:

  「倩姊姊,感到痛快嗎?」

  說話的時候,手指已在她陰道一進一出的抽送起來!

  紅韻手指在小倩陰道里一陣抽送,小倩痛得不多,羞得厲害,徐徐酥,縷縷痒,一腿翹在段玉膝上,柔腰玉臀微微擺動起來。不一會兒,粘粘的水,已從陰道里滴滴的流下來。

  紅韻笑了道:「小倩姊姊,瞧你的!水流了紅韻一手啦!」

  紅韻在逗弄小倩的陰道時,麗美靠在段玉的身邊看著,嫩白結實的粉腿,緊緊的交夾在一起,頓時纖手偷偷的摸進自己胯間。

  段玉轉眼看到,一手把麗美柔腰摟住,一手摸進她腿胯間,笑道:「麗美,你酒喝得不多,怎麼拉起尿來了。」

  麗美玉腿一夾,把段玉的手夾進暖烘烘、滑粘粘的胯間,羞答答的道:

  「不是拉尿,跟小倩姊姊流下一樣的東西。」

  段玉手指在麗美二腿夾緊的肉縫里,轉了轉,已塞進處女窄狹的陰道里。

  麗美眉兒一皺,輕聲道:「公子爺,輕一點,麗美下面痛得很。」

  紅韻纖指在小倩陰道里挖弄抽送,雖然都是女孩子,已是粉臉通紅,嬌喘不安,嬌軀一動,把紅韻的酥胸柔腰緊緊抱住,嬌啼道:

  「紅韻妹妹,小倩快給你弄得痒死了!」

  這時,纖手把紅韻胸前一對玉乳,一手捏住,一手挺起玉乳,含在自己櫻嘴里,舐吻著。紅韻突然感到混身奇痒,嬌軀急擺「格!格!」的嬌笑聲。

  段玉被這四位小嬌娘,一絲不挂、赤裸裸的逗弄,已掀起欲火,二手分摸著懷里香香及麗美的陰道,陽具已像鐵棒似的直翹起來。

  段玉摸了紅韻玉臀,俊臉紅紅的道:「紅韻,我忍不住了,你們四個,那一個先給我上馬玩一下?」

  四個赤裸裸的姑娘,見段玉硬蹦蹦挺起八寸多長的陽具,光是龜頭就似小兒的拳頭般大,看得芳心又驚又喜都不敢上去。

  段玉見小倩的陰道,給紅韻纖手逗弄後,密密的陰毛上,已濺出淫水。

  段玉心想,小倩陰毛多,年齡大,鐵棒似的陽具一定挨得下。段玉想到這里,把香香放下,牽了小倩走向床沿,笑道:

  「先叫小倩妹妹來煞煞痒,以後一個一個輪到你們。」

  小倩雖在這四個姑娘中,年齡最大,可是特別害羞,只見她低垂了粉頸,照著段玉的意思,撥開了玉腿,仰臥在床沿。

  段玉見小倩的胯腿間,烏黑的陰毛,白皙的嫩膚,用手指把她毛葺葺的陰毛撥開,里面粉紅鮮艷的肉縫,濕淋淋的淫水,已沾滿胯腿間。段玉手指撥開小倩大陰唇,挺起龜頭在陰道口抽插,滑粘粘的淫水,不斷從陰道里流出來。

  小倩櫻口「唔!唔!」嬌啼,玉股順著龜頭的擦磨。

  紅韻看得混身酥痒,纖手猛揉自己胯間的陰戶處。

  香香、麗美,雖未嚐過男人的味道,卻也看得春心蕩漾,粉臉赤紅。

  段玉挺起陽具,順著陰道口沿滑潤潤的淫水,「滋!」的一聲,盡根塞入,塞得小倩窄窄的陰道里,一陣奇痛、奇痒、酥麻不已。

  小倩把玉股擺晃,嬌道:「哎唷!公子爺……親哥哥……你慢慢的插進來,我的小洞要被你插破了……哎唷……受不了啦!」

  段玉快活頂點的時候,怎肯停下來,只有輕輕拍她的玉腿粉臀道:「小倩,你忍耐點,等一下就會痛快的。」

  這時,段玉連續猛抽插送數十下……,小倩「哎!哎!」嬌啼不已。

  麗美、香香,雖是看得春情溢起,可是有點怕,輕輕的問紅韻道:

  「紅韻姊姊,昨晚公子爺給你開苞,也是這樣嗎?」

  紅韻「嘻!」一笑,道:「陰道里先前有點痛,慢慢就會痛快了。」

  小倩的陰道塞進一根粗硬的陽具,陰道二邊肉膜,暴漲像刀割般疼痛,龜頭觸上花心,又是一陣酥麻,使得小倩「哎!哎!」嬌啼著。

  段玉的狂抽猛送,只聽到「卜!卜!」的聲音,小倩由劇痛變成酸麻變成奇痒,這時玉臂伸出,把段玉大臀捧住,櫻嘴婉聲嬌啼地道:

  「哎唷……公子爺……好哥哥……小倩不痛了……哎唷……」

  紅韻、香香、麗美,看得粉臉透紅,赤裸的嬌軀,肥嫩的玉股,竟自動的搖擺起來。

  紅韻突然二只玉臂,把香香緊緊摟住,把她按在床榻上,將香香玉腿撥開,玉股一挺,將凸起的陰戶,緊緊貼在香香的胯腿間擦磨起來。

  香香如醉如痴,也把紅韻摟住……

  香香「哎唷!哎唷!」嬌啼著,把床榻上一對浴火鳳凰嚇了一跳,再看麗美分開玉腿,纖手在胯間的揉磨。

  小倩撥開玉腿,頓時緊緊夾住,含糊不清的在說:「公子爺……親哥哥……哎喲……痒死了……哎……喲……我下面流出淫水啦……」

  這時麗美、香香跟紅韻,淫心大動,陰道里感到奇痒。

  段玉知道陰精已射,拔出陽具,只見陽具還是像根鐵棒似的,火辣辣挺得老高。

  段玉見她們三人,猴急似的浪動,不禁「卜滋!」一笑道:「你們三個洞兒,我有一根肉棒,怎麼同時來伴你們玩呢?」

  紅韻笑盈盈的媚笑道:「辦法倒有,只怕玉哥你不答應!」

  段玉聽了不由一奇,道:「紅韻,你說吧,反正都是玩,那會不答應的。」

  紅韻「格!格!」嬌笑著,在麗美、香香的耳邊,輕輕說了几句。

  麗美、香香粉臉一紅,點了點頭。

  紅韻笑道:「玉哥,你展出身上三大件兒,伴咱們三姊妹玩!」

  段玉聽了心里一愣,道:「我身上那有三大件兒,伴你們玩,你說來聽聽看。」

  紅韻嬌媚一笑,道:「傻哥哥,你的嘴、你的手、還有你下面那根陽具,不是三大件兒,能同時伴咱們三姊妹們玩嗎?」

  段玉「哦!」了一聲,已經領會紅韻的意思了,就道:「可以嘛!你倒說出來聽聽,什麼樣玩法?」

  紅韻粉臉兒紅紅的,一層少女的羞態,禁不住的春情漾溢,就大膽的說了,道:

  「咱們三個人仰天躺在大床上,你的陽具插在紅韻陰道,你的手指及嘴唇,就暫時代替陽具,與麗美、香香玩,你看好嗎?」

  段玉一聽拍手叫妙,頓時伸出雙臂,把紅韻的嬌軀舐吻著,道:「紅韻妹妹想的怪主意真不錯,咱們就開始玩吧!」

  麗美羞答答的含了一副媚笑,朝段玉輕聲道:「公子爺,你會不會嫌咱們下身地方臟……」

  段玉聽了「嘻!嘻!」一笑,伸手摸進麗美粉腿胯間,在她的陰唇揉了揉,道:

  「麗美長得國色天香,我能吮吻你下面的香澤,那是我的艷福不淺呢!怎麼會說臟?」

  麗美聽得心甜甜的,可是胯間陰處,給他手揉了又揉,感到痒絲絲的難受,「格!格!」嬌笑著。

  小倩經過一場風流把戲後,已昏昏的睡去。

  麗美、香香仰天撥腿躺在床沿,紅韻撥開了玉腿,躺在下面一邊,段玉橫岔岔扑上紅韻嬌軀上,頭的一邊,卻枕在麗美的玉腿上。

  段玉挺直陽具,向下垂著,紅韻纖指已一把緊緊的握住,另一只手把自己陰道大陰唇翻開,讓龜頭插進去。段玉感覺到龜頭已觸著嫩肉,大臀一挫,猛插下去。

  紅韻「哎唷喂!」嬌啼地道:「玉哥哥,陽具還沒放准,你別嘛!紅韻下面痛得緊呢!」

  原來紅韻也不過是昨晚開苞,陽具硬塞進去,感到一陣子疼痛。

  這時紅韻陰道窄狹,陽具塞不進,在宮口花心卻是一縷縷的奇痒,急得玉股晃擺不已。玉掌在他陽具上進出套送几下,道:

  「玉哥哥,別心急,讓紅韻手指帶你進去。」

  說著,把緊窄狹的陰唇盡量撥開些,這時紅韻欲火如焚,陰道里滑潤潤的淫水滿流不止。

  紅韻把龜頭對准自己陰道,道:「玉哥哥,塞進來……」

  紅韻還沒說完,段玉大臀一挫,「滋!」的一聲,一根粗硬的陽具,已盡根塞進陰道里。

  紅韻嬌聲急喘,一根鐵棒已塞進自己陰道里,感到一陣漲勁勁的疼痛難受。

  段玉龜頭頂到花心時,卻又是徐徐酥,縷縷痒。

  段玉頭伏在玉腿頂點,只見麗美陰道疏疏陰毛,胯間嫩白至極,在二瓣陰唇上,寸毛未長。段玉禁不住的撫摸、狂吻,雨落似的落在麗美腿胯間。

  麗美玉股搖動,「唔!唔!」婉聲嬌啼不已。

  段玉手指撥開麗美的大陰唇,只見里面一條鮮艷的肉縫兒。

  段玉拖下一枕頭,墊在麗美的玉股下面,撥開她的玉腿,把頭藏進她的胯間,伸出舌尖,往她陰道里面直舐進去。

  麗美驟然感到一陣酸痒酥麻,從下身沖起,撩得混身奇痒,宛若虫蟻在爬……柔腰玉股一陣晃擺,櫻唇里「唔!唔!唔!」的婉啼著。

  段玉用手指把麗美大陰唇,剝得更大些,舌尖猛朝陰道里舐,激得麗美嬌喘嬌啼,淫水泊泊如泉般的涌出來。

  香香小妮子,仰天臥了多時不見一點動靜,只聽到紅韻、麗美在:「唔!唔!伊!伊!」的啼叫,不由得嬌軀霍得坐起身來。

  見這位公子爺的陽具塞在紅韻姊姊的陰道里,大臀猛抽急送的擺搖,他的腦袋卻藏在麗美姊姊的胯腿里,「嘖!嘖!嘖!」在吸吮著。

  香香在段玉的大臀上打一下,嬌聲道:「公子爺,紅韻姊姊叫你做三大件,什麼,僅僅是二大件,把香香的一大件給忘了。」

  原來小妮子看得已是春情蕩漾,欲火如焚,忍不住才向段玉這樣說。

  段玉的陽具在紅韻的陰道里抽插,嘴口又在麗美陰道舐吻,激情銷魂下,竟把如花似玉的香香給忘了,經香香在他大臀一拍,倒是啼笑皆非。

  抬起里在麗美胯間的臉兒,笑道:「香香你躺下,這一件馬上送過來。」

  香香話說出口,又聽段玉這樣回答著,「唔!」了一聲,又仰天躺了下來。

  段玉伸出手,摸進香香胯里,小妮子年紀最輕,陰部寸毛未長,光滑滑,軟柔柔,更有一絲絲溫溫的涼意,凝膚端是迷人至極。段玉手指撥開香香陰唇,食指「滋!」的一聲塞進她窄窄的處女陰道。

  段玉兵分三路,果然展出三大件的妙手。

  紅韻被段玉的陽具,猛抽急送,陰道酥痒難熬,淫水汨汨如注,婉聲嬌啼,樂得已是混身軟綿無勁。紅韻淫情火熾,欲痴欲醉,陰道已注滿淫水,陽具滑進抽出,直抵花心……

  突然間,紅韻一聲嬌啼,粉肚小腹一挺,顫顫的啼道:「玉哥哥……哎唷……紅韻下面……的淫水出來啦……」

  段玉感到龜頭有說不出的一種快感,可是硬硬的陽具,還是沒有把陽精射出來。

  段玉見紅韻陰精已射,知道她已過足癮,輕輕從她陰道拔出陽具,在她粉臉上吻了下,道:「紅韻妹妹,你先休息一會吧……」

  紅韻「唔!」一聲,腿胯間挾了濕粘粘的水,翻身就睡著了。

  這時段玉見到二個赤裸裸肉體的少女,麗美長得媚,香香卻是嬌,真是各有千秋,各占其美。

  麗美經段玉在她陰道舐吻後,已是淫水淋漓,頓時翹起她的玉腿,擱在段玉雙肩上,段玉手握著挺起的陽具,在麗美陰道的肉膜慢慢擦磨著。

  麗美玉股晃擺,一陣嬌啼嬌喘,軟綿綿的道:「公子爺,別磨了,麗美里面痒得難受……」

  段玉經麗美此說後,就用手指撥開大陰唇,把挺起的陽具,使勁的往陰道猛插。

  龜頭滑進陰道,卻見麗美「呀……呀……」嬌啼,玉股急顫,求饒似的道:

  「公子爺輕一點,麗美洞處痛死了!」

  段玉一看麗美胯間陰道邊,果然有絲絲紅血滴出來,心中不由一奇,忖道:

  「同樣是女孩子,這洞穴長得不一樣。」

  段玉陽具塞進陰道半截,只得暫定一下,就用手撫摸,緊搓她酥胸的一對玉乳……一邊大臀擺動,陽具慢慢塞進陰道。

  麗美玉乳被段玉一搓一揉,下體淫水又汨汨的流下來。段玉大臀一挺,「滋!」的一聲,粗硬的陽具,已盡根塞進陰道里,忙得抽插。麗美嬌軀抖顫,玉股急擺,細膩嫩白的體膚、香汗,殷殷的流出來,婉聲嬌啼,道:

  「公子爺,慢一點,麗美下面痛得利害……受不了啦!」

  段玉一面抽送,一面在她雪膚上撫摸,憐愛萬分的道:「麗美,你忍耐點,等一下就不會痛的。」

  段玉時快時慢,陽具在麗美陰道里,滑進滑出的抽插,不一會兒,果然麗美哀啼的聲音,變成了「唔!唔!」嬌喘的聲音。

  段玉輕拍著麗美玉臀道:「麗美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陰道還痛嗎?」

  麗美粉臉赤紅,嬌柔無力的道:「公子爺……親哥哥……美美不痛了……痒……里面痒得難受!」說完自動把玉股一陣晃擺!

  香香在這四個姑娘中,年紀最輕,芳齡十五、六,剛是情竇初開的時候,見了二人的風流把戲,粉臉通紅,感到自己膀間陰道縷縷奇痒,一面看了二人在玩,一面自己用手指忍不住在陰道上挖弄。

  「啪!」在段玉大臀上打了下,道:「公子爺哥哥,你跟麗美姊姊玩了半天,怎麼還沒好,要不要叫香香替你加點勁呀!」

  段玉站在床沿,挺起陽具,插入麗美的陰道!在猛抽急送,正值激情銷魂之際,沒開腔來回答香香。

  香香霍的下床,一絲不挂,赤裸的嬌軀,扑在段玉背後,挺起結實的玉乳,在段玉背後又揉又擦。把二只玉腿岔得大開,胯間的陰道肉唇,粘貼在段玉的大臀上,一陣的磨。軟綿綿的胴體,貼在段玉背臀,不禁感到舒適奇痒,令暴漲的陽具,膨脹得更粗、更熱。

  麗美突然間,一陣的酸酥奇痒,從下體冒起來嬌喘連連,含語不清的「唔!唔!」嬌啼,段玉知她陰精快要出來,緊緊的二手把麗美腿臀搖晃,挺起陽具的龜頭,猛朝麗美陰道底層花心宮口,直直的頂了進去……

  段玉驟然感到龜頭上一陣滾燙,陰道口一收一縮,麗美的玉腿緊緊把自己挾住……

  麗美「呀……呀……呀……」的婉聲嬌啼,陰精像熱流似的從陰道里涌出來。

  段玉的背後,香香一團滑潤潤,柔綿綿的嬌軀在廝磨,龜頭上一陣奇激的快感,不由「唷……唷……」數聲,陽精心汨汨射出,注進麗美陰道里。

  麗美初嚐巫山云雨,一場顛鸞倒鳳,已是疲憊不堪,段玉拔出陽具後,感到混身軟綿無勁,就翻進床里躺著。

  香香怔著,看到段玉胯間蕩蕩無勁的陽具,納罕的道:「公子爺,這根陽具像洩了氣似的,挺不起來啦!」

  段玉給她說得俊臉一紅,訕道:「等一下又會硬挺起來的,來!香香你伴我,咱們再喝點酒。」說著把香香赤裸裸的嬌軀把到酒桌座上。

  段玉伸手在香香的胯間撫摸了一陣,道:「香香,你小嘴把我的陽具含住,等一會就會挺起來。」

  香香粉臉一紅,聽段玉此說,也感奇怪,就把嬌軀蹲下,臻首藏在段玉胯間,張開小嘴,把軟綿綿的陽具含了。

  香香翻動丁香嫩舌,舐吻龜頭嫩肉……段玉感到一股熱氣,把龜頭燙得舒服至極,欲火又陣陣撩起龜頭發熱,慢慢的又堅實長大,頓時又變成火辣辣的肉棒。

  段玉急得把香香抱起,張開玉腿,面對面的坐在他的膝腿上,捧了她的粉臉,雨落似的狂吻。挺起的陽具,朝香香胯間陰道口一陣的擦磨。

  小妮子粉臉透紅,,玉臂緊緊把段玉抱住,小腹一挺一挺的向龜頭撞去。

  不一會兒,香香陰水汨汨,從陰道里流出來,段玉用手指剝開香香的陰唇,慢慢的塞進去。香香年紀雖小,陰道嫩肉卻比麗美松了些,香香「唔!唔!」嬌啼,擺動粉臀,自動把窄狹的陰戶套上陽具。

  段玉摟了香香柔腰,輕輕問道:「香香妹妹,你下面會不會痛。」

  香香玉臂把段玉胸腰緊緊的一摟,嬌綿綿的道:「有點痛,也有點痒。」

  段玉、香香,兩人猛插抽送,竟達半個時辰,小妮子赤裸的嬌軀,已是香汗淋漓。

  突然開,香香陰道深處一張一吸,段玉亦感到一陣奇痒,臀部一抬,陽具直挺進去。二人陡的「哎!哎!」一聲中緊緊摟住,陰精陽精同時流出。

  四女一男,橫臥直躺,已倒在床榻上。

  段玉在這溫柔鄉中,流連了半個多月,每日與紅韻等四女,日夕作業,真有此中樂不思蜀,既南面不為王之概。

  後來還是紅韻提醒了他,替她們四人贖身之事,才如夢初醒,但一摸行囊,已是所剩無几,與院中老鴇接洽之,老鴇知道他是當朝宰相之子,就獅子大開口,敲了一筆重重的銀兩,段玉勉強拼湊,先替紅韻贖身,帶返京都。

  臨行之際,與香香等三人相約,多則一年,少則半載,必再來替她三人贖身,又諄諄叮囑老鴇,好好款待三人,才帶了紅韻,依依而別。

  一路車行舟渡不提,這一日,己到京都皇城,不一會,到了私宅,段玉先將紅韻安置在書房中,段玉就上房去稟明母親,段老夫人一見兒子游學回來,又帶了一個侍妾回來,驚喜萬分,心想:

  兒子人事已開,真應早日成家,連忙吩咐ㄚ頭到臥云樓打掃乾淨,予紅韻居住,段玉連忙扣了個頭,謝過母親,就把紅韻領來,叩見婆母。

  老母見紅韻雖穿樸素,但有一番嫵媚之姿,又見她端正的叩下頭,口稱婆母,樂得眉開眼笑,連忙扶起,笑著問起她的身世。

  段玉偽稱她父母被匪殺害,以致只身流落旅途,巧遇他,憐她身世,就收在身邊作一個侍妾等語。

  不一會,丫環端上飯菜,紅韻見山珍海味,擺滿一桌,心想,到底是宰相之家。

  飯後,段玉攜了紅韻口到臥云樓安歇,他等丫環舖好床帳,遂將她們打發去睡了,順手將房門關上,一把抱住紅韻,親了個嘴道:

  「妹妹,我不騙你吧,你看我娘待你如何?」

  紅韻半偎半靠在段玉懷中,微笑著道:「玉哥哥,你待我真好,我不知如何報答才好。」說著,又羞容滿面地望著段玉道:

  「親哥哥,妹妹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近來我覺得身子懶懶的,時常又想吃酸的東西,月潮也有二個月沒來了,所以我懷疑恐有身孕了!」

  段玉「哦!」一聲,親了個嘴道:「真的嗎?那我可不是要做爹爹了嗎?」

  這一夜,二人猶似新婚,玩了個通宵達旦,直到更鼓四通,方才互擁而睡。

  再說段老夫人因段玉未婚先納妾,對親家不好交待,也就急逼段玉完婚,好在是宰相之家,有財有勢,不到二個月,新婦被娶了過門。

  紅韻人本隨和,與大婦相處融洽,又因大婦體弱,閨房之間,非但無爭論,反與將段玉推向紅韻房中。

  匆匆過了數月,紅韻已是大腹便便,臨盆在即。這一日,段玉與紅韻在園中賞花飲酒,紅韻忽覺肚腹一陣翻滾,劇痛起來,知是臨盆之兆,隨就扶著紅韻回房,段玉急著叫人找來產婆,不一會,丫還來報,產下麟兒,段玉不由心花怒放,急速趕到房中,只兒紅韻粉面失色,精神倦怠,仰臥床上。

  段玉笑著,道:「多謝妹妹,替我生下麟兒,多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說著,將嬰兒看了看,生得又白又胖,圓面大耳,隨鼻闊嘴,好一付相貌,直喜得段玉不住發笑。

  紅韻產後體弱,段玉就夜夜宿在大婦房中,接連半個多月,原本體弱的大婦,卻累得一病不起,不到一月,就與世長逝了。

  段玉自大婦死後,就稟明母親,欲將紅韻扶為正室,段老夫人因紅韻產下佳兒,另眼看待,所以段玉一提,就立紅韻為正室。

  紅韻自從升為正室後,也思及香香等三位姊妹,使與段玉商量之下,派人洽贖,無奈段玉紅韻走後,該妓院得罪了當地土衛,無法立足,遂悄悄搬走他鄉,段玉也無法,只得怨無此緣份吧!

  瞬眼冬去春來,段玉與紅韻二人飯後,回到房中,兩人調弄著愛兒,段玉笑道:

  「韻妹,我倆真想不到!自從客店一遇,彼時只當逢場作戲,誰想到千里姻緣一線牽,總算成了正式夫妻哩!」

  紅韻依偎在段玉懷里笑道:

  「相公,那時我還把你看做一般王孫公子一樣,以為你只是千金買笑呢!誰又知道你卻是個多情種子。」

  段玉笑道:

  「說良心話,當時的確是抱著逢場作戲的心理,實因夜宿客店,適遇隔房野鴛鴦奸宿,好奇心驅使,又被店夥說得天花亂墜,也就冒險一試,誰知一見鍾情,永結同心,說起來我們還得好好的謝謝那大媒……店夥呢!」

  二人回憶往事,不勝趣味叢生,紅韻笑道:

  「你還記得第一夜,我初經人道的光景嗎?雖把你看做一般的王孫公子,但內心已是愛上你,所以把清白交給了你,就連香香等三位姊妹,也是我一力聳動!」

  段玉笑道:

  「原來妹妹那時把我當作王孫公予,所以才把三位姊姊也拉了過來,否則?恐怕也不會有此雅量了!」

  紅韻聞言,白了他一眼道:「你說這話真是該打,不要說那時還沒嫁你,就是現在我也不會吃醋,倒真想讓她們一起來侍候你哩!」

  段玉回想道:

  「他們三個與我無緣,能几何時?己是人去樓空,只怪我無福消受了。」

  二人談談說說,已是夜深,段玉不覺興致勃勃,吩咐丫環取酒菜,與紅韻閨房對酌。三杯下肚,段玉看著紅韻微笑著,欲言又止,紅韻見了笑道:

  「你又怎麼了?只望著看我做什麼?」

  段玉飲了一口酒道:「妹妹,我倒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知說得不說得?」

  紅韻不禁笑道:

  「你看你這人,我們是夫妻了,還有什麼事不能說,你盡管說明白,不要緊的。」

  段玉又神秘地笑了,道:

  「妹妹,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客店里,你破身那一夜,不是教了好几種花樣嗎?你還告訴我是在妓院里學的,我當時因為初次相遇,不好問得,現在反正無事,你不妨將當初妓院的情形,說些給我聽聽好嗎?」說著,把紅韻拉來,抱在膝上,親了個嘴。

  紅韻紅著臉,嬌羞得低了頭道:

  「你怎麼又提起這事,怪不好意思的,不要提了吧!」

  段玉笑著飲了一口酒,道:

  「這又有什麼好害羞的,反正大家閑談,說出來助興不好嗎?」

  紅韻被他纏得無奈,便道:

  「其實想起來也好笑,我自十五歲父母死後,就被叔父賣入妓院,起初只是學習彈唱,大約學了一年,又開始學習各種取媚客人的工夫……」

  「什麼取媚客人的功夫?」段玉忍不住問道:

  紅韻望了他一眼微笑道:

  「那功夫可多呢!怎樣走路好看,怎麼坐姿美妙,吃飯、笑、哭,都有各種姿勢。總之:舉凡一舉一動,都得從新學習,大約又經過了三個月後,才開始學習床功……」說到此,卻不說了。

  段玉正聽得有趣,見她突然不說下去,就問道:

  「咦!怎麼停下不說了,學習床功可是怎麼個學法呢?」

  紅韻白了他一眼,吃吃笑道:

  「看你這個人,真沒正經,老問這個干什麼呀!看,菜也快涼了,還是吃吧!」

  段玉聽得正好聽時,怎肯由她就此不說,一面摟緊了她親個吻,一面央求道:

  「好妹妹,就算是做做好事吧!我正聽得入神,你快說下去,這床功是怎麼個學法呢?」

  只見紅韻滿臉通紅的啐了一口道:「我才不像你,那麼不正經呢!」

  結果,紅韻禁不起段玉再三央求,才紅著臉道:

  「起先是遇有客人在院中留宿時,在干事,就叫我去旁看,真不好意思,起先一、二次會害羞,以後,便興趣起,有時難以抑制,客人們也趁此機會吃豆腐,摸乳探胸,有的甚至把手仲進下部摸索……」說到此,看了段玉一眼後,笑道:

  「所以你第一夜叫我時,雖是清倌人,卻早已見多識廣了。」

  這一番話,聽得段玉欲火高熾,兩只手也不老實了,擁了紅韻向床上倒去。

  這一夜,顛鸞倒鳳,自不消說,紅韻也使出混身媚朮,曲意奉承,把段玉更是愛到心底了,就在枕邊起誓,決不納妾,愿與紅韻常相廝守。

  每逢春朝秋夕,月下花前,兩人賞心行樂,雖親熱仍無法發洩他們的愛情和快感,便時常肉兒相挨,干干那件風流營生。

  有一回,紅韻在萬字回廊欄干前賞花,段玉由後走來,見他亭亭艷影,大動欲火。在他身後拉下褲兒,叫他抬起一只金蓮,踏在欄干上面,將屁股抬起,偎在自己懷中,陽物從後面插入陰道,搖曳生姿,好似風吹花動一樣。

  紅韻嬌聲說話,又與枝頭好鳥互相應和,真是三春佳景,不可多得,玩了良久,精而止。

  又有一回,二人走到草叢中,便要在山中石上云雨,紅韻嫌石上涼硬,不甚舒服,段玉便拾了落花片兒,墊在石上。二人睡上,柔軟如被褥一般,干起來時,只見一堆嫣紅婉紫,托著一枝人間解語嬌花,越發冶艷嬌美,令人愛悅。

  夏天滿池荷花盛開,二人湯著一葉扁舟,到池中采蓮為戲,搖入荷花深處,四面翠蓋荷放,紅花朵朵,幽香扑鼻,寂靜無人,只有几對鴛鴦,在水中配合。

  二人看得心動,解去羅衣,在舟中玩耍,折了一片荷葉,舖在腰下,便頂入陽物抽送起來。

  二人稍為用勁,晃湯不定,二人借此搖動之力,姿意揉揉,盡情偎顫,更是無上的樂趣。

  事畢後,拿出荷葉一看,其上白色陽精晶瑩點點,好比明珠相似。投入水中魚兒爭來吞食,二人不由大笑,互相擁抱,在荷香中睡了一覺,才上岸來。

  有一天,二人置酒相賀,談說半日,情愛愈篤,便在院中對天盟誓,永不相負,男不二妻,女不二夫,如有違反此誓言,天雷殛頂,又刺出臂上血來,和酒服下,二人盡醉,始撒席飲茶,歸房安歇。

  段玉與紅韻每天過著相敬如賓的日子,快樂極了。

  ~~完~~

-a10540-
This entry was posted on 6/18/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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