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欲火之五
他的一雙手已經高高的舉到頭上來,腰間的短槍也給那個人繳去,這才聽到一陣腳步聲響,又再聽到馬太太的語聲,繼而她叫那個人走開,把那一柄左輪手槍交了給他,向他道歉,他才放心。
馬太太對他的身份深信不疑,把他稱做胡先生,她介紹船艙里面的几個女人給他認識。他的記憶力不大好,只就知道她們有六個人是太太,另外一個是小姐,那位小姐姓施,又高又瘦。
他發覺對方的游艇有五個男人,俱是腰間插著手槍的,心里暗想,那些人不客易對付,必須笑臉相迎,絕不能夠使他們啟疑,打定了主意,他就滿臉笑客的說:
“馬太太,你干萬不要誤會我有甚麼惡意,我不過受到好奇心的驅使,走過來看看那副機器怎樣子吸收鑽石吧了,照我想,鑽石是又硬又脆的,碰碰它也會發生裂痕,它怎能夠從吸管那邊滾過來呢?”
馬太太聽了,說:“胡先生,這一項工作當然是不客易的,最低限度也要絞點腦汁想想,也許你想不透,我不妨說個明白,先把馬鈴薯煮熟!然後把它的核心挖出了一點點,再把鑽石塞進去!又將入口之處用塑膠塞住,它就穩如鐵塔了,因為那一塊塑膠附有碎鐵,吸管的另一邊有強大的電磁,自然會給我們將馬鈴薯逐個吸進來,這樣做包管那些鑽石不會破裂,你認為是否很巧妙呢?”
“妙極了!”濃胡子樂得心花怒放,他說話的時候,邢雙眼睛向座上的几個女人掃射,不自覺的多說几聲:“妙!”
那一條吸管已經吧火鑽石號游艇所收藏的鑽石全部吸盡,自動收回,照情形看,螢火號游艇就快會駛開的了,機不可失,濃胡子突然喊了一聲:“有鬼!”立刻蹲下身子來。
所謂“有鬼”,那是走私那幫人的暗號,暗指前面有伏兵,他知道瑩火號游艇那幫人必然聽了就知道它的含意,跟他一起蹲伏,避免水警用機槍掃射,此計果然巧妙,他們剛剛蹲下,濃胡子手下的健兒就飛躍過來,不問情由的拔槍射擊,雖然對方也有一兩個人駁火!無奈他們悴不及防,不過打傷了濃胡子方面一個人,至於他們本身,卻全部中槍倒下。
事情發展到這里,濃胡子索性露出猙獰面目來,他一馬當先的由船艙沖出去,向對方掃射,隨即飛腳將那些人踢進海里,不過五分鐘,全部解決了,他命令自己的人分出兩個水手走過來,先後把兩艘游艇駛向玉滿樓屹立的那個荒島。
他再在船艙里面露面的時候,馬太太的眼睛比毒蛇還凶,惡狠狠的向他盯了一眼,才說:“姓龍的,現時我們總算認識你了!”
他懶得跟她辯駁,索性裝傻,笑嘻嘻的說:“馬太太,我只是奉命而行的,身不由主,請你原諒!”
就是這樣,螢火號游艇落在他的手中了,他急於獲得那批鑽石,游艇抵岸之後,他就叫那些人把船艙里面的女人帶到地面的一間大房里面軟禁起來,然後,單獨召見馬太太,跟她在沙灘上面走動,一邊走一邊談。
他這樣處理,顯然是騙取她的秘密,假如馬太太指點他怎樣拿走那些鑽石,沒有人知情,事後,她盡可以抵賴,別人不一定同她追究。
他想得那麼刁鑽,照理她可以吐實的。可是,馬太太知一意孤行,口口聲聲說她不知道怎樣開那些機關,不但這樣,馬太太始終發生誤會,不相信他是海賊,仍然為他是龍家的人,愈是往下說,馬太太就愈加強硬。
濃胡子已經是熬不住欲火的煎逼了,他每分鐘都想動手,橫豎兩艘游艇都用麻纜系在一株樹干上面,有人看守,慢慢的挖鑽取寶,仍未為遲,看見她始終不允合作,怒形於色,突然說:“好的,馬大太,你不信我是海賊,現時我就拿出海賊那種粗線條的作風對付你,請你盡量欣賞!”
他說到這里!立刻伸手抓住馬太太的右手,殊不料馬太太并非善男信女,練習過空手道,左腳飛起來,把他踢倒,即時沖向游艇那邊。
她大概想解纜奪艇,單獨跳走,要是她手里有柄機關槍,可能會達到目的,可是,她赤手空拳,雖是出其不意的打倒濃胡子,有什麼用呢。她走近游艇,立刻有人在船艙鑽出來,拔槍指嚇她了,她不敢留步,轉身飛奔,想走回屋里,但知辦不到,因為她剛剛踱了几步就有人從屋里奔出,攔著去路,他們全是握著手槍的,她心上一急,向斜里逃走,走不了多遠就給人從暗處一躍而出,把她捉住。
她定神一望,此人正是濃胡子胡霸,不覺心驚肉跳,胡霸把她抓著,順眼一望,殺人架就在附近,他索性把她押到那里,喊了几個健兒過來幫忙,一個按手,一個按腳,把她縛在架上,整個軀體懸垂。
她不但是一雙手被逼高高的伸到頭上,給繩子縛著,那雙腳雖是懸空,沒法接觸地面,但仍給繩子在左右兩邊綁牢,變成一個“大”字。胡霸走近她,先行伸手向大字的核心摸了摸,然後拿出剪刀來,把他摸過的地方用它剪去一部份,使它露出直徑二寸的一截,跟著提燈照著。
他好像欣賞一朵花似的欣賞它,繼而放下了燈,俯頭吮吸花蕊。她驟然覺得身上最柔嫩的一團肉給牙刷須刷來刷去,又痛又疼,不斷地搖擺,希望擺脫他。她怎樣能夠辦得到呢?不過一會,她就覺得那個地方好像鑽進了一條蛇,她用不著看也知道胡霸把舌頭看做秘密武器,展開車輪似的攻勢。
她更加痒了,同時感到有些奇異的痛楚,不自覺的呻吟了一聲。
胡霸最喜歡聽到女人的呻吟,她只是呻吟一聲,那是不夠的,於是他的舌頭旋轉得更快,她的感覺也跟著它旋轉起來。
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旋轉不已,很久,旋轉的感覺剛剛停止,立刻發生劇痛,似乎有一種堅強的東西向她靈魂深處撞擊,她不但覺得痛!還覺得恥辱!恨得咬牙切齒。
突然之間,她想出了一個鬼主意,趁著對方樂極忘形把她緊緊地擁抱,兩個軀體相貼碰撞的一瞬,使勁俯下頭來,向對力的鼻子一口咬去。
這個攻勢十分厲害,倘不是胡霸機警,可能給她一口咬去半個鼻的,他驚怒交集,干得更凶。
馬太太開始呻吟起來,他不但不肯松手,更把一雙手伸到她的前面,按在她的肉球那個位置使勁一抓,她痛得顫聲喊叫,他卻充耳不聞。
她突然忍受痛苦,對他說:“我的丈夫跟你同樣殘酷的,如果他有機會和你碰頭,准會將你活活的燒死。”
他聽到這句話,觸機想起了一件事情,不再難為她,將她帶到樓下,找一個空房間將她鎖在房里。
他轉身走出戶外,吩咐手下從速找兩根木柱來,交叉插在地上,再用繩子縛牢它的中央,還准備火焰。
說過了這些,他就走到地下的最大那一間房子,開門入內。
鑽石欲火之六
房里一共有六個女人,他知道又瘦又高的一個叫做施小姐,大概是處女,其餘的五個女人都是有了配偶,或者結過婚的,因為馬太太把她們稱“太太”。
既然他想找人施刑,照理不應該找施小姐的,可是,他知另有一極古怪的想法,認為找一個特別畏羞的女人施刑,另有樂趣。主意打定了,他就同她們瞪了一眼,說:
“你們全部站起來,我有些東西送給你們看。”
說完,他就脫下褲子,巨型的二索立刻顯露在燈光之下,那几個女人不提防他有這一手!嚇得尖聲叫喊,有些人還把一雙手掩著臉孔,只有一個體型細小的女人,看見它呆了一呆,稍停,然後坐下來,把臉孔藏在臂彎里,不敢多看。
照他想,那些女人當中,她是反應最強烈的一個了,立刻臉露微笑,將二索收了起來,走前兩步,站在她的面前,跟她交談。先問她貴姓,再問她的芳名,又再問她的丈夫姓甚麼,知道她是蘇太太,她的名字叫做月貞。
“月貞,跟隨我到外邊去,馬太太有話對你說。”他很客氣的對她說。
“馬太太嗎?她怎樣了?”
他不理會她,胡亂的點了點頭,說:“她在游艇里面等候你,走吧。”
他不再跟她交談了,轉身走出去,月貞無可奈何的跟隨在他背後。
他剛走出去,關上房門,即時轉身,把她整個抱起來。她知道他一定是給她吃苦頭了,一邊掙扎,一邊咬他,他逼於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麼細小,怎能敵得過他呢?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著走路了,過了一會兒,他就從通道走出了客廳,再又走到門外。
她沉默了一陣,突然顫聲喊叫,渾身發抖,下邊的一雙腳仍是自由活動的,她使勁亂踢,毫無用處,因為他并非在她的前面。
她愈是畏縮,他愈加興奮,忍不住哈哈大笑。
她看見一撮火光,又看見火光照耀著的兩根木柱,有如傾斜的十字形,深插在沙灘上,他把她帶到那里,先把她的左右兩只手縛在兩根木柱上面,使她上半身沒法動彈,然後走到背後站著,伸手穿過她的衣裳,伸了進去,把兩個小肉彈分別放在掌心里面,兜住它搓來搓去。
她的臉孔看來似乎是靠三十了,可是,她的肉彈卻很結實,彈力很強,地懷疑她患了性冷感,一向不愿意接近男人,以致失去了正常的反應。
想了想,他就騰出一只手來,打開褲頭,伸到下邊去,只用食指探秘。
她果然是又緊又窄的,几乎沒法容納它,無怪她看見他的二索那麼巨型就驚而生畏了。
突然之間,他的笑容收斂起來,跟著他在她的身邊私語:“月貞,你們一船人,不論遲早,總會在我的手上,除非你把拿走鑽石的秘密說出來。”
她很遲疑後弄清楚他的意思,低沉地嘆息了一聲,說:“我們全給馬太太欺騙了,誰叫我貪圖小利參加走私集團呢?死了也是活該!至於鑽石的秘密,你問馬太太秀蘭好了,不必問我。”
聽到這句話,濃胡子知逍馬太太叫做秀蘭,順著她的語氣說:“月貞,我已經問過秀蘭了,因為她說的話使到我發生了懷疑,我不能不向你再查問,借此來証實她是否說謊。”
“她說些甚麼?”月貞怯怯的問。
濃胡子聽了,說:“你不必理會她說些甚麼,只說你所知道的秘密好了。”
“甚麼秘密呢?”
“剛才我不是對你說過了嗎?我想知道的秘密并不是鑽石怎樣搜購,如何派人來接贓,我只是想知道那些鑽石被吸管吸到螢火號船艙之內,要怎樣才可以想辦法將它拿出來。”
月貞聽了,稍為想想,才說:“我說的是真話,只有馬先生才知這怎樣將它拿走而不至於整整一艘游艇爆炸。不管你將它好像剝香蕉似的塊塊艙板拆開抑或按動艇內的鋼鈕,俱是如此,它很是敏感,動一動就爆炸。”
濃胡子聽了,勃然大怒,喊了一聲:“混賬,亂說一通。”
跟著補加一句:“月貞,你居然有膽嚇我,真是佩服。”
說完這句話,他就走到她的前面,捉住她右腿,將小腿和足踝扎在交叉木柱一邊,再扎另外一邊。
她喘息不已,偶然喊了一聲,身上微微發抖。
他將附近的火光弄得明亮一點,然後說:“月貞,你必然是蓄意嚇我的,請你承認這一點,再談其他,不然的話,我有許多辦法使你吃苦,懂得嗎?”
她搖了搖頭,說:“我真的沒有嚇你。那是馬太太秀蘭親口說的,她告訴我們,那一條吸管將鑽石從另外一艘游艇吸過來了後,它就收藏在特制的鐵箱里面,那個鐵箱是雙層的,在第一層與第二層的鐵皮里面貯放了最厲害的炸藥,動一動它就炸開。但說不定秀蘭恐嚇我們,亦未料不可。”
胡濃子突然將二索露出來,在地的臉前搖晃了几下,就像是露械一樣,冷笑一聲,說:“月貞,你說的話分明是不盡不實了,如果你不吐實,我這根鐵柱也有可能使你炸開,一個變成兩個!現時請你同答我,怎樣才可以把螢火號游艇的鑽石拿走?”
濃胡子大喝一聲,說:“你現時要嚐它的滋味了,我給你吃點小小的苦頭!再吃大的苦頭,務求你吐實為止,聽見嗎?把嘴巴張開!”
柱狀物慢慢的逼近她,濃胡子這樣說,任何一個女人置身在那種處境都知道有怎樣子的一種遭遇發生,很固執的把上下兩瓣唇緊緊閉合,她也是如此。
濃胡子早有了准備,那麼易讓她得手呢,他哈哈大笑,從褲袋里拿出了一個橡膠圈來。
小剪刀,繩子以及橡膠圈,這三樣東西都是他的隨手法寶,她不知道他拿它怎樣運用,呆呆的瞧著,他突然伸手捏著她的鼻孔,她必須用口呼吸,她那個櫻桃小嘴剛剛打開,這個橡膠圈就塞進去了,跟著二索穿過橡膠圈再塞進去,來勢極凶,她險些沒法呼吸。
她覺得口腔里回有一條蛇,十分痛苦!頸部的肌肉一陣陣發抖,顯然她想運用咽喉的肌肉抵抗它,免得窒息,可是,濃胡子只知獲得單方面的享受,怎樣管她有甚麼反應呢?他拼命推進,興奮到把她的頭發抓住,使她的頭向他的軀體猛烈撞擊。
她渾身發抖,奇怪的是她竟然支持得住,沒有暈倒。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急極了,那雙眼睛望著二索發呆。
濃胡子在極度興奮中,雖想保留實力,慢一點消氣,可是,他太過興奮了,干了又干,他始終忍受不住,怪叫了几聲,隨即消氣。
他的體力很強!即使消氣,仍不像一般人那麼軟弱。他結束了這種動作!仍然不肯放過她!還沒有把她口腔里面塞住的橡膠圈拿出來,他先行伸手抓住她上身的衣裳使勁一拉,把它撕破,再把二索放在她兩乳之間揩淨,然後取出橡膠圈。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痛苦得閉上眼睛。
他站著吃吃地竊笑,說:“我總算是請客,給你吃到一些甜品了,那是我身上最珍貴的東西,跟鑽石同樣的珍貴,大概你會喜歡它的!”
他祗是說到這里,發覺她的臉色慘變,突然嘔吐,立刻躍開,免得她嘔吐在他的身上。
她顯然是很辛苦了,嘔了出來後略為舒服一點,不再喘息了,但仍不肯睜開眼睛。
濃胡子讓她嘔吐完畢,才說:“我送給你吃這東西你也敢將它嘔出來?大概你不想活了!”
她自然沒有睜開眼睛,很軟弱的說:“是的,是不想活了,殺了我吧!”
他哼了一聲,說:“月貞,你雖然痛苦,還沒有暈倒呢!其實你應該詐暈才對,現時我想你回答一個問題,是否收藏鑽石的鐵箱會爆炸呢?”
“它是會爆炸的。”
“怎樣可以把鑽石拿出來,它仍不至於爆炸呢?”濃胡子再問。
“我不知道。”
濃胡子不再客氣了,立刻動手,把她的長褲撕裂了一部份!隨即俯頭吻它。
有一股難以形客的芳香氣息,鑽進腦袋,她渾身發抖,他的二索忽又恢復活力。他乘機推進,代替那嘴吻,很久,他仍無法達到目的,突然發覺得她的頭臉低垂下來,呼吸變細,他把她搖了几搖,卻仍是那麼軟弱。
看來她恐怕是暈倒了,究竟她是真暈抑或詐暈呢?他十分懷疑。
他對於這種行徑早有經驗,看在眼里,立刻走開,在火堆那邊把几根燃燒著的木塊拿出來,放在她的下邊,再又加火。
她的軀體已經是緊緊的縛在木柱上面,沒法移動,那兩根木柱是交叉插在地上的,他令她手腳分開,如同X型,下邊放置一些碎木,還再加火,并使那塊軟肉發燙。
她大叫一聲,不自覺的睜開一雙眼。
濃胡子立刻移開火把,哈哈大笑,說:“你果然是詐暈的,給我一試就試出來了,真有趣!”
說完,他就站在她的前面,繼續努力,先把二索亮了一亮,然後直搗黃龍。
她的詭計給他看穿了,不覺又羞又愧,加上了突襲的痛苦,更加要命,她不僅渾身發抖,還弄到額角流汗,忽然之間,下邊抽搐了一下,她整個頹然倒下來,就像是一根燒溶了的蠟燭。
濃胡子的二索雖然孤軍深入,仍是有感覺的,他憑著那種感覺,即時獲悉她發生變化,用不著采用“火燒軟肉”的方式也知道她是真的暈倒,立刻撤退。
幸而她縛在木柱上面,即使她頹然倒下來,不過是頭臉略為傾斜,不會整個的倒下去,要是他立刻罷手,用藥油施教,她可能在短短的一段時間恢復知覺的。濃胡子想了想,立刻叫胡三走出來,將她抬走,施展各種方法去救醒她,但卻不准侵犯她。
胡三將她帶走的時候,她整個身體似乎逐漸變硬,煞是可怖。
要是單獨從肉欲上的滿足去看這件事,濃胡子應該是躊躇滿志的了,可是,他的目的始終是放在鑽石上面,那又不同了,不管他獲得怎麼大的滿足,仍是悶悶不樂的。
從月貞的口中他可以了解這一點:馬先生和馬太太正式是私梟,至于那些女人,不過貪利加入那個集團。馬太太為了保存領袖身份,只讓她們的參加,不允把最高的秘密告訴她們,理所當然,月貞已經遭過這樣厲害的凌辱,要是她不吐實,可能是她沒有辦法吐實了。
換句話說,她所知的秘密有限,她的反應如此。料想別的太太們所發生的反應也是這樣,相差不遠。
怎樣辦呢?難道他愿意錯過這個機會棄而不問嗎?抑或他冒險把螢火號游艇拆掉?他想來想去都沒有善法子可尋,末了,他忽然想心起了那又高又瘦的少女。那些女人其中只有她稱做施小姐的,為甚麼她是個少女卻參加這種活動呢?可能在她的身上找到另外一些線索的,想到這里,他的視線立刻轉移,昂然的跑進玉滿摟里面。
當然,他先將二索收藏起來,然後走近那個房間。
那間別墅上上下下有二十多間房,都是可以鎖閉的,他從外邊用鎖匙去開啟它,門開了,他發覺里面一片黑暗,料想那些人都已經熟睡,他不想燃火驚動她們,慢慢地走到她們的身邊,伸手摸著。
在地的心目中,本來想找那個施小姐的,殊不料他的指掌放在那些嬌軀上面摸弄之際,摸過兩個,突然摸到一個很特別的軀體,她下邊飽飽漲漲,自然跟上邊的肉球相差不遠,他對她發生興趣,不再研究她是誰了,即時改變立場,將她抱起來,放輕了腳步走到外邊去,又再隨手關門。
她是那些太太當中的一個,他實在想不起她是那一個太太,他只是知道這一點,只有丈夫患了性無能的那種女人然後會發生如此微妙的生理狀況,換句話說,她的丈夫無能為力,晚晚用舌頭舐她,然後變成那樣子,要是有人代替她的先生用實物滿足她,她一定是加倍喜悅的,說不定她會遷就,即使她不肯遷就,他需要使用暴力,仍是值得干的,雖然他有這個念頭,他索性將她抱進另外一個房間,然後將她放下。
他燃亮了火水燈,在飄動的燈光下,他看出她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身上只穿長長的睡袍,他將她放在床上,便即動手,上邊吻,下邊搓,忙個不了。
奇怪得很,她始終沒有做聲。
他沉沉地思索,難道她還沒有真正接觸就昏迷了嗎?決不會發生這種事的,他逐漸改變了主意,將二索代替指頭,希望給她一個出乎意外的撞擊。
可是,一切出乎意外,他自己竟然失去了戰斗力,這一驚非同小可,他立刻將她抱著走開,一直走到樓上那間好像大堂似的房間去。那是他的寢室,同時是他尋歡作樂的地方,他有許多方法可以使自己勇猛起來的,他絕不驚慌。
他將她放在具有三重彈簧兩層乳膠墊褥的大床上面,然後走到一張桌子旁邊,打開抽屜,抓了一瓶黑色的東西,打開瓶蓋,倒出許多粒褐色的東西來,往口里一拋,隨即用酒吞服。
跟著他就設法點亮几盞燈,使它明亮一點,燈光投在照身大鏡上面,反射出來,他感到溫暖了些,興奮了些,不覺瞼露微芙。
他吃的東西喚做雞汁胡椒,將白胡椒粉跟雞肉同燉,使它滲過雞汁,晒乾再燉,另外找一只雞配它,燉過五只雞燃後晒乾收貯,那是壯陽的妙品,多吃也不傷身。這一瓶東西是一個老中醫送給他的,那時他認為祗吃這種東西已夠,用不著吃春藥。照他的經驗所得,吃了它需要三分鐘然後發生作用的,到時有一股熱氣從丹田直透腦門,他要好好的利用這三分鐘,不但坐著休息,還伸手將她身上所穿的衣裳逐件解卸下來。
她出奇的白,又白和又滑,他在燈光之下慢慢的欣賞她、玩弄她,直到暖氣透升為止。
他的二索忽然膨脹起來……
鑽石欲火之七
她本來是閉上眼睛睡眠的,二索膨脹以後,她好像憑著肌膚之間具有的一種敏感,居然感覺得到,睜開眼睛向他打量。
不!她并非看他,為的是二索。她忽然失笑起來。
她本來是嬌艷得像一朵花,那時她更加嬌艷了,她翻身坐起,好像小孩子獲得一件新的玩具那麼高興!玩弄它,吻它,還以品簫的姿態出現,看呆了他的一雙眼。
“你是誰?”他沉住氣問。
“你不要管我是誰,我倆相聚不久就分手了,只要你滿足,我也滿足,十分快樂,對於鑽石這方面的損失,我毫不在乎。”
聽她的口吻,分明她重視二索多過希望鑽石了,這種女人真是難得!
他稱贊她一番,立刻說:“我是喜歡躺下,你坐在我的身上,你可以這樣干嗎?”
她聽了嬌笑一下,說:“到了這種地方,你是主,我是客,你需要怎樣干都全依你了。”
她不是說著玩的,真的坐在他的身上。
那時胡霸已經脫光了衣裳,上上下下,一片胡子,又濃又密,木來是很丑陋的,可是一她卻情有獨鍾,干得十分開心。
胡霸趁著她高興的時候,說:“我的美人兒,我倆可以拋開一切,很坦白的交換意見嗎?”
“可以。”
“你知道我是海賊了,為甚麼你還這樣開心?是否你的先生一向是用口不用手的?是否他很有錢,處處控制你,即使你走錯半步也要你的命呢?”
胡霸堤出一連串的問題,她盡量很快回答的,對於他每個問題,她都說一個“是”字。
胡霸乘機問:“有沒有辦法使那個收藏鑽石的鐵箱不爆炸呢?”
她正在干得非常起勁,懶得考慮甚麼,聽了就說:“找著鐵箱第一層入口之處,弄開了它,灌滿了水,炸藥濕透,它就不會爆炸。”
胡霸大喊一發:“妙極了!我立刻依計行事。”
他想翻身坐起來,她哪里肯依呢,放軟了聲音說:“我已經滿足你,可是,你還沒有滿足我呀!”
胡霸知趣,趕忙施展他的本領,向上沖刺,沖了几沖,他本人的興致激動起來了,再又因為勁力發作,彷佛一柱擎天,他更加干得有勁。
論理他是應孩滿足的,無奈他一向喜歡虐待婦女,一定要他自己單方面滿足而使對方卻感到痛苦,他然後快樂﹔要是雙方同時滿足,他就茫然如有所失。因此之故,他不高興采用這種方式共尋好夢,對她告知,他想變換花樣,叫她暫時罷手,然後把她帶到兩張座椅之前,叫她躺下來。
她剛剛躺下,他就把她的手腳分別縛在地上,那一處樓板有些鐵釘伸出來,它是彎頸的,繩子一纏就縛牢了,初時她莫名其妙,到了她渾身縛住,沒法動彈,然後知道形勢對她不利,使勁掙扎,但是為時已晚,眼見胡濃子好像騎馬似的騎在她的身上,她驟然被壓,發生極度的疼痛,不禁惡狠狠的向他瞪了一眼。
她整個軀體只有兩部份壓在椅上,一處是肩,另外一處是臀,腰部騰空,手和腳分別低垂下來,頭也垂下,好像橋的模樣,因為她的腰背沒有東西托住,胡濃子向下俯沖之時,還用一雙手捉住她的腰向上挺高,使她整個身體僅有一個地方跟他接觸,她顯然是很吃力的過了一會,她氣喘如牛,不斷埋怨濃胡子,還冷然說:
“你以為自己已經懂得全部秘密了嗎?怎樣把那個長方形的鐵箱從游艇拿出來呢?希望你想一想!它是不能夠移動的,略為移動,它就爆炸!”
她說到這里,忽然縱聲狂笑。
濃胡子聽了進耳!嚇呆了半截!趕快陪罪,把她解卸,然後說:“真是對不起,我一向就喜歡虐待女人,後悔巳遲!”
他似乎說的是真心話,她聽了,笑著說:“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博取我的歡心把另外一種秘密奉告嗎?你想得太過天真了了,我所懂得的確實只是這些,再也沒有甚麼可以奉告了。”
濃胡子聽了,不禁心上一沉,繼而他想到另外一方面去,這個不知來歷的女人所說的話,也許屬實,照情形看,被囚禁的女人似乎每人懂得一點點秘密,把它稍累起來,那就是全部的秘密了,不必單獨留住她,更加用不著想辦法來滿足她,因為她只是個俘虜。
想透了這一點,他就鳴金收兵,毅然的離開她,跟著他就吩咐手下將她囚禁在另外一個房間里。
那是他的經驗,要是將俘虜分別囚禁,可能獲得更多的秘密,憑著這個想像,他再度走進臨時囚禁瑩火號游艇那些女人的房間里面,他不再去考慮甚麼,將施小姐帶到外邊。
屋子外邊就是沙灘了,站在那里不但可以望見海,還可以望見游艇。
他將她帶到幽暗的一角,冷然說:“施小姐,我是從馬太太口中獲悉你姓施,至於我的一方面,是個海盜,單是這一點,你巳經先知道就快有甚麼事情發生了,我想跟你正經談一談,如果你想保存貞操,不會弄到一生痛苦,請你將螢火號游艇的秘密盡量說出來。”
她聽了嚇得渾身發抖,哀哀的說道:“我實在不知道甚麼秘密,請你高抬貴手吧!我只是代替母親參加,馬太太付過錢給她,湊巧患病,於是由我參加。”
施小姐怯怯的說。她大概知道自己的處境非常不利,說到這里,不由自主的雙腳發軟!跪在地上。
濃胡子當然是不滿意的,向著她走上來,雙手抓住她的頭發,向他的懷中使勁的一壓,由於她的脆下姿勢剛剛對准二索,她的嘴臉給那件堅實的東西撞擊了一下,登時呆若木雞。
濃胡子大喝一聲,叫她將他的束縛物解開,她仍然不懂,濃胡子逼於親自動手,短短的一兩秒鐘,下邊的鈕扣解開了,二索脫穎而出,非常之凶,在她的眼內看來,簡直是一條毒蛇。
濃胡子大聲說:“吃了它!”
她當然不愿意,但卻不敢違抗,顫聲說:“這里已經有許多的女人可以使你獲得滿足,你何必再凌辱我呢?再者,我的體型那麼瘦,料想不會使你滿意。”
她哀哀的懇求,濃胡子聽了哈哈大笑,說:“你真傻!瘦的女人肉質方面是缺少彈力!美中不足,但是她的櫻桃小嘴,知是特別美妙的!沒有人吻過她!那就更妙。也許吃進那條蛇會得發生快感的,你不要過份擔心。”
她很是痛苦,說:“它實在太大了,我也沒法吃它。”
“我有辦法使你吃它的,可是,我仍想和平解決,施小姐,為甚麼你會不愿意合作呢?其實你可以合作的!現時我倆再度合作吧,怎樣做才可以將螢火號游艇所藏的鑽石拿出來呢?”
她聽了稍為想想!才說:“你可以將它拆掉。”
濃胡子勃然大怒,說:“將它拆掉,你不知道它拆開的時候會爆炸嗎?”
“我真的不知。”
聽了這句話,濃胡子不再客氣了,立刻探囊取出他的隨身法寶來,那是一個橡筋圈子,塞進她的口腔之內,即時挺進。可憐的施小姐,驟然覺得呼吸艱難,軟肉上面有些東西擦來擦去,痛苦萬分!她想擺脫它,拼命掙扎,怎料胡霸的一雙手已經抓著她的頭發,將她使勁壓下來,又再拉開一點,她的頭就變成了享樂的工具,任由別人支配,苦上加苦,終於她不自覺的倒下來,仰臥在地,他也壓下來,但卻采取俯臥姿勢,那雙手始終不放松,她絡於被逼吃了一些好像杏仁糊似的東西。
胡霸已經滿足了,但仍不想罷手,因為他沒有看清楚她剝光了之後,究竟是怎麼樣子。
想了想,他就把她帶到褸上去,那里十分幽靜,只有許多種工具可以運用,他索性關上了房門,把她逐件衣裳剝開,然後放在鐵制的圓桌上面,再又把她的手腳分別低垂下來,縛在桌子腳上面。一切做妥了,他就使勁捏她。
照理這樣做不會覺得很痛的,可是,她的體型太瘦,那里不能容物,偏巧他的指頭特別粗大,她便覺得痛了,她一陣子發抖,始終沒法擺脫他的束縛。末了,胡霸竟然變本加厲,左手的中指在下面挖她,她痛到失魂,滿瞼淚痕,任由她怎樣使勁掙扎,總是不能擺脫他,她的貞操竟然喪失在胡霸的指頭上面!一陣劇痛,她竟然暈倒在鐵桌上。
胡霸看見她軟綿綿的躺在那里,玉腿微微濺血,忽然想出一個極刁鑽的主意來,暫時吧她拋開,走到火鑽石號游艇的女人被囚禁之處,一把捉住小燕,把她拉出來,燕妮大哭大叫,他充耳不聞,很快就把小燕帶走,一直押到褸上的大堂里面,然後叫她剝衣裳。
她不肯動手,胡霸打了她一巴掌,說:“你不肯剝,如果你不脫個清光,就由我動手剝了,快些脫個清光給我看!”
她終於屈服,但卻很慢,似乎每一件衣服都是透過她的意志力才剝下來的,換句話說,她命令自己剝的。
她向他惡狠狠的盯了一眼,說:“看吧!”
胡霸絕不客氣,把她整個抱起來,又看又搓,她深深地嘆息了一聲,說:“你答應過媽,不再奪取我的貞操,為甚麼你這樣快就反悔呢?”
胡霸聽了,說:“我不是反悔,不過想看看你吧了,男人有時是軟綿綿的,認真發軟的時侯,摸女人的屁股它也會變硬,一句話說,我現時已經沒有力量跟你玩了,不過想看看你吧了,照我想,橫豎我一定要看看你的,倒不如在我發軟的時候看看吧,反過來說,我欲火如焚之際,然後叫你脫光衣裳,那就沒法控制了,請你好好的跟找交談,不然的話,觸怒了我,仍是會闖禍的,請你走到那邊看看,你就會知道觸犯了我之後的女人變成怎樣子。”
說到這里,他自行舉步,提起那盞風磴,走向鐵桌那邊,照了一照,小燕嚇得尖聲叫喊。
胡霸縱聲狂笑,說:“你真是奇了,不過看見別人受苦,你就嚇到失魂,要是你自己吃到了這種苦頭,恐怕你不知道怎樣的難堪!”
小燕忽然鼓起勇氣,說:“你的意思究竟怎樣啦?不會單純想看我那麼簡單吧!”
濃胡子聽了,嘆息一聲,才說:“小燕,你的年齡雖然輕,最低限度你也會知道這一點,沒有鈔票就活不了,一切男人若然窮下來,比較女人失去了貞操更加痛苦。我雖然親眼看見鑽石給螢火號游艇吞掉,它至今仍然藏在船艙最低之處,卻沒法把它拿走,請你想想,我的痛苦是否比較一切處女失去了貞操更加難堪?我當然是不愿意自己受苦知又一面見別人快樂的,我是發生變態心理,希望別人跟我同樣的吃苦,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小燕胡亂的點了點頭,說:“我逐漸明白你的意思了,首領,如果你能夠拿走那些鑽石,是不是把我們所有六人全部放走呢?”
濃須子臉露喜色,說:“我當然是愿意這樣做的,你是否愿意合作呢?”
小燕聽了,說:“我不但肯合作,還肯放棄媽的寶石,只要你答應保存我的貞操、恢復我的自由,我就替你想辦法。”
濃胡子聽到這句話,以為她真的有什麼妙計,欣然說:“我百份之百的愿意,你有什麼妙計呢?快點說!”
小燕聽了,低聲說:“我聽到一些閑話,你想拿走螢火虫號游艇的寶石,卻又不敢把它鑿開,因為你怕它爆炸!是否有這種事呢?”
“是的,真的有這種事。”
小燕聽了,很快就把她的意見說出來,笑著說,但我可以動用所有人的力量,替你把螢火虫號游艇全部拆開,直到你拿到寶石為止,這樣做對你沒有傷害,即使它爆炸,死的是別人,它不爆炸,你就獲得寶石了,對不對呢?”
濃胡子聽了,很是高興,說:“小燕,你真是聰明,我依你的話去做好了,可是,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就永遠看不見你了,你可否在我倆分手之前,留下一些兒紀念品呢?”
小燕茫然的向他看了一眼,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濃胡子湊近一點,說:“小燕,讓我坦白點說,我把你帶到這里來的時候,抱著一個很出奇的想法,打算迫你伏在施小姐的身上,兩他人一起磨的,讓我的眼睛吃冰祺淋的,現時我改變主意,因為你合作,我不想摧毀你的貞操,我只是想跟你玩一玩,在你的身上留下一些紀念品罷了,你不必害怕!”
小燕感到有一股寒氣從有上升到了腦門,想說甚麼,卻又不知道怎樣說才好,一時怠慢,濃胡子已經把她捉住,就像是老鷹捕捉小鸚似的抓得緊緊,把她放在他的身上,并且要她的背脊貼在他的胸前,至於下邊,坐在他的兩條大腿上面,這種姿勢顯然是含有一些邪氣的意味在內!
她不斷地抖動,濃胡子索性在她的耳邊說了几句話,讓小燕知道他只是想走後門,不會奪取小燕的貞操,她聽了,滿臉潮紅,非常的著慌,可是,為了她的貞操著想,不能不依。
初時她只是發生驚奇的感覺,略為有些畏懼,可是,真的發生這種舉動,小燕為勢所迫,左搖右擺總是沒法擺脫了,一陣陣劇痛沖上腦袋,片刻也不能忍受,她就非常後悔,連聲哀求希望對方罷手。
濃胡子那里肯罷手呢?她幽幽地啜泣,他就干得起勁。難得他這樣快就能變硬,對方愈窄,他就愈加堅強,那股蠻勁一直將小燕弄到死去活來,就快暈倒,他然後放過了她,暫時撤退,
小燕哭著說:“你這樣對付我,我不合作了!”
濃胡子聽了,說:“如果你覺得痛,是可以改變主意,依照法國人的六九姿勢來玩玩。”
“怎樣子叫做六九呢?”小燕聽了不解,給好奇心驅使,不自覺的問。
“這個姿勢是法國人發明出來的,連古時埃及皇族已經有人采用了,不過,法國人最喜歡玩它!卻是事實,為什麼呢?原因是雙方可以獲得滿足,她起不會損害貞操,至於這種姿勢,空口說說,那是沒有用的,還是讓我做給你看吧!”
鑽石欲火之八
濃胡子說到這里,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後跟她臉對臉的躺下來,跟著他作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頭向下、腳向上,變成顛倒姿勢,他先吻了她的要害,又叫她吻他的要害,不必解釋也知道六九式的享樂是怎樣子了,原來阿拉伯數字的六和九剛剛倒轉,無怪它有這個名稱,資深的玩家一聽就知道它的長處。
當日時他已經連續消氣多次,再玩也乏力,不過滿足他心理上的狂想吧了,不過一會他想起了鑽石,立刻停止,很柔和的對她說:“現在是時候了,天亮就不好辦。”
小燕聽了,點頭說:“首領,你一直都替我保存貞操,我萬分感激,現時我快要走開了,我一定有辦法說服她們的,請你放心,可是,我臨走之前,仍要你做做好事,把施小姐救醒,又再把她放走。”
濃胡子聽了,點頭答應,眼見她走開之後,他才用藥油替施小姐涂拭,又再用嗅鹽使她覺醒,可是,她剛剛覺醒,他就改變主意了,把她送給那几個他最得力的健兒,吩咐他們把她帶走。
那是他的信念,他認為憑空虐殺一個女人,問心有愧,提防有冤魂索命,可是,把一個女人剝個清光而沒有好好的利用她去獲得最大的滿足,仍是不對的,他享受之後,往往把她贈給健兒玩個痛快,原因就在這里,總括一句,他認為女人只是活動的工具,她死了才想起她是一個人。
小燕走開了,他躺著休息,不過一會,他竟然跌進了黑甜的夢鄉。
他睡的時間很短,但也很有用,因為它使他恢復精力。他是給人喊醒的,他剛剛睜開眼睛就看見小燕,繼而看見燕妮,又再看見兩個健兒,他抹了抹眼睛,忽然想起了小燕走出房間之前說過的一些話,笑著說:“你們已經准備好了嗎?”
燕妮代替小燕同答:“一切准備好了。”
“好的,我們一起到沙灘吧。”她說了一聲,立刻命令那兩個健兒行到囚禁兩組婦女的地方,把她們一起叫醒,押著行到沙灘,燃亮了火把,聽他講話。
健兒奉命行開,他跟著燕妮母女行出房間,又再行向沙灘,彷佛舉行一種合理的交換。
不過一會,十三個女人都站在他的前面,他很威風的向她們說明他准備怎樣做,吩咐小燕把她的計划覆述一遍,她們全都滿意,於是他很鄭重的把刀和斧交到燕妮母女手上又再揮手,十多個健兒跟隨他一起退後。
他們退到沙灘上加比較凸出的一邊,躲在沙丘之後,依著燕妮的說話,萬一她們失手,弄爆了螢火號游艇,仍然不會受到影響,這樣處理比較安全,那不錯,可是,他們都忘記了,胡霸也忘記了,如果那些女人奪取了鑽石之後一窩蜂的走到鄰艇火鑽石號,隨即將它啟航,就有可能逃出生天,同時把他心愛的鑽石帶走!小燕這一條妙計居然騙到海賊,真是聰明。
當時胡霸遠遠的躲起來,祗是給她們兩枝火把,等候了很入,忽然聽到游艇開行之聲,臉色大變,立刻發施號令,叫他們趕快乘坐屬於自己的一艘快艇追蹤,已經遲了。
他們走到快艇那邊看看,不禁叫苦不已!原來那些女人在逃走之前,已經分了一部份人出來,負責破壞它。
胡霸聽到游艇在海上航行之聲,恨得咬牙切齒。
胡霸站著呆望了一會,面上露一了一個陰冷的微笑。
胡三走過來,說:“我們的電船起碼要一小時之久才能夠把它修理完竣的,怎樣辦呢?她們豈不是遠遠的逃走了嗎?”
在那些健兒當中,胡三是最親信的一個了,因為他是胡霸的侄兒。聽了這句話,胡霸冷笑一聲,說:“你放心好了,他們一定沒法逃去的,因為那火鑽石號游艇沒有很多汽油貯備,充其量祗能夠供給她們逃到葉島,我們這個地方稱做刀島,葉島距雕此地最近,跨過了它,便要航行很遠才有另外一些島嶼了,夜色深沉,她們一定不敢冒這個險的。你快些將電船修理妥當,天亮之前,我們就要圍攻葉島。”
胡霸的話就像是金口一樣,能說就能夠做!果然狂凌晨四時,他們傾巢而出,駕駛那一艘快艇向葉島圍攻。
葉島的形狀有如一塊秋海棠,有許多個地方可以登陸,島上有些房子,毀於戰火,居民無以為生,早就是一個荒島了,如果那些婦女躲在島上,那是不難將他們捕捉同來的,成問題的是這一點,那些鑽石全部落在她們的手上!要是她們把心一橫,跟它同歸於盡,冒險將游艇駛離那個島,他就沒法再得到那些鑽石了。
因此之故,他認為搜索他們奪同的火鑽石號游艇比較搜索她們更加重要,祗就可惜這一點,葉島比較刀島更大,燈火全無,很難作全面檢查。
沉思了一會,胡霸終於命令手下的十六個健兒,分區搜索。他認為她們詭計多端,一定將那艘游艇駛到最淺的沙灘,再又將游艇推上岸,用殘枝亂葉掩蔽,所有人都要特別注意沙灘以反比較完整的屋宇,但有甚麼東西發現,不管是人或艇,即時回到大本營報告。
所謂大本營,即是賊船,他一個人坐陣,除了擁有各種形式的手槍,還有一柄手提機關槍,另有十多個手榴彈,他的心里沉沉地思索,假加找到火鑽石游艇,先要毀滅它使她們沒有船,逼於留在荒島,永遠沒法逃生。這個想法是很對的,殊不料它跟事實有一段長長的距離。
從胡三說起吧,他有一柄手槍以及一支電筒,在黑沉沉的地方搜索,甚麼東西也看不見,他只是偶然照亮電筒照射,過了一會,他就放棄了沙灘與岩石,行到屋子那邊。
他的視錢突然給一個美麗的黑影吸引,心里有一條火焰不斷地升騰,他不知道這個軀體是誰。所知道的只是這一點,她必然是很性感的,在這一瞬間,他把此行的任務忘記了,腦海中浮起了胡霸摧殘女人的幻象。
他感到唇上一陣陣發乾,急於捕捉那個黑影。
那是由燈光在背後發亮投射到腦上然後發生的,找到那盞燈,自然找到她。此念一起,他就沿著檣壁粗糙之處扳登一個空空洞洞的窗子,從那個地方看進去。那間屋只有兩層,沒有什麼房間,很客易就可以找到那盞燈的,他站在風燈之前,把視線投向每一個暗角,很快他就發現那個謎的謎底了,他臉露微笑,放慢了腳步行過去,柔聲喊了一句:“小花!”
是的,那個黑影確是小花,他沒有看錯,可是,小花雖非全裸,她身上仍依穿了一件旗袍的,不過它緊緊的包里嬌軀,以致看來好像裸露。
他瞥眼看見她的時侯!那雙眼睛好像蒼蠅吮血般釘在她身上最飽滿的一處,片刻也不肯移開,加上了那種充滿了熱力的呼喚聲,她當然知道他腦侮里面想的是甚麼,不覺有點畏縮,退後兩步。
“小花,你站在這里干甚麼?”他緩緩地行近她,隨意發問,
她沒有同答。
他再問:“那些人呢?”
她仍然沒有同答。
他向她獰笑,好像一頭餓狼般直扑到她的身上,使勁的搓,跟著亂吻一頓,她給他推倒了,倒在地板上面打滾。
“小花,我多麼的想念你呀!依了我吧!”
“我最怕別人逼我干這種勾當,這樣做使我太難堪了,最低限度也要一張床呀!”
“哪里找到床呢?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我整個給火把燃燒,你摸摸它就知道了。”
他不但這樣說,還提住小花的手去摸下邊,她的指頭發抖著,摸到一根長條形的東西,奇怪得很,它雖然非常之硬,卻是冷冰冰的!小花吃了一驚。
他吃吃地竊笑!說:“小花,你摸錯了,不是這一根。”
她忽有所悟,說:“我模到的一根東西原來是手槍。”
在這一瞬間!她的腦海中忽然發生了另一個想法,希望憑著他的幫忙,離開險地,於是,態度突變,不但沒有拒絕他的要求,反而主動的遷就。
人類的心理千變萬化,各有不同,雖然胡霸看見女人就想虐待,可是,胡三卻大不相同,他只是在對方竭力抗拒的情況之下才會虐待她的,只要對方愿意合作,他不會虐待她的,反而盡量體貼入微。雖然她合作,他仍然竭力壓抑自己,慢慢的干,因此加倍獲得她的歡心,本來她只是想他幫忙十三個女人脫瞼,那時她的主意竟然發生變化,希望他只是幫忙她一個。
她在他滿懷喜悅之際,忽然離開,故意讓他追逐,等待他雙手把她捉住的時候,她向上一躍,就用一雙腳鉗住他的腰,他會意了,趕快用手托住她的臀部,於是她整體懸空,只是坐在他向上伸展出來的東西。一對戀人要是想一邊行樂一邊談話,女的是最好操用這種姿勢了,那時他倆正是如此,說得非常投機。
她向下壓了一壓,使他感到它好像戴了一頂帽子那麼舒服。臉露笑容,才說:“首領把你喊做阿三,你貴姓?”
“我姓胡,叫做胡三,算起輩份,胡霸還是我的叔父。”
“那樣子再好也沒有了,你一定是很有搓勁了,我希望你真的愛上了我,我有一句私話想對你說!”
她幽幽地說,說到這里,香臀扭了扭,他快活得難以形客,趕快接嘴說:“小花,我本是愛上了你嘛!”
她“噗嗤”一聲的笑起來,說:“你只是愛上我的一個洞吧了,我希望你把我的身體以及我的靈魂一齊愛上。”
他正在弄得有勁,當然是千依百順的,聽了就說:“小花,讓我對著這一盞孤燈發誓:我真的是愛上整個小花,如有異心,天誅地滅!”
小花聽了,喜出望外,立刻把她的一項計划說出來,她可以帶他偷寶石,但是需要他到海賊的電船那邊偷汽油,要是他倆有了汽油,就可以乘坐火鑽石號游艇出海!遠走高飛。
胡三血氣方剛,難得有這種機會抱著一個女人說話,左插花、右插花,干得挺為開心,他真的希望永遠占有她,何況她還可以把走私那個幫的寶石雙手奉上來呢?他更加與奮了,一口答應下來。
她看見他答應,低聲說:“快些動手吧,我倆首先要弄熄那盞燈。”
“是的,有人偶然走近,那就誤了大事。”他一直不肯罷手,即使他聽從這句話,過去弄熄風燈,他仍要用一只手抱住她的香臀。
她再催促他。可是,他低聲在她的耳邊說:“我還沒有完成這一項工作呢!”
她擔心這樣拖下去可能闖禍,立刻變換姿勢,不由分說,旋轉起來,由低處而到高處,又再一轉,竟然突圍而出,跟著指導他做另外一種姿勢,叫他靠牆坐著,伸直兩條腿,讓她跪在他的身上,施展櫻唇,一開一合,使他極為開心,至於他的手和舌頭,同時進攻,兩團肉緊緊的貼在一起,無處不暢快。
這一招,他實在沒法支持,特別是她的丁香舌,旋轉如磨,忽然使勁一添,他更加魂銷心蕩,甚麼都忘記了,她一再逼他消氣,終於達到目的,他驟然覺得筋骨之間輕了一松,一陣快感,好像噴泉般噴了出來,整個人頹然的坐著喘氣。
她笑著說:“我倆走吧。”
他嘆息了一聲,點頭答應,可是,行不了多遠,他就向她提出一個要求,希望先行找到寶石,然後去偷汽油。
這個問題,本來是很微細的,可是,她偏偏不肯依他,油然說:“三哥,我甚麼都肯依你,但是,說到這方面,知不肯讓步,我一定要先行偷汽油。”
“為甚麼呢?這兩件事情都是我倆的原定計划,非干不可,何必一定要分先後呢?至於我說偷鑽石要緊,那是根據環境判斷的,事實上我們兩人又是分散許多個小組,快艇里面僅得胡霸一個人坐陣,很客易對付,這種事情一定要先干艱難的一種,你還是依我的計划做吧!”
胡三毅然的把手槍交給她,巳經算是盡力而為了,照他想,這件事情大概不會再發生甚麼波折,可是,她吻了吻他之後,忽又提出另外一個問題,說:“三哥,不是我多嘴,想偷寶石實在不容易的,雖然我知道那個鋼制的扁箱放在甚麼地方,可是,有四個女人坐在它上面看守呢!你怎能夠把她們逐個擊退?要是為勢所逼,不能不放槍,槍聲一響,我倆的行徑就揭穿了,到時恐怕會弄到同歸於盡,因此之故,我希望你設法多找四個人,把他們帶到收藏扁箱的地窟,讓他們分別襲擊她們,四對倒地打滾,我倆然後乘機竊取扁箱行開,你認為這一項計划是否此較高明呢?”
“你真是冰雪聰明!”胡三不自覺的稱贊她。
小花想了想,低聲的說:“三哥,到時你也要向我偷襲的,免得他們看了發生疑念。”
他聽了,再贊一句:“你真是想得周到!”
過了一會,有五條黑影竄入第七號屋的地窟,他們都是胡霸手下的人,由胡三領導著。當時負責守衛的四個人是馬太太、玉庄、燕妮以及跟隨馬太太同行的一個壯健女人霞姑,她們滅燈靜坐,瞥眼看見五個人如狼似虎的涌至,大吃一驚,正想逃跑,已經遲了,四個大漢好像虎入羊群似的,擇肥而噬,只有胡三袖手旁觀,他們照原定計划上演的,先讓他們八個軀體倒地打滾,他跑近扁箱,小花突然闖進來,兩人偽裝做互相糾纏的模樣,乘機抬起扁箱逃跑,因此之故,胡三把他們帶到那里,立刻退從几步,躲在牆邊看熱鬧。
從他的眼中看來,最出色的一個女人就是霞姑,雖然地窟里已經燈光熄滅,可是,跑進去搜索的海賊卻有几枝電筒,枉電筒的白色光線照射下,霞姑的臉色白里透紅,真的是懷著朝霞,她上身的衣裳被一個海賊撕破,即時有一團肉脫穎而出,白得像雪,那個海賊一手抓下去,使勁一捏,另外一雙手伸到她的褲頭,打算把它扯開,她舍棄了上邊不顧,雙手按住褲頭,不肯讓這家伙得手,那個海賊一怒之下,竟然用口去咬她的乳蒂,她痛極倒地呻吟,對方乘機撕破她的下裳,她臀部的肌肉,在燈光下面流動,彷佛是另外一對肉彈,她上上下下,任何地方都是一團肉!看來十分搶眼,那個海賊竟然弄到手忙腳亂!不得其門而入,卻又不懂得從山路進攻,使他看得牙齒發痒,真想跳過去咬她一口。
另外一對是玉庄和大個子的阿福作戰,她已經吃過虧,認為每個男人都是找尋單方面享受的,根本不解憐香惜玉,對方把她推倒在地,她立刻拔刀,原來她的身邊早已准備小刀,必要時用它自殺,但是,跟前的局勢仍有可為,她不肯自殺,當然想把對方殺掉,乘著大個子亂撕亂抓之際,一刀剌了過去,大個子閃側了一點,但仍在腰間捱了一下,流出一些血來。這家伙老羞成怒一手把她持刀的手扭曲,用另外一只手托她的肘,施展空手道的絕招,打算迫她自己吃一刀。
帶血的刀鋒已經壓到她的胸部,距離她的乳頭只有兩寸,好好的一朵鮮花怎可以如此犧牲呢?胡三看在眼里,非常焦躁,真想抓住大們子阿福劈臉打一巴掌,然後逼他棄刀。
這一對男女糾纏的鏡頭已經十分搶眼,另有一對,更加使胡三吃驚,他雖沒有跟馬太太接觸,看她渾身黑色緊身衣裳,這種打扮,已經知道她是毒黃蜂那一類的女人了,向她進攻的那個海賊阿九,竟然不知死活,看中她的櫻桃小嘴,逼她“吞生蛇”,至於阿九的一雙手,還分別抓住她的肉彈亂搓,這樣子過不去,勢必遷怒她,要是她把心一橫,可能把他一口咬斷,阿九實在干得太凶了,他看見阿九已經得手,更加震驚,真想大聲喝他罷手,可是,阿九進進出出,她的櫻桃小嘴一開一合,卻又令他悠然神往,看呆了一雙眼。
第四對男女怎樣呢?個子特別細小的單眼六,偏巧纏住身型特別粗壯的燕妮,已經是命運注定他要吃虧了,何況燕妮懂得一兩招的空手道呢!她故意采取以退為進的詭計誘敵深入,壓在她的身上!然後動手奪槍,胡三看見她的動態,大吃一驚,事實上他的確是應該吃驚的,萬一她奪取了手槍,勢必展開槍戰,到時他跟小花說妥了的合作方式勢必變成泡影,他真想加入戰團。可是,四對男女都是置身於生死邊緣的,他只得一個人,究竟幫忙那一個好呢?他還沒有打定主意,霞姑已經給那個海賊翻過來了,她被逼以仰臥的姿勢躺著,下邊真的像一朵玫瑰,它是粉紅色的,奪去他的視線,他對所有東西視如無物了,因為這使他的心境更加迷亂。
就在這時,有一男一女沖進來!走在前面的一個女人正是小花,至於行在背後向她追逐的一個海賊,卻是一向跟他作對的沙膽成。
小花所穿的衣裳已經人部份松開,一個乳蒂凸了出來,有著一行牙齒印,隱隱約約有些血痕,顯然是沙膽成已經下手侮辱她了!胡三看了忍不住一躍而出,施展霸王舉鼎那一招,右手握拳,向沙膽成的下巴的低處直打上去。
沙膽成受擊,一退就是五步,不但把大個子阿福嚇窒,沒有同玉庄再施壓力,無形中替玉庄解圍,另一方面,他跌跌撞撞的找到阿九,又再騷擾到單眼六那一對,本來是形勢危急的几個人,變成安然無恙了,那是值得慶賀的,可是,胡三這樣做卻惹禍上身了!沙膽成一言不發,立刻拔槍,喝令胡三舉手。
胡三沒法可想,只得把一雙手慢慢地舉起來,看來他有可能死在沙膽成的槍下,可是,干鈞一發之間,忽然有了救星,阿九恨透沙膽成破壞他進進出出那種享樂,看見沙膽成無緣無故的拔槍,更加憤憤不平,竟然在背後襲擊,一手扳低沙膽成的右臂,雖然沙膽成發槍射擊,卻無法打中胡三。
胡三乘機飛腳踢倒沙膽成,一時沖動,他竟然拔出手槍自衛,先行大聲斥喝,叫沙膽成棄槍,然後叫他帶來的几個海賊朋友一齊舉手,所有女人都要舉手,控制了整個局面。
“我舉手?”阿九雖然遵命舉手,但卻很詫異的發問:“胡三,你瘋了嗎?我救你一命,你也要我……”
胡三聽了,接著說:“對不起,九哥,這個地方秩序太亂了,我擔心同來的朋友當中有人變節,迫於這樣做,希望你合作。”
他不但這樣說,還喝令所有人站在牆邊,臉孔向牆,伸手高舉過頭,把手掌壓在牆壁上面,逐個繳械,跟著吩咐小花引路,將那些人帶到一個很大的土牢軟禁起來。
土牢的鐵柵在外邊放下,除了他和小花,那些男人和女人全都在土牢里面,他松了一口氣,立刻飛奔到原來的一處,托起扁箱飛奔,另外將他奪來的一柄手槍交給小花自衛。
在這一瞬間,他自覺跟小花已經變成了夫婦。
當時胡三跟小花很有勁的奔跑,由那間屋跑出去,再又在那些矮的頹垣斷壁穿過。快要行近沙灘了,忽然之間,有七個女人攔住去路,她們正是兩只游艇里面的婦女,小花看了,嚇呆了半截,為甚麼呢?原因是手槍捏在她的掌心里。
胡三當然是不甘雌伏的,大喝一聲,直沖過去,不但這樣,他還喝令小花放槍。
小花好像失去了正常的反應,無法扳動槍扣,小燕跟龍女咬牙切齒的站在她面前,說:“小花,你已經站在海賊的一邊了,對不對呢?”
小花很是痛苦,搖一搖頭。
鑽石欲火之九
安娜提高一盞風燈,照一照她,冷泠的說:“小花,他已經叫你放槍了,為甚麼你還不放槍呢?”
小花無辭以對,頭低垂下來。
就在這時,胡三大聲說話,催促她放槍,更不妙的是安娜,她大聲說:“小花,他決不會永遠愛你的,拿了寶石就將你拋進海里了,你不殺他,他就殺你,我命令你將槍嘴對准他,叫他放下那箱寶石!”
小花更加難做了,她覺得暈眩,無法支持,腿彎一軟,竟然倒在地上。
安娜立刻扶她站起來,同時奪取她的手槍,向胡三那面發槍射擊。
她們的命運太差了,小花剛剛倒地,胡三就覺得形勢不妙,托住那個鐵箱向幽暗的地方飛奔。那里有一堵短牆隱蔽,安娜雖然發槍射擊,卻無法打中他。
閃了閃眼,胡三已經連人帶箱失蹤了,那里有十多間屋連接在一起,胡三跑進屋里面,沒有人夠膽進去,安娜雖然有槍在手,也缺少這種勇氣。
她站著想了一想,立刻捉著小花查問,先將小花的肩膊使勁搖了几搖,接著說:
“小花,那個海賊的身上有沒有槍呢?”
小花仍是迷惘,安娜再三問她,她然後如夢方覺,點頭說:“他有槍,不僅有一柄或可能有兩柄。”
安娜聽了,冷笑一聲,說:“小花!大概他是你的情郎了,以前你不認識他的,相信你只是今晚才認識他的,你怎能這樣快就判斷他是一個多情種子呢?別的話不說了,你最低限度要把真相告訴我,燕妮跟玉庄呢?她倆是否死掉?”
小花插聲說:“她倆沒有死,被關在土牢里面,那個地方有鐵柵。鐵柵現時已經放下來了,沒有匙就沒法把她們救出來。”
“匙在那里呢?”
“在胡三的身上。”
聽到這里一句,安娜勃捻大怒,說:“小花,胡三就是那個人的名字了,對嗎?好的,讓我試一試你那個情郎是否真心相戀!”
說過了這一句,安娜就拿出繩子來,把小花的衣裳剝個清光,縛在一株小樹上面,然後走開。
她們臨走的時侯,把風燈放在樹下,讓她的嬌軀在燈下暴露,燦然生輝。
安娜把瞼孔朝著那一排屋子,大聲喊叫:“胡三聽著!就快有一堆海賊過來盡情蹂躪她了,你要寶石就不必理會她,要她替你保存貞操,你就發槍射擊他們!”
她故意把一個難題交給胡三自行解決,然後行開,別的女人奉她為首,低頭隨她而行,一聲不響。
至於小花,她卻渾身發抖,有如待屠的羔羊。
那些人走開了之後,小花更加難受,她知這那些女友絕對不會罷手,她們走開了之後,一定會想盡辦法通知那些海賊走過來,多方面的蹂躪她,想到這里,她就痛苦到閉上一雙眼。
她在迷惘中聽到一些面步聲,自遠而近,她還發生了錯覺,以為那個人就是胡三,瞼露著微笑,可是,她笑得太快了,笑聲未斂!她剛剛睜開了一只眼,竟然看見一叢胡子。
那些海賊當中只得一個人是滿臉濃胡子的,那個人就是海賊的首領,她從胡三的口中獲悉胡霸在快艇那邊坐陣,怎樣會忽然在這里露瞼呢?太過奇怪了,因此之故,她不期而然的向他疑視。
濃胡子發覺她的神色有異,行前一步!先把電筒同她照射,然後說:“小花,誰把你縛在這里呢?”
小花閉嘴不言。
濃胡子認為他一定要施刑才有希望屈服她,不再考慮什麼,把她兩條腿提起來,彎曲到樹後,就用縛她的繩子把她困綁,使她的身體變成“元寶”那形狀,背臀都貼在樹干上面,冷笑一聲,才說:“小花,你就快嘗到另外一番滋昧了,我相信這種屈曲的姿勢會使你一生難忘記的,可能你痛到失魂!”
說過了這些,他就將二索拿出來,讓燈光投在它上面,然後傾全力沖刺。
他有心使她吃苦,這一沖到底,不過沖了一下,她就捱不起,彷佛整個身體分為兩截,抖個不停。
他按兵不動,說:“小花,我也不愿意使你吃苦的,因為你曾經使我獲得快樂,現時我聽到了槍聲跑出來查問,不能夠不追究的,請你告訴我吧,哪一個人將你縛在樹上呢?”
小花太過痛,根本上失去了控制自己的力量,只是有問有答,聽到這句話,她毫不考慮的同答,說了一聲:“安娜。”
“哼!安娜將你縛在樹上?除非她極度仇恨你,她決不會這樣做的,你究竟干了甚麼勾當,使她對你恨之刻骨呢?”
濃胡子說這句話的時侯,乘著對方不防備,又再使勁一沖。
小花的唇片抖了一會,才有氣力說:“因為她發覺我跟胡三盜取寶石。”
“胡三呢?”
“她躲在右邊的一排屋子里面。”
“寶石也在他那里嗎?”
“是的。”
“他只有一個人嗎?”
她聽了,點一點頭,突然暈倒。
濃胡子獲悉了這項秘密,怒不可遏,他的腰間有兩柄槍以及一枝電筒,自信胡三斗不過他,索性大踏步行向那一排屋子。
稍停,他已經置身在屋里,到處幽暗,有一些虫聲,如果胡三在暗處射擊,他未必取勝,可是,胡三卻沒有那樣做!他只是低聲喊了一句:“大叔!”沒有發槍。
“你在哪里?阿三!”濃胡子大聲喝問。
“大叔,我就在你附近,請你不要發槍,我是空手走出來的。”
濃胡子答應了一聲,胡三真的空手走出來。
濃胡子并非他所想像的樣子那麼客氣,將槍口對准著他,先從他的腰間拿去一柄短槍,接著說:“寶石在那里?”
“我早已把它奪取了,剛才放槍的人就是我,我是想借此向你報告這一件事情。”
濃胡子聽了仍是那麼冷淡,再問一句:“寶石在那里?”
“它在扁箱里面,已經灌了水,那些炸藥再也不會爆炸了,可是,我們實在不容易將它帶走的,因為它有三十磅重,所謂我們,僅得我和你。”
濃胡子大吃一驚,說:“那些人呢?他們全部變心?”
“不一定全部變心,最低限度有几個人變心了,他們已經給我鎖著在土牢里面。”
胡三說到這里,索性說出阿九和沙膽成等人,借此反映出他奪取寶石仍是為了一幫人的利益著想,并非自私自利。
濃胡子最為重視現實,他的眼中只是看得見兩種東西:寶石和女人。
既然女人方面他已經獲得滿足,他的眼睛所看到的東西自然是寶石了,聽了胡三的話,他立刻有了決定,說:“阿三,你跟我一起跑回快艇,便即啟航,過几天之後再到這里來收拾他們。可是,先決的原則仍是寶石,它在那里呢?”
胡三伸手向那邊的牆角指了一指:說:“就在那里。”
胡濃子對他仍不放心,叫他在前面行,自己在背後行,左手握電筒,右手握槍,胡三毫不反抗,將他帶到左邊牆角看看,在電筒的照射下,果然看見那個扁箱。
濃胡子臉露著笑容,說道:“扁箱在這里了,可是,寶石究竟是否收藏在這箱子內呢?”
胡三聽了,苦笑了一下,才說:“我也是不知道,因為我沒有機會將它打開細看,除此之外,我也有些苦衷,一來我沒有匙,二來我仍是擔心,它受到了碰撞的時侯會爆炸。”
“那不要緊,我們將它扛著行回去好了,啟航之前,我們仍有足夠時間研究它。”
濃胡子匆匆的說了這麼一句,便即指揮胡三搬它。
胡三照樣的將它扛著行!濃胡子持槍在後監視。行了几步,濃胡子突然說道:“阿三,為甚麼安娜將小花脫光了才縛在樹上呢?”
胡三聽了,心上一震,但仍使勁壓抑自己,勉強回答:“大概她誤會我愛上了她,逼我行出來跟企圖污辱她的人挑戰。”
濃胡子聽了,再問:“如果污辱她的人不是我,是另外一個兄弟,你會不會向這家伙開槍呢?”
“那就難說了。”
濃胡子聽了這句話,心里有數,知道胡三這家伙一定是跟她有些微妙關系,不覺眉心皺了一皺,問道:“安娜有槍嗎?”
他倆的腳步聲相當響,快要行出那排屋子,突然聽到前面有些槍聲,濃胡子停下腳步。
“有的!只得一柄短槍。”
濃胡子側耳傾聽了一會,突然說:“那些槍聲并非一柄手槍發射的,我們認真小心才好!”
胡三聽了,乘機說:“我早已說過了,我們這些人當中有一部份人叛變,那些槍聲証實了我所說的話屬實了,安娜手上僅有一柄手槍,她決不會突然將所有的子彈都發射清光。”
濃胡子聽了這句話,大感詫異,說:“她們已經知道鑽石已在你的手上,為甚麼你沒有露險,他們仍是盲目的放槍呢,難道他們搶奪女人嗎?”
胡三聽了,說:“你的推測大概是事實了,如果你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不妨走到高處看看。”
所謂“高處”即是屋頂。外邊的槍聲疏疏密密,并無一定,而且沒有固定的方向發射!濃胡子認為胡三決不會冒險攜帶鐵箱逃跑,他想知道甚麼人發槍射擊,索性扳登屋頂去。
原來那些槍聲不過從相距三十多尺的一堵牆的牆洞射出,另有几個人想沖進去,在外邊發槍,因此展開槍戰,這不算奇,奇就奇在兩幫人都有些俘虜,那些俘虜全都是女人。至於兩幫槍手,不消說,全是他的手下了,他瞥眼看見這種景象,不覺怒火攻心,恨不得將那些人殺個清光。
為甚麼那些人已經搶到女人,盡情享受,卻仍要互相殘殺呢?濃胡子起初不明白他們何以這樣做,看清楚點,他就恍然大悟,原來那些人竟是因為分贓不勻弄到火拼的。
靠近左邊的四個人獲得的東西俱是嫩口貨,另外的六個人所獲得的東西比較上只是次貨,無怪他們要火拼了,再又因為那邊的四個人只有三個女人,他們盡可以騰出一個人,用手槍向外邊射擊,保護其餘的人盡情享受,於是那一場戰斗便雙成生死之間的決斗,變方各不相讓。
濃胡子偏有這種雅興,自巳壓在一個嬌軀上面享受之外,還希望看見別人怎樣子凌辱女人,那時他眼中所見的三個嫩口貨,正是龍女、小燕和貝茵,她們的歲數正是二八年華,體型剛剛成熟,不但是短兵相接的人,跟她肉搏,才發生快感,作壁上觀也是很有意思的。他首先看到的一個少女并非別人,她就是火鑽石號游艇的艇主龍耳的掌珠,叫做龍女,她并非給人隨便欺負那麼簡單,簡直是從活生生的人變成了玩具,不知道是那一個人弄的詭計了,竟然有辦法在那密急促的時間把她的手腳分開,分別縛在四把短刀的刀柄上面,每把刀都是插在地上的,她怎樣使勁都沒法擺脫這種束縛,整個軀體變成“大”字,當中的一朵花最為搶眼,有一個正在跪在那個地方!雙手捧起她的香臀,吻他所要吻的東西。看來,這家伙得意忘形,簡直忘記了槍戰。
至於龍女,不斷地叫喊,喊聲停止,她就呻吟不絕,并非默不出聲,她的女伴貝茵卻是默然無聲,因為她的嘴巴巳給一些東西塞住,沒法叫喊,也沒法說話。
龍女的處境已經殘酷了,貝茵亦處境更加殘酷,即使胡霸具有無數經驗,知道怎樣子摧殘女人,他也想不出那麼刁鑽。貝茵的軀體仍是一個“大”字,不過是倒轉,懸挂在牆上,湊巧那堵牆有些木柱和鐵釘凸出來,正好利用,那些健兒便利用它作為支柱,把她倒吊,至於她的嘴巴,卻是給那個人看做享樂的妙品後,這家伙的嘴巴,則剛剛吻在那朵花上面。
為甚麼貝茵不會一口把她嘴巴里面的東西咬斷呢?可能是她擔心對方把她殺掉,也可能是她的嘴巴先行塞進了橡筋圈,然後給二索推出推進!不管怎樣,她這種姿勢是很難持久的,就快看到昏迷,可是,往深處想想,他就臉露微笑了,根本上那些人早已把她們看做玩具,她暈到之後,仍是玩具,無怪他們毫不擔心。
這種姿勢可謂極盡摧殘之能事了,站著玩弄她的人,除了上上下下都可以獲得滿足之外,還可以把一雙手按在她的小肉球上面,任意撫弄,想得這樣的刁鑽,真是青出於藍。
這兩個人所受的苛刻遭遇已經是驚人了,至於小燕,她的處境更加古怪,她竟然像一條蛇似的纏在一個人的身上,并且以顛倒的姿態出現。她用兩條腿夾住他的頸,下邊卻雙手抓住他的臀部,於是他毫不費力!就可以獲得最高享受,不但這樣,還可以騰出一雙手握槍射擊。
雖然這家伙可以采取這種姿勢同時展開兩種搏斗,可是,他怎樣能夠勸服小燕這樣干呢?真是難以猜測!
他竟然欲火攻心,恨得牙齒發痿。
牆外的一邊仍有几個女人,她們不是處女,即使受到摧殘,無非發生痛楚,決不會像處女給人摧殘的表情那樣美妙,他不想再看了,突然之間,他想起了安娜,不覺心上一沉。
那些女人當中沒有安娜,安娜帶著手槍,料想她走向另外一個地方了,如果她潛伏在近處,可能向他行剌。
跟著,他又想到另一方面,安娜會不會用手槍威脅胡三,奪取那個貯藏鑽石的寶箱呢?想到這里,他就急急忙忙從高處走下,看著胡三。
濃胡子一邊看一邊想,看得津津有味,險些忘記他的處境是怎樣子了,多看几眼,果然不出所料,胡三已經失了蹤。
胡三失了蹤,可能是安娜逼他攜帶鑽石同行,也可料是胡三私自逃走,甚至有可能是安娜跟胡三合作,准備逃出荒島,遠走高飛,不管怎樣,他倆合作或者他倆當中以一個企圖行開,一定要找到一艘快艇的,火鑽石號游艇沒有汽油,想航行也辦不到,順勢往下想,他即時想到自己坐陣的一艘快艇了,說不定胡三會繞道離開那個地方,行向海岸,奪去快艇,立刻啟航,這樣子想,濃胡子就不再留戀那間屋,向海岸那邊飛奔。
他一口氣的飛奔到海濱,老遠就看見那艘快艇,這才松了一口氣,他三腳兩步行過去,剛剛沖進了快艇,他就行到艇上里面的一角,看看那一條手提機槍。他看見它仍然放在那里,抓起它再三研究!認為它沒有走樣,臉露微笑,稍停,他就悄然的坐下來,緊握機槍,准備射擊。
照他想,不管那一個人想逃跑,總是要闖過這一關的,他有一條手提機關槍,就算十多個人向他進攻,他仍有把握取勝,怕些甚麼,此念一起,他就放心了許多。
可是,他的樂觀末免言之太早了,不過短短的一會,他就眉心緊皺,恨得咬牙和切齒,為甚麼呢?原因是快艇上面放置的汽油竟然少去兩罐。不消說,一定是他雕開快艇之後有人潛入艇內把汽油偷去了,火鑽石號游艇大概在附近,這家伙有了汽油,不難利用它使火鑽石號游艇開駛的,想到這里,他就怒沖沖的飛奔到岸上去,手里仍熱緊握著那條手提機槍。
他從來沒有這樣憤怒的,他的手下為了女人叛變、胡三單獨劫走銷石、快艇的汽油神秘失縱,這一連串的打擊險些使他的腦袋爆炸,剛才在心里熊熊高燃的欲火已經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股怒火!
他在沙灘上面怒沖沖的走動著,轉瞬之間,他的背影就消失了,至於靠近快艇的草叢,卻有一個女人望著他的背影發笑。
這個女人就是安娜!她跟那些女人聚在一起,走不多遠,就有一堆海賊如狼似虎的沖過去,見人就擒,她僅得一柄手槍!怎能夠抵御得來呢?她不想吃眼前虧,索性悄然的跑開,握槍跑到樹下,解除小花的束縛,然後奔向那一排屋,找尋胡三。
她會有這樣做,純然是自私自利,照她想,胡三始終是挂念小花的,利用小花做擋箭牌,他不敢發槍射擊。鑽石既然落在胡三的手里,他知道那一艘快艇收藏在甚麼地方了,找著胡三就有希望一起逃生了。
她想恢復自由,同時想獲得寶石,索性把心一橫,單獨進行這件事。她這樣想是很有理由的,湊巧濃胡子跑到屋頂上面,胡三瞥見她倆,喜出望外,不過匆匆忙忙的交談了几句,便即逃跑,因此之故,濃胡子找不到胡三。
更妙的是這一點,胡三等三個人跑到快艇的時侯,因為胡三需要托起三十磅重的扁箱跑,他跑得慢一些,索性把快艇的位置告訴安娜,叫安娜先到一步,要是安娜抵達該地,還要偷了兩罐汽油出來,藏在草叢中。她也躲起來了,預防濃胡子萬一同到快艇那邊,看見了汽油失蹤,疑云滿腹,立刻離開,到時他帶了扁箱跑近快艇時,就不會受到威脅。
他施展調虎離山之計!騙走濃胡子,盜取整箱的寶石,還帶走了兩個女人,可謂智勇兼全。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們整夜奔波勞碌,忘記了一件事情,天色要是發亮,他倆有了快艇仍是沒法逃出生天的,原因是海上發生過槍聲,并且有兩艘游艇失蹤,勢必引起水警輪的注意,分區搜查,到時他們駕艇出海,無所遁形。
當時胡三急於離開葉島,沒有想到晝夜之間的分別,到了他千辛萬苦攜帶扁箱抵逵快艇之前,小花先跑几步,安娜的喊叫聲由草叢飛出來。
三個人會合在一起,立刻跑進艇里,發動機器,曉色已經降臨,那一艘快艇航行了几分鐘就進入水警輪的射程之內。
結果怎樣呢?他們三個人首先被捕,跟著水警逼他們引路,仍然駕駛快艇回到葉島去,布下天羅地網,濃胡子以及大大小小的海賊全部被擒。
水警輪擺布的妙計非常有效,他們分出一部份人躲在草叢附近,拔槍射擊,把草叢里放置的兩罐汽油擊破,引起烈火。
島上的匪徙,看見火光就發生錯覺,以為快艇失火,擔心燒掉之後他們沒法逃生,必然急急忙忙的向火光映眼之處飛奔過去,水警躲在附近看見他們跑過,一躍而出,用機槍指嚇,他們就束手被擒。
濃胡子也是這樣被捕的,他恨不得一口咬死胡三。
但是,兩人都是階下囚了,任由他怎樣想,何是無濟於事,後來胡三還帶領了水警到土牢,將鐵欄里面囚禁起來的人救了出來。
可憐得很,那些女人已經飽受摧殘,全部昏迷。
她們終於獲救,但仍受拘押,原因是那個扁箱貯滿了寶石,分明是走私,警方一定是想辦法使她們招供,又再穿針引線的找尋幕後人,不能夠把她們釋放。
海賊方面大多數是有案底的,而且晚上的槍聲反映出他們黑吃黑,發生劫案,加上非法拘禁婦女以及強奸婦女多項罪名,更加要拘捕了。
他們會受到甚麼判罰呢?看情形而定,在那些人當中,只有胡三這個人是比較幸運的。
因為他看見水警輪駛近就停駛,很迅速的招供,還將水警帶到葉島和刀島兩處拘捕那些海賊!更重要的是他保留那個扁箱,沒有將它拋進海里,最低限度可以將功贖罪,減輕他應得的刑罰。
- 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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