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明星獵物
我打電話讓艷兒送錢玉薇過來。
「艷兒,今天將你的警服穿上。」
「玉薇她穿的是黑色的套裙可以嗎?」
艷兒在電話中問我。
「可以」,我想了一下,「還有就是讓她穿上細高跟的黑色短皮靴。」
掛斷電話,我又招進夢莎。
「夢莎,今天你也換上警服,我有安排,另外讓唐美娟來打掃一下。」
其實房間是不用打掃的,只是我進來時看見美娟今天的打扮有些出眾撩人,把她弄來仔細賞玩一下而已。
夢莎出去不久,門就被輕輕推開了,美娟低著頭走進來柔順地跪在我的面前。
「爺叫我來打掃房間嗎?」美娟輕聲問道。
我慢慢抬起了頭,眼睛一亮,美娟今天的打扮可真有些別緻動人。
「站起來,讓爺好好賞看一下我的小心肝兒。」
我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身上盯視著,「好一只小浪貨」,不自覺地叫出了聲。
美娟雖然年紀不大,但長得豐滿嬌美,有一種成熟少女的韻味。圓圓的臉蛋上明眸皓齒、大眼含情,一笑兩酒窩,身材凸透,肥乳纖腰、粉頸朱唇,事事可人,無一不快人意者,實乃我俏婢中的翹楚,讓我時常魄蕩神迷。
尤其是今天,馬尾長發披在身後,穿的是一件傳統的紅邊素白對襟套裝旗袍,薄綢衣衫不僅襯出了豐乳肥臀和全身的美妙曲線,下面的兩邊雙開襪處修長白嫩的小腿若隱若現格外撩人,而且式樣也似乎清楚地表明了美娟的俏丫頭身份。
而肉色絲襪和腳上那雙黑色絨布帶袢中跟女鞋,漂亮的鑽石耳墜和兩手上套的翡翠手鐲等飾品更說明了這點,好一只美貌豐滿的俏丫頭,我的小弟弟也在讚嘆。
「來,坐下來」。
我分開雙腿指指腿間,美娟小嘴一咬略含羞怯地側身坐了下來,小弟弟正好挨著她那誘人的屁股,我的小弟弟更硬了。
我將一腿放在她的腿上,將可心的小浪貨摟在懷裡親著粉臉摸著翹乳問她:「乖乖,爺一直喜妳姣麗豐美,不想今日打扮得如此騷趣勃然可爺的心,愛死爺了。」
美娟一聽我言,更加羞得俏臉通紅,嬌羞的小模樣實在迷死人。
「其實這也多虧了麗兒姐,我們一起上街買衫的時候,她幫我選了這套,說我本來就是伺候爺的小丫頭,穿上這件衣服才般配,爺見了一定喜歡」。
我高興地笑著說:「好一只騷狐,就像長在我的肚裡一樣。美娟,爺的可心俏浪的小丫頭,以前妳主要是站著伺候爺,從今天起要多跪著、躺著、趴著侍奉爺,妳看怎樣?」
美娟一聽自己受寵欣喜中又帶著一絲怯意,「爺,美娟年紀小,可能沒有姐姐們服侍得您那麼好,美娟不對的地方您可別生氣,請多教教我。」
我摸玩著小丫頭邊寬她的心:「簡單,爺讓妳做什麼妳做就是了,妳看妳這張櫻桃小嘴長得多俊,以後可得多替爺含含……」,調著情調著情就和心愛的俏丫頭膩成了一堆。
這時身著大紅高跟鞋的粉紅肥美的大尤物紅心淫蕩妖媚地走了進來,兩只奶頭清晰可見,胯間也是黑乎乎的,濃密的頭髮中那張臉濃妝艷抹,活脫脫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無恥下賤的大婊子形像,看得我欲火燒心,推開俏丫頭摟過浪婊壓在長沙發上好一陣狂摸猛搓,浪婊被玩得滿臉淫情、騷吟不斷。
略洩情火才收拾起有些酥軟的身子左擁右抱摟住妖姬俏婢走進休息室。騷妾張曉慶一見我們進來,臉上掠過一絲不快,但馬上就滿臉堆笑施展出萬般狐媚地扭著屁股迎上前來。
坐在舒適寬大的長沙發上,妖姬浪妾俏婢是春心蕩漾殷勤服侍以爭得我的寵愛。三女伸出紅舌吻舔著我的臉,纖纖玉筍紛紛在我的胯間撫摩挑逗,尤其張曉慶這只浪妾顯得更加風騷無匹,乾脆拉開拉練請出小弟弟拋一個媚眼張開小嘴露出紅舌就舔了上去,紅心這只浪婊也不是吃素的,低垂臻首殷勤地和浪妾一起舔吻起來。
小丫頭一見有些著急,但已無插針之地,只好將我的舌頭噙住品咂,粉嫩肥美的胸脯雖隔著綢衫也讓我摸得舒爽無比。
曉慶這只小妖精又拋一個迷死人的媚眼張開小口將肉棒含入口中準備賣弄舌技討我的歡心,這時我拍拍她的臉蛋,她抬起欲火攻心、滿臉紅暈的俏臉有些疑惑地看著我,深怕我不滿意。
我笑著說:「今個兒有些特別,妳們幾個可以用心親舔但不得含入口中,知道啦?」
「好,爺想怎麼玩,淫婦們還不都得順著爺的心」,紅心知趣地說。
就這樣和三個小妖精淫戲了半天,小弟弟是硬了又軟,軟了又被弄硬好幾道,我就沒給浪女們一個痛快,她們不痛快,我又何其能痛快呢,欲火憋得有些難受,但我強忍著。
不知不覺中,身著警服的艷兒走了進來,對我說玉薇已經帶到。我雖有些不捨但還是忍住欲望推開三女,走進衛生間將臉上和胸口的唇印全部清理乾淨,梳理好頭髮整好衣裝走出來。
我讓騷妾曉慶兒取來一盤三級錄像帶,讓妖姬浪妾俏婢們觀看挑動淫情。
「記住,看帶子的時候妳們只能摸自己上面不能動下面,等會兒我回來要檢查,如果下面浪水泛濫欲消情退的話,今天晚上我就把妳們三個一起吊捆在床邊觀戰,讓欲火燒死妳們這幾只浪蹄」。
三女雖然疑惑中又有些難受但哪敢不從,紛紛點頭。
「爺放心,小浪蹄們等著爺回來讓您泄火」,曉慶媚笑著答應。
我淫笑著:「為我泄火還是為妳這浪貨自己泄火?」
說著將中指塞進她的小嘴讓她拋著媚眼用心品咂,真想將這只妖精盡興幹玩泄火,但想到今晚還要將楊柳這只極品擒下賞弄,事情太多了,不能隨便浪費自己的精力,這才意猶未盡地摟著臉蛋潮紅、有些發情的艷兒走了出去。
玉薇已經坐在沙發上等我,見我進來急忙站了起來,準備跪下問安。
我止住她:「就這樣站著,好,轉過身去,回頭看著我,伏下身子把屁股挺起來,好,轉過身胸脯翹一下。」
我指揮著,薇兒聽話地擺出各種姿勢供我品味她這位美貌的電視主持人的身段姿色和風情韻味。
薇兒的黑紗套裙令她莊重中又流露出一些性感,淺黑色的長筒絲襪和黑色高跟真皮短靴則在柔媚中烘托出一股英氣,好,我也砰然心動,不過今天心動不能馬上行動,反正煮熟的鴨子飛不了。
我又接著端詳了半天,覺得好像有個地方不太協調,最後發現原來是金項鏈粗了一點,有些俗氣。
艷兒解釋說全身太素了,想用根粗一點的調一下色彩,我搖頭沉思了一會兒,有了主意:「艷兒,去拿一條白色帶紅色碎花的紗巾來。」
艷兒拿來後我讓薇兒在領口扎了一朵領花,這還是麗英賣俏的手法,這不就用上了。這樣打扮好,我才徹底滿意了。
我將薇兒摟坐在我的大腿上,艷兒坐在另一側。一只手撩開黑色短紗裙撫摸著溫潤結實的大腿,一只手將她的頭摟入懷中。
我咬著她的耳朵笑著說:「真想馬上幹妳這小騷貨。」
這句話果然見效,薇兒的臉馬上通紅,性欲被我挑逗起來了。
「給楊柳的電話打了嗎?」我話入正題。
「打了,我昨天就和她約好晚上去玩,就我們兩個人。」
像楊柳這樣的名女人、女明星恐怕屏幕的後面還是有許多的悲哀和孤獨,我心裡這樣想。
「妳們在什麼地方見面呢?」
「她說她開車來接我,就是到少爺的公司這裡接。」
「今天妳的任務妳清楚吧?」
「昨天艷姐已經告訴我了,就是要陪她談得高興、玩得高興,最後把她引到春風苑的大門口就行了。」
「好」,我給艷兒使了一個眼色,艷兒取出一個包裝極其精美的扁型小盒。
我將它遞給薇兒:「這是法國最高檔的化妝品,我有幾套,過兩天也會給妳一套,但這套是送給楊柳的禮物,妳一定要在最合適的時候送給她,並一定要讓她打開看。」
是的,只要楊柳這只愛俏的姐兒一見這花花綠綠、精美高雅的禮物,一定會送薇兒回家的,只要這樣美事可成。
薇兒小心地將禮品收入自己的黑色小坤包裡。談完後我又饒有興趣地打聽起楊柳的風流韻事,薇兒知無不言地詳細講訴起來,我在中間果然發現了自己感興趣的內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楊柳這樣的名貴淑女自然那些高層人士不會放過的。
正在摸得高興、談得愉快的時候,麗兒走進來說有一位靚女找玉薇,我摟著薇兒的細腰送到門口,很自然地拍拍她的屁股說:「一切看妳的了」。
薇兒回過頭來溫柔地笑著說:「放心。」
看著溫柔可愛的薇兒的俏臉,我下意識地想到了麗英,突然覺得有些窩心,自己怎麼了,是不是有些太卑鄙了,用如此惡毒的手段對付這些無辜溫柔的女人們。
我回頭看見艷兒,便走過去和這名英氣勃發的俏麗女警察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似乎這樣心裡才好受一些。
「走吧,哥,咱們上樓頂去散散心」,艷兒殷勤地偎依著我邁步上樓。
走到樓頂,正好看見一輛紅色的 HONDA CIVIC 絕塵而去,想到這輛車和它的主人明天就會屬於我,似乎感到一絲滿足。抬頭看看藍天,雲淡風輕,也淨化了我複雜紛擾的思緒,讓不知不覺中開始多愁善感的我感受到寧靜的美妙滋味,既然走上這條不歸路,咬著頭皮也一定要走下去。
抬頭望望天,低頭看看地,我的路就在前面,就在前面,我自己給自己打氣。
我溫柔地吻了艷兒一下,拍拍艷兒的肩膀。
「我們先走了」,我對艷兒說。
「放心吧,哥,艷兒今天保証完成任務」,艷兒笑著告訴我。
我輕輕點了一下頭表示我的信任和讚許。
我來到休息室,順手關上錄像。三女都默不做聲,但熱辣辣的目光表述了她們的內心。我扎進肉堆,欲火焚心的妖姬浪妾俏婢的放蕩下流的殷勤侍奉給予我似乎無窮無盡的感官刺激和享受,肉欲的海洋馬上將我淹沒,真他媽舒服,哪管別人死活,只要自己愉快,楊柳兒這只極品尤物爺今天是要定了。
我開著我心愛的座駕 BENZ 載著三名侍妾往城裡走,不一會兒就來到城西幽靜整潔的高尚住宅區,車經過小區大門時,門上有三個鎦金大字『春風苑』。
紅心看著來到這裡,不禁喜笑顏開。
「我回家了。」
我笑著糾正她:「不是回家,而是回老家了。」
走進家門,雖然門窗緊閉,但多日沒人居住積塵甚多,三女先燒水為我泡好茶就自覺地收拾起屋子來,我看著忙碌的麗人的誘人身影閉目養神,覺得十分愜意。
在我休息的時候,美娟出去買菜回來,我問她裙子怎麼有些污皺,她懊惱地說:「還不是有兩個小流氓一見我過去就擠過來假借買菜在人家的下面亂摸,人家擋都擋不住。」
我笑著打趣她:「摸妳兩下就是小流氓癟三,爺天天摸妳該是什麼?」
「他們怎麼可以和爺比,爺摸是該摸,人家不給爺摸玩還長這身子幹什麼,他們算什麼。」
聽到她如此貼心懂事,我摟過來就是一頓好吻。
三女嘰嘰喳喳地在廚房裡說笑著各顯身手作了幾道拿手好菜端上來,吃著熱騰騰的飯菜,我真正感受到了家的溫馨,什麼時候我能真正擁有一個家,相妻教子,和愛人長相守,和麗英行嗎,這些看來極簡單容易的問題卻遠非那麼容易,我感到我和麗英的中間其實橫亙著一條天河,深陷在邪惡欲望的泥潭中的我何時能飛身越過這條天河呢,恐怕永遠不可能。
吃完飯我和三女坐在陽台上邊聽音樂邊喝茶聊天,能深入她們的內心世界讓我感到極大的快慰和歡樂,我拿起手機給麗英打電話,手機那頭的麗英一聽到我的聲音非常高興,她熱情地邀請我去泡吧,我今天哪裡還抽得出身,只好對她說:「今天我正在談一筆大業務,其實就是有關那塊地的,肯定要談一晚上。」
「我不是給你說了那地沒希望嗎?」麗英好意地勸我。
「沒有希望的時候其實就是最有希望的」,我用這句近乎禪語的話搪塞她,她哪裡知道我已經幾乎要打開突破口了。
月亮漸漸爬了上來,月光下三位美人兒更顯得粉雕玉砌,三女溫柔地為我捶腿按摩,讓我的身體放鬆下來,但腦海中的注意力已經集中在春風苑的大門口。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看見,夜深了,一輛紅色的 CIVIC 開到門口,旁邊停著的一輛 SANTANA 似乎有了動靜。CIVIC 上有人下來並不斷地道謝告辭,這時兩位女警察走到 CIVIC 車駕駛座旁對開車的年輕女人說:「對不起,我們是執行公務的,請出示您的証件。」
女人推門下來掏出証件遞給警察,顯得有些緊張和激動。
「我們找妳有點事情,請跟我們合作,隨我們走一趟。」
年輕女人十分驚異:「妳們是不是搞錯了?」
女警察冷靜地說:「妳就是電視台的楊柳吧,我們都是妳的觀眾,但今天確實有一樁貪污案的主犯說的一些情況和妳有關,請妳過去落實一下情況,可能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楊柳雖然有些迷茫但表示了合作和順從。
「就坐妳的車吧」,艷兒說,便順手將楊柳推到後座上,玉薇這時從另一側上了車。
「我陪妳去」,薇兒顯得有些氣憤又十分義氣地說,兩人將楊柳夾在了中間。
夢莎坐在駕駛座上發動了車,車向我們這幢樓開過來,看到這幢有些熟悉的建築物,楊柳的臉上有些驚異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有人在敲門,我心裡一陣竊喜,也是時間了,我的戰利品可能送到了。我讓兩只過於衣衫輕薄、風騷妖冶的姬妾到臥室去等著,整理了一下白襯衣和黑色的西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讓我的貼身俏丫頭美娟去開門。
門開了,兩位身著黑色套裙的絕色靚女走了進來,後面跟進的夢莎和艷兒順手將門關好。我站起來走上前去,和雖未謀一面但在電視上早已及其熟悉的我的明星獵物楊柳輕輕握了一下手,小手果然白皙滑嫩溫潤可愛。
趁此機會我仔細端詳這只尤物,瓜子臉上一雙會說話的水汪汪的嫵媚大眼,一笑起來兩腮就浮現出兩個小酒窩,別有一種甜甜的魅力,她有些無奈地對我職業性地微笑了一下。
波浪型的烏黑的頭髮披散在腦後,有趣的是她今天也是身著一套黑色薄呢套裙,上衣是雞心領的短袖式樣,別致的腰部裝有一根裝飾腰帶,繫好後將纖細的腰身和豐滿的胸部襯托得高低起伏,楊柳這只尤物的胸部也挺高聳豐滿的。
而紐扣和雙胸上的鑰匙型裝飾品以及方的腰帶扣都是金色的金屬飾物,和金鏈坤包、頸上掛的黃金項鏈相應次毞,妙趣天成,淺黑色的長筒絲襪和黑色的高跟鞋更為這身裝束畫上完美的句號。
好一位氣質高雅、打扮精美的佳人,玉薇雖然也是一名姿色出眾的美人,但並肩和楊柳這樣的美麗優雅的極品並肩一比就顯得有些黯然失色了。
我們在沙發上落座後,我吩咐道:「美娟,去倒三杯咖啡來。」
呷著熱騰騰的咖啡,楊柳見我並無惡意而周圍人又較多似乎開始放鬆下來。
「是這樣的,我在清理這套房子時發現了一些和妳有關的私人物品,想請楊小姐來解釋一下,不知道驚嚇到妳沒有」,在話出口以前,我突然將『我們』改成了『我』。
「沒事」,楊柳口上這麼回答,心中卻有些緊張,顯得有點走神。
「東西在那間屋裡,我是不是拿過來給妳看看」,我手指那間存滿楊柳被荒淫糟蹋作踐記憶的小屋,楊柳一聽我說這句話,頓時花容失色,從坤包中掏出潔白的絲手絹在額頭擦了幾下說:「不,還是我跟您過去看看吧」。
「妳先回去吧,我的事很簡單,一會兒就完了」,楊柳幾乎是央求薇兒了。
薇兒說:「沒事,我再等一等,看看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我衝著薇兒得意地一笑,薇兒低頭喝著咖啡裝沒有看到。
站起身來,我走進那間小屋,失魂落魄的楊柳艱難地跟了進來並認真地關上了房門。我大大咧咧地斜靠在長沙發上將雙腳架在沙發的茶幾上,雙眼露出淫光無所顧忌地在即將成為我的掌上玩物的明星艷婦楊柳身上打量著,征服如此艷美高傲的明星是多麼讓人回味無窮的事情啊。
不再是雙眼緊盯熒屏看著她千嬌百媚地展示萬種風情打手槍,而是讓這無數男人的夢中情人伏在床上,用她豐滿白皙勻稱的肉體為我消乏解悶,用她的俏臉媚眼纖纖玉手長長粉腿挑逗我的情懷,用她的萬種柔情為我撫平心靈的創傷,這是多麼讓人蕩氣回腸的美事啊。
--------------------------------------------------------------------------------
第十四章 情天欲海
我用眼神指指放在茶幾上的厚厚的相冊,「先看看這些吧」。楊柳才翻了兩頁相冊就從她的手上滑落下去,我故意在頭兩頁放了她風騷地為那死鬼吹含的特寫照片,肯定夠刺激的。
「你害得我好苦」,楊柳一面低聲嘀咕著一面身體像失去了支柱一樣虛脫了撲通跪在我的腳下。
「先生,求求你了,請幫幫我這苦難的人吧」,她跪在腳下哀求我。我默不做聲,讓她繼續表演下去。
「您要什麼我都滿足您,只要我有的都可以給您,求您千萬可憐一下我」,楊柳這時哪裡還有當主持人時的高貴和傲慢,成為下賤柔順的任我宰割的美肉。
我閉上眼睛,慢慢說:「把我的鞋脫了吧。」
楊柳兒伸出塗著粉紅指甲油的纖纖玉筍解開我的鞋帶將兩只皮鞋脫下放好。
「還有襪子」,我繼續羞辱她,脫完後我又將一只腳放在她的挺翹秀美的鼻子下面,低聲令她:「捧著給爺聞聞。」
楊柳如同木偶一樣任我擺布,一雙玉手捧定我的腳在俏臉前面聞著。
「什麼味兒?」我問她。
「有點汗臭味」,楊柳的小臉已經羞紅了,看來她還不像紅心等賤婊那樣無恥放蕩,身上還是有著淑女的羞澀和韻味,我不想再繼續羞辱她了。
我坐了起來,分開雙腿指指腿間,「來,妳這撩人的小妖精,爬到這裡來。」
楊柳溫馴地爬過來跪在我的大腿間,我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一雙嫵媚的大眼此時卻紅紅地含著淚水和愁怨顯得惹人憐愛、楚楚動人,而那張塗抹著粉色唇膏性感美麗服侍過許多達官貴人的小嘴在我的眼中顯得格外妖嬈撩情,畢竟這張令我朝思暮想多日,找了許多代用品的青春女明星的高貴小嘴今天就要在我的肉棒上展示她的淫蕩妖艷和技巧,想到這裡我的心都已經醉了。
「告訴你,如果我想害妳很簡單,這裡的許多東西都可以置妳於死地,何況妳現在又落入了我的手中,只要妳的隱私被揭穿,什麼市長、台長、市長公子和妳那兩位空長了好皮囊的情人都不僅不會救妳,還會像躲避瘟疫一樣避開你,關鍵還是怪妳自己。不過不知妳聽不聽爺的話了?」
我賣個關子閉上了口。楊柳一聽此言,知道有了轉機,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神情有了變化。只見她轉悲為喜,粉臉上堆滿媚笑,一雙白嫩的小手試探性地在我的大腿上和三角地帶輕柔地撫摩著,拋著媚眼拉長聲說:「爺……,我聽您的,小淫婦聽您的,您說該怎麼辦。」
唉,這些看似高傲的名女人結果心靈似乎比一般女性更脆弱,更經不起威逼利誘而很快地從貴婦淑女而墮落成蕩婦淫娃,女人畢竟是女人。
「這樣吧,我也不想太難為妳,本來我身邊就不缺女人,但妳這小騷貨實在有些特別又自己撞上我的槍口,我當然不能放過。妳只要依了爺的兩條,爺就不僅放了妳,還把這裡的一切証據都銷毀並為妳遮羞。」我爽快地說。
楊柳一聽連忙問是什麼呢,我不緊不急地說:「第一條,妳將妳和王副市長和王運生的交往情況給我講清楚,包括前後的來龍去脈和細節問題。第二條,妳陪我三天,三天裡妳就是我的性奴淫具,任我玩弄糟蹋,讓我嘗夠妳這小騷貨的淫情騷味,一刻不得離開我的身旁。」
楊柳想了一會兒說:「這兩條我答應倒是可以答應,但口說無憑,爺看……。」
「我是什麼樣的人,妳不知道但可能可以感到一點,如果妳不相信我就算了」,我假作生氣的樣子站起來。
楊柳連忙將我推坐下來,小嘴隔著西褲吻著肉棒獻媚地說:「我依爺就是,當您的性奴淫具,豁出這殘花敗柳的身子任爺玩耍三天。」
「好」,我取出一粒紅丸令她張開嘴吞下,楊柳別無選擇溫順地咽下。
「爺給的是什麼東西?」
「讓妳這小騷貨思春的東西,讓妳幹什麼別多問」,楊柳乖巧地閉上了小嘴。
不一會兒我見她臉帶桃花、春心萌動,已經上了道了,知道此時大局已定再無閃失,於是讓她隔褲舔玩賣弄舌技,正在淫心乍起的時候,楊柳卻停止了動作,我驚異地問她怎麼了,她說她的朋友還在外面。
我淫笑著說,「放心,她走不了啦。」
「怎麼啦?」
「早就被我下了春藥今晚上爺要一箭雙雕、風流快活。」
楊柳可能覺得我凶狠異常,但因今晚受的刺激太重幾乎迷失了思維能力,咬牙想哭一轉念又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爺也太狠了。」她無可奈何地埋怨我,說著又想繼續熟練賣力地幹她那單純勾魂的活兒。
我暫收淫心摟著我的新妾楊柳走到門外,見大家都在打瞌睡,拍醒幾張粉臉,我對艷兒和夢莎說:「沒事了,妳們回去休息吧,把她的車也開走,明天等我電話指示。」
楊柳實在搞不明白這兩名女警察怎麼會畢恭畢敬地聽我的吩咐。我將楊柳和玉薇左擁右抱,薇兒雖然搞不太明白,但一見我寵幸於她就順勢紅唇索吻玉手撫摩殷勤迎奉著,楊柳也受了刺激春情蕩漾,熱情放浪地挑逗爭寵。我享受著兩位絕色主持人的豐滿誘人的玉體和妖冶放蕩的風情,感到飄飄欲仙、舒服極了。
這時美娟走過來在我的耳邊低語道:「她們兩人都已經合衣睡著了,爺沒有別的吩咐吧?」
我笑著說:「妳也辛苦了,先去睡吧,明天早上再好好服侍我。」
美娟微笑著靜靜走開。
「這是誰?」楊柳的好奇心還挺重的,「我的貼身丫頭,時時離不得身的,長得夠俏吧?」
「那你上床後她又怎麼服侍您呢?」楊柳也許是見我可以親近言語上開始輕浮起來。
「沒有妳們這些騷貨的時候我就讓她為我解悶,這麼些日子的調教她可是越來越水靈知趣可心了,有這麼個俏丫頭陪在身邊少了許多煩惱。」
我真一句假一句地和她調情逗趣,但漸漸感到欲火太旺必須用這兩名明星浪貨為我泄泄火了。
「在這裡玩妳們還是在那間小屋裡玩?」我問楊柳。
楊柳也是欲焰高漲嗲聲說:「還是到那間小屋吧,那裡什麼都有,又隱秘些方便我們服侍您,也免得您那貼身俏丫頭偷看後睡不好覺。」
「好」,我摟著這兩名曾在那家電視台裡排名第一美人和第二美人的兩只肥美俏雅的身著黑紗套裙的性感麗人走進了已經屬於我的快樂小屋。
我將玉薇摟坐在身旁,叉開兩腿,令第一美人楊柳跪在胯下。
「來吧,張開妳那服侍過許多高尚男人的性感小嘴替爺好好含弄。」我不再客氣,將她的頭用力壓向胯間。
楊柳這只騷貨深知無法反抗,只好用兩手握住我的肉棒,張開她的杏口開始前後套弄。我覺得她不是十分用心,有些敷衍了事,便按住楊柳的後腦勺,腰部一挺,一口氣將整只肉棒塞到她的淫蕩小嘴裡並開始前後抽送姦淫著騷貨的小嘴。
虐待這位玉女明星的小口讓我莫名興奮。
「啊……,太舒服了」,說著話,憋了好久的一股白色子彈就射入她的小口中差點沒噎著她,楊柳兒無可奈何地對我媚笑一下順心地將其吞下,她實在不敢再得罪我了。
我抽出有些綿軟的濕漉漉的小弟弟看了一眼,將薇兒這名第二美人也按下並跪在我的小弟弟面前,淫笑著說:「來吧,兩位美人,妳們一起來含舔爺的東西,看看誰含得好、吹得妙、技術佳,爺就好好照看於她」。
薇兒抬頭先拋給我一個迷死人的媚眼,一雙玉手握住我的小弟弟,低頭輕輕用她的兩片朱唇含住開始吸吮起來,曾有一段時間令我夢寐以求的美貌女主持人居然也用芳唇吞吐陽具,舔舐我肉棒頭部下方最敏感的青筋,讓我感到很是受用。
唯有競爭才有活力,原來女人和市場都是一樣的。楊柳受此刺激也變得主動浪冶起來,趁薇兒舔弄肉袋的時候,她將小弟弟含入口中,賣弄功夫一流的舌技,很有技巧地將我的肉棒盡吞至根部,並快速地前後套弄,令我感到十分的舒適,而騷貨也感覺格外地興奮刺激。
兩女媚浪爭寵令我的小弟弟幾乎難以應付,最後只好左邊楊柳含幾口,右邊薇兒咂幾下,兩女輪流侍奉搞得我無比的舒服,小弟弟很快就恢復了元氣雄赳赳地直指天上,我知道小弟弟不是想上天,而是想入洞探幽了。
我拍拍兩女的臉蛋讓她們收口,讓她們脫去內褲撩起黑色的短裙,再並排撲臥在地,並要她們臀部翹高,打算採後背位的進攻方式。
兩女感到有些羞澀,也許因為她們並不是很喜歡這種類似動物交合的狗趴姿勢。但是我可管不了那麼多了,畢竟我是她們的主人,占著絕對的上風。
我拍拍兩女雪白粉嫩的屁股,低聲下令,「屁股抬高一點」。兩騷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反抗,乾脆豁出去了,將兩只肥美的屁股盡量抬高,如此一來她們的密洞完全呈現在我的眼前。我見這裡早已淫水充沛,還沒有插入就已經泛濫成災了。
於是我雙手的兩只手指頭分別插入兩女的騷穴,前後掏弄了幾下,兩女很舒服地浪叫了幾聲「啊………」
我將手指抽出,牽出了兩大條黏稠的透明液體,將手指張開,指縫中牽連交錯著許多的淫液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亮……。
淫性大發的我將手指上的蜜汁放進嘴裡嘗了一嘗。
「味道相當不錯啊,原來你們也是早就想要了。」
我挑逗著二女,她們沒有回答,只是上下擺動著屁股就等待我的插入。
我緊握住肉棒將頭部在兩女的肉洞上輪流輕輕的摩擦,但就是沒有插進去。
只見已拋去清新高雅端莊外表的楊柳,現在已經顯示出騷浪放蕩的淫婦本色,眉頭深鎖肉洞感到奇癢無比,而淫水也更加泛濫地流出。
「楊柳我的小淫肉兒,想不想要啊?要就說出來。」
我故意挑逗地問著她,她羞澀小聲地說:「要,我想要……」。
我哪裡就這麼簡單放過:「想要什麼說清楚啊。」
騷貨還是很小聲地:「想要,想要你插進來……」。
我還在逼她:「大聲一點。」
楊柳實在難忍下體奇癢,便大聲喊著:「請,請爺快點插進來。」
一旁的薇兒也被楊柳的浪呼淫叫挑逗得難受極了,發出淫浪的呻吟小聲說:「爺,薇兒也要。」
我笑著說,「別急,一個一個來。寧吃鮮桃一口,不嘗爛杏半筐,幹還得先幹這第一美人。」
說完雙手緊抓住楊柳的小屁股一口氣將大肉棒送進她的肉洞裡。
「啊……」楊柳很舒服地叫出聲音,小穴很快地得到舒解。
我慢慢利用三淺一深的方式來攻擊她的肉洞,每次的深頂都直達騷貨的花心深處。
「嗚嗚…啊啊啊…」。
楊柳十分舒服地上下擺動屁股。
「用力再用力……」
此刻的她已經再顧不得請純端莊高雅的主持人的形象,因為生理上的舒適早已超越了她的理智……。
「哦,哦,哦,操我……」
我也被她的穢語所刺激也加快抽送:「操死妳這小浪貨,操死妳這小婊子,啊……」。
操得略有些酥麻就抽出來冷靜一下,又摟過薇兒的肥白的大屁股美美地幹起來,輪流幹到最後,我有些精疲力竭,發泄了幾次,但記不得是在誰的騷穴中爆發得多一些了。
被玩得有些舒服的兩女又主動將我肉棒上的殘留精液吸舔得乾乾淨淨……,三個人都身體赤裸地癱瘓在大沙發上……。
隨後的日子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荒淫無恥的放蕩日子,紅心的這套小屋簡直成了淫窟,妖姬浪妾俏婢以及我的兩位新收納的女明星情婦伴著我晝夜宣淫搞得我手腳酥麻,身體軟綿綿的,實在有些吃不消了。
好在收獲還是不小,在紅丸的幫助下,我徹底收服了楊柳這只極品尤物,讓她成為了我胯下的死心塌地的不貳之臣,並點她做了我的美貌貼身護士,讓她那張紅艷性感的小嘴時常為我讀書讀報,興起時就讓她伏在胯間為我殷勤吹含、浪冶品咂、溫柔吮吸,這張服侍過許多男人的高貴而又淫蕩的小嘴終於成為我一人專享的淫具。
楊柳想出去收拾身邊的事情並辭職,但我告訴她先不要急。其實將楊柳這只惹火尤物弄上手是有利有弊,利是不用多說了,弊端卻是必須提前面對王副市長和他一派的挑戰,我畢竟開始觸到他們的痛處了。
『擒賊先擒王,先下手為強』,我決定採用楊柳和其他人那裡得到的有關情報提前下手,和老王決一死戰。
楊柳開著我的 BENZ,而我摟著美娟這只貼身俏丫頭坐在後座上。因為今天上去見老爸,太招搖打眼的浪貨根本不敢帶在身旁,怕的是一入老爸的眼就有去無回了。
俏丫頭今天打扮得樸素秀美,一張俏臉根據我的指示乾脆沒有化妝,全身著一條淡藍色的長裙,顯得瀟洒飄逸,纖細的腰身上扎著一條白色的方扣皮腰帶,將身材勾勒得高低起伏、格外誘人。
長腿上是玻璃絲襪,一雙白色的中跟真皮短靴,最近我發現像美娟這樣柔媚溫馴的美人兒如果套上一雙真皮短靴就會平添一種冷峻性感的英氣,更讓我賞玩得可心如意,而珍珠項鏈和鑽石耳針等更將她的魅力完美地烘托出來。
這身打扮的確不像一只浪丫頭,而更像一名才涉世不深的清新秀美的女學生,我今天喜的就是這個味道。
在我的指點下,楊柳將車開進了戒備深嚴的老宅,有幾天沒來了,我也有些不太習慣這裡的氣氛,將俏丫頭摟在懷裡摸弄著翹乳轉移注意力。
先到我的窩,楊柳在艷兒的幫助下和大家很快混熟了,其實這並不奇怪,這些女人原來就是她的熱心觀眾,見到電視裡的女明星從熒屏裡走到她們中間來大家當然很是高興。
我稍事休息就帶著美娟向老爸的房子走去,敲開門見侍女打扮得不再那麼招搖妖冶,而是整潔樸素。
「少爺來啦?」侍女殷勤地向我打著招呼。
「你好」,我微笑著點點頭,覺得周圍十分安靜,似乎變化挺大的。
老爸正在看書,一名妖嬈的侍女坐在身旁為他打扇消暑,老爸什麼時候也如此文縐縐起來,放著好好的空調還要去求這個調,我有些不以為然。
老爸一見我進來,顯得有些高興,連忙落座,招呼身旁的侍女為我們泡茶。
「你小子又換女朋友啦?」老爸端詳著我身邊的美娟笑著說。
「是啊,又換了,物換星移,歲月如梭,主席的『蕭瑟秋風今又是,換了人間』的名句還未完全淡忘,又換了乾坤」,我就題發揮感嘆道。
老爸笑著說,不管怎麼說,「老爸一天天老了,天志你小子也應該盡早找個老婆讓我抱個孫子才是。」
「如果是個孫女呢?」我打趣他。
「孫女也一樣,男女平等嘛」。老爸不自覺地打起了官腔。
「您老這裡現在可清淨多了,這才幾天怎麼變化就這麼大?」我好奇地問。
「年紀大了,歲月不饒人啊,身體也沒以前硬朗了。」
我暗自冷笑,像你那麼玩連我都招架不住還不要說你這把老骨頭了。
喝著茶我也漸漸上了正題。
「你現在生意怎麼樣?」老爸關心地問我。
「我的生意現在完全停頓了,主要是那個王副市長害的,把我逼得走投無路。」
於是我把自己打算買商貿公司那塊地的前前後後向老爸作了匯報。
「老王這個人問題很多,現在群眾反映很大,包括他的公子幹的諸多醜事更讓他下不來台,上面抓廉政的決心很大,已經派了工作組下來了,聽說連中央都知道了。」
老爸沉吟著告訴我。
「好」,我高興得有些失態。
「好什麼好,你小子就是太嫩,老王是只老狐狸了,現在好歹算是個高層幹部,上上下下又有多年的關係網保護傘,空說無憑,怎麼好那麼容易就倒了?」
老爸擺出老資格教訓我。
我冷笑一聲:「爸,我何天志也不再是以前的毛頭小伙子了,在您的熏陶下,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也有些日子了,你這些話言重了。」
接著我告訴了老爸一個讓他震驚而又興奮不已的消息。
--------------------------------------------------------------------------------
第十五章 靚衫妙人
「老王這人生活可是十分糜爛。」
老爸點頭稱是,臉都不帶紅一下的,可見臉皮之厚。
「他在下面就聲稱他一刻也離不得女人,尤其是搞藝術的女演員、女明星什麼的,臉蛋是不用說了,皮膚之柔軟滑嫩、身段之美妙誘人,更是極品,這小子玩上手這類極品可真不少。」,我添油加醋地說開了。
老爸一聽此言,精神十分振奮。
「是啊,太可惡了」,他顯得很是氣憤。
「電視台的楊柳你知道吧?」
「知道,長得有些甜,挺逗人愛的。」
「老王將權勢誘逼,將這位純潔的美人糟蹋作踐了個夠。」
老爸聽到這裡,十分氣憤,但我似乎看見他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不僅如此長期霸占,還將兩人做愛的場面錄下來長期賞玩,你說別人楊柳作為一個大姑娘還有沒有臉見人?」
「但我前天還在電視上看見她主持的節目。」
老爸有些狐疑,似乎是覺得我講的太離譜了。
「您老就看著吧,三天之內準定辭職。」
「誰告訴你小子的?」
「玉薇,她和楊柳的關係一直挺好的。」
「不會吧,這種事情怎麼可以亂講呢?」
我見老爸有些誤解,連忙解釋說:「楊柳告訴玉薇的是她想辭職,而楊柳和老王的事情則是玉薇告訴我的。」
我將頭伸到老爸的耳邊,開始向他動真格的了。
「不瞞你說,我和我的人跟蹤了老王好幾次,發現這些傳聞絕非空穴來風,實有其事。老王在本市西郊有些偏僻的天池酒店有一間隱秘的包房,確切地說是 2032 號,在那裡他經常和他的眾多情婦混,在臥室旁邊的鏡框後面有一個密碼保險箱,裡面就放著他的私房錢和那些下流的錄像帶。」
老爸聽到這裡,閉上眼睛開始思索起來,彷彿在下決心。我連忙趁熱打鐵、快刀斬亂麻。
「俗話說,當斷不斷,必留後患,如今我和老王因為公園打架和爭這塊地已經是勢不兩立。」
我故意隱去了奪明星情婦之恨:「你再不趁此大好時機幫我一下,您唯一的兒子天志即使不死也得脫層皮。」
我說著說著動了真情,眼眶濕潤了。
「好吧,你小子先說說我如何幫你。」
「非常簡單,你先在 2032 的隔壁房間放上幾台高速翻錄機,掃黃打非時這東西繳獲得可不少,再在老王出席常委會會議等脫不開身的時候,安排人手去將帶子取來翻錄好又將其放回原處就行了,想來一只簡單的密碼保險箱應該不會難住你的手下吧。」
看見老爸還在沉吟,我知道他心中還在計較得失,乾脆再來鐵板釘個釘。
「老爸,您就幫幫我吧,加上這本來就是一件為民除害的事情,您還有什麼猶豫的呢?」
老爸一聽我口出此言,心中是大石落地、決心已下:「好吧,你明天下午來拿帶子好了。」
「好,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老王一倒,地就必入我手,分紅少不了您的。」
諂媚地說到這裡,我發現自己也是一只害虫,也該被民所除,希望這一天晚一點到來。
「爸,薇兒在我那裡表現得還可以,我這次來是想和您商量一下再多借幾日。」
我心想就這麼拖久了自然就不用還了。
「算了,老爸這裡人手還夠,如果你喜歡她就不必再回來了,這丫頭表現一般。」
那是你老爺子不懂欣賞這株名貴的蘭花,我心想,這次多虧有了薇兒幫忙,一切才如此順利如意。
三言兩語中,玉薇這位長期在電視台裡以成熟端莊、美麗大方、風韻撩人著稱的二號大美人就像一只無關緊要的玩具一樣被轉到了我的手中,成為聽命於我、任我擺布的掌上玩物,真是造化弄人。
想當初自己一時失誤導致這位漂亮的女明星明珠暗投,如今物歸原主,又一只肥美鮮嫩的巨騷美尤落入懷中,當然是一種痛快至極的事情。
加上最近在我的雨露滋潤下,薇兒也是容光煥發、光艷照人,尤其品得一口好簫,床上更是溫馴無比、隨手而轉,讓我越發丟不開手。
何況上次讓這兩名電視台數一數二的兩大美人並跪胯間吹含侍奉又讓我盡興幹完,兩名絕色佳人的爭寵更讓我漁人得利,盡享美貌的女明星的風韻情懷,好花尚需綠葉配,楊柳這朵名花就得有玉薇這片不承多讓的綠葉才顯得各取所需、相得益彰。
如今遂了我這個心願,我如何能夠不高興。今天晚上還得好好調教享受一下這兩名絕色佳人,讓她們的俏臉小嘴香奶肥臀玉手長腿嫩穴好好侍奉於我,讓我盡享溫柔鄉的妙趣,想到這裡不由得有些得意忘形、春心萌動。
我見老爸似乎在閉目沉思什麼問題,於是摟在美娟細腰上的手向上挪動,將奶罩挑開,把僅隔著一層薄紗的那只高聳的肥嫩奶子美美地握住捏摸玩弄起來,美娟嗔怪地看著我但克制住自己不敢出聲,忍辱含羞地任我輕薄調戲,看著她瞪得微圓的漂亮的一雙大眼,俏臉漲得通紅,我心想今兒晚也決然放不過這只俏丫頭。
老爸睜開眼睛,我的手動作的幅度小了下來,但美娟的兩條大腿並攏將小手放在中間夾得緊緊的,俏丫頭有些受不了啦。
老爸對我說:「明天我讓人給你送一箱東西過來,裡面還有一封信,你好好收著,都是很有用的東西,今天晚上我還要好好安排一下,你就先回去吧。」
我站了起來,美娟也如釋重負地站了起來,我們告辭出門。走幾步到了一個拐彎處,美娟撲入懷中張口就在我的肩上咬了一小口,別說,咬得我倒吸一口涼氣。
「爺要玩人家,人家還敢不依,反正這下賤的身子爺看得起就任著爺的性玩,可您也要選個時間場合,在老爺那裡搞得人家難受極了您真下流。」
說著說著面帶桃花的美娟就將身子緊緊貼在我的身上,小嘴索吻玉手到處撫摩,搞了好半天才泄了一點火。
回到另一邊的住處,鶯鶯燕燕們色彩繽紛、嬌艷鮮嫩地迎上來賣弄風情挑逗我的情懷,雖然我有些疲倦,但多日未來也覺得有些對不起她們,只好打點精神對付她們。
先選了奶肥出眾的佳然和婉芳陪浴,讓她們用肥奶為我擦背洗臉,洗完出來精神為之一爽。我仔細地端詳賞玩著並排坐在兩只長沙發上的餘下的美人,見其中一人打扮得極其別致動人,令我一見就砰然心動,於是我選了身著雪白套裙、粉紅帶袢高跟涼皮鞋的艷兒、紗質白衣黑裙、黑色高跟鞋的文婷和藕色連衣長裙、肉色帶袢尖包頭高跟涼皮鞋的琴兒和美娟四女。
而沁兒眼巴巴地看著我卻被孤零零地丟下,心中似乎有些不是滋味,眼中含著一些幽怨和失望,我告誡沁兒:「妳好好給我坐著,不要亂動亂摸,等著爺。」
和四名美艷性感的可愛寵妾俏婢一頭扎進小舞廳就樂而忘返,混了近兩個鐘頭才出來,大家都還有些意猶未盡。
艷兒嫵媚地對我說:「要是爺能摟著人家跳一個通宵,小淫婦就是死了也心甘。」
我也笑著答應她:「好,過幾天不太忙時爺就滿足你這浪貨的心願,到時候爺可要讓妳這騷妾死在我的胯下,妳還願意嗎?」
「願意死了」,騷妾果然聰明地順坡下驢。
我喚起正在欣賞香港三級片的楊柳,帶著美娟上了車的後座,沁兒也默不做聲地跟著上了車坐在我的另一側,BENZ 靜謐無聲地向春風苑開去。
我讓兩女為我脫鞋,兩女伏下身子一人一只脫下放好。於是我斜靠在一女的身上,將兩腿分開,一腿放在座椅上,將我看中的美貌尤物摟入懷中親嘴摸玩調戲起來,伏在我懷中的沁兒發出了勾人春心的呻吟聲。
「小浪貨,舒服吧?」
「舒服」,沁兒含羞答道。
「好,現在妳舒服,等會兒到了床上妳可得讓爺的小弟弟舒服才行。」
聽到我的這話,沁兒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興奮俏臉上飛滿紅霞,煞是可愛。
原來今天沁兒穿的是一件喇叭短袖白襖黑裙傳統套裝袍,上衣和美娟的那件一樣,是紅邊素白的綢緞衫,弧型的衣領將她的頸部裹得緊緊的,使之顯得格外柔軟、纖細,點綴在領口的大紅花袢和隨著那條紅色曲線開襟而扣合衣服的大紅花袢更成為畫龍點睛的絕佳飾品,和楊柳那件薄呢黑色上裝上的金色金屬飾品相比更有一種中華仕女的溫柔俏麗的風情。
前胸襟上雖然全無裝飾,但腰部收得很緊,纖細的腰肢將豐腴的胸部襯托得格外高聳誘人,沁兒的胸部顯得凸出而又封閉,美感飄逸但又絕不風騷在外。
但仔細賞玩,覺得沁兒在莊重高雅、風韻卓致的外表下面,又暗藏一種『滿園春色關不住』,媚骨天成的騷味。而下面一條寬鬆長大的黑裙如同綠葉配紅花,更襯托出上裝的雪白貼身和俏麗。
「沁兒,我心愛的騷丫頭,撩起妳的長裙讓爺品品妳那小浪蹄兒。」
沁兒溫順地撩起長裙,原來秀氣的肉蹄上套著一雙紫紅色的金色細跟尖頭高跟鞋,肉色的長襪,實在是騷韻十足、讓我心旌動搖不已。
「喜歡嗎?」沁兒搖動小浪蹄挑逗於我。
「喜歡」,我哪裡還把持得住,讓美娟蹲伏在座椅下面,躺在座椅上將趴伏在我身上的騷丫頭盡興摸玩搓揉親吻泄火,雖然隔著衣物摸得不是十分真切,但沁兒已經浪呼淫叫浪出了聲了。
美娟這時問沁兒:「沁姐,妳怎麼也買了這種衣服呢?」
沁兒呻吟著說:「艷兒姐姐聽麗姐說美娟穿了一件紅邊素白套裝旗袍,很是討爺的喜歡,被爺收成貼身丫頭,對我說,沁兒你條件也不錯,我們來打扮打扮妳,別讓別人一花獨放、埋沒了妳的美貌姿色,隨後就給我買了這套衣衫,又教了我許多討爺歡心的法子。」
「但今天看爺撩都不撩我一眼,讓人家實在受不了,差點不想活了,誰知爺是玩弄作踐人家。」
玩了半天,我的邪火還未發泄,於是我乾脆坐起來分開腿將美娟的俏臉壓向胯間,美娟十分知趣地跪下解開我的皮帶,拉開拉鏈從內褲中掏出小弟弟,玉手捧定張開紅艷的小嘴含弄品咂起來。
楊柳這只絕色品簫性奴在開車,只好先用俏丫頭為我泄火了。我順手將沁兒摟在懷中。
「今天起爺就封妳為爺的貼身騷丫頭,和美娟一起伺候我,看誰伺候得好,伺候得爺可心如意。所以今後爺更得玩弄作踐妳這騷丫頭,今天的事算什麼?」
沁兒的滿臉通紅,顯得很是興奮激動:「是的,騷丫頭聽爺的吩咐。」
「好,妳先告訴爺艷兒她們教了妳哪些討爺歡心的法子。」
沁兒想了想,知道不說不行,只好娓娓道來。
說得興起就讓她演習一番,果然不同凡響。只見她香氣撲鼻、分外姣媚,滿臉堆笑、眉目含情,軟語柔情、風騷蝕骨。傳情賣俏地招風引蝶、輕狂虐浪地銷魂勾魄,腰身兒扭動、媚眼兒狂拋、玉手兒亂摸、浪語兒不斷,加上一雙騷韻十足的小浪蹄若隱若現地在黑色長裙下賣弄風騷,讓我魂不守舍地想將這只千嬌百媚的騷丫頭立刻幹死在身下。
兩個騷俏的丫頭在車後面就這樣向我毫無保留地展示她們的風情和魅力,真是『千般迎奉隨君喜,萬種輕調任意狂』。
玩得高興之餘我見楊柳也開得慢下來,估計可能浪得濕了褲子。
「楊柳我兒,妳和薇兒主持節目的時候穿過旗袍沒有?」
「怎麼沒穿過,主持大型節目的時候經常穿,洋裝套裙反而不如傳統旗袍雍容華貴、艷麗逼人,比起西方的晚禮服還要貼身輕便合適,不僅導演觀眾和我們自己都喜歡旗袍。」
「那妳們穿旗袍上過街嗎?」
「沒有」,楊柳笑笑,似乎我問得有些無知。
「少爺您見過穿晚禮服上街的嗎?現在的環境下旗袍太過艷麗風騷,尤其修長的女人那雙若隱若現的小腿太招搖了。所以我們一般都只是在主持節目和特殊的場合才穿。」
「妳說的特殊場合是什麼地方?」我饒有興趣地追問。
楊柳停了一會兒,怕是遺憾自己說走了嘴,最後還是不得不招認了。
「還不是那可恨的電視台長張淫棍,他喜歡我穿旗袍的調兒,常在台裡見我穿上旗袍主持節目就心動不已,完事後就讓我跟他到他那隱秘的臥室裡解開最下面的一兩個袢子。一般的高開叉旗袍只露到大腿下部,而穿著這樣開叉特別高的旗袍連屁股都要不時露出來,他還讓我扭動屁股拋媚眼走給他看,性起就開始下流無恥地糟蹋我。」
聽到我的明星情婦說得如此風騷露骨讓我興奮難抑,加上現在美娟的口技又十分出色,我感到欲火匯集到肉棒上越積越多,實在憋不住了,終於洩了俏丫頭滿滿一口。
我隨即將俏丫頭摟坐在身旁摸玩著她那高聳肥嫩的奶子,而另一只手則將騷丫頭沁兒按跪下去,將濕漉漉、軟答答的小弟弟聳進她的櫻桃小口中讓她接著吹含。
「那薇兒怎麼樣呢?」我接著問。
「玉薇和我有些不同,我喜歡素色如白色、粉色、淡紫色等顏色的傳統短袖旗袍,她則喜歡黑色、紫紅色、黃色等深色無袖旗袍,所以台裡的人品論我們時說我顯得清新高雅,而玉薇顯得性感美艷,說我是一杯香味濃郁的茶,而玉薇是一杯甘洌醉人的酒。」
「那妳和薇兒同時穿旗袍登台表演過嗎?」
「沒有過,在台裡時有些閑人將我封為第一美人,而玉薇是第二美人,我們也不自覺地接受了這個看法,公開相處時難免有些不快,我們從來沒有同台主持過節目,所以這方面就沒機會比個高下。」
「那妳們現在關係如何呢?」我又問到。
「當然可以了,如今我們是同舟共濟,爺手下是美女如雲,如果我們不能合二為一地盡心盡力服侍好爺,討得爺的歡心、爭得爺的寵愛,我們的日子就難過了。」
「好,香茶烈酒,爺今天要飲香茶嘗烈酒,好好欣賞妳們這兩位穿著美妙旗袍的明星女主持的風采。」
我高興得哈哈大笑起來,沁兒在下面賣力地吹簫侍奉著……。
在春風苑的那套房子裡,今夜又是春風普度、春宵苦短。臥室裡擺放了一台 SONY 內投式大彩電,上面放映著楊柳和玉薇主持各種大型電視節目的錄像,兩大著名美貌女主持人在攝像機前面的確是神采飛揚、光艷照人,平心而論,將這樣聰慧伶俐、韻味高雅、絕色美艷的兩朵鮮花當作性器蜜壺來糟蹋作踐連我自己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但我感到自己有些身不由幾,似乎是小弟弟在指揮著我。
門靜靜地開了,兩名身著雪白的貼花鏤空短袖編織喇叭裙的麗人走了進來,白色的高檔三點式內衣若隱若現、似掩還露,透露出浪漫的女性神韻和一種難以抗拒的魅力,黑色的絨面高跟鞋將身材襯托得高挑誘人,而肉色絲襪讓雙腳更加美麗性感。
曉慶和紅心這兩名小妾今天雖然出任配角,但清水出芙蓉的清新秀麗的打扮反而讓我魂不守舍、心蕩神馳,兩名美人分立兩側,微笑著隨著輕緩的音樂節拍扭動腰肢,玉手也隨之晃動,蕩出萬種風情。
第二批進來的是身著紅邊素白套裝旗袍和套裙的兩只丫頭,由於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震撼力也不是那麼大,但兩女這樣站在一起,更顯得俏麗姣媚、美艷動人,好一雙並蒂蓮、姐妹花。
兩名丫頭走到曉慶和紅心的中間同樣隨著節拍扭動起來,我的眼睛有些看不過來了。
門第三次開的時候,好戲登場了,我的老天,今天可真開了眼。
--------------------------------------------------------------------------------
第十六章 玫瑰情淚
我心愛的楊柳今天穿的是一件琵琶襟無袖旗袍,白色高跟鞋,鑲粉色邊的旗袍,白色的綢緞上綴滿了大朵大朵的粉紅的牡丹花,鮮花映襯下更顯得出楊柳的桃花杏臉、大眼細眉、唇若點珠、人比花嬌。
緊身的旗袍裹出妖嬈的體態、細細柳腰,肥軟如綿、白皙賽雪的臂膀露在外面十分性感,而雙開叉的旗袍更是在走動中,時隱時現地展示她那修長完美的小腿,讓我產生一種『霧裡看花、水中望月』的朦朧美感,這才是真正的中國式美女,難怪選美總有旗袍一項,惜乎少有人能將中華服飾的國粹----旗袍的飄逸瀟洒、婀娜娟秀表現得如此淋漓盡致了。
而玉薇今天穿的是一件低胸吊帶短袖時裝旗袍,黑色的高跟鞋。前面胸口開得很低,顯現出白皙粉嫩的誘人酥胸,使人不禁去想像裡頭的寶貝。而黑色的天鵝絨旗袍緊貼在臀部顯出了她那豐碩的屁股,再加上豐滿高聳的胸部、高開叉處顯現出的兩條性感修長的嫩腿,讓我看得幾乎流出口水!
薇兒長得實在是很美,身材又好,又豐滿,曲線玲瓏、凹凸有致。臉蛋雖沒有楊柳那樣清新脫俗,但圓圓的粉臉上大眼睛帶著迷離秋水的媚勁,兩片紅唇也顯得性感撩人。
六女一起在我前面擺動手臂、扭動腰肢、移動腳步,真是艷麗多姿、性感十足,玩賞著六朵千嬌百媚的鮮花,我不知不覺中淫情消退、愛意橫生,都是我的女人,還是應該愛惜才是正理。
我滿懷春情地走上前去,輪流摟抱跳舞,在浪漫的音樂、翩翩的舞姿和優雅的氣氛中享受愛與被愛的甜蜜感覺,玩了這麼久了,可以說沒有一次有今天這樣陶醉和快感銷魂,最後左擁右抱著兩位明星情婦美美地享受受用了一個愉快的晚上。
也許是晚上非常輕鬆愉快,也許是臨到決戰關頭,自己面上雖然泰然自若,內心卻難免激動,清晨時分就醒了過來,見兩位美人正在海棠春睡,不忍打動,悄悄地穿好衣服,我輕輕推門走出門外。
已經是立秋時分了,疏星尚未隱去,有一些寒意,我順著小區的道路慢慢走著。寂寞的心靈又浮現出嬌俏秀麗的麗英的那張聰慧臉蛋和金絲眼睛下脈脈含情的大眼睛,我發現自己不管怎樣也難以擺脫對麗英的愛慕與思念,「我的麗英,我的愛人……」。
我心中充滿惆悵,如同一名初墜情網的少男。是啊,雖然我的手下不乏天姿國色、聰明可人的美人佳麗,但在自己近乎變態的邪惡心理的作崇下,她們無一例外地成為我這個主人手下的順從的奴隸和低賤的妾侍。
偶爾有的一點兄妹情誼也被我心中的邪魔糟蹋得一乾二淨,導致我和她們只有了肉體的發泄刺激和交歡,而精神上的交流和愛戀卻早已不復存在,所以每幹一次心中不是感到非常的滿足和愉快,而是精神上的失落和頹廢,導致自己不得不用更加變態和刺激的手段來振作精神,而這又毫不例外地成為飲鳩止渴,使自己落入惡性循環的怪圈。
是的,只有獨立聰慧的麗英才成為我夢中的彼岸和平等的情人,也只有和她在一起我才經常感到愛情的甜美和歡暢,當然麗英決不聽命與我,但她的任性和嗔怪,她的折磨和鬥氣,往往讓我在輕微的感情受虐中更感受到一種快感,歷盡辛苦方知甜美的可貴,「我的麗英,我的愛人……」,我輕輕呼喚。
想到這裡,我覺得自己很多事情都想通了,等到自己的事情過幾天告一個段落,自己的一片深情一定要向麗英告白,如果能一手攜麗英這個愛人,一手清理門戶,將嬌妾俏婢擇其美者留下幾個供我閑暇時消遣玩弄,豈不美哉?
想到這裡,我格外興奮起來,但一想到那些美人佳麗各具風情,自己千辛萬苦來之不易,隨便拋捨哪一個自己都捨不得,加上紅丸餘毒未消,實在難辦,看來此事還要從長計議為好。
吃過早飯,我帶著兩名明星情婦和騷俏兩丫頭上路了,四女今天都身著極其薄露的衣衫、性感的高跟鞋和絲襪,我選出高挑嫵媚秀美的第一美人楊柳和艷冶風騷的騷丫頭沁兒陪侍在後座上,而薇兒開車,俏丫頭美娟自然就坐在前座上了。
「爺昨天晚上過得還好吧?」騷丫頭露骨地問道,而纖纖玉筍已經在我的大腿胯間游走撫摩起來,我有些情難自抑,便將楊柳的一只白皙粉嫩的小手也拿放在胯間讓她也一起撫弄起來,楊柳面帶潮紅含羞乖順地摸了起來。
我的一手也從楊柳的身後伸過去撩開短裙摸著她的大腿,另一只手玩弄著騷丫頭高聳的胸脯和俊俏的粉臉,手指還不時伸到她的性感小嘴中讓她吮吸調情。
「還好,你昨天睡得還好嗎?」「好,只要爺睡得好,小丫頭就睡得好」。不知怎麼的,這句平時讓我歡暢不已的奉承話今天聽來卻顯出一絲苦澀的味道,我的心中有些難受,柔情地對沁兒說,「別說了,爺今天晚上讓你真正睡個好覺」。沁兒的眼眶有些濕潤了,顯得楚楚動人。
到家已經是近中午時分,艷兒見我終於來了,熱情地和我們打著招呼迎上前來,我一手摟住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
我們兩人走進書房,艷兒關上門,「老爸今天上午派人送過來的」,她說著示意我看桌上放的一只小紙箱,我打開一看,原來是六盤錄像帶。
我摟著艷兒審看起來,老王比起我來實在是有過之無不及,很是荒淫無恥,六盤像帶的主角都不相同,有的還是多女侍一夫,淫蕩下流的表演賽過 A 片。
全是用家用手動攝像機拍的,但效果很好。帶中除了老王那張臉十分醜陋以外,其餘全是絕色銷魂的美女艷婦,艷兒介紹說幾乎都是本市文藝界的著名明星,有歌舞團的一枝花、話劇團的女一號、著名的女電影明星等等,楊柳也是一位主角。
我揉弄著有些風騷發情的貼身助理艷兒的豐滿香軟的身體發泄著被挑逗起來的欲望,心中升起的不僅僅是淫欲,而更多的是惱怒和氣憤,像我這樣的人本來就是花花公子,而老王是什麼,「人民公僕?」真是絕妙的諷刺,這樣依仗權勢魚肉百姓、玩弄女性的壞蛋都不下台什麼樣的人能上台?我似乎覺得自己是在進行一場正義之戰,胸中充滿了激情和憤慨。
「翻錄一套下來」,我對艷兒說,「不用了,老爺送來的是兩套,另一套我檢查後收好了」。「好,讓我來準備炮彈將這個王八蛋炸得灰飛湮滅。」
我讓艷兒戴著小手套將這沒有任何記號的小紙箱內內外外擦得乾乾淨淨,將楊柳的那盤帶子選出來,剩下的五盤放進去,讓艷兒拿著一枝筆,口授寫下如下的幾句話:「人民公僕」,仗勢欺人,魚肉百姓,玩弄弱女,証據確鑿,罪不容赦,主持公道,伸張正義,懲腐倡廉,人心所向,醜惡伏法,人心歡騰﹗
封好後我讓艷兒開車送到省廳接待站,「你別送進去,在路上隨便抓一個老實聽話的打工仔讓他送進去,你監視一下就行了」。我囑咐她。
艷兒一走,我的心情頓時放鬆下來,「麗英,我的愛人……」,我低聲哼著小調覺得炮彈已經出膛,就只是等待勝利的消息了,好,我想去見見多日沒見的我的小情人了,我心歡暢。
在我出門的時候,我沒有注意到在我的書桌旁放的一只很大的紙箱,因為我當時太高興了。
我選了一件嶄新的法國夢特嬌襯衣,一條藏青色的西褲將我修長的身材襯托得格外高大、引人注目,一雙意大利的名牌皮鞋,一只漂亮的勞力士金表更襯托出我的富有和多情。
我注視著鏡子中的那張臉,還不失有點英俊,其實光這身打扮,在輕浮的當代都市女性中已經顯得十分俊俏了。
我從邊門走到門外,見陽光下和我那肥胖胖 BENZ 擺在一起的還有楊柳的那輛紅色的CIVIL,我的好奇心又起來了,今天我高興的心情和這輛車的顏色是十分貼切配合的,今天我就來玩玩這輛紅色秀美的小 HONDA 。
轉動一下插在孔裡的車鑰匙,車子很快就發動了,自動排擋、輕柔的發動機聲音和柔和的加速讓我體會到另外的駕駛樂趣。
我把車子直接開到商貿公司的樓下,現在沒有什麼可以避諱的了,我的麗英,我的愛人,愛你的人來了……。
我神清氣爽地走上樓去,下午四點鐘的公司顯得有些鬆弛和懶散,許多人沒有什麼事做在讀著晚報,我的出現實在是太招搖了,許多人尤其是漂亮的不漂亮的女人都十分驚異的目光投向我。
「我來了」,我心想,終於走到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口。
站在門口,我默不做聲地打量裡面找尋我的那位,好的,見到穿著粉紅色套裙的一位麗人正伏下身子向一位女職員吩咐什麼,那秀美的身姿不正是我這幾天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兒麗英嗎,我的心砰然猛烈地跳動起來。
我就這麼站著,幾秒鐘後,滿屋的五六位漂亮女職員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我也有些不太好意思,臉略泛潮紅。
終於,麗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回過頭來,我臉上浮現出一個周潤發式的微笑,苦練了好久的這個微笑一定展現了它的作用,麗英驚呆了,小口都張大了,一只手指指自己似乎問我是不是在找她。
我面帶一絲微笑緩緩走上前去,將藏在身後的一大束玫瑰花伸向我的情人,漂亮的玫瑰花束似乎向她傾訴我的滿腔柔情和愛意,麗英的臉上溢滿了甜蜜和幸福,激動地接過玫瑰花,但轉眼間就撲進我的懷中,我將她迎住,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緊緊的,緊緊的,再不願分離。
麗英的眼中噙滿了淚花,我的眼眶也濕了,「大壞蛋怎麼今天才來……?」麗英質問我一句就泣不成聲了,我哪裡還說得出什麼,靜靜地享受這短暫的屬於我們的甜蜜時光,有些濕潤的臉頰上浮現出微笑。
突然,辦公室裡出現了一場只有在美國影片中才可以看到的戲劇性場面,大家站了起來,為我們這對浪漫的情侶的失態舉動而鼓起掌來,每個人都非常高興,似乎擁抱的是她們自己,是她們的理想和夢想……。
我將放在門外的一只紙袋拿進來,將裡面的法國香水送給麗英的同事們,大家都非常高興地收下了,麗英也顯得很有光彩。
我們在大家的無數祝福聲中告辭下樓,走到紅色的 CIVIL 旁邊,麗英俏皮地問我:「又找到一個情婦啦,我的花花大少?」
「哪裡,朋友把我的車借走了,換給我開的,妳來試試」,說完把車鑰匙瀟洒地丟給她。
麗英發動車子,動作比以前嫻熟多了,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其實也不奇怪,麗英本來就是一名聰明人。
「怎麼樣」,我看麗英開得十分舒暢就問她。
「挺不錯的」,麗英笑著答應我。
「想我把這車送給妳嗎?」我真心真意地問她。
「你捨得,你的朋友捨得嗎?」
「不是這個意思,我送妳哪能送二手貨給妳,我給妳買輛新的,顏色由妳選,怎麼樣?」
我顯得十分大方,其實我的錢又能花到什麼別的地方嗎?
「別,我的花花大少,小女子怕承擔不起你的大恩大德,你還是自己留著養兩個情婦吧。」
「哪裡,我和她們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只有對你才是真心的。」
「別說這些,電視上聽得多了,聽著就覺得別扭」,麗英狠狠地說。
我沒轍了,這小丫頭實在不好對付,讓我又是愛又是惱,愛恨交加,滋味特別長。
我們來到一個情人西餐廳,在浪漫舒緩的旋律中悠閑地用餐。
「服務員,來瓶法國葡萄酒」,麗英出人意料地要喝酒。
我也被她搞得有些不太痛快:「算了,來兩瓶茅台」,我和麗英較上勁了。
茅台上來後,麗英自斟自飲連乾三杯,第四杯時她終於抬起頭來看著我,為我滿上一杯,「來,滾滾紅塵,為我們有緣相逢、有緣相親、有緣造愛乾一杯」。
我見她滿臉幽怨的神情,心中不忍拂她的意默默乾了下去。又喝了幾杯悶酒,我看氣氛實在不好,就將服務員叫過來吩咐幾句,服務員向吧台走去。不一會兒,響起了《LOVE STORY》的主題旋律,那優美動人的天籟之聲超越時空將萬般柔情帶到我們的身旁,聽到這個旋律,麗英停止了飲酒,有些發呆,突然她失聲痛哭起來,大滴大滴的眼淚掉了下來。
她站了起來,舉起了酒杯,我也站了起來。「你是這輩子我最愛的人,我是你最愛的人嗎?」她哽咽著問我。
「是的,妳是我的最愛」。我毫不遲疑地回答她。
「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我默默等她接著說。
「你能答應只愛我一個人嗎?」麗英又哭起來,我猶豫起來,半天沒有做聲。
「你回答我」,麗英近乎瘋狂地咬牙看著我。
「妳知道我的事業很大,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們現在在彼此適應,我一定會適應得令妳滿意的,但這需要一個過程。」
我竭力解釋道,但蒼白的解釋讓我自己都覺得無力,我可以欺騙別人,但我決不會欺騙她,因為麗英是我真正的愛人。
麗英聽我如是說,一口將酒乾掉,將杯子摔在地上摔得粉碎,痛哭著跑了出去,我將一疊鈔票扔在桌子上連忙追了出去,所有的人都在看著我們,餐廳中《LOVE STORY》的優美旋律還在回蕩著。
我衝出門外時,看見麗英跌跌撞撞地衝到街邊攔出租車,有一輛車停下來了,麗英好半天打不開門,司機想下來幫她。
我疾步跑了過去,將一張鈔票扔給司機,說:「我是她的男朋友,她喝醉了,我自己送她。」
司機半信半疑地接過鈔票看著我們。
我一把將麗英拖在懷中,麗英的拳頭狠狠打在我的胸脯上,大哭大叫道:「你這個壞蛋,我不要你的錢,我不要你的車,你的一切我都不要,你給我滾開。」
司機看到這裡,對我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拍拍我的肩膀說:「年輕人,好自為之吧,多麼可愛的姑娘啊。」
說完開車離去。
我把麗英拖上了車,『啪啪』兩耳光打得她不再哭泣,失神地癱靠在前座上。關上車門我回到自己的位子發動了車,向麗英的家開去。
車順著江邊的公路急速地奔馳著,夜幕下偏僻的新區顯得燈火闌珊,我們都默不做聲,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
麗英失神落魄的臉顯得清潔而高貴,可愛得如同天使,但突然間天使發怒了。麗英的手狠狠地抓住方向盤向左急打,左邊的護欄下面可是滔滔江水滾滾東流,我見車的方向已經變了,情急之中猛踩剎車急回方向終於擦著護欄將車停下。
我將麗英從座位上拖出車外,正準備狠狠給她幾個大耳光突然見她滿臉的淚水,嘴中嘀咕著,「死了好,一了百了,不是我死,就是大家死,遲早都是一死……」。
我的眼裡也滿是淚水,眼睛完全模糊了,哪裡還下得了手。
將麗英好不容易弄回了家,我鎖上門將她丟在沙發上自己也癱在地毯上呼呼睡去。也不知時光過去多久,當我醒來時見陽光已經射進窗戶,我身著一件乾淨的睡袍睡在沙發上,而麗英也換了一件雪白的睡衣小鳥依人地斜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頭斜靠在沙發上挨著我,看著她天使般的臉龐真令人難以相信她昨日的瘋狂。
突然她也驚醒了,看著我她謙然地一笑,一笑泯恩仇,昨夜那不愉快的一幕很快地開始淡忘,戀愛的人總是容易忽視愛人的缺點,我記起在一本書上看見的這句話。
我們就這麼默默坐著,誰也不想破壞這難得的寧靜。我坐起來將她摟入懷裡,她溫順如一只小綿羊任我親吻調弄,時光緩緩又飛快地流逝……。
終於該走了,我站起身來,麗英也站了起來。她把送到門口,握著我的手,小手十分溫潤嫩滑,「謝謝你來看我」,麗英說著,眼眶又濕潤了,紅紅的煞是惹人憐愛。
我心中一動,想安慰她一下,「麗英,我的愛人,我真的很愛你,你能不能等等我,我想我會令你滿意的」。「謝謝你」,麗英緩緩地還是吐出這句話,我狠一狠心轉身走開,當我扭頭回看的時候,門已經關上了。
我慢慢地走著,感到五臟俱裂的痛苦和難受,回到車上,突然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回頭看後座,原來是那束玫瑰花,花兒有些凋零,但香味仍在,我的淚水撲簌簌下來了。
我坐了一會兒,將玫瑰花拿在手上又回到麗英的門口,聽到門後的抽泣聲,我不敢敲門,將花兒放在門口就轉身離開了。
在走廊的盡頭如果我恰巧回頭看一下的話,我會看見門又打開了,麗英痴痴地站在那裡目送著我,但可惜我的身後沒有長著眼睛,我並沒有回頭一直向前走去……。
--------------------------------------------------------------------------------
第十七章 大江東去
在憂郁的心情中我迎來了勝利,老王第二天就被拘留審查,而這在中國幾乎就表明了他政治生涯的完全終結,三天後,老王那無惡不作的公子王運生因拒捕被擊斃,貌似強大的一派就如烈日下的冰山迅速融化,轉眼消逝得無影無蹤。
此消彼長,老王一派的迅速垮台導致他們曾經控制的區域成為了真空地帶,這為我們這些早有準備的人物提供了發展的極好時機。
但我的心情就是好不起來,只好寄情於聲色之間,聰慧高雅的特別助理、絕色勾魂的明星情婦、風騷浪冶的妖姬寵妾、美貌騷俏的粉面丫頭,還有文靜秀美的小蜜、清新宜人的文員等等,都輪番成為我消遣的玩伴和工具,似乎在如此般個個笑臉逢迎、柔媚溫順、百依百順、任我擺布的眾多嬌嗔綿軟美女們的圍侍下,我才重新找回一點自信和快慰的感覺。
但在此欲望的泥潭裡越陷越深之時,我知道麗英必然離我越遠,我似乎是在進行一種精神吸毒,日子過得的確不輕鬆。
這天,我游完泳,有些疲憊地上岸來,在岸上等候多時的兩名粉面丫頭迎上前來。
騷丫頭沁兒今天是黑色三點式內衣,淺黑色長絲襪和黑色高跟涼鞋,外面披一片黑色薄紗,俏丫頭的打扮是大同小異,只是顏色是白色。
兩只小丫頭的胸部顯得高聳肥嫩,也許是我經常把玩刺激的結果,在奶罩的約束下勾勒出一道令人眼暈的深陷的乳溝,她們的確越來越成熟肥美了。
兩女將我攙入房裡,替我脫下泳褲,用大毛巾將我的全身擦拭乾淨,讓我趴在按摩床上給我塗上按摩油後,四只粉嫩細膩的玉手就在我的身上游走按摩侍奉起來,我時不時在她們的肥奶上摸一把,摸得她們發出咯咯的嬌笑聲。
今天不知怎麼有些太累了,平日裡小丫頭們還要不時用小嘴紅舌、豐乳肥臀替我舔拭、按摩的許多花樣今天還來不及享受就呼呼睡去。
等我醒來時,看見剛才陪泳的兩名情婦已經梳洗乾淨身著吊帶低胸短睡裙和尖包頭帶袢高跟涼鞋等候我的吩咐,楊柳今天一身粉紅,腳上是大紅高跟鞋,濃密的波浪長發和一張薄施粉黛清新脫俗的俏臉顯得很是風韻撩人,而薇兒一身黑也讓人感到美艷妖嬈。
兩女溫順地坐在沙發上等候著,見我醒來在看她們,都向我迷人地微笑拋出一個有些職業化的媚眼,兩大美女的魅力果然不同凡響,我頓時有些衝動起來。
我轉身爬了起來,丫頭們服侍我穿上寬鬆的睡袍,我見美娟的額頭已經滲出汗珠,就讓她先去休息一下,讓騷丫頭一人留下。
我坐到兩名女明星的中間,左擁右抱兩只美貌風騷的大尤物,好一陣親嘴摸玩,摸著摸著就分開兩腿,將楊柳的頭向胯間壓下去。
「楊柳我的兒,爺愛死你這張艷麗性感的鯉魚小紅嘴了,高雅迷人的風度、清新俏麗的臉蛋,卻長得如此一張撩人的小嘴,實在是品得一口好簫,加上溫柔的小性兒,每次都吹得爺飄飄欲仙,來,好好地跪在爺的跟前,替爺用心地吹含,今兒有你這小賤人的好」。
楊柳此時已完全是我的掌中玩物,哪敢不從,乖乖地跪下張開小嘴將我的小弟弟含入口中品咂吞吐起來。我美美受用之餘摸玩著面帶潮紅的薇兒,而眼睛的餘光和靜靜坐在旁邊單人沙發上的騷丫頭沁兒調著情。
但過了一會兒,我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原來腿間只有品咂的聲音,楊柳這小賤人一直低著頭,我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腦袋扳起來一看,眼眶都濕潤了,紅紅的有些惹人憐愛。
「怎麼了,小賤人?」我從她的小嘴中抽出濕漉漉的肉棒問她,楊柳卻不開腔,低聲地哭出了聲。
吹到一半,我的淫性難抑,乾脆換馬算了,於是將楊柳摟坐在身旁,她便順勢撲在我的胸脯上痛哭起來。我讓薇兒的小手撫弄,招呼騷丫頭來接著吹,沁兒原來就是口技一流,而今又得寵,在我的悉心調教下進步很快,一會兒就讓我重新找到了感覺,吹得我眉開眼笑。
心情一舒暢,我就開始安慰起楊柳來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有爺在這裡,妳盡管說出來」。
「爺喜歡人家這張小嘴,賤人也知道。本來就給許多的臭男人玩過的身子,在爺的眼裡不外乎是殘花敗柳了,摸也被爺摸遍了,也擺出各種姿勢讓爺美美地幹遍了,橫豎是這不值錢的身子伺候爺,賤人還有什麼顧忌的。爺喜歡姦淫人家的小嘴,賤妾當然要服侍得爺高興,替爺好好地用心吹含侍奉,讓爺好好地受用。但爺只顧自己高興,人家還有許多的事情掛在心上,怎麼能夠伺候好爺」,楊柳那俏臉含淚的小模樣真讓我心疼。
「妳有什麼事盡管說,妳的事就是我的事,爺一定幫我心愛的小明星度難關」。我也覺得於心不安,痛快地答應她。
「好,只要有爺這句話,賤妾這不值錢的身子被爺玩死也心甘。我以前被那些達官貴人玩弄時,有些變態的死鬼將那些醜態用相機或攝像機拍下來了,當初他們在台上還無所謂,而今像老王已經下台,那些東西落入好事的人的手,還讓人家以後如何見人呢?」說著說著,楊柳又哭了出來。
也他媽怪你自己犯賤,當初有失檢點,我心裡暗暗罵她,但轉念一想她一個弱女子又如何能逃脫那些淫棍的威逼呢,看來這個忙是一定要幫的。
「妳在哪些人那裡留下了東西?」我溫柔地問她。
「紅心那個死鬼丈夫就不說了,爺都拿著。老王的東西還放在那裡,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還有就是電視台台長那個叫張金貴的淫棍,我有好些把柄都被他抓著,看來這次辭職他也決不會輕易放過我,人家實在是難辦啊,爺一定要好好幫幫人家,楊柳兒求您了,」楊柳抽噎著哀求我。
這時我的情緒已經被騷丫頭挑逗得高漲無比,雙手抓住沁兒的頭髮固定住她的腦袋,再將長長的肉棒狠狠地前後聳動,權將騷丫頭的櫻桃小嘴當著下面的騷穴美美地幹著,幹得沁兒口吐白沫幾乎背過氣去,終於射了她滿滿一口。
「楊柳我兒,今天爺權把沁兒的小嘴代替妳一下,過幾天爺把你的問題解決了妳這小賤人如何來謝我?」我露骨地問她。
「那時,不管爺想出什麼新奇古怪的花式,楊柳兒都陪爺玩,絕對讓爺美美地受用個夠」。「好」,我一聽此言,非常高興,摟過大騷貨就盡興地親嘴起來。
第二天我帶著艷兒、夢莎和楊柳來到天池酒店 2032 號房取出了密碼保險箱裡所有的東西,光那些淫穢的 A 片和自拍的相冊和像帶就裝了一個大號的手提箱。
我們裝好後發現保險箱裡還有一枝德國產手槍和八發子彈,約五萬人民幣、一萬美圓和八千港幣以及一些存折和帳本,這些東西我簡單查看了一下後原封不動地放在那裡關好門出來了。
回到車上,我耐心地翻看著大大小小的相冊,有許多是在一些或隱秘或公開的場合照的,出現的女人有近十位,大多年輕,也有一部分徐娘風韻的,長得都很出色,幾乎個個都是絕色佳人。
每本相冊精心編排了一下,每本一個女人,第一部分是公開場合照的,打扮多含蓄高雅、豐韻撩人,而第二部分是隱秘場合照的,則大多打扮輕薄大膽暴露、性感畢露,顯得風騷淫蕩,至於第三部分主要是合影和床上照,基本上是一絲不掛,淫穢下流不堪入目,老王作孽深重啊。
看來老王還是喜歡在外是貴婦、在家是蕩婦、在床上是淫婦的味道。
楊柳今天顯得分外高興,見我一本本翻看,主動為我介紹,這是本市著名獨舞演員,這是本市著名節目主持,這是本市著名模特,這是本市最漂亮的電影電視演員等等,說得我春心蕩漾。
翻到其中一本時,楊柳突然沒了聲音,難怪如此,原來是她自己的倩影留存,她含羞帶怯地想掩上相冊但我哪裡依她,低聲喝令她用小手撫弄我的小弟弟以平息欲火,我一頁頁地賞玩下去。
有楊柳身著各種名貴時裝套裝在陽光下花叢中和公開場合的留影,據楊柳說是從她自己的相冊中強要過去的,第二部分則肯定是老王自己拍的,簡直沒有什麼審美情趣,就是讓楊柳打扮得像婊子一樣穿各種大膽暴露的內衣薄衫在臥室裡的留影。
只有一張引起了我的興趣,就是楊柳身著傳統高叉旗袍扭動腰肢露出雪白的大腿和一小瓣屁股的賣弄風情的留影,在風韻撩人的後面顯得極其風騷淫蕩。
而最後一部分和其他人大同小異,我反而沒有興趣了。
看完後,我閉目養神,楊柳問我看起誰沒有,我笑著說看起了一位,「是誰呢?」她好奇中有些醋意,「就是你這小淫婦」,我笑著將她摟入懷中親吻起來,楊柳也高興地迎奉著我。
在公用電話上我給本市紀委打了電話,老王的經濟問題和他那些見不得人的帳冊、存折也被我曝光了。回到停在另一條街上的車上,楊柳問我為什麼不用車載電話,我笑著對她說,什麼時候多動動腦子,說著用手指捅了一下她粉嫩的臉頰。
對付張金貴顯得極其容易和簡單,因為這以前我對他的情況摸了底,經濟和作風上的諸多問題使他根本無法反抗我的出擊,加上他原來的後台老王已經徹底垮台,他小子也幾乎成了一條落水狗,只是我沒有興趣和時間來徹底收拾他。
當我們從一間有些隱秘的房間裡達成交易出來時,金貴是滿臉堆笑諂媚至極,坐在外間的三名女人一見我高興地出來,而且手裡提著一只大口袋知道大事已成都放下了心。
「楊小姐,您辭職的事情我來給您辦」,看著金貴如此對待以前的情婦猛拍馬屁,我越發覺得他面目可憎。
辦好楊柳的辭職事宜出來時候,金貴很高興地握著我的手對我說,「天志老兄,以前我們是不打不相識,有些誤會請多諒解,今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事情你打個招呼就行了,何必親自來跑一趟呢。」小子猛套近乎,但我總覺得小子的眼睛閃動不已,似乎心裡還防我一手。
「張台長,你也別這麼客氣,大家以後還是要互相幫助,多個朋友多條路,得饒人處且饒人,事情不要做絕了,大家見面彼此才有個餘地。」我半是打哈哈,半是敲打他笑笑嘻嘻地說著。「是,是……」,小子也沒太聽明白,只是急著要送我這個瘟神出門,此處不留爺,爺還不想呆了,我和三女走出了門。
坐在車上,我將金貴的表現又重新在腦子中過了一遍,覺得悟出了什麼東西。我摟緊我的明星情婦,得意地笑一笑,「金貴啊金貴,你小子把爺當才出道的嫩手,當著爺的面班門弄斧可跑不掉了,也該有人收拾你一下了。」
本來是不想收拾他的,但小子太不懂事,惹出了我的怒火,今天我可要下狠手了……。
當我將手中提的騷貨的不堪回首的往昔紀念給她看時,楊柳兒臉上浮滿了笑容,有些尷尬,有些高興,有些難受,我知道此時的她必定是百感交集,就沒有說什麼。車上此時只剩下艷兒,而夢莎沒了蹤影。
不知不覺中,楊柳溫順地將臻首貼在我的胸脯上,纖纖玉筍充滿柔情蜜意地隔著薄薄的西褲撫弄著我的小弟弟。
我順勢一拉,她就勢趴伏在我的大腿間,抬起頭來濃密烏黑油亮的波浪長發映襯下,一張俏麗清新的臉蛋顯得更加白皙粉嫩,漂亮的丹鳳大眼中春情蕩漾、秋波游離,嫵媚至極,也許是非常高興,也許是為了爭寵,她今天百般作態,伸出紅舌舔弄著艷麗的紅唇,性感勾魂。
我知道她今天是想以身報答於我,用她的性感紅唇和美妙的舌技取媚於我,我本來就好這一口,當然順水推舟地拉開拉練放出小弟弟讓他和楊柳兒的小嘴紅舌直接作肉欲淫情的交流。
閉上眼睛,享受著絕色佳人的傾心侍奉,我的心中湧現了一個有些古怪的念頭,如果讓麗英為我吹簫不知味道如何……。
在外面吃了點東北餃子,味道也不是那麼好,也許因為我不是一名東北人的原因。才坐到車上,車載電話鈴響了起來,我拿起一聽,果然魚兒上鉤了。
「走吧,到新世紀花園」,我對艷兒說,楊柳問我去幹什麼,「看戲」,我笑著告訴她。
三十分鐘以後我們到了,一輛大眾 PASSART 轎車停在那裡,我知道這就是金貴的座駕,在另一邊的樹蔭下是我的 SANTANA,我們一到,夢莎就走了過來,戴著墨鏡,有些電影上女特務的味道。
我打開車門,夢莎馬上坐了進來。
「怎麼樣?」
「老張和一名女的下午五點半離開電視台,到西餐館吃了晚飯就來了,七點五十分進去的,有一個小時了」,夢莎準確地向我匯報著。
我讓艷兒和夢莎換上警服,趁此時間告訴楊柳,這裡的一套單元房是老張新開發的一個淫窩,以前是在賓館裡,他這雜種覺得不方便,就移到這裡來了,今天他給我們的東西可能只是翻錄的一小部分,而大部分可能在這裡。
「今天爺要將這小子的溫柔鄉變成破爛場,讓這小子吃個大教訓」,我怒火中燒地狠狠地說,楊柳非常欽佩地看著我,似乎我已經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又過了一刻鐘,我們上樓了,到了三樓,我指指右邊,艷兒會心地一點頭便開始敲門。過了好一陣,裡面有了聲音,「找誰的?」「查暫住人口的」,艷兒答應道。
也許是聽到女人的聲音,裡面有些放心,說,「馬上馬上……」,但過了好一會兒門才打開。金貴穿一件睡袍站在門口,擋住我們的路,有些傲慢地問,「你們是哪裡的?」
「我們是這裡派出所的,」艷兒回答,「來查暫住人口的,今天發生了一個案子,要調查一下有沒有人失蹤」。
「沒有」,金貴說完就要關門,艷兒止住他,我們要進來看看。「別,我現在正忙著,你們市局的副局長老張是我的多年的好朋友,不信你們去問問」,說著說著小子就要關門。
我一見小子無禮,便從身後推開艷兒和夢莎走上前去。金貴一看是我,「天志老兄,怎麼是您,大駕光臨請進請進」。
我冷笑一聲,「我倒是想見識見識本市的電視台台長業餘時間在忙些什麼,怎麼會如此之忙?」金貴這雜種的臉都白了,兩腿開始打顫,我假裝沒有看見,說完大家都進了屋。
我走進客廳,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楊柳偎依在我的身旁,我也沒有客氣地摟住她的細腰,金貴一看楊柳溫順嫵媚的模樣,臉上是紅一陣白一陣,艷兒和夢莎各提一只皮箱站在我的身後,戴著墨鏡,顯得英姿颯爽很是威風,想著上次公園歷險時艷兒的熊樣,我覺得有些好笑。
「還有一位呢,請出來見一見嘛」,我朝著臥室對金貴使一個眼色,金貴早已亂了方寸,連忙走進去,過了好一陣子,他帶著一名女青年走了出來。
只見此女身著一襲白色柔姿紗的長裙,白色高跟鞋,白色長筒絲襪,披肩長發,一張臉蛋清新脫俗,大眼嫵媚,小嘴玲瓏,的確是姿色出眾。
「這是李文娟小姐,這是天志」,金貴為我們互相介紹,我的心裡卻在連呼可惜,好一位小美人又被金貴這個雜種糟蹋了。
我對艷兒說「開始吧」,艷兒和夢莎從箱中各取出一套儀器,對房間開始掃描探測起來,很快就將臥室和客廳裡的三台攝像機探了出來,我從中取出三盤像帶,對金貴說,「來,咱們欣賞一下你小子是怎麼忙的」,金貴頓時精神癱瘓了,癱在地上自言自語地說,「天志,饒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吧……」。
我讓艷兒她們看住金貴,帶著文娟和楊柳進入臥室,打開錄像機欣賞起來,看到自己被下流無恥地糟蹋作踐的內容完全展示在陌生人的面前,文娟由羞怯到憤慨,痛哭起來,而楊柳似乎有些幸災樂禍,有心無心地勸解著。
我們出來時,一見文娟哭泣的模樣,金貴知道什麼都掩蓋不住了,高聲對她說,
「你別哭,我只是因為太愛你了,才把這些東西錄下來,怕你反對才沒有告訴你」。
我對艷兒使一個眼色,她麻利地將金貴的雙手銬在了後面,而楊柳卻對文娟火上澆油,「你別信他的,當初他玩別人時也說的是一樣的」,我低聲對文娟說,「金貴才玩你幾次就對我說你味道一般,是你纏著他,否則他是怎麼也不會開胃口的」。
文娟聽到我們你一言我一語,頓時怒火中燒撲到金貴的身上就是一陣狂咬猛打,打得金貴鬼哭狼嚎、哭天搶地,實在是慘不忍睹,誰說女人沒勁,戀愛中的瘋狂女人勁兒可大了,麗英就告訴了我這個真理。
我對夢莎說,「檢查一下窗戶大門,別驚擾了鄰居的好夢」,我心裡怕的是有人報警害得我好戲演不下去。
等到文娟沒勁了,我對楊柳說,「來吧,他欺負你那麼久了,今天爺給你一個機會好好發泄一下,可別下不了手,手沒勁就用腳踹,你要不用心的話就可惜了爺愛你的心了」。
楊柳一聽此言頓時來了精神,也許是被老張欺負狠了,也許是在我手下拘束得久了,此時的她渾身露出一種邪惡的氣息,讓人膽寒。
金貴一見才去狼又來虎,連聲討饒,「天志老兄,楊柳大姐,我受不了啦,您們高抬貴手饒了小的吧。」我蹺著二郎腿裝沒有聽見。楊柳的歲數大些,手腳更加凶狠,一下是一下,打得我都閉上眼睛,摟過還在哭泣的文娟撫弄著她渾圓的肩膀安慰她,「別哭了,有我在這裡,他欺負不了你」。
很幹了一會兒,楊柳也累了,金貴已經炎炎一息,我讓她住了手。「金貴,你這淫棍今天也嘗了女人的味道了,滋味如何啊?」「味道好極了,好得沒法說」。金貴還是不錯的,難怪能當電視台長,挺幽默。
「好吧,既然你小子還在嘴硬,今天我就成全你算了,來,你們兩個再狠狠地收拾一下他」,我故意大聲對艷兒她們說,金貴小子一聽此言,立刻軟了下來。「天志,我的爺,您饒了我吧,我求求你了」。
我停了一下,慢慢問他,「你真要我饒你嗎?」「要,要,我真的要。」「好,只要你小子不再跟我耍滑頭,我就饒你」。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把我今天上午找你要的東西都給我吧,一點也不許剩,否則我立馬叫你身敗名裂,體無完膚,」我一腳將他踹翻在地,踢得他差點背過氣去。
「放了他」,我對夢莎說。金貴這次可老實多了,將他的所謂珍貴的藏品全部交了出來,我看看相信了他。
又接著問他,「你和文娟幹了幾次了?」「不多,加上今天才兩次」。「拍了幾次?」「只有今天拍了,上次是在辦公室,沒有條件」。文娟一聽,本來是小聲嗚咽的又哭出了聲。
我見文娟太可憐了,就對金貴說,「如果你還想好胳膊好腿地多活幾年,就不要再碰文娟,她是我的人了,如果在工作上為難她,你小子在我手上的把柄我可以將你送到另一個世界,希望你是個聰明人,別再惹我」。
「不敢了,您再給我幾個膽我都不敢了」。金貴這樣的小人真讓人覺得厭煩,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麼能爬上台長的位置,這世界上好人多不得志,小人多得意忘形,世界的確不太美好,我想著想著離開了這個不想再來的地方。
文娟和楊柳一左一右地坐在我的兩旁,雖然是初次見面,但剛才的經歷已經讓文娟這樣涉世不深的女孩子相信了我,她將頭伏在我的胸口,還在抽噎著。
我安慰著她,平靜下來以後才知道她是畢業實習的電影學院的畢業生,為了留下來不得不接受金貴這條淫棍的『關照』被他逼上了床,看著清新嬌小的文娟,我的心中湧動的不是淫欲而是憐惜之情,我將她摟緊了一些。
楊柳用小手在腿間挑逗我,在我耳邊小聲說,「爺,多好的人兒啊,您今天可要上了她,千萬別放過這誘人的小尤物,讓她成為您聽話的小性奴吧,我和薇兒在您胯下伺候您時,您可以拿她消遣解悶助興,多好啊,電視台的新舊三大絕色美女都服侍您,有多受用啊……」。
大騷貨挑逗得我心中欲望的狂潮翻湧,我將文娟一把摟入懷裡,只見一張俏臉上還掛著淚珠,顯得煞是惹人憐愛,她的眼睛已經閉上,似乎是世間的事太醜惡了,不願看不忍看,等著別人強加的命運,多麼柔弱的女孩子啊,我感嘆道。
當我低頭想吻上去時,突然麗英的臉浮現在我的面前,想起麗英,想起在麗英面前說過的話,我突然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卑鄙醜陋沒勁,心裡特別難受,淚水撲簌簌流了下來,心如碧空初晴,平靜透明。
我抬起頭來看看窗外,車已經到了江寧橋頭,「停車」,我對艷兒說。
車一停下,我就和三女下了車,看著滔滔的江水緩緩流逝,我的心中充滿了悲涼和無奈,『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多少人世間的悲歡離合事,不廢長江萬古流,在母親河的宏大與無悔面前,我感到了自己的渺小與無奈。
我默默地站著,任江風撲面,而緩緩流動的江水如一只巨手撫摩著大地的創傷,也撫摩著我心靈的傷口,我的淚在流,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三女默默地陪著我……。
突然我疾步走到車後打開後備箱,提出那幾個裝滿錄像帶的口袋走到江邊丟了下去,看見這些記錄著污穢和淫蕩的東西馬上消失在滾滾江水中,我的心情舒暢起來,看到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三女也輕鬆起來。
我笑著看了楊柳一眼,又微笑著向文娟走去,張開了臂膀,文娟一看我高興地撲了上來。
我將她一把摟住,輕輕撫弄她美麗的頭髮,在她的耳邊說,「一切都過去了,讓我們重新開始新的生活」,文娟感激地抬頭看著我,我在她的額頭上親吻為她祝福。
看見一輛 TAXI 開過來了,我招手讓它停下,將一張大鈔遞給司機,我把文娟送上了後座,關上了車門。
文娟看著我,揮動小手,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眼淚卻下來了。我也有些難捨分離,眼眶有些濕潤,「好自為之、多多保重」,我對她不斷地叮囑。
車慢慢啟動,但文娟終於把頭伸出車外,大聲問我,「我知道你叫天志,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何天志,不過你還是忘了好,其實我只是一個壞男人……」。
在車子揚塵而去時,我驚愕地發現自己臉上保留的卻是上次苦苦練習過的周潤發式的微笑,也許文娟永遠也忘不了我……。
--------------------------------------------------------------------------------
第十八章 生離死別
這天我給麗英打了電話,請她幫幫我,她才接電話時沉默了一會兒,但很快就放鬆下來,笑著對我說,「我也有事請你幫忙,正好」,於是我們約好下午在她公司見面。
當我下午四點走進她辦公室的門的時候,驚奇地發現只有麗英一個人。「怎麼,大家罷工了?」「我故意安排的」。我見她公事公辦的樣子,只好無奈地在椅子上坐下來。
「沒有觀眾你這花花公子沒法演戲啦?」麗英給我端來一杯茶,笑著打趣我,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這小丫頭怎麼這樣讓我歡喜讓我憂呢。
麗英見我很不了然的樣子,似乎有些高興,真有些損,她依然笑著轉換了話題。「你有什麼事讓我幫忙嗎,除了那塊地以外什麼都可以談」。
「好吧,那就談談我們結婚的事情吧」,我也回敬她一句,突然發現這個玩笑開得有些不合時宜,麗英有些不快,我心中又有些謙然。
「別,我這次來真的想和你談談這塊地的問題」,於是我原原本本地向她講訴了最近在我的一手操作下發生的事情,麗英聽得十分認真仔細,看來消息還沒有透露出來。
「好吧,既然你已經做到了這步,這個忙我就幫你,等一會兒我去找老李,看看他的看法,想來你本事通天老李很可能會答應你的」,麗英的言語中還是透出一絲讚賞。
「可惜我本事哪能通天,不說別的,能通你這個天嗎?」我還是難以抑制自己內心情感飢渴的欲望,總想挑逗我的麗英,但麗英默不做聲讓我的期望落了空。
「那你想讓我幫什麼忙呢?」我只好主動問她,麗英想了想,低聲問我,「你能幫我換兩萬美圓嗎?」「換來幹什麼?」,「你別問這麼多,一個女朋友讓我幫忙」,麗英乾脆封住我的口。
「好吧,沒問題」,我一口答應下來。「來吧」,麗英從保險箱裡取出一個小紙包,對我說,「這是十七萬,多餘的算手續費」。
「你也是的,你我還講什麼手續費」,我真的有些生氣了。「別,你是你,我是我,情歸情,帳歸帳,咱們別攪和了」。聽她如是說,我想想也有些沒趣,只好收下了。
「今天我還有個會,就不能陪你了,你的事今天之內我一定和老李商量好,給你個答覆。」麗英起身送客,我心裡老大沒有滋味,但不能賴在這裡不走,只好也站起了身。
「也好,我也要到銀行辦點事情,也該走了,」我真一句假一句地說著,臨末了,我叮囑她,「別說那麼多了,兩百萬的地我出五百萬,老李自己和你要的單獨給,讓老李說個數就行了」。
「好,不過你也別急,心急喝不得熱粥」,麗英笑著和我道別。
我第二天給麗英打電話時,麗英告訴了我老李的答覆,五十萬,我一口應承下來,「那你的呢?」「我什麼也不要,我要的你又給不了,所以就只好算了」。麗英有些幽默的答覆中透出一絲苦澀的味道,我這樣聰明的人居然都不知道用什麼語言來安慰她。
「還有,你在兩天以內一定要把錢換好,我有急用」。「好,你放心就是,明天下午我就給你送去」,我無鹽無味地掛斷了電話。
又是一天的清晨,我越來越接近勝利的顛峰,但心情卻好不起來,總覺得有件自己意料不到的事情正在發生,但又說不出什麼。
帶著曉莉和建萍來到商貿公司,買地的事情在麗英的大力幫助下很快就簽定了合同協議,老李因為他老婆的十幾個帳戶上昨天進了五十萬的巨款,一言不發地任麗英張羅。
忙完已經是下午五點了,看見麗英一見我身旁的兩位美人就滿臉不高興,我只好先把她們打發回家,再和麗英借交接美圓的機會單獨會一下。
「咱們到哪裡談一談呢?」麗英問我,「找個幽靜一點的地方,就我們兩個人」。看著身著日式藏青色女式西裝套裙、整齊短發、戴著金絲眼鏡,顯得文靜高雅美麗的麗英,我的心中就湧動一陣情愫,熱乎乎的,是啊,我的愛人,我的麗英……。
但自己雖自作多情,麗英卻低頭收拾自己辦公桌上的文件和東西,收拾得乾乾淨淨,又用潔白嶄新的抹布將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我見她不搭理我,心裡不太舒服,於是帶著取笑的口吻對她說,「何必呢,明天又不是不來了,來日方長,走吧」。
麗英還是沒有搭理我,默默地擦著,擦得桌面像鏡子一樣,我覺出了異常,慢慢坐了下來靜靜地等待著。
好半天,麗英才回過神來,將東西收拾好,裝了一個大口袋,向門口走去。有兩名女職員也下班了,她們高興地走過去,對我和麗英扮了一個鬼臉,笑著說,「麗英姐,再見」。
「再見」,麗英也露出一絲苦澀的微笑對她們說。「你看,她們多麼無憂無慮啊,你也應該像她們那樣,忘掉人間的不快,盡享幸福人生」,我滿懷柔情地勸著麗英。麗英看著我,滿臉的悲傷和幽怨,還有一種依戀之情讓我有點摸不著頭緒。
「天志,為什麼女人總是悲劇的化身,是男人喜劇的配角?」麗英看周圍沒人,低聲問我,我沒有開腔,她又接著說下去,「我真的恨自己今生生為女人,我真的恨自己無法獲得我的真愛,我真的恨自己如同無舵之舟漂泊人生……」,麗英說著說著,眼淚一滴滴流下來。
我掏出潔白的手絹替她擦拭著,柔情萬千地對她說,「我們走吧」。「走吧,該走了,該走了……」,麗英回頭深情地看了一眼她工作的地方。
我將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將她的頭扭過來,慢慢向公司大門走去。我的手沒有放下來,就這麼一直摟著她的肩,麗英雖然穿著高跟鞋,但被我摟著的身子還是比我纖小了許多。
她今天沒有推讓,顯得無所顧忌,而我本來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我們就這麼甜甜蜜蜜地走過走廊、走下樓梯、走出大門,如同熱戀中的情侶,許多麗英的同事都露出了驚異的目光,連招呼都不好打了,而我的心中卻是暖融融的,我終於和我的愛人、我的麗英走在了一起。
如果我們能夠就這樣永遠地一起漫步人生路,將是怎樣的美好和燦爛啊……。
「你來嗎?」走到我的 BENZ 旁邊時,我問她,「不,還是你來」,麗英柔順地坐在副座上。
我慢慢地發動汽車,甚至怕發動機的聲音打攪了此時的寧靜和祥和,「到假日去喝咖啡吧」,我提議說,「好吧」,麗英沒有反對。
當我們登上假日酒店三十五層高的頂樓旋轉西餐廳時,蒼茫夜色下的繁華的大都市像一個貴婦人一樣展示出她身著晚禮服的雍容和華貴,南面的群山下面就是我的地,就是我的財富之源,想到這裡我就覺得自己有一種主宰世界的天之嬌子的感覺。
雖然自己也知道有些飄飄然,但成功和富有又何嘗不令人感到滿足和興奮呢?
我們叫了兩杯咖啡,小口呷著,但說實話我不太喜歡喝這種有些苦澀的飲料,我還是願意喝點綠茶什麼的,但麗英似乎有些喜歡這個。
「吃點什麼嗎?」我熱情地問她,「不,不想吃」,麗英搖了一下頭。「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我實在不願意再這麼沉默下去,都快被她逼瘋了。
「我托你辦的事呢?」「在這裡」,我將手提箱裡的一個小紙袋交給她,麗英摸了一下,覺得有些異常,打開看後問我,「這到底是多少?」
「五萬美圓嘛,一塊也不少。」我大大咧咧地說,「怎麼會有五萬,我原來說的是換兩萬」,麗英嘀咕著。「錢多還不好?又不會燙手」,我笑著說。
「錢多當然好,但你的錢燙手,我拿了睡不好覺」。麗英居然想回絕我,我可不能答應。
「別這樣,我欠你的太多了,這些多少算個補償」。麗英聽我這樣說,突然不再說話,似乎觸動了她的心弦。
「好吧,錢我就收下了,我們的事情也該有個了結了」,麗英爽快起來。
「你知道我換錢是幹什麼嗎?」,麗英幽幽地問我,「是不是亞洲金融危機,你怕人民幣貶值?」,我直截了當地問她。
「不是的,我要去美國了」,麗英說得緩慢而堅定。
「什麼?」我一聽此言,頭都大了,「你要去美國?什麼時候去?」「後天,全部辦好了,本來我的丈夫就在那裡。」
「你為什麼先不給我說一聲?」我急得快哭出聲來。「我明白如果你知道的話,你一定會想盡辦法攔住我,但你想一想,我們這樣下去又有什麼結果,我們也許可以結婚,但我們能永遠走在一起嗎?我為你可以犧牲一切,你呢?」麗英眼眶雖然濕潤了,但口氣卻越來越硬。
「我為你也可以犧牲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我也開始鬥氣起來。
「過日子不是犧牲,過長久的日子更不是靠一種感覺、靠一股氣就行的,天志,我愛你,但我無法擁有你,我只好走了。」麗英深情地對我說。
我抱住頭開始抽噎起來,這一刻我覺得自己像一個傻瓜,真他媽蠢,我還為她換錢,還他媽多換一點,我真想自己打自己兩個耳光。
「天志,以前我留下來是為了那塊地,我知道商貿公司不管如何敗落,只要有那地就有希望和轉機,就有發達的一天,那塊地就是我精神的寄托和奮鬥的目標。後來,我遇見了你,說實話,才開始我覺得你也不外乎是個紈子弟、花花大少,但接觸久了,才發現你頭腦中的智慧和學識、才看見你心靈中的純潔和美好,你讓我感受到了刻骨銘心的愛,一種情深似海的感情將我完全吞沒,我幾乎不能沒有你。但如今我寄情的那塊地已經不屬於商貿公司了,我也沒有必要在那裡呆下去了,而我寄情於你這個壞男人,而你卻不可能屬於我一個人,哀莫大於心死,美國對於我也不是天堂,但我想換一個環境,換一種心情也許生活能幸福一些,我不願意永遠生活在痛苦的深淵裡,饒了我吧,天志,讓我擁有自己的翅膀和想像,讓我走吧……」。麗英黯然神傷地哀求我,我哭出了聲……。
但我知道,不管自己如何挽留,麗英的心已經離我遠去,我的麗英,我的愛人……,我在心中默默呼喚。
我爛醉如泥,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家的,當我醒來時,看見自己伏在麗兒和艷兒的手臂上睡著,看見她們,我就像遺失的孤兒遇到久別的親人一樣,撲到她們的懷中痛哭起來,麗兒和艷兒溫柔地安慰我,用她們的溫柔情懷、用她們的美妙胴體,讓我放鬆下來,呼呼進入夢鄉。
終於到了離別的這一天,這天的上午,我和楊柳、麗兒來到機場。
本來就是絕色美女的麗兒身著漂亮的蔚藍色空姐套裙,露出修長的美腿和誘人的身材,加上雅致的空姐帽和黑色的意大利進口坤包、黑色的絨面帶金飾的高跟鞋,一張狐媚俏臉化了一個淡妝顯得嫵媚中帶一絲風騷,真是一只萬人迷的妖精。
而楊柳這位新得寵的明星情婦在這群雌粥粥的奇特氛圍感染下也有了很大的變化,今天的楊柳身著一襲白色的連衣短紗裙,透明的紗裙裡面白色精美的奶罩和精致小巧的白色三角內褲若隱若現,撩人至極,超短紗裙下面兩條修長白皙粉嫩的長腿被肉色的長筒絲光襪裹得光滑細膩,在紗裙下面若明若暗、欲掩還露,白色的兩袢細高跟涼鞋更襯托出風騷的體態和風韻。
而濃密的波浪長發映襯下的清新脫俗的俏臉怎麼打扮都不失明星主持人的靚麗風采,脖子上的珍珠項鏈、胸口的玫瑰花寶石胸飾、粉紅色的小坤包,全身打扮地非常完美,而走動時顯露出的萬千妖嬈和嫵媚,真的讓人受不了,何況還是一名女明星。
當我們三人從黑色的 BENZ 上下來之後,兩女馬上一左一右偎依在我的身邊,雖然機場也是佳麗靚女雲集之地,但我的這兩位精心挑選調教出來的妖姬美妾實在是國色天香、妖嬈萬分,讓身邊的許多男人、女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腳步,包含各種企圖和欲望的目光掃視著她們的粉臉和身段,而我也被襯得招人注意了。
但今天的我沒有什麼顧忌,大大方方地向候機廳走去。我的手輪流在兩女的肥翹的屁股上輕一下重一下地摸著,而被摸的尤物就順勢手挽著我顯得親昵無比。
兩女因為爭寵,都一步三搖、扭腰擺臀,嘴裡還不停地浪聲浪氣地說,「爺,慢一點嘛,人家穿著高跟鞋走不快的」,「爺,都怪你讓人家打扮成這樣風騷暴露,弄到大庭廣眾之下,你看那些臭男人的眼睛死死盯著人家的身上看,爺壞死了……。」
這時,有許多人尤其是青春少女認出了楊柳,但又不敢相信她會打扮地如此風騷出格,像一只高貴的婊子,她們在一旁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我看見麗英正在候機廳裡和朋友家人告別,我們走過去,靜靜地站在那裡,很快,麗英周圍的人們就發現了我們的存在,麗英也回過頭來。今天的麗英穿著薄呢的米黃色西服套裙,淺色的絲襪,黑色的高跟鞋,粉紅的絲巾扎成一朵純潔的大大的領花,金色的金絲眼鏡和那張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清新秀麗的臉蛋在此時尤其讓我心動,我在心中暗暗呼喚:我的麗英,我的愛人……。
我取下了臉上的墨鏡,麗英在這時也看見了我,我們四目相對的時候,麗英的臉紅了,眼睛中似乎有些濕潤,但看見我身旁的兩女,她的臉又白了,顯得極其失望和幽怨。
我走上前去,向她伸出了手,麗英猶豫了一下,還是將小手送了過來。我握著她柔若無骨的無力小手,想起我們第一次握手時她的英姿勃發和女強人的倩影,女人還是軟弱的,不自覺地我就想到了這句話。
「來啦?」麗英純粹為了表示禮貌問候我,「來了,我一定會來送你的,我想也許以後我還會來接你」。
「可能嗎?我現在是再無留連身後事,當然,如果有緣千裡還是能重逢的,我也希望有這一天」。麗英總有些藕斷絲連、割捨不開,我只好對不住她了。
「你走了,我也準備結婚了」,「是嗎?那麼新娘是誰呢?」我用眼色示意身旁的兩女,問她,「怎麼樣,你看誰更合適?」「我看哪個都好,配你這花花大少是綽綽有餘,反而你這壞小子配不上她們」,麗英輕鬆起來,笑著調侃我。
「你也別太把我看扁了,我何天志現在不也人模狗樣的滿像回事」,我也笑起來。
我把嘴湊到麗英的耳朵旁邊悄聲說,「這樣吧,她們兩個當我的小老婆,你當大的,讓她們來伺候咱倆,怎麼樣?」「美得你」,麗英粉臉有些變色,輕輕一個嘴巴打在我的臉上,打出了聲,兩女和麗英的家人朋友都有些驚異地看著我們,麗英也發現自己有些失態,歉意地對我笑了笑,俏臉透紅,煞是可愛。
我拉起麗英的小手,對兩女介紹,「她是我的姐姐,天志我從出生下來第一次有了姐姐,有了打我的姐姐,我太高興了」。
「來」,我對麗英說,「她們就是你的妹妹了」。兩女和給麗英送行的人都釋然了,大家又高興地談論著,是啊,到美國就如同到天堂,我天志不想去,想去的可太多了。
我對麗英說,「來吧,咱們姐弟合個影,今後人奔東西、天各一方,留個影作個紀念」。麗英也高興地答應了,當著大家的面,我們站在了一起。
麗兒拿起相機正準備拍,我對麗英說,「可以摟著你的腰嗎?」麗英驚奇而又喜出望外地對我甜甜地笑著說,「可以,當然可以」。我就勢摟著麗英的細腰,親密無間地照了第一張姐弟合影。
閃光燈亮了一下,我對麗英說,「再來一張吧,我想親親你」,麗英有些猶豫,我繼續哀求她,「姐,就今天了,你就可憐可憐你的弟弟吧,讓我親一下」。
麗英考慮了一下說,「好吧,只能輕輕地親,表示一下就可以了。」
我口上說好,下面可就準備好了。當麗兒第二次拿起相機時,我在她調整鏡頭的同時,將麗英緊緊摟在懷裡,麗英可能被我突然的動作嚇住了,也可能被我的一片深情所感動,渾身癱軟,站都站不住了。
我欺身上去,將她放得斜斜的,緊緊摟在懷中,如同二戰結束時親吻法國婦女的美軍士兵那樣急迫而瘋狂。我將嘴對著她紅艷的小嘴就是一個長吻,將她的舌頭吸進口中吮吸著,麗英完全被我突然的瘋狂而又充滿柔情的動作征服了,毫無反抗地任我親吻擁抱,我們如同熱戀的情人般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時光似乎凝聚在這一刻,我的思維也停頓了,我和麗英那刻骨銘心的愛也被永遠地定格在這一刻,當閃光燈亮起的那個瞬間,我的淚水嘩啦啦流了下來,我的心中輕輕呼喚,我的麗英,我的愛人……。
麗英的離開,好像從精神上將我撕裂成兩半,我的心裡時時感到空虛和無奈,似乎麗英代表了我過去的美好和純潔,失去麗英的我甚至連凶狠和殘酷也沒有留下,我更像一只失去愛侶的雄獅,只知道舔拭自己的傷口,而失去了往日的無窮鬥志和凜然威風。也許這就是失戀的感覺……。
但成功卻並非靠奮鬥就可以獲得,有時更多地靠的是機緣和運氣,我煞費苦心的那塊地很快就被一家慧眼獨具的台灣投資商看中並搶先下手買走了,這塊地我的投入是六百多萬,但收入卻是不成比例的兩千八百餘萬,其實這沒有什麼奇怪的,埋在沙子裡的金子不也和沙子一樣嗎,關鍵是淘金的人。
但對於金錢和美色,我已經漸漸感到自己的疲憊和厭倦。艷兒和麗兒她們還是殷勤服侍、百般體貼,拼盡才力各出其奇巧淫技以爭我一夕之歡,其巧之可愛,其用心之良苦,均讓人感嘆不已,但我卻沒有了往日的瘋狂和高漲的欲望,在一次又一次宣泄完蓄積的感覺和欲望之後,感到的卻大多不是美好的滿足,而更多是空虛和墮落。
於是更多的時候我願意來到人跡罕至的地方,一個人靜靜地喝著茶,聽身旁的濤聲起伏,看天上雲舒雲卷,感受心靈的平和和寧靜,真正地開始修心養性、返璞歸真,但樹欲靜而風不止,總覺得似乎還缺點什麼,自己又說不太清楚。
這時候,老爸出事了,這天深夜當我疲憊地回到大院時,老爸身旁的兩名侍女已經等我半天了,原來老爸下午練習書法的時候突然暈倒,醫生已經來搶救來了。
我連忙趕過去,大夫說是腦溢血,因為是突發性的,來勢又過於凶猛,搶救看來也只是盡人事而已。我有些衝動地對大夫說,「您別在乎錢,只要能搶救出我父親,錢不是問題」。大夫也許是聽不慣我的口氣,有些不滿,但還是耐下性子給我解釋,聽出來就是一句話,他們會盡力,但錢不是萬能的。
我再沒有多話,靜靜地坐在老爸的身旁,握著老爸有些瘦弱乾枯的手,默默地看著他,我不能再失去我的這個親人了,但我感到此時的我是多麼的軟弱無助。
麗兒她們來了,打扮得都有些素淨,但我讓她們在隔壁的病房等著,我想就這樣一個人陪著老爸走完他生命的最後一段路。
看著父親那張蒼白衰老的臉,我不禁想起當初的他是多麼英俊魁梧,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自然的交替,時代的變遷,一切都是如此的殘酷無情,而唯一有情的也許就只有多愁善感的人了,我感到自己欠老爸的太多了,『少欲養而親不待』,想到這裡我就挺窩心難受的。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突然父親睜開了眼,我輕聲呼喚,但他也許聽不見,也許說不出話來,很費勁地動了動臉部的肌肉,我發現他在笑,含笑看著我,我心裡雖然十分痛苦,但臉上不自禁地浮現出微笑看著這一刻感到特別親切的父親,以往的不快和恨事到了這一刻已經灰飛湮滅,親情的溫暖和燦爛讓我們的心中感到暖融融的。
我握緊了父親的手,感到生命就在身旁悄悄流逝。一笑泯恩仇,一笑慰親情,我的心正感到輕鬆和歡愉的時候,老爸的笑也生動起來,但漸漸生硬下來,凝固成一個句號,我的心也一動,漸漸沉了下去……。
大夫進來了,我走出了病房,眼淚撲簌簌往下大顆大顆地滴落,一任淚水流,心中實在是太蒼涼和悲哀了,這時我深深感受到的是那不可代替的父子深情,而今在天地間只剩下孤獨的我,我軟軟地倒在地上,趴在走廊的椅子上放聲痛哭出來……。
--------------------------------------------------------------------------------
第十九章 含笑人生
恍恍忽忽處理父親的後事時發現總是欠缺一點什麼,原來是紅丸的事情,老爸總該給我留點什麼,在他的屋裡找了半天,沒有發現什麼,最後還是在我的書房裡發現了那只差點被遺忘得乾乾淨淨的大紙箱,我和麗兒把它抱出來擦得乾乾淨淨,再慢慢打開。
裡面有一個棕色的小信封,抽出裡面的紙,我發現這也許就是父親的遺囑。
天志:
最近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我覺得有些事情應該預先向你作個交代了。
最近翻看一本叫《唐宮艷史》的書,看見金聖嘆的批釋,覺得很受啟發,現摘錄幾句給你看看。色猶食也,不可絕食,亦不可過食;過與不及,皆足致病。煬帝仗帝王之威,平日即魚肉眾妃而自致疾病矣,乃復異想天開,逼姦少女,此猶未熟之食,食之猶能致病。而被辱者之痛苦,更不堪設想﹗帝王之淫威有如此。
好色是人之恒情,見有絕色而顛倒追慕之,亦不失人之天真,亦惟有真性情者,能真好色。
自來好色之徒,亦解鐘情,誠以淫從情生,情因淫著。而秦王以久歷戰場,恒與國事,得賢良為輔,而得成其大業。建成日伏宮廷,與妃嬪群小相周旋,而氣度日隘,功業日淺,一成一敗,有由來矣。
為一國之主,不勤理政事,以安民生,而終日沉湎於聲色犬馬之樂,只知自娛,是誠可以受天誅也。然而賢如漢武明如玄宗,其所以不能免於此者,蓋奸佞之徒,只知諂媚人主,美姬艷舞,惟恐主上不樂,而為人主者,亦一血肉之軀,情欲尤人,使無極精明之察,無深切之修養,自不能不流連忘返,迷而不知出矣。惟吾深望今後之為政者鑒之。
吾人於宗教迷信之事,實不可信,而於此因果報應之說,則不可不承認,蓋其有益於人之言行不少也。惜乎後人雖知報應不爽,而能豁免者,極難見也。吾讀『後人無暇自哀,亦使後人復哀後人而已』之句,不禁有感於中。
彼淫亂昏庸之君王,方以為以一人而得寵幸無數妙齡美色,可謂享盡人間幸福,而不知少艾之不得幸者,正自望月興嘆,自嗟命薄;得幸承寵者,又復厭棄其老而無能,暗伏禍機也。
嗟乎﹗人能事事反省,庶幾寡過矣﹗
天志我兒,你的聰明才智、遠見卓識,的確是鳳毛麟角,相信你看了這些,自然有些心得,就不必老爸再多嘴了。
紅丸之事,解鈴還需繫鈴人,老爸是自作孽,為了一時一人之歡,致無數人之痛苦於不顧,實在是要招報應的。不過,還好我終於找到了解藥藥方,配製了許多單獨放在紙箱裡,天志你好好看著辦吧。
人生苦短,天志好自為之,你比我年輕、比我聰明、比我能幹,世界是你們的。
祝願你活得比老爸好。
下面的內容就是具體交代父親身後的事情如何處理,不外乎錢財人物等事,我一一用心記下開始辦理。也開始處理我自己的身外之物……。
三年之後,我已經游遍了祖國的大江南北、長城內外,在中朝邊境的長白山上,我俯看朝鮮人心目中的聖地——白頭山天池,看著湛藍平靜的池水,就如神的眼睛一樣明亮悠遠,在新疆的天山腳下,我看著美貌的維吾爾族姑娘跳舞,領會著異域文化的風采,在五台山,和老方丈月夜論道,談論對佛教的領會和禪鋒慧語……。
在拉薩的布達拉宮,當我很隨意地對喇嘛們說起達賴先生時,他們很嚴肅地告訴我,不要說達賴先生,更不要說達賴,應該說達賴喇嘛。我很誠心地請教他們時,他們告訴我,蒙古語中的達賴是大海的意思,而喇嘛是上師的意思,讓我明白這些漢語中很生僻的詞匯中還包含有這樣多的含義。
而在羅布林卡,當我和一名藏族青年交談時,他講了一段令我們漢族人汗顏的話,他喝著酥油茶說,我們藏族人與漢族人相比,的確非常落後,但有一點我感到自豪,我們藏族人有信仰,而你們漢族人沒有,你們是沒有靈魂的民族。一個藏民一輩子省吃儉用,過著極其艱苦貧困的日子,卻把攢下來的每一個銅板,一步一磕頭地送到布達拉宮或扎什倫布寺,恭敬地奉獻給菩薩。這是愚昧落後的行為,但卻是虔誠高尚的信仰。你們漢族人卻只崇拜骯髒的金錢。
游歷的日子就是這樣,結交了許多朋友,也拜會了無數老師,人上有人,天外有天的感覺實在太突出了。我就這麼走著、就這麼看著、就這麼聽著,一路走不回頭,任自己的身子漂泊在旅途,任自己的心靈漂泊在道中……。
身後一串腳印,面前一條小路,我邁步向前,走向太陽升起的地方,什麼時候到頭,什麼地方栖身,我也常問自己,也許有一天會有一個結果。
枯藤老數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但每一天太陽都會升起,每一天都是新的一天,新的日子,新的地方,總會有新的希望。
我含笑看人生……。
正是:
人生得意萬千重,春回夢醒原是空;
紅塵佳人如煙事,雲淡風輕一笑中。
--------------------------------------------------------------------------------
看到有許多本站的朋友喜歡《紅塵佳人如煙事》,我真的覺得非常高興和滿足。
上網有近半年了,作為大陸的網友,才開始只能是一步步學習和求教,而在當時,諸位先進前輩的一句指點和教誨,對於我們這樣的新手來說都是極其寶貴和令人收益非淺的。
當時凡夫兄指導別的網友的寫作方法含笑今天正在使用,可以這麼說,含笑正是在諸位前輩網友的無私奉獻和大力提攜下才萌生了回報大家的念頭,而這也成為了《紅塵》一文出世的原動力。
《紅塵》現已貼出14章,全文共18章和結束篇“春回夢醒,含笑人生”,全文222K,共耗時一個半月,可以說當時我的全部精力都耗進去了。
以前我在寫給凡夫老兄的文中談到,當代情色文學是粵式、台式、日式、美式幾分天下,大局已定,許多新的創作有個共同的缺點就是彼此雷同,缺乏新意,很容易落入俗套。
自立更生、豐衣足食。由於《紅塵》一文的結構和內容以前都沒有見過,含笑只好退而結網,來滿足自己,也滿足同好。而《紅塵》一文可以為之自豪的是走了一條新路,這條路上前無古人,但我想後面可能還會有來者的。
想當初我也懷疑自己的能力和筆法,但這樣的文章可以說腹稿已經打了許多年了,下筆之後,才發現一發不可收拾,而到最後則是水到渠成,主人公的命運已非含笑所能左右,似乎冥冥中自有天定。
在這裡我可以請 HK BOY 兄放心,全文到最後一個字都保持了其水準,其實最差的是開頭的部分,當然大家看完全篇後就會有自己的認識和看法。
不僅有一些網友,連我自己寫完後重新讀起的時候,都驚訝這樣的文章竟然出自自己的手中,的確是有些精彩。想起“馬當神風送滕王閣”的舊事,就不禁有些自我陶醉,看來好文章不僅僅是自己寫出來的。
《紅塵》一文中有些內容的確有些過於煽情和露骨,但含笑有自己的想法,那就是要盡量讓自己和同好們一同體會一種“會當臨絕頂,一覽眾山小”的經歷,產生一種“曾經滄海”的感覺,“人不痴狂枉少年”,而痴狂以後呢?《紅塵》給了一個答案,但顯然答案不只一個。
NUTS 兄曾經問我是否有其他的作品,我很遺憾地告訴大家,《紅塵》只有一部,而含笑也只存在到《紅塵》的最後一個字上網的時刻。
含笑已近而立之年,而最近又有了我最愛的女兒,她的笑容是我心中無限的甜蜜。為了她,我決定對以往的最隱秘的一段心路裡程作一個總結,而《紅塵》正是這樣一個句號,世界上真正的句號只有一個。
《紅塵》一文是虛幻的,因為一切只是在含笑的筆頭,但我相信《紅塵》一文又是絕對真實的,因為一切都在男人的心頭,不管他是好還是壞,其實含笑在生活中絕對是一位好男人。
大陸網友公子在回應中抬舉《紅塵》為《紅樓夢》,而誇含笑是曹氏,其實我清楚《紅塵》的前半部分像笑笑生的作品,而後面的部分則說不清楚了,看來含笑就是含笑,《紅塵》就是《紅塵》。
當初我對凡夫兄說《紅》文 200K 的時候,我猜想他肯定心中在嘀咕,你小子大大咧咧登壇論道,談起世界情色文學潮流等等,我倒要見識見識你小子的半斤八兩,先冷笑兩聲,不痛不癢寫下一句“期待您的《紅塵佳人如煙事》。”
我想告訴凡夫兄的是,含笑絕對是真誠的,當時《紅塵》也的確有 200K 左右,而所有願意在這塊奇特的園地耕耘的網友都是真誠的。
但歲數太小的最好不要寫,真正的雪山峻嶺還是等長大以後再攀登吧,那時自己會更有力氣些。
拉拉雜雜寫了這些,也算給諸位同好一個交代,當然大家都如此給面子,含笑也難免驕傲自誇了幾句,看在含笑也沒幾天蹦達了,希望大家理解和原諒。
含笑致意。
--------------------------------------------------------------------------------
-a10495#3-
0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