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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曲

  標 題: 小夜曲
  發信人: LK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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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噢…」

  「唷…啊…」

  東一聲「噢」、西一聲「唷」…

  假如錄下音來灌成唱片,閒暇時候放來聽聽,相信不會比「史特勞斯」的「藍色多腦河」遜色多少吧!

  「傑…傑呀!」

  小阿姨像半死的人在呼喚親人名字似地叫喊著。

  片刻,我只覺到自己像突然被從懸崖上推下來一般,渾身打著寒顫,身體四肢一軟,陽具便自然地跳動起來。

  一股火熱的精液自內射出,百發百中射向花心。

  同時,阿姨也射出了她的漿液來,而更衰弱地四肢鬆軟下來。

  第一次午前與辜紅的交合,時間雖短暫,卻收到了一種「偷」的快樂。

  這一現象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的表演,不但收到持久的享受,還獲得了一種「威風稟稟」的高貴感。

  不過,往下面的節目便需要桓心毅力的支持了。

  一箭三鵰並非常人所能,更何況在數小時之內要連戰四捷呢。

  如此,我必得以全力應付,為求戰戰皆捷就不能有絲毫的鬆懈。

  斯時,我仍慵懶地疊伏在小阿姨的酥胸上不肯起來。

  我知道:愛的開始如糖般香甘;而愛的終結卻更像久釀旳蜂蜜,吃時可口而完卻餘味無窮。

  我就愛這「餘味」無窮的調調兒,同時,還可藉此採點陰精,補償一下方才的損失,也好養養精神,待等會兒與阿媽及辜紅兩人展開「車輪戰」時,心裡也坦然些。

  「傑啊…我的傑啊…你是多麼的偉大神聖呀!」

  小阿姨不停嘴的在一直讚頌著我,她渾身像海棉體似地,整個癱瘓在我的下面,如二級地震,輕微地抖顫著,令人感到些許的暉眩般地快樂。

  她悠緩的吐著氣息,噴在我的臉上時,我覺出那種溫熱的麝香味道,這味兒是充滿對異性的魔惑的。

  小阿姨溫滑滑地身子仍然被我伏壓著,我逐漸鬆軟了的陽物,仍然貪婪地逗留地在水滋滋的陰戶中不願出來。

  此時,一旁的辜紅與阿媽二人,已經漸漸地精神蓬勃起來。

  按規矩講:現在是該輪到與阿媽交戰了,因此,辜紅便落落大方並很坦然的待在一邊,顯然平常耐心地等待著。

  祇見小阿媽光裸白晰的臀部面對著我,那個惹人發狂的部位,卻如多霧的盧山般若隱若現,格外撩人心火。

  於是,仍然逗留在小阿姨陰戶內的陽具,活像個觀光客又發現了世外桃源似地雖然小阿姨用力摟抱住我的腰肢,好等著它再度堅硬時二次給她搔癢解痾,但,這是有言在先,君子重信守怎可背信於待戰的小阿媽。

  等我的陽具再度挺硬時,我就用力掙脫這貪心鬼的痴纏,而撐起身體,轉趨一旁的小阿媽去。

  小阿媽雖然身為下人,但皮膚的嫩滑白細並不遜色於她們姨甥兩人。

  尤其一雙渾圓尖凸的乳房,更生的碩大而硬實,拿好萊塢的珍曼絲菲來比,也不過如此罷了。

  當我把手剛接觸那雙肥嫩大乳房,她就一個翻身,仰面向上平躺了起來,兩腿左一分,那個最緊要的一個關口便坦然展現在眼前了。

  她真是一個別俱風趣的女人,她的姿色還遠較辜紅不如。

  但是,她卻俱有著一種西方女人的另一種健康型的美,渾圓而結實,渾身透出那種烈火樣的魅力。

  柔滑而略呈乳酪色的胴體,多肉而肥腴的大腿,微凸的肉丘底下,生著一張嬌小緊窄的陰戶。

  祇因當時受經驗限制,使我無法叫出她那陰戶是屬於何種類行。

  祇感到那是包藏著另一種美艷而又巧妙。

  纖細的柳腰,光滑的小腹,豐滿尖凸的大乳房,既別緻又惹火。

  正當我看得舌乾唇燥,而欲一躍而上時,她卻突然一個大翻滾,使我撲了個空。

  好像她有種特殊的怪癖,這也許是她自創的一種性交技術,她不讓男子輕易獲得她,而故意施展「欲擒故縱」的技巧,一直挑起你萬丈慾火,然後再飄然投入你的懷中。

  在此時,她本身雖然本早已慾火高昇,但她卻要先賣弄一番風情,這也許是一種性心理的變態。

  我無法猜出她當時的心情,祇感到她這人是不喜愛平舖直敘的性交方式,也許她所喜愛的是一種粗魯的動作,我可叫那個為「強姦」。

  於是,她虛情假意的夾緊雙腿,盡量扭轉不停的掙扎著。

  而我則更亦步亦趨地向她展開而強烈的進攻。

  最後,我抓住了她的雙腿,強力的把她的身子拉近我,右腿一下跨了上去,壓住她的腿跟,然後,騰出雙手撲了上去。

  終於,她經過一番瘋狂的爭鬥以後,而體力漸感不支,渾身疲乏而癱軟,呼吸也逐漸變得喘吁起來。

  她被我全力征服而壓制在下面的身體,此時,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而終於向我宣佈無條件投降了。

  「你這野種…我…降服稱臣了…嘻嘻…」

  「好…」我也喘息不止了,「那麼一切任我擺佈了吧!」

  說完,我就以我早就鋼鐵般硬的陽具在她濕滑滑地小陰戶四週磨擦搗弄起來。

  她被我逗弄得笑了起來,嫵媚地,妖蕩地笑得渾身嫩肉不停抖動。

  她的纖纖玉手順劫握緊了我的陽物,並不立刻領它進入洞房中去,反而握在手裡上下套弄著。

  這如何受得了,我的老天!

  就這樣來回不住的套弄,直把我挑逗得心火狂燒,恨起來我就在她惹人愛憐的大乳峰上咬它一口。

  迫不得已,我急中生智腦子一轉,便計上心來,我何不也用手指給她挑弄一番呢?

  於是,我略把身子往上一抬,一把就將她那個水滋滋地小陰戶握了個滿把,盡情地揉搓捏弄以後,便插進了兩根手指,捏住了她的珍珠般的小肉蒂,全心全力地玩弄了起來。

  瞬間,直把她捏弄得又抖又叫,胸乳同小腹都像中了瘋症,一齊向上猛力挺動起來。

  兩條圓滾滾地光滑小大腿,也跟著起了不安的抖動。

  「噯唷!噯唷…你這害人精…啊…」接著就狂叫個不止。

  我對她的叫喊壓根兒就不理,祇隨她的高興讓她大聲叫算了。

  反正,樓上老爺子是又聾又瞎,同時,這小院落離開最近的鄰居起碼也有兩里地。

  這一下總算讓我搶到了上峰,直把躺在一旁觀陣的小阿姨兩人看得目瞪口呆了。

  「啊!啊…害死人…了!」

  任妳怎麼叫吧,我是抱定決心要一直扣死妳為止呢。

  片刻,我感到她的陰核逐漸漲大起來,像硬海棉一般,並且又熱又滑又跳動不停。

  如此不停片刻的挖捏,倒把這個小浪婦給掏舒服了。

  我的手感到越來越濕,完全像放在洗手盆裡似的。

  於是,緊接著一陣急驟的扣挖,眼看她全身每一寸地方都瘋狂的抖顫起才止。

  她那樣軟綿無力地摟緊了我的頸子,不久,四片火熱的嘴唇便粘在一起了。

  但在此時,我的手一直沒有離開那頓開頓合的小陰戶,兩隻手指也一直捏住那粒肉核不停地把玩著。

  其實,我自已又何嘗不是早就心癢難耐了呢?不是為了製造性愛的最高潮,恐怕我早已與她實地進行著那玩意,說不定也早就棄盔卸甲而全線停戰了呢。

  這時,她不再握著我的大肉棒來回套弄了,而是在用力拉向她的陰戶去。

  同時,她自己火熱灼人的身體也自動地向我這邊靠過來。

  當我的龜頭剛一接觸到她溫滑多水的兩片陰唇時,陽具的根部便頓時起了一陣顫抖的感覺。

  隨後,它便極輕車路熟地往前一衝,耳邊祇聽得「滋」的一聲微的音響,整根陽具,便完全頂進去了。

  「啊!我的上帝!」

  她突然大叫一聲,臉色瞬然蒼白,胸乳往上一翹,小腹向內一收縮,就立刻昏眩了過去。

  這種徵候在醫學上解釋為「虛脫」現像,常發生在縱慾過度或長久不與異性接觸的人身上。

  目前,小阿媽這種暈厥便屬於後者。

  當然,她是很久沒有與男人做過愛了,處身這種環境裡,精神與肉體經過長久的壓抑,虛脫是理所當然的了。

  我對於性交雖然技藝淺薄,但是,根據平時由書本上獲得的智識,也足可使我應付自如了。

  我首先按兵不動,然後,把她緊緊地擁在懷裡,極輕微,極緩慢地繼續抽插起來。

  不久,小阿媽像一覺醒來似的,慢慢張開了雙眼,接著便喜極而泣了。

  她微微地抽泣著,一邊眼淚汪汪地低泣,一邊極自然地款扭著肥臀,與我的陽具相互配合著節奏而展開性愛最神聖的一戰。

  「啊…好險…」她慶幸地說:「剛才…我差點兒去陰府報到了…噯…」

  「不必怕吧!」我安慰著她:「我會及時拯救妳的!」

  她聽了我的話,活像吃了過多的酒一般,是那樣的媚人而深情,一對水汪汪的眼睛直視著我。

  在小阿姨這間溫暖的小暖室裡,時間在不自覺地飛快奔流著,我們全都有種赤裸地、復古地、放肆地快感。

  本來,在這囂亂擁擠的社會上,人的生命也像花朵那樣地短促,活著的時候,就得盡量放鬆自己,求得一分快樂,便多一分享受。

  我始終懷疑:有些人為什麼每天板緊了臉,那樣緊張地去討生活;為何不也盡情去追求快樂的生活呢?

  把吊懸著的心以及板緊了地肌肉鬆弛下來,讓靈魂回復到無所憂悶的境地,放下部份現實生活的擔子,而撿拾回人類本性的清淡生活,那該有多美多好啊!

  目前就是一個極好的寫照啊!

  藏身於這冥冥之中,與外界煩囂社會完全隔絕,三女一男,盡皆赤條條地一絲不掛,心兒雖然蹦跳著,並且呼吸短促,但,這難得的靈與肉的交替,這才是真實人生的一面呢。

  小妖精們,全都喜孜孜地,樂而忘憂的,眼睛骨碌碌亂轉著,在享受著人生最神聖最高尚的生活樂趣。

  這時,我與小阿媽的兩個傢伙一絲不掛地密接在一起,彼此全施展出渾身解數來盡量讓對方獲得美感。

  同時,也自對方獲得無價的快樂。

  聽不見別的聲響,耳旁只聽得「卜卜、滋滋」的美妙旋律。

  她一忽兒輕扭柳腰,一忽兒狂搖肥臀,一旁觀賞的兩個人,目不轉睛地瞪視著我們靈魂互通歉曲的主要部份,看那付饞相,活似要把眼睛嵌進我們的肉裡去。

  小阿媽也是個風情萬種的美佳人,她一經兩手抱住我雄厚的寬肩,就立刻不再放鬆了。

  兩條圓渾白嫩的藕臂,真如兩條蛇那樣地緊纏著我,兩條粗滑滑地小腿,也同樣用力地勾盤住我的腰際。

  並且,氣呼呼地,兩片火熱的厚嘴唇,不停地在我的頸項間、肩頭上啃咬著,那樣子就像一頭餓瘋了的狼一般的饑渴。

  一陣啃咬,一陣狂亂的抖顫過後,於是,她突然地乎靜了下來。

  腮頰及額角上,已經滲出一片油亮的香汗,並且耳畔到鬢邊也逐漸地紅暈起來,就好像一瞬間把小臉上塗抹滿了胭脂一般。

  就在那紅暈出現的同時,我也感覺出她那狹窄濕滑的小陰戶中溫熱熱地像小泉那樣流出不少的水份來。

  倏然,我的體內溫度也驟然昇高了。

  一股異樣地電流,如同萬千條看不見的微細蛆蟲,迅即沿每一血蠕爬著,霎時流遍全身。

  最後,便是一陣下意識地自然地扭動,那屬於人體內最珍貴的一種液體,便無法無天地噴射出來。

  一滴、二滴、三滴…,連珠砲般地,每一滴都準確地射到她敏感的花心上去。

  「啊啊…至親…至愛…啊…真妙呢!」

  「當然妙啊…我的寶貝兒…」

  像攀登阿爾卑斯山的嚮導,最後一個峰頂也被征服了一樣,那樣快活而滿足,那樣輕鬆而舒泰。

  卸下了重擔,完成了任務,便伸長了四肢,懶散而恬淡的休息下來。

  暴風雨終於過去,被涼洗過的梨花,空淡淡,嬌滴滴地爬起身來,收拾那被摧殘的剩餘的痕跡。

  小阿媽羞紅著臉兒,散漫而滿意地,一邊穿衣一邊兩眼淚汪汪地迷笑著,並且喘吁著看看我再看看她的兩個主人,那意思就好像在對我們道著謝。

  在尚未輪到辜紅的當兒,她早已又重新把茶几上擺滿了香檳,加了牛奶的咖啡熱騰騰地冒著白色的氣體,高腳杯裡早添滿了酒,端在手裡待我去享用。

  她是個聰明懂事的女孩,她的用意是何等良苦,她擺設好了吃的東西,並不是由於習慣,而是完全出於一片好心意。

  她並不自私,在未與她做愛以前,她想讓我吃些東西,同時也藉以讓我消耗殆盡的體力獲得恢復,以便再度交戰。

  祇從這一點觀察她的品德及教養,就足以證明:教育這件事情還是極重要的人生條件之一啊!

  於是,小阿姨與大家暫時都穿上了長紗,雖然,除掉這件單薄如紙的外殼裡面仍然一絲不掛。

  但,起碼在進食時是件神聖的事兒,對神聖的事是不能加以一分褻意存在的。

  祇一次的交媾,小阿媽就獲得了至高的滿足了。

  這時,她活潑地真如同一隻出籠的小鳥,蹦蹦跳跳地,嘴裡還哼著一些流行英文歌的斷句,進進出出的為我們侍候著,把樓上那瞎眼的老爺子早已忘得連影子也沒有了。

  小阿姨仍然色迷迷地盯著我,這我知道,在一度休息後又重新恢復了野心,我沒有超人力量再接受她的挑戰。

  試想與辜紅,當我交戰完了,還能有剩餘的力量來應付她嗎?

  於是,我答應她晚上不走,待我吃過東西與辜紅做完愛以後,再大睡一覺,養足精神好與她們連戰通宵。

  她們對這一意見,絲毫不表反對,反而更熱情的款待起我來了。

  這時,我們由於一度靈肉接觸後,彼此由陌生而進入熟識的階段,甚至還好像變了親戚。大家邊吃邊談天,不時還毛手毛腳地又打又鬧,同時大家還親熱地「姐姐、弟弟」的亂叫著,就像一家人似地和藹可親。

  由於人多嘴眾,再由個人彼此逐漸廝混而熟識的關係,滿桌的酒食一會兒就吃得精光了。

  於是,好心的辜紅再重新與小阿媽擺上一桌來。

  並且嬌浪的小姨,也跑到樓上去偷偷把她父親的養生酒及一些叫做「蕃巴根」的補藥拿了一些來。

  這名叫蕃巴根的東西,是生長在西藏雪山上的一種萬年不死的植物的根,對人體腎臟大有益處。

  聽說:至今仍如謎一樣的高山雪人,除了食些獸肉外,多是食用此物維生。

  那些登山家也多為了尋覓此種神妙補物而冒險高攀極峰,每年不知有多少人為覓找此物而喪身在那高峰奇谷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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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阿姨拿來的養生酒及蕃巴根,我們每個人都盡情地享用著,不到一刻鐘,就被我們吃食一空了,不出一刻功夫,於是,大家全都容光煥發而飄飄欲仙起來了。

  尤其是我自己首先在生理起了尖銳的變化,也許由於一時感到味美而貪食過量的綠故,渾身上下便頓時起了一種躍躍欲試的強力感覺。

  內心像被一股無名大火燒灼得無法抑制,血管同每一方寸肌肉全都膨脹得異常乾燥而火熱。

  同時,本來極安靜地垂下在胯間的一根軟化了的陽物,也在一瞬間膨脹粗硬了起來。

  在整個龜頭的四周,也產生了一種微妙的感覺--一股異常的不尋常地奇癢,不斷揮舞著我的主動進攻的意志。

  對於此種藥物的奇效所產生的變化,頓時使我起了疑竇萬千,我正自暗猜著,樓上那個年愈古稀的老人,每天不時服用這兩種補品,他的生理是否也有同樣的反應,那麼,他的私人情慾生活又是怎樣渡過呢?

  在我私下忖度之時,坐在我身旁的辜紅便漸漸不安起來。

  首先,她丟下酒杯,把她的手從我的衣縫伸了進來,不住地握著我硬碩的陽物揉弄,一邊用另外一隻手去挖掘她自己的生殖器。

  再看阿媽同小姨兩人,因礙於我們之間的「條約」關係,同時又無法覓到合適的代用品,便雙雙跌臥在床側,用手拼命挖弄壓抑著她們的陰戶。

  祇聽見一聲聲「滋滋」的音響,從她們的陰戶下面傳了出來,瞬間,這種絕妙的音樂便響徹了整個房間。

  「噯噯…唷唷…」小阿姨浪叫著。

  「啊…」阿媽也浪叫個不停。

  片刻,辜紅渾身抖顫得異常劇烈起來。

  繼而,她倏地一躍向我撲來,於是我趁勢一把將她抱起,一個翻身,兩人一同跌向床裡面去。

  隨後,我就把她緊摟在懷裡,開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豐滿的臀部,纖細的腰肢…

  最後,我把手順著她光滑的大腿一直摸到她那巧妙的部位,並且極輕微地在那條令人消魂的肉縫間逗弄起來。

  她毫無忌憚地大開著雙腿,一任我用手指去捏她被粘液滋潤得又滑又柔嫩的陰蒂。

  終於,被我一陣捏弄,她那溫熱的小陰戶中,便頓時流出一絲絲滑潤的液體來。

  這時,任怎的她也不能忍受而不來就我了,她那春情早已在心中如潮水般泛濫了。

  我便將身體半臥的跪伏在她的雙腿之間,在那個神秘的部位把那臉埋藏進去,用嘴輕吮那有異香地液體,同時更用舌尖去舐弄她越來越脹大的陰核。

  這一舐一吮,竟使她發起野性來了。

  她熱情奔放而激動,瞬間,竟把我緊抱起來,不禁用嘴像鳥啄般在我項際以及胸膛上火熱的吮吻著,一面把小腹不斷高挺著來找我的陽具。

  真想不到這種藥物在她身體內所產生的露效,竟是這般的妙不可言。

  此時,她一反本來面目,一變而為深秋燒山的野火般的狂亂而淫蕩起來。

  由予她的陰戶被藥物摧逼出來過多的水份的緣故,再者正巧她的陰唇大張開來,我的硬直粗翹的陽物祇一接觸,便如泥鰍鑽洞般,輕而易舉地一滑便連根沒入她的肉縫中去了。

  我們的肉體一開始結合,兩人的體溫便立刻昇高,兩個互相緊纏在一起的身子,全不停的抖顫著,並且發著高熱,使人感到就如同抱著個火盆那樣的火辣而灼熱。

  片刻,她開始了史無前例的狂扭浪搖起來,並不停的舉高挺著,然後再猛然地跌落下去。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急如驟雨般的快速扭擺,就像存心要把我的寶貝傢伙扭折似的。

  說也奇怪,這種藥雖然挑起男子的慾火,而暗地使人增添百倍神力而能長久持續時間外,在女子身上卻正產生了一種反效果。

  它對女子講來是害多而益少的,好處是容易使她們不斷獲得快感;但,相反卻能令她們很快洩身並一連洩得死去活來。

  這種結果,隨後在我再度與小姨同阿媽性交時便尋到了同樣的證明。

  我跟辜紅相互交接的時間大約祇有二十多分鐘,而繼之同小姨、阿媽兩人交替做愛也不過佔去將近五十分鐘的時間。

  在這段一小時多的時間內,我始終保持著高度的快感,並且由始至終既沒有軟化,也沒有再洩出點滴精液。

  但是,她們三人起碼每人洩了四次,同時,還每次都造成了虛脫現像。

  我因為生怕損害了她們的健康,或更為避免發生不可思議的過失,因此,我祇有強自壓抑住情慾之火,而向她們高掛起「免戰」牌,並且向她們告別回家,好讓她們暫時獲得養息,以備來日再行交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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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所謂:「無巧不成書。」

  當我剛踏進家門還不到一支煙的時間,便接到了千枝的電話,我幾乎把她忘記了呢。

  她說一直沒有機會給我通話的原因,是因為她的丈夫自南洋返回家來,她再三向我表示歉意。

  同時,令她更感到抱歉的卻是:最近一兩天內她丈夫便要帶她同去東京一遊,而無法再短期間與我幽會。

  最後,她為補償我的損失起見,便想了個折衷的辦法,她想替我墊付去日本的一切費用,叫我跟他們同去東京玩幾天,因為她丈夫到日本後要聯絡生意,那麼,我便可以利用機會跟她在一起混些日子了。

  果然,這是個絕妙的好計策,不由我不贊成她的主意,同時,更不由不令人感佩她設計週到的苦心。

  於是,我答允她的邀請,並向校方告假半月。

  翌晨,我尚在大夢方酣時,一個佣人打扮的人年婦人便送來了她的便條及一張飛東京的機票,另外是一家皇家銀行即付的一千五百元的支票。

  就這樣,我便在匆忙中收拾妥當,十時四十分前乘的士趕到啟德機場,而兩小時後,我便逍遙自在地在東京繁華的馬路上漫步了。

  我從未來過東京,在腦子裡祇存有一片模糊印象,那還是從電影或書報上看來的。

  其實,東京在戰後是從未稍停的在直線上升的,這已趕上國際水準的東方大都市,是天堂同時也是地獄呢!

  首先,出現在我眼前的便是揚名遐邇的銀座、淺草兩區,酒吧、舞廳、映畫院俯拾即是,那些看了令人心悸的大型裸女廣告四處林立著。

  各型的汽車、電車穿梭般東往西來,人群擁擠著,高軌及地下線的火車,整日夜轟隆個不停。

  夜來時,則更是熱鬧百倍,霓虹燈如彩霞般在彌漫的空氣裡閃耀著,歌聲、酒氣以及各種化粧品的香味,則更令人對於文明社會人類驕奢的享樂生活起著由衷的欣羡。

  香港雖也高居在國際水準之上,但與目前擁有一千萬人口的東京相比起來,便有著明顯的不同。

  這一晚,我一直被東京一切囂亂的景象所引誘,直逗留到將近黎明時方被一位木村先生領至一家小型的觀光旅社休息。

  第二天,我甫在床上大伸懶腰剛準備起身梳洗的時候,僕歐便送進一張印有「東京失蹤人口調查局」的萬鵬先生的名片。

  他是受了香港的委託,來調查我的下落,並送來一張署名張良人的化名電報給我。

  拆開來電,知道千枝又延遲了一天行期,本來,她要在今天下午五時到達羽田機場的。

  如此一來,我又要多苦待一天,同時,也將要在這兒多荒唐一天了。

  在快樂中,時光便會出人意料地快速地消逝,但惟有在等待某一件事情的發生,或者是在等候某一人物的出現卻是例外。

  早知道她要延期前來,我當可以更改班機,而再到辜紅家中去享樂一天多好。

  這一天當中,還是那位木村先生義務導遊,引領我大逛東京附近的名勝古蹟,代價是十八元美金。

  這時正值櫻花盛開的季節,東京市內以及郊外,遍處一片火紅,壯烈而短壽的日本國花,給人一種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風姿嬌柔的日本姑娘,穿著比紙還單薄並且透明的衣衫,那半隱半現的豐腴美好的胴體,則更給人一種致命的刺激。

  木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廣東話對我半開玩笑的說:「你想找個花姑娘開開心吧?嘻嘻…」

  「有嗎?」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帶你去找。」

  也不徵求我進一步的同意,說著便一招手叫了輛計程車,對那留小鬍子說了一陣,便拖我進車廂裡去。

  東京的車輛行人雖多如過江之鯽,但卻非常流暢無阻,片刻功夫,我們便駛到靠近舊皇國府旳街道上來,在將近河畔的兩扇朱紅大門前停了下來。

  下了車,木村代付十元車資,便逕自向前去按電鈐,出來應門的是一個身材纖細的芭蕾舞孃型的姑娘,他們相對又是一陣談話,隨後,那姑娘便引我們進去。

  一間寬闊的西式大廳,裡面又完全像中國北方書香間第的擺設,穿出進的又是些身著和服的而蓄新款巴黎鳥巢的姑娘,真是不倫不類,叫人發笑。

  日本女子侍候男人的體貼、溫馴是舉世聞名的,她們環圍著我,每個人都向我行著九十度的大禮。

  當她們行禮時,一股股混著高級化粧品的肉香,便悠然的從開闊地胸領間散放出來,使人如墜香粉罐中,頓時,胸臆間那種狂亂的野性便油然而生。

  所謂「劉佬佬進大觀園」,不久便覺眼花瞭亂起來。

  還幸虧身旁有個譯者,他見我一時被眾妖所惑而無法定奪的時候,便自動出面給我解圍。

  他為我找了個戰時隨父母到中國大陸住過幾年的姑娘來,名叫介子,人大方而又和藹,個性就像菊花那樣的文靜,使人一見便覺得異常的愛憐著。

  介子的漢語說得很流利,她的小房間裡也全是古色古香的中國擺飾,四壁掛滿中國山水字畫,並且桌旁還焚著一盤檀香,香煙繚繞,倍增一種如入仙境的神祕氣氛。

  她恭敬地以中國話向我問長問短,一面從酒櫃中取出一瓶烈酒,一些糖食水果。

  她知道很多的事情,並也知道中國人愛飲烈酒白干,可是她自己卻是滴酒不沾唇的人。

  我在喝酒,她便在一旁笑臉作陪,並不時信手拿些葡萄什麼的往小紅嘴裡送進去。

  一番小飲過後,自不必多說廢話,食與色不容分離,自然,接著而來的便是行人倫大禮。

  介子先替我寬衣解帶,然後,她自己再緩緩地解脫一光。

  「解除武裝」以後,我們便並躺了下來,她兩眼夢樣地瞪著帳頂,並極纏綿向我傾訴她的心事。

  她略帶傷感的說:「那些戰亂的年代裡,父親戰死在中國…」她微嘆一聲,然後接著說:「那時,就祇剩她與母親兩人了,在陌生的國土上,生活雖然不景氣,但她母親卻拒絕遺族的各種優待,甚至連接她們回國的召示也回絕了。」

  她那時在女中小學部讀書,才十二歲的年紀,自然還不知大人們心中的一切憂樂。

  有一天,她放學回家,恰巧看到母親正在與一個高大的中國人擁抱在一起,這才令她茅塞頓開,而瞭解了母親為何不願回國的秘密。

  當她一拉風門往裡一探身的當兒,但見那高大的中國人猛然吃驚地脫身要跑。

  可是,由於母親的死纏不放,他便一下翻滾下去,就在這時候,反而使她大吃一驚了。

  她說:當時使她吃驚的不是母親咬牙切齒的面孔,而是那中國人的一根足有一尺多長的陽物!

  自那以後,她的年齡逐日增長,而生理也逐漸起著變化,每天都在腦子裡思索著那根帶油帶水的大陽物。

  日久天長,一股崇拜中國人的心理便愈來愈厲害起來。

  直到今天,這將近十數年的相思債才算獲得如願以償。

  為了這個單純的理由,她才把她的小環境完全中國化了。

  而她的鴇母也許同她有著一樣的隱衷,看那客廳的擺設就不難找到答案了。

  介子把未說完的話,吞了下去,便拉了我的手放在她情潮漲滿的陰戶上,讓我給她先來一番扣弄。

  我初嘗日本女子滋味,又怎能輕易放過時機不來個遍體巡禮呢?

  於是,我運用兩手,在她光滑得幾乎可與大理石比美的肉體上極其「冒味」地撫摸起來。

  最後,還是她把我遊移不決的手拉向那蹦蹦凸、水滑滑地小陰戶上,這才停了下來。

  我再度將手指探進那嫩肥小肉縫裡去,一直捏弄得那彈性陰核膨脹到極限為止,另外,又生怕木村先生在外面等久而不耐煩,便逕自挺起陽具,對準她狹隘但油滑的小肉縫衝去。

  真巧!那肉棒一到門口,便遇到陰門大開。

  於是,不費吹灰之力,一聲「滋」響,兩個肉物便密切的交起朋友來了。

  我們相互交替著挺動,我祇覺得她陰戶狹小而可愛,又好像天生成為配合我的陽物似地深淺適中,大小也適度。

  於是,每次抽插都沒有浪費半點感情。

  她一忽兒便變成那種太陽下的雪人的模樣了,渾身的骨頭全像不翼而飛,只剩下一團溫滑柔嫩的白肉了。

  到了這種火候,這不由我不感到後悔來,心裡直恨怪自己走時的魯莽,為何竟忘記去向辜紅討些蕃巴根帶在身邊啊!

  介子就像一隻小綿羊般地馴服體貼著我,一會兒翻上,一會兒又翻下,大約在半小時之後,我們便變化完了我們的「任務」。

  她在洩身之前,也是先來一陣抖顫,並且還一陣樂極生悲的哭泣起來。

  等她四肢伸展開來以後,我也把雙腿用力一挺,一股熱辣辣的精子,便爭先恐後的向花心奔去。

  事情辦完,木村仍在等我,我們便開始遊覽市區,最後,在華燈初上時分,我們始趕返小旅社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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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提前休息,今晨便起了個早,離開千枝到達的時間還早,同時,她一下機絕不能馬上就給我通話。

  那麼,在這一段美好的時光裡,就祇有到處去胡逛一番;或著,更苦的差事便是呆悶在旅館裡看乏味的電視節目了。

  日本是個善於模仿別人的國家,無論什麼東西,祇要別的國家一發明出來,她便馬上要跟著屁股學樣,不管費多大困難,也要立刻弄一件出來。

  因此,她們的國民生活便無形地提高了。

  在歐美先進國家裡,到處充塞著五花八門的俱樂部,諸如「懼內俱樂部」、「老處女俱樂部」、「自殺俱樂部」等,凡人家有的日本就,有可是日本獨創出來的,歐便不一定也跟得上。

  譬如時下流行東京、橫濱、大阪…一些觀光性的大都市裡的「賽春會」就是一種別出心裁的秘密俱樂部,同時也是西洋人所不及的。

  午飯後,木村來邀我去觀光賽春會。

  這家賽春會在東京最為別緻,經常吸引著不少外來遊客,不知每年要替國家賺來幾千萬外匯,為了這理由,當然也格外愛著「保護」,雖然是違法組織,卻並不在「取締」之列。

  它的會址設在有名的淺草區,並以「玉姬女子舞蹈學校」為掩飾的招牌。

  會員入會資格限制極為嚴格,年齡都是十五至十八歲,入會前得先發誓,當然,第一要件得俱備「健美」的體型,高貴的儀表,秀麗端莊的面孔。

  前來觀光的人,都要經由觀光嚮導介紹,進門時還得購買一付特製的面具,以求掩蔽自己面貌而避免洩露身份當眾出醜。

  當然,這是為了便利遊客而精心設計的,戴上這種面具不但能完全改變你的面型。

  同時,說話時聲音要由傳音器出傳出,而令你的音調也可獲得改變。

  據木村說:「到這裡觀光的人,不祇是由外國來的,就是他們本國內的高級官員也經常前來光顧,這當然得歸功於他們的特製面具了。」

  我們化粧以後,木村便領我穿堂越室,經過一段千迴百轉的長廊,直抵「秘室」門口。

  於是,木村趨前按一個秘鈕,一張巨大的中堂便呀然開啟,隨後,我們便像下地獄似地乘電梯直達那地下天堂。

  進來得正恰當,而剛好遇上第一場上演。

  我們圍坐在一圈活動轉桌四周,剛一入座,便聽到音樂響起。

  接著,祇見一張圓形碟由空中直垂下來,圓碟四周站立八個身段玲瓏剔透而神態自若的裸體夏娃,等她們一降落到適當位置後,突然,全室燈光頓時改換。

  燈光一變而為一種強烈的桃紅色調,繼而,面具上的透視鏡也受了一種光學感覺,令人視學頓時明快百倍,不但所看到的物體改變了顏色,而且也被放大了數倍。

  當音樂由快板減為慢板時,圓桌也開始緩緩地轉動起來。

  每個裸女平均要跟著轉動的旋律在你面前出現三十多次,在她們的腳下全標著號碼,好待你任意去挑選你的意中佳物。

  我們坐的部位,剛好與她們的陰部平行,假如你要看她們的胸乳及面孔,就得仰起頭來。

  如此,但見每個觀光客的頭,忽而上仰忽而低垂,就像在答應借錢給別人似地,那點頭的姿勢也都是勉強而吃力的。

  一至八號在我眼前連連輪迴出現,由鏡中平視出去,但見她們一張奇妙的陰戶,竟似貼在眼鏡片上一樣的近。

  並且,那些被放大了的陰戶全在不安份地翕動著,十分忙碌地一張一合,每一合攏來的時候,就見那縫隙裡便被擠壓出一絲晶瑩的液體來。

  而當兩片陰唇每一張了開來時,卻又可清晰的看到裡面那顆紫葡萄似的肉核,以及那肉核下方的水潤潤地小洞。

  這真是奇妙極了,我被那些小巧而誘人的小肉洞迷惑得眼花撩亂起來。

  木村暗地向我示意,他的意思是這一桌要以四號最為超群,而我的下意識卻認為六號更為標準。

  當然,每個人的審美標準不同。

  於是,我便暗自記住了六號,回頭散場時再作定奪。

  最後一圈轉過之後,祇聽音樂頓時停止,全室燈光霎時變為通明。

  這時,這一碟可餐秀色便緩緩上昇,等第二次音樂奏起,另一碟佳物隨燈光的變換而悄然下降。

  我對這一碟祇覺姿色平平而遠不及第一碟中的六號來得秀美絕倫。

  於是,第三、第四,一共八碟佳麗輪替下降,燈火忽明忽暗,音樂忽慢忽快,八八六十四位火熱熱的肉體旋轉,八八六十四張金滾滾的小陰戶在面前開合過去之後,燈光又變回原來亮麗的色調。

  史特勞斯的慢華爾滋響起,全場每個觀光者全都像趕了一大段旅程似地疲憊萬分,東倒西歪的仰臥在四週的大沙發上。

  我也如醉了酒似的,渾身軟綿綿、癢酥酥地通體無力。

  木村給我交涉六號的時間去了,我便獨自靜坐下來,啟開面具上的口罩,取出香煙來吸著。

  像這種變相賣淫,真所謂花樣奇特而新鮮,諸如此類的玩意,在東京以及世界各地比比皆是,時下大千世界,人活著雖然得整日夜為生活而奔波勞苦。但,再想想這精彩的一面,人生終究是件非常有趣而劃得來的事呢!

  木村回來了,他交涉成功,叫我立刻就去。

  片刻,有一群各持一面號碼牌的小姑娘,像蝴蝶似地姍姍而來,我就隨同六號的紅娘前往更深一層的秘室而去。

  這是間純粹西化的房間,門口有一蘋果色的吊燈,燈光下掛著書有「宮子」的漢文及英文的銅牌。

  一進房門,就聞到一股強烈的紫蘿蘭的香氣。

  宮子小姐赤裸裸地躺在有活動床架設置的緞縟上,兩臂分墊在髮後,盯著我發著歡迎的微笑。

  她的下體被掩蔽在半透明的花床單的底下,兩條豐滿的大腿清晰可見,就連那兩片微微突起的陰唇也隱約透出。

  她的乳房是屬於北菲型的高翹的一種,輪廓勻和而明顯,兩個高突的乳頭四周,呈現著誘人的玫瑰色的圓形暈輪。

  大眼睛,長睫毛,微翹的上唇更顯得媚力萬千。

  這時,我一屁股便坐到床沿上來,因被她這付誘人的媚態所惑,而毫不感到有一分羞臊的感覺,便順手在她多毛的臂腋間捻弄起來。

  如此一來,逗得她一面不停地格格的嬌笑著,一面便把圍裹住下體的被單猛然一掀,一個騰身便把我死命的擁抱住狂吻個不停。

  我一面與她接吻,一面便抓住她肥而渾圓的大乳房一陣揉捏。

  祇見她被我捏弄得兩眼微閉著,同時,那本來小巧精緻的乳頭跟著脹大起來。

  因受了言語的隔閡,使人遺憾的是彼此不能互通款曲,韶光易逝,良機不再,沒法子,就祇有盡量節省時間,而立刻火速地解衣上床,行雲覆雨了。

  正當我脫光衣服,爬上床來的時候,她就將身子一翻,把我壓在下面。

  接著,我的嘴便被兩片火熱熱的唇片覆蓋住了。

  宮子接吻的技術是我永不能忘懷的,她真不愧為受過良好「訓練」。

  她的舌尖是那麼的露活,插進我口腔不停轉播、翻弄,逗弄得我滿口都癢酥酥的,尤其舌根底部,則更覺著焦灼而乾燥。

  這時,一股無以名狀的慾火,早就油然而生,由心的深處,一直沿血管所行路線伸展著,頓時燒遍全身。

  於是,我就盡量移動著下部,讓高挺的陽具去尋他的快活源洞。

  可是,她卻故意扭轉著腎胯,借以逃避我的陽具,好像要一定按照手續進行這件交易,不等吮吻、撫摸、挖弄這些節目演變完結,她是不讓人直搗黃龍的。

  論說我的性經驗淺薄,是難以運用自如的,但是,我卻會見風轉舵,隨機應變而採進一步手段來創造高潮的。

  我就試行以性藝前奏曲,先來個體無完膚的大肆撫摸,然後是接二連三的揉捏挖弄。

  她伏在我的上面,用她那緊閉不開地熱烘烘的陰戶,把我的陽物壓倒下去直貼在小腿上,造成一種可遇而不可求的尷尬狀態。

  雖然,我的傢伙一再被窘迫的發著脾氣,一蹦一翹的要找她的陰戶算帳。

  但,怎奈受了居低臨上壓制,便再有力量,也是一籌莫展了。

  於是,我便把摟在他細腰上的雙手,逐漸下移到光滑柔嫩的肥臀,開始大肆撫摸的技倆。

  兩手從她的臂叉中間反插進去,越過屁股,一會便覓到了那條凌凌的小肉縫了。

  接著,我一手分開她的微熱的陰唇,另一手便在那顆軟嫩小肉粒上不停捏著。

  不一會功夫,那肉核便被捏得腫脹起來,同時,肉核下面小洞內也跟著有一股溫滑滑地液體直流出。

  這一來,我便再改變路線,放棄了脹大變硬了的肉核,而挪出手指沿肉核下,游一直深進那個濕滑柔膩的小洞裡去。

  一霎時間,這窄小僅容手指插入的小洞,便逐漸的張大鬆弛開來,並大量向外排洩著洛帶粘性的水份。

  小陰唇受了刺激,便不停地開合起來,連大陰唇也產生了同樣的運動。

  於是,我把手指更往裡面伸插進去,一刻不停地,極急緩有緻的一進一出,並不時在她粘如煎糕般熱而濕的陰戶四壁上搔弄著。

  瞬間,奇蹟發生了--祇見她兩頰泛起了桃紅,額頭滲出了香汗,喘息加速著,並且,她的吻也愈得緊湊而熱狂起來。

  她的身體開始輕微的抖動,下部也起著顫抖,陰戶內水份越來越如潮湧了。

  於是,我把兩根手指同時深入,更深情地在裡面抽插並忽緊忽慢地絞弄著。

  一陣急雨般地猛烈抽插過後,宮子便進入巔峰了,祇覺她滑膩的陰戶內,開始有了動作,繼而,臀部便上下挺動起來。

  她這一挺動,本可給我造成一個橫身直入的機會,但是,這回卻該讓她受點折磨。

  雖然,她把臀部高翹著,而以她那濕潤潤的陰戶來尋我粗大的陽物,但是,我偏要在這緊要關頭吊她一下胃口。

  我把她虛情假意地摟在懷裡,並以右手握住自己碩大挺硬的陽具,那大如桃子般的龜頭儘在她濕淋淋的大陰唇上來回磨擦著。

  磨擦能生電,這原理不易被推翻。

  當我給她磨了一陣之後,果然,她便渾身顫抖起來,像被電流貫通了一般。

  同時,電生磁的學說也獲得了又一證明,這時,她便像八爪魚似地,緊緊地被我吸住而難分難離了。

  我的龜頭也不能長久在門外受苦,當她的陰戶再度大開的時候,我便把小腹用力一撓,祇聽「滋」一聲,一根粗大長肉棒便被吞沒了。

  「要細!要細!」我祇聽清了這麼兩個字,當時雖然不懂「要細」的意思,但,據猜想大概離我們中國人的「妙極了」不會相距多遠吧。

  隨後,她嬌聲細氣的接連不斷地滴咕起來,此中還夾著「哼哼噯噯」的浪叫。

  經她坐伏在上面一陣狂扭,被夾在陰戶內的陽具,也跟著變大了起來。

  這樣像磨豆漿似地扭轉了很久,祇覺得她的淫水出了一次又接連一次,不但把我的陰毛連同陰囊一齊澆了個淋漓盡緻。

  同時,底下墊著的綢緞被褥也給澆濕了一片,於是,我就像躺在水窪裡一般,兩片臂肉被泡得異常不舒服。

  於是,我便把身子支坐起來,把臀部向後移動一些與她對面抱坐著,很像搖船一般。

  這樣,彼此就感到較快活了一些,並且,還可親眼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兩個對手。

  她的乳房高翹著,直挺挺地擺在我的眼前,像一對方月裡的大桃子擺在供台上,叫人看了祇覺得渾身麻酥酥的,真想在那粉白渾圓的兩個大肉球上咬它一口。

  這種姿勢給了我們不少的便利同快感,我們可以不受任何拘束,任意扭呀搖呀地滿床移動著。

  我一邊搖著,一邊又把身子往上挺動。

  她也隨著我每一次的挺動迅速的把她的陰戶向下方套落下來,當她一套落,我一挺動的時候,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發「出滋滋唔唔」的音響,同時,她也跟著滿嘴「要細,要細」的淫蕩的狂叫著。

  這是再好不過的音樂,令人聽來,心驚肉顫得越發厲害起來。

  大概是每一次的挺動都能碰觸到她的花心之故,現在,滿床滿褥全都被她的淫水浸遍。

  淫水越流越多,心火則越發狂熾起來。

  宮子的身子不停地顫抖著,乳房也不住上下抖動。

  而她的濕滑滑地陰戶中水份更多的向外流溢著,子宮口開始了那種美感的吸吮,陰道內陰壁嫩肉也忽而收縮忽而放鬆著。

  倏然,她一陣急驟地抖顫,兩臂便拼命把我的頸項抱住,接著,兩片火熱紅唇便一擁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連嘴唇也被她咬破了數處。

  於是,她逐漸軟弱下來,陰戶肉突然被一陣高熱侵襲著,溫泉似地愈形滑潤可愛了。

  突然間,一陣天旋地轉,我也同時達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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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觀光完了賽春大會,已經是將近下午五點鐘了。

  於是,我便跟木村到一家漢食料理店去吃晚飯。

  兩人共飲了兩小瓶台北來的高梁酒,吃了些滷菜松花蛋,然後,每人一盤春捲後便匆匆趕返旅社中來。

  當我脫去外衣正準備去洗滌一下身子的時候,忽聽電話鈐響了,拿起聽筒一聽,頓時使我心花怒放了。

  原來這次千枝先她丈夫三天獨來東京,那綠帽佬臨時又須去馬來亞兩天,才能趕到東京來,因行期三番兩次更改,他深怕愛妾等得心急意燥,所以就先叫她一人前來玩賞三天。

  「我的天!這多麼好呀!」我說:「我去接妳吧!」

  「不必驚動別人,反正我帶的行李不多,等下叫輛的士去找你好了。」

  「親愛的,快來!別讓我久候!」

  「不會的,我就來了…bye、bye…」

  電話掛斷,我立刻去洗澡更衣,並修一下鬍鬚,容光煥發的靜等伴人的來臨。

  洗完澡,大約有半小時,還未見到千枝的人影。

  但當我點了一支煙正準備往床上躺一下的時候,忽感到與隔壁連室的那扇便門輕敲兩下,鎖匙一響,接著,我的千枝便飄然閃身而入。

  「為避免啟人懷疑,親愛的,我訂了隔壁房間…」說著就小鳥般投入我的懷抱中來。

  「嗯…久違了,我的愛人!」我輕輕地吻她。

  「我每天都想妳呢?親愛的…」

  「妳真把我等急了!」我在說謊,其實,對女人說老實話,便是天下第一號大傻瓜。

  「好,你罰我吧,我該受罰的!」

  「那麼,鎖了妳的門,讓我懲罰妳一頓!」

  「罰死我活該,我對你覺得很抱歉!」隨手就把房門加了鎖,然後,便悄然撲到我的胸前來。

  我在她腮頰印了一個吻記,也轉身把房門上鎖,並打電話到僕歐房,叫他們不要打擾我的休息。

  於是,我們便肆無忌憚地大脫特脫起來,一霎那間,兩個人便都脫了個遍體精光。

  「來…我的傑…」她四肢大攤,仰面朝天倒在我的床上:「來罰我吧!越厲害越好…來…」

  我就一躍上前,抓住她的兩隻尖聳白嫩的大乳房,盡情地揉搓起來。

  彼此分離大概祇半月左右,好像感到她比以前更美更嬌也更迷人了。

  而且,她的乳房也像較前更漲大更滑嫩了,她的陰戶也更柔軟飽滿了許多。

  我在她多肉的大乳房上胡七糟八的亂揉亂摸了一陣後,她便嘻嘻嘿嘿地坐了起來,與我正對了面,兩腿分支著,一個嬌艷欲滴的玫瑰花似地小陰戶,被我端端整整地握了個滿把。

  然後,我多情的把臉偎貼在她粉白嫩滑的胸膛上,並用嘴含住了那個海棉體的小乳頭,學著孩子的樣兒,一口一口的吸吮起來。

  「啊…」

  女人的奶頭生來就具備兩種妙用,一種是餵食子女,另一種是男子捏弄把玩。倘若兩種用途顛倒一下,便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般的快活難言。

  我這一吸,她就顯出無法抗拒了,於是,她一手緊握住我的硬翹的陽具,一面便往上面蹲了上來。

  對於這種動作我絲毫未給予反抗,聽其自然,她慾火早已高焚,就拿我自己來說,雖然下午在賽春會與宮子小姐來了那一手,可是,過了兩三小時後,便又起了另一次狂焰,非再盡速解決一次是無法平息下去的了。

  性慾強烈的人是健康情形良好的現象,因此,我從不放棄可以放縱自己的機會,祇要有美色當前,便從不輕易讓它「派司」過去的。

  千枝平穩的坐了上來,並送上她的火熱的唇與我親吻,光滑而柔嫩的背,讓我任意地撫摸著。

  我還是用著剛才與宮子性交時的搖船動作,抱著她在床上來回的又扭又搖。

  「噢!就這樣…快快…」

  我們像鴛鴦戲水一般,面對著面,胸貼著胸,我兩手強力地抱住她柔如柳條的纖腰,她兩手摟住我的後頸,對面牆上的穿衣鏡中,便出現了我們一雙赤裸的原始,看來給予人心增加快感萬千。

  「嗯…罰我吧!來…來呀…」

  夜是何等的溫柔、可愛,給人帶來一種永生的青春氣息,在這樣的夜裡,我們像膠一般黏,糖一般的甜,而緊湊的成份卻永不會為什麼力量所擊敗。

  「這就是了…」我說:「對一個背信的女人就應該利用這種處分方式!」

  千枝到底是老於此道的人,對於這種搖船式的性交顯得既熟練又熱情,同時,還時時採取主動的搖擺,在短時內就創下第一次洩身的記錄。

  「你看…我出了…」她不停地叫著。

  「這才第一次呢!」我故意說:「今天我要罰妳出一百次水呢!」

  「我的傑…你老練得多了…上次,我們在…小陳家的花房…你那時還是個孩子呢…嘻…」

  「但現在是在東京啊!我們不能老落在後面,我們得趕得上時代的水準啊!」

  「是啊…啊唷唷…你別那麼…用力頂…啊…」

  「怎麼?子宮痛麼?」我稍停挺動說。

  「你這個傻傑…昨天…我才停了經呀…再輕點兒吧…」

  「好吧…妳自己自由滑動吧!」

  「啊啊…我自己來…啊…不好了…我又…又出來了…」

  不用說我也察覺得出來,我的陽具頂端現正被一股熱浪沖激得萬分舒適。

  「枝…妳還該被罰九十八次呢!」

  「啊…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親愛的傑…做做好事…放我起來…吧…」

  「怎麼可以呢?我還未到那節骨眼呢!」

  於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祇為自己一時的痛快,便又擁著軟綿綿地身子狂扭猛挺了起來。

  「啊!死鬼…你不得好死啊…」她嬌聲媚氣的浪叫著。

  「別罵人啊!我這就快了。」

  「啊啊…放開我吧…放我…」

  嘴裡那樣說,但心眼裡卻像說:「摟緊我吧!」

  女人是全世界第一流大謊言家,她們眼珠一轉就可以編一個天大的謊出來,並且,她們在說謊時從不臉紅更不氣喘。

  其實這還得用著叫嗎?我根本也沒用力摟緊她,同時,她自己不但不反抗分毫,反而還跟著我亂扭亂搖的,祇是叫兩聲故意教男人昇高一些慾焰罷了。

  我一面再把她光滑白嫩的身子摟緊了些,一面好讓自己的胸死命壓迫著她的乳房,加重磨擦。

  「啊…我的傑…我…唷唷…我想…」

  祇見她渾身打著抖顫,小腹一放一縮,陰戶內便如小泉眼似地「噓噓」地湧出水來,這已是第三次了,我想我自己也就要完結了。

  倏然,她猛然抽顫了一下,渾身冗肉顫抖,嘴唇張開,潔白小牙齒跟著咬緊了。

  隨後,一聲吁嘆,四肢便鬆軟下來。

  同時,我的龜頭上也被她子宮內噴射出的熱浪所刺激,而起了一陣癢麻麻地快感,這快感頓時傳遍全身。

  片刻,當千枝再度由暉眩中甦醒過來時,正巧,那陣快感已抵達峰頂,一股熱而快速的精液,直向她的子宮口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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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的櫻花很快就謝了,在落英繽紛中,我伴著千枝到風景幽美的地方去遊玩,祇是遺憾的是:我們的時間太匆匆,而不能待到夏去秋來時,好去有名的日光去看那一片火海似的楓葉。

  她的丈夫一到東京便日夜忙著各界的應酬,商業上的協調,同業們的歡宴,雖然有時他也帶千枝一同去,但,那多屬於私人方面的交誼,像這樣的商業鉅子,自然是十分忙碌的。

  那麼他的嬌妾美妻也自然要更形忙碌,當他正滿腦滿心的做錢財大夢的當兒,不知他是否曾夢到他的妻妾們正擁在別人懷裡,那種要死要活的快活鏡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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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天──

  我赴訪千枝未遇,恰巧木村先生也因事外出,於是,我便獨自叫一輛街車載我去橫濱。

  來到橫濱後,我這才想起身旁未帶翻譯的人來這裡,雖不會因言語隔核而慢待客人,但,各種不便是可想而知的了。

  不過,在日本還遠比歐美要方便得多。

  因為這裡的語言雖令人不易聽懂,但在文字方面大玫還可以會意,你不懂語言,祇管照招牌廣告走,總不會有多大錯誤。

  於是──

  什麼歌劇院、舞廳等娛樂場所,在一天的時間裡我就跑了個遍,同時還光顧了兩家上等華人料理。

  時間在玩樂時便像箭矢般也似地過去了,一整日的奔跑,身上也出了不少汗水。

  聽說日本的洗浴非常特殊,便掉頭到華人料理店去,找人帶我去洗沐身體,並藉以欣賞一番全球聞名的男女混浴奇景,也不虧負前來日本一遭。

  他們洗澡的地方招牌祇畫了一個彎曲的字母,聽飲食店的小周說那個字的讀音是「油」。

  這就難怪我跑遍半個橫濱都找不到個洗澡的地方呢!

  於是,我便單獨進入這個「油」裡面去洗。

  一進門,服務臺坐著兩個少女,面孔是屬於那種圓圓的若尾文子型的。

  雖然算不得什麼漂亮,但是她們的服務態度卻十分溫和,並且有個還能說幾句中國話。

  她們一看我是中國大學生,面孔上便顯出那種欽敬羡慕的模樣,繼而,一想到我是前來開洋葷的,兩人便不約而同的相顧嘩笑了起來。

  會說幾句中國話的姑娘名字叫做亞素子,另外一個祇叫一個子──燕。

  亞素子告訴我是要洗大池還是小池。

  當然,我來的意思是洗大池,以便觀賞一下日本女人的裸體。

  誰知,亞素子卻要我洗小池,她說:「洗大池祇能看不能摸,就像隔著玻璃看肉餅,吃不到口只管眼睛看得飽,內心乾著急那又有什麼意思。」

  小池並不是一個人洗,她可給我找個華語學校畢業的小姐來伴我取樂,於是我順從亞素子的意見,到後堂小池去,脫去外衣靜符佳人的來臨。

  她為我叫來伴浴的小姐有個很動聽的中國藝名:叫做愛芳。

  愛芳頂多不過十八歲,是個美日混血姑娘,金色的髮絲,白裡透紅的健美皮膚,奶房是澳大利亞型的,出奇的圓大尖突,尤其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更是豐滿而渾圓。

  一進門便迅速地把衣服脫得精光,把惹人發狂的大胸脯挺著,在我面前幌來幌去。

  她的小腹平滑白嫩,微突的陰戶上叢生一片金黃色捲曲的愛的羽毛,就如同初春的小草,柔軟艷麗得可愛。

  「怎麼樣,還可以嗎?」她又反轉了一個身,然後便湊前來說。

  「可以,當然太可以了!」

  「我還以為要退票呢!」

  她把胸乳一聳,嘴裡吐出一股紫蘿蘭的香氣。

  「你們貴國很多大人先生們大都會挑剔,看夠了便再換一個來,然後一個一個換下去,到最後往往再把第一個召回來。」

  「這也許是理所當然的事呢,妳知道出錢購物都是要盡量選擇合心稱意的,這是避免上當啊!」

  「當然!可是我們每期畢業的人數有限,挑來擇去我們真感到難於應付。」

  「妳為何不選擇外語,而接待別國人呢?」我用話語反激她。

  「哈!」她聳一下肩,繼續說:「要應付歐美人,也得自己有那付本錢啊!我雖是美日混血兒,但是,自己的本錢卻十分小巧緊湊,這個…沒有法子!」

  她說著,便把大腿一翹,展露出那個生得小巧玲瓏的細嫩股縫來。

  「哈哈…原來如此…哈哈…」

  「哈哈…」她笑著就一翻身跌入浴池去,濺得水花橫飛。

  斯時夜深人靜,我也迅速脫光衣服跟著她躺了進去。

  這個時候,隔室傳來那種略帶憂傷的日本音樂,她兩腿搭在浴池邊沿上,我則坐在池底邊。

  面對著她微裂開的粉紅色的小陰戶,細細地觀賞著。

  她不時向我飄送著媚眼,並且用手把水撩起,向那亮晶潔麗的縫隙裡潑去。

  頓時,把我看得神魂飄盪,六神無主了。

  她的細緻嫩紅的陰戶,經她用水撩潑後,便漸漸張大開來,尤其是一顆若隱若現的陰蒂,也被刺激得紅亮而腫漲,一刻不停的由裡面向外凸出。

  越發張開的陰唇,逐漸紅腫著,一顆櫻桃似的肉蒂,更形凸漲發亮了。

  這樣的刺激使得她自己早已忍受不住了,祇見她停止了潑水,索性用手在那細窄並微開的股縫裡,又插又挖的,摸樣兒倒有些叫人見了生憐。

  我不願再做柳下惠,更何況這樣子越是叫自己受不了呢。

  於是,我雙腳一翻,屁股便滑落水中來。

  我的陽物早已硬挺挺地,像高射砲一般了,當我一滑落下去的當兒,正巧那,圓滑淜的龜頭正好碰到她張裂開來的小陰唇。

  我的天!祇聽得「滋」的一聲,不偏不斜,兩件寶貝便自然地接合在一起了。

  「啊!」

  她又驚又喜的叫了一聲,便也把雙腿一滑,一屁股跌落下來。

  這樣一來,兩個火熱的物體,便更形密合無縫的膠接得如同二位一體了。

  她於是神意盎然地,含情脈脈地用兩臂勾摟住我的頸項,把她那兩片火辣辣灼人的紅唇,死命的與我親吻起來。

  我們兩人的下體,全都泡在溫暖濕滑的水中,每一挺動,便造成一種奇妙的音樂。

  水波盪漾著,水面映出我們正在性交的下體,模糊得顯得異常的可愛。

  就這樣她一邊猛烈的款擺嫩腰肥臀,一邊用嘴在我臉上每一部位吮吻著。

  閒下來時,嘴裡便哼唱著一些熱情肉麻的中國小曲,這些歌曲全是中國北方的調情曲,我雖生在北平,但我自小在香港長大,對於這些美妙的小調兒,聽來雖很動人心弦,但感到總有些陌生。

  她一邊扭一邊唱著,不到片刻,那陰戶內便出現了一種熟悉的溫熱,一種類似糊狀液體,便隨著她不停的扭挺而泉湧了出來。

  這種溫熱的液體往外湧出時,她更形冶蕩不羈,兩臂死抱緊我的肩,一對圓渾尖突的大乳房緊緊擠在我們中間,她急促的呼吸著那種紫蘿蘭的氣息,渾身不停的顫抖著。

  一會兒,她的子宮內開始了一種極其微妙的抖顫現象,這使人感到一陣陣如被蟲蟻咬的快感,又癢又麻,這滋味與乖電梯自大廈頂下降時,同樣的令人神飛魄盪。

  「唷唷…」她微翹小嘴,閉緊雙目在嬌浪的叫著:「啊啊…中國哥哥…中國爸爸…」

  一會兒,那種時常在千枝身上出現的中風現像便也在這個混血姑娘的身上出現了。

  大概,凡是淫蕩成性的女人都是這樣的吧?我心裡暗自想著。

  這時,她有種搖搖欲墜的態勢,我兩手緊摟住她的腰,不讓她精神的突然鬆弛而倒臥下去。

  我的龜頭被那種吸吮舐得異常舒服,並且,由於她的陰戶內壁所產生的規律的抽縮,而省略了我的抽插動作。

  如此,我們的性交便更形熱切激烈了。

  「啊!上帝…」

  她如泣如訴地浪語著,並渾身上下每一方寸的嫩肉,都那樣自然的抖顫著。

  倏然間,一股來自神秘之域的電流,瞬間貫穿我的週身脈絡,我的小腹開始了快速的收縮,而後繃緊。

  而後,那熱流便急驟昇高,兩個始終立於旁觀地位的睪丸,也放棄了冷靜的態度,一變而異常熱情起來,連肛門也起了響應,開始由鬆弛而倏然收緊。

  於是,一群熱情洋溢的精子突然像發狂似地一齊爭先恐後的直往她的子宮衝去!

  「卜卜…卜卜…」

  每一滴精液射中穴心時,這混血姑娘便產生一個近似發狂的叫聲,此起彼落足足有三十次之多。

  當我最後一滴珍貴精液射完,我也頓感到一種異樣的懶散,快感的情緒鬆弛下,內心就像又放完了一門重要課程那樣的輕鬆而滿足。

  由於這一次亞素子的巧為湊合,在我的人生旅程上,又增立了一塊與混血姑娘性交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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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我尚在睡夢中,千枝便打電話來,她說就要跟丈夫到檀香山一遊,再次會面的時間大概要在半個月以後了。

  於是,我就祇好一個人獨自返港了。

  這次日本觀光的時間雖短,但卻給我增長了不少性知識。

  等以後有機會我將捲土重來,大肆放縱的遊樂一番,倘若機會允許,我還想在日本永遠定居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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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entry was posted on 6/15/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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