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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人

  原人

  打字者:夢秋

  第一章鐵絲網內的性飢渴

  鳥多監獄紀律廢弛,怪事不斷,是從喜多城監獄長調來之後開始的。在監獄管理層中,以監獄長喜多城為代表的“日之派”想方設法地向犯人敲詐錢財,索要賄賂。他們以犯人中誰的錢或物送的多少,而確定誰能減刑和減刑的多少。要想獲得假釋或回家做短暫逗留的犯人,自然也得向他們送錢。屬於後面這種情況的,回到監獄時還得將專門帶回的家鄉的土特產獻給監獄長等人。而監獄長喜多城等人索取的財物,自然是由犯人的家屬方面出的了。

  監獄長帶頭違反紀律,看守中自然也就不乏其人了。鳥多監獄中的三百多名男女犯人中,為了能獲得看守們的額外照顧,幫忙辦事什麼的,向看守送錢送物的不是少數。尤其嚴重的是,女犯人中長得稍有姿色的,情願或不情願地陪看守睡覺,早已是個公開的秘密了。特別是看守尾形,一個長相粗魯、塊頭很大的傢伙,利用掌管分配犯人工作大權的身份,曾與不下於兩打的女犯人幹過。這是男犯人據從尾形的辦公室裡出來的女犯人的人數中統計的。

  武川猛男因犯有殺人罪,被判了十年的監禁。在監獄的男犯人中,他的個頭算是最高的了。手臂有力、肌肉發達。監獄裡的飯菜無論怎樣差勁,每頓他都吃得幹乾淨淨。他還不像許多男犯人那樣,憋不住就採取自慰的方式,他曾暗自下過決心,出獄後要以壯實的身體去享受自由的生活。當然,像他這樣的在外面已經沒有什麼依靠,又沒有錢請來妓女供發泄一通的男犯人,會想的也只能是這樣了。

  同室的犯人當中,武川進來的時間最長,十年的刑期已經快熬滿了。三個月前,尾形因見他刑期快滿,加之平時不愛與其他犯人起鬨,表現良好,特地給他分派了一個較為輕鬆的活做:打掃看守宿舍和辦公室。武川每天開始工作的時間是早上六點和下午六點。平時就不再派活了。

  這天下午,到了武川又該去打掃衛生的時候了。他將手中的撲克牌扔在地板上,對挨著自己坐的平田說:“你來接著玩。”

  平田個子矮小,一嘴的口臭。他搶在同樣挨著武川坐著、同樣想玩撲克的山田之前搶到了武川那把撲克。

  “怎麼,又去替看守打掃廁所呀?”武川的對家松本將叼在嘴上的香煙取下來,盯著武川怪笑:“女廁所可是一個好地方,你看過那個他媽的大屁股看守治子撒尿沒有?”

  松本將手上的煙灰彈了彈,煙灰正好落在同室他的一個忠實的故事聽眾橫田的手臂上。松本是本室的“故事大王”,但講的全是些下流淫穢的故事。而他入獄的原因,正是犯了強姦罪。

  橫田連忙將手臂移開:“可惜治子從不上咱們這邊來。否則,我非從後面把她給幹了不可。”

  松本平時開口就沒有好話。橫田在一旁“嘿嘿”直笑。打掃看守的廁所是武川份內的事,但女廁所不歸他負責,是由一個女犯人打掃。而且,兩人工作的時間是錯開的。武川每次進入男女廁所之間的雜物間取清潔用具時,那位女犯人已將她用過的拖把、掃帚之類的東西放回原處了。雜物間堆了不少的東西。除了清潔用具外,還有監獄裡不用的廢棄桌椅、看守用舊了的單人床等等。

  雜物間與男女廁所之間隔著的大板牆,已經陳舊。武川站在屋子裡,對格著女廁所的木板牆看了足足三分鐘。他強迫自己不要聯想。

  當武川正要移動腳步走到牆邊拿拖把和水桶時,突然聽到男廁所那邊的門開了,接著,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這裡呀?”

  “現在只有這裡沒人,請將就一點吧。”這是看守尾形的聲音。

  “哎呀,多沒有情趣呀!”

  “由美小姐,拜託了。”

  尾形呼吸急促地說。傳來了關門的聲音。武川一下子僵住了,是看守尾形和女犯人由美在隔壁。聽口氣是要幹那種事了。就在隔壁的男廁所裡幹。這就是獄友們常常以無限羨慕,但又十分憤怒的口氣談到的看守搞女犯人的那種事。

  今天,武川正好撞上了。想聽的慾望,不讓武川猶豫,便立刻充滿了他的心田。畢竟是男女之間的事啊,這樣的機會,在監獄裡到哪兒去找?武川只覺得血往上湧,心坎發緊,小腿也因激動而不住地微微哆嗦。他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輕輕地將門關上。隔壁已經傳來了兩個人脫衣服的聲音。武川走近隔著男廁所的木板,一動不動地站著,耳朵幾乎貼在了木板牆上。隔壁的尾形又開始說話。

  “老規矩,先用嘴來吧。”

  “你們這些看守,沒有一個是好人,連女犯人都不放過呀。”由美輕聲地笑著說話的聲音。

  “你們這些女人也想讓我們幹呀,沒有男人的滋味並不好過吧?”

  “放屁,誰像你們這樣壞呀。”

  說話聲音停住了,大概由美已經用嘴吸上陰莖了吧。

  接著開始傳來尾形的喘息聲,混雜著吸吮的聲音。武川屏住了呼吸,每一根神經都繃得緊緊的。

  “由美小姐,真不錯!”尾形稱讚道,同時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呀~~”

  武川還想要親眼目睹。他抬起頭在面前的牆上尋找看有沒有可以觀察對面廁所裡的情景的縫隙,他知道男廁所裡並沒有甚麼隔著的東西。如果牆上有一個小洞的話,便能將裡面的情景一覽無遺。他的頭左右不停地扭動,在牆上尋找。木板牆雖然陳舊,但並沒有明顯的縫隙。

  隔壁的吸吮聲不停地響著,尾形的喘息聲也越來越高。武川急得像要噴火,更加迅速地在牆上找來找去。突然,他發現在自己頭上一米左右的地方,有一道較大的裂口,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他躡手躡腳地搬來一把舊的高腳椅子立在牆邊,然後站了上去。果然有一道約一點五公分長的口子。武川瞪大眼睛,看見了男廁所裡面的情景。

  尾形將褲子脫到腳面上,光著下身,屁股半靠在洗手池的邊緣上,下身拼命的向前挺動著,由美正在用嘴吮吸著他的陰莖。尾形的陰莖也算得上是粗大的,將由美的嘴巴塞得滿滿的,口水已經順著陰莖流了下來。她一面用嘴舔著,一面用手不停的套弄著陰莖,由美的內褲已經被脫了下來,雪白而豐滿的屁股圓溜溜的,富有彈性。尾形將右手在由美撅起來的屁股的裂縫中不停地摳摸著。

  武川激動得差點栽下椅子來,入監獄快滿十年了,何曾見過女人的肉體。這活生生的做愛場面、赤裸裸的女人胴體,可是他往常都在夢中出現的啊!他定了定心神,繼續觀看。

  尾形的中指在由美的裂縫中揉著,慢慢地又將沾滿了蜜汁的手指移向由美淺褐色緊縮著的菊花蕾,“噗”的一聲,中指開始向肛門裡面插進去。由美扭動著屁股,像是抗拒尾形的這一動作。尾形的指頭繼續向由美肛門的深處插入,直到中指已經完全地沒入菊花蕾中。由美的口裡開始發出“唔唔”的聲音來,大概是想讓尾形把手指抽出來,但是尾形已經開始用手指在肛門裡抽送起來。

  只見他用左手按在由美的頭上,不讓她將頭抬起來,同時右手的中指不斷地在由美未經開墾的屁眼中急速地抽送著,臉上的表情十分得意。由美無奈,只得讓尾形任意地玩弄自己的屁眼,但是她停止了嘴上的動作。

  “別停下來,快吸。”

  尾形輕輕地用手拍了拍由美的頭,中指又開始在屁眼中旋轉起來。由美只好又開始用嘴吸吮著尾形粗大的陰莖。尾形繼續惡毒地折磨著由美,他自己認為是這些女犯人的上帝。像由美這樣的女人,本來就是因為好逸惡勞才關進監獄裡來的。進來後,本性仍然不改,想做輕鬆的活,想吃好吃的東西,而想做到這些,當然非我尾形不可,在滿足了她們的要求之後,我尾形所需要的,她們自然也得極度的付與,這是公平交易嘛。

  尾形在由美的兩個腔道中同時玩弄著由美,全然不顧由美此時的感受。他大張著嘴,身體不住地多嗦著,面孔也因極度地興奮而漲得通紅。突然,尾形將食指也一齊硬塞進由美的肛門中。

  “啊!”由美的嘴裡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叫,她急忙站起身來,想要掙脫尾形的手指,尾形只好將手指從由美的屁眼中抽出來說道:

  “現在,快坐上來吧。”

  由美皺著眉頭,慢慢地轉過身去,按照尾形的要求將肥碩的屁股伸到了尾形的下體前,尾形伸出雙手抱住由美圓潤的屁股,由美叉開雙腿,將流滿了蜜汁的裂縫對正了尾形粗大、堅挺的陰莖,向下一沉,陰莖順利地插入了由美的體內。這時,武川的身體猛地一抖,他急忙用手扶住牆壁以防止自己掉下來。

  “快呀,由美小姐,我的乖乖,我的寶貝,快呀!”

  尾形雙手撐在洗手池的邊緣上,下身不斷地向前挺動著,同時不停地催促由美,讓她的動作再快些。由美現在的感覺好多了,因為沒有手指插在屁眼中。她雙手扶住自己的膝蓋,稍低著頭,屁股用力地做著前後的活塞運動。尾形粗硬的陰莖充實著由美的肉縫,由美肥白滾圓的屁股激烈地拍打著尾形多毛的小腹。由美只感覺陰道裡插入的是一根燒紅了的鐵棒。她也開始呻吟起來。

  尾形揚著頭,歪著嘴角,瘋狂地衝擊著由美多汁的肉縫,由美衣服中的一對豐滿乳房也隨著身體的劇烈運動而上下跳動著。武川看得有些欲火難耐,他拉開了已經洗得發白的牛仔褲的拉鏈,掏出已經硬得有點發酸的陰莖,用手慢慢地套弄著,他儘量讓自己忍住不射精。

  這時,尾形又變了一個花樣,他站直了身體,讓由美雙手扶在地面上,屁股高高地撅起來,他用手握住陰莖,在由美的屁股溝中上下蹭了幾下,然後對準陰門猛地一下,陰莖連根沒入了由美的體內。他先慢慢地抽送了幾下,粗大的陰莖被陰道包得緊緊的,一進一出間,陰唇也被拉得一張一合的,由美的淫水,也將陰莖弄得濕淋淋的。

  尾形加快了抽送的動作,他臉上的肌肉繃得緊緊的,雙手按住由美的肥白屁股,肉體的撞擊發出了“啪、啪”的響聲。由美低下的頭開始拼命地晃動,屁股也極力地配合著。

  “啊~~啊~~~~~~!”

  “噢~~噢~~~~~~~!”

  尾形狂暴地搗著由美的肉縫,像要將其戳穿似的,口水也順著他嘴角流了下來。

  “啊~~唷~~~~唷~~~~~~!”

  由美被強壯的尾形幹得慾死慾仙,呻吟聲就好像哭泣一般。尾形已經是滿頭大汗,但他還是不顧一切地狂抽猛搗。

  “好~~好舒服……尾……尾形君……”

  由美忘形地叫了出來,屁股拼命地開始向後迎送。武川再也忍不住了,一大股精液突地射了出來。接著又射了幾股,他感到極度的快感湧遍全身。幾乎在同時,他的腦子裡一陣暈眩。

  尾形也快要射了,他又狠狠地搗送了二十幾下之後,猛然將陰莖從由美的體內抽出,隨即將由美拉了過來,把陰莖強塞進了由美的嘴裡。由美連忙用手握住陰莖,並用力的套弄著。

  “啊~~~”尾形的身體隨著呻吟而急劇地抖動著,不一會,大量的精液便噴進了由美的紅唇中。

  自從上次事後,武川像是掉了魂似的,六神無主。第一次草草地做完了清潔的活。提水桶上樓梯時,差點被樓梯絆倒。水全部洒了。他知道這是精神恍惚所引起的注意力降低造成的,畢竟是太強烈的刺激呀。

  他強制壓著的欲火,這次被一個偶然的機會點燃了。他知道,這種本能一旦被喚醒,渴望女人的肉體的念頭將會十分地強烈,在獄中的最後一段日子,將會是自己入獄以來最為難熬的日子。

  武川入獄時二十四歲,身強力壯的他入獄之後過著沒有女人的日子,天長日久的難熬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但武川曾冷靜地想過,判十年刑雖然難熬,但畢竟還有儘頭,在獄中只要安分守己地幹活,不與看守們作對,熬滿十年後一切就會重新開始。到那時,像女人什麼的還不是想有就有的嗎!

  為了能獲得減刑的待遇,武川儘量拼命幹活,表現得極好。但是,這裡自從喜多郎監獄長來了之後,形成的規矩是只認錢不認人。不送錢,即使是表現得再好,減刑的事也休想。武川在外面已經沒有什麼親人,自然無人接濟他,至於十年前為之賣命的組長宮本就更別提了。自己之所以在監獄裡蹲這麼長的時間,就是因為作為暴力團組織稻山松田組的組長宮本,當初騙自己出面替他承認是自己殺了人,替他將殺人的罪名背下而被判刑的。宮本當時曾經答應說,判刑之後立即設法(還說是有十分的把握)將自己保釋出去,而且在組織裡面還將給予特殊的優惠待遇。但是宮本根本說的就是假話,減刑、保釋已經沒有希望,武川一咬牙,下定決心熬滿十年。

  為了在十年的監獄生活中防止極度渴求女人肉體的衝動,武川盡了最大的努力去工作而使自己不去主動地想女人。“出去以後,什麼都會有的。”他常常在心裡這樣對自己說,心境也就因此而較為平靜了。出獄後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盡情地享受人生,是武川能夠在獄中度過十年的唯一的精神支柱。

  但是,下午那場突如其來的衝擊,已經打開了武川強烈壓抑了多年的慾望閘門,後面的一段日子將是十分難熬的。因為只要武川一閉上眼睛,由美那肥白滾圓的屁股、蜜汁潺潺的陰道、淺褐色的肛門、以及被尾形狠狠插入的情景就會清晰地浮現在武川的腦海裡。

  “堅持下去,快要熬到頭了。”武川在心裡對自己喊道。

  “果然是很豐滿呀!尾形這小子沒有騙我。”

  獄室裡,長著一臉橫肉的松本和小個子安、本地人橫田坐在松本床前的地板上,面前放著一瓶燒酒,茶缸裡盛著橫田獻出來的鹹魚片。現在離牢房熄燈還有半個多小時,松本開始向獄友們繪聲繪色地講述下午探監時與藝妓會面的情景。

  “我進到家屬探視室,尾形那小子知趣地走了。當然,也許他會偷看,但是老子才不在乎呢,見看守走了,我上去一把抱住那個娘兒,將她摟得緊緊地,把下面已經硬得難受的傢伙命地抵住她的小腹,我問她:

  ‘怎麼稱呼你呀?’

  ‘叫我邁衛千代子。’

  那娘兒們似乎還有些他奶奶地不好意思,將粉白的臉向一邊扭去。

  我伸嘴咬著她的耳朵,舌頭朝千代子的耳朵裡面不住地舔,熱氣呵得她癢癢地。”

  松本說到這裡,拿起酒瓶對著嘴,“咕咚”一聲,喝了一大口。

  橫田嘟著嘴,焦急地等待下文。

  “我在交錢給尾形時,講明了是要一個豐滿的女人的,不過這個婊子還真他奶奶地夠豐滿。”

  安在暗中咽了一口口水。

  松本比劃著兩隻手,起勁地講道。

  “老子將她的臉蛋啃了一陣子之後,就動手剝她的衣服。我提起她的毛衣外套向上使勁地一拉,哇,好傢伙,一對大奶子一蹦就出來了。老子兩手一下子捧住了這對奶子。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東西,裡面沒有填東西,抓在手裡軟綿綿的。我將兩隻奶子使勁地向中間擠,奶子被擠壓得硬硬的,中間有一條深深地乳溝。我伸出舌頭就舔了起來。這娘兒們開始發出了哼哼唧唧的呻吟,頭也朝後仰去,果然很會挑逗人的。”

  橫田伸向茶缸裡抓魚片的手一動不動。

  “我將她的乳房舔得濕濕的,兩顆奶頭也因為受到刺激而變得硬挺挺的,向前凸出來,我咬住其中的一顆,牙齒在上面輕輕地摩擦,千代子的呻吟聲開始變得越來越大。這時,我放開了她的奶子,在她面前蹲了下來,動手脫她的褲子。千代子的屁股可是真夠大的,在褲子裡面將褲子繃得緊緊,她站著沒動,我在脫她的褲子時還真費了點勁。裡面的褲衩是一條粉紅色的三角褲,我飛快地將這玩意兒也扒了下來。好傢伙,我的乖乖,這娘兒們整個腹部都長滿了捲曲的陰毛,真他奶奶地夠性感,千代子站著就開始衝我扭動起身子來。我張大了嘴盯了一會兒,接著就將整個臉貼在了這個風騷娘兒們的胯下,開始舔起她肥厚的陰唇來,雙手則在後面不住地撫摸她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屁股。”

  安激動得開始呻吟起來。

  “那婊子可真他奶奶地蕩,我的舌頭剛靠近她的穴口,她的淫水就忽地流了出來,我捲起了舌頭,向她的小穴裡頂了進去。她盡情地叉開了腿,雙手抱住老子的頭,朝她的下身拼命地按下去。”

  松本暫時不說了,從衣服裡掏出一包牌子不錯的香煙來,抽出一根叼在了嘴上,安急忙掏出火柴,替松本點上火。松本靠著他在外面的朋友的資助,在監獄裡的日子過得比較舒服。

  “老子的舌頭在千代子的穴口、肉縫中間不停地吸吮,在陰蒂上面不停地摩擦,這婊子被老子弄得不住地浪聲叫了起來。舔夠了,老子便站起身來開始脫褲子。”

  松本猛吸了一口煙。

  “等老子的傢伙亮了相之後,千代子嚇得,也許是高興得驚叫了一聲,她說在老子之前,還從未見到過有人的東西如此的粗大。我叫她過來蹲下去,用嘴來服侍老子,她興奮地長開嘴,一口就含住了老子的東西,又是吸、又是吮、又是舔,單手套弄,雙手摩擦,弄得老子舒服極了,真不愧是妓女出身哪。”

  松本故意停了一會,看了一眼因為激動而漲紅了臉的安,然後,接著又說。

  “我將千代子的頭捧住,下身向前一挺,陰莖就抵住了她的喉嚨,一會兒,她就喘不上氣來了。她想讓老子把手鬆開,但是老子捧住她的頭,陰莖抵住她的喉嚨一動不動,直到她因喘不過氣而憋紅了臉,眼淚也快要流出來的時候,老子這才鬆開手。現在,老子命令她轉過身去,用雙手抓住桌腿,將屁股伸過來,她照老子的吩咐做了,雪白豐滿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老子用手握住陰莖頭,將暴漲的龜頭在她的屁股溝裡慢慢地上下摩擦著,龜頭在她的肛門處輕輕地點著。

  千代子的肛門十分的大而平滑,令老子產生了肏她屁眼的衝動,老子用龜頭在她的屁股溝裡摩擦了一會兒之後,我吐了一口唾沫在手心上,又將口水在龜頭上抹了幾下,就用雙手使勁地掰開了千代子屁股的裂縫。她的屁股被我掰得張的開開的,屁眼兒也露出了一個小洞,老子輕輕地將龜頭頂住她屁眼,然後猛的一捅,‘撲赤’一聲,老子的東西連根沒入了她的屁眼中。

  千代子痛得連聲大叫,她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老子會幹她的屁眼,老子兩手緊緊地按住千代子的屁股,不讓她逃脫,然後拼命地用老子的巨炮開始在她的緊緊的屁眼中狂暴地抽送起來……”

  安和橫田激動得渾身發抖,都悄悄地將身體伸得直直地,在被子裡射精了。

  武川自從上次以後,在雜物間裡一呆就是半個小時以上。一方面,他想再在這裡偷看到男廁所中上次看到的好事,同時,他也開始偷看女廁所中的情景。

  鳥多監獄是男女犯人混住的監獄,因此女看守也為數不少,大都是近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當前也有個別的快四十歲的,但也有剛過二十的,像女看守治子,看上去年紀大概只有二十二、三歲吧。偷看女看守拉屎撒尿可不是一般的違法紀律的行為,一旦被發現了,可不是訓斥幾句就能完事的,弄不好還會受到加刑的處分。但是武川已經抵擋不住偷看女性的誘惑,只是他必須做得人不知、鬼不覺的。畢竟,雜物間一般人是進不來的,而負責清潔女看守宿舍和女廁所的那個女犯人進雜物間的時間和武川是插開的,根本就不會碰上。而進女廁所大小便的治子等女看守們,則做夢也想不到就在隔壁的雜物間中會有男犯人在偷看自己光著屁股大小便時的樣子。

  但是的確有個男犯人在偷看。武川將隔著女廁所的本已陳舊的木板牆弄開了一條十分隱蔽的縫隙,平時不用的時候就用一小條木片將縫隙塞住。在這裡,包括早晨和下午的時候,武川偷看到了包括治子在內的許多女看守大小便的情景,這段時間也是武川入獄以來最為美妙的日子。女看守們大小便時,屁股正好對著武川這邊的方向,距離不過只有一米左右,被武川一覽無餘。女看守們一個個雪白、肥碩的屁股,站起身時露出的柔軟、捲曲的陰毛,令武川激動得連心跳都快停止了!

  在偷看中,武川發現年輕的治子的屁股果然十分碩大,尤其是當她撅起屁股小便時,屁眼週圍的肌肉便一縮一縮的,屁眼的顏色則是粉紅色的,十分好看。而陰毛最為濃密的,則要數女看守志乃了--一個塊頭很大的女人。在偷看時,武川一面拼命地瞪大眼睛盯著看女看守的雪白的屁股,一邊想像著自己雞姦這個女看守時的情景,於是便偷偷地射精了。

  

  第二章淫蕩的女看守

  橫田是本室最小的一個犯人,他入獄的原因是犯了傷害罪。入獄前,他和哥哥一郎在城裡開了一家店鋪專門修理摩托車。一天,客人推來一輛換一個配件的一輛九成新的進口摩托車,結果被盜了,這下可急壞了做小本生意的一郎哥倆,他們哪裡賠得起呀!哥倆又氣又急,尤其是橫田,想到哥哥一郎就等著快點賺回錢來好和未來的嫂子秀子結婚的,這下可完了就是將修理部全部賠上,也賠不起這輛進口的摩托車呀。

  雖然哥哥當時就報了警,但警察也沒有在現場發現什麼線索,哥哥只是唉聲嘆氣。就在第三天,橫田聽人說有個叫大島的街坊在摩托車被盜之前曾在一郎的修理部門口轉悠過,大島是本街的一個不務正業的小太保,完全由偷盜的可能。被失竊的事情弄昏了頭的橫田立即找到了大島,大島自然是一口否認,兩人便扭打了起來,氣急敗壞的橫田便一拳打瞎了大島的一隻眼睛。後來調查證明,大島並沒有作案的可能性,而橫田則因為無故傷害他人罪被判了六年刑,關進了本地的鳥多監獄。

  橫田與武川的關係處得不錯,他請武川出獄後一定上他哥哥家做客。

  “哥哥真是由福氣的人呢。”

  這天橫田躺在床鋪上,想著在外面自由生活,又有嫂子秀子和其一同生活的哥哥一郎,口中不禁感嘆道。

  同屋的人都出去散步了,只有橫田和武川沒去,躺在自己的床上養神。武川要養精蓄銳,準備到時進入雜物間。他知道,橫田又在想他哥哥一郎的那個健壯的農村嫂子了。

  “他奶奶的,這裡面最缺的就是女人了。”

  橫田翻了一下身子,壓得床架子嘎嘎直響。

  嫂子秀子是城外鄉下的一位農家姑娘,由於長期參加體力勞動的緣故,身體顯得十分健壯。胳膊、大腿都很粗壯,身體結實,下腹部的陰毛長得也很茂盛濃密--這是橫田入獄前在自己家裡的那間簡易浴室外面偷看嫂子秀子洗澡時發現的。他一共偷看了兩次,只見秀子的皮膚白晰,身體十分豐滿,她在背對著橫田時,那寬大的屁股中間的裂縫處形成了一道直線,當秀子彎下腰去的時候,撅起來的屁股就顯得更大了。橫田真想去親手摸摸秀子的屁股。當然,橫田在偷看時總是提心吊膽的,生怕被哥哥看見,那可是不得了的。

  橫田入獄後不到半年,哥哥一郎就同秀子結婚了。橫田在獄中常常替哥哥擔心,體質較差的哥哥能把嫂子秀子擺平嗎?他曾聽人說過,屁股大的女人性慾是很強的。

  “出去後,一定請嫂嫂替我找一個就像她一樣的女人。”橫田像是對武川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而武川則在想他自己的心事。再熬上一段時間就可以出去了,就再也不用回到這個鬼地方來了。一切夢想中的事情一下子就會成為現實了,十年的煎熬總算是要熬出頭了。在武川的心底,有一個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在老家松風市父母留給自己的尋常住宅的廚房地板下面,埋藏著武川在松風組沖殺了五年掙來的一筆血汗錢--一個約一尺見方的木制錢箱中裝有五百萬日元和五粒鑽石,鑽石共重九點二克拉。錢和鑽石都是用強力塑膠袋裝好之後放進箱子裡面的,所以不用擔心日元紙幣會發潮。

  出獄之後,憑著這筆用性命換回來的血汗錢,他武川只要不再出去惹事生非的話,生活是不用發愁的。而且鑽石賣掉之後換得的錢財除了做生意必需的本錢之外,也是夠用的了。那時候,也就自然不會缺少女人了。

  廚房地板下面有一隻錢箱子的事情,武川連當時自己的女朋友伸子都沒有告訴,也幸好沒有告訴她,雖說伸子和武川已經同居了半年,而且關係也還不錯,但是在組長宮本騙了作為小嘍囉的武川,使他替代他們被判刑而進入了鳥多監獄之後,伸子便立即向武川提出了分手,轉而投進了宮本的副手、副組長中村的懷抱。而實際上,作為組裡骨幹的中村,早就在打伸子的主意,沒准兒自己被騙入獄就是這兩個組長合起來幹的好事。倘若當時的伸子知道了廚房的地板下面有一隻錢箱的話,武川在獄中可就真的要絕望了。

  今天據看守長川崎講,武川刑滿釋放的有關手續上面正在辦理。而昨天下午在監獄的一間辦公室裡,武川靠著牆站著,讓工作人員給他照了一張照片,說是要用來存檔的……

  又到打掃的時間了,武川懷著一種衝動的心情,提著水桶、拖把等來到了雜物間前。現在,他更加注意而且謹慎了,出獄的日子臨近了,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但是偷看女人屁股的慾望,卻是無論如何也忍耐不住的。在男廁所裡兩人做愛的場面,自從上次偷看後再也沒有遇到過;而偷看女看守大小便,也有一天也碰不上一次的時候,畢竟武川不能在雜物間裡呆得太久。

  這次他進屋之前照例回頭仔細地看了看,見沒有人注意自己,便輕手輕腳地進了雜物間,進來後又輕輕地將門關緊,插上門銷,在放好了清潔工具之後,武川站到了隔著女廁所那邊的木板牆的縫隙處,靜靜地開始等待。

  過了大約十分鐘,女廁所的門響了。武川屏住呼吸,看著女廁所的門邊,只見女看守志乃進來了,就是那個下體陰毛極為濃密的女人。但緊接著,她的身後又閃進了一個人來。武川一下子呆住了,緊跟著女看守志乃閃進女廁所的是一個男人!竟然是本獄室的強姦犯松本!!

  武川一開始還以為松本想要強姦女看守志乃,驚訝得嘴巴張得老大。但是這時,他聽見了女看守志乃的說話聲:

  “松本君,抓緊時間,只能有五分鐘啊。”志乃看著松本的兩腿之間,輕聲地笑道。

  “你能不能很快地進入最佳狀態呀?”

  “絕對沒有問題的,保你滿意、舒服。”

  松本已經開始脫褲子了,他早已興奮萬分,就連聲音聽上去都有一些發抖。

  呀!原來是女看守在勾引強壯的松本,武川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松本這渾蛋小子,艷福不淺嘛。大概是大塊頭的志乃實在是忍不住了吧,居然勾引起監獄裡的男犯人來了。也許志乃一定聽說過松本是一個性慾旺盛的強姦犯吧!但是她根本不知道,在鳥多監獄裡還有一個比松本更加厲害、而且一直藏陽不露的武川!

  松本已經脫下了褲子,一根早已勃起的陰莖伸得老長,志乃也將短裙撩到腰部,將三角褲衩退到腳踝上,露出了下體那濃密的陰毛。志乃一轉身看見了松本怒挺著的大陽具,驚喜地“啊”了一聲,急忙幾步蹭到松本的胯前,雙手捧著松本向前挺得硬硬的陰莖,一張口便齊根含進了嘴裡,武川看得身子一顫。

  女看守志乃大約三十二、三歲的樣子,一身是肉,彎腰時,滾圓的屁股大得驚人。這樣的女人,性慾應該是十分強烈的。

  只見松本光著的下身使勁向前挺動著,任由志乃舔吮自己的陽物,而自己揚著頭,張著口直喘氣。

  “哇……舒服……噢……呀……啊啊……”松本快活得直叫出聲來。

  松本盡情地享受著大塊頭志乃的紅唇服務,此刻,他彷彿登上了天堂一般。而志乃一面用嘴急速地吸吮著陰莖,一面用手用力地套弄著,激動得從嘴裡不停地發出含混不清地“嗚嗚”的呻吟聲。

  “啊……行……真好……就是這樣……啊……”松本興奮得亂甩著頭。

  “唔……”志乃的呻吟聲彷彿是在吹口哨。

  忽然,志乃停下了嘴的動作,一下子站起身來,對松本急切地說道:“快進來。”

  說完,志乃轉過身去,用手撐住廁所裡的洗手池的邊緣,屁股向身後的松本伸了過來。

  這是一個十分肥大的屁股,是任何男人都想騎上去幹的肥白屁股。但現在,這樣的好事落在了同獄室的松本的身上,作為因犯強姦罪而入獄的松本,現在在監獄裡又要狠狠地幹看守犯人的女看守志乃的屁股了!

  這個渾蛋!武川嫉妒得心裡都快流血了。

  因為時間的原因,松本不敢仔細地欣賞志乃不住顫抖的屁股,急忙將硬挺的肉棍正對著志乃屁股裂縫的下端,使勁一頂,“滋”地一聲,全根插了進去。

  “噢……”志乃極度舒服地抬起了頭。

  進入了志乃的陰道之後,松本原形畢露,只見他捧著志乃滾圓的屁股,惡狠狠地抽送起來。而志乃需要的正是這個,她拼命地扭動著屁股,要求松本猛烈一些、再猛烈一些。

  “噢……唷……”松本拼命地抽頂著,每一下,都狠狠地頂到了志乃陰道的最深處。

  “啊……啊……你……松本君……好兇啊……你在強姦……強姦女看守……啊……姦……姦我……”

  “老子就是在強姦你……姦死你……”松本獰笑道。

  滾燙的陰莖在志乃的陰道裡急劇地抽送著,松本的小腹重重地撞擊著志乃的肥臀,把志乃頂得快要昏過去了。松本仍然不知疲倦地抽頂著支志乃,志乃肥大的屁股令他慾火猛漲。

  “你真是……好猛哇……你要幹死我了……還不射呀……”志乃已經來了好幾次高潮,開始討饒了。

  “不行,我還得幹……叫你再死一回……”

  松本渾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勁,他乾脆用兩手將志乃的屁股端起來幹,這下子志乃只有腳尖挨著地面了,屁股已經被高高地懸起。

  “啊……!”

  極具刺激的性交方式,令得志乃再度瘋狂起來。只見松本端起志乃豐滿的大屁股,對正肉縫狂搗猛弄,志乃的淫水已經將她的小腹的陰毛全部弄得濕漉漉的了。

  “唷……唷……”

  “嗯嗯……噢……噢……”

  松本已經是完全帶著一種強姦的感覺在狠狠地猛幹著志乃,“這可是你自找的。”松本惡毒地想道。

  在幾聲尖銳的呻吟聲後,志乃再度癱軟了下來,頭無力地伏在了洗手池的邊緣上。大塊頭的志乃在短時間內被松本徹底幹翻了好幾次,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傢伙的厲害。

  然而松本還在繼續猛幹著志乃的肉縫,志乃只覺得陰道裡被幹得火辣辣的。終於輪到松本爆發了,他拼命地壓抑著自己的吼聲,但是還是從嘴裡傳了出來。滾燙的精液,伴隨著“滋滋”聲,全部射進了志乃豐滿的身體深處。

  也就在松本剛端起志乃的大屁股開始猛搗的時候,極度的刺激,使得牆這邊的武川立即就射精了。

  這次猛幹女看守的事情,松本倒是沒有當成故事來講給大家聽。自然,武川也從未向任何人再提起過。這件事就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

  

  第三章變態的姦淫

  武川恭恭敬敬地從看守長川崎手中接過了刑滿釋放證書。看守尾形也在看守長辦公室裡,他正在翻閱一本外國雜誌,嘴裡還嚼著口香糖。

  “這裡是一點錢,回家鄉松岡市的路費還是夠的。”川崎將桌子上的一個信封拿起交給了武川,接著說道:“可不要再進來了唷!”

  “武川君,出去以後要好好幹。”看守尾形也抬起頭,微笑著對武川說。

  武川將釋放證書折好,小心地藏進上衣口袋裡面的口袋裡,把裝有日元的信封放進了隨身攜帶的帆布背包,然後向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川崎看守長深深地鞠了一躬:

  “多謝關照。”

  又向坐在辦公桌一旁的尾形鞠了一躬,也說了聲“多謝關照”,這句話可是武川打心眼裡說出來的,因為尾形分配給他的打掃衛生的活,使武川在雜物間裡飽了不少眼福。

  “嗯!”尾形點點頭。

  個子高大的武川走出了看守長辦公室。

  終於熬出頭了!重獲自由的激動,使武川興奮得真想大喊大叫!失去的一切又重新回來了。十年的損失,一定要仔細地?全部地彌補回來。

  走出監獄的大門,武川頭也不回地朝前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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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武川出獄前一天的晚上,橫田的哥哥一郎家中大約是凌晨兩點多鐘的時候,睡在臥室榻榻米上的一郎夫婦同時醒了。兩人看到臥室的房門已被打開,兩個黑色的人影正向床頭方向移動過來,秀子不禁發出一聲驚叫。

  只聽一個男人低聲的呵斥聲:“不許喊,再出聲就宰了你們。”

  倆個人影一下子撲了過來,分別將一郎夫婦的頭按在枕頭上,鋒利的刀尖抵住了頭部,秀子嚇得不敢再喊了。

  “打開床頭燈!”抵住一郎的那個傢伙命令道。

  軟弱的一郎嚇得連呼吸都快停止了。他茫然地伸手按亮了床頭燈。燈的位置就在枕頭上方約一米高的牆壁上,頓時,屋子裡的情形總算大致看得清楚了。

  “只要老老實實地照我們的吩咐去做,我們會很快地消失。”

  還是抵住一郎的那個傢伙在說話,大概他是頭目吧。一郎看清了進屋來的人頭上都戴著女人用的黑色的長筒襪,因此看不清臉,身上都穿著深色的衣服。而抵住他們的刀子則約有一尺來長。刀尖已經刺破了一郎額頭上的皮膚,一郎緊緊地將頭抵住枕頭,一動也不敢動。

  睡覺前,修理部的大門一郎沒有去檢查過是否關上,他認為妻子秀子會關上的,看來大門並沒有關好。可能是秀子也懷著同丈夫一樣的想法吧,她也未檢查大門就徑自進屋休息了。只要進了修理部的大門,單憑這把長刀撥開臥室的門栓就很容易了。一郎後悔極了。

  借著臥室內微弱的燈光,歹徒將一郎的雙手用鐵絲捆了起來,嘴上也用寬膠帶紙封住了。而鐵絲和寬膠帶紙八成是在一郎的修理部中得到的。

  “把家裡的錢統統都拿出來。”

  個子較高的一個男人用手中的長刀輕輕地拍打著秀子的臉頰命令道。而秀子已經被他們弄起來坐在榻榻米上,被子被扯到了一邊,秀子雙手交叉著緊緊地抱在胸前,嚇得全身打顫。兩個歹徒的目光同時盯在秀子那結實的身體上,秀子的臂彎裡露出大半對乳房,只穿著一條褲衩的下半身和裸露的大腿根部都讓人一覽無餘。

  “錢……錢嘛……”

  秀子還在猶豫,被封住嘴的一郎用腳碰了妻子一下,秀子轉過頭去看了看一郎,只見丈夫的嘴裡“嗚嗚”地說著什麼,同時還點著頭。一郎是想把錢拿給這兩個蒙面入室者,好讓他們快點走。秀子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她慢慢地從榻榻米上爬了起來。兩個蒙面人一言不發地看著下體肥碩、結實的秀子朝室內存放錢物的地方走去。

  存放在家中的錢一共是三萬日元多一點,包括剛取出準備買洗澡用的熱水器的二萬日元,秀子未敢多想,就將它們全部交給了兩個蒙面人。然後,秀子蹲在了地上,將被子拾起裹住身子。

  “就這麼一點呀?開著這樣一間發財的鋪子,這點錢就想打發我們,是不是小氣了一點?”

  高個子男人伸手猛地拉掉了秀子身上的被子。

  “啊!”秀子再次驚叫了一聲。

  “渾蛋,不許叫!”

  高個子男人又伸手捉住了秀子的一隻胳膊,這是一隻皮膚細膩但又十分粗壯的胳膊。另一個個子矮小的男人用手中的刀子再次抵住了已被嚇呆了的一郎,低聲威脅道:

  “不老實就宰了你們!”

  凌辱開始了。

  秀子被兩個男人幾下就扒光了身上僅有的乳罩和褲衩,下體的陰毛在微弱的光線下顯得黑乎乎的一片。秀子被兩個男人強行按倒在榻榻米上,她拼命掙扎的雙腳將枕頭蹬向牆邊。高個子的男人扯下了蒙住頭的襪子,露出一張激動的臉,他一下子撲在了秀子的小腹上,用臉拼命地去摩擦著秀子小腹部長著的濃密的陰毛,雙手用力地揉捏著秀子豐腴的大腿,嘴裡開始發出沉重地喘息聲。另一個矮個子的男人則跪在了秀子的頭前,彎下腰,捧住秀子的臉拼命地親吻,“嘖嘖”的響聲在臥室之中響起。

  秀子的身體被瘋狂的男人死命的壓住,連扭動一下都不可能。兩條大腿被用力地掰開,高個子男人的嘴伸向了大腿根部,舌頭開始在陰唇中間滑動。高個子的男人用手將兩片肥厚的陰唇分開,用舌尖輕快地舔觸,女人下體的特殊氣味,強烈地刺激著男人的鼻腔。高個子男人又用嘴唇含住秀子的陰唇向外扯去,同時用手不停地抓摳著陰唇兩邊軟綿綿的肌膚。而另一頭的男子乾脆將屁股坐在了秀子的頭上,用手抓住秀子一對飽滿的乳房,十分舒服地玩弄著。秀子被壓住的頭扭動了一下,這樣嘴裡才能呼出氣來。秀子的乳頭被矮個子男人用指頭不停地捏捻上提,男人的手還在腰間、肚臍等處揉摸。就這樣,秀子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著。

  這時,下面的那個男人停止了舔吮,站起身,讓秀子把屁股撅起來。無可奈何的秀子只得按照男人的要求做了,她將肥碩、結實的屁股伸到了男人的胯前。一郎始終痛苦地緊閉著雙眼,動不了,也喊不出。

  這時,將要姦淫秀子的男人嘴裡發出“嘿嘿”的笑聲,他用雙手不停地撫摸著秀子滾圓的屁股。秀子的屁股開始顫抖,雙手吃力地撐在地上。而站在秀子前面的男人趕緊脫下了褲子,他將早已勃起的陰莖伸到了秀子的嘴邊,命令她用嘴含住。秀子晃著頭不幹,男人搧了她一記耳光,接著用雙手捧起秀子的臉,用龜頭撬開了秀子的牙齒,男人的陰莖開始在秀子的嘴裡抽送起來。

  後面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解開皮帶,將褲子拉下,高翹的陰莖對正了秀子屁股的裂縫。

  “嗯嗯,這頭也要進去了。”

  他用手拍打著秀子的屁股,深吸了一口氣,陰莖瞄準了秀子的陰道,猛一用力,“撲哧”一聲插了進去。

  秀子壓抑著嗓子哭了起來。

  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污辱著秀子,微弱的燈光下,三個人的身體映在牆上,形成了一幅十分淫蕩的影子。秀子的身體同時插入了兩個男人的陽物,極度的羞辱已令她痛不欲生。秀子後面的那個男人單膝跪地,屁股一前一後地動著,陰莖不停地在肉縫中抽插著。

  “啊……啊……啊……”

  他的嘴大張著,眼睛向上望著天花板,抽送的動作一次比一次猛烈。龜頭在秀子的陰道中摩擦得又紅又大,酥麻的感覺使他的身體陣陣抽動,男人猛頂著秀子的肉穴,晃著頭呻吟道:

  “呀……好充實……好熱……又酥又麻……夫人可真是……美妙之極呀……呀……”

  “……夫人的小穴……實在是……太美了……呀……夾得緊緊地……我……我好……舒服……”

  男人的膝蓋離開了地面,身體向前彎著,幾乎趴貼在了秀子的背上,兩手按在女人結實的腰身兩側,下體更加猛烈的撞擊著秀子的屁股,發出了“啪、啪、啪”的急促的肉體撞擊聲。秀子的陰道被這個男人瘋狂地抽插,粗硬的陰莖像一根滾燙的鐵棒,她感到全身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著,癢得厲害。

  “呀……夫人……真要……感謝你……送錢又送……身體……給我們……幹……幹你的小穴……啊……我要幹死你……”

  “啊……好美……好美的屁股……”

  男人拼命地姦淫著秀子,陰莖在秀子的陰道中抽送得又快又急。秀子的面孔已經漲得通紅,乳頭也凸了出來,含著另一個男人的陰莖的嘴裡開始發出濁重的呼吸聲。

  “怎麼樣……舒服吧……被兩個男人強姦的事……夫人恐怕連做夢也在想著吧……”前面的男人開始調侃秀子,陰莖照樣地在她嘴裡抽送著。

  “哈哈……兩個男人的大肉棒……同時插著你的感覺如何……?”

  “……夫人的身體真結實呀……應該讓兩個男人同時侍候你……”

  前面這個男人屈著腿,用手撫摸著秀子粗壯的胳膊,而陰莖則頂著秀子的上牙膛,停止了抽送。而秀子則用舌頭舔著滾燙的龜頭。

  “唷……唷……”男人呻吟著。

  “啊……快要流出來了……夫人……真好……夫人也動情了吧?……”

  “幹死你……幹死你……啊……啊……”

  後面的男人興奮得快要暈過去了。秀子的陰唇緊緊的包夾著抽送中的陰莖,又一陣狂熱的搗弄之後,男人將小腹死死地抵住了秀子的屁股,滾熱的精液射進了秀子的肉縫之中。這時,前面的這個男人將陰莖從秀子的嘴中抽出,跪到秀子的後面,讓已經完事的同伴挪開一點,然後猛地將幾乎已經麻木的陰莖插入了秀子的肛門之中。

  “來呀……快動起來呀……大屁股……”

  他在要求秀子的主動配合,於是秀子開始用結實的屁股迎合著男人的動作動了起來,屁眼內的肉棒十分的粗大,將肛門括約肌塞得滿滿地。

  “啊……好……好啊……夫人真夠味兒啊……屁眼兒好美……好美……屁股……好圓……好結實……”

  矮個子男人結結實實地撞擊著秀子的屁股……

  兩個男人第一次完事後,叫秀子去給他們拿吃的來。秀子拿來了一盤鹹魚和兩隻麵包。吃完後,兩個男人又將秀子端來的一大杯冰水喝了個精光。接著,填飽了肚子的男人又向身體豐滿的秀子再度發起了第二輪進攻,這一次比頭一次更加猛烈,一直幹到了天亮。

  天亮後,兩個歹徒將已經被幹得昏死過去的秀子丟在一邊,攜帶著三萬多塊搶來的日元逃走了。

  接近中午時分,武川來到了一郎的修車鋪門口。他是應一郎的弟弟,還在獄中的橫田的要求來一郎家的。出獄後,武川是搭的便車進的城,因為身上的錢有限,要儘量節約。本來武川是準備去趕午飯的,他身上帶有橫田帶給哥哥的信,信中讓哥哥好好地款待一下武川,武川還想好好看看橫田天天掛在嘴邊的那個情人--嫂嫂秀子。

  但是,武川發現一郎的修理鋪前圍著不少的人,大都是一郎的街坊。橫田的哥哥家出事了,武川憑著直覺判斷。原來,兩個歹徒從一郎家走後,甦醒過來的秀子替丈夫鬆開了被鐵絲捆住的雙手,看到還全裸著身子的妻子以及雙腿之間還未乾透的精液,一郎的肺都快氣炸了。他再也顧不得什麼面子,急速地拿起了電話,要通了警署。

  接到報案後,刑警及時地趕到了一郎的家中進行調查,問了將近三個小時後方才離去。秀子在回答刑警的提問時,一直哭哭啼啼的,丈夫一郎則坐在榻榻米上,雙手抱頭,一聲不響。除了錢被搶之外,受害者主要是秀子,當然,秀子曾經被兩個男人挑起過情慾的那段情節,秀子沒有說。一郎也裝做不知道。刑警離開之後,一些好看熱鬧的街坊圍在鋪子的門口,一直到中午還未離去。

  武川將橫田帶給哥哥的信從口袋裡掏出來,撕得粉碎。這個時候,進去不方便,武川於是離開了一郎家的門口。

  在從街坊們那裡聽到了大致情況之後,武川心裡只想到了兩點:一是那兩個輪姦秀子的男人一定當時興奮得不得了;二是橫田在聽說嫂嫂秀子被兩個蒙面男人幹得昏死過去的事情後,不知有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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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渡過津輕海峽之後,武川乘上了國鐵直達下關的高速列車。

  在車上,武川總是設法挨著女人坐。日本列車上的座椅是比較舒適的,同座的兩個人是不會感到擁擠的。但是武川挨著女人(尤其是年輕的女人)坐下後,總是將屁股緊緊地挨著同座女人的下體,並拼命地嗅著身邊女人的體味。一旦察覺了武川的不良動機之後,女乘客便會立即逃離座位。

  火車越往南開,氣溫就越高。中途上車的女乘客的穿著也越來越薄了。武川的目光在同車廂的年輕女性身上不停地掃來掃去,年輕女人衣裙裡面顫動著的乳房、充滿活力的身體,常使武川看得氣緊。

  列車在松江站停車的時候,武川乘坐的車廂上來了一群南下度假的女大學生們。一位自己報名叫京子的女學生在武川這排座椅上坐了下來,武川讓她坐在靠窗子的座位上,姑娘高興地感謝了他。其實武川是想裝作留戀窗外的景色,偷看姑娘。

  這位叫做京子的姑娘皮膚很白,脖子十分光潔,身體發育得很好,剛剛在坐下的時候,武川看見京子裙子裡面的屁股顯得十分豐滿。武川瞇縫著雙眼,雙手在暗中攥得緊緊的,下體早已經膨脹起來。

  列車開了一陣之後,姑娘站了起來,將行李袋向車窗上面的行李架上放去。行李架比較高,京子踮起了腳,屁股也隨之翹了起來。武川見狀,心頭一顫,急忙也站了起來,幫忙將京子的行李放在了行李架上,而自己的下體則緊緊地貼在的京子豐滿的屁股上。京子楞了一下,趕緊坐了下來。自此以後,她就一直向著窗外,未回過頭來看過一下。武川有點按捺不住了,他閉上眼睛,裝做打嗑睡的樣子。左手則在座位上悄悄向京子屁股下面摸去。

  武川的指頭開始朝京子的屁股與座位之間插進去,手指觸到了裙子裡面的屁股溝的舒服感覺,令武川心頭狂跳不已。“唷……”武川開始輕輕地呻吟起來。

  突然,京子站了起來,她急速地站到座位上面,伸手抓起行李袋,然後跳了下來,離開了武川讓給她的這個位置,頭也不回地跑到她的同學們當中去了。

  

  第四章失寶

  九州島的第二大城市--松岡市。

  松岡市位於九州西部,現有人口六十二萬,是松岡縣的首府所在地。工業發達,以機械、電子、紡織等為主,市郊園藝發達,其種植的名貴花木銷往日本各地。市區的變化很大,現建了許多高層建築。走到有的地方,武川幾乎有些辨認不出這是哪裡了。

  父母留下的住宅在市內二馬町的地方。這一帶多是老百姓的私人住房。武川入獄時,將屬於自己的、有著一個小庭院的住房托給了女朋友伸子照看,連房契也給了她。當伸子來信說要與武川分手時,並未談到房子的事情。按理說,既然是和武川分手了,就得自覺地搬出武川的住宅,將房屋的契約交給另外一個武川認可的人。但在武川詢問房屋契約的信寄出之後,伸子就再也沒有回過信了。現在,武川對住宅中有沒有人住、是誰在住,一無所知。為了做事方便,他決定在半夜時分潛入宅內,在廚房的地板下取回錢箱再說。因為監獄發的錢現在只夠吃一頓簡單的晚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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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阪康成與年輕的女傭人千枝保持私通的關係已經有兩個多月了。第一次發生性關係時,是在千枝做活的廚房裡。

  那天上午,妻子光子回長崎的娘家去了。走之前,將丈夫以後的一段日子生活上的事情向千枝做了詳細的交代,說是千枝每天要早來一點,晚上晚走一點,儘量多做事,不要使自己的丈夫在自己走後為家裡的雜事多操心。千枝高興地答應了。

  千枝作為古阪家的女傭人,在古阪家裡已經幹了半年多了。千枝發育得很結實,個子中等。由於在家裡時做過各種農活的緣故,皮膚被曬得黑黑的,這就更給人一種健壯的印象。千枝的嘴唇較厚,豐滿的胸部將襯衣繃得緊緊的,屁股滾圓。

  腦子簡單、沒有多少文化卻又渾身充滿了性感的千枝,對於已經將近不惑之年的古阪來說,早已引發了他偷嘗禁果的念頭。由於沒有孩子,古阪夫婦的日子過得比較寬裕,女傭人千枝來到家中之後,古阪曾暗中給了她不少好處,說是幫助一下千枝比較清苦的家庭,但是不能讓太太光子知道,因此千枝很感謝古阪先生。

  一次,古阪走進廚房取一樣東西,千枝一見男主人進來,便在暗中解開了襯衣上面的兩個紐釦,有意讓自己豐滿的胸脯在古阪先生的眼前半敞著,她知道,古阪先生早就在注意自己的肉體了。而古阪先生為人大方,人也長得不錯,千枝也早就有意和他通姦了。

  今天,夫人光子要回娘家的事情,古阪先生也早就聽說了,於是就不上公司去,在家裡辦公。而實際上,一送走夫人之後,古阪先生就進了廚房。

  千枝正站洗菜池前低頭想著什麼。

  早已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古阪和千枝,就在廚房裡緊緊地擁抱了起來。千枝的胸脯緊緊地貼在古阪結實的胸膛上,頭向後稍稍揚起,嘴唇微張,呼出的熱氣直沖古阪的鼻腔。古阪雙臂將千枝豐滿的肉體緊緊地抱在懷中,嘴裡也喘著粗氣,他早就在等這一天了。與女傭人千枝就在廚房裡做愛,是從光子準備回娘家去的那一刻開始,就在心中焦急盼望的。

  千枝的乳房飽滿而結實,古阪兩手忙亂地解開了千枝襯衣上的紐釦,將乳罩向上一扯,低下頭就將嘴湊了上去。千枝的頭拼命向後仰,嘴裡開始發出輕輕的呻吟聲,下體的肉縫也開始潮濕了。

  “嗚、嗚”古阪嘴裡發出間斷的呼聲,在千枝的一對大乳房上亂啃亂咬。千枝的乳房被咬得生痛,她繃直了身體,咬緊牙關,享受著這種既痛苦又快樂的感覺。古阪在千枝的兩隻巨乳上留滿了齒印,又開始用舌頭舔著千枝深深的乳溝。

  “啊……”

  千枝忍不住開始叫出聲來。千枝的兩隻乳頭動情地向前挺立著,雙腿因激動而不停地顫抖。古阪雙腿微屈,兩手扶著千枝結實的腰身,連鼻子都陷進乳溝中去了。千枝的乳房開始變得硬鼓鼓地,女人動情時下體發出的特殊氣味,強烈地刺激著古阪。千枝豐滿的肉體不停地扭動,偷情的歡樂使古阪激動萬分。

  他站了起來,就勢將同樣激動的千枝仰面按倒在洗菜池上,千枝頭向後仰,靠在了鑲有瓷磚的牆壁上,雙手撐住池子的兩邊,支住了上半身,而肥碩的屁股則抵在了洗菜池的邊緣上。

  古阪心急地將千枝系在腰間的白圍裙連同下身穿著的短裙一下子向上掀起,露出了千枝裡面的粉白色三角內褲。

  古阪又猛地向下拉掉了千枝的三角褲,“嘶”地一聲,三角褲被扯爛了,千枝那誘人的小腹和肉縫都呈現在古阪的眼前。古阪喘著粗氣,連忙脫著自己的褲子,一根早已硬梆梆的陰莖一下子彈了出來。看見古阪先生那根粗大而且堅挺的陰莖,千枝不禁“啊”地叫出了聲。

  古阪貼近了千枝的身子,低著頭,將陰莖對準了千枝的肉穴,一用力,便插了進去。

  “啊!”千枝發出一聲銷人魂魄的呻吟。

  古阪咧著嘴,兩手扶住千枝的身子,一開始便急速地抽送起來。

  “啊……啊……”

  千枝兩腿伸得直直地,接受著男主人猛烈的抽插。而古阪上身前傾,下巴幾乎觸到了千枝的額頭,下身則拼命地挺動著。

  “啊……真好……千枝……千枝……”

  古阪將一隻手按在千枝的巨乳上,死命地抓著,為了保持這種體位的姿勢,千枝只好將身子用力向上挺。

  “啊……啊……”千枝的浪叫聲在廚房裡響著,拼命前伸的雙腳已經抬離地面。

  “……先生……你好猛……穴裡好舒服……好舒服啊。”千枝兩手用力,頭向上抬,伸出舌頭要去舔古阪剛剛刮過鬍子的下巴。

  “噢……噢……千枝……夾得好緊……好快活……”

  “……先生……你好壞……瞞著夫人……在廚房裡……幹女傭人……噢……幹我……”千枝興奮極了,她開始逗著男主人古阪。

  “……我就是要……幹你……打你來時起……我就……看上你這……一身肉……肉呢……”古阪一面狠狠地抽頂著千枝,一面斷斷續續地應答著。

  “噢……先生……你真棒……真有力……啊……啊……”

  千枝因為極度的舒服,上揚的頭拼命地晃動著。這時,古阪直起了身將千枝子兩條粗壯的大腿扛到了肩上,而千枝則因為姿勢的改變,使她整個的陰戶完全地凸現了出來。古阪用兩手抱住千枝的膝蓋,猛烈地撞擊千枝那肥厚的陰戶,這種姿勢使得古阪每次都能將陰莖全根沒入,一進一出間,陰唇也跟著一張一合。

  “啊……好充實……先生的東西……好粗……好大……千枝被插得……好舒服……”

  汨汨的淫水已將千枝的肛門濡濕了,陰莖在肉穴中不停地抽插,發出好聽的聲音。

  “千枝的小穴……好深……好熱……我好痛快……”

  古阪將兩手從千枝的膝蓋上拿下,捧住了千枝懸在池子邊沿之外的大半個屁股,抽頂的動作一直在不停地進行。身體豐滿而頭腦簡單的年輕女傭人,幹起來可真是帶勁!古阪將千枝的大腿用力地掰開,低下頭看著龜頭在陰唇中間滑動,而後,又猛地將龜頭深深地捅進了千枝的肛門。女傭人千枝的上身幾乎蜷進了洗菜池中,下巴已經頂著了胸口,而浪叫也變成了悶哼。男主人古阪捧著女傭人肥碩的大屁股,不顧一切地猛搗,在累得似乎快要斷氣的時候,他終於在千枝的屁眼裡射了。

  “呀……!”千枝的身體一陣亂抖。

  在夫人光子離開家的一週之內,男主人古阪天天與女傭人千枝性交,在廚房裡做;在浴室裡做;在女主人光子的臥室裡做。甚至有一次,千枝在廁所裡剛剛撒完尿,男主人古阪便走了進來,讓千枝把雙手扶住衛生間的牆壁,將屁股高高地撅過來,他從後面進入做愛……

  古阪認為,作為女傭人的千枝身上散發出的汗味,對於他來說也是很刺激人的。而對於千枝所擔心的會不會懷孕的問題,古阪也向她做了保證,絕對不會,千枝相信了。自然,古阪又給了千枝一筆錢,說是來貼補她的家用。

  自從夫人光子回家之後,古阪自然就不那麼方便了,但機會還是有的。有幾次,趁著光子正在午睡的時候,古阪就悄悄地溜進廚房,從背後摟住了正在幹活的千枝。其實,作為古阪夫人的光子還是相當漂亮的,只是作為男主人的古阪就偏偏喜歡上了當傭人的千枝。

  這天晚上,丈夫古阪在與夫人草草地行完房事之後,便倒頭呼呼大睡了。燈還在亮著,光子躺在榻榻米上,眼睛望著淡黃色的天花板,她有點睡不著。真是有些奇怪呀,這段時間丈夫在和自己做愛時,總是顯得那麼力不從心的,過去可不是這樣啊,現在一週也不過才做兩次嘛。而且丈夫也沒有說他自己的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呀,就算連感冒這樣的小病也沒有發生。可為什么會是這樣呢?

  最後,憑著女人的直覺,光子想到了家裡請的那個女傭人千枝。但是,她還不敢肯定,畢竟千枝是一個傭人呀。況且,由於從小就在市郊的鄉下長大,人也生得粗糙,丈夫會看得上眼嗎?不過男人的心可是摸不透的,光子暗中決定,今後在白天裡,尤其是丈夫下班回家之後,一定要注意他們二人的行動。幸好千枝還只是白天到家裡來幹活的那種傭人,在天黑之前,她就回到自己在市郊鄉下的家了。千枝來回都是騎自行車,也還是很辛苦的……

  光子漸漸地覺得眼皮沉重了。她睡著了,但忘了關燈。

  當晚,深夜十二時過後,古阪夫婦住宅的院子裡從牆上跳下來一個人影,正是武川猛男。而這套住宅就是父母遺留給武川的那套家產。古阪夫婦是從一個叫做伸子的女人那裡租來長期居住的。

  跳下圍牆之後,武川一眼便看見臥室的方向還亮著燈。

  有人居住!!!!

  他屏住呼吸,站在原地,注意地觀察著臥室亮著燈光的窗戶。過了一陣,見屋子裡並無動靜,也沒聽見有人的說話聲,整個宅子裡靜悄悄的。武川鬆了一口氣,手中提著用晚飯錢買來的一把半新的鐵鏟向廚房方向走去。廚房的位置在四間並排房屋的最右端。武川摸到門邊後,把門輕輕地一推,門就開了。他在門口稍稍站了一會兒,嗅到了廚房裡還殘留著的油煙味,裡面是黑漆漆的,什麼也看不見。但是武川不必開燈,他知道錢箱埋著的位置在哪裡。

  武川躡手躡腳地走進了廚房,摸索著來到了埋著錢箱的屋角。他蹲在地上,左手將鐵鏟輕輕地靠著牆放好,右手開始在地面上摸著。但是,武川一下子便驚呆了!廚房的地面應該是泥土,但現在卻是水泥!泥土地面已經被人改造過了!

  “混蛋!”武川的腦子裡“轟”地一下,頓時氣得要暈眩過去。兩手猛地一掄,牆邊的鐵鏟“噹”地倒在了地上。

  “完了,全完了!!!!”

  武川又氣又急,嘴裡反復地嚎叫著。錢箱就埋在地下一尺深的地方,上面還放了一個矮櫃,但矮櫃現在也不在這個位置了。要想鋪水泥地面,地下肯定要被挖開,錢箱也自然被人發覺,被人挖走了!那裡面可有整整五百萬日元和共計九點二克拉的鑽石呀!那可是我武川下半生的全部依靠!

  “完了,徹底完了!”

  武川蹲在地上,幾乎要癱倒了。十年的希望,在一瞬間變得像黑夜一樣得暗淡了。

  “什麼人?深更半夜闖入私宅?”

  武川彷彿聽見了有人在喝問,他這才發現,廚房裡已經亮起了燈。原來,已經進入夢鄉的光子突然被一個聲響驚醒了,她想了一下,確認聲響是從廚房的方向傳來的,沒錯,她清清楚楚地聽到了一個聲響。她叫醒了丈夫。開始,兩人估計是老鼠打翻了廚房裡的東西,可又有點不太放心,於是,夫婦倆各披了一件衣服走出臥室,到廚房裡來看看。

  只見廚房的門開著,古阪未曾介意。廚房的門是經常不鎖的,也許是被夜風吹開的吧。古阪進屋後伸手按開了屋裡的電燈開關。赫然看見一個男人跪在屋角的水泥地上。他不由得猛喝了一聲。

  武川跪在地上慢慢地轉過臉來,面孔因氣怒之極而已經扭曲,暴怒的雙睛盯住門外的一男一女。這就是住宅現在的主人,就是現在這廚房的主人!

  “還給我!”

  武川從地上一下子跳了起來,撲向古阪。古阪尚未回過神來,雙肩就被這個男人緊緊地抓住了。這個男人個子高大,雙手的力氣大得驚人,臉上瘋狂的表情令人驚駭。

  男人繼續向著古阪狂吼:“把東西還給我!”

  古阪一下子感到莫名其妙。

  “混蛋!把錢箱還給我!”

  古阪拼命地想掙脫被緊抓住的肩膀,叫道:“什麼錢箱?”

  “我的錢箱!裡面有錢,有鑽石的那個錢箱!”

  古阪更加不知所以:“錢箱?什麼錢箱?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混蛋!還給我,你把錢箱還給我!”

  武川的鼻子幾乎頂到了古阪的臉上,他更加的氣急敗壞。古阪比武川矮了整整一個頭,面對這個幾乎發狂的男人和他莫名其妙的說話,使得古阪心裡又驚又怕,也許這個傢伙什麼都幹得出來。於是古阪低下頭,抬起左腳向武川的膝蓋死命地一蹬。這一蹬,幾乎用盡了古阪全身的力氣。

  武川猛的跌倒在地上,膝蓋上傳來了鑽心的疼痛。古阪迅速地向廚房的壁櫃跑去,伸手抓起了一把帶尖的菜刀。武川見狀,轉身在身後的地上抄起鐵鏟,站了起來。武川用手握住鐵鏟的木柄,眼露兇光,朝站在壁櫃前,手中舉著菜刀的古阪逼去:“混蛋!還我的東西來!”

  古阪被逼得背靠在壁櫃上,沒了去路,他用顫抖的聲音再次分辯道:“什麼錢箱呀?我確實不知道。”他手中的菜刀不住地抖著。

  “撒謊,一定是你拿了!”武川舉著鐵鏟吼道。

  古阪感到這個傢伙實在是不可理喻,現在首先是要擺脫這個傢伙。他吸了一口氣,猛地將手中的菜刀向武川的方向一揮,趁武川用鐵鏟去擋的一霎那,古阪朝另一個方向一跳,拔腿向門口逃去。但是武川舉著鐵鏟的手朝著古阪逃跑的方向就是一掃,鐵鏟“嚓”的一聲,砍中了古阪的後腦。古阪穿著睡衣的身子猛地撲倒在廚房門前的地上,腦漿頓時流了出來。他至死也沒有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古阪夫人光子從丈夫進屋後被那個男人猛地抓住肩膀開始,就嚇得呆在門口不能動彈了。直到丈夫被這個男人一鏟砍中頭顱,撲倒在地時,才驚恐萬分地大叫了一聲,身子也猛地一震。但是光子仍然未能將腳移動半步,她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橫禍嚇傻了。

  武川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像一頭發瘋的野獸般氣喘吁吁地盯著被他砍死、仆倒在地的古阪,喉嚨裡發出咯咯的響聲。過了一會兒,兩眼散發著兇光的武川朝著光子慢慢地抬起頭來。光子仍呆在原地,兩眼發直,披在身上的外衣已從肩膀上滑落,裡面的一件薄睡衣半廠著,雪白的乳房露出了大半。

  武川盯著光子的眼睛也發直了。

  哦!女人!一個穿著睡衣、露出乳房的女人!

  武川腦子裡頓時又“轟”地一聲,霎時,他忘記了別的一切。他扔下鐵鏟,一下子衝到了門邊,將還在發抖的光子一把抱在懷中。女人那副豐滿、軟綿的肉體,令武川覺得骨頭都酥了。他將光子抱進了屋中,放在地面上,眼睛緊盯著這個女人露出的豐滿而堅挺的乳房,嘴裡“嘿嘿”地發出了乾澀的狂笑聲。

  

  第五章屈從於暴力的女主人(上)

  強姦開始了。

  面前這個活生生的女人,令武川心頭狂跳不已,他三抓兩扯地將光子扒了個精光。光子那白晰、成熟的肉體呈現在異常飢渴的武川面前。

  “呵,呵……”

  武川一雙粗糙的大手猛地按在了女人豐滿的乳房上,開始用力地揉搓。光子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她的兩隻細膩而飽滿的豐乳,在武川的兩隻手中被擠捏成了各種形狀。武川抓著乳房的手,又是捏,又是按,還伸開手指,掌心壓在乳頭上,拼命地磨著圓鼓的乳房。

  光子的上身在地面上被力大無比的武川揉搓得一動一動的,手臂無力地攤開放在地上。這時,武川又伸過一隻手去扯光子的頭髮。光子的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武川心情亢奮,半蹲著的身體急劇地顫抖。他將左手從乳房上移開,順著綿軟的肚皮滑向了小腹。光子的腹部十分平滑,顯然還未生過小孩,小腹的陰毛濃密而柔軟,十分地迷人。

  武川用手抓住陰毛用力地一扯,數根陰毛被扯了下來,光子痛得無力地叫了一聲。武川的手又用力地插進了光子緊緊閉著的雙腿中間,握住了光子像麵包一樣飽滿的陰戶,中指開始在肥厚的大陰唇中縫中滑動了起來,然後,武川猛地將中指強行捅進了光子的肉穴之中,指頭在肉穴中不停地按摳、挖摸著。

  光子兩腿緊閉,身子也挺得直直的。

  武川的嘴裡不斷地發出粗濁的喘息,胸脯急速地起伏,腦子裡閃現出在獄中偷看到的別人性交的鏡頭。

  突然,武川將右手的中指迅速地插入了光子的肛門中。

  “呀!……”光子的嘴裡再次發出了痛苦的喊聲。

  “混蛋!不許喊!”

  武川抬手打了光子一記耳光,同時右手的中指開始在她肛門中緩緩地抽送起來。屁眼的括約肌緊密而又柔軟,包裹著手指。武川的胯下已經漲得厲害了。而這時,光子由於肛門中插入了異物,產生了想拉大便的感覺。

  “請將手指從我的屁眼中拿出來吧。”躺在地上的光子,忍不住向武川央求道。

  武川彷彿沒有聽見光子的請求,反而將手指在光子深褐色的屁眼中用力的摳掏起來,光子那豐滿的屁股在地面上不停地扭動著,難受的感覺,已使光子的全身開始冒汗了。

  此時,武川已經被蹂躪女性的心理所籠罩。十年的禁慾生活,一旦打開了封閉的閘門,其爆發的形式是十分可怕的。他又將光子的身體翻轉過來,使其臉朝下的伏在地面上。光子的腰身纖細,屁股寬大、肥碩,武川立刻將整張臉伏了上去,牙齒開始在光子雪白的屁股上拼命地啃著、咬著。接著,他將整個身子壓在了光子的身體上,雙手用力地掰開了光子屁股的深深的裂縫,用舌頭對准肛門猛舐起來,光子的屁眼十分平滑,不一會,就被武川舔的有些發紅。

  柔軟的舌頭在屁眼及週圍的肌膚執著的舐舔,會陰處也開始不斷地感覺到武川嘴裡哈出的熱氣,竟然使得光子在體內開始產生一絲生理上的快感。

  “呵……”光子的臉緊貼在地面上,嘴裡開始發出微弱的呻吟。

  武川的口水已將光子的肛門以及附近的肌膚弄得濕漉漉的,光子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這時,武川離開了光子的屁股,站起來,開始急促地脫下上衣,然後,又將自己的下身脫了個精光。武川個子高大,身上的肌肉也十分地發達,胸上、腿上長滿了濃密的體毛,胯下早已勃起的陰莖興奮地向上昂著頭。

  武川命令光子用嘴來服務。光子坐了起來,她發現,這個男人的陽物粗大得嚇人,足足有近一尺長,青筋暴起,龜頭怒張,陰毛也極其的濃密。光子向前挪動了一下身體,坐在了地上,雙手握住男人的陰莖的下半截,張開嘴含住了高高昂起的龜頭。

  武川的龜頭幾乎塞滿了光子的口腔,他兩手抱住光子的頭,開始在她的嘴裡抽送起來。光子用舌頭、嘴唇磨挲著武川的陰莖,酥麻的感覺陣陣襲上武川的心頭,由於陰莖太長了,他最多只能將小半截送進光子的口中。武川抬起頭,屁股一前一後地做著活塞運動,光子嘴裡含著陰莖,雙手不由自主地從後面抱住了武川結實的臀部。

  “呵……呵……”武川嘴裡發出陣陣喘息,心中無限快活。今天,他要好好地享受這個出獄後遇到的第一個女人。

  粗大的陰莖已經塞滿了光子的口腔,而她雙手握住的部份尤如一根鐵棒,一根滾燙的鐵棒。光子感到下身已經濕潤,這根鐵棒遲早要進去的,但是,實在是太粗大了呀。這樣大的陽物,實在是令人難以想象。光子的情欲,已經被武川那粗大的陰莖挑逗起來了,她開始變得有些神態恍惚。

  武川將陰莖從光子的嘴中抽了出來,紫色的龜頭及附近的地方,全部沾滿了光子的唾液,武川將光子從地上拉起來,讓她轉過身去,雙膝跪地,將屁股朝著自己的方向高高地撅過來。武川屈起一條腿,跪在光子的屁股後面,他一手扶住光子的屁股,一手握著高挺的陰莖,對著光子顫抖不已的屁股裂縫下端的小穴,猛地一用力,“撲”地一聲,又粗又長的陰莖全根沒入了光子的體內。

  “啊……”

  光子從內心深處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而武川頓覺全身舒服至極。進入光子體內後,武川感覺到了一種溫暖的濕潤,光子被從後面插入後而發出的長長的一聲呻吟,更令得武川激動萬分。

  他雙手捧住光子高高撅起的屁股,開始緩緩地抽送起來。武川細細地品嘗著陰莖在女人穴裡的感覺。堅硬、粗長的陰莖在光子的肉穴裡抽送著,將肉穴塞得滿滿地。隨著陰莖抽送的動作,光子的蜜穴在一吸一縮地反應著。光子趴在地面上,高聳的屁股被這個男人不停地抽插著,她只覺得體內有一種強烈的充實感,粗長的陰莖次次頂到了穴底。好粗、好長、龜頭好大!她想到這個男人的陽物的駭人模樣。

  武川的力度加大了,光子的身體也隨著一前一後地振蕩。

  “啊……啊……”

  光子的呻吟聲粗重厚濁,肉縫也緊緊地夾住正在抽插中的陰莖。武川用力地頂撞著光子的屁股,發出了清脆地“啪、啪”的響聲。

  “哎……唷……啊……”

  光子的頭狂亂地晃動著,屁股也開始拼命地迎合。

  光子已經被身後這個強壯的男人所征服,女人的原始本能已被完全喚醒。情慾的快樂已充滿了她的整個身心,她已忘乎所以地淹沒在了性交的快樂之中。

  “噢……好美……好充實……屄裡好舒服……啊……啊……狠狠地幹吧……大傢伙……”

  武川心頭狂跳不已,抽送得更加厲害。

  “啊……夫人……真好……真配合……喜歡我幹……幹你吧……噢……搖得好……”

  “十年了……第一次幹女人……真舒服……真好……夫人的小穴……夾得真緊呀……啊……”

  光子的屁股套著武川的陰莖拼命地搖著,似乎想要將這根肉棒扭斷似的。武川的頭高高地揚起,呲牙咧嘴地呻吟道:

  “啊……夫人的屁股好會扭……我……好快活……好……啊……”

  光子也因興奮過度而發出了哭泣般的聲音。瘋狂的性交使光子意亂情迷,身旁躺著的,被這個男人的鐵鏟砍斷頭顱而死去的丈夫,好像完全是一個和她毫不相干的人。

  武川好似一架性交機器,不停地、猛烈地撞擊著這個女人,失禁的口水順著歪斜的嘴角留到了光子的屁股溝上,陰道裡的龜頭被磨得十分地腫大。

  “幹死你……老子一定要……幹死你……”

  武川對著光子的肉縫狂抽猛搗著,成熟女人的身體令他獲得了極大的滿足。突然,一股極度酥麻的感覺由龜頭上昇至全身,武川死死地抵住了光子肥圓的屁股,身子一陣劇烈地顫抖。

  “呀……!”

  一陣長時間的呻吟,武川終於在光子的體內射精了。彷彿十年來一直壓抑著的熱情,這一刻在這個女人身體內全部地爆發了。

  光子癱在了地上……

  

  第五章屈從於暴力的女主人(下)

  射精後,武川離開了光子的身體,光著屁股坐在地上,他開始平靜下來了。此時,他突然覺得肚子裡餓得發慌。他想起了昨天還沒吃晚飯,因為身上已經是一個日元也沒有了。剛纔,又瘋狂地強姦了面前這個女人,現在,肚子裡當然是餓極了。

  “喂,有什麼可以吃的東西嗎?”武川伸出穿著髒襪子的腳揉著還癱倒在地上的光子的屁股,問道。

  光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從地上吃力地爬起來,光著身子向櫥櫃走去。武川滿意地看著光子因走動而顫抖著的屁股。

  光子將昨天晚飯後剩下來的半鍋大米飯,一盤肝肉香腸端出來放在了武川面前的地上。武川一陣狼吞虎咽,只十分鐘的工夫,便將光子端來的食物吃了個精光。武川仍然坐著未動,叫光子從水缸裡舀了半瓢涼水,拿給自己喝。當他把水也喝光之後,用手背擦了擦嘴,讓光子坐在自己面前。光子雙手抱在胸前,側身蹲在了武川面前的地上。

  武川說道。“可以把錢箱還給我了吧?”

  此行的目的是非要達到不可的,可是蹲在地上的光子,卻好像是沒有聽見問話似的。

  “怎麼啦?問你話呢?”武川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經過了剛纔的一陣瘋狂之後,光子也開始清醒了,她為自己剛纔禽獸不如的行為感到羞恥,丈夫也被這個男人殺死了,自己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聽到這個男人的說話,她轉過頭來,兩眼茫然地望著他。

  “怎麼?沒聽見嗎?請把我的錢箱還給我吧!”武川對這對夫婦偷取了自己的錢箱深信不疑。

  “甚麼呀?錢箱的事我實在是不知道呀。”想到今晚的一切不幸全是因為這個莫明其妙的錢箱而引起,光子不由得傷心地哭了起來。

  看著這個女人因哭泣而顫抖的肩膀,武川急了:“混蛋!你還敢說不知道,是你們在這裡住呀,以前我埋在這間屋子地下的錢箱,不是你們拿了還會是誰?地面都修過了呀!”

  武川憤怒地拍著水泥地面:“過去這裡是硬土地面,後來被你們換成了水泥地面,施工時,錢箱肯定會被發現的,不是你們還能有誰?”

  光子總算是大致聽懂了,她哭道:“原來是這樣的。我先生從一個名叫伸子的女人手中租過這房子來的時候,這兒的地面就已經是水泥的了,我們根本就沒有動過呀!”

  聽到這裡,武川猛地一怔,難道廚房的水泥地面是伸子住在這裡時改造的?若真是這樣,錢箱的秘密應該是伸子發現的了。錢箱也一定是伸子取走的。若從今晚這個女人和她死去的丈夫無論如何都不肯承認拿了錢箱的事實來看,也應該是說明了完全有可能是伸子拿走了自己的錢。那麼,是錯怪了這對夫婦了。

  但是事已至此,後悔也晚了。剛纔自己在暴怒之下打死了這個女人的丈夫,人已死,不能復生,而接著又強姦了這個女人,如此大的罪名對於剛出獄的武川來說,其後果是什麼,他是再明白不過的了。

  武川不由得感到一陣悲哀,上天終於還是給自己安排了一條通向地獄的路,十年的企盼,算是白辛苦了。今後的日子,將是在不斷地逃亡、躲藏中度過。不行!絕不能再讓警察抓住!絕不要再回到監獄!武川在心裡對自己喊道。

  走到這步田地,不能怪自己,自己也是一個被害人!是宮本組長,是那個婊子伸是他們害了自己,是他們造成了我今天的這個結局!而且他們現在肯定還在過著非常舒心的生活,並且在揮霍著我武川的血汗錢!一切卻讓我武川給他們背著、扛著!!!我一定得找他們報仇,就是再殺人也再所不惜!!!!!

  武川看著蹲在地下,蜷成像一個肉團似的女人,心裡想到,不能讓她活著。但在殺掉她之前,已經填飽肚皮的武川還要再享用一次。

  “喂,你!”

  武川站在光子的面前,早已變軟的陰莖長長的垂吊在胯下,他的陰莖在未勃起時也足足有五、六吋長。光子知道這個男人又想要自己了,她不敢拒絕,她怕這個男人會殺了自己,這個傢伙兇得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光子顧不得身子發冷,急忙將這惡魔的陰莖握著含進了嘴裡。很快的,陰莖在嘴裡、在握著的手裡開始變粗、變長、變硬。又恢復到了近一尺的長度了,而且似乎比第一次更粗、更硬!

  光子覺得體內開始發熱了。只見武川的龜頭漲得像桃子一樣大,光子含在嘴裡,兩邊的腮幫子被撐得鼓鼓地。她用舌頭舔著龜頭前端的馬口,並且在冠狀溝的位置打轉,口水也順著高翹的陰莖流了下來。

  武川昂起頭,結實的屁股繃得緊緊的,他將雙手叉在腰間,一動不動地站立著,心中想到的只是再次盡情地玩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還用雙手握住陰莖的下端,不停地用力套弄著。龜頭受到舌頭的不斷刺激,在女人的嘴裡常常不由自主地猛跳幾下。武川低下頭,看著蹲在胯前的女人,長約一尺的陰莖只有三分之一進入了她的口中,女人的唇邊及陰莖上都沾滿了口水,女人的頭髮零亂,臉上的淚水還未擦乾,蹲著的膝蓋十分結實。

  武川將光子握住陰莖的手拉開,將陰莖從光子的嘴裡抽出來,他嘴裡“嘿、嘿”地笑道:

  “夫人,抽抽你漂亮的臉蛋如何?”

  武川用右手握住了自己的陰莖的下部,將又紅又大的龜頭在光子的臉前晃了晃,然後,又將自己的下身向前挪了挪。猛的,陰莖抽打在了還不知何意的光子的臉上,發出了“啪、啪”的響聲。陰莖出其不意的抽打使得光子的臉向右邊微微地偏著。武川手握著陰莖,在光子白晰的臉上恣意地抽打著。此時,他感到心中異常的興奮,虐待女人的慾望得到了一種極大的滿足。

  “……用這個……大傢伙……抽腫你……抽昏你……”

  光子已經被武川抽得臉上火辣辣的,男人突如其來的怪異舉動使她驚訝,而抽到臉上的這個傢伙簡直就像是一根棍子。

  武川可不管光子的感覺如何,在她的臉上、眼上、鼻子上和嘴上不停地用力抽打,光子感到頭昏眼花,臉上十分疼痛,蹲著的雙腿開始發軟,身子都快穩不住了。她急忙用手扶住武川的胯部。

  院子裡的寒氣襲進屋來,光子裸露的身軀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趴伏在地面上的一動不動的古阪後腦勺流出的血跡,在地面上已經開始凝固了。

  武川停止了抽打,他雙手捉住光子的胳膊,將其從蹲著的地上提了起來,他又要開始一個新的、更加折磨光子的動作了。

  他讓光子背向自己站著,然後,將她的頭拼命地向地下按去,同時用一隻手穩住光子的身體,不讓其倒下。

  “就這樣,無論如何不許亂動!”武川命令道。

  這樣,光子被迫行成了一個頭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勢。由於膝蓋不能彎曲,使得高高翹起的屁股裂縫處自然張開,整個陰戶呈現了出來。

  武川用手摸了摸青筋暴露的陰莖,下體騎上了光子雪白肥碩的屁股。他朝手心上吐了一口唾沫,抹在龜頭上,右手拇指在光子的肛門上按了按,接著,屁股向後退了一下,將陰莖對準光子的肛門,猛的一用力,滋地一聲,粗大的陰莖陷進了光子的肛門之中。

  “呀……!”光子幾乎要跌倒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幾乎使她喘不過氣來。

  武川雙手緊緊地捧住光子的屁股,使其不能癱倒,他身子前傾,開始在光子的屁眼中抽送起來。他感到,屁眼裡的軟組織比前面陰道裡的要緊密得多,要將自己又粗又長的陰莖全根插入,還得費點力氣。但武川的精力是驚人的,他不顧一切地抽插著光子的肛門,直到全根進入。

  粗大的陰莖不停地抽插,使光子感到屁眼中火燒火燎地痛,她痛得連呼吸都感到困難,聲音都叫不出來了。

  而武川則騎在光子的肥屁股上不停的抽著、搗著,抽出時,只將龜頭留在屁眼裡;捅進時,全根沒入。

  “……啊……啊……夫人的……屁股眼真好……好深……好緊……呀……”

  武川猛力的捅著,陰莖上已經開始沾有黃色的大便了。

  “啊……啊……”

  武川不顧光子的死活地猛抽猛搗,光子已經是滿頭大汗,拼命地咬緊牙關忍受著。

  把自己粗大的陰莖捅進女人的肛門裡去,雞姦她們。這是武川在監獄裡的時候常常想像的一個性交動作。現在,他正在實現這一慾望。

  “哦……啊……啊……”武川充分享受著陰莖在柔軟而緊密的肛門括約肌裡摩擦時所產生的快感,他覺得光子的屁眼現在變得潤滑多了,也更舒服了。但是光子的肛門被撕裂了,鮮血流了出來。

  光子的頭無力地垂在小腿前,臉上流下的汗水已將頭下面的地面打濕了,無力的光子是靠著武川的兩手用力地提住,才沒有倒下。

  這時,武川乾脆自己不動,將光子的大屁股用兩手抱住,在自己的胯前做前後運動,使得光子的屁眼主動地套弄著自己的陰莖。

  武川這才發現,光子屁股眼裂開的地方流出來的血,已經將自己的陰莖染紅了。他胸中的慾火猛地昇騰,手上的動作更加猛烈,光子的屁股被用力地撞著武川的小腹,屁股眼中發出“咕嚕嚕”的響聲。

  “啊……”

  武川急速地搖著頭,張大的嘴裡發出一陣長長的呻吟,他在光子的肛門裡射精了。

  光子早已昏了過去。

  凌晨四時許,武川離開了。而光子在昏迷中被武川掐斷了脖子。

  

  第六章花園裡的性游戲

  松岡市警署接到報案,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鐘的事了。

  古阪家僱用的女傭人千枝在八點五十分的時候進了院子,將自行車放在牆邊後,千枝便朝廚房裡走去,洗滌古阪夫婦頭天晚上和第二天早上用過的的器皿是千枝每天要幹的第一件活。剛剛走到門邊,屋子裡的慘象使得千枝像殺豬一般狂叫了起來。

  前來勘察現場的刑警們一個個鐵青著臉,一次殺害兩人以上的案件在松岡市十幾年來還是第一次。剛剛接到報案時,因為案情重大,署裡立即向縣局做了緊急報告,並答應一旦了解到現場的具體情況後,便馬上用傳真將情況傳送過去。

  現場的情況令人側目,最近幾年分到警署來的年輕刑警還未見過這樣的殺人場面。男性死者趴臥在廚房的水泥地面上,身上穿著棉質睡衣,身體已經僵硬。死亡的原因,顯然是後腦勺被一利器猛砍所致。但現場沒有見到可以用來成為砍擊死者頭顱的兇器的器械,在死者頭的前方兩米多的地方,有一把帶尖的菜刀,刀上並無血跡,顯然,兇器不是這把菜刀。

  被害的女人年齡約三十三、四歲,全身一絲不掛,死亡原因是被兇手掐斷頸骨所致。肛門及大腿全是血跡,顯然,女人在死前曾經被兇手用極其殘忍的方式強暴過。

  “立即提取罪犯的精液去化驗。”

  負責古阪夫婦被害現場勘察工作的大平一馬警部命令道。他是警署的搜查科科長,今年四十歲。

  “真夠殘忍地呀!”大平的助手,搜查科的高橋刑警陰沉著臉道。

  經檢察,女人陰道和肛門裡均有罪犯的精液,提取精液後,被立即送回警署去化驗。

  作為第一證人的千枝在屋外被嚇的吐了三次,她已經被男女主人的慘狀嚇得有點神經錯亂了。經刑警反復訊問後,只了解到了被害夫婦的名字和她是古阪夫婦請來的女傭人,只是在白天上這兒來幹活的一些情況。

  “還是先送她上別的房間裡去靜一靜吧。”大平向詢問千枝的刑警說道。

  大平一馬在廚房現場仔細地察看,目前,除了罪犯留在光子體內的精液外,還未發現任何能夠證明罪犯身份的東西。廚房外面也搜查過了,沒有發現兇器之類的器械。顯然,作為殺害古阪先生的兇器已被罪犯帶走。

  古阪夫婦為何會穿著睡衣雙雙來到廚房裡?是聽見廚房裡有動靜,過來查看嗎?若罪犯潛進住宅裡是想偷東西,怎麼連男女主人都殺了呢?這可不像是一般的竊賊所能幹的事。

  檢查古阪夫婦臥室的刑警過來了,據調查,男主人古阪是本市大造運輸公司財務部出給科科長,臥室裡的情景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

  “高橋君,請即刻帶人到大造運輸公司了解被害人古阪康成的所有情況。”大平警部向站在自己身邊同樣聽著搜查臥室的情況的高橋說道。

  “是!”高橋帶上一名刑警走了。

  大平又對身邊一位正做現場筆錄的刑警道:“呆一會等女傭人的情緒安定一些以後,去向她打聽一下被害人家裡的有關情況,特別是在昨天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情況。”

  “是!”刑警答道。

  在正好用毯子將女被害人的裸體蓋住後,早已守候在大門外的一大群記者終於擠開來守在門口的刑警,衝進了院子。

  當日的中午,松岡市警署由署長親自掛帥,成立了“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同時,將現場勘察的情況寫成了詳細材料並通過傳真向上級作了彙報。當地電視臺在午間新聞中對古阪夫婦被害一案首次做了報導,隨後售出的多種報紙也在頭版的顯著位置登載了古阪夫婦被害一案的現場調查及有關報導。新聞媒介在大肆報導這一駭人聽聞的兇殺案的同時,都談到了警方“排除一切困難,力求早日破案”的決心。

  就在大平一馬等刑警們在古阪夫婦的被害現場緊急勘察時,武川猛男已經在市郊的一戶農民家裡不慌不忙地吃著早餐。早餐已經吃了兩個鐘頭,武川的食量大得驚人,主人家大田夫婦準備吃一天的食物,已快被他全吃光了。中途,大田的妻子大田加代曾兩次被武川叫去給他繼續弄吃的,當然,在加代走動時,武川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她,以防這個女人會耍什麼花招。

  大田忠一被自己平時用來捆綁花架的鐵絲捆得緊緊的,一點都動彈不得,他瞪著一雙憤怒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坐在桌邊由妻子加代被迫侍候著的,大口大口吃著食物的這個傢伙。

  事情發生在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因為今天早上要將新鮮的花卉送進城裡的花店去,夫妻倆早早地起了床,根據往常的習慣,他們除了要將花卉送到城裡的花店還要在城裡吃早餐。所以,在起床的時候,他們就換上來出門的衣服。

  穿著新做的一套和服的大田加代拉開了客廳(同時也是他們吃飯的地方)的格子木門。驀地,她發現屋前的台階下面站著一個高大的陌生男人,加代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男人猛地竄上了台階,衝到加代面前,一伸手捏住了加代的脖子,加代立時叫不出來了。

  丈夫大田在臥室裡聽見了妻子的驚叫,慌忙跑出來,他看見一個魁梧的男人正用手提著妻子的脖子走進客廳來,大田是一個個子較矮,但身體結實的男人,他一下子向提著妻子的男人衝了過來。

  武川見這個女人的丈夫朝自己衝來,順手將提著的女人朝牆邊一扔,女人的身體在撞擊到牆壁時發出了一聲悶哼,落在地上後,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同時,大田撲到了武川面前,伸手就抓武川,武川並不躲閃,抬拳向著這個矮小的丈夫的面門猛的一擊。大田還未抓住武川的衣服,就被鐵錘般兇猛的拳頭擊倒在地,連鼻樑骨都被砸斷了,血從鼻子裡流了出來。大田倒在客廳的地上痛苦地掙扎起來。

  武川制服了男女主人之後,轉身出了客廳,在屋檐下拿起一團看來是主人捆綁花架用的鐵絲後,又回到了屋中。武川在屋裡將門從裡面反鎖上了。接著,他開始檢查整套屋子的情況。

  這是一套並排著有三間屋子的住宅。右邊是主人的臥室,床邊的小櫃上有一部電話,武川當即將電話線扯斷了,扔在牆角。臥室的中央鋪有約四平方米的榻榻米;中間這房子是客廳,客廳裡的一個房角擺著一台彩色電視機,是自帶天線的那種,客廳的另一邊的牆邊放著幾盆水仙花,煞是好看;左邊的一間是廚房,廚房的一角有一個小門,裡面是衛生間。屋子裡再也沒有其他人了。

  武川用鐵絲將男主人的手腳緊緊捆住,女人沒有捆,武川想呆會等她甦醒過來後,讓她給自己去弄點吃的來。

  武川坐在客廳的地板上,休息一下,開始回憶起來。

  在離開了二馬町的殺人現場後,武川趁著月色,來到了甲州河邊,他將砍死古阪的鐵鏟朝河中心用力擲去,又用河水洗了洗臉,站著想了一會兒,背起帆布背包,向市郊走去。

  天濛濛亮時,武川來到了城市西北的郊外,這一帶是本市著名的園藝區,散佈著無數處花圃。花農們在這裡精心地培育、種植著各種時令鮮花。清晨時,便有不少的花農將各種盆栽的、集束的花卉用自己的車送到城裡的花卉店,而開放時間長、又比較名貴的花卉,還要渡過津輕海峽,運到本州等日本其他地方去銷售。因此種植花卉是一項既掙錢又愜意的勞動。

  花農們的花圃和住房都是在郊外呈單獨的佈局,互相往來不很方便。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若有誰家一旦遭到不測,一時間也是很難被別人察覺的。花農的家遭到強盜打劫的事情,過去也曾出現過。

  武川是從僅有半人高的花圃木柵欄外潛進大田家的。剛剛來到客廳的門外,加代就開門了。武川現在是身無分文,加上剛剛殺了人的這副模樣,走到哪裡都會被人懷疑,他得先搶一筆錢,解決眼下吃飯、換衣服和其他需要金錢的事情,然後再去找宮本組長,狠狠地敲他一筆錢之後就殺掉他,還有伸子,一定要找到她讓她將自己的東西吐出來,物歸原主。迅速辦完這兩件事後,就逃出松岡市。於是,武川襲擊了大田家。

  昏在客廳牆角的女主人看上去年齡大概在三十二、三歲的樣子,身上穿著一件淺色的碎花和服。頭髮梳成了開髮的樣式,像是準備出門的樣子。女主人的皮膚白晰,臉上有幾顆雀斑,鼻子微微有點翹,身體看來很結實,個子也比她的丈夫要高一些。

  武川見女人半天沒醒來,他便從廚房舀來一瓢冷水,用力潑在了女主人的臉上。受到冷水的刺激,加代開始甦醒過來。

  “你!起來!”武川兇神惡煞一般地盯著加代的臉喝道。

  此時,房外已經完全亮了。加代睜開了眼睛,她想到了剛纔發生的事,她知道,這是遇到了過去曾經聽到過的清晨強盜了。這種強盜是天亮前就潛進花農的花圃裡躲藏起來,待主人家開門後,便冷不防撲上去,用手中的刀子逼住主人,然後開口要錢,得手後,大都會轉身便立即逃跑了。這種強盜多是從外地來的流竄作案的人。

  但是,眼前的這個強盜手中並沒有拿著刀子什麼的,只是身材十分高大、強壯,臉和衣服都十分骯髒。表情兇惡。加代聽見喝聲,愣了一下,接著想到,強盜大概是叫自己去拿錢吧。她又想到了丈夫,加代躺在地上扭頭向臥室裡看去,一下子看見了臉上流血、昏倒在地上的丈夫。加代猛的爬起來,撲向依然昏迷、手腳被捆住的丈夫,她抱起丈夫滿臉是鮮血的頭,哭了起來。

  “為什麼要這樣啊!”加代放聲哭道。

  武川跳了過去,一把將加代從地上提了起來:

  “閉嘴!再喊,立即殺了你們!”

  大田的頭從加代手裡滑落到地板上,加代嚇得心驚膽顫,被武川提起的身體不住地發抖,哭聲也拼命地壓低了。

  加代不敢抬眼去看強盜的臉,強盜再次低聲喝道:“臭女人,馬上去給老子弄吃的來。”

  武川嘴裡哈出的熱氣直沖加代的鼻子,男人將手鬆開了。加代的心中恐懼極了,看樣子,這個強盜還不打算馬上就走。加代一咬牙,下定了決心,主動對這個強盜說道:

  “這個……我給你錢,求你馬上走吧。”

  眼睛也向上斜視著,觀察著強盜的表情。

  “錢嘛,我會向夫人借幾個用的。現在,去廚房裡給老子拿吃的來。”

  強盜根本就沒有馬上要走的意思。加代實在沒有辦法了,心裡“咚咚”的直跳,無可奈何地向廚房走去。她無法預料後面還要發生什麼事情。

  填飽肚子後,武川手中端著加代拿來的一個裝有大半涼水的杯子,慢慢地喝著,他開始向大田詢問家中及附近的有關情況。大田已經甦醒過來,靠著加代坐在地板上,面對比自己高大、強壯得多的武川,他回答了一些問話。

  大田家一共三口人,除了在家的大田夫婦外,還有一個在城裡的學校寄讀的十二歲的兒子,一般情況下,兒子要在星期六下午下課後才回到家裡來,今天是星期三,兒子不會回來。鄰裡之間平素也是很少往來的。與外界的聯係,除了進城送花之外,主要就是靠臥室裡的那部電話了。市郊的花農大都是這樣的生活習慣。

  在武川的恐嚇下,大田被迫如實地說了這些。

  電話線已經被武川掐斷了,看來今天在這兒還是比較安全的。武川放心了。他決定今天白天就呆在大田夫婦家裡,好好地睡上一覺,當然,在睡覺前也得將女人用鐵絲捆上,嘴也得封住,然後再冒充暴力團成員的名義用接通的電話詢問宮本組長現在何處,打聽清楚之後再確定下一步的行動。當然,在離開大田家之前,現金得全部帶走。

  武川站了起來,在飯桌後面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他逐屋地檢查了所有的窗戶,將它們全部關緊了。他用一截鐵絲將客廳門上的栓擰緊了,使人不能將其打開。接著,他又用一截鐵絲把捆住大田手腕和腳踝的鐵絲連起、拉緊,並擰了一個結,使手腳被捆住的大田沒有一絲鬆動的可能。最後,他又用從臥室裡找到的一件大田的衣服,將大田的頭一下子蒙住,並將兩隻袖子在大田的頸部挽了一個大結。在這一個過程中,大田曾憤怒地掙扎著,但無濟於事。妻子加代在一邊看著武川的舉動,嚇的有些不知所措。

  這時,武川站在屋子的中央,低頭盯著身穿和服,蜷縮在地上的加代,淫笑著說:“夫人,現在請你陪我去臥室睡覺吧。”

  性慾旺盛的武川,現在是不會放過每一個落入自己掌心的女人的。

  加代又開始哭了起來,她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難逃了。被蒙住頭的大田也聽見了武川對妻子不懷好意的要求。大禍臨頭的感覺令大田心都縮緊了。他拼命想扭動身體,但結果卻只是在原地輕輕地搖了一下。

  武川走到加代面前,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她身上穿著的和服,將其提了起來,另一隻手則用力地將她的嘴捏住,使其不能再哭出聲來,然後將她推進了臥室。今天凌晨時,武川已經在光子身上發泄了兩次,現在他又要姦加代了。精力驚人旺盛的武川已經成了一個十足的淫魔。

  大田夫婦起床後,臥室還未收拾,顯得有些零亂。夫婦兩人昨晚換下的內衣褲還放在榻榻米的邊上。武川命令加代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而他自己動手將自己的衣服脫了個精光,仰面躺在了榻榻米上。身材高大的武川伸開手腳躺在榻榻米上時,幾乎將整個床鋪都佔滿了。他看著慢吞吞地解著和服帶子的加代催促道:“混蛋!動作快點!”

  穿著和服的女人對武川來說別有一番情趣,他的呼吸開始急促了。加代又羞又急,她不敢違抗這個男人的命令,這個男人固執而又兇惡,若是拒絕和反抗他的要求,必將導致更加可怕的後果,丈夫還被緊緊地捆在客廳的地板上。一想到丈夫,加代的心都碎了。

  她慢慢地脫下和服,露出了裡面穿著的乳罩和褲衩。頓時,加代羞得滿臉通紅。

  “統統脫掉,把屁股伸過來。”武川抬起頭,看著加代滾圓的屁股命令道。他覺得下體已經開始發熱了。

  加代背向著武川,低著頭解下了乳罩,她把乳罩扔在腳邊,又彎下腰脫下了起床時才換上的粉紅色的褲衩。脫完後,她蹲在了武川的腳邊,羞恥的心情使她抬不起頭來。

  武川欠起上身,將左腳伸進加代光溜溜的屁股底下,用腳趾頂著加代的屁股溝,喝道:“混蛋,快上來!”

  他要加代以“69”式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互相服務。

  萬念俱灰的大田加代被迫趴了上去,武川一把抱住了加代肥白的屁股,整個臉都貼了上去。舌頭開始在屁股縫裡舔吮了起來。加代的屁股被男人的手掌拍了一下,催她趕快進行。她看見這個男人的陽物軟著就有五、六寸長,上面髒兮兮的,她無可奈何地用手握住陰莖,將其含在了嘴裡。

  起初,加代一陣惡心,幾欲嘔吐。但她不敢停下,只有強忍住惡心的感覺,用手和嘴套弄起來。陰莖開始勃起,一會兒,便變得硬梆梆的了。漲大的龜頭將加代的小嘴塞得滿滿的,粗硬的陰莖立起像一根棍子。怎麼這麼粗呀?加代心裡不由得驚恐地想到。與丈夫的相比,這個男人的陰莖要粗長一倍。

  加代用嘴舔吮著龜頭,用手套弄著陰莖。而武川在加代的屁股溝中反復地舔著。肛門、會陰、蜜穴等地方都沾滿了口水。他面孔漲得通紅,口中喘著粗氣,一副十分飢渴的樣子。

  從嘴裡發出的“嘖、嘖”的響聲判斷,作為加代的丈夫的大田就知道臥室裡面正在進行何種行為,他氣得快要暈過去了。

  加代的下身被這個男人舔得癢癢酥酥地,而嘴裡的陰莖似乎還在變粗變大。加代不由得開始發出呻吟聲了。她握著陰莖的手套弄得更加急促,圓潤的屁股也開始扭動起來。

  “嗚……嗚……”

  加代從喉嚨裡發出了喘息聲,蜜穴裡開始流出淫水來了。武川的舌頭頂得更加急了,他將加代的淫水全部舔進了嘴裡。加代的大屁股急劇地搖動,屁眼也一縮一縮的。

  這時,武川用手用力地掰開了加代的屁股溝,捲起舌頭朝屁眼裡頂去,一陣奇癢,加代不由得“啊~~”地叫出了聲。

  勃起的陰莖早已脹得難受,女人的口腔已經不能很好地滿足它了。武川停止了舔吮屁眼的動作,讓女人背向自己,將屁股坐上來。於是,加代用手握住粗大驚人的陰莖,將其對準自己的蜜穴,小心翼翼的坐了下去。“滋”地一聲,坐進去了,武川痛快得猛吸了一口氣。

  加代感到下身漲得難受,但她還是一上一下地套弄了起來。不一會兒,加代首先呻吟起來。

  “啊……啊……啊……”

  下體的充實感,使她獲得了極大的性滿足,她已經忘記了丈夫的存在。

  “噢……!”

  武川躺在榻榻米上,頭也開始搖晃起來。

  “啊……啊……啊……!”加代昂起頭,高聲地呻吟著。

  武川用雙手按住加代肥屁股的兩側,幫她用力。由於採用了女上位的姿勢,加代的大屁股下坐時,能夠輕易地將陰莖整根吞入。武川興奮得怪叫不已。

  加代流出的淫水已經將武川的陰毛弄濕了,但她仍然在拼命地套弄。其實,作為身體健壯的加代平時性慾就比較強烈,昨天晚上,她又向丈夫要了兩次,在第二次的進行中,小個的丈夫半途就垮了。

  “……唷……唷……!”加代的呻吟像是在哭泣。

  武川的陰莖在加代的陰道裡滿進滿出,伸直的兩腿繃得緊緊地。這種由女人採取主動的性交姿勢使他快要憋不住了。他忙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儘量忍住不忙射精。

  “夫人……可真行……啊啊……好功夫……真不愧是……經常幹活的人……啊……”武川由衷地讚道。

  加代依舊拼命地挺動著屁股,胸前的一對豐乳亂晃。

  “……噢……噢……啊……”

  加代興奮得已到了狂亂的地步,丈夫可從來沒有支持這麼久過。她忘情地享受著粗大陰莖頂抽著小穴的滋味。

  “啊……啊……噢……!”

  加代終於達到了高潮,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活體驗使她幾乎快要暈了過去。加代像是一隻被子彈擊中的野獸,倒了下去。

  武川舒了一口氣,到底還是這個騷娘們自己先到了。

  依然雄壯的陰莖從女人的肉穴中滑了出來。武川立起身子,將女人的身體趴伏在榻榻米上,而後,將女人的左腿提起,繞在自己身後,使女人的身體呈側向趴伏狀,然後,將粗大的陰莖對準女人的穴口捅去。

  加代側伏在榻榻米上,渾身無力,被提起的左腿,令陰戶大開。

  武川開始在加代的小穴中緩緩地抽送,張大著嘴調整著呼吸。每一次頂送,都將陰莖直插到花心。幾次抽送過後,加代的肉穴裡已經變得乾澀起來,武川可不管這些,反而加大了抽頂的速度。

  由於沒有了淫水的潤滑,加代感到陰道裡火辣辣地,不一會兒,變成了灼痛感。而武川卻仍舊猛抽狠搗著,加代的腿根部也被掰得更開了。

  “呼……呼……”

  武川的嘴在加代的脖子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陰莖被乾燥的小穴夾得緊緊地。

  “求求你……請別……別這樣……幹我……受不了……”

  加代的陰道裡被粗大的陰莖幹得火燒火燎地,刺痛感陣陣傳來,她哀求武川停止,別再幹了。

  武川卻絲毫不顧加代的死活,仍舊狂暴地頂抽著。加代痛的身子痙攣,汗水直冒。

  就在加代痛得快要暈過去的時候,武川的小腹突然抵住加代的屁股不動了。龜頭在肉穴裡急劇地跳動著。

  “……啊……!”武川發出了長長的呻吟聲,他射精了。

  完事後,武川將光著身子的加代同樣捆了起來,並用加代的內褲將她的嘴堵住。然後,拉過毛巾被蓋在身上,開始熟睡起來。

  

  

  

  第七章老人與少女(上)

  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的調查工作,一開始便陷入了困境。

  據古阪生前工作的大造運輸公司的人事科長介紹,古阪康成是本市人,現年三十九歲,為公司財物部出給科科長。工作勤奮,也極負責任,平時間與同事們的關係也相當不錯。聽上面的意思,好像還準備將古阪提昇為財務部副部長。

  他愛好體育,曾學習過柔道,但未取得段位。從公司的內部來看,古阪不像是得罪了什麼人,更不會有與之有著深仇大恨的人。總之,古阪君在公司裡無任何異常表現。反之,還是一位反映相當不賴的中級職員。公司對古阪夫婦被人殘忍殺害深感震驚。

  關於大造運輸公司人事科長提供的古阪與現在的夫人光子在婚前曾經離過一次婚,其前妻仍住在本市,而大平警部也已經派刑警去調查過了。

  古阪的前妻叫牧野玉子。五年前與古阪離婚後用古阪付給的一筆離婚費在本市的一條街上開了一間美容院,是個只有三個座位的小型美容院。據牧野玉子介紹,離婚的原因就是婚後玉子一直沒有懷孕。當時,古阪認為是作為夫人的玉子有問題,時間久了,夫妻間的關係就漸漸淡薄了。最後在玉子表示理解的情況下倆人分手了。但事實證明,古阪與光子結婚四年多後,仍未生過孩子,看來,問題還是出在古阪自己身上。牧野玉子在刑警找她調查與古阪康成離婚一事之前,已通過電視上了解到前夫古阪與妻子光子被殺一案。在應答刑警詢問時,情緒十分低沉。離婚的原因簡單明了,是常見的那種妻子不孕而發生的離婚。

  從被害人古阪康成的工作單位和社會關係中,找不到有助破案的任何線索。而且,在現場和附近也未找到殺人的兇器和能證明兇手身份的物証。血型倒是查出來了。通過對罪犯留在光子體內的精液的化驗,查明罪犯是一個A型血型的成年男子。但這在偵察方面,根本幫不上什麼忙,血型的確認,只能在驗明罪犯身份時起到佐証的作用。

  大平一馬感到了極大的壓力。作為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的主要搜查員,在發生了如此重大的案件後,竟然無法明確自己的搜查方向,責任感上自然過不去,就是在理論上也是不好交代的。

  大平警部不由得急躁起來。而且,作為全日本有名的暴力團“稻山會”的首領,位列會長、副會長之職的佐藤大作、宮本一治一行也已於今日下午抵達松岡市,作為警署搜查科長的大平一馬,自然還得花部分上時間和精力,密切關注此事。他已經派出便衣刑警,在暗中監視佐藤之流在松岡市的一舉一動。

  次日晚上九點多鐘,武川猛男從大田夫婦家中溜了出來。在大田家中,他潛伏了兩天一夜。

  昨天晚上,在客廳的飯桌前吃東西的時候,他叫加代打開電視機,想看看那對夫婦被殺後,松岡警方有何動靜。正好,節目主持人正在報導大造運輸公司的職員古阪夫婦被殺害於租住的住宅中的案件,而且松岡警方已經為此專門成立了古阪夫婦被害案搜查本部,正著手開始調查。

  同樣在看電視的加代用驚恐的目光看著停止了吃飯動作的武川。

  “一定是他,就是他殺害了古阪夫婦!”

  加代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他是個殺人犯!這可怎麼辦呀。加代急得幾乎哭了出來。

  電視節目的主持人接著報導另一條熱門新聞。據記者報道,全日本三大暴力團之一的“稻山會”會長佐藤大作和副會長宮本一治一行已於今天下午乘飛機抵達松岡市。據說,佐藤此行的目的是專門巡視組織在松岡市日益拓展的公共事業的。

  這條新聞使武川呆住了。這麼說,宮本已經爬上了副會長的位置,當上了稻山會的大頭領了!這個混蛋,全靠坑害手下人發跡,現在居然還回到松岡市來視察,武川氣得兩眼圓睜,死死地盯著電視機。

  他當即決定,在大田家呆過今夜和明天白天,通過電視的社會新聞節目來了解宮本明日的大致行動,天黑後,伺機進城尋找宮本報仇!

  在離開大田家前,武川將加代拿出的二萬多日元裝進了口袋,最後,為了不給自己留下麻煩,他還是殘忍地殺害了大田夫婦。

  現在,武川猛男已經像一頭瘋了的野獸,為了達到目的已不惜反復殺人了!

  進入市區後,武川找到了一家小型服裝店,隨便買了一套比較合身的衣服,還買了一雙四十三公分的運動鞋,總共花掉了五千四百日元。出來後,武川將剩下的錢和刑滿釋放証(他未想到留著它還有何用)分別揣進了上衣裡面的兩個口袋,然後將換下的衣服連同背包一塊扔進了路邊的垃圾箱。

  現在身居稻山會副會長的宮本一治六年前便離開了松岡市,作為副會長回到松岡市,這還是第一次。這次陪同已屆高齡的會長佐藤大作到松岡市,一則是巡視組織的數家公共娛樂事業,二則還要檢查稻山會松岡支部的工作狀況。松岡支部的成立是兩年前的事了,作為組織下屬機構的升級,松岡支部成立兩年來,在東京的副會長以上的大頭目還從未下來視察過,這一次,不但副會長來了,作為稻山會的當家人,會長佐藤大作本人也親自駕臨了。

  這可忙壞了松岡支部的一伙人。在機場迎接會長、副會長等人時,儀式還比較簡單,因稻山會畢竟是受到警方注意的暴力團組織。但是,稻山會當家人並副會長宮本等人抵達松岡的事還是被機警的記者發現了。當晚,電視臺和各家晚報均做了消息報導。這天晚上,在市內一家大酒店的地下舞場,松岡支部舉行了正式歡迎會長、副會長的盛大儀式,但沒有讓記者參加。

  在儀式上,松岡支部負責人致詞之後,會長佐藤講話,他已年滿六十五歲,滿頭白髮,體態臃腫,拿著一頁講話稿的手不住地顫抖。在簡短的講話中,會長希望松岡支部的各位同仁為稻山會勢力的進一步發展作出更大的努力。在不斷的咳嗽聲中,會長結束了講話。接著是副會長宮本一治講話。正當壯年的宮本在同鄉的面前顯示出了一種難得的謙遜。他感謝松岡支部對組織事業的發展做出的成績和對會長等今次來的熱情接待。此時,坐在桌邊喝著高級飲料的松岡支部的小頭目們,已經開始私下議論接替會長佐藤職務的,非他們這位同鄉莫屬了。

  第二天,在松岡支部負責人的陪同下,佐藤會長、宮本副會長一行視察了松岡支部在市內開辦的夜總會、酒店、超級市場等項目,這些項目都是打著合法經營的招牌來進行營業的。而實際上,作為黑社會經營的服務、公共事業,無論在進貨、銷售、洽談生意、提供多類服務等方面,常常是不擇手段的,利潤也當然就十分可觀。

  在大田家的電視上,武川看到作為副會長的宮本,對會長佐藤總是畢恭畢敬的。宮本穿著一套深色西服,頭髮依然留得很短,像一個打手。武川注意到,在宮本身邊,一直有一個漂亮、高挑的年輕女子不離其左右,倆人的關係看上去也十分親密。想必是宮本那小子的情婦了。武川咬著牙,心中恨恨地想到。

  電視裡報導說,佐騰一行下榻在市內一家叫做西棕櫚的高級飯店。實際上,這家飯店的股份已被松岡支部佔了一半。松岡支部考慮到會長一行抵達松岡市的頭一天,這裡正巧就發生了一對夫婦被人殺害的重大案件,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會長決定明天提前回東京,視察的事就到此為止,而至於松岡支部的工作狀況,會長說還是不錯的。

  八點鐘開始進行的告別宴會剛結束不久,佐藤會長就提出要回房去休息了。房門口除了留下一名保鏢之外,會長叫其他的人下去繼續喝酒、玩樂。

  “畢竟是來一次不容易呀!”老頭子倒是挺理解年輕人的。

  其實陪同會長到松岡來的人在宴會正式結束後,幾乎都還繼續留在飯店那裝潢豪華的地下餐廳裡喝酒,松岡支部在市內娛樂業中的一半的女招待都被招集到這裡來了。

  佐藤進入房內,男服務員鞠了一躬後,退了出去。房內的沙發上,坐著一位小姑娘。佐藤雖然年事已高,但依然熱衷於男女之間的事。他倚仗著作為全日本有名的“稻山會”會長的地位,讓無數個女人陪他睡過覺。昨晚,松岡支部送來的一個臉蛋漂亮、身材苗條的姑娘,但因年紀過了二十歲,所以佐藤並不滿意。今晚,他們給會長送來了一個叫做珠子,只有十六歲的姑娘。珠子是他們最近從本州拐騙來的一個高中女生。

  “好好地侍候會長,若會長玩得高興,可以考慮放你回家去。否則,立即殺了你!”松岡支部的負責人對珠子這樣說道。

  落入暴力團手裡後整天嚇得心驚膽顫的珠子為了早日能脫離苦海,回到本州的老家,決心不顧一切地侍候這個叫做什麼會長的老人。當然,心狠手辣的暴力團根本不可能再放珠子回家去。

  在浴室裡,赤裸著身子、皮膚雪白耀眼的珠子替老人脫著衣服。在脫內褲前的一瞬間,珠子遲疑了一下,老人雖然年紀大了,可畢竟是個男人呀!因為在男人面前赤裸著身子而一直滿臉通紅的珠子的心跳得更急了。

  但她馬上想到侍候不好就會殺了自己的威脅,使得珠子頓時不再遲疑。珠子將老人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這是一個令人厭惡的身體,像是浮腫的臉上長著一對眼泡很大的眼睛;脖子又粗又短,胸前、肚皮上的肉,都鬆弛地向下耷拉著;胯下的東西珠子羞得根本不敢去看,剛纔脫這個人的內褲時,她拼命地閉上了眼睛。但是,她知道這個心理怪異的老人今晚遲早會佔有自己的身體。

  “會長,請進浴室吧。”珠子紅著臉對佐藤說。

  “唷!不錯,好稚嫩。”佐藤看著珠子白嫩的身子滿意地道。

  佐藤讓珠子跟他一起進入了浴缸,珠子儘量輕柔地揉搓著佐藤的身子。佐藤面向珠子坐在水中,眼光直盯著珠子那長稚嫩的臉。

  “姑娘今年多大了?”

  “十六歲。”

  “哪裡人呀?”

  “岐山市。”

  “噢。”

  岐山市在本州島,佐藤沒有問她怎麼會到松岡來的,也根本沒有必要問。

  這時,珠子的身體開始在水下不安地扭動,會長的手指開始在她的大腿根部游戲著。

  “讓會長玩個痛快,我會獎勵你的。”佐藤微笑著說道。

  “與別的男人睡過覺嗎?”

  “沒有。”珠子的頭低得更低了。

  佐藤的手就在水下玩弄著珠子的下身,珠子的陰唇中間的縫隙緊閉著,小穴的位置幾乎沒有口的感覺,確實還未曾開過苞。

  倆人洗浴完畢,回到了臥室。佐藤背靠在沙發上坐著,叫珠子趴在自己的腳下,用嘴來含自己軟綿綿的陰莖。珠子趴在佐藤面前,用手摸了一下還是濕的披肩髮,然後,開始用手捏住陰莖舔吮起來。

  珠子強迫自己此時不要想其他的任何事情,儘量想辦法使會長先射出來。

  “啊……!”

  在姑娘開始含住陰莖的一霎那,佐藤的身子一顫,從嘴裡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

  珠子含著陰莖,用舌頭在龜頭上、冠狀物週圍反復地舔著。握住陰莖的手則輕柔地套弄著,她發現,老人軟軟的陰莖開始變硬了。於是,珠子套弄陰莖的手開始用力了。

  “……啊……珠子小姐……好……真好……今天……今天我硬的真快……好……啊……珠子小姐……不錯……”

  佐藤心裡異常興奮,從這幾天勃起的速度看,自己並未老嘛。但是在昨天,經那個女人又是嘴吹,又是手搓的弄了近二十分鐘,自己的陽物才開始變硬。而且,剛進入女人體內五分鐘便射精了。當時,他心裡很是生氣。不過後來想到大概是乘坐飛機和這個女人年齡不十分合口味的原因,會長的心情才平靜了下來。

  現在的這個女孩正是自己所喜歡的那類。他胯下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了,佐藤微閉著眼盡情地享受著這人間的第一樂趣,他感到陰莖不斷受到來自女孩子舌頭的刺激,不由得在她的嘴裡不由自主地猛跳了幾下。老人那繃緊的身體使肚子顯得更加鼓突了。

  佐藤將背抬起,將一直放在身體兩邊沙發上的雙手伸向珠子的胸前,捏住了珠子的兩個尚未發育完全的乳房,同時,低頭看著珠子張著小口含玩著自己勃起的陰莖。

  珠子乳房的皮膚十分細膩,猶如凝脂。佐藤滿臉漲得通紅,嘴裡不斷地喘著粗氣:

  “……啊……小母雞……真嫩……老頭子我……會……叫你舒服的……第一次……我給你……”

  佐藤叫珠子停止了嘴上的動作,他站了起來,讓珠子也從地上起來,他拽著珠子的手臂,將其放在沙發上坐著,又使其背部靠著沙發,然後,將女孩的雙腿提起,張開後向其胸前用力地壓去。

  珠子的兩隻腳腕被佐藤握住按在了兩肩旁邊的沙發靠背上,細嫩的陰戶完全呈現了出來。佐藤要開始破瓜了。珠子緊張萬分地等著那駭人的時刻的到來--會長的勃起的陰莖的穿刺。

  佐藤的肚皮完全貼在珠子的肚子上,胯下的陰莖在尋找著目標。憑著經驗,佐藤將陰莖的龜頭點在了應該是珠子的陰蒂的位置上,老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下體用力一挺,“滋”地一聲,陰莖刺進了珠子未曾開苞的嫩穴之中。

  “啊……!”珠子一聲慘叫,整個下身像是被撕裂一樣,鮮血流了出來,珠子快要昏死過去了。

  佐藤會長不顧珠子的感覺如何,徑自在又小又緊的肉穴中抽送起來。

  “噢嗚……嗚……”

  隨著暴漲的陰莖在珠子剛被開苞的嫩穴中急劇地抽插,佐藤會長的嘴裡發出了類似嗚咽般的呻吟。嘴裡的口水流到了珠子的頭髮上。佐藤會長不要老命地狠狠捅著珠子花蕊般的蜜穴。而珠子臉色慘白,黃豆大的汗珠從臉上滾了下來,她死死地咬住嘴唇,拼命忍住下身那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佐藤停止了抽送動作,屁股開始上下左右地搖動起來,陰莖在小嫩穴中旋轉著,珠子痛得快要斷氣了。不一會兒,佐藤又開始抽頂起來。

  “……啊……啊……珠子小姐……老頭子……不錯吧……啊……受不了了吧……瞧你……滿頭大汗的樣子……還不如……我老頭子……啊……啊……”

  珠子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加激起了會長的慾望。他抽送得更快、更急了。會長也已經是滿頭大汗了。他大張著嘴,不住地吸氣,陰莖在珠子的陰道裡亂頂亂撞。

  此時,具有強烈的性虐待心理的佐藤猶嫌不足,他將按著珠子腳踝的一隻手取下,伸到了珠子嫩穴的後面,突然,他將中指捅進了珠子粉紅色的屁眼中。

  “呀……!”珠子痛得再次高聲地慘叫了起來。

  珠子的前後兩個細嫩的腔道裡,被六十五歲高齡的會長佐藤同時死命的抽捅著。

  又是一聲慘叫,珠子昏死了過去。

  前後雙管齊下的極度快感,令佐藤會長終於射精了。

  珠子癱軟在沙發上,緊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如同斷了氣一般。

  

  第七章老人與少女(下)

  午夜十二時左右,副會長宮本一治在松岡支部負責人櫻井料三的陪同下,回到了飯店五樓自己的套房。負責副會長套房服務的那位年輕的服務員不見了。櫻井立即叫來了客房部的經理,用備用鑰匙打開了副會長套房的房門。

  “怎麼搞的嘛?不是說好了要提供晝夜服務員的嗎?”櫻井對飯店居然出現這樣的怪事,對客房經理不滿地說道。

  “真是對不起!我們一定會認真地對待此事。”客房部經理不住地鞠躬,嘴裡陪著不是。

  “算了,算了。請櫻井君不必往心裡去。”宮本大聲地對櫻井說道。

  回到松岡市以來,宮本的心情一直不錯。等進屋後,待副會長與那個叫做恭子的妖冶女人坐下後,櫻井鞠躬道:

  “請副會長和恭子小姐早點休息,我們告辭了。”

  “你們也回去早點睡吧。”宮本坐在沙發裡對櫻井等人微笑道。

  櫻井與另外兩名松岡支部的成員走出了屋子。出門時,櫻井將屋門輕輕地帶上了。因為明天就要提前離開松岡市返回東京,宮本與恭子小姐在酒店的單間裡與松岡支部的幾個主要負責人在一起一直喝到現在。他鼓勵櫻井等人好好幹,今後,他宮本一治不會忘了在松岡的同鄉們的。而櫻井等人也已經向宮本公開表露了接替已屆高齡的佐藤會長職務的人選,非他們的這位同鄉莫屬的想法。

  宮本笑而不語。

  他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葡萄酒。宮本脫下上身的西服,搭在沙發上,他一直不習慣穿熨燙得筆挺的西裝。這時,恭子給他端來了一杯醒酒的果汁飲料。

  “你先進去洗澡吧。”宮本接過杯子說道。

  恭子作為副會長宮本的最新一位情婦,已與他同居了快有半年了。恭子小姐是東京人,原先在銀座的一家夜總會裡當女招待。一次,宮本與會裡的幾個頭目到這家夜總會裡吃晚飯。在侍候他們的四個女招待中,宮本一眼便看中了長相妖艷、長腿大乳的年輕女招待恭子。第二天,他就將恭子接了過去。並且,女招待出身的恭子在床上侍候男人的功夫技巧,遠比她那年輕的臉要成熟得多。對此,宮本十分滿意。

  “我要與副會長一同洗澡嘛。”恭子扭著水蛇腰撒嬌道。

  “你先進去吧。”宮本舉起杯子喝了一口。

  恭子脫下了外衣,裡面穿著繡有花邊的絲質乳罩和很窄的三角褲,小腹部的陰毛大部分露了在外面。恭子不但乳房巨大、大腿白晰,小腹上的陰毛也十分濃密,非常性感。待宮本也進到浴室中後,恭子開始放水。

  這時,在裡間臥室的床下,一直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的趴著的武川猛男開始悄悄地爬了出來。那還是一個小時以前的事。武川來到了飯店的五樓,他大模大樣地對一個正坐在服務台前後面當班的男服務員說,自己是副會長身邊的人,回來替副會長取一件東西。服務員只憑武川一副粗野的樣子,就相信了他的謊言。

  開門後,武川一下子就將服務員推至房內,在服務員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被武川一拳擊中頭部,昏了過去。武川將服務員的手腳捆上,塞進了床下。武川簡單地觀察了一下室內的狀況,隨後也鑽進了床下,等著宮本回來。

  確信宮本與那個女人進入浴室後,武川便躡手躡腳地爬了出來。他手裡握著一支從宮本床上的枕頭下找到的瓦爾薩PPK自動手槍,向客廳悄悄走去。客廳的沙發上堆著宮本和那女人的外衣。武川悄聲地走到門邊,檢查了一下,確認門上的鎖確實鎖上了之後,他輕輕地按下了鎖上的保險栓。接著,他悄悄地走回客廳,穿過洗漱間,然後,一言不發的站在了浴室的門口。

  宮本與恭子倆人同坐在浴缸裡,露出光著的上身,恭子背向門口的方向,正力度適中地用手搓著宮本塗滿肥皂泡沫的脊背。

  突然,恭子好像一下子發現了什麼,扭頭向後看去,只見浴室的門口赫然站著一個殺氣騰騰的高個男子,而且手裡還端著槍。未及恭子叫出聲來,已經衝上前的武川舉起手中的槍柄朝恭子的額頭上砸了下來。恭子一聲悶哼,倒在了缸沿上。

  宮本猛地回過頭來,一支手槍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宮本,認識我嗎?”襲擊者低聲而憤怒地喝罵道。

  宮本可是做夢也沒想到在這兒能遭到人的襲擊,他頓時呆住了。但副會長宮本畢竟是在黑道上混過多年的人,一會之後,他回過神來,竭力眨了幾下眼睛,使自己臉上的表情放開。他伸手想將抵住自己額頭上的槍管撥開,但對方仍將槍死死抵住不放,並且,還將食指放在了扳機上。

  宮本慢慢地放下了手,看了一下已經被擊昏過去的恭子小姐之後,他沉聲問道:“你是誰?要幹什麼?”

  “我是誰?你這混蛋抬頭看看!”

  槍管猛地戳了一下宮本的額頭。宮本痛得頓時皺起了眉頭。

  “我就是被你害得蹲了十年大牢的武川猛男!”對方幾乎是在喊叫。

  武川猛男!宮本頓時心頭一沉,他馬上想了起來,十年前,正是自己和當時的副組長中村為了逃脫警方的追查,將殺人一事的主要責任推給了組裡的小嘍囉武川。為了讓武川承認這事是他幹的去代兩位組長受過,宮本曾經向他保證過,法院一旦判了下來,自己一定想辦法將其保釋出來。而且,還會給他一大筆錢,讓他到外地去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但是,在武川真的被判了十年的重刑之後,宮本等人根本就沒有為武川保釋的事情花過半點工夫。宮本還曾輕鬆地喘了一口氣,認為為一個小嘍囉不值得那麼費心。

  “這個麼,那是……”

  宮本沉不住氣了,泡在熱水中的身體更熱了。

  “混蛋!為什麼要騙我過十年的監獄生活?”

  武川的心中怒火升騰。他將手中的手槍用力地點著宮本寬大的額頭。

  “這十年來老子在監獄裡吃著殘渣剩飯,你卻混得好,當上了稻山會的大頭目了。成天還有這樣的女人陪著啊!”武川氣憤得臉都變了形。

  “我可以彌補你的損失,武川君,請開個價吧。”宮本開始求和了。

  “混蛋,已經晚了。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身為稻山會副會長的你小子,能放過我嗎?我告訴你,老子已經真正地殺過人了。古阪夫婦那兩口子就是老子殺的,還有大田兩口子。”

  武川已經決定要殺了這個害了自己的宮本,所以無所顧忌地將殺害古阪、大田夫婦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不可一世的稻山會副會長宮本現在才真正感到害怕了。都怪自己,把隨身攜帶的手槍放在了屋子裡,否則,面對赤手空拳的武川,自己還是有把握取得主動的。

  “那麼……”

  宮本還想說些什麼,但是,武川已舉起右手,將槍柄狠狠地砸在了仍坐在浴缸裡的宮本的頭頂上,頓時傳來了顱骨被砸碎的聲音。宮本哼了一聲,倒進了浴缸的水中。一開始,宮本赤裸的身子還在浴缸的水中劇烈地抽搐著,但幾十秒鐘後,便僵直不動了。

  這時,武川的眼光慢慢地轉到昏倒在浴缸邊上的恭子。這就是武川在電視上見到的那個與宮本在一起的女人。武川的眼光在恭子那白晰豐腴的肉體上盯了一會兒之後,他將恭子從浴缸裡抱了出來。

  仍處於昏迷狀態的恭子被平放在了浴室的地板上,這是一副十分迷人的女人的胴體。乳房豐滿而結實,腰身纖細,肚臍又圓又深,下身的陰毛黝黑濃密。武川開始動手脫下自己的褲子。

  他光著下身蹲在了恭子的身旁,開始撫摸恭子的乳房,同時用另一隻手揉著自己的陰莖。武川的手在恭子的乳房上不停地揉著、摸著,用指頭用力地抓著、捏著。食指和中指夾著粉紅色的乳頭,使勁地向上拉提,再一使勁,乳頭從指縫間滑了下去。

  武川又將手滑向了女人的肚皮上,食指按在肚臍上之後,開始輕輕地上下按動,恭子的小腹細膩、綿軟,隨著武川手指的動作,肚臍週圍的肌膚也在上下起伏。武川張開手掌,按在了恭子十分迷人的小腹上,恭子的陰毛從小腹一直長滿腿根。整個下身黑乎乎的,武川開始摩挲著恭子濃密柔軟的陰毛。

  這時,武川的陰莖已經十分地漲大,向上直立著。他將握著自己陽物的手放開,伸進了恭子的胯間。恭子的兩片陰唇肥厚、嬌嫩,武川伸手握住,手感極為舒服。他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揉、又是摳。一會兒將陰唇扯起,一會兒又將陰唇用力地分開。

  現在,他又將手掌的下端在兩片陰唇的中間來回摩擦。恭在受到侵襲的身子動了一下。武川蹲在地上,嘴裡喘著粗氣。他摩擦陰戶的手動得更快了。

  “……呵……呵……哎……”武川發出了舒服的呻吟。

  恭子的身體開始扭動了。這時,武川停止手掌的動作,將中指兩旁的手指曲起,將中指儘量地伸長,順著兩片陰唇中間的縫隙,十分輕易地滑進了恭子的小蜜穴之中。

  “唷……”開始甦醒過來的恭子嘴裡發出一聲呻吟。

  武川將中指在恭子的肉穴中抽送,定睛注視著恭子的動靜。一會兒,他將食指也捅了進去,陰道頓時被擴大了。

  “啊……”恭子叫出了聲,武川立即用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武川用大拇指在陰蒂上揉動,另兩個指頭在恭子的陰道裡亂鑽、亂磨、亂摳著。

  “嗚嗚……啊啊……”恭子的下身在地板上拼命扭動,被捂住的嘴裡不住地發出陣陣呻吟。

  武川又繼續用力地掏,恭子的乳頭已經開始向上突起,乳頭之間也開始出現紅暈,她不由自主地將兩條大腿用力張開。陰道裡也已經濕漉漉的了。

  武川惡念一動,他將手指從恭子潮濕的陰道中抽出,將放在浴缸前面地板上的手槍拿在手上,關上保險之後,他將槍管對著正向外流著淫水的陰道口,猛地戳了進去。

  “啊……!”快活的呻吟頓時變成了痛苦的慘叫。

  武川將恭子的嘴捂得很緊,發出的慘叫聲並不大。武川握住槍把,將槍管在嬌嫩的肉穴中來回地抽送,淫水立刻就乾了,陰道裡變得火辣辣地。

  恭子嚇得全身的肌肉繃得緊緊地,幾乎給痛昏了過去。武川又死命地將槍管向陰道的更深處捅去。恭子的身體在地板上猛地一翻,她又昏過去了。

  這時,武川發現,槍管上已經沾滿了鮮血。恭子的陰道已經被戳破了。

  被強烈的性虐待慾望燒紅了眼睛的武川,此時猛地站了起來,他把沾滿了血的手槍朝地上一扔,彎腰抱起了恭子。他使恭子的下體靠在浴缸邊沿上,用右手握住她的頭,往下死命地按去。恭子臉朝下被按進了浴缸的水中。

  恭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嗆醒了,她開始掙扎起來,頭在水中拼命地晃動,水面上也“咕嚕、咕嚕”地冒出了氣泡。武川歪著頭加大了手中的力度,使得恭子無法抬起頭來,而下身則緊緊地頂住了恭子那肥大的屁股,使其不能動彈。

  恭子掙扎得更加劇烈了,嘴在水裡發出了混濁的咳嗽聲。武川彎著腰,掐緊恭子脖子的手更加的用力了。不久,恭子的掙扎減弱了,再過了約兩、三分鐘,恭子便完全停止了掙扎。她的身子浸泡在浴缸裡的水中,兩隻腳無力地拖在了地板上。

  恭子因窒息而死去了。

  此時,已經失去了人性的武川卻抱住了撅在浴缸邊上的恭子的大屁股,將勃起得老高的陰莖頂了上去。

  恭子的屁股繃得緊緊地,武川無法順利地進入。他用雙手用力地將恭子的屁股溝掰開,將陰莖抵在了屁眼的位置上。武川用盡渾身的力量拼命地向前一頂,陰莖硬擠進了恭子尚有點濕潤的肛門中。

  武川抱住恭子的屁股,怪睜著兩眼用力地抽送起來。隨著武川的動作,恭子泡在水中的身體也一動一動的,拍打著浴缸中的水。

  一陣狂抽猛戳之後,武川達到了高潮,溫熱的精液,射進了恭子已經開始變冷了的屁眼之中。

  精疲力竭的武川站在那裡,活像是一個猙獰的魔鬼。

  

  第八章掙扎的困獸(上)

  全日本最大的暴力團之一的稻山會的高級頭目之一--副會長宮本一治和情婦恭子在一家高級酒店被殺一事,再次震動了松岡市的市民。

  宮本及其情婦恭子雙雙斃命於浴室的浴缸之中。據說,作為宮本情婦的恭子在被溺死之後,還被兇手姦過屍。

  松岡市輿論大嘩,各種新聞媒介詳細地披露了有關此案的發案經過。

  最先發現稻山會副會長宮本和他的情婦恭子被人殺害在浴室中的,是一個名叫三木的“西棕櫚飯店”的五樓服務員。據三木講,他是宮本和恭子所住樓層的服務員,案發當晚的十一時左右,他被一名高大的男子(即兇手)騙開了宮本的房門,接著就被打昏了。當他醒來時,發現副會長宮本和情婦恭子都已經被殺害了。喪魂落魄的服務員三木急忙衝出房間,用樓層的電話報了警。據說,同住在本店但在七層住的稻山會的會長佐藤大作曾企圖阻止報警,但未能來得及。

  松岡警署已經通知佐藤會長不要忙著離開本市,隨時等待警方的傳訊。證人三木還向警方提供了一件至關重要的物證,這就是在臥室床下撿到的。

  物證是一張紙片,三木發現時,是疊在一起的。展開後,發現是一份“刑滿釋放證書”。上面所寫的人名是“武川猛男”。捕前是九州地方松岡市人。

  搜查本部的全體成員立即開足馬力的工作了起來。據估計,古阪夫婦被害一案與宮本及其情婦恭子的被殺,均係同一個人--即武川猛男所為。

  一隊人馬已向松岡市法院奔去。搜查本部的人員向法院緊急申請調閱十年前被法院判刑入獄的武川猛男的檔案卷宗,與此同時,搜查本部還通過傳真,向鳥多市警方和鳥多監獄聯係,要求儘快提供刑滿釋放犯武川猛男的有關情況。

  “到底知道你是誰了。”大平一馬警部緊鎖的眉頭才稍微舒展了一些。

  而這時,武川正駕駛著一輛豐田轎車向佐賀的方向逃竄。

  車是在松岡市的一家汽車旅館的旁邊的停車場偷來的。在鳥多監獄時,武川曾幹過四年修車的活,駕駛各類汽車是沒有問題的。

  從“西棕櫚”飯店溜出來後,武川急急地走了半個小時,在一條叫做“御河街”的小街上找了一家汽車旅館住下了。他本來打算先睡上一覺後再做下一步打算,但是在洗澡時,武川突然發現自己的“刑滿釋放證書”丟了,同時,猛然想起被塞在宮本臥室床下的那個服務員還活著,頓時,武川在浴室中呆住了。

  雖然說松岡市是一座擁有七、八十萬人口的大城市,要想躲過警方的搜捕還比較容易,但是在“刑滿釋放證書”丟了,而且那個服務員醒後肯定會向警方提供自己相貌特征的情況下,事情可就完全兩樣了。

  現在再回到“西棕櫚”去嗎?根本就不可能。服務員完全有可能醒過來了,再回“西棕櫚”的話,肯定會被當場發現的。武川對自己在殺害了古阪夫婦之後居然還將記錄著自己身份的“刑滿釋放證書”留在身上而感到十分可笑。身份已經暴露了,在松岡市多呆一天,就多一分被發現的危險。古阪夫婦被害與宮本和恭子的被害,警方一定會立刻聯係起來。

  武川不再多想,迅速穿好衣服之後,便離開了剛剛租用的房間。

  出了旅館大門,武川悄悄溜到了旁邊的小型停車場。上午十點左右,武川駕駛到了佐賀市。

  一路上還比較順利,沒有什麼特殊情況,連交通警也沒來找甚麼麻煩,他可是連駕駛執照都沒有。在進入佐賀市內不久,見到了一個停車場,武川將車子停在那裡就走了。

  現在,武川身上除了揣有十一萬日元(含在宮本房內找到的)外,還有一支瓦爾薩PBK自動手槍,彈夾裡還有六發子彈。這些都是在逃亡中用得著的。當然,還得伺機再弄點錢來。

  武川來到了一家小吃店,一口氣吃了十五個壽司,又喝了一大碗醬湯。他在心中暗自算計,現在最要緊的事是得趕快離開九州島,潛入本州。

  但在吃完東西之後,他感到人異常地疲倦,於是在走出小吃店後,他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準備先睡三、四個小時,再搭乘公共汽車前往本州。

  哪知道這一睡下去便一直未醒,直到店裡的老闆娘進屋來催這位已經超過租房時間的客人時,他才猛地醒過來。一看手錶,已是下午五點半了。該死,睡過頭了。武川大吃一驚,要趕在松岡警方向各地發出通輯令之前渡過津輕海峽,時間已經很緊了。他翻身下床,一把推開床前的老闆娘,飛身向門口衝去。

  在由佐賀開往北九州的汽車上,武川猛男坐在靠窗戶的位置上,心裡惴惴不安,他十分擔心北九州的警方已經接到通輯令,在輪渡碼頭和汽車站等地方開始監視過往旅客。如果真是這樣,自己可就休想渡過海峽了。

  這是一輛載客二十四人的中型公共汽車,因為是長途,所以座椅十分舒適,武川一直將臉向著窗外,心裡卻覺得司機開得太慢。

  其實,汽車一直保持著每小時50公裡的速度向前行駛,照此計算,到達福岡市的時間是下午七點鐘左右,抵達終點站的時間為晚上九點半。

  為了打發心中的焦慮,武川向鄰座的一個工人模樣的乘客借了報紙來翻閱,這是一張今天下午的佐賀地方報紙。當他打開報紙頭版開始看時,報紙右下角的一張黑白照片立即映入了他的眼帘。武川頓時呆了,一動不動地。那是一張他的十年前的照片,上面的武川留著披肩的長髮,面孔比現在要年輕得多。旁邊豎著排出的標題是“刑滿釋放犯武川猛男殺人潛逃,松岡警方已發出緊急通輯令!”

  通輯令到底發出來了。武川猛男只覺得血往上湧,連呼吸也急促了。這樣看來,北九州市、甚至包括福岡市的警方都已有所準備了。逃過津輕海峽潛往本州的計劃落空了。輪渡碼頭、海底隧道火車站肯定已經布滿了北九州市警署的便衣刑警。北九州是不能去了,若到輪渡碼頭門司海底隧道火車站去,他無疑等於自己鑽進了警方佈置的口袋裡。

  武川橫下了心,與其在北九州被警方抓住,不如就在這裡與警方捉迷藏,能多活就多活一天,況且自己手裡還有一支瓦爾薩自動手槍。武川咬著牙根惡狠狠地想道。

  打定主意後,武川低下頭,閉上了眼睛,開始調節著呼吸讓情緒緩和下來。

  司機聚精會神地駕著車,在離福岡市還有十多公裡的時候,突然有位乘客要求停車,說在這裡有些急事要辦,於是就讓他下車了。司機感到有點奇怪,車上的全部十六位乘客買的可都是到終點站北九州的車票呀。但他沒有多想,關上車門後,又繼續朝前開走了。

  武川猛男下車後,站在路邊稍微想了一會兒,便朝來的方向開始走去。

  晚上十點多鐘,由北海道鳥多監獄提供的武川猛男最近的一張照片在九州各地電視臺的晚間新聞節目中播放了。照片上的武川剃著光頭,面無表情,與“西棕櫚”飯店服務員三木描述的相貌完全一致。這張照片是武川出獄前因辦理出獄手續而由監獄方面拍下的,鳥多監獄還同時向松岡警方提供了武川在獄中的有關情況。

  武川入獄以來從表面上看並無不良表現,幹活也比較貌認真,除入獄第一年與外界有過一兩封通信之外,以後與外界就沒有過任何聯係。他為人謹慎,不善言談。當然,他本人在服刑期間到底在想些甚麼,看守是無法知道的。對武川猛男出獄後大開殺戮的行為,獄方表示極為震驚,不明白其動機是甚麼。對最後一點,也正是松岡警方煞費苦心想要明白的事情。

  目前,從武川殺害了宮本(包括其情婦)這一案件推斷,武川的殺人動機有報復的性質。但對古阪夫婦的暴行又該作何解釋呢?僅僅是因為他們住在屬於武川私人財產的住宅裡了嗎?這是說不過去的。而且,今天下午又發現了被人殺害在自己家中的大田夫婦(最先發現大田夫婦被害的是因臨時回家向父母要錢的大田夫婦的兒子)。可以斷定,兇手就是武川,而這一殘忍暴行又作何解釋呢?

  結論似乎只能是武川猛男是一個天生的淫暴邪魔的化身。在獄中的良好表現其實只不過是一種假像。濫殺無辜,只能是心理變態,十分殘忍的人才會做得出來的。

  四天內,松岡警署所管轄的範圍內就有六人被殺害,空前的緊張和巨大的憤怒,令搜查本部的每個刑警都像發了瘋似的工作。而松岡市民則被告之,天黑後不要輕易出門,有生人叫門時也不要輕易開門。電視臺的主持人提醒大家報警的電話號碼是“101”。

  大平一馬對武川的行為感到震驚。殺人如麻,且對女人一律是先姦後殺,甚至姦屍。這已屬於頭腦不正常的罪犯所為之事,這類罪犯在犯罪時,是不計半點後果的,只是憑自己的需要。正因如此,這個已被稱為“淫暴惡魔”的武川猛男才是顯得更為可怕。只要一天不將其捉拿住,世上的無辜男女就隨時有慘遭不幸的可能。必須儘快將這個“淫暴惡魔”擒住。在追捕中發現他有拒捕的企圖時,就是將其當場擊斃也是被允許的。

  通輯令已發往全國。為進一步了解武川的有關方面的情況。搜查本部的高橋刑警已前往北海道鳥多監獄。同時,已請求北九州市警署派人密切監視海峽輪渡碼頭和津輕海峽隧道火車站,防止武川潛往本州的大城市。

  我一定要親手抓住這個武川猛男!大平一馬在心中暗暗發誓。

  “稻山會”的佐藤會長,在宮本和恭子被殺後的第三天被松岡市警方允許離開。因為殺害宮本及其情婦的兇手的身份已經查明,並且經過調查,作為“稻山會”的首領的佐藤大作與兇案本身並無牽連的跡象,故會長一行被放行了。

  剛剛回到本市的松岡支部中村組組長中村石吹也到機場為會長等送行。送別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松岡支部的大小頭目都為副會長被人殺死在自己的地盤內而感到內疚。佐藤會長也對松岡支部負責的保衛工作大為不滿,但臉上並無表露出來,他要中村等人密切注意松岡警方偵破工作的進展情況。

  “別灰心,今後好好幹!”臨別時,會長對大家說道。並且,話裡反而還有安慰的意思。

  在走進機場檢票口時,佐藤回過身來再次微笑著對大家揮了揮手。中村等人也再次向會長鞠躬。

  在到機場的路上,中村與會長佐藤同坐一車,會長知道中村曾做過當年的松岡組組長宮本的助手。一臉橫肉的中村受寵若驚。一路上,會長佐藤只對他一人佈置了一個任務:暗中調查武川殺死宮本的真實原因,得出結果後,由中村直接報告會長。

  其實,中村馬上就能將宮本被殺的原因告訴會長,是因為十年前宮本和自己陷害了武川,讓他白白蹲了十年的監獄,於是武川出獄後便來報復了。但中村不能說。他也永遠不會將真實情況報告給會長。他最終將向會長報告的則是:未能查明,請會長處罰中村。

  中村回到家裡後,坐在椅子裡便開始一根接一根地抽起煙來。很明顯,武川這次出獄後是衝著十年前的那次被騙而來的。當時的主謀是宮本和作為副組長的自己。宮本誑騙武川的目的是為了逃避自己將擔當的刑事責任。而中村參與坑害武川的目的,則是為了得到武川的女友伸子。伸子是一個漂亮、活潑、討男人喜歡的姑娘。

  現在,宮本被殺了。武川接著就會來找自己了。中村在回到松岡市後,被武川出獄後殺人一事嚇得不行,妻子伸子立即向他講了刑滿釋放的武川殺了宮本的事。身為大名鼎鼎的稻山會副會長的宮本一治居然都被武川殺了,作為區區一介組長的中村,還跑得了嗎?況且,中村在伙同宮本害得武川關進監獄之後,還將武川的女人奪了過來。並且,武川埋藏在其住宅廚房地下的錢箱也是中村和伸子發現並取走的,裡面的錢連同賣掉鑽石後獲得的一筆款子也被他倆花了個精光。

  武川一定會來找自己和伸子算賬的,這是不容懷疑的。當然,警方發出的通輯令會使武川不得不變得特別謹慎起來。最好是武川為了逃避警方的搜捕,已經逃過津輕海峽,潛往本州了。

  中村在心中暗暗祈禱著,但是仍然不敢有半點疏忽大意。看來,武川這傢伙殺人已經殺紅了眼了。晚上睡覺時,中村將自己的一支勃郎寧手槍一直放在枕頭下面。

  通輯令發出的第五天,高橋刑警從北海道回到了松岡市。

  在鳥多監獄,高橋會見了監獄長喜多誠,看守長川崎及管工作的看守尾形。獄方再次提供的情況與上次通過傳真送達搜查本部的材料並無二致。接著,高橋通過獄方協助,提問了曾與武川同關在一室的囚犯松本、橫田等。關於武川在獄中平時的言談有沒有甚麼特別的地方,性格上有無怪異之處等問題,松本等都說沒有發現過。當然,那小子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就不知道了。松本曾補充道。

  “平時,武川並不愛與其他的人談些甚麼。只是有時與橫田說上幾句。”他朝站在邊上的橫田努著嘴。

  而橫田自從進屋後就一言未發,始終低著頭。他嫂子秀子被兩個強盜強姦的事,最終還是讓他知道了。打那以後,橫田便像是患了憂鬱症似的,成天不言不語,總是沒有精神的樣子。嫂嫂秀子是橫田心目中的偶像,偶像的身子被人玩弄了,這個打擊對橫田來說實在是太大了。

  “那麼,你能談談武川平時愛向你說些甚麼嗎?”高橋抱著一絲希望地向橫田說道。

  若能了解到武川在獄中的一些真實思想、心理、性格特征,對偵破工作將會有很大的幫助。橫田同樣未能提供甚麼新的情況。

  “這個……要說他和我說過的……也就是一般的話題吧……沒有發現過甚麼特殊的地方。”橫田略微抬了一下頭,看著高橋答道。

  “那麼,是不是武川那小子又在外面犯了事啦?”松本瞪大了眼,好事地向高橋問道。

  高橋沒有回答松本,倒是看守長川崎對松本喝道:“不該你打聽的事情,就少開口。”

  結果,高橋刑警等於是兩手空空地回到了松岡市。但是,鳥多監獄還是有一個現象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鳥多監獄獄紀鬆弛,令人驚異!就在看守長的辦公室的桌子上,赫然放著一本色情雜誌。八開的彩色封面上一對裸體外國男女性交的姿勢活靈活現。而且,在松本等人進屋後,看守長川崎居然沒有將雜誌收起來。高橋還發現,鳥多監獄的管理人員居然向囚犯公開索取賄賂:中午在辦公室休息的時候,通過窗戶看見外面的操場的洗衣臺邊,一個矮小的囚犯迅速將一疊日元之類的東西塞給了正從他身邊走過的一名看守,看守邊走邊將日元揣進了褲袋。

  大平警部聽了高橋的彙報之後,嘴上嘆道:“在日本居然還有這樣的監獄,真是可怕!”

  搜查本部調整了偵破重點,將注意力著重放在了尋找武川猛男的蹤跡上。

  通輯令已經發出了近十天了,根本沒有發現武川猛男的半點蹤跡,也再沒有接到新的報案,彷彿這個“淫暴惡魔”突然從空氣中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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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九州地方有名的大屋商社的常務董事兼副社長城田來一,在內心中時常感謝命運對他的偏愛。三個月前,在商社舉行的一次本社高級職員的週六聚餐會上,商社董事長兼社長的原田洋一當眾宣佈了商社最高層關於晉昇城田為商社副社長的決定。城田贏得了滿堂掌聲,同僚們紛紛向他表示祝賀。

  最近,一座屬於半賣半送的山間別墅也修建完畢,對方將別墅的鑰匙也於昨天送來了。

  城田心裡當然明白,晉昇副社長一職,是作為商社的最高決策人、現居董事長之職的岳父山重志為自己兩年後將要退休所做的前期準備。大屋商社的擔子遲早要壓到自己的肩上,而岳父以他的面子,使山間別墅的原主人將別墅半賣半送的性質讓給自己,使女兒、女婿一直的願望終於得以實現,顯然是岳父對自己工作勤懇的獎勵。

  今天午後,城田夫婦向父親辭別後,便駕著自己的小車向位於溫泉附近的山間別墅駛去。

  城田已經向會長原田洋一請了年度假。他和妻子美惠子將在寧靜而又舒適的別墅裡度過長達二十天的假期。而在九天後,在東京的女兒和子也將偕男友三浦亮介來到父母新購置的別墅中和家人團聚。屆時,三浦將首次拜見未來的岳父岳母。

  別墅位於作為九州旅遊勝地的別府山的半山腰中。將車開至半山區中的一處專用停車場後,再步行二十多分鐘,(要穿過茂密的樹林)便到了。別府山與九重山作為日本的眾多火山群之一,擁有許多的溫泉、古寺,游人很多。而在比較幽靜的半山腰上,則建有不少的私人別墅。那裡草木繁茂,環境優美而寧靜。從市內算起,兩個多小時後便來到了山間停車場。

  “果然不錯呀,就是和在城裡不一樣。”美惠子下車後環顧著週圍的環境,口中發出了由衷的讚嘆。

  美惠子今年三十八歲,比丈夫小兩歲。雖然還差兩年就滿四十了,但優越、舒適的生活環境,使她依然保持著年輕女人的那種細膩的肌膚和光澤,豐滿的體態則呈現出成熟女性的魅力。她和丈夫城田的性生活也十分地和諧。

  “上別墅去看看吧,更不錯唷!”城田也興奮地說著。

  別墅在修建期間,他曾去看過兩次。

  城田沒有請停車場的工人幫忙,自己提著一口皮箱,領著妻子朝車對面的小徑走去。在樹林裡穿行了二十多分鐘後,城田夫婦到了自己別墅的木柵欄門前。美惠子不由得拍著手高興地叫了起來:

  “哇!真漂亮,這就是咱們的別墅呀!”

  顯得十分幽靜的屋前的木柵欄剛剛上過漆,十分整潔。

  “進去吧。”城田挽住了妻子的胳膊。

  屋子裡面的陳設完全是按照妻子的要求佈置的,對此,美惠子向丈夫再次表示感謝。

  別墅裡面準備的食品足夠吃二十天的了。新鮮蔬菜則要三天一次地開車到山腳邊的市場去買。上山前,城田就曾帶著妻子上市場去看了看。

  滿心喜悅的美惠子未及休息,就興沖沖地進了廚房,系上白色圍裙,開始準備晚飯了。對城田來說,這次上山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和妻子美惠子好好地玩耍、休息。徹底地放鬆一下因繁忙的管理工作而形成的長期緊張的身體和大腦。

  城田穿著一件沐浴後換上的絲質睡衣,在臥室裡看錄像。錄像帶是今日裝在皮箱裡一起帶來的,一共是兩盒,全是歐美的色情電影錄像。城田盤腿坐在榻榻米上,抽著一支高級進口雪茄,等著還在洗浴的妻子。

  美惠子穿著一件露出大腿的裙式睡衣,用手巾擦著頭髮從浴室裡出來了,美惠子體態豐腴,肌膚白晰。她靠著丈夫坐下,眼睛也看著電視機。

  電視的畫面上,一對外國男女正在做愛,男女都是身材高大的北歐人,做愛的場所是在一間客廳裡。兩人的衣服都放在地毯上,男人坐在一張皮長沙發裡,兩腿張得很開,女人則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正用嘴在舔男人的陰莖。

  圖像十分清晰,柔軟的陰唇、男人的陰毛都分辨得很清楚。電視中男人勃起的陰莖十分粗大,女人含在嘴裡,腮部鼓鼓地。

  城田和妻子看著錄像,都沒有出聲。

  電視中出現了男人陰莖的特寫鏡頭,又粗又長的陰莖呈微微彎曲的形狀向上挺立,龜頭又紅又大,陰莖下端青筋暴起。女人一面用手玩著兩顆睾丸,一面用舌頭靈巧地舔著龜頭週圍。畫面裡的男子不住地高聲呻吟。

  城田將還剩半截煙捻滅在旁邊的煙缸裡,另一隻手摟住了妻子裸露的肩膀。美惠子身子不由得猛地一抖,她體內已開始春潮湧動了。美惠子將手伸進了丈夫的胯間,他睡衣裡面沒穿內褲,一根陰莖早已變硬了,美惠子連忙將丈夫的陰莖握在了手裡,她覺得陰道裡已經濕乎乎的了。

  電視裡的男子站了起來,勃起的陰莖伸得老長,女人則雙膝跪地,兩肘撐著地毯,頭也頂在地上,屁股卻是拼命地往上撅翹,這是一個十分肥大的女人的屁股。城田的身子也開始微微地抖起來,勃起的陰莖在妻子的手裡不停地跳動。

  北歐男子雙手按住女人的屁股,陰莖對著屁股的裂縫的最下端,一挺身,插進去了。美惠子的身子一顫,頭無力地靠在了丈夫的胳膊上。

  電視裡開始響起“撲嗤、撲嗤”地抽送聲,男人粗長的陰莖在女人的肉穴中急速地進出,女人的淫水已將整條陰莖弄濕。接著,畫面上出現了陰莖進出肉穴的特寫鏡頭,男人的陰莖將女人的蜜穴塞得滿滿地。隨著陰莖抽送的動作,陰道口光滑細嫩的肌肉也一伸一縮地挪動。

  現在是從上向下拍攝的俯視鏡頭。女人滾圓的屁股佔據了電視畫面的下半部分,上半部分則是男人的陰莖在運動,男人筆直的陰莖像根鐵棒似的從上朝下的插入女人的肉穴之中。

  這個鏡頭持續的時間比較長,城田急忙將妻子拉到身前。美惠子明白丈夫的意思,他是要學著電視中的男人的方法幹。美惠子急速地脫掉了裙式睡衣,赤裸著身子,將頭朝電視機的方向趴下,把屁股伸到了丈夫面前。城田也跪在榻榻米上,將睡衣敞開,下身朝妻子的屁股伸去。

  “城田君……”美惠子的嘴裡開始發出呻吟聲了,眼睛卻依然盯在電視上。

  城田用手指伸進美惠子的陰戶裡摳了摳,發現妻子的陰戶已經非常的濕了。他用雙手按住美惠子的屁股,稍一用力,陰莖就滑進了妻子的穴中。

  “……啊……”美惠子舒服得使勁搖了一下頭。

  城田看著電視畫面,開始在妻子的肉穴中抽送起來。

  美惠子已經更急了。她浪聲道:“……城田君……請快些……再猛些……啊啊……”美惠子豐滿的大肥屁股主動地迎合著丈夫的撞擊。

  “噢……噢……”

  城田在妻子的蜜穴裡急劇地抽送著,他要讓妻子同時也要讓自己在住進別墅的第一夜獲得極大的快樂。

  “啊啊……啊……城田君……陰莖好熱……好狠……我好高興……啊……”

  錄像上的男人緊閉著眼,頭向上揚,臉部的肌肉繃得緊緊的。看樣子,快要射精了。於是,城田的速度更加快了。

  美惠子的身體一前一後地震蕩著,嘴裡不停地喘著氣。圓圓的屁股不停地上下左右扭動。城田也在將陰莖在美惠子的陰道裡用力地旋轉。

  這時,電視裡的男人猛地屏住了呼吸,將陰莖從女人的穴中快速地抽出來,瞄準了女人深深的屁股溝,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射了出來。

  “……啊……啊……啊……”妻子美惠子開始無所顧忌的高聲呻吟起來。

  城田感到龜頭一陣陣地酥麻、酸癢,抽頂得更猛了……

  

  第八章掙扎的困獸(下)

  第二天,澄田與妻子游覽了倍德寺、八重寺,並在鶴別溫泉洗了澡,夫婦二人共浴一池,整個一天都玩得十分開心。

  第三天上午,夫婦倆按計劃游覽了後山的古德寺。雖說去古德寺路途較遠,但是沿途的風景和寺院內的日本古蹟、文物十分壯觀,令兩人並未覺得有多少疲勞。午飯是在寺裡的齋園吃的。在回別墅的路上,倆人開始感到累了,走路的速度也放慢了下來,在下午三時左右,澄田夫婦回到了別墅。

  “哎,真把人累死了。”回到了家中,美惠子頓時倍感輕鬆地舒了口氣。

  進屋時,美惠子走在前面,她見丈夫沒有應聲,便以為澄田還沒有進屋,於是向後扭過頭去看。

  頓時,美惠子一下子呆住了!手中精緻的小包不由自主地滑落在了客廳的地板上。只見丈夫澄田就站在自己身後,臉上的表情已經凝固。丈夫的身後,緊靠著丈夫的身體站著一個比丈夫高出一個頭的、臉部骯髒、表情兇惡的男人!

  美惠子驚叫了一聲,就在這時,那個男人舉起左手,迅速地朝丈夫的頸部猛地一擊,澄田嘴裡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身體倒在了地板上。這時,美惠子才看到,男人的右手中端著槍,她不禁嚇得暈倒了。

  澄田夫婦醒來時,發現已經是躺在臥室裡了。兩人的手腳都已經被這個襲擊他們的男人用從屋子裡搜出的尼龍繩捆得緊緊的,他們都躺在臥室的長沙發前面的榻榻米上。

  臥室裡面的陳設是完全按照典型的日本樣式佈置的,整潔而雅致。這個潛入別墅的歹徒正坐在澄田夫婦腳邊的長沙發裡,嘴裡抽著主人的“幽絲”牌雪茄,手槍放在他坐著的沙發上。這個男人個子看上去很高,留著半寸長的短髮,面無表情。

  “醒過來了?我們談談吧。”

  武川猛男將手中還剩下半截的雪茄煙丟在了榻榻米上,用一隻穿著旅遊鞋的腳將其踩滅了。眼睛看著澄田夫婦說道。

  美惠子心痛地看著這個男人粗魯的動作。丈夫澄田則憤怒地瞪著武川,手腳都被捆住了,不能動彈,而脖子上還隱隱作痛。

  “你是誰,究竟想要幹甚麼?”澄田開始憤怒地喊道。

  其實,武川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在澄田夫婦的別墅裡藏上一段時間。別府山中單家獨院式的別墅很多,而且都是在比較幽靜的遊客較少的半山中,是理想的藏身場所。而住在這裡的人們,都是專門度假來的,一段時間內是不會有人來打擾的。吃的、喝的等生活用品應該也是不會缺少的。在這樣的地方躲藏一陣,待風聲稍微鬆些,警方的注意力開始鬆懈時,再下山想法離開九州。

  選中別府山中的某個別墅作為藏身之所,是武川在福岡郊外的一個山洞裡躲藏了一天一夜後決定的。昨天晚上,他搭一個小伙子開的貨車通宵趕到了這裡。當時,開車的小伙子收下了武川給他的二千日元後,便讓武川上了車。武川說要睡覺,便直接爬上了駕駛室後排的座位。

  天剛濛濛亮時,武川就開始上山。十時左右,他通過未上插銷的臥室的窗戶溜進了位於別府山中的澄田夫婦的別墅。進屋後,他便一直緊張的等待著別墅主人的歸來。

  “我要在你們的別墅裡住上一陣子。這段時間,男人不能自由走動,女人要負責給我弄吃的。”武川直接了當地回答著男主人的問題。

  “關於我是誰,最好你們不要知道。”說完,武川的目光冷冷地掃視著二人的反應。

  澄田肺都快被氣炸了,這從何說起呢?度假才剛剛開始,就遇上了這等倒霉的事。自己和美惠子竟然被這個傢伙給劫持了,大白天竟發生這樣的荒唐事,他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聽見了嗎?別想甚麼歪點子。”這個男人將手槍拿在手上玩弄著,對不發一言的澄田說道。

  澄田感到血往上湧。夫婦倆的手腳被捆住,被這個持有武器的男人牢牢地控制住了。

  “混蛋!這裡是旅遊勝地,到處都有保安人員,你是不會得逞的。”

  澄田十分不甘心地朝歹徒吼道。而實際上他自己也知道眼下被別人搭救的可能性很小。

  “保安人員是不會無緣無故上你別墅來的。”武川無動於衷。

  “你到底是誰?究竟要我們怎麼樣?”

  澄田再度憤怒地問道,並拼命想掙脫捆住手腳的尼龍繩。而武川將一隻腳翹在了另一條腿的膝蓋上,把槍又放回了沙發上。

  “已經回答過你了,不想再說了。不過,澄田君的大聲喊叫是不會有人聽見的。”

  武川在別墅外面的木柵欄門上已經知道了別墅主人的名字。

  “你這樣幹,可知道會有甚麼後果嗎?”

  澄田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劫持在整個九州都頗有名氣的大屋商社的副會長,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武川卻笑了:“還是先看看你們眼前的結果吧!”

  說完,眼光掃向同樣被捆住手腳,在榻榻米上一動不動的別墅女主人美惠子的身上,而美惠子早已被嚇得哭了起來。澄田怒不可遏,他瞪著武川,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還是別嘴硬了。乖乖地聽話吧。”武川殘忍地說道,背靠在了沙發上。

  澄田連心都縮緊了。這下子可麻煩了,這傢伙還不是單純地為了獲得一筆錢財而侵入別墅來的那種強盜,他還要在別墅裡住下來,這可怎麼辦呢?澄田心裡萬分著急,頭上開始冒汗了。

  “那麼,我們送你一筆錢,請你走吧。”澄田開始向這個歹徒讓步了:“請先給我們鬆綁吧。”

  “不行,不行。不能給你鬆綁。”歹徒拒絕道:“到時候我會給你鬆開的,但絕不是現在。”

  武川知道,男主人的抵抗心理已經垮了。

  確實,澄田徹底絕望了。唯一的被救希望就是等待女兒和女兒的男友三浦的到來了。三浦是一名優秀的警官,利用休假的機會和女兒一道從東京趕來,這個秘密,千萬可不能讓歹徒知道。但是,在女兒和三浦到來之前,這傢伙會做出甚麼來呢!!!

  澄田陡然想起了妻子美惠子。他的心再度縮緊了。歹徒一定是不會放過渾身充滿了女人活力的女主人美惠子!!!

  果然,武川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上前兩步,蹲在了捆住了手腳,躺在丈夫身邊的美惠子。

  武川在第一眼看到別墅女主人的時候,就發現了這個女人對於男人所具有的那種魅力。美惠子看上去不過三十五六歲的樣子,一張鵝蛋形的臉十分白晰,大腿圓潤,胸脯高聳,腹部卻很平坦,是一直過著舒適生活而又十分注意保持身材的那種婦人。

  武川開始將雙手伸向美惠子。

  “混帳東西,你想幹甚麼!”澄田注視著武川的舉動,氣得破口大罵。

  武川沒有理會他,將側對丈夫躺在榻榻米上的美惠子的身子強行扳了過來。雙手同時按住了美惠子高聳的一對乳房。美惠子嚇得雙膝立即屈了起來,本能地將身子向丈夫的方向轉動。但在武川有力的雙手的按住之下,她未能轉動分毫。

  澄田看到這個傢伙用雙手用力地揉著美惠子的乳房,氣得險些背過氣去,他狂吼道。

  “住手!下流的東西,你不能這樣!”

  女主人美惠子的乳房結實、豐滿,揉摸著十分舒服。武川的手隔著衣服就能感覺得到,這個女人的乳房很大。屋子裡的門所有窗都關得緊緊的,武川不顧美惠子不住的尖叫,雙手同時搓摩、抓捏著她的巨乳。並且,武川還將手伸到美惠子的臉上,使勁地擰她的臉頰,痛得美惠子流出了滿臉的淚水。

  突然,武川停止了動作,他對女人喝道:“你!不許再嚎。現在我給你鬆開繩子,去給我準備吃的。若是妄想逃出去,我立即宰了你丈夫。”

  武川的臉上一副惡狠狠地樣子。他想,玩弄這個女人有的是時間。

  武川就在臥室裡吃了晚飯,這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飯菜全部都是罐頭食品,武川吃得滿嘴油膩膩的。他讓美惠子喂澄田,但是澄田一口都吃不下,他仍然被繩子捆住,而美惠子也因嚇得發抖,沒有吃東西。

  武川伸了個懶腰,連續打了幾個飽嗝,隨即將一口濃痰吐在臥室的地面上,然後站了起來,走到緊緊依偎著丈夫的美惠子的身邊,伸手將她提了起來。澄田絕望地喊道:“你不能這樣,我求求你!”

  聲音已經是有氣無力了。

  美惠子被摔在了榻榻米的中央,武川強行地剝著她身上的衣服。美惠子扭動著身子,再度發出了無助而又痛苦的哭聲。

  武川猛地扇了她一記耳光,喝道:“給老子閉嘴,臭女人!”

  最後,將美惠子的褲衩從兩腳上扯了下來。美惠子白晰豐腴的身子赤裸裸地呈現在武川面前。

  “蠻不錯的嘛。夫人的身子好迷人。”武川低頭看著美惠子的肉體,嘴裡讚嘆著。

  而美惠子則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一旁的澄田也痛苦地將頭扭向了一邊。

  武川一下子趴在了美惠子赤裸的胴體上,還帶著油膩的嘴俯向了美惠子的乳房,他一口將淺褐色的乳頭含進了嘴裡,美惠子的肩頭顫了一顫。武川呈“大”字形地蹬伏在美惠子的身上,嘴裡“咕咕嘰嘰”地吸吮著美惠子的乳頭,一隻手則在美惠子的臉上撫摸著。他用牙齒輕輕地咬住乳頭,猛地向上提拉,美惠子痛得皺起了眉頭。

  武川又將嘴壓向了另一隻豐乳的乳頭,但也含住了美惠子軟綿綿的乳房的一小部份。他在乳頭上用嘴不停地拱著、啃著,乳房上頓時留下了深深的牙齒印。美惠子想扭動一下身體,但被武川沉重的身軀壓住的她,根本就休想動一下。

  這時,武川站了起來,他幾下就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高大而壯實的身軀變得赤條條的,胯下的陰莖勃起,向前伸得老長。武川跨上美惠子的身體,用兩隻手將美惠子一對豐碩的乳房向中間擠,使得雙乳之間形成了一條深深的乳溝,他開始將陰莖在乳溝中摩擦起來,又粗又長的陰莖在乳溝中擠進擠出。

  “唷……唷……唷……噢……”

  武川大張著嘴發出了愉快的呻吟。他雙膝跪在美惠子腰際的兩邊,在美惠子雪白的肚皮上稍稍抬起屁股,一前一後地聳動著,堅挺的陰莖穿過乳溝一直頂住了美惠子的喉嚨。

  “哈哈……呵……呵……”他不快不慢地挺動著,龜頭被磨得通紅。

  “……嘿嘿……夫人的乳房好……好大……溝也好……好深……裝得下大傢伙……”武川一面抽頂,一面淫邪地笑道。

  美惠子則拼命將漲得通紅的臉扭向一邊,在丈夫的面前遭受一個陌生男人的凌辱,使她感到無地自容。

  武川同時將手指掐著乳頭玩弄,繼續“嘿嘿”地笑著。

  “……夫人,這些年是只和丈夫一個男人睡覺吧?……想沒想過……還同別的男人幹這事呢?……大家閨秀……不容易呀……”

  武川停止了在雙乳中間的動作,將身子向後縮了縮,雙手捏住美惠子的兩隻腳,向上一提,再向下一壓,美惠子的身子就被彎成了九十度的形狀,整個陰戶完全地顯露了出來。

  武川將美惠子的雙腿扛在了肩上,膝蓋跪在榻榻米上,低下頭看著美惠子露出的豐滿的陰戶,只見兩片肥厚的大陰唇微微張開,穴口的位置也因大腿被強行掰開而清晰可見,肛門因肌肉緊張而一縮一縮的,榻榻米上的屁股十分地肥大。

  “……呵呵……大傢伙要進入穴中了……夫人……迎接衝擊吧!”武川一面說,一面用力地將暴漲的陰莖捅進了美惠子的肉縫之中。

  “……啊……”武川粗大的陰莖使美惠子痛得心尖一顫,失聲高叫了出來。

  這邊的澄田的身子也跟著猛地抖了一下,他被捆住手腳的身體側著躺在榻榻米上,牙齒緊咬著的上唇已經開始滲出血跡。對於澄田來說,乾坤彷彿一下子顛倒了,世界彷彿一下子黑暗了,命運女神彷彿一下子將他拋棄了!未來的事業、幸福的家庭在這一瞬間被這個兇惡的歹徒毀滅了!夫妻間的親密關係也將從此不復存在了……

  武川跪在美惠子的身前,頭向上昂,十分愜意地將粗長的陰莖在美惠子細嫩的肉穴中抽送著。而每一次頂送,都是將約一尺長的陰莖全根沒入,抽出時,則只將龜頭留在穴裡。武川一邊抽送,一邊張口呻吟著:

  “啊啊……噢……好……夫人真是好……好身材……好白……好豐滿……小穴也好……好嫩……真溫暖……啊……”他的頭左右搖動不已。

  武川再度將大腿更加地用力掰開,陰莖也開始逐漸猛烈地進攻。粗而長硬的陰莖在陰道中快速地送進抽出。

  武川還不時地用手猛烈地撫摸著扛在肩上的美惠子的大腿:“……啊……夫人的肌膚……又細……又嫩……真是動人……”

  武川狠抽猛搗之後,現在已是滿頭大汗。他用手將美惠子靠在自己肩上的兩隻膝蓋用力按住,挺直了上半身。這時,美惠子的屁股也被帶著抬離了榻榻米,武川挺直了腰,陰莖在同時被抬高了的美惠子的肉穴之中更加猛烈地幹著。美惠子除了頭和頸部還枕在榻榻米上之外,整個的身子都被抬了起來。隨著武川激烈急劇的抽送動作,美惠子枕在榻榻米上的頭也一前一後的震動著。

  “……唷……唷……唷……啊……”

  武川抽送著的陰莖在美惠子的陰道中感受著一種十分愉悅的柔軟和溫暖,極度的快感充滿了他的身心。

  “……噢……噢……噢……”美惠子的嘴裡發出濁重的呼吸,臉上一副十分難過的表情。

  武川保持著這個姿勢,在美惠子的陰道中又狠狠幹了三百多下。

  “啊……啊…………!!!”

  武川抽頂得更快了,臉上的肌肉也開始繃緊。他的小腹則緊緊地頂在了美惠子的陰戶上,身體劇烈地抖動,武川終於在美惠子鮮美的肉穴中射精了。

  

  終章暴徒的終結

  自從歹徒佔據了別墅以來,澄田夫婦便宛如生活在地獄裡一般。澄田始終被捆著,吃飯、喝水全由妻子喂;想小便時,就在臥室裡由妻子幫著便在盆子裡;只有在想大便的時候,才會由美惠子扶著,進入臥室另一頭的衛生間。

  而妻子美惠子因為要為武川做事和料理丈夫,所以除了在武川睡覺時要被綁住手腳之外,其餘時間還是可以在室內自由出入的,但必須是在武川視線之內。想要逃走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別墅裡的一臺電話機也已經被武川毀掉了。

  這個歹徒的性慾強烈得驚人,自從第一次強姦了美惠子以後,他每天都要姦污她數次。現在,已經徹底絕望的美惠子只要一聽見武川的召喚,便會自動地趴在武川的面前。

  幾天來,澄田像是老了十多歲,手腳一直被綁住而沒有活動過。每天到了吃飯的時間,都是由妻子喂著,吃下一點東西,其餘時間不論白天或是黑夜,他都昏昏沉沉地靠在臥室的梳妝台前。他心中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這個歹徒在最後離開之前,不要殺了他們。

  這天晚上,歹徒將自己是一個正在被警方通輯的殺人犯,而半個多月前還在北海道的鳥多監獄服刑的身份,以極為平淡的口氣告訴了澄田夫婦。他還告訴他們,自己叫做武川猛男。

  他盯著想哭出來的美惠子,冷冷地補充了一句:“但是誰也休想抓到我!”

  別墅裡已經是十分骯髒、零亂,臥室裡的用品四處散亂著,衣櫃的門、矮櫃的抽屜被打開後再也沒有關上。地上到處是用過的衛生紙和雪茄煙頭,別墅裡已經瀰漫著一種難聞的氣味。

  按照武川的要求,美惠子進入浴室簡單地洗了一下身子。從浴室出來時,她身上甚麼也沒有穿,小腹上的陰毛黑乎乎地,在雪白的肚皮下顯得十分的醒目。她走到了坐在沙發上等著自己的武川面前。

  武川已經擺好了等待的姿勢,他身體靠在沙發上,兩腿伸得直直的並張開,美惠子來到了他的兩腿之間,光著的身子蹲了下來。

  武川一直沒有洗澡,他已經習慣了身體的骯髒,但卻苦了美惠子。武川的陰莖在她的身體的各個腔道中都幹過了,上面留下了不少的黏液。美惠子拉開了武川褲子上的拉鏈,頓時一股難聞的、帶著腥味的味道撲鼻而來。她強忍住心頭的惡心,按照武川的要求開始動作。

  躲進別墅之後,武川的腦子不那麼緊張了。他有的是時間來仔細考慮一下下一步的行動。又加上在這裡吃得好,休息得好,所以精力十分充沛。

  美惠子用手握住挺著的陰莖,一口將其含進了嘴了,並開始吸吮起來。下體傳來一陣溫暖的感覺,使得武川舒服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嘴裡不禁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武川的下體開始膨脹,陣陣的快感也向著胸口襲來,武川低著頭看著美惠子用嘴不停地吮吸著自己陰莖的樣子,心情愈加亢奮。他用顫抖的手撫摸著美惠子潮濕的頭髮,將兩隻赤腳抬起搭在了蹲在自己面前的美惠子渾圓的屁股上。

  美惠子的舌頭在武川的陰莖上不停地舔吮,上面的臟物已經被她舔得一乾二淨。現在,只要武川不殺了他們,讓她做甚麼她就會做甚麼,而且還會儘量注意不要因侍候不周而激怒武川。美惠子已經完全成為了武川的性奴隸,當著丈夫的面,多次與武川發生性行為,甚至做出十分無恥的姿勢,她已經都不再感到羞恥了,她的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了。

  這時,武川產生了一個惡毒的念頭。他用兩隻手捧住了美惠子的臉頰,身體放鬆了一下,向後稍稍抬起屁股,開始在美惠子的嘴裡撒尿。美惠子一驚,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推武川,想用力掙脫,但是武川兩手緊緊地抓住她的臉,讓她無法將陰莖從嘴裡抽出。

  武川繼續撒著尿,溫熱的尿液流進了美惠子的喉嚨,來不及咽下的溢出了口腔,順著乳溝流到了沙發前的地毯上。美惠子屈辱的流出了眼淚。

  這時,武川又捏著她的胳膊,將她按倒在榻榻米上,他讓美惠子仰面躺著,而後雙手將她的兩條腿舉起,使勁向頭的方向壓去,美惠子的大腿被壓得幾乎碰到了乳房,形成了一個類似“V”字的形狀,陰戶完全的顯露了出來。

  武川的肩膀頂著美惠子的兩個腳後跟,雙手則撐在美惠子腰際兩側的榻榻米上,上身前傾,下體則貼在了美惠子凸出的陰戶上。暴漲的龜頭在兩片大陰唇中間滑動了幾下之後,武川向下一壓,“撲赤”一聲,陰莖完全地捅進了陰道。

  一開始,武川便快速地抽送,臥室裡響起了肉體撞擊所發出的清脆的“啪、啪”聲。只一會兒,美惠子就感到陰道裡火辣辣的。武川在沒有任何分泌物的情況下也照樣猛幹,這卻害苦了美惠子。她咬緊牙關拼命地忍著,只希望武川快些射精。

  武川在美惠子的肉穴中不知疲倦地不停抽送著,歪著的嘴角開始發出快活的呻吟:

  “啊……啊……啊……真好……好燙啊……夫人的小穴裡……火辣辣的……像一隻……小火爐……啊……啊……”

  武川狂猛地抽頂,龜頭被肉穴磨得又紅又大。

  “撲赤!”

  “撲赤!”

  粗大的陰莖狠命的一下下頂在小穴的最深處,每次的抽頂都將兩片肥厚的陰唇幹得一張一合的。

  “呀……呀……啊……”

  武川大張著嘴,呼出的粗氣一直噴到美惠子的頭髮上。他沒命地幹著,彷彿是要將陰戶捅開才甘心似的。

  “……啊啊……啊啊……”武川急速地搖著頭,嘴裡連連發出呻吟聲。

  他又猛幹了近百下之後,武川暫時停止了動作,他仍然保持著這個姿勢,雙肩再度地使勁向下壓,美惠子的兩腿被完全壓著貼在了肚皮上,屁股則被迫抬高了起來。

  武川喘著氣,屁股向後稍稍縮了一下,將怒脹的龜頭頂住了美惠子的屁眼。

  “呀……!!!”美惠子嚇得全身猛地一顫。

  “滋!!!!”武川猛一使勁,粗大的陰莖硬戳進了狹窄的肛門。

  “啊!!!!!”美惠子一聲慘叫,昏死了過去……

  **********************************************************************

  澄田當初看中這間別墅的原因之一,就是這裡的環境幽靜,游客一般不會到這裡來打擾。但是現在,這一原因反倒使澄田夫婦沒有了呼救的希望。

  這時是武川侵入別墅的第八天。

  天亮之後,武川從睡覺的沙發上站了起來。他走到已經醒來的美惠子身旁,解開了綁在她手腳上的尼龍繩。在美惠子的要求下,他同意將臥室裡的一扇窗戶打開,以便對流一些新鮮的空氣,清除一下屋子裡的怪味。澄田還在昏睡,身上蓋著一條毛毯。

  武川每天都在臥室裡收看電視,了解電視臺對警方搜捕自己情況的報導。他發現,在四天前的電視新聞中已經開始不報導此事了,大概是警方的行動沒有新的進展吧。現在,武川對連續七八天的蜇居生活也感到煩躁了,他打算最近兩天就下山,還是得想辦法渡過海峽,潛入本州。

  別墅裡澄田夫婦的十多萬日元現金和美惠子的一枚鑽石戒指和一條金項鏈,武川早已全部揣進了自己上衣的口袋裡。

  美惠子擔心丈夫患上了憂鬱症,這幾天來,丈夫不再說話了。美惠子在每天喂他吃東西時,他也只是機械的動著嘴,而且是吃了幾口之後就不再張嘴了。實際上,眼前的處境,再加上每天都吃的是罐頭食品,美惠子自己也沒有了半點胃口。每次打開罐頭準備做飯時,看到裡面的東西就想嘔吐。

  而當看到武川在臥室中凌辱著妻子時,澄田的臉上也開始毫無表情了,他終於進入了虛脫狀態。

  但是,澄田和美惠子心裡都明白今天是他們兩人來到別墅裡的第十天,如沒有意外情況發生,女兒和子和男友三浦亮介就要到了。三浦亮介是一名優秀的刑警,到時夫婦倆就有被救的希望了。

  廚房裡到處是扔掉的罐頭盒,爐灶上和地板上都很臟。美惠子也懶得打掃,排風扇在使用的第二天就壞掉了,廚房裡全是罐頭的味道。

  美惠子身上隨便穿著一件單衣,上身未帶乳罩,下身僅有一條褲衩,武川說是為了幹事方便。她無精打采地站在廚房的灶台前兌著果汁飲料,為武川準備著早餐,她在心裡暗暗的祈禱著女兒和子和三浦早些到來。

  這時,武川從後面又悄悄地貼了上來。美惠子在心中嘆道,看來今天還得被這傢伙凌辱多一次。

  武川在站著的美惠子身後蹲了下來,臉貼在美惠子豐隆的屁股上,他將兩手在美惠子的腰際、兩腿上撫摸著。一會兒之後,他叫美惠子兩手扶住灶台,將屁股撅起來。

  美惠子的屁股聽話地撅了起來,褲子被屁股繃得緊緊的。武川將手伸到美惠子的褲子前面,將拉鏈拉下,然後慢慢地將包住屁股的褲子拉了下來。

  武川用拇指掰開了美惠子屁股的裂縫,欣賞著裡面,過了一會兒,他也不顧美惠子的陰部不乾淨,伸出舌頭就舔了起來。

  唉!美惠子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這個傢伙真是個淫慾狂,對女人的身體簡直到了一刻也不放過的地步。同時她也十分擔心武川又將雞姦自己的肛門。

  武川的臉埋進了美惠子的屁股裡,鼻子尖正好頂住了肛門。美惠子的屁股很大,所以裂縫也很深,但現在已經被武川掰的完全張開了,肛門也露出了小指頭般大小的洞。武川捲起舌頭,向屁眼兒頂去,美惠子彎著的身子抖了一下,心裡說不清是舒服還是痛苦。

  畢竟,柔軟的舌頭比起又粗又硬的陰莖要好受得多。美惠子擔心武川過一會兒又會把舌頭的舔觸變為陰莖的硬性捅入。

  武川的舌頭在肛門的小洞口靈巧的跳躍著,美惠子感到陣陣發癢。而這時,武川一下子站了起來,美惠子的心一下也提到了嗓子眼,身體也陡然繃緊了。

  武川站直了身體,朝手心裡吐了口唾液,然後抹在龜頭上。他用手將美惠子的屁股裂縫用力分開,龜頭頂住屁眼兒,向前一頂,捅了進去。本來就未愈合的傷口又被撕裂了,鮮血流了出來,美惠子的嘴裡發出了痛苦的呻吟。武川雙手穩住劇烈顫抖的屁股,開始用力地抽送,肛門括約肌柔軟的擠壓感,使他獲得了無限的快感。

  “啊……噢……噢……”武川嘴裡發出了極度舒服的呻吟。

  陰莖在肛門裡開始快速的進入抽出,武川狠狠的抽頂著美惠子的肛門,全然不顧對方的死活。他將身子挺得更直,頭向後仰,大張的嘴裡發出激動的叫聲,抽頂的速度也加快了。

  “……啊……啊……夫人……這些天裡……實在是……感謝您了……您……您讓我……過得……好……好愉快……啊……夫人的身子……好豐滿……好有魅力……啊……”

  武川發瘋似的猛烈撞擊著美惠子的屁股。美惠子的身體一前一後的震蕩著,武川用力抓住美惠子的屁股,手指甲都陷進肌肉中了……

  武川離開美惠子的身體後,美惠子癱倒在了灶台前的地板上。整個上午,美惠子由於肛門鑽心的疼痛,一點東西也吃不下;而澄田也只喝了半杯果汁。武川則坐在桌旁將作為午飯的三個牛肉罐頭吃了個精光,還喝了一大杯飲料。

  澄田和美惠子暗中懷著焦急的心情等著和子和三浦的到來。已經是中午的時候了,和子和三浦從家中出來,也該到了。他們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武川,他們要看到他在發覺突然有人來時,會做出甚麼樣的反應。

  在被三浦他們救出之後,今後的生活又將會是一個甚麼樣子,澄田和美惠子現在都沒有去想,只求早一點擺脫眼前的悲慘處境。

  中午十二點過後,屋子外邊彷彿有了人聲。

  一開始,武川似乎還未聽見,但澄田和美惠子則聽到了。一定是女兒她們來了,兩人的精神為之一振。

  武川正靠在沙發上,手裡拿著美惠子的項鏈欣賞。項鏈是在臥室的梳妝台的抽屜裡發現的。

  澄田和妻子屏住了呼吸,不約而同地注視著武川的反應,而武川好像是還未發現外面的異樣,澄田和美惠子希望女兒她們在外面能發現裡面的不對勁,好有所準備。至少,在突然看見武川的時候,作為刑警的三浦能一下子將其擊倒。

  武川有槍,不知道度假的警官身上帶不帶槍。這是澄田在對三浦制服武川所寄予的希望中唯一感到擔心的地方。就算是沒有武器吧,作為訓練有素的日本刑警,憑借機警的身手制服一個粗魯的歹徒,應該說是沒有問題的吧。這也是澄田努力想使自己相信的想法。

  屋子外邊的人聲大了起來,是女兒和子的聲音。武川的臉一下子僵住了。他迅速將手伸進了口袋裡,一下子站了起來。

  澄田和美惠子緊張得身體不住的發抖。

  武川手裡握著槍,對兩人低聲喝道:“不許喊,否則宰了你們!”說完,武川端起槍向客廳急速走去。

  此時,武川因突然緊張而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離開之後,臥室裡的美惠子的手腳並未被捆上,是可以自由活動的。而且,臥室裡向著別墅庭院的一扇窗戶還是開著的。

  武川走到客廳門後,悄悄撩起旁邊窗戶的帘子,向外看去。而在臥室裡,澄田的腦子一下子清醒過來,他靠著梳妝台,努力挺直身子,頭向室內四處張望,他發現了早晨美惠子打開的窗戶。當初,武川就是從這裡摸進別墅來的。他急忙向美惠子遞了個眼色。

  而這時,美惠子正站在臥室門外,屏住呼吸聽著客廳裡的動靜。沒有注意到澄田這邊的情況。澄田急了,臥室裡的疏忽被武川發現就完了。他在地上扭動著手腳,嘴裡向美惠子發出“噓、噓”的聲音。

  美惠子的頭扭了過來,看著丈夫。只見澄田正拼命向自己遞著眼色。澄田見妻子看見自己了,馬上又將頭使勁地朝開著的窗戶方向扭動。美惠子明白了,她赤著腳悄悄地離開了臥室門邊,走近了窗戶。窗臺只有半人高,美惠子看了丈夫一眼,開始使出全身的最大力氣爬上了窗臺。

  這時,客廳的門前已經傳來了女兒和子喊爸爸媽媽的清脆聲音。美惠子幾乎是從窗臺上滾進庭院中的。她身體一落地,便馬上爬了起來,光著雙腳不顧一切地向外面跑去,並聲嘶力竭地高聲嚎叫:

  “來人呀!救命呀!!!”

  站在客廳前的和子和三浦正等著屋裡的父母開門,突然聽見屋子旁邊的庭院裡響起了一個女人狂叫的聲音,兩人不禁大吃一驚。接著,就看見了母親美惠子光著雙腳驚恐萬狀地跑了過來。

  和子的心頓時縮緊了,她失手丟下手中的東西,慌忙撲向母親,而三浦畢竟是刑警出身,霎時間警覺出屋子裡有異樣。他急忙側身靠在了客廳大門的旁邊。

  好在根據日本警察條例的規定,休假期間刑警同樣可以佩戴武器,以備出現緊急情況時履行職責之用。三浦立即從身上掏出了手槍,並頂上了火。

  “你爸爸還在屋裡……快叫三浦救他……那是個通輯犯……武川猛男……”

  “武川猛男!!!”

  三浦心頭一震。原來這傢伙還在九州,並且躲進了和子父母的別墅裡。

  關於殺人犯武川猛男的情況,三浦在松岡市發往全國各地警方的通輯令中已經了解到了。並且聽說自那以後,這個殺人狂便沒有了消息,原來是躲在這裡。三浦頓時腦子裡高度緊張,繃緊了臉,端著槍對著門裡喝道:

  “武川猛男!你聽著,我是警官三浦亮介,放下武器,趕快投降!”

  屋子裡沒有人答應。

  屋子前面的庭院裡,母親美惠子和女兒正抱頭痛哭。

  三浦不了解屋子裡面的情況,而喊叫後裡面的人又沒有應答,他心中暗自焦急。他將手槍握得緊緊的,向屋內再次喝道:

  “武川,出來!!!”

  又過了一陣,屋子裡仍無動靜。

  就在這時,與同事三浦一同上別府山來游玩的另外三名男警官和兩名受和子邀請的女警官也來到了別墅的木柵欄門前。三浦的眼睛一亮,向同事們喊道:

  “注意!武川猛男在屋裡!!!”

  同事們一下子明白了,訓練有素的警官們迅速包圍了別墅。

  當天下午五時許,松岡警署的大平一馬警部,與搜查本部的另外三名刑警一起,緊急趕到了別府山中的澄田別墅。“淫暴惡魔”武川猛男因拘捕已經被當場擊斃。別墅男主人澄田被武川用槍擊中脖子後,被送往山下的一家醫院搶救;女主人美惠子也一同送進了醫院。

  “終於除掉了這個惡魔!!!”大平一馬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全文完!謝謝觀賞!)

-a10262-
This entry was posted on 6/13/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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