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卡西姆很早就起床,精神上準備好應付即將到來的事情。他平常吃的水果、麵包和薄荷茶已備妥。不過,他只喝了點冰水,什麼也沒吃。為了完成他的任務,所有的食物一概不要。
裝滿金幣的兩個保險箱放在他房間的中央。收集這些錢花了幾天的時間。阿爾及爾一半的商人和市民忍住心中的怒火,對失去他們財富中最好的一部分而憤憤不平。
卡西姆對他們的怨氣完全不在意,因為自己的慾求,又樹敵人也不放在心上,他的心思全部集中在瑪麗塔和莉拉身上。他派往哈曼德的使者昨天已經回來。哈曼德拒絕和他對話,甚至不承認。他的使者紅著臉不得不在大鎖把門的宅邸外等了數小時,最後,使者放棄了希望,耳邊伴隨著一陣陣嘲笑聲和辱罵聲離開了。
哈曼德這種無言的口信是清楚的;除了與卡西姆本人,他不願與任何人談他的條件。所以,現在,卡西姆要走進哈曼德的據點,面對面向他挑戰,如果威脅和暴力沒有效的話,只有求助於錢的力量。
哈曼德對金錢一定會有回應的。他清楚地記得,哈曼德當海盜就是為了錢財,卡西姆已經多年沒有看到他這位死對頭了。哈曼德有沒有變化呢?馬上他將親眼看到。卡西姆集中精力思考他所了解的哈曼德,反覆琢磨他們的交往,銘記著哈曼德決不是一個傻瓜。他受過教育,天資聰慧。儘管哈曼德被心中的仇恨弄得心力憔悴,不過還不可能讓他草率從事。目前的形勢需要精心,嚴密的設計,這需要卡西姆運用一切心力。
他決定不需要貼身奴僕的幫助,獨自一個人穿衣服,穿這種複雜的衣服可以極好地讓人的思想集中起來。他用冷水先冼一下精瘦,但肌肉發達的身體,然後用一條粗糙的毛巾擦乾身體。他穿上高領黑色外衣和寬鬆的紅色皮褲,他做任何事都是慢條斯理,而且經過了反覆考慮,一定沒有人能猜到他冰冷的外表下,內心對自己缺乏信心。
他穿上有襯墊的汗衫,然而扣住摩爾人的緊身胸甲。下垂的金屬翻褶邊保護著腹股溝和大腿,堅實的武裝靴從大腿中央往下順貼著雙腿,腳趾向上彎曲成硬直的細長尖釘。他僵硬地向窗戶走去,那兒有一張轉角桌子,上面放著一面鏡子。
金黃色的雕花盔甲將清晨的陽光反射到他冷峻,英武的面孔上,蒼白的面頰幾乎沒有血色,下面的鬍子深暗模糊一片。只有寬厚、性感的嘴唇稍有點血色。他對著鏡子做了一個冷笑,把額頭上的長長的黑髮往向一甩,在後頸部整理好,戴上頭巾。
他笨手笨腳地把黑色絲綢外套繫在盔甲的肩膀附件上,他真想把它扯下來,扔到地上。他罵了一句,咬緊牙關,強迫自己完成這項穿衣任務。瞧,衣服穿好啦。現在,該戴頭盔了,他把它拉下來。低低地壓在前額上,他幾乎沒有在意它的沈重。美觀、漂亮的頭盔與他的面孔輪廓相符合並雕有花紋,緊緊貼著他的面頰,頭盔的頂端成一個尖頂,使他那令人難忘的身長又增加了幾分高度。
終於,一切準備就緒,他大搖大擺地走出房間,黑色的外套在他身後飄動。
他的馬及侍從在庭園裡等候著,赫梅特拿著卡西姆的鎧臂在等著,另一名侍從把武器交給卡西姆,他盡力擠出一點笑容,向他們表示謝意。保險箱裝上了馬車。侍從們站在後面,卡西姆策馬飛奔而去。他緊閉的嘴巴成了一條細長而剛毅的線,鮮明的顴骨上一片陰影,眼睛下面模糊不清。
誰也不說話,在他身旁的人都低下了眼睛,庭園裡所有等人都清楚這場戰爭只是事情的開始,他的死對頭對卡西姆的凌辱還在後頭呢。
卡西姆的隨行人員已經飛奔出了城,馬蹄在碎石路面上發出得得的聲響。他們到哈曼德的據點必須繞路走,因為馬及馬車不能乘船前往。
卡西姆身子向後埋在馬鞍裡,呼吸著涼爽,帶著霧氣的清晨空氣,在沈重的臂鎧裡面,他勒緊韁繩,頭腦裡浮現出瑪麗塔的身影。它就像黑暗內心裡的一盞燈。她白嫩、可愛的面孔是他戰勝一切困難的法寶。
「決不要害怕,我的愛人啊!我就要去救你們二個人,」他喘息著,「我發誓,無論如何,我要把你們奪回來。」
有那個誓言就足以把他支撐住。讓哈曼德去提要求吧。不管是什麼,他都會成功地救出瑪麗塔和莉拉。他不讓自己去考慮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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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布里把瑪麗塔護送到她的住處。
筆直地站在門兩邊的警衛,眼睛直瞪瞪地盯著前方,他們訓練有素,對主人和快樂奴隸的來來去去視而不見。一會兒以前,一位頭髮如火焰的威尼斯女人偷偷溜進房間,他們對傳來的悶聲喊叫和抽噎聲感到納悶和好奇,不過,決不會蠢到去議論和或干涉它,幾分鐘以後。羅克斯拉納出來了,嫵媚的臉上布滿了紅暈,眼裡閃動著滿足的目光。她目不斜視,輕盈地沿著走廊往下走去,拖鞋的高後跟在地磚上發著卡塔、卡塔的聲響。警衛們面面相覷,但沒有妄加議論。這威尼斯女人一向獨斷獨行,誰惹她不愉快都要遭殃。
來到瑪麗塔的房間門口,加布里把她的手拿起來,放在自己的嘴唇上。
「我必須離開你一會兒,寶貝,哈曼德像平常一樣將等著我去見他,給我一天的工作指示。」他彎腰靠近她,低聲說,「我會說我命令你到我房間來的。這樣,你就不會因擅自在走廊上走動而受到懲罰。」
瑪麗塔目送著加布里走開以後,才進入自己的房間,這些天來,她第一次感到心情舒暢。她輕手輕腳地走到房間那一邊,看到莉拉臉朝下,成大字形趴在縐亂的床罩上;取笑說:「還沒有起床。」
她突然發現莉拉正在無聲地啜泣,瑪麗塔立刻走到她身邊,當她在床邊跪下時,紅色的絲綢外套在她四周慢慢落了下來。
「這是什麼?出了什麼事?」
瑪麗塔把披散在莉拉俯伏身體上的濃密黑髮整理到一邊,莉拉裸露的屁股上那一道道血痕、鞭傷印入她的眼瞼。莉拉掙扎著坐起來,用手背擦掉眼淚,她轉身面對著瑪麗塔。瑪麗塔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莉拉的大腿上同樣佈滿了傷痕,一道長長的血痕歪斜在她乳房最豐滿的地方,另一道穿過她的體側。
「這是誰幹的?」瑪麗塔厲聲問道。
「羅克斯拉納,」莉拉渾身顫抖,「她趁我熟睡之際,溜進我的房間,接著就抽打我,我被糾纏在床單裡,而她用鞭柄把我按住。我努力躲開她的鞭子,可是她不停地抽打我,最好還是躺著不動,讓她發泄完心中的怨氣。」
瑪麗塔義憤填膺。她和莉拉被卡西姆懲罰過很多次。不過,從來沒有這樣殘忍地虐待過她的,羅克斯拉納一定用盡全身力氣揮動鞭子。血痕周圍的皮膚已經變色,發紫。雖然沒有破,但莉拉傷勢不輕。
「她——羅克斯拉納說這是為了警告你,除非哈曼德有命令,你要遠遠地離開加布里。你是不是去了那裡?我大聲喊你救我。」
「噢,莉拉,原諒我,我太自私了。我應該告訴你我去的地芀,可是你睡得那麼沈。是的,我去了加布里的房間,因為我無法容忍我們之間有這樣的仇恨。我走進房間,羅克斯拉納和她在一起,加布里把她打發走了。但我決不會曾想到她會到這裡來,拿你出氣。這是我的過錯,你因為我而受到了傷害。」
莉拉艱難地露出笑容,「不要責備你自己,我想羅克斯拉納不需要很多刺激就會大發脾氣,看來我們必須謹防她,過去她是這兒特別受寵的人,她討厭我們來到這裡,她說她知道哈曼德已經和我們兩個人享受到了肉體快樂,這件事似乎比任何事更便她忿怒!」
瑪麗塔摟住莉拉,把她拉近,「羅克斯拉納應該受到教訓,我可以肯定,哈曼德對她的行為一無所知。我們會看到他對此事的態度。」莉拉緊緊握住瑪麗塔的手說,「小心點,別魯莽行事,否則,只會進一步觸怒羅克斯拉納。」
瑪麗塔沒有吭聲。她的心裡為她的朋友充滿了憤怒。她不知道將如何處理這件事。不過,她要讓羅克斯拉納為她清晨的傑作付出代價。
「我要向比希要一名奴隸來渲染那些血痕,」瑪麗塔十分老練,「這些傷痕髒得嚇人,讓人不快,不過,它們不會留疤痕。現在你躺下來休息,等比希來。」
莉拉俯伏著身子,瑪麗塔輕輕地把床罩拉拖過來給她蓋上,露出她那受到酷待的屁股和大腿。一會兒工夫,比希端著食物托盤進來了,並把鼻子放在一張低矮的桌子上。當她看到床上的情景時,驚訝得睜大了眼睛。
瑪麗塔將所發生的一切告訴了這位侍女。比希立刻去拿止痛油。她回來時行色匆匆,輕輕走進房間,眼睛睜得又圓又大,身後跟著一位侍從。
「你們一吃完後,我們將幫你們洗澡、穿衣。要把你打扮得最動人。哈曼德命令你們到他的私人房間去。」
瑪麗塔感到有些緊張,第六感告訴她這次召喚決不同尋常。
哈曼德的私人房間是城堡頂上的一個圓形房間,那充足的光線從許多弓形玻璃窗中照射進來。彩色聚光燈使鋪滿地磚的地上斑剝陸離,卻使褪色的地毯變得鮮艷明亮。塵埃在日光中翩翩起舞。
牆面用雕花的木鑲板裝飾,處處以貼上金箔的繪畫作補綴。用帘子遮住的凹室支撐著平台,它的三面被有軟墊的大沙發環繞,沙發的面上是織金錦緞,帶有流蘇的絲綢軟墊堆在四周。幾個巨大的櫥和一只稀有鑲花木板箱放在牆壁的四周。
身著「制服」的瑪麗塔和莉拉被領進房間,瑪麗塔一身黑衣,而莉拉則為白色,她們成了引人注目的一對,她們所選擇的服飾使彼此色彩的對比顯得愈發鮮明。
優美,健壯的哈曼德穿著鮮綠色,有花紋的天鵝絨長袍,懶洋洋地躺在金色的沙發上,吸著加有香料的煙草,這古銅色的水煙袋產自東方。羅克斯拉納坐在他的腳邊,盤曲在一個絲綢軟墊上。牆的四周站滿了身穿制服的警衛。
當瑪麗塔和莉拉向他走近時,哈曼德咪起眼睛欣賞著。莉拉裸露的乳房上的血痕和屁股上的道道鞭痕在透明的短裙上清晰可見。儘管她的步子像平時一樣輕盈,但臉上明顯地反映出她在忍受著某種不舒適。哈曼德把瞼轉向羅克斯拉納,困惑地抬起了眼睛。
羅克斯拉納沈著從容地對他一笑,「這個女人惹我不高興,我的君主,」她一邊咕嚕說著,一邊把塗滿紅色指甲油的手伸出去,放在他的大腿上。
「她們不受你指揮,」哈曼德簡潔說了一句,把她的手拿開了。
羅克斯拉納可愛地噘起嘴,「那麼,我就得默默忍受她們的悔辱嗎?難道我不能懲罰這些任性不聽話的寶貝?」
哈曼德俯身靠近她,「你知道你沒有這個權力,你有什麼疑難應先到我這兒來,不要惹太多麻煩,寶貝,這是兩天中第二次我不得不訓斥你。其它以後再說。看來要教訓你一頓了。」
羅克斯拉納臉色一沈,不過,馬上又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她頭一揚,將散開的紅髮用到肩上。哈曼德輕輕一拍手,立刻,瑪麗塔和莉拉被帶到用帘子遮住的凹處,叫她們在那兒等到召喚才能上前。
「你們若發出一點聲音,那是自找麻煩,」哈曼德對她們說。
「是卡西姆。我知道的。」莉拉低聲對瑪麗塔說,並伸出手,緊緊握住她的手。
「他是來救我們的,我們馬上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瑪麗塔想起加布里的話,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哈曼德蓄意將他引誘到這裡,他不願輕易放棄我們。加布里在哪裡啊!什麼地方都看不到他。正在此時,大門開了,卡西姆走進了房間,瑪麗塔把一切都拋在了腦後,她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只覺得雙腿發軟。她已經幾個星期沒有見到他了,而且從未見他穿過決鬥的服裝。
穿著金黃色的盜甲,他顯得健壯、優美,黑色的絲綢外套從他寬闊的肩膀上落下來,擦著他身後的地面。頭盔線條鮮明的露出他冷峻、英武的面孔。當她看著他時,感到內心的熱血在湧動。其他一切都拋在九霄雲外。哈曼德、羅克斯拉納、甚至加布里與她的主人、她的愛人、威風凜凜的卡西姆相比,都顯得微不足道。
「歡迎你來我的據點,」哈曼德說,「我們榮幸之至,你已經許多年沒有光臨寒舍了。」
「我到這兒來既不是為了進行動人的演說,也不是為了拜訪你,」卡西姆冷冷地說著。「只為了把人歸還問題。」
哈曼德裝出一副天真模樣。「噢,難怪你身穿作戰服裝,並帶著荷槍實彈的隨從。」
卡西姆不理會他這一套,「說你的條件吧!」
「最首先的事是,我不願意你把我當作野蠻人。坐下來吃點東西。既然你滴酒不沾,我已經下令去拿冰凍甜瓜汁。羅克斯拉納,快來招待我們的貴客。」
卡西姆走上平台,筆直地坐下來。面對著哈曼德。羅克斯拉納在倒滿一杯冷飲時,卡西姆欣賞著她,眼睛裡閃動著光亮。羅克斯拉納抬起頭看著他,不禁為他英俊容貌驚嘆不已。性感的小嘴上露出了著迷的笑容,她的手故意碰了一下卡西姆的手指,當她把高腳杯遞給他時,並且深深地彎腰屈膝。使他的臉離她裸露的乳房只有幾英寸。
卡西姆好像沒有注意到她其他的動作,只是謝謝她端來的冰凍甜瓜汁。卡西姆脫下頭盔,交給他的貼身侍從拿著,他邊喝,邊打量著四周。
當卡西姆烏黑發亮的眼睛掃視著房間時,帘子後面的瑪麗塔渾身顫抖,好像卡西姆看到了她。她極想雙手捧著他的面頰,吻他那剛毅的嘴巴。在明亮的陽光下,卡西姆的臉稜角分明,像一尊大理石雕像。
哈曼德細細品嘗著葡萄酒,不慌不忙地研究卡西姆。他看上去沈著冷靜,不過哈曼德知道在他輕鬆自如的表情背後、有著多麼敏捷的思維和多麼深沈的情感啊!過了一會兒,他覺得正在受人控制,突然變得不耐煩起來。他要知道條件的細目,卡西姆情緒低落下來,驕傲的臉上那沈默的目光不再傲慢地四下環視。
「那麼,言歸正傳吧,」哈曼德說。
卡西姆臉上的表情始終如一,不過哈曼德知道,他很機靈,決定老老實實講。
「我不否認我有兩個女人,瑪麗塔和莉拉她們在這裡是我的貴賓。」他微微一笑,「你希望我把這兩個女人歸還給你,我倒是願意那樣做,不過,有一個條件。」
「請講,」卡西姆連忙問,「你想要多少金額?」
「多少金額?」哈曼德像不知道這個概念似的重複了一遍。「不,你誤解了,那不是太容易了嗎。我說多少你都能馬上滿足我。」
「那你是想決鬥嗎?」
「不,絕對不想。我只要求你將心甘情願地到這個地方來——當然,在安排好你的事務後,按規定住上一段時間。」
卡西姆一臉的迷惑,「什麼目的?」
哈曼德淫猥地一笑,停頓了片刻。接著回答說,「你要答應當我的快樂奴隸,這件事用不著公開,當然,你要對你的臣僚們說你相當安全,一段時間後,再重新處理你的職責。」
瑪麗塔看到卡西姆臉色發白,心想,他一定會拒絕。他的自尊心不允許他考慮如此褻瀆他身份的建議。她感到自己的情感真是不可理喻。內心邪惡的自我幾乎希望他接受這個提議,她想像著卡西姆優美的身體為了享受肉體快樂,和她一樣,無遮無掩,一絲不掛,真是令人陶醉的一件事。噢,只見他雙膝跪地,侍奉著主人,他在皮鞭下呻吟……然而,這不正常,也不可能,他不會為了莉拉和她,降低自己的身份。
她苦惱極了,輕聲嘆了一口氣。哈曼德的條件太苛刻了,看來她們不得不繼續充當哈曼德的階下囚,而卡西姆將在宅邸外長期忍受折磨。這時,卡西姆說話了,瑪麗塔的下巴猛然向上一抬,而莉拉把她的手抓得是那麼的緊,以致於她疼得向後退了一步。
「我接受你的提議,」卡西姆冷冷地說,「我要在這裡待多長時間?我要擬訂一個正式憑證,這個你懂,一個需要我們兩個簽字的協定。」
哈曼德詫異得目瞪口呆,沒有想到他會如此爽快地同意,不由得對自己的對手肅然起敬,要接受他這個條件,需要巨大的性袼力量。
「我……我想一個月足夠了。」
「沒問題。」
「好,好。你需要多長的時間進行必要的安排呢?」
「我能在一周內回到這裡。」
「那麼,就這麼定了。你待到一個月後,在最後的一天,釋放莉拉和瑪麗塔。我把這個明確一下。你真的清楚要你做的事麼?」
卡西姆點點頭,「我明白。」
哈曼德豐滿的嘴唇笑得成一條弧線,「我相信你將是一個十分順從的奴隸,像你這樣一個主人,將學習侍候別人,是一件多麼有趣的事啊!我真羨慕你。」
卡西姆面頰上的肌肉猛然一個痙攣,不過,再也沒有別的情緒痕跡。
「那就好了……」哈曼德開口說。
「還沒有,」卡西姆打斷了他的話,「還有一件事,我希望,單獨會見瑪麗塔和莉拉,以證實她們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嗯,單獨見她們是不可能的。不過,她們是不是安全,你可以自己判斷。」哈曼德輕輕拍了一下手掌,這兩個女人從帘子遮住的凹處被帶了出來。
一看到她倆,卡西姆的眼睛因高興而變得閃亮有神。他沒有說一句話,瑪麗塔不需要任何語言,就能讀懂他的內心。她看到了他眼睛裡對自己的愛和強烈的肉慾,不禁為自己的美貌感到自豪。這美貌曾深深激起情慾,並使男人甘心情願的充當奴隸。
她曾多次一絲不掛地出現在卡西姆面前,或者只戴著輕巧的金鏈和絲綢面紗。不過,從來沒有穿過如此刺激性慾的服裝。深喑的皮革和天鵝絨服裝使淺白色的頭髮和肌膚比往日更加惹人注目,卡西姆仔細看著衣服的每一個細節:收緊的腰身,高聳、裸露的乳房,以及閃爍著耀眼的發光的乳房夾子。黑色的透明短裙顯示出她的下腹和大腿間有陰影的三角區。意識到他在看著她,便微微把大腿分開一些,這樣優美、雅致的陰唇夾子——銀鏈的末端上帶有黑色的珍珠——貼著她白晰的肌膚微微顫動。
卡西姆露出了一個不易被人察覺的微笑,然而把目光投向莉拉。當他看到她身上道道血痕時,眼睛立刻眯成了一條縫。
「這是什縻?」他詢問道。
「啊,是的,」哈曼德回答說,「一個意外的不幸事故,不是我做的。事情正在調查之中。不用擔心。我希望這兩個如此美麗的女人決不會再有此類傷害發生。他們一定會安然無恙,直至你返回,你會看到是如何對待她倆的。」
「但願如此,否則我們的協定作廢,你務必記住,如果你食言,這個城堡將夷為平地。」
「我心裡十分清楚,我會遵守諾言的,你知道我是一個有信用的人。況且,將實現我想要的一切,我為什麼還想傷害任何人呢?」
卡西姆點了一下頭,「那就這樣說定了。」
「好極了,請坐著,在你離開以前,我為你安排了一些娛樂節目。別慌,放鬆些。」
他輕輕一拍手,加布里便緩緩走進房間。他在腰間圍了一塊白色皮革圍腰,優美的身體健康飽滿。一條白皮帶裹住額頭,在後面繫住他長長的金髮。剛剛洗過,充滿了亮澤的頭髮在肩膀上飄動,用寶石點綴的染色腕帶光彩奪目,幾乎要碰到肘關節。他拄拿著一個像鞭子樣的東西,他走動時,鞭子的絞合末端左右晃動。
卡西姆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伸了一點,顯然看到加布里使他吃驚不小。他有些好奇,但一點都沒有感到沮喪,瑪麗塔心裡想著,要說有什麼不同,卡西姆仔細打量加布里的目光中充滿了快樂和慾望。沒有一個人,甚至卡西姆,不為他強壯有力的男性美不動心。
瑪麗塔想起加布里悲慘的經歷,心想,他一定是那麼渴望隨意支配卡西姆啊!瑪麗塔暗暗許下諾言,她會盡一切可能讓卡西姆在充當奴隸這段時間內舒適,也許要用某種特殊的方式取悅哈曼德。如果她要求對卡西姆寬大,他也許會聽她的。她突然想起哈曼德在運河邊第一次檢查她時的某些行為。哦,對了,就這個辦法。
她感到信心百倍。但願比希能助她一臂之力。哈曼德對她的迷人魅力難以抗拒。如果哈曼德厭惡她,那就好好伺候羅克斯拉納。
「我一直沒有機會考驗這些快樂奴隸是否順從,」哈曼德的聲音打斷了瑪麗塔的思路,「我要檢驗她們是否合用,我想,你會有興趣觀看的。加布里是這裡奴隸的總管。他對工作一絲不苟,馬上,你自己會看到的,很快。」
卡西姆不經意地點了一下頭,一雙黑眼睛直盯著加布里的每一個細節。瑪麗塔看著卡西姆專心一致的神情,心想。他對加布里仍充滿慾望。卡西姆目不轉睛地凝視著他肌肉發達,完美健壯的肉體,以及他腹股溝處,白色圍腰下顯示出他飽滿,豐實的陽具。
瑪麗塔明白了哈曼德話中的含義,不免一陣害怕,心怦怦地跳著。她和莉拉將當著卡西姆的面遭受懲罰。的確,他曾看過很多次,但今天,是卡西姆以前的奴隸,加布里從她們的肉體中獲得順從的快樂,她只能猜測卡西姆的感受。他是不是渴望自己是懲罰她的人?也許他極想引起加布里的注意,還是對他的快樂奴隸傲慢無禮而怒火中燒呢?
瑪麗塔不敢正視加布里的眼睛,那天早晨,他們作愛的情景仍歷歷在目,她無法將它和即將對她倆的行為一致起來。儘管知道他作為哈曼德的奴隸總管,迫不得己,但看著他無情的面孔,瑪麗塔心裡一陣發慌,她早先見到過的那種柔情蕩然無存。
「你將看到我是那麼出色地操作我的……,或許我應該說你的快樂奴隸,」哈曼德笑容滿面,「昨天晚上,瑪麗塔在加布里的房間裡被他獨自侍奉過了。難道不對嗎?羅克斯拉納。」
羅克斯拉納獰笑著,「是這樣,我的老爺。」
看到卡西姆的臉抽搐了一下,瑪麗塔的臉漲得通紅。這是他第一次流露出真實的情感。羅克斯拉納心想道,她唆使唅曼德把這件事說出來,就是想讓卡西姆心痛如絞。
「加布里將為你顯示他高超的本領。我相信他是在當你的奴隸的時候,學會了這麼多的本領的。」
他對加布里打了個手勢,「把她們準備好,為我們的貴賓展示她們的肉體,你知道該怎麼做,還有你,羅克斯拉納,站在旁邊,加布里也許需要助手。」
「遵命,老爺,」羅克斯拉納回答著,站到長凳的那一邊。
瑪麗塔和莉拉背靠著長凳,臉對著平台。儘管瑪麗塔的眼睛朝下看,但她能感覺卡西姆在注視著她。她下決心要表演好,做成功,只為卡西姆。哈曼德和羅克斯拉納想當著他的面展露莉拉和她以此來侮辱卡西姆,這又算得了什麼呢?假如她喜歡他們所做的事,並向卡西姆證明她的表現是為了他高興。那麼,哈曼德他們就傷害不了他。
聽到加布里的命令,她和莉拉轉過身,身體向前俯伏在長凳上,木凳鋪了軟墊,趴在上面很舒服,而且正好符合她身體優美的曲線。長凳很寬,足以支托住她整個軀幹。肩膀和裸露的乳房衝在前面,淺白的圓球自由懸掛著,吊著的乳頭夾在微微地搖擺。
瑪麗塔向上翻捲的秀髮披散下來,遮住了她一部分視線。她感到很高興,因為羅克斯拉納眯細的綠眼睛從未離開過她的臉,羅克斯拉納熱切地注視著她有沒有憂傷和明顯痛苦的表情。瑪麗塔下決心要讓羅克斯拉納感到失望。她抬起頭,臉上蕩漾著令人目眩的微笑。羅克斯拉納氣得嘴都歪了,然而她只能看著加布里繞著這兩個女人走了一圈,將她們擺成最刺激的姿態。
「再斜過去一點,」加布里命令著瑪麗塔,並用螺旋形鞭子輕輕抽打了她一下,把她的短裙掀起來,攏在腰間。
他對莉拉做了同樣的事,並仔細看著她白晰肌膚上的血痕。當他的指尖在一個腫起的鞭痕上劃著時,莉拉感到一陣疼痛。
「別擔心,我看得出這些鞭痕一碰就疼。我不會傷害你的。」他低聲對她說完,便提高嗓門,「抬起你們迷人的臀部,顯露出你們圓球裡面較暗的色調。你們的色彩對比精彩絕倫。莉拉的頭髮烏黑發亮,而瑪麗塔的頭髮卻是如此的淺白明亮。」
當加布里有聲有色地敘述她和莉拉的身體時,瑪麗塔感到臉上滾熱發燙。像這樣對卡西姆細述似乎是一種傷害,因為那些隱祕部分,他是那麼的珍愛和充滿慾望。哈曼德沒有得到我的芳心,地想道,這是為你,卡西姆。
「把大腿展開來,使你們下面的洞口可以看得見。分開雙腿,露出陰唇夾子,快點!」見瑪麗塔猶豫不決,加布里用巴掌那打了一下她的陰阜。不是很用勁,不過足以使她明白他要她立刻服從命令。
瑪麗塔按照加布里的吩咐,把背弓起來,伸出她的陰阜,同時,展開大腿。莉拉也跟著做了。夾子上細小的鏈子前後搖擺,弄得瑪麗塔大腿內側那柔軟的肌膚癢酥酥的,她知道馬上要拍打它似,自己將感受到一種可怕的快樂痛苦。
加布里站在她的雙腿間,輕輕拉了一下夾子,黑色的珍珠在他的手指間滾動。接著分別捏住她的陰唇,把它弄得光溜溜的,再向下拉,她那勻整的小陰唇微微分開,最大限度地露在外頭。他用力拉扯金色的陰毛,使之蓬鬆,柔軟,接著把乾燥的鬈毛從陰唇微噘起的小孔上撫摩開。
他來到莉拉身邊,對她無毛的陰唇也這樣做了。哈曼德對莉拉無遮無掩的陰部,以及貼著他的嘴的隱祕陰阜的味道,它的光滑柔軟津津樂道;很明顯,他試圖刺激卡西姆。因為他從未和莉拉用那種方式滿足過肉體享受。莉拉把臉轉向瑪麗塔,牙齒緊緊咬住豐滿的下唇,她羞得滿臉通紅。
停頓了片刻以後,瑪麗塔感到加布里的手指滑進了她屁股問的槽溝裡,他輕柔地撫摸著,並給她的山谷抹上油。他熱乎乎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她屁股裡面的皮膚。她推著加布里的手,氣喘吁吁,加布里用手指的指肚輕輕按壓縮攏的肛門口,先用一個手指,然後是二個手指,把油深深地擦進裡面,使緊閉的小口潤滑、放鬆。
當有力的手指深深探進她的身體裡時,瑪麗塔輕輕舒了一口氣。羅克斯拉納不滿地咕噥著,她沒有想到瑪麗塔喜歡用這種方式展露身體。沒有使她的老主人受辱,倒先讓她出醜,想到這裡,瑪麗塔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這沒有那麼糟糕。卡西姆饒有興趣地欣賞著莉拉和她為他展開的動人心神的美景。當她期待加布里用鞭子抽打她緊張的陰阜時刻到來時,一股暖流湧了上來。
她曾被卡西姆抽打過很多次。儘管這種恥辱是可恨的,但也令人著迷。一陣疼痛之後,隨之而來的是灼熱的溫暖,這種溫暖總是能到達她的體內,然後從女性潮濕的井中流出液體。不久,噢,馬上,液體開始流出她的體外,她的陰部發熱,變得更加柔軟,為加布里堅挺的陽具的衝刺作好了準備。
她如癡如醉地期待著,沈浸在性快樂的夢境中。當加布里一心一意注意莉拉時,身邊的她呼吸變得急促、淺短。瑪麗塔借此機會放鬆一下,她把下身緊緊貼著長凳鋪了軟墊的木條,背弓得更彎了。
她圓圓的屁股高高抬起,好像在乞求鞭子殘忍的親吻。她知道陰戶裡面深紅色的肉身正在生輝,分開的大陰唇間那深暗的峽谷從來不曾如此引人注目。這種無助、暴露的感覺變成一種實實在在的巨大快樂像波濤一樣襲來。這樣的懲罰是多麼美妙啊!
然而哈曼德接下來的命令像尖刀一樣砍斷了她的思緒。它是如此的出乎意料,如此的令人費解,瑪麗塔渾身緊張起來。她的眼睛一定流露出了沮喪和驚愕,因為羅克斯拉納的臉上現出了滿意的神情。
「給她們裝上尾巴,」哈曼德說,「把那東西給她們看一看。」
於是,加布里便慢慢繞到長凳背後,以便瑪麗塔和莉拉能看到他展開捲繞的鞭子。只是他拿的不是一根鞭子。皮帶分成二個東西,加布里一隻手拿著一個。瑪麗塔看到一個像陰莖的皮具。又粗又短的把柄末端圓圓的,顯得是那麼的大,那麼的殘忍。莖杆有許多長長的懸掛著的皮條。一個「尾巴」是白色的,尖端飾有珍珠,另一個則是黑色的,尖端飾有黑曜石。瑪麗塔對這兩個飾有寶石的東西贊嘆不已,儘管想到它們將作用在她身上仍渾身發顫。
哈曼德從沒有打算讓人來抽打她們。那麼,她們受到的懲罰將精巧細緻,總之將更加敏銳幽深。想到這裡,瑪麗塔羞得滿臉通紅,那暖流並向下擴散到她的胸部。
她真是太愚蠢了!還一直認為哈曼德會讓她和莉拉保持體面呢。加布里繞著長凳走了一圈,最後在她身後站住。羅克斯拉納伸出手,抓住她的下巴,把她的頭猛地向上一揚,使瑪麗塔不得不直視她的臉。瑪麗塔立刻閉上眼睛,她不願意讓羅克斯拉納看到她的痛苦,她就是不願意!
然而,羅克斯拉納下了決心要享受這一時刻。她彎下腰,嘴唇輕輕拂過瑪麗塔的嘴巴,接著便惡狠狠地咬了一口。瑪麗塔疼得心神一陣收縮,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她直瞪瞪地盯著羅克斯拉納,目光裡充滿了嫌惡和憤怒。
「這樣就好,法國女人。把你的眼睛睜開,否則,下次我把你弄得更疼。讓我看到你的羞愧,僅此而已,把它給我。」羅克斯拉納慢吞吞地說著,漂亮的貓臉上,綠色的眼睛炯炯有神。
瑪麗塔感到皮把手圓潤的尖端在她的臀溝裡推動。不在那兒,噢,不對,她是那麼的緊張,那鱗莖狀的陰莖大極了。當那東西的頭靠著她的肛門時,瑪麗塔忍不住一陣戰慄,它確實太大了,一定會痛的。
然而,只有一點點疼痛,而且只是在一開始,加布里慢慢地把它推進她的裡面。為了更容易地伸進去,他在把手上抹了很多的潤滑油。加布里來回試探著,直到那緊閉的洞孔接受它的闖入。伴隨著一種妙不可言的搔癢感覺,陰莖完全滑進了她的體內,這小小的洞孔淫蕩地張開了。
噢,卡西姆看到她那填得那麼滿的洞孔,是那麼渴望皮陰莖,真是太可怕了!肛門和陰道間結實的肉身被填滿她身體的東西壓得向外突了出來。她想夾緊雙腿,以擋開她曲線優美的臀部間突出的東西。
「用力將它吸進去,」加布里厲聲說,「不要把它擠出來,如果滑到外面,對你是最糟的。」
瑪麗塔用力繃緊臀部、大腿和腹部,努力讓這東西留在自己的體內。它完全徹底地填滿了她,闖入了她的身體內,從裡面壓著她的陰部。陰部跳動著,並熱烈燃燒起來。這尖端飾有冰涼的黑曜石的、拖著尾巴的長皮帶懸掛著,遮住了她的山丘。當她極其痛苦地扭動身體時,皮帶淫猥地拂過她已經張開的小陰唇,摩擦她那火一樣灼熱的肉蓋頭。
她從來沒有如此被虐待過。比她那次在公開懲罰台上以相似的方法被展開還要糟得多。那些目不轉睛看著她的人都成了一張張陌生人的面孔。
當莉拉也被祕方「尾巴」插進去時,她低聲啜泣看,儘管加布里對她那受到酷刑的屁股小心翼翼。她那噙滿淚水的眼睛朝瑪麗塔瞥了一眼,她豐滿紅潤的嘴唇因恥辱而微微顫抖。當這些東西各得其所時,羅克斯拉納放聲笑了起來。
「好極了,」哈曼德喘著氣,「加布里難道不是一位出色的奴隸總管嗎?你馬上可以看到他為你保留的東西。」
卡西姆沒有答話。瑪麗塔意識到這示範是為了給卡西姆一個暗示;哈曼德要他完全清楚當他返回來時,為他保留的東西。淚水在瑪麗塔的眼睛裡打轉。她想像著卡西姆彎下腰,擺成這種姿勢,一條皮尾巴插在他的體內。他怎麼能夠忍受呢?她和莉拉非常喜歡卑躬曲膝,充當工具。是的,她是忠誠的,即使以這種侮辱的方式暴露。
然而,卡西姆既驕傲又保守。這樣會毀了他。想到這裡,瑪麗塔更加堅定了信念。她要付諸於行動。哈曼德對她的魅力會難以抗拒的。
這時,她感到加布里溫暖的手在她雙腿間移動。她能想像得到那飢渴的陰部的跳動。他的二個指頭捏挾著她的肉蓋頭,並慢慢地前後滑動。她感到快感在漸漸上升,當他熟練的摸弄把她的慾望慢慢挑逗出來並漸漸釋放時,她的肚子似乎扭成了一團。瑪麗塔貼著他的手擺動臀部,皮帶輕輕柔柔地碰觸著她的肌膚,她馬上要達到高潮。加布里的手指深深插進她滑溜溜的陰道,他濕漉漉的手指一進一出。
加布里緊緊抓住皮帶尾巴,從她的裡面拉出來一點,並輕輕地轉動著。抹了油的皮帶在她的裡面轉動著,將波浪起伏的感受傳送到全身各處。那最後的觸弄使她神魂顛倒,頭暈目眩。
現在,她不在乎羅克斯拉納注視著她面部所有的表情,只感覺到卡西姆如飢似渴地盯著她大腿間潮濕的小實物——它的裝飾是如此的有趣:陰唇夾子夾住肥厚的陰唇,拖著尾巴的皮帶尖端飾有寶石。這次輕鬆是為了他,僅僅為了他。
當內心的顫動開始時,瑪麗塔吸住下嘴唇,氣喘地發出一串嘆息,她盡可能地伸展開雙腿,並擺動臀部,以便皮帶能上下抖動,讓羅克斯拉納看到她的快樂享受。她希望這位威尼斯女人妒忌她。事實上,羅克斯拉納也的確如此,因為她放開了瑪麗塔的下巴,嘴裡發出憎恨的聲音,轉身走開了。不過,瑪麗塔還是看到了她的眼裡閃動著慾望的微光。
羅克斯拉納將注意力轉向莉拉。現在,加布里正在讓莉拉徹底地享受著肉體快樂。他揭掉腹股溝處的皮圍腰,站在莉拉伸開的大腿之間,加布里沙啞地呻吟了一聲,便插進了她的體內。莉拉喘著氣,猛力將那勻稱、標緻的臀部推向他,騎跨在加布里強烈勃起的陰莖上。
當加布里的陰莖插進莉拉的身體裡面時,瑪麗塔只能無力地懸掛在長凳上。一眨眼工夫,加布里便發出了輕鬆的一個哼聲,倒在她的身上。瑪麗塔的呼吸漸漸趨於正常,現在,快樂已經過去了,她的臉再次因羞愧而漲得通紅。皮帶的把柄仍淫猥地連著她的身體,這就需要她專心一致以保持在她的體內。她極想抓住把柄,從自己隱祕的入口處拔出來,然而,她不敢。她必須等待加布里的指示。可是,根本就沒有命令讓拿開這個尾巴。看來她將不得不保持它在裡面,這時,卻傳來這樣的命令。
「站起來,臉朝著平台,」加布里一面繫上圍腰布,一面下令道。
瑪麗塔慢慢地轉過身來,眼睛向下看著。那陰莖使她的裡面發癢燃燒著。飾有寶物的皮帶垂掛下來,輕輕碰觸著她大腿的後面。她忍不住看了一眼卡西姆,但似乎不需要那樣做。因為,他現在正從平台上下來,大步走出了房間。他的頭低著,瑪麗塔看不到他的表情。男僕拿著他衣服頭盔,在他的身後疾步小跑。
「我期待著你回來,」哈曼德在他身後大聲說,「一周以內,別忘了。」
加布里對著哈曼德,咧開嘴笑著,「你認為他會回來嗎?」
「他會的。我提供的東西令人難以抗拒。任何熱血男子都無法拒絕這樣的交換。所有的主人難道不羨慕他們的奴隸嗎?儘管卡西姆對我的條件感到驚訝、厭惡。但還是十分感興趣的,你難道沒有看到他瞼上強烈迷戀的神情嗎?我敢說,他正在想像自己處在莉拉和瑪麗塔位置上時會有如何的滋味呢。」
「那麼,我們的展示獲得了成功,」加布里放聲大笑,「你新的快樂奴隸知道要他做什麼。這太妙了。讓他這幾天去想像吧!我都等不及要訓練他呢。」
哈曼德身體前傾,真誠地說道,「你自己要作好準備,加布里,我要你別出心裁,匠心獨運,為我安排一些新的娛樂項目。」
加布里把頭一低,「榮幸至極,我的老爺。」
羅克斯拉納的眼睛裡流露出淫猥的興奮神色,而哈曼德英俊剛毅的臉龐因渴望而變得鬆弛,哈曼德對羅克斯拉納示意了一下,她立刻過來,上身挺直,跪在他的腳邊,他把手指伸進那鮮紅的秀髮中,讓縷縷光滑的頭髮在手指上滑過。
「你喜歡那展示嗎?我的寶貝。」
「非常喜歡。」她輕聲說著,一邊撫摸著他穿有天鵝絨外套的大腿。
哈曼德伸了一個懶腰,打著哈欠說,「把這兩個人帶走,」他命令著加布里,「給她們洗個澡,然後帶到我那兒,我想檢查那受到良好訓練的肉體。」
羅克斯拉納臉上滿意的神情一下子消失了,她的身體不再倚靠著哈曼德的腿,她直挺挺地坐著,眼睛細眯著,目不轉睛地看著加布里將瑪麗塔和莉拉帶出房間。
瑪麗塔心裡清楚,羅克斯拉納對她有了新的仇恨。羅克斯拉納會努力讓她為這種無恥的享受付出代價。瑪麗塔在展示中找到了快樂,使這位威尼斯女人沒有看到她因受侮辱而抽泣。這怎麼不便羅克斯拉納惱火呢?想到這些,瑪麗塔的臉上流露出無比滿足的神情。
當她走到房間門口時,她的目光掠過肩頭,臉上慢慢地綻出了笑容,對羅克斯拉納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
第七章
「親愛的,當你身心全都沈浸在每一次快感的時候,真是美妙極了。」加布里在那天晚上深夜說。他緊緊吻著瑪麗塔的喉部皮膚。「當我把『尾巴』插進你身體的時候,我發現你幾乎已興奮到忍不住的地步了。我實在是沒辦法。我真恨不得一把抱住你,把我的肉棒立即埋到你的肉體裡去,直到你快樂得全身濕透為止。」
她向他笑了笑,用一個手指輕輕彈了彈他的臉頰,說道:「但你並沒有這樣。相反,你更喜歡莉拉。唉,你居然不欣賞我,那是多麼殘酷啊。一點也不像是幾個小時前的情人。而且我也看到你向卡西姆挑釁時的快樂情緒。」
加布里把手從她臉上鬆開,和她並肩走著。花園裡點著香味蠟燭,從掛在樹上的紙燈籠裡發出微弱的光亮。長滿苔蘚而變得柔軟的凹陷小路、蜿蜓在長得過高的花床和城堡的斷垣殘壁之間。
「那你原諒我嗎?」加布里輕聲問道。
瑪麗塔抬起頭來迎著他的吻。「你是哈曼德手下管奴隸的大人物,我能向你要求什麼呢?他下一次命令你把我們的準備好供他作樂時,你也會照辦的。不是嗎?」
加布里望著別處,說道:「當然。就像上次我看著你和莉拉在卡西姆走後被叫進哈曼德的寢室供他行樂一樣。哈曼德是我的主人,我的整個生命都屬於他,因此,我一生都必須服從他。」
「而且,你還在尋找一切機會污辱卡西姆,甚至還利用我和莉拉。」
他停了下來,轉過身子面對著她。他的聲音很沮喪,並帶著幾分無可奈何。此刻她完全可以體會到。「哈曼德可以報復,我也一樣。你知道我對你的真實感情。但在我擭得新生以後,我暫時還只能和卡西姆平安相處。」
「你不能忘掉這一切嗎,加布里?這種仇恨會害了你的。」
他驚訝地看著她。「忘掉?我保證,你和所有的人都會看到卡西姆得到應有的懲罰。難道他沒有違反你的意願抓過你?並把你強留在他身邊?後來,你獲釋後,他還用恐嚇的手段一直纏著你不放。」
瑪麗塔點點頭。部分情況是真實的。卡西姆曾經抓過她和她的朋友克羅汀,那是發生在她從修道院回家的船、在比斯凱灣沈沒的時候。但她很早以前就不認為她是卡西姆的俘虜。卡西姆已不再是地獄,而成了她的家。她很後悔對加布里說了謊。但是她毫無別的辦法。等將來有朝一日,她會告訴他內心的祕密的。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在柏樹下柔和的紫色光線裡,加布里的臉上罩了一層陰影。他的雙眼緊盯著她的臉,等待著她的回答。他並不完全相信她的話。她自己也感覺到了這一點。要他拋開所有的疑問,對他來說時間太短了。儘管他倆現在已是情人。她必須再假裝一段日子恨卡西姆,否則事情會不可收拾。因此她設法使自己笑了笑。
「是的,讓卡西姆也了解一下什麼是快樂奴隸的滋味。」她說著和他一起走進了一片潔白的月光下。「能看到卡西姆受到報應,我會感到極大的滿足。」
儘管她一點也不願看到這種事情的發生,但她已意識到事情的公正已被歪曲。卡西姆使她產生並培養了她最祕密的願望。他還教會了她如何在苦難中求歡樂。有一次她曾問過他,他為什麼選擇她。他回答說:「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我自己,你的願望就是我的願望。」
她承認他的話是對的。她和卡西姆在許多方面都很相似。所以他不會屈服吧?如果他能在哈曼德的城堡中,即使是用請求的方法為她求得自由的話,那該是多好啊。唉,哈曼德會答應嗎?她不知道,想到這點,她全身就會輕輕地顫抖。
卡西姆將一定會在附近不遠處。只和她隔開幾個房間。這個地方有許多祕密的地下通道,她一定能發現一條路找到他,和他單獨待在一起。毫無疑問,這一定可以做到。但是,她如果要想獲得自由的話,必須保證哈曼德對她的信任。這一點是絕對必要的。還差一點,她就可以迷住他了。
在她把計劃付諸實施的過裎中,她把一切都告知了比希。自從她在哈曼德的私宅舉行的「招待會」上出現後,在一次洗澡的時候,瑪麗塔告訴了比希她的全部計劃。比希的眼睛一開始睜得大大的,然後露出潔白的牙笑著。
「你喜歡我的主人?」她問道。看上去很高興,就好像瑪麗塔贊美的是她一樣。「如此美麗的女人想他,他一定會感到很幸福。他是一個好人,他把我從一個挨餓的村子裡帶到這裡。為這個,我一生都屬於他。」
比希紅著臉走開了。這是瑪麗塔聽到的她最長的話了。很明顯,這個小侍女已經愛上了她這個強大的主人。她發現這事很有趣。
瑪麗塔設法使比希相信了她喜歡她。因此這個小侍女十分願意幫忙。她答應等瑪麗塔從花園裡散步回去後為她準備一切,還答應,哈曼德將不會阻止她。
但是,她現在卻和加布里在一起。除了他以外,她為什麼不能把一切都忘掉呢?在凝固的空氣中,夜來香的香味顯得很濃。橘黃色的大蛾有的繞著燈籠飛舞,有的在柔軟、白色的花蕊中飛進飛出。殘破的拱形棚架上掛滿了各種爬蟲,這些蟲類構成了一幅幅色彩斑斕的圖畫。
加布里看著瑪麗塔發亮的眼睛,輕聲問道,「為什麼不說話?你在想什麼呢,我的美人?」
「我正在想當你吻我和在我的身體裡面的時候,你有什麼的感覺。」她輕聲說著,垂下了眼瞼。唉,她恨自己,為什麼要騙他。所幸的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謊言。
「我的想法和你的完全一樣。」他說著把她抱到一堵石牆上。「現在應該是讓我重溫一下記憶的時候了。」
他脫下了她綠色的絲綢上衣,她感覺到涼涼的石頭貼著她的肉體很舒服。她下身只穿一條長及腳踝的緊身裙子。裙子的兩邊都有開口至膝蓋。加布里迫不及待地用手一下把她的裙子掀到腰部。抱起屁股,把她的雙腿放到他的腰後。然後極其迅速地掏出了自己已經勃起的陰莖,放在她叉開的大腿中間。
他的急迫感染了瑪麗塔。這種時候已顧不得緩慢和輕柔了。儘管她自己也很放縱,但每當和他親近的時候,還會受到他那種迫不及待的影響。看加布里如此衝動地需要她,會給她一種權利的感覺。她稍微動了動,這樣她兩腿分開正好坐在了他堅挺的性器上。他熱乎乎的,硬硬的陰莖也正好緊貼在她裂開的陰唇上面。她的陰阜緊緊地壓在他肚子下鬈曲的陰毛上。她吻著他強壯的頸部,感到他略帶潮濕的皮膚上有點鹹味和檸檬油味。對著她的嘴,加布里瘋狂地吻著。她充滿了興奮,他倆的舌尖在一起舔著。她用力把他的舌頭吸進了自己的嘴裡,感到他快樂的呻吟在她的喉嚨裡震動。輕輕地把她貼在自己的「柱子」上,加布里前後推移著她,陰莖擦著她的小陰唇。他又用了一些力氣,潮濕的龜頭在她的陰蒂上擦來擦去。每一次磨擦都緊緊頂著她的陰蒂。
她知道,他很想插進她的陰道。她的整個身體由於強烈的慾望而變得緊張。但他還在盡量延長插入前愛撫的時間,隨著他內心深處對她的感情的加深,他性慾的急切變得溫和了不少。明白了這一點,她覺得感情上對他有一種無比親密的昇華。唉,加布里,要是卡西姆沒有加入進來的話,我只要你一個,其他任何人都不要。
「擁有你,想你是一種多麼甜蜜的痛苦,」加布里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這幾個月來,我想你想得都快要發瘋了。」
頭上的葡萄藤開花的香味充塞了瑪麗塔的鼻孔,她抬起頭來看著月亮,加布里堅硬的陰莖擦著她的陰部。此時,她已經很濕潤了。由於她的陰液,加布里的陰莖已變得滑溜溜的了。他們兩個身體的內在呼應非常協調。突然,她想要加布里插進她的陰道。借此來理順她煩惱紛亂的思緒。她的手指摸著他的頭髮。她把身于向他靠上去,一味地狂吻著他的嘴,可是,他卻向後縮了縮。時間好像在空中凝住了,非常寶貴,永恆不朽。涼爽皎潔的月光灑向了大地。瑪麗塔好像感到柔水似的月光在撫摸著她的臉頰和脖子。
加布里呻吟一聲,最終插進了她的肉體,他堅硬的「柱子」填滿了她的「縫隙」。她對著他的嘴喘著氣。她從兩邊夾緊雙腿,擠著他的腰部,她感覺到了他身上隆起的肌肉。他的雙手滑到了她屁股底下,緊緊抱著把她的身體朝他緊了緊。她的兩個腳踝碰到了一起,並交叉著纏緊在他的後腰上。當他們的身體在猛烈地擺動的時候,她再用腳勾住了他的腰,硬是加了把勁使她的陰部向他挺過去。加布里抱起了她的全部重量。她非常清楚,他十分強壯有力。他稍稍彎了一下雙膝,身子向她傾了傾,這樣,他在她的陰道裡就插得更深了。
他英俊的臉龐由於過度的激奮而變得緊張起來。他很溫柔,可同時又十分猛烈。如此強壯的一個男人,卻又是如此容易地被傷害。她覺得在她的內心深處升起一種奇怪的情感。而她正被這種情感所控制。他倆的愛情當然絕不止兩個肉體的結合。
唉,一聲輕輕的嘆息在她喉嚨裡升起。如果一切事情都僅僅是肉體的該有多好啊!兩個健康的肉體在一起享受彼此的快樂。僅僅如此,可這要命的感情確是如此地讓人感到莫名其妙。這是愛嗎?還是著迷?甚至是對他受煎熬的同情?不管是什麼,對她來說都不要,可是到現在才發現已太晚了。她已經被加布里吸引住了。他們為什麼還要重逢呢?當加布里走出卡西姆的房子時,她就想著以後不會再看到他了。如果真這樣的話,事情也許會好些,可是現在,一切都搞得那麼複雜。
加布里的臉貼在她的脖子上,他的呼吸烙著她有汗的皮膚。她用雙手抱緊了他,勃起的乳頭漲進了飄動著的絲綢外套中,高潮來了,接著她需要放鬆一下身體,可是腦中混亂的想法卻無法停止。她的嘴由於自己的惱恨而扭曲了。可加布里卻誤解了她的這種表情,說了許多愛撫她的話。他灰黑色的眼睛由於強烈的興奮而發著亮光。
瑪麗塔閉上雙眼,不去看加布里將達到高潮而更加興奮的臉。她自己的高潮已過去了,但加布里沒有認識到。他緊緊地抱著她,在她的頭上喘著粗氣把自己的種子灌進了她的體內。
淚水在她眼眶裡打轉。她被她自己的脆弱淹沒了。她恨自己。
甚至在這種「神聖」的時刻,她還在背叛著他。當加布里如此忘情地享受和給予她肉體快感的時候,她的內心裡還想著卡西姆。無論發生什麼,卡西姆總是占據著她的內心世界。
瑪麗塔一個人獨自在寢室裡吃了晚飯。她毫不介意。就目前來說,一個人待著比較適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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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莉拉一定正在享受著歡快的樂趣。她為她的朋友高興,自從和她在一起開始,瑪麗塔就沒有忌妒過她。其他的女人總是一開始相互依賴,然後為一點點小事爭吵不休,接著相互背棄。可瑪麗塔和莉拉的關係一直非常常好。就像建立在彼此內心的慷慨大方上的一樣。
莉拉和瑪麗塔是早些時候一起被介紹給奧特莎米認識的。瑪麗塔一開始就被這個日木女人的優雅舉止和她那種典型的異國風味所吸引。她從來沒見過像她那樣的頭髮。長長的,直直的披在肩上,像黑色的絲綢在腦後閃閃發光。奧特莎米略長的鵝蛋臉,紅紅的小嘴巴,以及那一雙小小的眼睛,都顯得很奇妙。瑪麗塔情不自禁地要盯著她看,幾次想移開視線都不能。奧特莎米穿著花綢長裙,長長的袖子,寬寬的腰帶,看上去真是怪怪的。她搞不清楚奧特莎米到底是漂亮呢,還是僅僅因為新奇。
她的房間也有一種與眾不同的樸素:黑紅色的油漆傢具,地面上鋪著編織的草蓆,床邊連著梳妝台,地上還有幾個蒲團。這一切都給瑪麗塔的感覺是不必要的平淡。當她坐在低矮的桌子旁,奧特莎米給她端點心的時候,她心裡感到很不自在。
莉拉看上去沒有她那種想法,好像完全是在家裡一樣。津津有味地欣賞著外面院子園裡的一排小樹。奧特莎米的法語講得很好。她和莉拉一邊喝茶,一邊聊天,顯得十分投機。裝茶的碗是藍白色的,很精緻。莉拉發現她和奧特莎米都喜歡音樂,就迫不及待地接受了她的邀請,晚上一道去日本婦女的聚會。
現在一個人了,瑪麗塔一點一點吃著塞杏仁的紅燒茄子。她把食物放在銀盤裡,攪著圓圈。跌坐在長沙發上,她嘆了口氣。看來,她和莉拉只要遵守哈曼德的意旨,她們終會自由的。她們就好比是被困在一張絲網裡的蝴蝶。這種處境使她感到抑壓。她喝了一大杯檸檬汁,然後叫來了比希。從這個小侍女那裡得知,哈曼德今天晚上支走了所有的隨從,要一個人待一晚上。
時機太好了!
「我要的東西帶來了沒有?」
比希微笑著拿出了一只大木盒。
瑪麗塔打開蓋子住裡看了看。
「太好了,比希,現在給我打扮一下,要妝扮得像早晨的星星一樣漂亮。然後去問一下我的主人哈曼德,他是否願意讓我去他那裡,要最恭敬地問。」
她進入他房間的時候,哈曼德正在看書,她默默地站在那裡,一直到他抬起頭來,然後才把門關上。
燈光照在他厚厚的棕色的頭髮上,閃閃發光,把他兩邊太陽穴上的灰色頭髮區分得很清楚。他具有強烈個性的臉由於平靜而略顯冷漠。他的內感嘴巴緊閉著成了一條直線。他看書時,用兩手撐著下巴。他看上去完全被書中的情節吸引住了。她以前從沒想到過他還會是一位學者。
「你要求來我這裡?」哈曼德威嚴地合上書本,把它放在了一邊。「我必須承認,我很奇怪。你有什麼抱怨嗎?他們對你不好?」
他第一次開始注意到她的打扮,兩眼不自覺地移開了她的臉。瑪麗塔進入他的房間時就很自信,知道他會很仔細地注意她。她掩蓋住了得意的微笑。他怎麼能夠不破迷住呢?比希的手藝棒極了。
「您的照顧無可挑剔,我的主人。但我們一直沒有機會單獨在一起。我想對我多了解一點會使您高興的。我希望我沒有妨害您的清淨吧?」
哈曼德沒說什麼,用手做了一個叫她放鬆的姿勢。他手指上的紅寶石戒指閃爍著紅光,她可以想像到他正在猜測她的來意。當然,他肯定明白,她來是一定想要什麼的,但會是什麼東西,他一時還說不上來。她清澈的藍眼睛裡閃耀著狡黠的神情。他很快就會知道的。
她走進來的時候,她故意不走在地毯上,這種涼鞋的木跟、鐵掌發出的刺耳聲響會把他的眼光引到她要去的地方。
哈曼德重重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的裝著打了一個哈欠。他正斜躺在一張低矮的長沙發上。當她走近時,他抬起了身子,用兩個肘部支撐著。他仍然不說話。她看見他咽了一下口水。於是她心中掠過一絲笑意。是的,你的嘴是太乾了。她想道,對你來說,現在正是時機。我知道什麼東西會點燃你的情慾。
當她快要接近長沙發的時候,她停了下來,彎下腰去,好像是整理一下她的涼鞋。她從腰部彎下去,而兩腿挺直,形成一種美妙的姿勢。伸直的手指一個個輪流在兩隻腳面上滑過去。然後抱了抱兩個腳踝,再向上摸了摸自己圓滑的小腿。
哈曼德的眼光緊跟著她的每一個動作。他的身子向前傾了傾,審視著她的姿勢。這種姿勢正好充分顯示了她修長的雙腿和豐滿的臀部。瑪麗塔把頭轉向一邊,看了哈曼德一眼。這一眼給了他一種鼓勵和喑示:她完全願意。然後,她慢慢地直起身子,而對著他。雙手放在臀部,兩腿微微分開,她讓他看了個夠。
她長長的頭髮向上捲起,緊緊地盤成了一個小小的髮髻,就像一個貝殼一樣。水晶玻璃的別針在髮髻中間閃著亮光。這一樸素的髮式使她的頭看上去小而嫵媚,從而更突出了她的臉部。由於缺少裝飾,顯得她臉部輪廓分明,鼻子圓滑乾淨,明亮的藍眼睛更是那麼水靈。就是裸露著後頸也使她看上去是那樣的嬌小、脆嫩,那樣的楚楚動人。
她的全身裝束也是非常讓人想入非非,她知道,她的這種鮮明的對比;整潔的頭、純樸的臉,幾乎像孩子似的那樣純淨,她的整個身體卻極其性感的打扮,都將成為強有力的、效果極好的煽起情欲的引子。
她的耳朵上掛著水晶耳環,但雙肩、雙臂卻裸露著,什麼裝飾品也沒有,一條鑲有金帶的寬寬的腰帶緊緊束著腰肢,使她的兩個乳房高高聳起並露在外面。兩個乳頭罩由晶體飾品點著黃金做成,中間出一條小鏈子相連。
「走近點,」哈曼德嘶啞著嗓子說。
乖乖地,瑪麗塔走了過去。她每一步都很小心。一邊走,一邊量著步幅,兩個屁股左右搖晃著。在長沙發的旁邊,有一張鋪著墊子的凳子。瑪麗塔停了下來,看著哈曼德的眼睛,她高高地抬起了一條腿,把腳踏在凳子上。她涼鞋的後跟在繡花的凳墊子上壓出了一道深深的凹痕。
哈曼德的眼光從她的小腿開始往上移到彎曲的膝蓋,然後看著她兩腿中間的私處。在她下身有一個特殊的小夾子夾在她的小陰唇上,上面還有一顆珠寶飾品,在前面垂下來,像一道小帘子遮住了她的裂縫口,哈曼德看到這個夾子時,睜大了眼睛。瑪麗塔內心感到一陣小小的騷動。
她看著他的眼睛,輕聲說:「我想使你開心。」
「你確實做到了。」哈曼德支吾著說。
他如飢似渴地陶醉在她美妙的身體,但他的眼光卻正如她估計的那樣,停住在她的雙腿和雙腳上。當他跪下來,仔細地觀察她的雙腳的時候,她才發現這個鑒賞家的興趣原來在她的雙腳上。這一發現倒使她感到陷入了困境,不知道怎樣去移動自己的雙腿,特別是雙腳,盡可能地使它們看上去更迷人。
她穿了一雙金絲錦緞的涼鞋,外而包著水晶飾品,使她的腳趾和腳跟都露在外面。她的涼鞋是拱形的高跟鞋,她的雙腳就等於站在鞋子的拱形部位上,她全身的重量就停留在兩個大腳趾上。金色的皮搭扣緊緊地扣在兩個腳踝交叉著沿著大腿上升,一直綁到襠部。她改變了一下姿勢,重新站好,兩腿並攏。這樣,她的淡黃色,卷曲的陰毛就像刷子一樣,刷著皮搭扣最上面的帶子。
哈曼德把一切都看得很清楚,但有些看不到。比如說,比希為瑪麗塔修了腳趾。如果要他要檢查的話,他還會發現一些專為他做的細節。從他的反應上看,可以看出,他確實還想做些除了看以外的事情。他不舒服地改變了一下姿勢,因為在他的腹部下面,有東西明顯地脹了起來。她的臉上慢慢地露出了微笑。「我來這使您開心嗎?」她問。
「你知道,我很開心。」他說,「你很聰明,知道什麼東西會使我高興,你想贏得我特別的鍾愛的話,除了打扮得漂亮外,還必須進一步做點什麼。」
「您的意願就是命令。」她甜甜地說著,兩手從屁股上挪開放到了兩邊大腿上,張開的手指玩弄著金黃色的鞋帶。哈曼德英俊的臉上出現了一陣痙攣。
「坐在凳子上,」他命令著她,急速地離開了沙發。
她依言坐下,挺著腰,兩膝並攏,高跟鞋迫使她坐下來時兩個腳踝向上直挺著。哈曼德在她前面跪了下來,低著頭看著她。這一幕使她感到一陣激動;這個強大的,獨裁者似的大人物在她面前,居然願意卑躬屈膝。他抬起了頭,立即發現自己的想法完全錯了。在哈曼德的臉上,一點也沒有諂媚的表情,很明顯,他還是主人,而她還是供他洩您的奴隸。
哈曼德並不是一個乳臭未乾的黃色小子,會向她的美色屈服。他是個成熟的,並有著豐富經驗的人。而且,他很機智,老於世故。在他的城堡裡,他的話就是法律,他屬下所有的人都十分敬畏他。她清楚,她必須牢記這一點,不能出差錯,否則,一切都會搞砸。想到這一層,她從脊樑上起了一陣顫慄。她現在開始懷疑,她這一次祕密前來是不是自投絕境。只有比希知道她來這裡。萬一她需要有人救命的話怎麼辦……?
「把腳抬起來。」他下命令似的說道,使她驚醒過來,趕緊照辦。
「是,我的主人。」
瑪麗塔向他伸出一條腿。她的腳尖細而柔美。哈曼德抓住她的腳,用兩個手掌握著。手指在鞋面上滑動著。
「漂亮,真漂亮。」他自言自語道,「這樣小的一雙小腳,每一個腳趾都完美無缺,每一個趾甲都似一個貝殼。」
他彎下腰去,吻著每個沒有趾甲油的趾甲尖。當他吮吸著她的腳趾和吻著她露出鞋外的腳背時,她看到了他吃驚的表情。比希用麝香塗了她的腳,而且在每個腳趾丫中間還塗了不同甜味的蜜糖。哈曼德把她的大腳趾拉近,放到嘴裡的時候,他的呼吸開始加快了。他用力地吮吸著,發出一聲輕輕的快樂的呻吟。
有點驚恐地,她僵硬地伸出大腿。她原先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怪事。但當他熱乎乎的舌頭伸進她的腳趾丫舔著上面的蜂蜜的時候,她發現這種感覺有一種獨特的感受,同樣讓人感到激奮。他的手指抓著她細細的腳踝,然後慢慢地向上移到她的小腿上。而他的嘴卻吻到了她的腳跟。他用了相當長的時間吻著和贊賞著她的一雙腳。然後才叫她到沙發上去。而她也由於長時間的抬著腳,兩腿開始感到痠痛。
「擺好姿勢,使我能接觸到你的身體。」他說,「我要檢驗一下你自己所說的『願意』。」
她用兩手撐著沙發跪了下來,弓下腰去,這樣她的陰部就向外凸了出來。這是卡西姆教她這樣擺弄的。這是大部分男人都感到興奮的一種體位。圓潤、豐滿的大陰唇以及整個外陰部的形狀,都是引起男人性慾的中心點。能使人產生一種幾乎最原始的迷惑力。她自己內心裡卻在好笑,心想她從一個純潔的修道院的姑娘開始到現在,變化可真大啊!卡西姆的莉拉給她的教導真不錯。
夾在她小陰唇上的小夾子露了出來,上面的珍珠被小陰唇夾在中間,使它不致於左右搖晃了。哈曼德伸出手,抓住了它,好玩地把它從她的小陰唇上拉了下來,這一拉,重重地刺激了一下她的陰蒂,使她忍不住向他的手上摩擦回去。
「你訓練得很好。」他有趣地說,放下手中的東西。「但這不是我想從你那裡得到的東西。」帶著一種戲弄的微笑,他走開了。
到現在,她對自己失去信心了。迷惑地看著哈曼德在脫衣服。這發生的狀況跟她的計劃根本就不符了。她原來估計,他一定會想要插進她的陰道。啊!對了,他很有可能比較喜歡緊一點的陰道口。她翻過身來仰躺著,抬起雙腳,用大腿夾緊了自己的外陰部。但哈曼德樂意她坐起來,這樣看來,他肯定會有別的什麼要求。她衷心希望,她能滿足他。
他很快脫掉了上衣,只剩下一條寬鬆的白色絲綢內衣。爬上沙發,他斜靠在上面。他堅硬的陰莖把內衣頂得高高的。哈曼德解開了內衣。瑪麗塔一眼就看到了他古銅色的皮膚和滿是肌肉的身體。身上還有一層棕色的細毛。在他的下腹部有一道很大的傷疤。這無疑破壞了他完全的體態。瑪麗塔看著嚇了一跳。
「面對著我。」他說。
托著她的下巴,他把她的臉托到自己的面前。然後把他的嘴印上了她的嘴。他的吻是溫柔的,帶著感情。她感到有點奇怪,他倒像有點感激她,可是她又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一會兒前,他對她的性誘惑還無動於衷,只是當作一種消遣。
他注視著她的臉,好像要把她的臉全部印到他腦海裡似的。他的眼睛還透著一種好奇。她做了什麼呢?值得他這樣動了真情?她向他膽怯她笑了笑,用來掩飾她對他一系列的反應所產生的迷惑。她輕輕地推了推他。哈曼德確實是一個很難相處的人。不管怎麼說,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身體上將會安全可靠些。他的內心太深不可測,太神祕。她向他靠過身去,伸手向下摸著他的小腹,用手指套住了他的陰莖。
但他的手同時向下抓住了她的手。
「不,不是這樣。」他說著,拿起了旁邊桌子上的一把彎匕首。「等一下,在我的程序裡,會有時間來享受這種樂趣的。你花了那麼大的努力來要我開心,為什麼要這麼快就進入最後一步?」
他輕鬆地說著,可是他手中的匕首卻使她感到很緊張,彎彎的嚇人的刀刃反射著燈光。刀柄上鑲著漂亮的紅寶石。他拿著刀子幹什麼呀?她全身有點發僵。一股莫名的恐懼鑽進了她的骨髓。她低估了他。「你這傻瓜!」她訓斥著自己。「我的放肆可能侮辱了他,他現在要殺死我了。」
哈曼德看出了她的害怕。微笑著向她保證:「我不會傷害你。你不信?看著。」
慢慢地,帶著極大的滿足,他把像剃刀口一樣鋒利的刀刃滑進了她涼鞋上綁在腳踝的帶子。她的皮膚上感到了刀刃的陣陣涼意。當刀割進皮帶的時候,發出一聲輕柔的聲音。每割一次,皮帶就從涼鞋上斷下一節,他的臉部就出現一次輕微的顫慄。
他終於把她涼鞋上的帶子全部割斷了,只剩下腳趾上的金屬帶。他把刀放在一邊,慢慢地把涼鞋從腳上脫了下來。金色的長鞋帶仍然繫在她的兩個腳踝上,腿上帶子也仍然交叉綁在腿上。
「我從沒看到過如此迷人的鐐銬。」哈曼德自言自語地說著,吻著她腳上被鞋帶擠壓而成鑽石形凹下的皮膚。
直到現在,她確信他不會傷害她了。瑪麗塔鬆了口氣。說實在的,剛才對這把匕首的恐懼就好像是一劑調味品,為當時的景況增添了不少的情趣。隨著緊張情緒的鬆懈,她自然而然地去迎合他了。他的出人意料,對一切主導的神情已充分贏得了她對他的尊敬。
哈曼德從下到上地,一點一點地吻著,品嚐著她的腿。當他用臉頰擦著她的皮膚時,她感到他的鬍鬚有點扎人,弄得她癢癢的。當他吻到她的大腿根部時,他停了下來,戲弄性地朝她瞥了一眼。她全身感到收縮起來,她期待著他來分開她的雙腿,她已經忍不住,渴望著他這樣做。事實上,她好像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樣需要一件事。
這樣的一種意識使她吃了一驚。他們之間情況已起了微妙的改變。當她進入哈曼德的房間時,她想像中應該是她來主宰事情的發生。哈曼德肯定會在她的掌握之中,當她穿著高跟鞋,扭著屁股走近他的時候,他的眼光不可能不被吸引住。這是她的意圖,要設法讓他需要她。最後,按她的如意算盤,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可是,她完全低估了他。很顯然,他確實需要她,但完全是按他自己的方式,她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他非常自信他對她的支配權。她不得不敬仰和佩服他玩弄她的方法。自從她走進這間房子起,他就一直絕對地占據著主導地位。卡西姆也是這樣,有著十分堅定的自制和自重能力。
她的這一想法使她覺得唅曼德對她更有吸引力了。而她也更想和他進行做愛。
因此,在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掉進了自己設置的陷阱裡。此時,也不用去想別的了。她只感到哈曼德熱乎乎的嘴吻著她的陰部。在夾子下面的陰蒂開始抽動,已經勃起。她強烈地渴望著哈曼德能吻她的陰蒂。她的小腹由於性慾的來臨而開始收縮。加布里留在她體內的情火又重新燃燒起來。她向哈曼德彎過要去,以便她的屁股能做一些迎合他的抽動。
「啊,別這樣,我想不要這樣。」哈曼德笑著說,舌頭輕輕地舔著她的陰阜。可是她的腹部卻由於迫切的性需要而猛烈地收縮著。「這塊香噴噴的寶貝要等到下一次了。這是我個人的樂趣。今天就到這裡了。不行嗎?你來是為了討我歡欣。而我也知道能從你那裡得到什麼。」
她微笑著點點頭,儘管她的失望一定已暴露出來。因為他狡黠笑著輕輕地拍了拍她的屁股。按著,他又把她的腳翻過來翻過去地看個不停,再一次稱贊它們的完美。
「我好像記得有一塊地方的皮膚比較粗糙一點,難道是我記錯了?」
「沒錯。是比希為我把它擦光的。她花了很長時間在這塊皮膚上塗油、摩擦。」
「啊,比希做得真徹底。」他把嘴貼緊她的腳凹,仔細地舔著皮膚下映著一根藍色筋脈的地方。「真妙極了!」他喘著氣說,輕輕地咬著她腳裡柔軟的腳掌。「兩個腳掌摸上去有點涼意,像絲綢一樣光滑柔軟。現在,親愛的,我要你好好地使用它們。」
他重新調整了她的位置,讓她坐在他分得很開的兩腿中間。「後仰過去,用手支撐住你的身體,對了,就這樣。現在,用你那雙漂亮的腳弄出我的快感來。」
順從地,她開始用兩隻腳在他古銅色的皮膚上輕擦著。當她的兩個腳掌接觸到他熱乎乎的肉體時,她的感覺也非常好。她自己以前從來沒想到她的一雙腳也會那麼敏感。當腳擦到他的傷疤時,她都能夠感覺出整個疤痕的外廓和邊緣。可是,哈曼德卻由於吃痛而縮了縮身子。她立刻停了下來。
「對不起,我弄痛你了嗎?」
「沒什麼。傷疤處的皮膚稍嫩了點。繼續下去。」
她繼續著。他下腹虛的棕色鬈毛有點扎腳,使她感到癢癢的。她輕輕地擦過他的傷疤,然後用腳托起了他的兩陰囊,並用腳趾頭在上面滑動著,逗著玩。當她用腳趾頭托起他的陰囊時,哈曼德的小腹變得緊張起來。她自己的感覺是好像緊挨著天鵝絨般柔軟的東西。
她使他感到非常需要她的撫摸,可是她卻慢慢地伸出雙腳,碰撞著他的性器。當她用腳趾頭從兩邊上下摩擦著他堅挺的陰莖時,那玩意跟著抽動著,給哈曼德帶來了極大的快感。現在正是時候了。她用腳趾和腳掌連接處的凹下部位緊緊夾住了它,上下套動著。他寬鬆的包皮就在龜頭上不停地滑動著。
很快,當他的包皮滑回去時,就形成了他濕潤的,並略顯紫色的龜頭的一條皺折的領子。龜頭上小小的裂口處,冒出了一滴帶鹹味的「淚珠」。瑪麗塔用大腳趾醮著它輕輕地在他已充分充血的龜頭上塗弄著。
她知道,他一點也沒有缺少快感,他很滿足,他的陰莖勃起得很硬,而且持續了很長的時間。現在他隨時都有可能會射精。她用腳趾頭碰了碰了他的龜頭,然後滑到根部,擦著他陰莖底下敏感的部位。
哈曼德快活得呻吟了一聲,接著拿出一瓶香油。「塗在你腳上,用兩個腳掌包在我的陰莖上。」他輕輕說,「夾緊一點,使勁上下擦。」
瑪麗塔在她的腳掌心倒了點香油。聞到一股廣藿香味。按照他的要求,她用兩腳緊緊包著他堅挺的陰莖,越來越快地摩擦著他已經油滑的陰莖。她腹部和大腿的肌肉開始感到痠痛起來。但不管怎麼說,她讓他感到了快樂。她的兩個腳掌形成了一個套筒,哈曼德的陰莖就在裡面滑進滑出,他的龜頭由於興奮發脹,所以上面的一層皮膚變得發亮。由於她不停地套動著,他的龜頭上冒出了清清的精液,使整個陰莖頭變得潮潮的。
哈曼德閉上眼,仰起頭,禁不住前後抽動著屁股。他張開嘴,喘著粗氣,當他的性高潮將要出現時,他整個身體變得緊張起來了。射精時的那一剎那,他猛烈抽動著陰莖。這種乳狀似的液體一滴一滴地濺滿了她的雙腳。
帶著一聲滿足的嘆息,哈曼德向後一倒,躺在沙發上。
「來,到我這裡來。」他輕聲說著,張開雙臂,把瑪麗塔拉進了他的懷抱。
瑪麗塔蜷曲著身體躺在他身旁。一直等到他的呼吸恢復正常。她的臉擱在他的胸脯上。她可以感覺到他的心跳和他身上明顯的熱度和氣味。這種人類最原始的體味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影像。她沒有想到能和他這麼親密。確實,她原來估計哈曼德會接受她提供的一切,換言之,也就是使用她的內容。然後會叫她立即離開。相反地,他現在摟著她。好像她還不止是一個他用來發泄性慾的奴隸。他不停地欠起身來吻著她的頭頂。或者撫摸她的肩膀和屁股。
她現在覺得他們彷彿是一對情人,或者說他想這樣做。她第一次感到對哈曼德根本無法理解。這會不會是因為他孤獨,或者是他平時沒有歡樂?他有羅克絲拉納,這是千真萬確的。但那個女人對無論哪個人來說,都是個母夜叉。比希也告訴過她有關那個日本女人——奧特莎米。對於她,哈曼德一直很愛慕和尊敬。但按照此希的說法,他們倆人的性關係充其量也只能說勉強湊合。
一會兒後,哈曼德改變了一下姿勢,而對著瑪麗塔。他深深地注視著她的雙眼,好像要看穿她內心的想法似的。她又一次覺得,他對於她給他的滿足是感激的。他並沒有那種做完愛就絕情的味道。她抬起頭來,向他嬌弱她笑著。不知道他還想要什麼。她已經沒有什麼可給的了。但她感到他還很飢餓。
「你給了我很多。和你在一起,我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那麼有勁。」他說著,聲音非常小,以致於她不能全部聽清楚。然後,他恢復了常狀,微笑著用兩手抱著自己的後腦勺。
「那張桌子上有兩隻杯子,拿過來。我們一起喝杯酒,然後再回去。」
瑪麗塔用一塊綢布擦了擦杯子。倒了兩杯酒。這種葡萄酒色呈石榴紅。味甜液濃。她喝了一口,享受著這幾個月來一直禁酒後的第一次破禁。
「談談你自己,」他說:「來卡西姆那裡以前,你做什麼?」
於是,她就講了有關她的家鄉馬爾底尼克的情況。她原來出身高貴;她的家擁有一片甘蔗園等等。當她描述她家波特羅埃裡周圍茂盛的植物和蔥翠的山林、以及市場上誘人的蔗糖和咖啡香味,還有當地婦女頭上鮮艷的頭巾和圍巾的時候,哈曼德聽得非常認真。他似乎覺得,她的每一句話都很吸引人。和他在一起談話也不是什麼難事。她發現她正在講著她早已忘記了的往事。童年時美好的記憶和親密的伙伴克羅汀又回到了她身邊。她向他訴說著她和牠的這位小伙伴在曠野的植物園裡是如何的玩耍,就像是兩朵生長在甘蔗園邊上艷麗的紅黃色小花一樣,自由自在。
「那麼,克羅汀現在在何處呢?」
「她仍然在卡西姆的後宮。」
由於談到卡西姆,即刻一種不諧調的氣氛融進了他們的談話。她發現他後悔剛才的問題。他皺起眉頭,好像對自己很不滿意。然後,他又很技巧地把她引到其它的話題上;很快地,她完全被他在海上航行的經歷吸引。他的談話栩栩如生、生動迷人。許多地方都帶著敏銳的洞察力和極其幽默的色彩。他的成熟和經歷都使人感到和他在一起談話要比和一個年輕人在一起談話更有意思得多。當他笑的時候,他分得很開的兩隻眼睛閃著微光,但在皺紋的包圍下,幾乎都看不出來了。
她發現,她非常快活和他在一起。幾乎忘了問他,她是否可以獲得更多一點的自由。當他建議說時間不早了,她該走了的時候,她感到很失望。現在,莉拉很可能還在和奧特莎米在一起。她們倆的房間裡也沒有什麼東西值得照看。再說,蜷伏在他身邊是那麼的舒服。他的手臂放在她的大腿上,他的手抱著她的膝蓋。葡萄酒使她的身上和臉上增添了一層令人愉快的光輝。
她幾乎開口要求留下來。從他的表情中她也感覺到他想要她這麼說。但是,在他身邊過夜將會和他建立危險的親密關係。她的原計劃已經泡湯了。她不想把事情搞得更糟。最好是把他引進一個甜蜜的陷阱裡邊。她現在好像已經成功了。她感到已在他的內心深處攪起了一種新的情感。如果她自己不是虛情假意的話。
她極不情願地站了起來,準備離開。在她走前,哈曼德給了她一個精美的小皮盒。
「不,現在不要看。這是給你今晚的報酬。」
「可是,奴隸是不拿報酬的。」
「你必須明白,你已經遠不止是一個奴隸了。等你一個人的時候,再打開這個小盒子,當時機合適的時候,我希望你會知道這個時機,給我戴上它。」
最後一吻,他讓她走了。
羅克絲拉納悄悄跟在比希的後面。猛地抓住她的一條手臂,扭到了她的背後。房間裡明顯的跡象表明瑪麗塔精心打扮過。梳妝櫃上放著水晶頭的別針和香水,以及刷子和梳子。換下來的衣服扔在一張椅子上。
羅克絲拉納只看一眼就明白了一切。「她在哪裡?」她從牙縫裡擠出嘶啞的聲音。「告訴我,你這個小賤人,否則我發誓要折斷你的手臂。」
比希痛得瞼都變歪了。「誰在哪裡?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要跟我玩把戲。瑪麗塔在哪裡?我任何地方都找過了。她既沒有和奧特莎米在一起,也沒有和加布里在一起。」
「我不知道。她並沒有說哪裡……」
「撒謊!立刻告訴我!我想不需要再警告你。」她惡毒地使勁扭了一下比希的手臂。
比希痛得流下了眼淚。「哈曼德……她……她去他那兒了。」
「但這根本不可能。他一再強調今晚任何人不准去打擾他。」
「是真的。請鬆手,我都要疼死啦。」
羅克絲拉納一把推開比希,穿過房間走過去。在地上有一只雕花小木盒。蓋子打開了,裡面空空如也。羅克絲拉納看著,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滿腔的怒火氣得她嘴巴都變了形。一腳踢開那盒子,她把手伸到掛毯後面,摸到了牆上的壁龕。隨著一陣嘎嘎聲響,一塊石板向內旋轉了進去。羅克絲拉納立即消失在石縫中。
比希跟在牠的後面,抽了抽鼻子,撫摸著疼痛的胳膊。
沿著祕道,羅克絲拉納走得飛快。她不敢相信這個法國女人的冒險。沒有人敢違抗哈曼德強調的命令。她想著將看到哈曼德命令懲罰瑪麗塔,她的嘴上掛起了冷笑。
到達哈曼德的住處時,她恰好趕上看到瑪麗塔離開。當她看清楚瑪麗塔的裝束時,氣得她兩個眼睛都快要冒出來了。可一轉眼,瑪麗塔轉過走廊消失不見了。
盯著瑪麗塔消失的地方,羅克絲拉納幾乎要量過去。她原先以為她來這裡可以看到唅曼德是一個人待著的,瑪麗塔被交給了衛兵。很明顯,瑪麗塔和哈曼德在一起待了一段時間了。一股強烈的怒火自她內心升起。她完全失去了控制。她彎腰退了幾步,轉了個彎,朝哈曼德的私人寢室走去。沒有哈曼德的許可,她從來不敢從這條路進入他的房間。可是,此時此刻,她已管不了這麼多了。
當她突然出現在他房間裡的時候,哈曼德著實吃了一驚。他正躺在沙發上一邊喝酒,一邊看書,看到他臉上的表情,羅克絲拉納站住了。對她自己的輕率地撞進來感到猶豫不決。她從沒看到過他如此惱怒。
「突然來是什麼意思?」他冷冷地說道。
但羅克絲拉納氣昏了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警告的信號。
「她在這裡,就是剛才,那個法國女人,是不是?可是你說你想一個人待著,任何人都不要,甚至連我也不要……」她的聲音有點顫抖,她驚奇地感到,她幾乎要哭了。
「你忘記了你是誰了,羅克絲拉納。你怎敢來管我的事。立刻走。你自己想想,我沒有把你扔出去已是你的運氣了。」
羅克絲拉納後退了幾步,「但是你讓她到你這裡來了。她為什麼如此特別?她並不像我那樣愛你。她只不過是在等卡西姆來。你等著看好了,卡西姆走的時候,她也一定會跟著走的。」她說著一直到哈曼德向她揮手才停了下來。
「現在就給我滾!」他咆哮著,「一句話也別說了。否則,我發誓,我會把你扔給那些勞工們,讓你做他們發泄的工具。」
羅克絲拉納最終走了。卡在她喉嚨裡的啜泣幾乎使她窒息。
第八章
卡西姆一動,醒了。有一陣子他彷彿聽見瑪麗塔在他身邊低語。她軟軟的帶著鄉音的聲音是如此讓人興奮。他真想立刻把她抱入他的臂彎。
當他完全醒來後,他意識到自己錯了。是克羅汀躺在他身旁。她金紅色的頭髮零亂地散在枕頭上,當他轉過頭來看她時,她睜開大眼睛向他微笑著。
她仍然睡意朦朧,伸了一個懶腰,她把被單往下推了推,她豐滿的雙乳便暴露無遺了。兩個褐色的乳頭小小的。克羅汀彷彿是人體曲線的完美組合。全身沒有一處是不協調的。迷人的雀斑散布在她那軟柔光滑的皮膚上。
「你一定要起得這麼早嗎?」她咕噥著,伸出一隻手去挑弄他腹部突出的肌肉。
卡西姆淡然一笑,轉過頭去拿衣服。克羅汀是個出色的床上伴侶,漂亮而誘人。她忽閃著一雙甜蜜的大眼睛,好像在邀請他。這是許多男人都想得到的。但她不是瑪麗塔,昨夜,他已充分享受了和她在一起的樂趣和她的溫柔、安適。然現在,他所有的慾望都隨著天亮而消散無影了。
「你願意躺多久就躺多久,」他說,「我還有事要做,下半月,我要去哈曼德的城堡。」
克羅汀一下子坐起了身體,「你真要去?我以為只是些計謀,騙騙哈曼德而已。至少你該帶個保鏢。」
「不,我要單獨去。哈曼德是個守信的人。一個月後,我就會帶瑪麗塔和莉拉回來。」
克羅汀抓住他的袖子,「別去,留下來陪我吧,為了瑪麗塔,不值得用生命去冒險。我愛她就像愛自己的姐妹,我也為她能安全歸來而祈禱。可是,卡西姆,你聽我說……」
卡西姆甩開她的手,有點惱怒。他告訴了她自己的心事。因為他是瑪麗塔的親戚。他認為她應該理解他想要做什麼。把他將要受到的考驗告訴一個人會讓他好受些。很少人知道他去那裡的真正原因。哈曼德已經和他訂了協議。他的手下只知道他去那城堡只是為了一些生意上的往來。
克羅汀又一次試圖勸他放棄這個決定。而他卻無動於衷。她就擺動著迷人的屁股吸引他。
卡西姆再也忍不住了。「你知道只有這條路可以救她。行了,別再說了,回你房去吧,讓我一個人安安靜靜地準備。」
克羅汀慢吞吞地站了起來,她的動作就像在研究什麼事。金紅色的頭髮披在她裸露的肩上。她從低垂的眼瞼中向上窺視著他,下嘴唇噘得高高。她抓起一件絲綢襯衫披上,轉過身背對著他,嘴巴又張開了準備最後一次努力,勸他放棄。
卡西姆舉起了手,但他還是忍不住被她的話逗笑了。克羅汀有點滑頭,他便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出去,現在。」
克羅汀放棄了。她幾乎是跑著出了他的房間。卡西姆的瞼又沈了下來。幾個小時後,他將把自己乖乖地置於那個有充分理由恨他的人手中,心中不禁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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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克絲拉納和其他的人站在內院,卡西姆穿過門走了進來。所有的人都在等著他,除了加布里。當卡西姆走到院中央時,沉寂消失了。下人們鄱在等著那料想不到的娛樂節目。當他們認出那是卡西姆,阿爾及爾的統治者時,紛紛交頭接耳,推擠著。
卡西姆獨自來了,正如他保證的那樣。他沒有帶任何武器,輕鬆走著。就像是早晨散步一樣。羅克絲拉納感到有點嫉妒。他不是蠢透了,就是非常勇敢。不管他是什麼人,無可否認,他非常有魅力。
他甚至比她記憶中的更好。第一次見到他時,他穿一身鎧甲,雖然很威武,但擋住了他身體的具體細節。今天,他穿了一件高領真絲短袍,深紅色,紮在黑色天鵝絨的褲子中。這種裝束顯示了他高大完美的體形。繫著一條有鉚釘的寬皮帶,穿著齊膝高的皮靴。頭髮順滑漆黑如夜明珠一樣,閃閃發光,一根根緊紮在頸背後面。一張鷹臉有著大丈夫的神氣。
羅克絲拉納看到了瑪麗塔省視著她前主人的表情。她壓住了冷笑。這個法國女人真蠢,這麼公開地表露出她的感情。她的想法就在她的眼裡,她難道沒有感到應像莉拉那樣隱藏一些嗎?羅克絲拉納扭曲的嘴巴顯示出了她的不屑。這法國女人真無知。
她轉過頭來向著哈曼德媚笑。他就坐在她旁邊。黑色的眼睛正注視著那個法國女人。他的目光從她到卡西姆,再從卡西姆到她轉個不停。羅克絲拉納也被他臉上痛苦的表情刺疼了。他臉上的肌肉抽搐著,嘴巴都繃緊了。如果她需要更多的證明的話,現在已經有了。哈曼德愛上那個法國女人了。雖然她懷疑哈曼德自己是否意識到,但他的表情說明了一切。
她握緊了拳頭,緊緊咬著下嘴唇。見鬼,瑪麗塔出現在這裡。真見鬼;卡西姆竟然接受了哈曼德的挑戰。卡西姆的到來,會更激起哈曼德的仇恨。他當然會利用瑪麗塔對卡西姆的感情,把她當成武器來對付卡西姆。這也會使他在情慾的迷霧中越陷越深。
可是,卡西姆對此僅僅是歪了一下頭。羅克絲拉納十分失望,她本來指望他會害怕,至少有點驚慌。他不可能想到他會被當眾剝光衣服。哈曼德故意無情地這樣做,就是想眾人看看他的窘境。他受辱的故事也會在周圍村落中流傳。下人們會把這事到處宣揚。
卡西姆早知道會這樣。他內心雖然在翻滾,感到憤怒和恥辱。但表面上卻沒有人能看得出來。
瑪麗塔的反應則和卡西姆的就不太一樣了。羅克絲拉納看到她驚恐的樣于,十分得意。因為害怕,瑪麗塔的嘴形成了「O」型,兩只小手緊握在一起,死死盯著她以前的主人。
卡西姆不在乎地解下腰帶,扔在地上,脫下上衣。羅克絲拉納走上幾步,貪婪地審視著他的上半身。雖然略瘦,但很有個性,骨格粗壯,皮膚白晰而光滑,淡褐色的乳頭綴在胸肌上。
卡西姆脫下了靴子和褲子,羅克絲拉納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嘴唇。他脫下了內衣,很快,他就全裸著站在了那裡。站得直直地很新穎。他盯著加布里,他的胸部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哈,他失望了。雖然在羅克絲拉納看來,他的目光是輕蔑的。
她感到很興奮,卡西姆值得一看,他使她想起了在威尼斯一所教堂裡看到過的一尊聖像。那是一個殉難的聖徒。它被立在教堂的聖壇上。靠近祭壇,陽光從窗子射入,照在它身上。雕塑恰到好處地抓住了他那白淨的皮膚和強勁的肌體,就像卡西姆現在的肌體一樣。
羅克絲拉納的眼光從上而下慢慢地移到他那隆起的腹肌上,一條細細的毛從肚臍一直向下延伸,她的目光也就停在了他的大腿根部。在他身體的映襯下,他的性器官顯得黑乎乎的很誘人。他的陰莖被濃密的黑色鬈毛包圍著,十分壯碩。龜頭上沒有包皮。陰囊沈甸甸的。
一絲快意從羅克絲拉納的脊背部油然而升。她想像著撫摸他的皮膚和親吻他的嘴唇的感覺。如果把他那軟軟的,垂下的「陽具」含入口中那該有多愉快。也會讓他快活得發抖。羅克絲拉納喜歡控制男人,遵從她的意志,摧殘他直到他求饒。卡西姆太矜持了,使她有一種強烈的慾望,要用任何方法使他屈服。
她要讓卡西姆完全為她所用。可是她不知道哈曼德是否會同意。她馬上得到了肯定。他難道不希望用任何方法使卡西姆丟臉嗎?如果她參加新奴隸的訓練活動,她就會提出許多新的方法來折磨他。也會讓自己感覺她可以刺痛瑪麗塔,這多有意思。
她瞟了瑪麗塔一眼,看到淚珠在那法國女人的大藍眼中滾動。她很得意。愛情使女人變得多蠢啊!羅克絲拉納從瑪麗塔的痛苦中得到了一絲安慰,也算是對她自己失去地位的一種補償。繼續吧,可憐蟲,當我看哈曼德時,你知道我在想什麼。讓你看看你多麼「喜歡」的情景。
「把卡西姆帶過來,」哈曼德命令道,「讓他跪下。」
加布里叫卡西姆向前,跪下。他的兩手垂下,眼睛看著哈曼德的靴下,下人們向著他們的主人歡呼,並嘲笑卡西姆,用髒話罵他,還建議用更嚴厲的法子來懲罰他。
哈曼德高傲地笑著,「我今天等了很久了,看到我的敵人順從我,我感到無比的高興和舒服。所有的人都看見我是怎樣羞辱你的,但這只是開始,我要訓練你一直到你成為一個順從的性奴。」
「我沒期望別的,」卡西姆淡淡地說,「好好訓練我,這才算對我們公平。我讓你這樣對付我是有原因的。」他指著瑪麗塔和莉拉說,「為了她們,我甘願受這樣的侮辱。太可惜了,這也是你僅能做的唯一一件事,這真是你的恥辱。」
羅克絲拉納被這幾句話的氣勢感染了。她知道,如果是她在卡西姆的位置上,她只能哭著請求饒恕。下人們也鼓躁起來了,他們好像贊同了卡西姆的話。他真是了不起,羅克絲拉納發現他很難對付。任何時候都富有挑戰性。
「你說恥辱!」哈曼德咆哮著,他的瞼因為卡西姆的話氣得通紅。「是啊,你應該知道這個詞的意思。把他捆起來。」
瑪麗塔的臉上一陣抽搐,「唉,我受不了了,」她叫著,「求求你,饒了他吧。」
她想向前一步,但莉拉抓住了她。瑪麗塔在她懷裡掙扎著,幾乎悲痛欲絕。
「你已經控制住了他還不夠嗎?」她哭叫著,「他已經願意讓自己受侮辱。你還要怎麼樣。」
「住口!」哈曼德的瞼陰沈著,黑色的眉毛皺在一起。「協議已經簽訂了,條文很清楚。別跟我講仁慈,卡西姆沈掉我的寶船,殺我的人時,哪有仁慈?他用劍刺我時,哪有仁慈?」
「但是,哈曼德……」
「夠了,」哈曼德大聲說:「以眾神的名義,我會讓你回到他身邊的。」他盯著瑪麗塔。「要不要把你脫光了,讓他看你挨打,或是讓你去打他?」
下人們一陣狂呼,響應著哈曼德。瑪麗塔被嚇退了,她相信他會這麼做的。她不禁退後了一步。她伸手去抓莉拉的手,莉拉抱住了她,安慰著她。
「加布里,繼續。」哈曼德大聲說,聲音冷淡,「給他穿上制服,完成儀式。」
哈曼德的野性似乎要發作了。瑪麗塔的哭叫使他十分惱怒而失去了勝利給他帶來的歡快。羅克絲拉納注意到加布里對瑪麗塔的過激反應也感到很驚訝。她暗暗地得意。瑪麗塔不得不對加布里好好解釋了。她對他太不誠實。
加布里罵了一聲,用力推了一下卡西姆,讓他一頭栽倒在地上。卡西姆望著他輕蔑地一笑。慢慢地站了起來。他白淨的皮膚上沾滿了灰塵。他盯著加布里:「隨你怎麼幹吧,總管,我不在乎,她值得我受任何罪,你應該比別人更清楚。」
不知怎麼的,重點轉移了。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他們之間令人費解的緊張關係。
那完全不是奴隸和主人之間的關係。哈曼德也不滿這種變化。
羅克絲拉納氣得呼吸都變急促了。她詛咒那個法國女人把他們全都糾纏在一起,圍著她轉。卡西姆,加布里,還有哈曼德。他們都以不同的方式和她捲在一起了。哼,總有一天,她發誓要和她算算總帳。
「用手叉著腰,」加布里命令著,「我要把你以前給我的通通還給你。等我停下時,你就會為那鞭子的味道而流淚。」
「現在你應該知道,你的一切都屬於你的主人。穿上這個。」加布里說著,遞過一件用皮條縫製的東西。
卡西姆忍不住顯出一絲厭惡。加布里用手叉著腰,笑了笑,欣賞著手中獵物的反應。
「首先,你要清楚,你是主人的奴隸。」
加布里又把卡西姆推倒,使他的手和膝蓋都著了地。他笑著,一邊看卡西姆的反抗。
「彎下你的腰!」他命令著,「把你的屁股翹起來,分開你的腿,讓你自己像一個性奴一樣,你的主人要看看你屁股間紅色的小孔。」
卡西姆閉上雙眼,慢慢地按命令做了。他雖然緊咬著牙,一聲不吭,但他的瞼表現出無比的憤怒。
「他準備好了嗎?」哈曼德問加布里,「試試他,要他張開他的身體。」
加布里用力分開卡西姆的屁股,用鞭子柄碰了碰他的大腿內側,把它們住兩邊分。
「才張開了一點。讓那縫分開!」他粗聲地命令著。「快點,你經常讓你的奴隸這麼做,你也應該知道我也會讓你這樣做。」
卡西姆一開始反抗了一下,但後來他的腿還是分開了。他的陰囊完全暴露了出來,顯示了他男性的特徵。加布里用卡西姆的陰莖輕刷他自己的肛門,玩弄著那小小的開口。然後,又用它當鞭子,輕輕地抽打了兩下他的睪丸。卡西姆全身都發抖了。加布里故意戲弄他,他彎下腰去用手抓住卡西姆的陰囊,用力往後拉,直到他被拉得跳了起來,抽搐不已。
加布里大笑著鬆了手,然後他又分開卡西姆兩腿間的陰毛,慢慢滑向他兩腿間的小縫,當他把一個指頭插入時,卡西姆的臀部不自覺地立即夾緊了。加布里用力打著他的屁股。
「這就是你的心甘情願?不行,你得好好地接受訓練,在我失去耐心前,用你的肛門往我指頭上頂,否則我就用鞭子對付你。」
紅色的指頭映襯著白晰的皮膚。羅克絲拉納看得屏住了呼吸,可說是全神貫注。卡西姆深吸了一口氣,按命令使勁往後壓。
卡西姆臉上的表情讓羅克絲拉納感到無比的興奮。她想像著如果她能像加布里一樣,把手指插入卡西姆的身體,那該多刺激。能讓這樣一個不肯屈服的人就範該多舒服啊!她並攏雙腿,感覺到自己的性慾越來越強了,兩腿間似乎有了那熟悉的快感。
「他這裡很緊,我的主人。」加布里評估說道:「在用他之前必須好好訓練和潤滑。」
哈曼德點點頭,「他必須習慣用別人使用。我們會給他一個配方的。明天,我們給他一個舒展器,讓他戴上,很快他就會適應。現在給他帶上陰莖環,然後把他吊到他的住處。一會兒我去看他安頓得怎樣。」
加布里把一條僵硬的直帶子拴在卡西姆腰間,他從後面把它繫得緊緊的。懸垂下來的皮條中間有一個大的金屬環。加布里根據他的陰莖和陰囊,調整了一下,從他兩腿間拉過去,牢牢地扣在後面的皮帶上。
「你要整天穿著它,要大小便必須請求,允許後才可取下。每天晚上把這根皮帶擦亮。很快,你就會適應這玩意,並喜歡上它。這是奴隸的標誌。」
卡西姆難受地抱著雙腿。厚厚的皮帶卡在他的股溝間,陰莖環把他的整個性器官卡得緊緊的,裡面濕乎乎的很難受。靠近根部的壓力迫使他的陰莖開始硬起來了。
「不怎麼樣。」加布里說,用手用力搓著卡西姆的陰莖。「你可以幹得更好,來吧,為你的觀眾表現一下。難道你一點自尊都沒有嗎?」
卡西姆雖然不情願,但他的陰莖卻已完全勃起來了,在他前面,高高地仰著頭。加布里從腰帶上取下一個小瓶,倒幾滴液體在手上,繼續搓揉著。接著又倒幾滴在卡西姆的龜頭上,然後又拿出一個小一些的環,上面有一根鏈子連著。他把這個環套在卡西姆的龜頭上,慢慢揉動著,漸漸勃起而膨脹的龜頭正好被它套住。牢牢地卡在龜頭後面的小溝中。
卡西姆直挺挺地站著,臉上毫無表情。加布里把環上的鏈子連在卡西姆襠部的性鎖上。但他的陰莖靠近在他的小腹上。當加布里調整那環時,卡西姆腹部的肌肉不禁哆嗦起來。即使他的陰莖不勃起,也脫不出來了。
「戴上這環可以延長你的勃起時間,當你有伴侶時,你得多持久一下,這對男奴來說是最重要的。在城堡裡,你可能會被任何人叫去娛樂,如果你做得不好,那就要受到嚴厲的懲罰。」
「現在把他帶過去,教教他怎樣做事。一個性奴在他的主人面前必須低下一點。先把他帶到他從前的奴隸那裡去。」哈曼德吩咐著。
最後,加布里把卡西姆帶到了瑪麗塔和莉拉的面前。
「這就是你來的目的。」他說,「看看她們多渴望見到你。把角色換一換位置如何?你現在的樣子不就像以前你逼迫她們的差不多。」
卡西姆什麼也沒說。莉拉臉上看起來很痛苦。她用手示意她很同情他。當她的手觸到卡西姆的光背時,他縮了一下,似乎他那脆弱的控制就要崩潰了。加布里把莉拉的手撥開了。
「你必須請求允許才能碰他。如果你向哈曼德請求,他也許會同意讓這個新奴隸陪你。」
「別這樣,莉拉。」卡西姆低語著,「別讓他們看出,利用我來讓你們傷心。堅強些,我來這裡就是分擔你的痛苦。這對我來說也是一種安慰。」
「噢,我的主人,」莉拉含淚說道,「為了瑪麗塔和我,你讓自己受侮辱,我真是很榮幸。瑪麗塔什麼也沒有告訴我們的新主人。」
瑪麗塔幾乎哽咽住了,她搖著頭,低垂著雙眼,兩手不住地顫抖。
「盡情地看吧,」加布里冷冷地說,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這難道不是你想要看到的嗎?這不是那個強迫你改變意志的男人嗎?看他受到懲罰,你應該高興,感到勝利才是啊。告訴他,你恨他。就像你對我說的那樣。讓我聽到,你再說一遍。」
瑪麗塔甩開他的手,死一艘的沈默,看著卡西姆,目光裡充滿了恐懼。
「說啊!」加布里叫著,他的聲音充滿了威脅。「讓我聽到。」
瑪麗塔盯著他的瞼。「我不能說,」她說,「我從來沒想這樣。只有你想報復,不是我。我愛卡西姆,我是他的。我很抱歉,我並沒有想騙你,只是撒了個謊告訴你說我被抓是被逼的。因為那是你願意聽到的。」
加布里的臉上明顯地表示出他被深深地刺痛了。他盯著瑪麗塔看了好一會。她想他都快要哭了。但他的眼神馬上又變得堅定了,冷冷的像石塊似的。他轉身就走,狠狠地拉著牽繩,帶著他新的臘物消失在大廳中。
羅克絲拉納踱到瑪麗塔的身邊。她紅紅的嘴唇露出貓一樣的笑容。「親愛的,你似乎得罪了加布里。」她得意洋洋地說。「看來,這兒的男人並不是每個都在你的控制下。噢?」
這個時候,整個城堡中都很安靜。許多人都在休息。下午太熱了。
瑪麗塔坐在池中,涼涼的帶有香味的水流過她的肌膚,涼快極了。她伸出手拿起了哈曼德給她的報酬——一個皮製的首飾盒。她拿出裡邊的戒指,戴在了自己的大拇指上。但戴在哪個手指上都太大了。
為什麼他會把他自己的戒指給她呢?不管什麼原因,他肯定很懷念他和她曾擁有過的親密。儘管她可能不自覺地傷害了他。但她從來沒有詛咒過喜歡她的男人。
她退下戒指,放到盒中,哈曼德那天晚上在他自己房中顯得很有魅力和活力。她想他喜歡她的肉體,也愛她的人。可是剛才在院中,他卻顯得那麼冷酷、遙遠。在卡西姆和加布里走後,他又顯得很頹唐。
她感到她應該去見哈曼德,去向他解釋一下感情的痛苦,但她又覺得,他現在可能沒有心情去聽她那些陳詞濫調,除了卡西姆以外,恐怕還有別的什麼在折磨著他。剛才看著她時,他的眼裡顯得那麼空洞,甚至失望,以至於他聽從了羅克絲拉納的建議,要給她一點教訓。
但她做錯了什麼呢?瑪麗塔不知道,也猜不透他。
絲絲涼水輕擦著她的身子,瑪麗塔拿起了一塊浴巾,搓洗著她的臂膀。
當她想到她已經傷害了加布里的感情時,她的心又沈下去了。不可避免地,他會知道真相,但她沒想到會來得這麼快,這麼徹底。當她當著其它女人的面說她愛卡西姆時,他完全被摧垮了。可是,卡西姆在那個時候,更需要她這樣說。那樣會幫助他挺過難關。他痛苦的臉,高高的顴骨,他那讓她感到溫暖,安祥的黑色雙眸都逼她這樣說。
唉!她嘆了口氣,一切都這麼複雜、混亂。她為卡西姆擔心。他正在被羅克絲拉納強迫著供她取樂嗎?她感到又氣又惱。淚水布滿了她的雙眼。她握緊了雙拳,把浴巾擰得變了形。
她的眼前又浮現出了卡西姆的臀部,張得很開。加布里可以用手指插入他的肛門。就像是給她的陰部一陣快感。她彷彿又看見了那勃起的陰莖,它是多麼的誘人。紫得發亮的龜頭套著一個小環,擠壓著卡西姆那扁平的腹部,這又是多麼讓人感到銷魂。可是那上面的皮套子壓在他的肌肉上卻又是多麼讓人難受。
當加布里把他帶近時,她聞到了他身上的汗味和他身上皮帶的味道。她很想抓住他,撫摸他,安慰他。如果她是完全真誠的話,就應該要求使用他——就像羅克絲拉納現在做的那樣。
正當比希給她繫上緊身衣時,哈曼德走進了房間。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坐在那裡,默默地看比希為她穿戴完畢。這緊身衣是專為她設製的。上端有點彎曲,正好托起她的兩個乳房,就像兩隻小手托著它們似的。可是正面又沒被遮住。一條寬帶子從中間把兩個乳峰分成兩個獨立的圓錐形的小山丘。
當比希把帶子繫緊時,瑪麗塔感到一陣快感油然而生。她的身體從胸到臀部都被緊緊地包著。當她呼吸時,胸脯上面一起一伏,格外分明。她用手摸著那十分煩雜的針腳。緊身衣前面很長,一直到瑪麗塔的陰毛處。
比希拿起一件透明的短裙,正好與緊身衣搭配。她讓瑪麗塔穿進去。
「這次別穿裙子了,」哈曼德終於開口了,聲音有點嘶啞。「她要永遠保持性感。把這個給她穿上,從乳頭開始。」
說著他遞給比希兩個精製的銀夾子,每一個都用鏈子綴著紫色水晶的墜子。
比希撥弄著瑪麗塔的乳頭,一直到它們變成堅硬的粉色的小肉柱。然後把夾子夾上。被夾著的乳頭讓瑪麗塔感到一陣陣的快感。隨著夾子上墜子的晃動,乳頭上的壓力也加大了。
「它們的感覺很好?」比希笑著問。
瑪麗塔張著的嘴巴好像是表示同意。但看見哈曼德皺著眉頭,她覺得還是別說的好。
「現在是陰唇夾,把它們夾在她的小陰唇上,緊一點。」他輕輕地說著,又遞過來兩個夾子。
「主人,它們太重了點。」比希說著。但哈曼德舉起了手,不要她說下去。
「小陰唇,」他堅持說道,「我要把她送給我新奴隸。我要讓她的感覺和她身上的點綴一樣美好、一樣漂亮。」
瑪麗塔聽到這話,血液循環也加快了。他要帶她去見卡西姆?她立即分開雙腿,這樣,比希才能把夾子夾上去。如果哈曼德能快點給她用完他手上的飾物,她就能早一點見到卡西姆。噢,卡西姆,她幾乎掩飾不住內心的激動和害怕。
比希用熟練的指頭撥開她的陰毛,露出了豐滿的大陰唇,她摸著,拉著瑪麗塔的小陰唇,直到它有點突出她的外陰部。她的指關節來回地摩擦著瑪麗塔的陰部,喚醒了她飢餓的小陰蒂。
比希把夾子夾上時,瑪麗塔緊咬著嘴唇。
「你將享受這陌生的沈重感和炙熱感。它全反映出女人的性器官那貪婪的感受。你很快就會發現你永遠都在興奮。同樣很快,你就會求我給你解脫。」哈曼德得意地說著。
瑪麗塔不屑地看看他,她永遠都不會求饒,她發誓!卡西姆曾把她逼得更難受,但她很長時間都沒有求他上床。她還記得那小金網,卡西姆曾逼她穿了幾個星期。在她受訓的日子裡,她曾一次又一次地被激起性慾,然而又一次一次地平靜下來。她暗笑著,自己已經被訓練得很好了。和卡西姆相比,哈曼德在這方面只是個初學者。
但她還是不得不承認,戴著這所器具真有點不能平靜的感覺。那銀夾子比她所戴過的都要重,使她的整個陰部又痛又熱;那華美的鏈子一直垂到她的大腿中間,來回晃動著,摩擦著她的大腿內側。
「如果你願意,我們要做下一步了。」哈曼德說著,示意她躺下,分開雙腿。
她按他的話做了。哈曼德拿出一小瓶紫色粉末。
「來幾點油,比希。」他吩咐說。
比希倒了幾滴在他手上。他把油塗在了瑪麗塔的陰毛上,揉弄著直到她的陰毛濕透為止。然後他倒了一些粉末在她陰毛上,用手指把粉末擦到根部。這些粉末在下午的陽光下,閃閃發亮。
「太妙了。」哈曼德的喉嚨裡發出一聲贊許的聲音。
他叫瑪麗塔抬起手臂,然後在她的腋下也塗上了一些。當他手指按摩著那些油乎乎的粉末時,瑪麗塔聞到了一股香味。一種玫瑰花香的味道。
「好了,快完了,還有最後一件事。」他滿意地說著,帶著一絲自豪。
「我要讓卡西姆看看,我的奴隸是多麼的漂亮、誘人。躺著、張開你的陰唇。」
瑪麗塔避開了他的眼光,按他的命令,用兩手掰開了自己的外陰。她感到一陣被奴役和愚弄的感覺淹沒了她。就像每次被要求的那樣做,真可恨!但自己這樣展開在主人或是別的女人前面,使她感到很容易興奮。
他把一滴油滴進了她的陰道口,撫摸著她的陰蒂,一直到它變得很潤滑。瑪麗塔的陰阜在他的手下蠕動著。她感到陰蒂開始發熱而跳動,那重重的夾子把她的陰唇往兩邊拉扯。她的陰道完全張開了。肉洞完全暴露在主人的眼前。她感到十分窘迫。他肯定能看得很深,一直看到她身體最隱祕的地方了。
哈曼德一眼都不看她已經濕潤的肉洞,只是兩手不停地撫弄她的外陰部,她的陰蒂已完全勃起了。由於快感和害羞,她呻吟著。哈曼德把她那小陰蒂夾在拇指和食指之間,給那小肉球套上了一個紫色小環。
當那小金屬環一點一點套上她的陰蒂時,瑪麗塔用力忍住了,沒叫出聲來。彷彿一切的感覺全都集中到了那被夾子夾住的花瓣上了。
「好了,」哈曼德說著,擦掉了手上的油和粉末。
哈曼德叫瑪麗塔站起來。可是她的腿都有點合不攏了。因為從那小環上發出的炙熱感使她極不願意並攏兩條腿。
「並攏你的雙腿,我要你的陰部夾緊那環和夾子。等你到卡西姆面前時,你的性器官就會徹底興奮。即使你想,也控制不了你對性慾的反應。卡西姆將看到你是多麼令人銷魂。可是現在沒有用。」
瑪麗塔開了一會眼。脖子變得通紅,臉上也熱得發燙。她將成為折磨卡西姆的工具。哈曼德要看她在卡西姆面前表演。她已經被完全激發了,控制不了自己,渴望著得到情人的愛撫和性安慰。可是卡西姆卻不能夠。
哈曼德的這種想法簡直不可忍受,太卑鄙、下流了。
第九章
當她跟哈曼德出來時,瑪麗塔走起來有些困難。每動一下,陰唇來就緊咬一下細細的嫩肉,每走一步咬得更厲害。
哈曼德一定意識到她的不適,但還是逼她邁開大步。她只能認為他要讓她的陰阜在金屬體上滑移。
突然他停下來轉向她。伸出手,抓住了乳頭,拉扯它直到全部伸展開來。
她吸了一口氣,眼睛盯著胸部美妙的痛苦。哈曼德微微一笑,鬆開夾子。他吻了一下她的臉。
「我甚至能從你的眼淚中看見你的快感。這種燒熱與痛苦不正使你毫無禁忌地身不由己嗎?」
她想默默地否認,但這一切卻是真的。更可怕的是他知道這一切。她擺著頭,不願作答。他抬了抬她的下巴,用手指勾了勾下面的頸部。她毫無選擇只得望著他的臉。
「你是個多麼有才華的小慾奴呀!」,他又低聲自語道:「我會永遠永遠地保留你。」
「但你不能……你許諾過……。」
見到她嚇怕的尊容,他又笑了笑,開始繼續沿著走廊走去。瑪麗塔被高跟拖鞋扭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忍痛跟了上去。他走得更快了,她的不適也越加重了。
兩腿間的金屬體變得溫暖,舔著她的液汁。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間小房,這裡的牆很粗糙,長年失修。光線照進來,人影映到牆上。到處是一股霉腐味。
哈曼德停了一下,將她推進灰暗低沈的小屋。屋裡有幾處燭光,一些沈重的木製傢具;兩張椅子,一張桌子連著個木製胸鞍。所有的傢具都很陳舊。房正中的木架充當床鋪。又薄又黑的墊子扔在髒兮兮的地上,這恐怕是唯一看起來舒服的東西。
瑪麗塔的眼睛停了一下以適應這裡的光線。在還沒看見羅克斯拉納之前,先聽到了她的聲音,之後,她看到了卡西姆。他背躺在床上。他的腕、腿被繫在床架上。背肌在痛苦地抽動。他還戴著皮套。皮帶依然串在他的臀部。帶上滿是他的汗水,帶印處的肉全是紅紅的血印。
羅克斯拉納手裡拿著尖形鐵條。她的紅髮披灑著,穿著皮製短外衣和相稱的褲子,腳著高筒皮靴。當他們進來時她迎身上前,當看到瑪麗塔站在哈曼德後面時,她的笑容沒了。
「你對這個囚犯處理得不錯。繼續按我說的做。」哈曼德說道。
「卡西姆!」瑪麗塔細聲說道,帶著不安。
他把頭轉向一邊。她看見他的鬆黑的頭髮滿是汗水。有幾縷頭髮粘在臉上。
「瑪麗塔?是你嗎?他們傷害你沒有?」
「閉嘴!」羅克斯拉納吼道,又累了緊他臀部上的皮帶。「奴隸要請示、得到許可後才能說話。」
卡西姆呻吟著,她又用鐵條戳了一下他的屁股。透過牙縫,他低低地說:「哈曼德,你來看好戲了,是嗎?」
哈曼德起先沒有作答。他把手放到卡西姆的屁股上,感覺一下肉體的熱度。
「羅克斯拉納,現在可以了。給他抹些油,讓他起來!」
「但我才剛剛開始——」
「鬆了他,我另有打算。」
羅克斯拉納的小紅嘴滿是不高興,但她遵照做了。掠了掠她自己的紅頭髮,她把油倒在卡西姆的屁股上,揩進他的皮膚,動作很粗野。卡西姆痛得開著眼睛。擦完後,她鬆開了卡西姆的手腕。
「把他的手繫到他背上的皮帶上,」哈曼德命令道。
羅克斯拉納鬆開卡西姆的腳踝。粗野地把他推下床,逼他跪在哈曼德面前。瑪麗塔見他的陰莖也半挺著,在他白晰皮膚的映襯下黑乎乎的。
「伸腿器也要嗎?」羅克斯拉納問道。
哈曼德獰笑了。「當然。我要這奴隸永遠記住他是什麼人。把他小腿分開,這樣會更加強他對自己的身體無法控制之感。他會希望將它合併起來,而只會發現他不得不將其分開而更感羞愧。」
卡西姆的腳踝被帶子繫住,他不得不跪著雙腿分開。他的臉充滿著痛苦,他的頭髮掛在肩上,仰頭盯著哈曼德。
羅克斯拉納揀起鐵條,拍了拍她的腿。瑪麗塔迷惑地看著她。羅克斯拉納穿得像個女衛士。一身黑皮衣又刺激又無情。她的嘴線條分明。
羅克斯拉納把鐵條按在卡西姆的嘴上。
「親親它,」她命令道。
卡西姆把頭扭了過去。羅克斯拉納獰笑著說道:「沒關係。你雖不喜歡它,它卻愛你!」
她用鐵條弄著卡西姆的陰莖,而後上下地擺動。
「讓我們繼續,主人。對了,觸觸你的莖底部肉。我要你挺起來,堅挺著。」
他的黑眼睛冒著光芒,一種羞辱感現於臉龐。卡西姆妥協了。他的肉莖隨著羅克斯拉納的剝弄和折磨變硬了。不久,龜頭又腫又大,陰莖燃燒起來了。
「好些了。好多了。」羅克斯拉納默默道。手調著繫腕的鏈子。他已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意志了。
哈曼德滿意地一陣低哼,他伸出手抓了把黑髮,用手指拉梳著。卡西姆設法把頭扭開,但哈曼德手指挽著頭髮,逼卡西姆抬頭望著他。
「怎麼樣,」他輕聲細氣地說。「你還那麼自傲嗎?」他同時用另一隻手將瑪麗塔的頭髮從前額往後抽,用大拇指捏著卡西姆的嘴巴。「你的慾望沒有減弱,卻被折磨得更加強了,奇怪嗎?是不是這樣,瑪麗塔?」
瑪麗塔不敢回答,因她有種激情從喉部噴射而出。令她慚愧的是看著卡西姆,一股興奮席卷了她。他的痛苦之美呼喚著她。多不可思意的是溫柔和暴力都使她想得到他。
她能嗅到他的汗味,皮套味,和頭髮的動物味。她前跨一步,等了等,希望哈曼德命令她停下。但他只溫柔她笑笑。
「靠近些,如果你希望。我要你欣賞我新的慾樂奴。他可以如他心想的注視你的美,不過他不可以緩和要你的慾望。」
現在哈曼德對卡西姆說道:「我想知道你是否認可我對女奴的打扮。看看瑪麗塔滲著汁的下體。看看她的線條。注視乳房,看我是如何逼挺乳頭?你要這女奴渾身又緊又硬,是不是卡西姆?即使現在你的性器還流著濕水。」
「瑪麗塔,」卡西姆默吟著,聲音充滿著渴望。「瑪麗塔看起來美極了。但她常那樣但現在卻完全裸著。」
他抬眼看看她。他們燃燒著肉慾。盡管他的姿勢,瑪麗塔還是感覺到她的主人已深入她的魂魄。什麼都改變不了他。
一種慾火隨著他的聲音飛入她的體內。他後擺的大腿以及口中滴下的口水都表明對她的需求。她全身心地希望卡西姆能將他的硬莖塞入她的體內。
也許哈曼德會命卡西姆來與她作樂。然而哈曼德看起來很不高興。他已用了很多方法使她看起來誘人,特別是在卡西姆說她如同裸著一樣美後。這是她高興聽到的;大自然塑造了她。瑪麗塔暗暗的微笑著。
在瑪麗塔旁邊的羅克斯拉納發出了一陣不悅。
「你太仁慈了,我的主人呀。」她對哈曼德說。「難道這是真正的懲罰?你竟讓他們交換所有這些溫柔的耳語和飢渴的眼神?卡西姆的感激又在哪裡?他應該為常瑪麗塔來而感激你!」
「完全正確,我們必須叫他千恩萬謝。瑪麗塔,坐到床上去。讓卡西姆欣賞一下你的寶貝。」
瑪麗塔越過房間,高跟拖鞋拍拍地響在又破又碎的磚地上。她坐了下來,雙膝假正經地合在一起。絲帶彎彎曲由地遮著小腿,在燭光裡熒熒閃閃。
微笑劃過卡西姆的臉上。瑪麗塔知道它的幽默。有過多少次他命她展示媚態?在他面前,她被要求跪著,雙肩後仰,雙臂放在背後。總是將雙腿叉開以展示她的性器和鬈著的陰毛。
她目前的姿勢真不尋常,正提醒他倆共賞私下的快樂。
瑪麗塔與卡西姆共享著,忘記了一切。哈曼德猛地發出命令。
「羅克斯拉納,把燭光先拿到這裡來。我要卡西姆看看他無法得到的每一個細節。」
羅克斯拉納馬上服從。很明顯、她對期待折磨他倆而變得非常激動。昏黃的光線在瑪麗塔的身上投下斑剝的圖影。她仰躺著,曲著雙臂撐著身子,雙腿叉開著,紫色的粉末在她的陰毛上發光。
「靠近些,卡西姆。到她雙膝間去。」哈曼德命令著。
羅克斯拉納看到卡西姆艱難地走動,就用尖尖的皮拖鞋頭踢他。
「快些,」她從口中吐出。
「瑪麗塔,抬起腳,將鞋跟放到床上。」哈曼德說道。
瑪麗塔遵命了,當腳跟切入軟軟的墊子時,腳上的肌肉和陰阜一陣緊張。
「將屁股滑到床的正邊上。我要你們的性器暴露無遺,好,現在彎下去,伸出你的下巴。」
當瑪麗塔服從哈曼德時,她從口到胃捲起一陣陣羞愧。但是,那種感到屈從的熟悉感覺又湧上心頭。似乎她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
卡西姆閉著嘴唇細軟地看著:她在墊沿上為平衡身體時的下陷和擺動,由此引起的內陰唇激烈的變化。
「不,不。那不行,」哈曼德說道。「躺後些,提起膝蓋,用墊子撐著你的上身。展示一下你的女人味。我要你在卡西姆欣賞你時看著他的臉。」
瑪麗塔遵照命令做了,這種姿勢下,陰唇夾一邊滑落一個,每條都碰著臀部,紫水晶在火與光中閃爍。跟從前一樣,她的內陰唇攤開展示出飢渴中的濕潤。
「啊,對了。好多了,」哈曼德說。「看看吧,卡西姆,她的陰阜是怎麼裝飾的?看近些,仔細些,你不想看這一口?」
儘管哈曼德的挖苦和羅克斯拉納的嘲笑,卡西姆完全無法抵抗心中的慾望。他呼出一口渴望之氣,而轉動了一下脖子,研究著好幾週沒有看到了的濕潤玫瑰。
見到他臉上渴求的表情,瑪麗塔發覺陰蒂開始搏動。看見小蓓蕾全露無遺,他的眼睛變大了。她知道她的性器濕潤了,得到快感的一切已準備就緒。
「告訴我瑪麗塔的玫瑰比以前更鮮艷!」哈曼德得意洋洋地說。「說實話,你應有所回報。」
卡西姆回答時,聲音是嘶啞的。「說真的,我從沒這樣欣賞過。」
「你想舔吸它嗎?聞聞那香味嗎?立刻回答我!讓我聽你親口說。」
「我想做所有那些事。你們都知道。但你問我卻使我痛苦不堪。現在你會對我說我不可以獲得這種快樂!」卡西姆的聲音是苦澀的,眼睛又沈硬又灰暗。
「恰好相反,乞求一下,誰知道你想幹嗎。」哈曼德平和地說。
羅克斯拉納意味深長地笑笑,手放到自己的臀部。她站在那裡,雙腿叉開,雙肩後仰著。
「確實,要你許諾不可能的事是很殘忍的,我的主人。」她附合著哈曼德。
卡西姆向哈曼德閃過一眼,看看他是否說真的。哈曼德的帥臉一無表情。卡西姆合上雙眼。臉上肌肉驟然一抽。然後是低沈的聲音。「請……」,然後大聲堅定地說:「請。」
聽到卡西姆渴求的聲音,瑪麗塔感到一股熱浪直衝陰道。她從沒聽到過他
說出那樣的字眼。他的唇失控地靠得更近了。她看見他的舌尖突了出來。他是多麼急於要吻她。
「慢著!」哈曼德突然打斷了他。「你可以取悅於瑪麗塔貪婪的性慾,她已很順從,她渴望釋放。但你不可奢侈地觸摸她的肉體。相反,你得用……這個來取悅她。」
他將一根羽毛塞入卡西姆的雙唇。「用牙咬緊了,靠近些。對了,搔她的性物。雖然你不可嚐到,但你可聞到,欣賞到她那豐富的陣陣香味。」
瑪麗塔瘋狂和絕望的哽咽著。她渴望得到卡西姆嘴的觸覺和舌頭猛烈的用動。哈曼德不讓他倆這樣去做是多麼殘忍啊。然而她感覺到羽毛溫和的愛撫,羽毛正在她那性部濕潤的內層表面上。繞著她那束縛了的蓓蕾感覺是出奇的美妙。
卡西姆來回轉動著頭,熱烈的氣息呼著她隱私的肉體。羽毛不久全濕了,更具誘惑地滑在陰阜的溝上。不時地,這小小的刷子般的羽毛尖深入陰道,輕觸著肉壁。
卡西姆對她的陰蒂圈了又圈,不斷輕觸著那腫腫的基部直到她認為她要被這細緻的擠壓弄瘋了。夾子的重擠與羽毛柔和的擦滑形成了美妙的對比。欲求出入陰道的刺激感更加強烈。
她發覺自己在狂扭著,貼向他的瞼,淘氣的濕羽毛作用在她的溝上,舔迎著縮攏的陰阜。呵,她是多麼的放肆,她那親愛的主人卡西姆正是她快樂的工具又是多麼令人高興啊。
羽毛尖端拂著肛門上方,搔著黃色鬈毛。她靠近著羽毛,縮放著那緊小的洞口,渴望著穿入。卡西姆緊緊地將那靈活的羽毛壓向肛門,輕柔地擠壓,一小尖滑入其中。轉動它直到她呼喊出那細緻燒灼的快感。
卡西姆喉部深處出了聲,她知道他得到的只是她在他身下瘋狂這單一的快樂。如果他不能嚐到她,不能用嘴跟她作愛,那這是僅次於最好的了。
羽毛抽出來又用在她蓓蕾上,反反覆覆地,直到她腹部深處開始了那熟悉的潮水般的快感。她快了,卡西姆感覺到了。他耐心地將羽毛尖繞著充血的蓓蕾上旋轉,蓓蕾在不停地顫動和燃燒。
「啊,我的寶貝,我的主人。」當沈重的搏動傳遍全身時她耳語道。
「禁聲,」哈曼德說著,但瑪麗塔已無法在乎她的一切。
她猛舉起陰阜,無法控制地上上下下。她的子宮縮緊,陰道將蜜汁泄到羽毛上端。她如同雨露玫瑰一樣濕潤,一樣芳香。令她高興的是卡西姆可以在此時此景下觀賞到她的快感,聞吸到她的氣息。又令她高興的是她已說出對他的愛。這或許對他要度過那些漫長的黑夜會是些安慰。
然後她有了新的感覺,當意識到發生了什麼時幾乎大叫起來。卡西姆已放棄了一切謹慎,將嘴唇按到她那性物。她感覺到他用痛楚性愛的吻覆蓋著她的陰唇。剎那間她感到他的牙齒咬著她的蓓蕾,緊接著是一陣拉動,一陣不適繼而就是一陣鬆弛。
卡西姆偷去了那金屬環。
卡西姆縮了縮身子,將金屬環吐到地上。瑪麗塔感覺一陣又一陣的害怕。哈曼德一定會因此而嚴懲卡西姆。然而首先發難的並不是哈曼德。
羅克斯拉納一陣怒吼,踼向卡西姆。皮靴尖踼進他的肋骨。她又用鐵條往他兩肩猛擊,使他痛苦地呼嚎。他因被捆綁著,失去了平衡。
「狗娘養的!你要為你的不從付出成千上萬次的代價。」
卡西姆朝她一笑。「值得。盡你所能吧!我不在乎。」
羅克斯拉納將鐵條當成馴獸棍,將卡西姆逼到木櫃上。
「瑪麗塔,起來吧!」哈曼德命令道,嘴卷曲著,「這個可惡的奴隸就留給好人之手吧。跟我走。我有事要你去做。」
瑪麗塔只看到卡西姆背靠櫃子跪著,羅克斯拉納將他的雙臂吊到木鞍上。背呈弓狀,皮下的肋骨清晰可見。他雖掙扎怒罵,羅克斯拉納仍自行其事。
然後哈曼德把瑪麗塔弄出門,沿著走廊回到他的寓所。
**********
羅克斯拉納將他雙臂架到木條上,用皮帶牢牢地繫住。卡西姆不停地呻吟。
木頭令人痛苦不堪,嵌進他雙肩。他略往後靠著,臀部緊緊地擠著木櫃,雙膝被戴著的腿架撐得開開的。
他覺到了身不由己和些許恐怖。這種姿態下他的下體和陰囊暴露無遺。用羽毛取悅瑪麗塔使他遭受如此傷痛。如此地接近她的寶貝又不能深入其內簡直是最痛苦的折磨。陰莖上腫了的龜頭,帶著壓迫的快感使他疼痛,又緊又硬的陰囊掛在叉開的大腿間,徹底裸露在羅克斯拉納的眼裡,她又會想起什麼新的折磨來。
起先的虛張聲勢很快的消退了,不過他不願讓那一臉壞相的雌狐知道這一切。他知道她會毒打他,為此他感到一種歡迎的尖叫。要是能再嚐瑪麗塔一下則一切都值得。他將舌頭在嘴裡轉了一圈,回味著最後她那淡淡的甜味。
羅克斯拉納站在他面前,雙手放在臀部,穿著黑亮的皮衣,她真像他的女衛隊長西塔。她們同樣的殘忍,同樣的占有欲。他知道羅克斯拉納對他毫無憐憫可言。以前臉被按在床上都沒有如此慘。他可以抬起他的臉呻吟。
這一次可慘了。而且慘得多了。
似乎洞悉他的一切,羅克拉納舉起一隻手擊向他的胸膛,一下接著一下。間歇,她用鐵條頭戳他的乳頭直至它們挺起來,深紅深紅的。
卡西姆盡量地在她擊他脅部時一聲不哼。在她稍輕地擊打他的腹部時咬著牙摒住一切呻吟。他的沈默好像激怒了她。她呱地一聲,飢渴地集中在他那被濫用了的奶頭上。擊打是輕了些。但還是一樣的緊迫。炙燒,無情的鞭打不定時地繼續著,他幾乎要喊叫起來。也許他還能保持沈默,但羅克斯拉納靠上去,惡狠狠地用著發紅的鐵條頭。
當他發出第一聲呻吟時她鬆了鬆手。她那小小的紅嘴刻滿笑意。然後她用
指尖輕柔地玩弄他那緊張的肌肉。它們上下撥弄他的脅骨,他的胃郚,每感覺到他白晰的肌膚上翻起紅點時就引起她一陣陣的快意。
「哼,你快到極點了。」她笑著,「現在你呼喊著快樂與痛苦。真是那樣了。但別以為這樣就好了。我要在結束你而讓你哭泣,向我求饒。」
卡西姆眨了眨睫毛,閃過一陣惡意。羅克斯拉納會意一笑。她那殘忍的嘴巴縮攏著,藍藍的眼睛充滿著慾望。
「那麼再一次……也許是我先要你。哈曼德不准那樣。但又有誰會告訴他呢?此外,他忙得很。無疑,他正要將肉體埋在瑪麗塔體內呢。你對她幹得不錯。我們的主人被她的反應燒得急不可待了。」
她抓起一把他的頭髮,提起他的頭,這樣她可盯著他的臉。
「啊,我明白那種想法遠比這些毒打更使你痛苦。她讓你在她的誘惑下跳舞。男人多蠢呀。你不明白她是在玩你嗎?這是她的遊戲,別無他意。」
「瑪麗塔並非如此,」卡西姆靜靜地說道。
「不是嗎?你知道她跟哈曼德去是出於自願,是去勾引他嗎?加布里不也是如此?」
「你在撒謊!」
羅克斯拉納惡心地笑著。「我在那裡,我親眼見她取悅哈曼德,無人命令她。如你不信問問她為何他把戒子給了她。但她不夠聰明,哈曼德,還有加布里早就垂涎她的美色,她為此要付出沈重的代價。哈曼德不是呆子,不會輕易地被這樣一個女人所惑的。」
卡西姆盡量想驅散腦裡的影像;瑪麗塔和哈曼德。瑪麗塔和加布里。他毫無辦法,她是個肉慾奴,他們在利用她的美色。但是她會自願地投到他們任何一個的懷中嗎?進而愛上他們?這是不可思議的。她的愛只給他一人。難道那就是他要作賤他自己的理由嗎?當然這一切他不是毫無所指的。
眨眨眼睛,他又仰起頭,這樣羅克斯拉納就看不見她給他帶來有多大的傷痛。
「我想在你讓我快活前還要有一陣抽打,」她高興地說道。「我命令時,你要投入我的懷抱。啊,我會用你的液汁澆灑你,看看我會不會吧!」
當她用鐵條頭前後撥弄他的陰莖時,他並沒反應。甚至抓住陰囊,手指緊緊地裹著它時,也沒退縮。
瑪麗塔煽起的慾火似乎已經熄滅,留下的只是腫痛。他想起加布里和瑪麗塔作愛,為那印象燃燒,嫉妒在咬他。羅克斯拉納卻以他的痛苦而狂歡。似乎她發現他肉體的不適還不如精神的痛苦強烈。
「把性器準備好,我要你的報答,我要得到瑪麗塔想從你那裡得到的一切,在我榨乾你時想著她。」
她吼嚎著,同時還在抽打著他。他全身感到痛苦和燥熱。似乎他的注意力都在肌膚上。腦中迴響著苦難。從精神到肉體,他只有痛苦。
然後他感到奇怪的事出現了。他的抗拒退縮了。他開始喜歡鐵條的抽打,一陣接一陣的痛苦了。當羅克斯拉納的注意力集中於他的胸,腹和下部時,溫暖替代了痛苦;似乎他的神經末稍正前無古人地充滿生命。
真令人可怕,這種接受就是放棄了抵抗的意志。每陣抽打就像是他疼痛肉體得到的禮讚。要是她停下來,他會要她繼續。他咬緊牙關。任何他的聲音都會像是懇求,而那是他過去最不願的。
難道這就意味著一個真正的奴隸誕生了?瑪麗塔和莉拉感到過這種感激和順從的誘惑嗎?
他似乎感覺他換了個人。這種渴望不能遏止的上升。腹部聚起了某種東西。痛苦中有種美妙的承諾,卡西姆要得到它。他感到自己已跌入既痛苦又快樂的深淵。
卡西姆幾乎聽不到她了。他的性器來來回回地動著。在那鐵條一再的屠宰下他搖擺著,呻吟著,陰莖上凶狠的抽打終使他不斷地釋出甜甜的波浪。
他的陰囊堅如盤石,液汁從龜頭中噴出。約束延長了快感,過去他認為是不可能的。搖搖晃晃地,半醒半睡地,他忍受了緊張的發作。
快感持續了很久。吸了吸氣,那壓力慢慢地消退了,兩耳在嗡嗡作響。最後一滴精液從還硬著的陰莖上滴了下來。
羅克斯拉納扔掉鐵條,滿臉瘋狂。
「我要揍到你哭泣。然後你會把舌頭用到我身上。你不能拒絕,你要學著,否則你只有遭受更多的痛苦。聽到沒有,奴隸!」
卡西姆頭中某處呼喊著,「不!不!」
但並非全然是羅克斯拉納的威脅,使他因反抗而有了否定的念頭。這是他自己矛盾的掙扎。他怎麼會為從意志的屈服和改變中得到狂熱而妥協呢?對他來說,在這個短暫的帝國裡,他的言行和慾望是多麼的保守和謹慎的啊!
啊,他,作為主人應當理解到作為一名奴隸的歡欣。這是不可忍受的。但他承認這種訓練的正義性。對呀,他應該知道在他責打瑪麗塔時她是什麼樣的感覺。他怎能這麼久地無視屈服的快樂呢?
他喉中一陣哽咽。
他成了一名真正的奴隸,他千真萬確地知道過去的一切已不會再來。
第十章
哈曼德將清涼芳香的煙草味深深地吸進肺裡,那刻製精美的煙嘴隨著他嘴唇的蠕動發出輕微的啪啪聲。他半閉著眼睛,細緻地欣賞著瑪麗塔和莉拉幾近完美的裸體。
那兩個女人張開四肢躺在絲質軟墊中。比希憑她庸俗的眼光從細微處對她們作了刻意的打扮。瑪麗塔只穿著一雙黑色緞料的拖鞋,由一付寬寬的黑色絲帶牢牢地繫在足踝上。這絲帶像兩個大大的虹緊貼著她裸露的足跟。莉拉的拖鞋是白色的,差不多和瑪麗塔的式樣一樣。
莉拉的手沿著瑪麗塔豐滿的,聳起的臀部慢慢地游移上去,滑過微凹的肺部和高挺的胸部,然後握住她的一隻乳房。她低下頭,用她小巧的紅唇含住瑪麗塔活潑、顫動的乳頭,吮吸起來。
她們漫不經心地在互相撫愛著,她們睡眼迷離卻又充滿柔情蜜意。她們彼此從對方身上獲取的快感,比起從哈曼德身上獲取的還要多,儘管他個人已經激情高漲。今天晚上的弄歡作樂是哈曼德要加布里安排的,但是出於某種原因,他發現他對眼前的這一幕並不喜歡。瑪麗塔和莉拉似乎已相互沈迷,而他卻成了個毫不相關的局外人。
他感到疲倦和沮喪,有些東西從這件美麗的復仇裡消失了。他突然明白了那消失了的是什麼。
「把卡西姆帶來。」他命令道。隨之他滿意地看到瑪麗塔的手沿著莉拉渾圓的大腿怯怯地滑下來。
「別停下來。」他生硬地說,「不要讓你們先前的主人妨礙了你們取樂。對,呻吟起來,情意纏綿地向我說悄悄話。」
出現在這兩個女人臉上的表情簡直能把他撕成碎片。那兩雙眼睛泠冰冰地漠視著自己,他發現自己從不曾擁有過這樣深情的女人,奧特莎米曾飽含柔情地注視過自己,但是他和奧特莎米之間所有的僅僅是一種耗盡了的激情。
他要對瑪麗塔和莉拉進行猛然一擊,他要讓卡西姆順順服服地做最下流的色情表演。那時候,他會看到她們眼淚汪汪,嘴唇顫抖,神情沮喪。他知道降低她們主人的人格,就等於對她們的快樂進行打擊。想到她們將不得不忍受的痛苦時,心裡不禁昇起一絲殘忍的快感。
瑪麗塔尤其應該領受報應,是她給了他希望,也是她攫走了他的希望。他本以為自己太老了,無論怎樣漂亮的女人地無法讓自己再跌入愛河。然而他聽到了瑪麗塔的名字便為之顫抖,看到了她便無法舉步。他為自己童生的情感羞恨不已,卻又無法自拔。
他甚至已經開始考慮一個新的轉機。也許他該娶個妻子,這想法強烈地誘惑著他。正在這時候,他看到了瑪麗塔的表情,而那張臉正對著站在院子裡的卡西姆,希望如同灑落在玉白石上的幾點泥漿,轉眼間被激流沖刷得乾乾淨淨。他毫不懷疑自己找到了這個女人真情的歸宿。瑪麗塔玩弄了他,而且揮灑性感的魅力企圖影響他。
哈曼德所能掌握的只是一部分,他不明白瑪麗塔還有什麼手段。她所有的只是美麗和小聰明。畢竟他是她的敵手,處在她的位置,他也會像她那樣去做。瑪麗塔企圖軟化了他;希望為卡西姆求情時,他不再那樣冷酷無情。
他理解,甚至充滿同情。然而同時,他也感受到了一種深入骨髓的絕望。這就像戲劇裡最傳統的情節:一個子逾花甲的老人上了一位年輕貌美少婦的當,他心甘情願地拜倒在那個女人的石榴裙下。
此刻,哈曼德感到刺痛和愚蠢,他想報復。
他把柔韌的煙卷塞在黃銅煙鍋裡。舉起一隻粗大、結滿老繭的手指揉搓著下巴。
他知道加布里對卡西姆恨得要命,因此他確信他的奴隸總管不會放棄對新奴隸卡西姆進行「考驗」的機會。
一絲笑意悄然漾起在他的臉上,有什麼方法能比讓瑪麗塔親眼目睹,加布里試驗自己的新奴隸更讓她感到痛心呢?
哈曼德站起來,拍了拍掌。
哈曼德今晚的心境很特別,他命加布里趕緊去找卡西姆,他卻從未看到他的總管如此憂鬱過,或許,他該安排一場特別的樂事讓加布里振作起來。
在走向古城堡他的住所時,加布里想起了他的第一位主人珠寶商舍利達,想起了他怎樣使自己成為一個讓別人獲取快感的性奴隸。舍利達曾是個好教師,他的方法嚴厲而不殘酷。加布里準備用類似的方法對待卡西姆。他能夠肯定卡西姆需要接受新的訓練。因為按照羅克斯拉納的說法,這個人已對定期的鞭打已有反應,並表現出不同凡響的渴望。
「或許以前從沒有人敢碰他一根指頭,但是現在,他內心裡渴望著挨打。」她告訴加布里。
加布里冷酷地回答道:「也許卡西姆已經非常清楚他將成為一個性奴隸,他要為此去學更多的東西。」
其實加布里內心裡很羨慕卡西姆,他從這個人身上發現了許許多多新奇的東西和許多不可言喻的樂趣,模仿卡西姆也是他的樂趣之一。
他走進卡西姆的那間破爛不堪的小屋,發現他正熟睡在床上。全身赤裸,只有腰部纏著根窄窄的帶子。他的足踝和手腕都被綁在床柱上。他仰臥著,四肢上一股股隆起的肌肉如今鬆弛下來,他一條腿拳著,倒向一邊。因此,看得見他的小肚子,那藏在鼠蹊處蒼白的皮膚下的灰白的肌腱在搖曳不定的燈光下,尤其引人注目。
加布里的目光為卡西姆濃密的,絲般的陰毛所吸引。它疏鬆地覆蓋著皮膚,看起來很柔軟,像刷子刷過一樣。而陰莖則硬梆梆的,緊貼著卡西姆肌肉緊硬小腹的一側。
加布里靜靜地站著,他凝視著眼前這個熟睡的人,儘管很不情願,但他們不得不承認,卡西姆身上有一種貴族、接近完美的氣質。他想鄙視這個人,卻往往在不知不覺中為他所吸引。那是一種領袖風範,一種激動別人為其獻身的控制力。加布里知道,對於那些不怎麼了解卡西姆的人來說,這個人冷漠,嚴厲。然而他也知道,在卡西姆的這具強壯而鬆散的骨架裡,卻隱藏著另一種情愫,這就是他越想占有一個人,他越是抵制這種卑劣的強烈的慾望。如果說還有什麼弱點的話,這便是他致命的弱點。
在燈蕊草燭光的映照下,卡西姆身體凹陷部分形成的黑色陰影、和凸出部黃金般的光影形成強烈的對比。除了從胸部到腹部的一條深深的鞭痕外,他的皮膚如白玉般一無瑕疵。他的頸部有一圈深色的皮膚,那是因為太陽把他緊身上衣領口以上的部分晒成了褐色。
卡西姆沈沈地睡著,對加布里的到來一無所知。他翻了個身,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著夢話。他一條胳膊彎著枕在頭下。他暗夜般漆黑的腋毛雜亂地覆蓋著他的腋下。他的姿勢,正像一尊側臥的古希臘雕像。
當卡西姆將面頰深深地埋進臂彎的時候,他皮膚下的肌肉有節奏地蠕動著,從他的肘部形成的陰影裡,露出一綹頭髮。他輕微地打著鼾聲,看起來就像個毫無警戒、天真無邪的孩子,他的肋骨隨著他的呼吸有節奏地起伏著。
那一直拴在卡西姆身上的皮鞍如今掛在床上,由於上了油,它光亮無比。加布里不由得微笑起來。卡西姆睡覺前一定乞求過羅克斯拉納為其除掉鞍子。那麼,他為羅克斯拉納做了些什麼才贏得了這樣「優惠」呢?
想到這裡,加布里的下襠不由得緊了起來。
瑪麗塔就站在隔壁的小臥室裡,她目睹著加布里凝視著熟睡中的卡西姆的情景。
「看清楚了沒有?我的奴隸總管是多麼的飢渴難耐。」哈曼德將嘴巴湊近她的耳朵,小聲地嘀咕道。「你想,他會怎樣弄醒卡西姆呢?是鞭打他還是親吻他?他已被復仇的想法和慾望控制了。而你呢,小寶貝,你已進退維谷,無可選擇,這很讓你痛苦,是吧?」
瑪麗塔緊握著雙手,指甲幾乎掐進肉裡,她心裡明白,加布里和卡西姆都確實愛她並想得到她,但這不是她的過錯,她從沒有試圖讓事情發展到這步田地。他們兩人所受的折磨也在折磨著她,她希望能找到一種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
唉,為什麼嫉妒和仇恨要占據人們的心靈?她不願意任何人因她而受到傷害,對她來說,能夠同時愛上兩個人似乎是自然,合理的,也許她的法國血統令她更容易接受這種想法。到了這一步,她已無法擺脫對他們的感情。卡西姆像個箭頭,深深地刺進她的心裡,而加布里也是她心口永遠的痛。
她需要卡西姆黑珍珠般的面容永遠陪伴在她的左右,而加布里——燦爛如陽光——占有的分量比她預想和渴望的更多得多。在她的心裡,卡西姆曾一度令別的男人黯然失色。但那時,她對加布里的愛只是沈睡在心的深處。當她再一次遇見這個白膚金髮的奴隸時,她對他的愛便悄然甦醒了。
難道他們不能和睦相處嗎?在黎明到來之前的那股最漆黑的時間裡,當她蜷縮著睡在莉拉的身邊時,她常常思考著這個問題。一個人可以同時愛上兩個人甚至更多的人,她能夠接受這一事實,而加布里和卡西姆為什麼就不能妮?
出於本能,她明白這其中的奧妙,女人看待這種事要容易得多。莉拉和她是摯友也是情人,但她們都覺得無須為卡西姆的愛而爭風吃醋。她們可以分享卡西姆和他的愛。這沒什麼,她們每個人都占據了卡西姆心的一部分,她們為此感到滿足。
卡西姆,加布里和她之間應該也是這樣。而卡西姆,加布里卻為此戰鬥不息。這一半是出於他們那種頑固的男性自尊,他們都想證實自己是她的唯一情人。另一半是因為他們之間的不可調和。而調和的方法其實非常簡單,他們想找便找得到。
哎,她多麼不願意他們成為敵人啊,地想,要是加布里虐待卡西姆,她將無法強迫自己看下去。
哈曼德把她帶到這個小房子裡來是殘酷的。他粗大的手緊抓住她,就像抓著一個俘虜,她無可選擇,只能透過磚縫看著隔壁房間的情景。
硬冷的牆壁緊貼著她的裸體,哈曼德把她抵得那樣的緊,以至於牆壁上的一些粗糙的、凸出的棱角扎進了她的肉裡,他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上。她感覺得到,他激動起來了。他粗壯的大腿貼在她的屁股上,熱乎乎的,小屋裡潮濕的空氣讓她呼吸困難。她掙扎著試圖擺挩哈曼德,但無濟於事。
「看吧,看一看卡西姆成了個多麼好的奴隸,加布里馬上要試驗他的服從性,如果他不能按照命令去做,他將受加布里的嚴懲。」哈曼德在她的耳邊低低地說。
瑪麗塔沒有聽見哈曼德所說的話。她的全部注意力已為隔壁的兩個人完全吸引。
由於房裡的陰冷,更由於內心的恐懼,她顫抖起來,她不想看,卻又無法將視線移開。
卡西姆輕微地嘆了一口氣,在睡夢中動了一下,他看起來是多麼的安詳啊。
多麼甜蜜、痛苦,脆弱、頑固的慾望啊。
從卡西姆的雙唇間滑出的一聲嘆息、似乎穿透了加布里的靈魂。
慾望如旋風般升起,它來得猝不及防。卡西姆已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然而這個人不同尋常的心,令人眩目的個性美使他難於抗拒。
羅克斯拉納已按照哈曼德的指令做了準備,加布里知道,一只乳白色的假陰莖已被深深地插進卡西姆的臀部,以便橕大他的肛門。從加布里站的地方,只能看到拴著陰莖的細帶子。這個帶子穿過兩腿之間,經過背部和腹部,兩端連著腰帶。
日日夜夜地穿戴著這種東西,而無法將那隻假陰莖摳出身體。卡西姆感到無比屈辱。更壞的是他明白自己已被訓練成了供人取樂的工具。那種為了滿足任何人,任何形式的需求而不得不俯首聽命的念頭時刻縈繞在他的腦際,這念頭卻讓加布里感到興奮。
卡西姆知道加布里此刻在想些什麼,加布里做過供人取樂的性奴隸,他曾被傳授忘卻自我——這人性中最重要的一面——的方法,除了男主人和女主人的意願,其它的都無關緊要。
加布里完全掌握了自己所學的內容,並從中找到了一種特殊的自由。他不知道卡西姆是否已開始咀嚼屈辱的妙處。他也擁有了那種放棄自己的意願,拋棄任何選擇的特別的自由了嗎?加布里要把陰莖放到他這種新的、微妙情感的最深處。
卡西姆屁股問的小洞等待著被戳入,乳白色陰莖像每天都在變大,到現在它已和一根正常男人的陰莖差不多大小了。拔去那根東西,給那隻縮攏的小嘴抹上點油,然後緩緩地進入卡西姆溫熱的,也許是期待著的身體,這是多麼刺激的事情啊。
加布里猶豫了一會兒,用這種方式喚醒這個熟睡的囚徒也許太殘忍了點。他並不是一個天生的性虐待狂。然而此刻,他又想起了那一幕。卡西姆在他的私人臥室裡將他臉朝下壓在天鵝絨床褥裡,粗暴地玩弄著他的身體。那時候,加布里早已脹得發慌。當卡西姆猛然插入他的身體時,他的陰莖也在變硬,並吐出一種鹹鹹的,粘乎乎的東西。
但是卡西姆已達到了高潮,扔下了因受到強暴而嗚咽的加布里,一眼也不再看這具已為激情燒得滾燙和渴望發泄的肉體。
現在,加布里再不是他的性奴隸了。而卡西姆本人卻在這兒等待著被享用。加布里的雙手慢慢地摸向腰帶、他鬆開皮褲子,掏出那只巨大的,直立著的性器。
望著這一景像瑪麗塔幾乎窒息。加布里的肉棍使她恐慌而顫慄。這顫慄感沿著她的脊椎一直向下沈。她想掉開頭,但又無法放棄看一看加布里是如何強迫玩弄卡西姆的好奇心。她甚或強迫自己承認,她參與了正在發生的事情。她伸出舌頭,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她記起加布里身上的那股麝香和檸檬的味道。也記起了當她用雙唇吻著卡西姆光滑而冰涼的皮膚時,所嘗到的那種混合的男性味道。
加布里的動作在加快。他摟著卡西姆的腰,趴到他的身上。處在半夢半醒之間,卡西姆扭動著,掙扎著,但是加布里的力氣比他大得多。他被加布里牢牢地壓在手下。
卡西姆的掙扎使得加布里更興奮。他企圖掙開加布里,裸露的四肢卻勾緊了他,這讓加布里達到了亢奮的邊緣。加布里一邊把床弄得顛簸不止,一邊嗅著卡西姆擦洗得乾乾淨淨的皮膚,以及從他的呼吸裡傳出的,不無恐懼的味道。
「我……我能打得你服服貼貼,但是我更喜歡這種方式,我喜歡讓你同我抗爭。當然了,你的抗爭毫無用處。」加布里一字一頓地說。
他抓住皮腰帶,猛然地用力一拉,皮帶扎進肉裡,又啪的一聲分開。卡西姆咒罵不止。加布里將手伸到卡西姆的襠下,握住他陰莖的根部,把那玩藝兒扳直,抵到床褥上。
「你在期待著被玩弄吧?奴隸,你已經焦渴難耐,那麼做給我看。」
加布里縱情大笑。而卡西姆則一邊更激烈地抗拒,一邊因憤怒而含糊不清地咒罵著。
「你把這稱做順從?」加布里冷笑著說,「來吧,奴隸,為我撐開你的肛門。」
他跪到卡西姆雙腿間,雙手輕碰著展開在自己身下硬梆梆的屁股。儘管卡西姆的抵抗絲毫沒有減弱,加布里從他的身上還是感覺到了一股不斷上漲的性慾。或許他從一開始就投入了這種攻擊或是希望被攻擊的情境。這些天來,卡西姆一直沒有發泄性慾的機會。這對他來講,是難於適應的。
「我要用你的身體,正像你用過我的一樣,明白嗎?」加布里一直說,一邊將全身的重量壓到卡西姆的背上,抱住他,嘴裡發出滿意的哼哼聲,然後他雙手用力掰開卡西姆的屁股,露出那並不情願的小嘴。
「無助的感覺是怎樣的呢?知道自己的身體能夠給別人帶來快樂,你願不願意讓人使用?」
「該死!」卡西姆憤怒地嚷道。
加布里用膝蓋強迫分開卡西姆的大腿。伴著驚喜的呼叫,他把自己的龜頭插進了他的肛門。已塗了油的肛門,滑溜溜的,很愜意。他在進入的時候,僅僅感受到輕微的抵抗。有著細小皺紋的肉環輕輕地箍著他的龜頭。這感覺奇妙極了。他陰莖的根部被卡西姆的尾股夾著,熱熱的,滑滑的,感覺如入仙境。
加布里用力挺入,卡西姆在他的身底扭動著,發出呻吟聲。
「這就對了,奴隸,用你的身體來迎合我。」加布里透過咬緊的牙縫說。
連最輕微的呻吟聲都從卡西姆的嘴裡消失,他拳頭緊握。但是他放棄了從一開始就進行的抵抗。
由於極度快樂,加布里進入了忘我之境,這就是哪個曾背叛了自己的人。然而,即使當他在卡西姆並不情願的肉體上、盡情地發泄仇恨的時候,他還是不自主地對他產生溫柔的感情。他更深入地挺進卡西姆的肉體,閉上了眼睛。肉環緊緊地纏著他男器的根部,令他極為亢奮。
在旁邊的小屋子裡,瑪麗塔將手指壓在嘴唇上,她大大的眼睛裡,珠淚瑩瑩。這真讓人受不了。卡西姆一定會仇恨加布里加在他身上的任何不公。她看不下去了。她想跑進門,撲向加布里並拉開他。
她幾乎喊出聲來,但是哈曼德預感到了這一點,用他粗大的手掌握住了她的嘴。她咬住他的手指,因為不能如願而嗚咽不止。卻無法讓他把手拿開。
這時加布里態度上的某種變化傳到了她的身上。他在抱著卡西姆並把他壓住的時候,心頭升起一絲輕微的顫慄。他的手變得輕柔和好奇。加布里抬起頭,在燈蕊草燭光閃爍的照射下,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表情。瑪麗塔為此而驚呆了。她看到那雙迷惘的灰色眼睛已變得溫柔和清醒,那裡面不再包含痛苦。他的優美的雙唇也在顫抖。
瑪麗塔停止了在哈曼德手下的掙扎,心裡生起一種莫名奇妙的情感。眼下,加布里追求快感的方式不再粗暴。卡西姆也安靜了下來。他們彼此都不再抵抗。有那麼一刻,周圍靜得令人發慌,正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她心頭悄然升起了希望……。
剎那間,加布里對他污辱卡西姆的行為感到了羞愧。辱罵關在籠子裏的野獸是低下的,為此感到羞辱只能折磨自己。他伸出拳頭,捶打著卡西姆肌肉發達的背部。長期埋藏在內心的傷痛變得支離破碎,最終煙消雲散。
「你為什麼要背叛我。」他問。
「我……沒有。」卡西姆咕嚕著,一邊把飛紅的臉龐扭到一邊。
「撒謊!」加布里抓住卡西姆凌亂的黑色的頭髮,扯著他的後腦勺,「撒謊。」他再一次嚷道,然而他的話聽起來像情話般令人心醉。
他又一次進入,抵著卡西姆硬實的,蒼白的屁股,睪丸輕擦著卡西姆天鵝絨般柔軟的陰囊。卡西姆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加布里從內心裡發出得意的笑聲。毫無疑問,卡西姆在享受著被別人駕馭的快樂。他已完全失去自制,他在加布里的身下上下拱動,熱汗淋漓,在薄薄的墊子上一刻不停地摩擦著自己早已堅硬的龜頭。
卡西姆小聲地嘀咕著什麼,聲音很低,加布里無法聽清。他伏下去,令他吃驚的是,他發覺卡西姆在反覆不停地念叨著自己的名字,聽起來就像是在祈禱一樣。
加布里的內心深處受到了震動。他從卡西姆的臀股中幾乎完全拔出了肉柱,開始緩慢地,輕柔地磨擦起他的「小嘴唇」來。他不再想傷害或辱沒卡西姆,他只想讓他快樂。想看到他那張被削弱、憂鬱的臉上因真正的快感而綻出笑容。
配合著花樣不斷翻新的加布里,卡西姆不斷地發出哼哼聲。加布里一會兒猛然扎入,一會極盡曲意。有時,他將性器完全抽出來,用鼓脹的龜頭上上下下地摩擦著卡西姆的濕潤的股溝。
但是盡管加布里的身體已為卡西姆驚人的男性美所俘虜,他的思想仍是自由的。他第一次不敢確定、關於卡西姆想擺脫自己束縛的想法是不是錯了。卡西姆確實並不恨他。他感到這一點是因為卡西姆用脊背緊緊地貼著自己,也是因為卡西姆對自己占用他的肉體不再抵抗,卡西姆想要他。他因此興奮不已。
剎那間,加布里厭倦了復仇的重負。卡西姆和自己之間始終存在著一股強大的吸引力。他們都愛著瑪麗塔,而這只不過加深了這個事實的複雜性。他完全伏下去,以便貼緊卡西姆,肌膚連著肌膚,肚子接著屁股,胸膛挨著脊背。
他盡最大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慾望,停止了上下抽動,開始吻起卡西姆的頸項來。
他感到卡西姆柔軟的黑色的卷髮溫柔地貼著自己的面頰。伸出舌頭,他開始舔卡西姆皮膚上的鹹味。「現在告訴我實話,將你做的事告訴我。」他粗暴地命令道,「現在就告訴我,以後我再不提這件事了。我不在乎你怎樣待我,我只想讓你高興,讓你發泄慾望,你把我扔進監獄,然後賣了我,告訴我為什麼。」
他期待著。那一刻,他明白他所希望的,只是卡西姆能就自己的行為作出充分的解釋。眼淚在他的眼眶裡打轉。由於怕聽不清卡西姆的話,他大氣也不敢出,這使他感到窒悶。
「我以真主的名義起誓,我沒有背叛你。」卡西姆緩慢地,一字一頓地說,「我想要你就像我想要瑪麗塔一樣,我怎麼會背叛你呢?我允諾給你自由。你所說的背叛是茜塔一手設計的,我會查明它,要麼是我們相互背叛了。」
加布里停了一會兒,以便搞清楚卡西姆的意思。他本能地覺得卡西姆說的是實話。當然了,是茜塔,而自己是多麼的無知啊。接著,他明白了這一切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卡西姆曾玩膩了他。他的注意力移到了別處,把他從他想待的唯一位置趕了出去。他可以處於卡西姆和瑪麗塔之間,聽從他們,愛著他們。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讓我走?」加布里的聲音因激動而顫抖,「你本可以讓我留下來,我也會很願意。」
「我知道,可是我害怕。我不願意跟別人分享瑪麗塔,你也不例外。」卡西姆掉回頭,苦笑著說,「這是我的過錯,我以為無法同時擁有自己所想要的,事實上是指你們兩個。我怕你們都離開我,這我會受不了。現在我明白事情也許不會那樣發展。」
這就是他能了解的、率直的卡西姆嗎?有一刻,加布里牢牢地固守著自己的仇恨,但是突然間,仇恨消失了。他嗓子裡似乎升起了一朵黑色的雲,他覺得燥熱難耐。
加布里長長地呻吟了一聲,將卡西姆拉近身邊,以便能從背後抱住蜷成一團的他。一瞬間,他完全擁有了他。卡西姆想要他,甚至還有一點愛他。加布里緊緊地摟著他。胸膛緊貼著他肌肉發達的身體。他用指頭夾住卡西姆的乳頭,不停地擠壓著,直到他蠕動起來,並向後撤著身體,緊緊地抵著已完全進入他的身體的加布里陰莖的根部。
「用力,噢,用力……。」卡西姆低嚷著,加布里腦子中一片空白。
加布里又一次進入卡西姆,起先很慢,然後猛然探入,他的手指觸到卡西姆的隱密處。一隻手握住他的陰莖,上上下下地摩擦,感到陰莖脹脹地撐著自己的手掌。
當加布里的手指像擠奶一樣擠著他的性器時,卡西姆發出粗重的喘息。他開始聳動自己的臀部,以此來配合加布里充滿激情的衝刺。而加布里則不停地搓動著他的性器。他們的身體緊緊地貼著,熱汗淋漓,然而卻飢渴地,不顧一切地幹著。
聚攏在加布里小腹下部的能量要奔瀉出來了,他大叫一聲,將其一滴不剩地射入卡西姆的身體。在這同時,他感到卡西姆的精液激射到他的手掌上。卡西姆坐起來,靠著他,由於得到了發泄,他感動得幾乎落淚。他們就這樣抱在一起。加布里的心急跳在卡西姆的背上,最後,他們安靜了下來。
溫溫柔柔地,加布里抽出陰莖,他面對面地和卡西姆躺到一起,輕輕地撫摸著卡西姆蒼白皮膚上的那道深紅色的鞭痕,給他的手腕帶上手銬。
「你心裡清楚我是哈曼德的奴隸總管,我對他效忠,他是我的好朋友。我得遵守哈曼德的命令。」
「我明白。」卡西姆冷冷地說:「做你必須做的,一切都是天命。」
「我要按照哈曼德的命令行事,但是我又不能,我心裡無法殘酷地待你,我的主人。」
加布里抬起手,捧著卡西姆瘦削的,剛毅的面龐,凝視著他如暗夜般漆黑的眼睛,他說話的時候,嗓音裡有些打動人的東西,「等你離開這個地方以後,也會輪到我來這兒。」
卡西姆點點頭。他剛毅的嘴角微微上翹,形成一個迷人的笑容。他也用雙手捧起加布里的面頰。
「可能並不容易,但是我們要重新開姶,現在告訴我你究竟遇上了什麼事才這樣恨我?」卡西姆平靜地說,「西塔把你帶走了,然後你?」
「這我以後會告訴你,它並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
加布里把頭湊近卡西姆的臉,開始吻他的雙唇。卡西姆立即報以熱烈的回應。他吮吸著加布里的舌頭,輕吸著他的雙唇。而加布里則細細地品味著他,似乎要吸盡他的精華。這長時間的親吻是最親密的舉動,它縫合了他們的分歧,從某種意義上說,它比性歡更能穩固他們的關係。
卡西姆濃重的呼吸和呻吟顫動著滑落到他的嗓底,而長期折磨加布里的孤獨也永遠地消失了。
瑪麗塔將顫抖的頭頂在潮濕的牆壁上。看著隔壁輕抱的情景,呼吸急促。
可能性成為現實,對此她幾乎不敢相信。現在,她的希望和夢想終於實現了。
在她的身後,哈曼德氣得發瘋,他的手指緊抓住她,弄得她好疼,但是她不在乎。極度的幸福和強烈的慾望已使她感到十分虛弱。
目睹著加布里將懲罰演變成了和卡西姆的做愛,她幾乎為慾望灼傷。這性慾是如此強烈,以至於她兩膝發軟,幾至站立不住。她陰部膨脹,渾身火熱,感到子宮充滿了卵液。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讓她飢渴的,性感的陰唇急劇地擦動。
當哈曼德粗暴地將手插入她的大腿之間時,她企圖逃開,不想讓他發覺自己已為隔壁的情景燒得焦渴難耐。她急漲的性慾在這個時刻只屬於她自己,而並不是一個奴隸來取悅主人的那一種,但是此刻已太晚了。
「照我看,」哈曼德又氣憤又痛苦地說:「你為他們流了一褲襠,你想同時要卡西姆和加布里,不是嗎?現在我知道他們之間真正的感情了。加布里公開承認是我的奴隸總管。哼!你們所有的人都是叛徒。好吧,我不在乎,我以後會收拾你們。但是現在,你,瑪麗塔,來讓我開開心,你不是早已準備好了嗎?」
瑪麗塔目瞪口呆,她是如此脆弱,她對哈曼德簡直無法抗拒,即使裝作毫不動心也不可能。她深愛的那兩個人、表演的一切使她心跳加劇,血液奔騰,無法滿足。與其它人來分享她情感中的任何部分都是不可能的。當然了,如果她解釋,哈曼德將會有所反應,他是聰明的。
「哈曼德,請原諒,我……我不要,現在不要,我乞求您的原諒。」
「你拒絕我?」哈曼德的聲音裡充滿了疑問,「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一個性奴隸的職責就是服從,就是這些。」
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他掏出性器,粗暴地抱緊她的腰,用膝蓋抵開她的大腿,把她壓得聳起屁股,然後,將陰莖從她的屁股間猛力插進去。他急促,滾燙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上,由於過於急迫,他顯得笨手笨腳。
瑪麗塔閉上雙眼,眼淚奪眶而出,掛滿面頰。渴望破人插入的感覺如今已為仇恨所取代,她第一次對被迫服從感到了深深的厭惡。
她繃緊全身,準備迎受那堅硬性器的猛烈衝擊,但是這並沒有發生。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哈曼德用頭頂著她,用手握著迅速變軟的性器,企圖把它更深地插進去。最後,他明白這種努力毫無用處。瑪麗塔能感到那玩藝兒在她的陰道裡變得又軟又小,恐懼感幁時煙消雲散,她心裡無限慶幸。
「您的失敗是我的福氣,主人。」她小聲地,溫柔地說。
哈曼德發出一聲哭嚎般的嗚咽。他推開瑪麗塔,轉過身,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當他再轉過身來的時候,瑪麗塔看得出他因強壓住自己的情感而渾身顫抖。她不敢正視他的眼睛。他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出房間。
「到哪兒去,你要把我帶哪兒去?」她從他的舉動裡悟出了什麼,感到極為恐懼。
「到一個不忠實的和不順從的奴隸所該去的地方去,到一個改正錯誤的地方去。」
企圖反抗是無效的,他太強壯了。她就由他拉著走過走廊,穿過一道低低的拱門。那兒燈光昏黃,地板很濕。她的心跳得很快。但是她不斷地用一種想法安慰著自己。再有兩個星期,哈曼德就要給他的囚徒們自由了。再過那麼幾天,然後……一個新的開始。
哈曼德無論做什麼都無法改變這一事實。這個改正錯誤的地方還沒有糟糕透頂。她曾經在一個陽台上,眾目睽睽之下,全身被扒光,讓眾人盡意欣賞,並遭到鞭打。她都熬了過去。在哈曼德的手裡,她不會受到更殘酷的虐待。她從內心裡發出一聲低沈的,得意的笑聲,這笑聲突然間卡住在她的喉嚨裡,因為她聽到了哈曼德下面的話。
「瑪麗塔,快點走。羅克斯拉納在等著你。她希望你能陪她,我不得不離開我的堡壘去做生意,但是在我回來之前,你在她的手裡是安全的。」
她從沒有見過他如此動怒過,或者說受到過如此深的傷害。一絲冰涼的感覺迅速傳遍她的全身。哈曼德是一回事,而羅克斯拉納卻是全然不同的另一種。
第十一章
瑪麗塔在寬皮帶抽打下,一邊哭泣流淚,一邊扭動身體,塞有軟墊的手銬把她縛得牢牢的。她把身體貼在堅硬的石壁上,試圖躲開皮帶。可是,羅克斯拉納把她往前一扔,皮帶劈劈啪啪的響聲,一下接一下地落在她疼痛的屁股上,每抽打一下,瑪麗塔都忍不住一聲呻吟。
儘管羅克斯拉納的沈著有力地鞭打她,但是,這樣的抽打只是想懲罰她,決不想傷害她,可是寬皮帶使瑪麗塔的肌膚感到刺痛,而且一碰就疼,不過,沒有留下過度的傷痕。當皮帶的邊沿擦過陰毛時,瑪麗塔把大腿並攏在一起。但她的折磨者把她的腿拉開,將足踝固定在牆壁上的圓環裡,皮帶拍打著她大腿的內側,瑪麗塔更加大聲喊叫起來,害怕羅克斯拉納抽打她陰部山丘,而且擔心得竟冒出一身的汗。
淚水沿著瑪麗塔的肌膚向下流淌,她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閃爍著光輝,她要懇求羅克斯拉納立刻住手,而且想到自己快要到達高潮的念頭比痛苦更加令人難以忍受。然而,她發覺每一次抽打的間隔越來越長,將到嘴邊的請求咽了回去。
也許羅克斯拉納感到累了,抽打的速度在減慢,現在是斷斷續續地鞭打著,她飽受凌辱的肉體幾乎感覺不到痛苦,羅克斯拉納用皮鞭逗弄瑪麗塔,輕柔地調戲她的大腿和即將爆發的屁股,那雙線眼睛閃閃發亮,她走近一些,把皮帶平坦的一邊貼在瑪麗塔分開的陰唇上,當她看到受潮的皮帶顏色變深時,瑪麗塔滿意地咧開嘴笑了。
「即使在這個時刻,還能激起你滾燙陰部的慾望,」她嘲笑著,「對這樣一個充滿渴望的東西若視而不見,才真是遺憾。」
熱切的手指放在她的小陰唇之間,捏挾著柔嫩的陰阜,瑪麗塔盡力扭動身體想躲避掉。她的蓓蕾搏動著,好像它是血肉之軀的心臟。儘管她憎恨那擅自闖入的手指以及對她疼痛陰阜的每一下觸摸,但是卻感到自己正逐漸到達那熟悉的快樂高潮。
在腹部深處,慾火被點燃了,而且不願意熄滅,即使在羅克斯拉納抽打她的屁股,並及時用手去撫摸的時候也沒有被泯滅掉。瑪麗塔靠著冰冷的石頭,強烈抵抗,臀部奮力擠壓,石頭擦著大腿。當熟悉的、順從情感的潮水般襲向她時,瑪麗塔放棄了反抗。她的身體重重地壓在滑溜溜的手上,感受它們插進她的身體,並開始進進出出地工作。
「不!不!」當美妙的跳動散布到整個陰部,她那疼痛、發燙的屁股似乎有了回響時,瑪麗塔氣喘吁吁,與自己進行著搏鬥。
噢,快樂得呻吟起來並扭動身體,真令人可恨,而羅克斯拉納熱切地,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尋找並欣賞著掠過臉上的每一個激動。儘管羞愧得面頰發燙,她還是感到高潮正逼近。她渾身的每一塊肌肉都繃得緊緊的,要阻止這感覺的發泄是不可能的。
高潮來了,她一聲尖叫,透不過氣來。她的整個身體似乎被這白熱化的快感,衝擊得四分五裂。在子宮沈重、有規律的跳動下,那飽受凌辱的每一寸肌膚發出了共鳴,她低下頭,這美妙的痛苦使她喜極而泣。
「我恨你!」她嘶聲地說。
羅克斯拉納露齒而笑,「我知道,這正是你如此迷人的地方,」她抽回手指,把皮帶放在一邊。
「現在,休息一下。」她說話的語氣有點溫柔,「在以後的日子裡,像這樣的事會很多,很多很多,我將給你帶來很多痛苦和快樂的肉體享受,你會樂意照我的意旨做的。」
瑪麗塔抬起頭,蔑視的目光緊緊盯住她,「我永遠都不會……心甘情願地為你做任何事,哈曼德馬上就會到這兒來找我,或者,他派加布里來。」
羅克斯拉納不由得哈哈大笑,「哈曼德已經把你忘了。再說,除了我沒有人知道你在這兒。」
日子一天天地過去,沒有人來接走瑪麗塔。
一股寒氣從這扇不相稱的木門下面吹送進來,一線亮光透過厚厚的、略呈綠色的小窗戶玻璃漫射進來。
瑪麗塔坐在木製平台上,用稻草蓋著。身子蜷縮在羅克斯拉納給她的這一張毯子下面,雙腳放在身下取暖。曾經那麼雅緻的白色緞面拖鞋,現在已被磨損,污跡斑斑。鞋尖已經毀壞,因為當羅克斯拉納抽打她時,她總是把鞋尖貼著地面。除了這雙破損的鞋以外,瑪麗塔一絲不掛。
房間的一個角落上放著一只木桶,一張靠牆放的結實木板上,有一瓶乾淨的水。充滿線條、並塞有軟墊的皮手銬懸掛在牆壁和木板上的圓環上。房間裡沒有傢具,沒有燈光,一看便知道這是懲罰的地方。
瑪麗塔想要獲得任何舒適,都必須求她。羅克斯拉納心裡早就一清二楚。
求她,瑪麗塔不願。她一次又一次把哀求咽了回去,羅克斯拉納可以強迫她服從命令,強迫她感受快感,但是,無法使瑪麗塔接受自己的虐待。
每一個日子都是相同的,瑪麗塔失去了時間的線索,開始擔心她會死在這可怕的地方。從現在來看,哈曼德明顯地,把她遺忘了。這是肯定的。他為什麼不來找她?加布里為什麼不來?也許真的沒有人知道,她在這個地方。
她走動時,毯子擦碰到她疼痛的肌膚,最近的一次抽打使屁股感到火辣辣的刺痛,她從來沒有如此徹底和經常地遭受鞭打,羅克斯拉納對如何使用鞭子或者皮帶富有經驗,她知道就在痛苦不能忍受的時候停下來,或者當有鞭打致傷的時候住手。
每一次抽打之後,用鎮痛油塗在瑪麗塔的肌膚上,敏感和刺痛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非常快活的溫暖。每一個動作似乎都把準確喚起性慾的感受散布到她的神經末稍。
正是在那個時候,羅克斯拉納就從瑪麗塔的肉體中慢慢地誘出快感。有時,她把帶來的象牙陰莖塞進那一天她偏愛的泂孔之中。有時,用舌頭和手指將瑪麗塔帶入令人崩潰的高潮,瑪麗塔對自已的反應充滿了厭惡;她努力控制住,然而訓練有素的肉體背叛了她;對企圖懲罰她的男主人或女主人,總會產生那份熱切,那種迎接的震顫。
即使疼痛肌膚上蓋的毯亍、那不經意的撫摸也會使手偷偷伸向自己的腹股溝處。當羅克斯拉納在身邊的時候,她總是把感覺趕走,克制住它們。一線閃爍的光芒,以及一聲快樂的呻吟,羅克斯拉納都要徹底、充分地進行開發。瑪麗塔想起了羅克斯拉納臨別所說的話。
「友善地懇求我,我將帶一些鮮新水果來,」她愉快地說著,「那做起來並不是那麼困難,喂,求我。讓我看一看可愛的嘴巴在懇求時所具有的形狀。」
瑪麗塔直瞪瞪地看著折磨她的人,從慘痛的經驗中,她知道事情不是那樣簡單。在她還沒有任何偏愛之前,羅克斯拉納想聽到更多甜蜜的話。她要瑪麗塔跪著來到她的面前,慷慨地提供她的性服務。而瑪麗塔就是不給她這種滿足。
「留著你的水果吧!」她憤怒地說,「只要讓我從這個地方出去。」
「請便!」羅克斯拉納聳了聳肩,「馬上我叫你做什麼,你就會做什麼的。他們全都做了。」輕薄的馬鞭在瑪麗塔的屁股下留下了新的條紋痕跡,她把它放在一邊,離開了房間。
**********
「求你了,奧特莎米,你必須幫助我營救瑪麗塔。」
奧特莎米俯視著手腳伸開、橫躺在床上的莉拉。她穿著一件敞開的絲綢和服,露出了她的裸體。奧特莎米伸出纖細的小子,手指緊緊拉著莉拉豐滿的乳房,她從不知厭倦地看著、撫摸著,並品嘗它們,她喜愛它們的巨大以及碩大的深紅色乳頭。她自己國家裡的女人沒有那麼大的乳房。
「為什麼呢?」她的聲音悅耳動聽,「我必須幫助你嗎?」
「因為我喜愛瑪麗塔,卡西姆和加布里也愛她,你難道要我們大家都不快樂嗎?」
奧特莎米一邊思考著,一邊繼續撫摸著莉拉細膩似香脂的乳房,她滿意地看到莉拉長長的黑眼睛正流露出她熟悉的呆滯的目光。
「不對,」她說,「可是我也希望快樂,這個瑪麗塔有許多人愛她,如果我幫了你,你將離我而去,我就會孤獨,比以前更孤獨……比在這之前。」
她上了床,躺在莉拉的身邊,吻著她豐滿的紅嘴唇。莉拉轉過身,面對著她,把奧特莎米摟在懷中,她緊緊地抱住她,深情地吻著她,她張開嘴巴,吮吸著美妙的、粉紅色的舌頭。
莉拉壓在奧特莎米的肩膀上,緊緊地摟著她。
「你沒必要孤燭一人,可愛的夫人,和我們一起走。卡西姆會歡迎你去他的府邸,他很有錢,而且有很多女人。」
奧特莎米的鵝蛋臉上浮現出微笑,斜視著的黑眼睛。
莉拉伸手去拿放在床邊的、塗了真漆的小盒子。她把它打開,拿出兩個鵪鶉蛋大小的金屬球。微笑著,把一個遞給奧特莎米。
「你送給我這樣的禮物,我怎麼能把你留下呢?」
「那麼給我吧!」奧特莎米說著,敏捷、優雅地向前一動,從莉拉的手中把小球拿了過來。
她把莉拉按回床上,手在她肉感、白晰的肉體上向下移動。和服滑落了,掉在床上,像蝴蝶鮮豔的翅膀,莉拉把雙手放在腦後,分開大腿。奧特莎米白嫩的小手在莉拉的腹部移動著,並向下伸到分開的大陰唇上。
奧特莎米每次觸摸這深紅色的褶層,都感到驚奇不已。莉拉肉體上的一切是那麼的妖嬈,陰阜是那麼的光滑和芳香,她小心翼翼地分開飽滿的小陰唇,結實的陰阜已經充血,她喜愛極了,把兩個金屬小球放進了莉拉的陰道裡。
「這比情人插進去的感覺好多了,」奧特莎米低聲說道,「坐起來一點,如同我滿足你那樣,前後擺動。」
莉拉照說的做了,球滾到了她的裡面。當它們滾動時,發出一聲輕柔、減弱了的卡塔聲,奧特莎米靈巧的手指在她那帶有頭罩的蓓蕾上劃著圓圈,莉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奧特莎米撫摸、摩搓著莉拉的肉蓋頭,她伸出粉紅色的小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噢,當那快樂的小蓓蕾從遮蓋物下滑出來時,它勃起得那麼有力。靠著手指,它是那麼的堅硬和突出,奧特莎米想道,差不多就像男人的陽具。我把它放進嘴裡,馬上吮吸它,莉拉會把那小小的肉梗塞進我的裡面。
莉拉的頭向後垂著,露出了白嫩、細長的脖子,她開始前後擺動臀部,金屬球在她的裡面來回滾動著,並發出搭搭聲,莉拉忍不住發出輕輕的呻吟聲。愛液從她的體內滲了出來,如蜜露一樣匯合在奧特莎米小巧的手指周圍。「說當……我們走的時候……和我們一起去。」她喃喃說著,「噢,奧特莎米,可愛的奧特莎米。」
奧特莎米的二個手指深深插進莉拉的陰道,輕動著金屬球,莉拉的骨盆漸漸繃緊。
加布里聽著從紙隔板後面傳來的嘆氣聲。
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莉拉已經成功了;她說服了奧特莎米幫助他們出逃,聽著低低的私語和縱樂的聲音,他知道取得這個勝利是不費力的。莉拉和奧特莎米有許多共同之處,她倆非常適合。他為她們感到高興。近來,瑪麗搭成了那麼多人關心的焦點,這使他感到苦惱。莉拉太善良,太忠誠了,她不會去品頭論足,或者袖手旁觀,他不知道她是否感受到了傷害或排擠。
現在和奧特莎米這樣一個朋友和情人在一起,不會再有任何問題。
女人的寬宏大量永遠讓他驚愕不已。他和卡西姆能不能找到一種較滿意的心靈和好呢?他不知道,但樂意一試。真的是別無他法。
他想到自己被人出賣、孤獨的幾個月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悲傷削弱了他的判斷力,否則,他會明白卡西姆的用意。
原來一直是茜塔在苛待他,茜塔,這個女警衛,妒忌和羨慕使她喪失了理智,她讓加布里認為卡西姆下令逮捕他並把他帶到奴隸市場上出售。好了,這筆帳總有一天要清算的。目前,它不重要。
他們必須首先解救瑪麗塔,然後一定要逃出這個城堡。其它的一切在適當的時候,會得到解決的。
突然,英俊不凡的臉上一陣抽搐,愛是那麼痛苦,又那麼令人愉快。有時,他幾乎被痛苦分裂成二半。
然而當所有的情感轉化成仇恨時,虛空更加糟糕。
**********
門嘎地一聲開了,羅克斯拉納高高舉著燈籠出現在房間裡,她的另一隻手提著一只水桶,面對著閃亮的燈光,瑪麗塔咪起了眼睛。羅克斯拉納把燈籠掛在牆鉤上,朝平台走過去。
「睡得好嗎?」她交談似的問道,「起來,你該冼懆了,我將充當你的洗澡侍女,你難道不感到榮幸嗎?」
瑪麗塔沒有答話,她把蓋在身上的東西掀到一邊,警惕地坐了起來。羅克斯拉納兩邊面頰上泛著深深的紅暈,可愛的貓眼生氣勃勃,充滿渴望。從以往痛苦的經驗來看,羅克斯拉納心情好的時候,瑪麗塔知道,那將更是可怕。
「快一點,站到那邊的木板上。」
瑪麗塔匆匆地服從著命令。如果她不台作,羅克斯拉納很有可能會把一桶水潑灑到她身上。她爬到木板上,木板很大,足以使她手腳伸直躺在上面,瑪麗塔面孔朝向羅克斯拉納,會對她進行什麼新折磨吧?在過去的幾天裡,羅克斯拉納每天把她帶到一個小游泳池,今天為什麼要打破常規呢?
「把手放在手銬裡,」羅克斯拉納把她的手腕牢牢扣在牆上低矮的圓環上,受到束縛的瑪麗塔能夠坐起來或者躺下去。
塞有軟墊的手銬並沒有讓人不舒服,被俘虜著的無助的感覺如潮水般向她洶湧襲來。這增強了快樂的程度,心甘情願的服從。噢,卡西姆,你把我調教得太好了,要抵制住情慾是那麼的艱難,她努力不讓羅克斯拉納明白這一點,可是,她可能真的清楚這一點。
羅克斯拉納鮮紅的小嘴縮攏著,帶著一絲微笑。她伸出一隻手,好像要撫摸瑪麗塔柔嫩的大腿,「多麼漂亮啊!」然而,她沒有去摸,而是突然轉了一個方向,用手輕輕拍打她自己的陰毛。
瑪麗塔不去看她,背信棄義的心臟開始怦怦直跳。
羅克斯拉納把水桶放在木板上,手放進去,取出一塊濕淋淋的海棉。
「坐下,」她命令著,「向後撐著你的肘,大腿分開,放鬆些,我要你享受這個,我馬上就開始。」她微笑著,露出一口潔白的小牙齒。
瑪麗塔緩緩地按照所吩咐的去做,她努力掩飾住內心的緊張,她不知道羅克斯拉納的這樣對待她會有什麼樣的要求。瑪麗塔強迫自己放鬆。她的折磨者的動機是什麼有什麼關係呢。她想抓住所給的東西,並為此感到高興。溫暖、芳香的水觸碰身體總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羅克斯拉納敏捷、俐落地把海棉裡的水擠在瑪麗塔的肩頭,瑪麗塔震驚地喘了一口氣,水冰冷刺骨。羅克斯拉納不由得哈哈大笑把海棉放回桶裡。她故意地停頓了一會兒,然後再把水擠出來,冷水一滴一滴地滴在她整個頸部、肩頭和背部。
瑪麗塔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冰冷的水沿著她的乳房緩緩地滴下來,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乳頭縮成堅硬的紅色尖頭。她扭動身體,努力躲開水滴,羅克斯拉納則輕輕拍打著,把冰水濺濕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喜歡這樣的洗澡嗎?把腿分開,」她簡短地下著命令,「你將發現冰冷之後是美妙的溫暖,你馬上渴望我的服侍,再伸展開一些,一定要我把你的腳也固定住嗎?」
瑪麗塔勉強地分開大腿,當她的陰部暴露在眼前時,羅克斯拉納把滿滿一海棉的水,一滴一滴地擠在瑪麗塔分開的陰唇上。冰冷的水使隱祕的陰阜繃得緊緊的,而且有點刺痛感。瑪麗塔的牙齒開始打顫。
羅克斯拉納感到那麼的有趣,以致於沒有注意到小屋的門被推開了。瑪麗塔看到二個人悄悄走進房間,朝羅克斯拉納一步一步逼近,她認出是加布里和莉拉,驚訝得睜大了眼睛,心裡如釋重負。
緊接著,一切都發生了。
莉拉用麻袋套住羅克斯拉納的腦袋,使她失去平衡,羅克斯拉納倒下來靠著木板,瑪麗塔拚命把她踢開,腳碰倒了水桶,桶裡的水傾倒在羅克斯拉納的身上。
水濕透了她的衣服,羅克斯拉納憤怒地尖叫起來。她滾到地上,扭動著身體,試圖拿掉頭上的麻袋,加布里用膝蓋按住這掙扎的女人,莉拉用一根長繩把袋子紮緊,乾淨俐沼地將她的雙手緊緊捆住,他們迅速解開瑪麗塔的手腕,加布里用毯子摩擦她冰冷的肌膚。
一會兒工夫,瑪麗塔的身體又變得溫暖了,她抬起頭,感激地對加布里一笑,感受著他有力的雙手和健壯結實的身體,使她消除疑慮,她真的要離開這兒了。
「喂,穿上這個,」他說著,把一件厚厚的羊毛外套披在瑪麗塔的肩頭。
「我還以為要永遠待在這裡……」瑪麗塔開口說話。
加布里在她的頭頂上親了一下,「原諒我們費了那麼長的時間才到這裡,沒有人知道你在什麼地方,莉拉請求奧特莎米的幫助,她非常樂意。」
「我們必須快點,」莉拉說著,衝著他倆笑了一下,「以後有時間說。首先……。」
莉拉撿起地上,羅克斯拉納身邊的細軟鞭子,開始抽打她,羅克斯拉納咒罵著,抽泣起來,厚厚的袋子壓抑了她的喊叫,莉拉一次又一次地揮動鞭子,每一下都發出清脆的劈啪聲。
「忍受住。你這個潑婦,這一下是為我,而這一下是為了瑪麗塔!」莉拉長長的黑眼睛顯得凶猛、無情。
莉拉毫不憐憫地抽打羅克斯拉納時,加布里和瑪麗塔默默地注視著,在這樣的猛打之下,羅克斯拉納抽動著身體,豬一般嚎叫起來。過了一會兒,她開始嗚咽、啜泣,莉拉無動於衷,又一次舉起了鞭子,瑪麗塔一把抓住朋友的手臂,輕輕地拿掉了她手中的鞭子。
「這就夠了,」她平靜地說,「再打下去,你就和她一樣壞。你不想殺了她吧。」
莉拉點了點頭,在燈籠的光線照射下,長長的黑眼睛顯得深不可測。「不,我不想。只想讓她嘗一嘗鞭子的滋味。」
「我想你達到了目的,」加布里露齒而笑,「那麼,我們要走了嗎?」
「去哪裡?」瑪麗塔問道。
「奔向自由。」加布里回答說。
「是什麼地方?……怎麼去呢?」
加布里哈哈大笑,挽著她朝門走去,「問題如此之多,我路上告訴你。」
「我們會被抓住的,這個風險太大了,哈曼德……。」
「哈曼德出去了,不在城堡裡。沒有人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加布里摟住瑪麗塔的腰,「勇敢些,只要再堅持一會兒,這場惡夢差不多結束了。」
當莉拉走過羅克斯拉納時,提高嗓門說,「我們要走得遠遠的,去一個安全的地方,永別了,潑婦!」
當他們走進奧特莎米的住處時,加布里的身影漸漸模糊,最終不見了。
「他過一會兒要迎接我們,別害怕,走吧,」莉拉領著瑪麗塔向前走去。
奧特莎米在房間的門口歡迎她倆,並把她們領到裡面。
「一切都準備妥當,瑪麗塔,跟我來,我為你準備了衣服和熱騰騰的食物。」
瑪麗塔喝了一口茶,溫暖的瓷器貼著手心,舒服愜意,她的心中充滿了感激,經過這幾天苦澀的日子,房間裡寧靜的氣氛如同一劑心靈的止痛藥,奧特莎米幫她穿上和服,用頭巾裹住她淺色的頭髣,然後和瑪麗塔一起在低矮的真漆桌邊坐下。
「把你的頭髣遮蓋住,這樣,當我們走的時候,就會把你錯當作我的一名侍從,」奧特莎米解釋著。
瑪麗塔大口吃著放在她面前的食物,她轉過身,對著奧特莎米,「感謝你給我幫助。」她說,「可是,你和我們一起去,是冒有風險的,你將如何地安全回來呢?」
奧特莎米害羞她笑了,「幫助我的朋友莉拉,我感到快樂,」她輕柔、悅耳地說道,「我……我不回來了。哈曼德已經變了,他不是我以前所了解的男人,我也變了。」
瑪麗塔儘管覺得有什麼事沒有說出來,但沒有進一步追問下去。她看著奧特莎米邁著輕盈的碎步在房間裡走著。日本女人拿起一本書,深情地撫摸著,然後用一塊方形絲綢把它包了起來,和其它行李放在一起。烏黑的秀髮披垂在背上,像白嫩的鵝蛋臉兩旁的翅膀。
瑪麗塔被奧特莎米的平靜迷住了,她優雅的動作慢條斯理,即將永遠地離開這個城堡,她沒有驚恐不安或心煩意亂,而瑪麗塔對逃走感到有些焦慮,他們隨時都可能被發現。加布里和卡西姆在哪裡呢?他們已經逃走了嗎?這些問題她還沒來得問,莉拉出現了,也是一身和服。
奧特莎米微笑著,繞著她走了一圈,「你看上去很迷人,你們兩個人成了美麗的日本女人,走吧,到時間了。緊跟在我後面,要邁碎步,不要急急匆匆,不然,你們走路的樣子會洩露你們的身份。」
她們穿過庭院,順利地來到一個小邊門。就在她們經過一個主要走廊時,受到了警衛的查問。瑪麗塔感到心臟停止了跳動,可是,奧特莎米從容不迫地出示了一下小皮箱,瑪麗塔認出這是哈曼德送給她的禮物。
「我離開,有哈曼德的特別批准,」奧特莎米說著,顯示出哈曼德的紅寶石戒指,「他命令我及我的隨從去接他。」
衛兵猶豫了好長一會兒,最後揮揮手叫她們走開,這真是太容易了。哈曼德的戒指是打開其他所有大門的鑰匙。瑪麗塔的臉上浮現出了笑容。他的禮物給了她們自由,這真是令人啼笑皆非。不容瑪麗塔多想,他們已經到了這主要建築物的外面。
夜幕之中,瑪麗塔看到不遠處兩個裹著頭巾的人騎在馬上等她們。其中一個,身材高大,體形清瘦,她毫不遲疑地向他走去,面對著他獨特的風度,她所存的感官立刻活躍起來,不需要看到那人的臉,也知道他是誰,立刻,她被舉起來,置身在她強壯的男人懷抱中。
「卡西姆,」她氣喘吁吁,一時間,他的碰觸,他那熟悉清新的氣味使她如癡如醉。
他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便掉轉馬頭,慢慢地奔跑起來
,消失在黑暗中。瑪麗塔趁機瞥了一眼另一名騎士,他的身材也很高大,體型此卡西姆稍稍寬一些,十分愜意地坐在馬鞍上,當他轉過頭來時,她看到了從有頭巾的外套下掉出來一縷金髮。
加布里。他和他們一起逃走!她內心一陣狂喜。莉拉跨上馬,坐在加布里的身後,奧特莎米坐在馱馬上。小小的馬隊出發了,保持著輕快的速度。不一會兒,瑪麗塔和卡西姆遠遠地跑在了前頭。
涼爽的空氣吹拂著瑪麗塔的臉龐。卡西姆的一隻手緊緊摟住她。馬衝進了黑幕之中。達達的馬啼聲在她耳邊響起,瑪麗塔把身體緊緊貼著卡西姆溫暖、肌肉發達的胸部,他結實的大腿碰著她的屁股動作著,他的溫暖和體貼太刺激了,她疼痛的肌膚在這樣的接觸之下,內心的慾火點燃了,她喘不過氣來。
她極想撫摸他,感受他涼爽的肌膚貼著自己的肉體。她克制了一會兒,他把頭巾向後一甩,烏黑的頭髮在背後飄揚。看到了他線條清晰的下巴,筆挺的鼻梁以及他無情、性感的嘴巴,她需要伸手去撫摸他,她再也忍不住了。瑪麗塔把手伸到他有頭巾的外套裡,向上撫摸他的胸部。在外套開領處有一個裂口,她把指尖貼著他喉嚨的凹陷處,立刻,便有一陣跳動,好像她把刀刺進了他的胸膛,卡西姆有了反應。
他低沈地哼了一聲。一隻長長的、纖細的手托住她的後腦。瑪麗塔把臉轉過來,對著他,卡西姆突然撲上去,深情地吻她。
當他吻著她的嘴巴時,瑪麗塔緊緊倚著他。卡西姆緊緊貼在她的背上,那力量讓人感到一點點疼痛。她好像被那溫暖的品味淹沒了。卡西姆只用膝蓋和大腿駕馭馬,她斜靠在他身上,當他們騎馬前進時,隨著他的節拍,保持著自己的平衡,他端坐著身子,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每一塊肌肉,每一根肌腱。
他放開她時。瑪麗塔氣喘吁吁,渾身無力。
「我的老爺,」她貼著嘴低聲喊著,他的反應給她壯了膽,輕聲說,「我需要你,刻不容緩。」
「我也一樣,」他聲音粗啞,「已經太長了。」
膝蓋使勁一夾,卡西姆控制住馬。周圍是一片低矮的柏樹叢,他等到其餘的人趕上他們以後,要叫他們繼續向前。對他們的不顧一切,瑪麗塔想放聲大笑。倘使有人跟在他們後面怎麼辦呢?加布里和莉拉會怎麼想呢?她和卡西姆為什麼要停下來是很明顯的,不過,她不在乎,現在,她所能考慮的就是卡西姆和心中的慾望,它好似穿透心靈的一首樂曲使她顫動。
卡西姆首先下了馬,然後小心翼翼地扶她下來。當她沿著他的身體滑下來時,感到他的堅娗之物刺進了她的腹部,陌生的和服如纖細的試管限制著她的行動,瑪麗塔差一點摔倒,卡西姆穩住了她,有力地抱著她,好像害怕她溜走,離開他。
心中的渴望使她渾身發抖,瑪麗塔斜靠在一恨樹上,卡西姆扯掉和服,陌生的褶層對他迫切的慾望是一種妨礙,他對腰帶失去耐心,低聲咒罵時,瑪麗塔沙啞地笑了起來。
「從這邊解開它,」她喘息著,拉開足踝上方的衣服。
他把和服從下往上掀起,裡面,她一絲不掛,卡西姆撫摸著她裸露的大腿,手指沿著臀部的曲線劃著,瑪麗塔渾身顫抖。絲綢衣物隆在她的腰間,腰以下部位,無遮無俺。
月光下,他摒住氣息,掃視了一下她珍珠般淺白的肌膚,目光掠過曲線優美的身體,凸起的腹部,以及稍帶有陰影的陰阜。
「我的瑪麗塔,」他說道,「我日夜思念著你,以及你無以倫比的肉體。」
當卡西姆在她面前跪下來時,帶動了樹枝,他把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熱乎乎的嘴巴探索著、尋找著她充滿渴望,並隱隱作痛的要處,鬆散的黑髮坲過她的肌膚。瑪麗塔把腹部收緊,把身體朝他推進,一碰到他熱烈的舌頭,瑪麗塔忍不住叫了起來,一陣慾望似乎使子宮扭曲了。
「已經那麼長時間……那麼長時間,」她喃喃地說著,「卡西姆,你是我的生命,我的愛。」
他太迫切了,太需要了,是不是那麼溫柔這沒有關係。他的舌頭伸進她的裡面,舔著那潮濕、渴望結實的男性肉體插入的小洞口,當他鑽到裡面的時候,烏黑的短髮刺痛了她。舌尖貼著她的肉蓋頭,受到監禁的蓓蕾在柔嫩的褶層下面生氣勃勃。
瑪麗塔把手伸進他的頭髮中,把他拉近自己,她碾磨臀部貼著他的嘴巴、摩擦那濕透的陰道。卡西姆一面把嘴唇和舌頭磨進她的裡面,一面緊緊抱住她的臀部。他似乎陶醉在對她的品嘗和感受之中,那豐富、敏感的回旋層使他呻吟起來,然而,在他感受到她即將到達高潮的時候,停了下來。
他停住不動,再次要求享受她的嘴巴,「我要在你的裡面和你溶為一體,我的寶貝,我一直受著哈曼德的控制,我做夢都想做……這件事。」
他敏捷地抓牢她的臀部,把她舉起來,放在他的身上。陰莖滑進了她的陰道,當它靈活地在繃緊的陰道裡面時,膨脹的龜頭大極了。當卡西姆開始猛插進去時,瑪麗塔牢牢靠著樹,撐住背。
「原諒我,我的需要太強烈了,」他沙啞著低聲說,當他插到裡面時。他緊緊抓住她,貼著自己的恥骨。
他吻著她的脖子,一點一點地啃著她的耳垂,熱烈描繪著她下巴的輪廓,品嚐著她的肌膚,好像要永遠地把她銘刻在心,他一直在她的裡面強烈抽動著,她喜歡他這樣的激情,她有力量使他失去自制,這是以前那個卡西姆嗎?是那個拘謹、冷酷的主人嗎?現在能那麼精確的懲罰她的主人嗎?
失去控制力是她所鍾愛的男人的另一面,她喜歡他性格中的任何一面。心靈深處,他想通過傷害她以滿足自己的慾望,要求她完全被他的需要所征服,反過來使他能服從於她。是不是在哈曼德的城堡裡度過的時光給他莫測高深的性情帶來了新的一面呢?
他身上的氣味包圍著她,那是他散發出的麝香味以及激情中的肉慾味。她強烈反抗著,貼著他的陰莖碾磨自己勃起的陰蒂,然而,她沒有獲得快感。
他不可能再堅持下去,她要他堅硬的陰莖填滿她的肉體,差不多用讓人感到疼痛的力量插進去。瑪麗塔的一隻手伸在兩人身體之間,把陰唇的尖端捏在一起,循環摩擦她的蓓蕾。
「是的,噢,是的,享受你的快樂吧,」卡西姆貼著她的嘴小聲說著,「讓我感受你的崩潰,讓我體驗你裡面溫柔的肌肉收縮。」
他的話使她神魂顛倒,她低沈地呻吟了一聲,達到了高潮,陰道在他的陰莖周圍抽搐著,迫使他射出了精液,他喊叫著。抽搐著,她的腳後跟拚命伸向他的背部,陰部和他的恥骨貼得是那麼的緊密,他們似乎成了一個人。
他雙手捧著她的臉,一邊親吻她,一邊喃喃地說著綿綿情話,他的身體仍時不時地震顫一下,他溫柔地抓住她,大腿彎曲著支撐住她,陰莖仍然堅挺,他沒有抽出來。他馬上又開始慢慢動起來,現在已沒有第一次性愛時的瘋狂了。
她配合著他的速度,一起動作著,他們的快樂漸漸要達到。瑪麗塔抬起下巴,伸長脖子,頭巾滑了下來。淺白色的卷髮在他倆的周圍飄動著,把他們遮掩在黑色之中。
卡西姆的快樂逐漸增強,第二次達到了頂峰,他把臉埋在她三角形的陰毛裡,呼吸著她肉體清新的氣味,他抽出陰莖,在她面前跪下,而瑪麗塔仍然有渴望。他把溫暖的瞼貼在她的大腿上。
她再次感到了他的舌頭,這一次,他長長的、慢慢地舔吃著她,滿足了她。瑪麗塔幾乎馬上貼著他的嘴巴達到了高潮。這次的抽搐更深遠,更緩慢,不那麼緊張。她忍受著身體不停的抽搐。她經常享受著如此強烈的快樂。她的陰部跳動著,一股暖流將卡西姆的精液沖了出來,卡西姆最後一次吻了一下仍在跳動的蓓蕾,然後,暫時離開了她的恥骨。
她還沒時間體會失去他的撫摸,就感到他貪婪地舔著從展開的大腿間流淌出來的、他倆的混合愛液。動作是如此的熟悉,她熱淚盈眶,他站起來,把她擁在胸口,瑪麗塔在他的擁抱下嘆了一口氣,渾身一陣顫抖,她太激動。太沈迷,說不出一句話來。
如果他沒有抱緊她,瑪麗塔早雙腿發軟,滑到地上了。
她知道他清楚這一切,卡西姆哈哈大笑,她看到了雪白、閃亮的牙齒。
「沒有時間休息了,我的寶貝,趁還沒有開始搜尋,我們必須在此之前走掉。我不該耽擱時間,可是你的魅力難以抗拒,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比不上你的人,你值得我去做任何事。」
想起他當眾脫光衣服,被迫穿上鎧甲,她早就要哭泣、流淚的啊,他是那麼的降低了自己的身份。
「噢,卡西姆,我對你有那麼重要嗎?」她小聲問。
「別再懷疑了,」他說著,吻了一下她。
他站起來,穿好衣服,瑪麗塔也整理好她的和服,然後抓住他的大手,他們跨上了馬背。這一次,她坐在他的後面,卡西姆策馬飛奔,他們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她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寬闊的背上,瑪麗塔感到十分滿足,她幸福的心中對哈曼德有著一絲憐憫,他對幸福充滿了憧憬,然而一無所獲。他回去以後,會發現這個城堡幾乎空蕩蕩、只有一片空虛歡迎他的歸來。
誰來安慰這位以前的海盜呢?很明顯,羅克斯拉納不再是他的寵兒,奧特莎米已經拋棄了他。瑪麗塔想起了比希,這位小侍女不折不扣地愛著他。
不知什麼緣故,瑪麗塔知道哈曼德有希望。她為此感到高興。
在她的快樂中,還有一個陰影。卡西姆和加布里之間的矛盾還沒有得到解決。他們勉強達成了休戰協定。通過窺視孔,她看到他們如情人般擁抱在一起,不過,他們會不會同意在一起生活呢?
哎,但願他們能彼此相愛並都能愛她,那樣,她的世界就完美無缺了。然而,完美包含著太多的期望,她心想。
貼著她面頰的背熱乎乎的,穩健的馬速讓人感到安慰,瑪麗塔閉上了眼睛,這幾天使她精疲力盡,但想到要返回後宮,心情再次變得更好。
她眼睛朝下,感受著身心的滿足,現在,只想好好地睡上一晝夜,她醒來以後,要即刻著手處理一件令她不安的事;既然她能肯定自己對兩個男人的感情,解決起來應不會那麼困難的。
她以後再為加布里擔憂。
就在這一時刻,她擁有了她想要的一切。卡西姆,永遠、永遠是卡西姆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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