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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美神.若妻.惡魔的部屋

  三美神 若妻.惡魔的部屋

  若妻.惡魔的部屋
  整理者:Chaogo
  作者︰橘瑞紀
  出版︰巨英文庫
  提供︰Roson

  第一章肉娃娃

  

  典子跪坐在那裡,稍許抬起赤裸的屁股,把伸介的肉棒深深含在嘴裡,幾乎達到喉嚨。

  「噢…唔…」

  把伸介的肉棒含在嘴時雖然不是第一次,但現在的環境使典子猶豫,被綁在背後的雙手,好像求救似的擺動。

  伸介好像要驅散典子的這種猶豫,在典子發出呻吟的可愛嘴裡,故意凶猛的插入肉棒。

  不久後,典子屈服在男人的暴力下。

  眼角含著淚珠,但把嘴唇閉緊夾住肉棒,用舌尖在龜頭上摩擦。

  那是插過親生母親,使她狂歡的肉棒。

  但現在,女兒在母親的身邊舔弄那個東西…

  雖然母親是睡了,但對女兒來說那是無法忍受的情況。

  可是強迫她這樣做,對伸介來說能產生極強烈的興奮。

  「你母親不會醒過來,所以你很仔細的弄吧。」

  分不出是鼓勵還是開玩笑,但比平時更用力的在美少女的嘴裡抽插。

  可是這樣不一定能消除典子的不安。

  這樣的不安,使她的舌頭活動遲緩,不安感增加她呼吸的因雛。

  (饒了我吧…不要做這種事了…如果媽媽醒過來…)

  淚珠掉下來,喉嚨裡發出唔咽聲。

  但是,另一方面這種異常的狀況,使她更興奮,也是無法否定的事實。

  恐懼感使頭腦麻痹,但現在逐漸開始恢復熱度,這樣給全身帶來無比的快感。

  好像看出典子的這種狀態,伸介的動作開始減緩,把一切都交給變成積極的典子的嘴。

  然後伸手溫柔的撫摸典子的乳房。

  捏弄不知何時變硬的乳頭時,典子忍不住從被塞住的嘴裡發出鼻音的哼聲。

  閉上的眼睛裡,好像看到紅色的火焰,下意識的扭動雪白的屁股。

  偶爾會忘記母親還躺在身邊的事。

  覺得現在嘴裡含著的東西,不是從媽媽那裡搶來的,本來就是屬於她的,因此更熱情的吸吮。

  伸介這樣讓女兒在性慾中苦悶,但還不忘記偶爾看看她的母親。

  雪乃赤裸的身體仰臥成大字,腰下的枕頭使她的屁股高高抬起,還是和剛才一樣的昏睡不醒。

  (如果她不是睡覺,而是清醒時看到女兒成為我的寶貝,不知道會怎麼樣?)

  僅是這樣想一想,在典子嘴裡的肉棒就更增加硬度。

  而且他的妄想更增加殘忍度,想到要把母女二個人排在一起捆綁,輪流性交,使她們比賽美妙的浪聲燕語。

  (如果要做這件事,須要使她們更習慣性的游戲。)尤其對母親雪乃,須要特別加以訓練。

  這樣的妄想,使伸介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興奮。

  「弄的很好,已經可以了。」

  這樣說完之後離開身體。

  典子的上半身搖搖擺擺的快要倒下去。

  

  

  伸介抱住她,在她像痴呆的張開的嘴上親吻。

  一面接吻和吸吮她的舌頭,繩子分開典子的大腿,讓她騎在自己的腿上。

  用一只手支撐典子的身體,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準備插入典子的身體裡時,典子也在繼續親吻的狀態下,抬起屁股配合他的動作。

  「唔…」

  被粗大的東西插入的感覺,典子發出不像少女的哼聲,同時扭動屁股,調整身體的位置,好像能更舒服一些。

  「啊…」

  完全插進去,達到子宮口時,典子發出極度感動的聲音,火熱的臉和仲介的臉摩擦,乳房壓在伸介的胸上。

  「你的浪聲不要叫的太大,你媽媽會醒的。」

  「哎呀…」

  典子的臉更緊緊的靠在伸介的肩上。

  雖然仍舊對母親感到愧疚,對被發現時的恐懼等雖然還留在心裡,但她的性慾,己經不能使她退縮。

  「你自己扭動屁股吧。」伸介在她的耳邊說。

  「不要…」

  「上面的人不動是沒有辦法的,只是拖長時間罷了!」

  「不要…不要…」

  典子說時,呼吸噴在伸介的耳朵上,使伸介感到火熱,而這時候典子開始輕輕搖動屁股。

  「啊…難為情死了…」

  「不要怕,再用力一點。」

  「這…」

  嘴裡說著難為情,但扭動的動作逐漸變大。

  由伸介雙手擁抱的可愛屁股,有時上下移動,有時畫圓圈扭動。

  「怎麼樣?這樣主動的弄,性感會更強烈吧。」

  「這…」

  「那麼,我也和你一起動吧。」

  伸介擁抱屁股的手用力拉的同時,肉捧從下面向上頂,這時候典子叫一聲也開始猛烈扭動屁股。

  一面扭動一面好像全身無力的把臉靠在伸介的肩上張開嘴咬一下,但又側過臉來要求接吻。

  伸介用力吸吮她的舌頭,同時伸手到屁股的溝裡,撫摸菊花蕾。

  「唔…」

  典子的後背向上挺,同時用力擺頭,含住伸介肉棒的花瓣,猛烈收縮。

  伸介從前面用手指沾一下蜜液,塗在花蕾上輕輕揉搓。

  「摸到肛門時,前面的肉會縮緊,這樣更舒服了吧。」

  「啊…不要摸那裡…」

  雖然這樣說,但從那裡來的強烈刺激,似乎難以抗拒,屁股的扭動更形激烈,嘴裡露出亢奮的聲音。

  伸介突然用手指插入肛門內。

  「啊…不要那樣…我不要…」

  「你不能這樣大聲叫。」

  「可是…啊…」

  典子用沉悶的聲音抗拒,但屁股還是不停的擺動。

  「很舒服吧?二個洞都夾緊,我都感到痛了。」

  「啊…難為情…」

  這時候典子的身體軟綿綿的一點力量也沒有,出汗的身體靠在伸介的胸上,任由他擺弄。

  手指已經插入到根部,這時候能感受到在前門進進出出的像木頭般堅硬的東西。

  這時侯突然前後門一起猛烈收縮,粘膜開始痙攣。典子在伸介腿上的身體猛烈向後仰,一面仰一面瘋狂般的扭動。

  「啊…不行了…要了…」

  伸介趕快抱住幾乎要向後倒下去的身體,同時把忍耐已久的精門打開。

  「啊…」

  完全下降的子宮口,踫到火熱的精液,就再一次痙攣,然後身體倒在伸介的懷裡。

  剛進來這裡時的恐懼感,以及在母親的身邊,和將要成為父親的男人做愛的猶豫感,典子忘記這一切,閉上眼睛沉迷在無比的幸福感裡,伸介在這樣的典子嘴上輕輕吻一下,把她放倒,為她清理髒東西。

  看到母親和女兒,忘記一切露出安詳的表情睡在一起,伸介突然產生惡作劇的念頭。

  輕輕搖動典子的身體,讓她從陶醉中稍微醒過來,抱起她的上身,讓她看母親的身體。

  「典子,吻吻你的媽媽,表示感謝吧。」

  「這…」

  典子感到狼狽,用迷惑的眼睛看伸介。

  「我要和你媽媽結婚,所以我是屬於你媽媽的男人,可是你現在偷了她的男人。」

  「不要用這種說法。」

  「怎麼樣說都一樣,這種事今後還會有的,快吻你的媽媽表示感謝和歉意。」

  「啊…怎麼能和螞媽做那種事。」

  「快一點,你曾經說過喜歡媽媽的。」

  「……」

  把被綁的上身,慢慢向母親傾斜過去。

  雪乃仍舊在睡,不知道會發生這種事。

  典子的嘴輕輕踫到媽媽的嘴上。

  「啊…媽媽…」

  典子的嘴離開後,又好像產生強烈的感情,主動的又靠過去,在不會驚醒她的程度,摩擦嘴唇。

  把典子的繩子解開,讓她回到二樓去。然後也解開雪乃身上的捆綁,二個赤裸的身體靠在一起,躺在床上。

  雪乃這時候,好像快要醒過來,身體輕輕扭動,嘴裡也好像在說夢話。

  忡介吻她的嘴,撫摸乳房和下面的花瓣。

  以後也要特別小心,不要使雪乃醒過來後產生懷疑。

  

  

  第二天下午,伸介去看久兵衛。

  今天早晨是睡到中午,但昨晚(實際上回到家裡已經是清晨)的疲勞,使他覺得走路也笨重。

  而且,肉棒還有沉悶的痛感。

  想起自己的興奮狀態不由得露出苦笑。

  昨夜在典子走後,對半醒半睡狀態的雪乃,用種種方式玩弄一小時以上。因為女人敏銳的感覺可能會發現睡覺的時間裡發生什麼事情,他認為這樣可以避免發覺。

  他的計劃成功了。

  在伸介再次和她性交時,雪乃又丟了二次,這一次可以說真的進入最深的夢鄉。

  這樣以後伸介才回去。

  (不過在一個晚上裡,能使二個女人滿足,也很累!…)

  而且在一個房間裡,對母女二個人進行愛撫,除身體上的疲勞外,緊張感也增加事後的疲勞,因此形成今天早晨這種樣子了。

  (結婚後每天晚上這樣的話,身體會吃不消…)

  而且再加上阿久的話,簡直像阿拉伯的後宮。

  久兵衛在裡面的臥房裡睡覺。

  自從天氣寒冷以後,久兵衛很顯著的更衰弱,不過因為火爐的關係,臉色有一點紅潤。

  在身邊侍侯的阿久,是健康的人,所以不但險色紅潤還微微出汗,和病人在一起就更顯得艷麗。

  「伸介,喝啤酒比菜更好吧。」

  阿久善解人意。

  把第一杯啤酒喝光,對一直用眼神催促的父親說。

  「好像進行的還很順利。」

  久兵衛的嘴裡咕嚕咕嚕響,又好像很高興的扭動身體。

  「是真的嗎?事後沒有說頭痛或身體的情況不好,對你有懷疑嗎?」

  阿欠慢慢喝啤酒。

  「好像沒有問題,當然事後我也做了一些使她不會懷疑的事。」

  「喲!」

  阿久露出妖艷的眼光看仲介。

  久兵衛又搖頭說話。

  好像是要求喝啤酒,阿久抱起他的頭,他喝啤酒。

  很巧合的,三個人好像用啤酒慶祝「實驗」的成功。

  提出這一次「實驗」的是久兵衛。

  自從看過雪乃被伸介姦淫的錄影帶,就開始要求看雪乃本人,當然是雪乃的裸體。

  「要說服她在父親面前跳脫衣舞,或讓爸爸看到我和她幹那件事情時的現場,但這二者都很困難。」

  伸介說。

  「這是我做爸爸的最後的願望,你一定讓我看到她的裸體才行。」

  可是,雪乃不可能會答應,而且父親又不是能自由活動的人,讓坐輪椅的人人偷看,在技術上也有困難。

  因此久兵衛說,用安眠藥使雪乃入睡,然後脫光也可以。

  自從生病以來,久兵衛就有失眠的苦惱,因此主治醫生的處方裡有安眠藥。

  伸介感到驚愕,對父親在死亡前提出的要求,也感到驚訝。

  (勸我和雪乃結婚,是不是早就有了這樣的意圖…)

  久兵衛想看雪乃受男人折磨時的樣子,主動要買錄影器材,想到這件事,就覺得很有可能,早有預謀。

  (雖然如此…)

  伸介對父親的執著,甚至於感到欽佩。大概這樣的執著變成讓兒子玩弄繼母的行為。

  但伸介也不能否定,自己的身體裡有相同的血統。阿久對這樣的丈夫,對其他的女人而且是自己的媳婦,產生的異常念頭,大概身上也有相同的血液。

  因此演變成昨天晚上的「實驗」。

  這一次的「實驗」可以說很成功。

  昨天晚上,伸介試著姦淫半醒半睡狀態的雪乃。

  雪乃的陰戶裡仍舊是火熱和濕潤,也能感受到陰戶的輕微蠕動,雖然不是完全的「姦」,但也到近似那樣的滋味。

  

  

  三個人這樣集合在一起,而且又談到雪乃的事,當然不會就這樣結束。

  阿久去廚房拿啤酒時,久兵衛扭動頭追著看她的背影,然後對伸介說了幾句話。

  雖然聽不懂他說什麼,但從久兵衛的眼神和前後的狀況,大致上能知道他要求的是什麼事。

  伸介在這時侯並沒有強烈的性慾,實際上很想睡一下。

  可是,看到阿久以後,不由得產生慾望也是事實。

  並不是想讓外表高雅的阿久顯出淫蕩的模樣。

  當然,也不是像典子的情形,享受不成熟的果實。

  和阿久的情形,有一點像投入大自然的懷抱裡游戲的感覺。

  遠離開男人和女人的斗爭的性行為,完全能陶醉在愉快的感受裡。

  這個理由不僅是因為阿久的年紀大,很可能從她身上看到親生母親的影子…

  用盤端來啤酒和酒菜的阿久,看到父子的視線有意的對著她,好像立刻知道那是什麼事情。

  「你們二個人在我不在的時候,好像商量了什麼壞事。」

  用溫柔的眼光瞪一下,坐到原來的地方給伸介倒啤酒。

  「唔…」

  久兵衛在床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不要…」

  阿久倒啤酒時臉也紅了。

  「在這樣的大白天就…」

  「唔…」

  「媽,你聽到了吧。不過,先喝一杯吧。」

  阿久沒有抗拒,把杯裡的酒喝光。大概心裡頭也已經有了準備。

  「可以吧?」

  「我說不願意也行嗎?」

  阿久小聲說過之後用雙手捂住臉。

  伸介解她的腰帶。

  阿久捂住臉沒有動。

  從她的身後把衣服脫去。

  「啊…」

  阿久雙手抱在胸前,露出雪白圓潤的後背彎下上身。

  伸介從架子上拿來有器具的袋子,從裡面拿出用過多次的麻繩。

  久兵衛在床上扭動身體,從凹下去的雙眼,露出異常的光澤看阿久的裸體。

  「你要把雙手放在背後,知道該怎麼做吧。」

  「不要這樣說…」

  「還是要我強迫把你的手扭轉過來嗎?」

  阿久輕輕地哼一聲,但還是把雙手從胸前慢慢移到背後。

  「這時侯你要說,請用繩子盡情的捆綁。」

  「不要…」

  阿久低下的頭猛烈搖動。

  豐滿的乳房隨著搖動。沒有用繩子就做出這種被捆綁的樣子,似乎感到很難為情。

  「你快照我的話說一遍。」

  「不,那種難為情的話我說不出來。」

  「如果是爸爸的要求也不行嗎?」

  阿久向床上看一眼,看到久兵衛點頭,不由得嘆一口氣。

  「請…盡情的…綁吧…」

  聲音小的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

  「那麼,就照你的希望,今天要待別仔細的綁好。」

  「哎呀…」

  伸介把繩索綁好後,用力向上拉,多餘的繩子繞到胸前在乳房上下綁好,再在腰上綁一圈。

  阿久因為乳房的壓迫感,和雙手在背後高高拉起,只有彎下上身伸出下顎,好像很痛苦的喘氣。

  不用說這時候的久兵衛也露出更激動的樣子。

  「現在要盤腿坐。」

  「我不要那樣…」

  「現在擺出高雅的態度也沒有用,這樣弄也不會怎麼樣吧?」

  伸介從背後把她的雙乳握緊,再用手指夾緊已經硬起來的乳頭揉搓。

  「啊,饒了我吧…」

  「這樣弄的話,雙腿自然就會放鬆了吧。」

  「不要…」

  阿久拼命搖頭,但把她的身體向後傾倒時,為保持身體的平衡,雙腳自然向前伸。

  這時候伸介立刻抓任,使雙腿彎曲後,雙腳重疊在一起捆綁。

  「啊…這種樣子…」

  雖然像哭訴般的要求,但已經被綁成盤腿坐的姿勢。

  伸介把繩子經過雙肩和捆綁手的繩子連在一起用力拉。

  阿久的身體形成對摺,盤腿坐的雙腿也分開到極大限。

  「啊…不要…」

  阿久驚慌的搖頭,可是她現在能自由活動的地方只剩下頭了。

  這樣綁好以後,伸介把繼母的裸體推倒。

  

  

  從交叉著指向天花板的腳脫下白色襪子。塗上粉紅色蔻丹的腳指甲好像難為情的縮緊,所以腳掌上也出現皺紋。

  仲介用食指的指甲,在她的腳掌輕輕刮一條線。

  「啊…」

  隨著叫聲,縮緊的腳掌向反方向翹起。

  在另一只腳掌同樣劃一下。

  「拜托,我不要這樣騷癢!」

  阿久的眼睛裡露出恐懼的色彩,哀求時腳尖在顫抖。

  仲介不理會繼母的哀求,這一次是用雙手抓癢。

  「不要…啊…嗚…」

  阿久癢的連笑的力量都沒有,像被反轉過來的烏龜,拼命扭動身體,黑髮散落在榻榻米上發出摩擦的聲音。

  「現在你要說,請取下圍腰,荷陰戶的深處吧。」

  伸介一面給她騷癢,一面要求。

  「那種…難為情的事情,我說不出來…」

  阿久紅著臉搖頭。

  「那麼我就一直這樣騷癢了。」

  流著油膩膩的汗,煩悶掙扎的阿久,幾乎不能呼吸,只靠喉嚨喘氣。

  「快說吧。」

  伸介用另外一只手抓住阿久的頭髮,阻止她用搖頭減輕煩悶的程度。

  圍腰己經散亂沒有掩飾秘處的功能,但還是要阿久親口說出來,把那個東西拿掉。

  這時侯伸介想起昨晚要雪乃說同樣的話。現在的對象是阿久,但忍不住要把雪乃的印象重疊在上面。

  在床上露出異常眼光的久兵衛,大概也有同樣的心情。

  不停的騷癢,使得阿久上氣不接下氣。

  已經不能說話,不斷的用眼睛表示同意。

  伸介停止騷癢,拉起她的上身,這樣能使久兵衛看清楚她的臉。

  「請…你…把我的…陰戶裡…看清楚吧…」

  結結巴巴的說完,就哭了起來。

  「你說的很好,那麼我就照你的話…」

  「啊…你不要笑我…」

  久兵衛從嘴裡發出一些聲音。雖然已經是結婚多年的妻子,但捆綁的方法不同,折磨的方法不同,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媚態也不相同。久兵衛在床上把半身不遂的身體拼命的想要抬起。

  伸介把圍腰的前面拉開。

  「啊…難為情…」

  阿久把通紅的臉,更深深的埋在伸介的懷裡。

  這時侯她雪自的腰和屁股坐在散落榻榻米上的紅色圍腰,好像是一種供物放在那裡。

  這時侯雙腿分開到極點,而中心的部份正對著床上的久兵衛。

  「你上面的臉和下面的臉,都要請爸爸看清楚吧。」

  伸介說完,拉起緊靠在胸上的臉,讓久兵衛看清楚。

  「很難過…饒了我吧…」

  阿久的臉上發出汗水的光澤,一面翹起腳指哀求。

  床上的久兵衛一直用能動的右手拍打自己旁邊的空位,同時嘴裡念念有詞。

  好像是說「把阿久放在這裡。」

  因為是雙人床,有足夠的空間。

  伸介從後面抱起阿久的身體放在床上。

  然後從袋子裡拿出鋼筆式手電筒給久兵衛顫抖的手。

  

  

  伸介又打開天花板上的電燈。

  陽光已經西下,房間裡有一點昏暗。

  伸介支撐阿久的上身,使久兵衛衰弱的面孔能正對向阿久完全分開的大腿根,這時侯久兵衛迫不及待的點亮手電筒。

  在濃密的黑毛下,有一朵花很鮮明的出現在燈光裡,花瓣向左右分開,裡面的花蕾不斷的收縮嘆氣,吐出濃密的蜜汁。

  花瓣和花蕾還有四周的黑毛都沾上蜜汁,在微暗的光下也發出光澤。

  久兵衛嘴裡念念有詞,用手電筒的光照射暴露出來的秘處,再經過會陰照到肛門。

  可是,不論從多麼近的地方看,或用燈光照射,沒有辦法實際進入到那個肉洞裡,這種慾望不能滿足的痛苦一定很難受。

  大概是終於無法忍耐,把手裡的鋼筆手電筒插入肉洞裡。

  燈光照亮洞口的紅色肉璧,但剎那間又消失。

  「啊…唔…」

  阿久對身體裡的異常感不由得扭動屁股,同時縮緊洞口,把不到二公分直徑的鋼筆手電筒夾緊,因此一點光也露不出來。

  「爸爸那是金屬制品,過份用力會使裡面燙傷的。」

  伸介一面玩弄乳房,一面說。

  「啊…我怕…」

  可是,她好像無法停止密洞口的收縮,從那裡一下露出光,一下又消失。

  當久兵衛把手電筒拔出去時,洞裡已經濕淋淋,溢出來的蜜汁流到菊花蕾上,發出光澤。

  久兵衛放下手電筒,用乾巴巴的手指開始挖弄生命之泉源。

  「啊啊…」

  阿久交叉的腳指尖開始痙攣,無力的搖頭。

  久兵衛的手指撥開花瓣,用手指捏弄光滑的尖端,使得阿久發出亢奮的尖叫聲。

  就在久兵衛這樣玩弄阿久下半身時,伸介負責從後面抱住上半身。

  「啊…我已經…」

  阿久像受不了興奮的刺激,頭用力向後仰。伸介趁這個機會把嘴壓在她的嘴上。而阿久好像等待已久一樣,主動的張開嘴,吸吮伸介的嘴唇,也把舌尖伸過來。

  伸介也在興奮中忘記有父親在旁邊看,一面吸吮阿久的舌尖,一面把嘴裡的唾液送入她的嘴裡,或把舌尖送過去任由她吸吮。

  三個男女沉迷在淫慾裡的哼聲和肉體發出來淫靡的聲音,一時間充滿在房裡。

  伸介的嘴離開阿久,這時候阿久受到上下的攻擊--尤其是來自下面的攻擊,有病人特徵的執拗--連靈魂都已經疲倦,上氣不接下氣的幾乎要窒息。

  「爸爸,要用這個給她出來一次,不然會真的瘋狂。」

  忡介拿電動假陽具交給久兵衛。

  「啊…不要用那種東西了…」

  阿久扭動被捆綁的身體發出哭聲。可是她的聲音,被那粗大性具插入濕淋淋的肉洞裡,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尖叫聲。

  「啊…饒了我吧…」

  阿久猛烈搖頭,說話的聲音也有一點不清楚。

  可是,久兵衛露出慾望沒有滿足的眼光,看著阿久淫蕩的模樣,更在右手用力的折磨阿久的肉洞。他的嘴不斷的嘀咕別人聽不懂的話,同時從嘴裡冒出泡沫。

  這時候阿久開始猛烈搖頭,同時發出緊張的吼叫。

  「啊…我已經…已經…」

  一面叫一面使腳尖翹起,或向下收縮。但還不能表達性感,拼命的開始扭動屁股。

  她的頭猛向後仰,腰身開始顫抖。

  「要了…啊…了…」

  然後上身無力的倒在伸介的懷裡,從他插入的假陽具露出的部份仍在洞的樣子,可知她的陰戶還在蠕動。

  

  

  久兵衛仰倒下去,張開大嘴喘氣。

  「爸爸,不要緊吧。」

  伸介伸出頭來看時,久兵衛微微點頭,但從他的樣子,能知道已經疲勞到極點。

  先用毛巾替久兵衛擦汗,然後把全身無力的阿久從床上放下來。

  插在肉洞裡的假陽具,掉在榻榻米上,同時從充血的紅色洞口流出積存在裡面的蜜液。

  「唔…唔…」

  久兵衛的意思是表示讓伸介姦淫阿久。

  在這種情形下還有這種表示,不知是慰勞伸介,還是他自己沒有滿足。

  無論是什麼情形,伸介當然會接受。從昨晚到今晨和雪乃母女用過的肉棒,這時候已經勃起到無法忍耐的程度。

  伸介看著仰臥在那裡,完全暴露出肉洞的阿久,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抓住阿久的頭髮把身體拉起,讓她坐在那裡。

  「啊…我受不了…」

  阿久露出淫蕩的眼光,看著不是親生的兒子。

  伸介把勃起的肉棒對正她的嘴。

  「啊…我已經…」

  阿久有聲無力的說著,想把臉轉開,可是再一次受到逼迫時,一面呻吟,一面張開嘴慢慢含在嘴裡。

  回頭看時,久兵衛凝視著阿久的側臉。

  阿久皺起眉頭閉上眼睛,呼吸已經困難,使得鼻孔張大,這樣還使頭上下移動,那種樣子又可憐又淫蕩。

  但這種樣子也使伸介更興奮,用力在她嘴裡抽插二、三次後,從她嘴裡拔出肉棒。

  阿久深深嘆一口氣,頭也無力的垂下,肩頭不停的起伏。

  伸介再度抓住她的頭髮拉起後,嘴對嘴的給她喝啤酒。

  「啊…綁的我太難過了…」

  「再忍耐一會兒吧,我要你用現在這種樣子,安慰我這個東西。」

  「啊…我已經不行了…」

  「那麼給你鬆一點吧。」

  伸介僅把拉下上身的繩子鬆開,讓她繼續保持盤坐的姿勢。然後從後面向前推,使她成為頭著地的俯臥姿勢。這時候的阿久,是用頭和雙膝支撐身體,形成高舉屁股的樣子。

  這時候阿久大概已經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但也只有閉上眼睛等待。

  伸介從袋子裡拿出潤滑劑,擠在中指上。

  沒有想到伸介把潤滑劑塗在肛門上,阿久發出悲慘的叫聲,拼命扭動屁股。

  她本來期望年輕的肉棒,能解決她前面仍舊騷癢的感覺,但她的期望落空。

  「不要…求求你…不要在那裡…」

  「又不是第一次,上一次你還高興的浪叫。」

  伸介不管阿久哭著哀求,在肛門上塗好潤滑劑,就開始揉搓,又補充潤滑劑後,把食指慢慢插進去。

  「啊…怎麼辦…羞死我了…」

  大概慾火已經點燃,發出和剛才哀求時相反的充滿興奮的聲音。

  伸介在自己的內棒上也塗滿潤滑劑白抱住阿久的屁股。

  頂在沒有辦法逃避的菊花蕾上,阿久一面呼叫,一面把牙齒咬得卡滋卡滋響。雖然知道不久後,會有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快樂等著她,但唯有對突破菊花蕾時的痛苦和羞辱感,是她永遠無法習慣的事。

  伸介抱緊阿久扭擺的屁股,把屁股的肉用力向左右分開,讓肉棒慢慢進入菊花洞裡。

  「唔…痛…」

  「噗滋」一聲龜頭已經進去,括約肌把龜頭夾緊。

  「啊…」

  阿久的臉在榻榻米上摩擦,散亂的頭髮在榻榻米上散開。

  伸介覺得菊花洞裡非常緊,於是用力的把肉棒插入到根部。

  「啊…啊…」

  阿久幾乎陷入精神錯亂狀態,綁在背後的手,張開後握緊,全身都流出汗水。

  當慢慢開始抽插時,她的叫聲也逐漸變小。不久之後全身開始痙,咬緊牙關頭向後仰,這是表示有連續的高潮。

  根本來不及說「了」的字樣,可見她的強烈性感到什麼程度。

  每當阿久有高潮,伸介的肉棒幾乎要被括約肌夾斷。

  這樣反覆幾次之後,伸介也無法控制自己。抓住散亂的長髮,當作馬般的向後拉,用盡全力抽插。

  「啊…我要死了…」

  阿久這樣慘叫,最後的高潮,使她的全身發生痙攣。

  伸介也感到全身火熱,讓肉棒爆炸。

  「啊…」

  阿久像直腸被燒到一樣,大聲吼叫後,軟綿綿的倒在榻榻米上昏過去。

  伸介擦汗後鬆一口氣,這時候才想到看床上的久兵衛。久兵衛孤獨的看著別人的歡樂,眼睛裡幾乎要冒出火光,同時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第二章人體實驗

  

  雪乃完全沒有發覺吃下安眠藥的事。

  她一直認為在強烈快感達到高潮之後,由於痛快的疲勞,顧不得伸介還在身邊就進入夢鄉。

  當然也不知道,在她入睡後身邊發生什麼事情。

  「你的性感一定又深又強,以前看過小說裡的女主角,身的同時昏過去,你大概也是那樣吧。」

  伸介這樣對她取笑,雪乃像處女一樣,露出難為情的表情。

  「今天也讓你昏過去吧。」

  伸介說著把溫暖光滑的裸體抱在懷裡。

  這是從上一次經過幾天後的一個下午,在伸介的家裡。

  臥室裡有火爐,室內非常溫暖,二個人在床上赤裸的擁抱。現在的雪乃比以前心情開朗很多。

  沒有頑固的保護身體,聽伸介的話這樣大白天就來伸介的地方,讓他玩弄身體,也是那種心情的表現。

  不過選擇白天是因為夜晚有典子在家。

  「典子在樓上,我們雖然是訂過婚的人,但站在母親的立場上,我不要做那種事。」

  是雪乃這樣主動的提出來。

  外面刮著寒風,可是在棉被裡擁抱的身體,都有一點出汗。

  彼此的腿糾纏在一起,手背互相擁抱,這樣舒服的談話,對他們二個人來說還是第一次。

  「今人會讓你再昏過去。」

  伸介一面撫摸雪乃的屁股一面說。

  「不要…」

  「為什麼?」

  「我不願意讓你看到那種難看的睡相…」

  「可是,結婚以後,彼此一定要看到睡相的。」

  「到那時候是沒有辦法的事…」

  不久前,讓哥哥看到她的睡相,如今要給弟弟看--無法知道雪乃本身對這件事有什麼想法。

  回想起來,對雪乃在那種情形下失去丈夫的悲痛,絲毫沒有做同情的考慮,完全以肉慾對待她。

  「嫂嫂…」

  突然感到憐憫,伸介用力抱緊雪乃火熱的身體。

  「不…不要再叫我嫂嫂…二個人在一起時,就叫我雪乃吧…」

  「雪乃…」

  「嗯…」

  二個人互相擁抱著親吻。

  伸介用力的吸吮雪乃的舌尖,同時用手從後背摸到屁股上。然後拉雪乃的手,讓她握緊夾在二個人肚子之間不停脈動的肉棒。

  「啊…」

  雪刀把嘴掙奪開,但主動抬起屁股,做出接受的姿勢。

  伸介把身體壓上去時,雪乃引導他的肉棒進入自己的身體裡。

  當粗大的東西完全進入時,就用雙腿夾住伸介的腰。

  「今天會讓你昏過去的。」

  伸介用龜頭在她子宮上摩擦。

  雪乃的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同時點頭。

  事實上,伸介今天也準備好安眠藥。

  如果這一次也成功,就準備滿足父親的願望。

  看到雪乃對他的感情愈來愈深厚,還要做出背叛她的事情,心裡雖然感到痛苦,但仍舊用力的抽插--

  

  

  這一次的「實驗」也非常成功。

  她自己主動的來到伸介的家裡,和他做愛,加上沒有捆綁的性交,使雪乃的慾火更旺盛。

  當然伸介也非常賣力,在射精之前讓雪乃二次達到高潮。

  最後,幾乎瘋狂的浪叫和哭泣的雪乃,好像失去一切精力,沒有服下安眠藥,就進入半醒半睡的狀態。

  這時候伸介把安眠藥和水含在嘴裡,嘴對嘴的給雪乃喝。

  把這些事做完以後,伸介也累到極點,和雪乃同個枕頭入睡…

  能讓對方沒有一點懷疑做到這種程度,以後的事情就簡單了。

  不用事先讓久兵衛躲起來,等到雪乃入睡後再來,也可以讓他看到雪乃性感的睡姿。

  久兵衛也答應這樣做。

  本來不只是要看雪乃的睡相,而是想看到在伸介的身下有性感反應的樣子,但以他現在的身體,實在無法辦到。

  這一天是好天氣。

  從南邊的窗戶,射到臥室來的陽光,使房裡顯得很溫暖。

  伸介從畫室把模特兒用的椅子搬進來。那是洛可可式的扶手椅,這種椅子最適合讓女人坐在上面分開大腿。

  今天特意選擇這把椅子,是考慮到久兵衛無法離開輪椅的情況。

  坐在輪椅上的久兵衛,不只是看雪乃,還能任意的撫摸就須要有相同的高度。

  坐在這個椅子就能達到這個目的。

  伸介拿出電爐,等待雪乃。這時候難免心裡有一點緊張。

  雪乃在約定的時刻來到。

  她穿著素的和服,完全和這樣的溫暖天氣吻合,這樣高雅有風度的女人,怎麼會淫蕩成那種樣子,每一次都無法相信。

  從大門直接把她帶進臥房。

  在明亮的陽光下,特意好的寢具和不相配的椅子,使雪乃露出困惑的表情。

  伸介也趁這個機會把她摟過來親吻。

  雪乃在榻榻米上墊起腳,抱緊伸介的身體,接受他的吻。

  距上一次見面還不到一星期,這樣幽會的男女好像迫不及待的吸吮對方的舌尖。

  「上一次放過你了,但今天我要把你綁起來。」

  伸介像啄木鳥似的吻著雪乃的臉,以熱情的吻輕輕說。

  「根據過去的經驗,你是受到捆綁後玩弄,昏過去的程度愈深。」

  「怎麼會…」

  雪乃低下通紅的臉,靠在伸介的胸上。

  伸介推開她說︰「給你脫衣服吧。」

  雪乃好像很難為情的捂住臉,搖動肩膀,可是伸介解開她的腰帶時也沒有抗拒。

  脫光衣服時,雪乃忍不住蹲下去。

  「你要把雙手放在後背上。」

  伸介從墊背下面拿出繩索,用命令的口吻說。

  「饒了我吧…」

  雪乃雖然搖頭,但伸介用繩端輕輕打她的後背時,還是把雪白的雙臂轉到後面,在腰上雙手重疊。

  「雪乃,你今天很乾脆。」

  伸介一面捆綁雙手,一面取笑。

  「這是表示要好好的痛快一下吧,大概你是忘不了昏迷時的滋味了。」

  「……」

  隨著捆綁的繩子緊縮,雪乃的呼吸更急促。雪乃也開始搖動將要散開的頭髮。

  伸介在乳房上下綁好後,連在捆綁腰的繩子上。

  「啊…太緊了。」

  「你不是愈緊會愈興奮嗎?」

  「不…太難過了…」

  「馬上就會麻痹的,只要忍耐一下就會好了。」

  綁在身上的繩子,好像有一半陷入雪白的皮膚裡。

  「雪乃,站起來吧。」

  「哎呀…」

  雪乃扭動身體,可是被伸介用力拉繩子時,一面嘆氣,一面搖搖擺擺的站起來。

  伸介讓她背靠在柱子上,以站姿栓在那裡。

  本來可以馬上讓她坐在椅子上,但準備這樣增加她的羞恥感。

  

  

  雪乃被捆綁在柱子上的姿態,不論看多少次,也覺得美極了。

  很想讓久兵衛看到這樣受到凌辱前的裸體,但沒有辦法就這樣讓她睡覺。

  伸介抬起雪乃的下顎,在發出火熱嘆息的嘴上吸吮。

  一面吸吮乳頭,一面輕揉乳房,再輕輕摸屁股時,好像發高燒的嗚咽。

  她今天好像有意的來欣賞被虐待時的歡愉。

  「雪乃,我愛你。」

  伸介看著雪乃的眼睛,雪乃忍不住低下頭。

  「雪乃,你

  (抱歉, 找不到這一段)

  

  第三章幽冥境

  

  不到半年的時間,失去主要的二個男人,對京堂家而言,這一年的冬天變成比往年更寂寞的寒冬。

  建在斜面上的宅第,因為向南的關係,冬天也不會受到北風的吹襲,陽光帶來溫暖,可是唯有這個冬天,三個家都好像窒息般的渡過。

  伸介在沒有風的時候,常到海岸或山丘上散步,有時也帶畫具,做風景的寫生。

  對於經常在畫室裡把幻想畫出來,或面對困綁的女人,或畫女人性器的放大圖案的伸介而言,不能不說這是稀有的事。

  可是,到外面後,仍舊脫離不了妄想的習性,在魚船或防波堤的上空,偶爾會出現雪乃的面貌,或在老樹的樹枝間出現阿久帶著憂愁的影子。

  因為哥哥突然因車禍死亡,來不及參加去年秋季畫展的「磔刑圖」,如今仍放在畫室的一角,沒有完成。

  只有以前常畫的虐待狂畫,為了生活費的同時,定購的人也很多,又為安撫強烈的妄想,還是常畫。

  (說來說去,我不過是個這樣的畫家。)

  最近常發生這樣的自責。

  好像看出伸介的這種心情,常來往的畫商,勸他開一次虐待狂畫的個人畫展。

  「O先生在銀座舉辦刺青赤裸婦的個人畫展,而且獲得好評,所有的作品都賣出去,這個你也知道吧。」

  這件事當時很熱鬧的出現在新聞媒體上,伸介也去看過。O先生是畫日本畫的人,和伸介的嗜好不相同,他感到缺乏「妖媚」,但也相當可觀,尤其能把這種畫以個人畫展的方式展出,伸介很欣賞他的勇氣。

  「我想更進一步采用虐待狂的畫,你可以用筆名。只要是你畫的,不管用什麼名字,一定會引起注意。現在這個社會,已經不會排斥虐待狂的行為。」

  如果把被捆綁的美女身上的「妖媚」表現出來,必然也屬於美的世界。

  而且畫展獲得成功的話,對他的事業也許能成為一個很大的轉機。

  

  

  在父親久兵衛死後,伸介感覺出家裡充滿「妖」氣。毫無疑問的是從三個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氛。

  而且伸介是僅剩下來的一個男人,立場上必須要面對這樣的氣氛。

  在辦完久兵衛的喪事後,伸介盡量避免和阿久見面。因為他決心在父親的滿七--又是一次滿七--過去以前不接近女色。

  可能是這種不適合他的禁慾產生妄想,而這樣的妄想,使女人們散發出「妖」氣。

  即使不是如此,對伸介的立場從一般社會的角度看,足可以把他看成「妖」人。

  阿久是繼母,雪乃是嫂嫂,典子是佷女--現在他一個人要負責這三個女人。

  如果稱這是「後宮」也沒有問題。

  可是,都是由親屬的女人構成的後宮,這裡出現妖氣也就不足為怪了。

  就以和這種妖氣對決的心態,伸介逐漸熱衷於自己的創作。

  「每一次見面,你的面貌好像都不同。」

  偶爾見面時,雪乃說這種話。雪乃從「未婚妻」的立場上,至少每天來為伸介準備晚飯,不過對畫室裡的伸介也不打招呼,悄悄的來做好飯,就悄悄的離開。

  「怎麼樣不同呢?」

  「我說這種話你不要在意,以前像一個隨便的單身貴族,可是現在好像成長很多,有一點像去世的父親了…」

  「你的話使我很高興。」

  伸介勉強克制想要擁抱雪乃的沖動。

  雪乃好像也了解伸介的這種心情,勉強克制想投入伸介懷裡的慾望。大概也在等待父親的滿七過去。

  建男的滿七對雪乃而言,成為人生的一大轉機,大概雪乃和阿久都從伸介特意禁慾中感覺出來。

  到三月舉行滿七的法會,法會到三點結束。

  當人們都離去後,久兵衛的靈位前,只剩下阿久和伸介。

  讓典子先回去後,留在廚房幫忙的雪乃,和其他來幫忙的人一起走了。大概是她感覺出不應該留在阿久和伸介之間。

  換上香後,剛才默默出去的阿久,用銀盤端白蘭地酒瓶和酒杯回來。

  「今天晚上你能陪我吧。」

  阿久說完之後,面對面的在很近的地方坐下。

  二個人拿起酒杯,輕輕踫一下。

  「自從你父親去世後,我不分晝夜的守在這裡,和他商量我今後該怎麼辦。」

  「……」

  「我想知道,在你父親的生前聽他的命令和你發生那樣的關係,在他死後,是不是可以維持這樣的關係。」

  「得到他的回答了嗎?」

  「今天早晨終於得到了。」

  阿久說著用濕淋淋的眼光看伸介。

  「好久沒有看到你,今天早晨看到時,在你的臉上很清楚的看到你父親的影子,驚訝的幾乎不能呼吸。」

  「……」

  「於是,我知道這就是你父親的回答…是你父親借你的肉體出現…」

  「我真的那樣像父親嗎?」

  「和他年輕時一模一樣…」

  「其實,雪乃也說過這樣的話。」

  「啊,果然…」

  「也許父親的亡靈附在我身上。」

  和雪乃通姦後,她的丈夫也就是哥哥死亡,和阿久發生肉體關係後,她的丈夫也就是父親死亡,伸介產生一種宿命性的心情。

  如果把這種心情看成是宿命,對這二個女人有執念的父親亡靈附在他身上也是可能的。

  二個人默默的喝酒。

  不久後阿久把酒喝光,放下酒杯後,以鄭重的態度說。

  「能讓我永遠留在你身邊吧。」

  看伸介的眼裡冒出妖媚的火焰。

  「我有雪乃,已經決定要結婚了。」

  「我已經習慣做幕後的人,和你父親在一起也是如此。」

  「做我繼母的人,是幕後的人嗎?」

  「那麼,我就做一個年輕的繼母,扮演對兒子的新婚家庭,因為嫉妒常常干預的角色吧。」

  二個人一起笑起來。

  幾乎二個人同時靠在一起,緊緊擁抱。

  「我一直到昨晚為止,一直想見到你父親,可是你知道我都做什麼樣的夢嗎?」

  阿久說話時,火熱的呼吸噴在伸介的險上。

  「每一次都夢到你和雪乃相愛的夢…但也沒有關係,我也能這樣的話…」

  

  

  把阿久推倒在榻榻米上,把嘴壓在阿久的嘴上。

  「唔…」

  阿久也張開嘴,接受伸介的舌頭,同時伸出雙臂,抱緊伸介的脖子。

  伸介的舌頭和阿久糾纏在一起,讓她不停的發出哼聲,同時撫摸她的屁股,把和服的前面拉開。

  四十九天的禁慾,使伸介凶暴的有如惡鬼。

  把穿著黑色喪服的阿久,在父親靈前姦淫--也就是高聲宣布這個女人從今以後是我的--對這一剎那,伸介可以說是妄想了四十九天。

  粗暴的手摸到阿久的大腿根,那裡已經熱呼呼的帶著汗氣。

  伸介的手向裡面移動時,阿久主動的分開腿。

  手終於到達含有濕氣的陰毛上,下面的肉縫已經流出溫熱的蜜汁。

  用手指玩弄溪溝頂端的小肉豆時,年紀已經不小的阿久,鼻子發出哼聲,同時抬起屁股。

  摟住伸介脖子的手,更用力,不停的挺腰,這樣配合伸介手指的動作。

  伸介把她的和服完全撩起,使她下體赤裸的露出來。自己也急忙脫下黑西裝和內褲,凶猛的肉棒立刻進入火熱的肉洞裡。

  「啊…」

  過去和伸介發生關係時,每一次都被捆綁,這一次還是在身體自由的狀況下性交。所以借雙手用力擁抱的機會,把過去不能表達出來的感情發出來。

  伸介也是第一次,在沒有久兵衛眼光凝視的地方,和阿久性交,一種解放感,使他的動作更凶猛。

  如果真的像阿久說的,久兵衛的露魂附在他的身上,現在他就是久兵衛,看阿久的眼光,也應該變成久兵衛的眼光。

  「啊…」

  這時侯阿久的腦海裡,久兵衛的影子,可能和伸介的人重疊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種錯亂的感覺,在伸介勇猛的抽插時,阿久比過去任何一次都以強大的力量夾緊伸介的肉棒。而且高舉雙腿,夾緊伸介的腰扭動。

  「啊…太好了…伸介…你永遠不要拋棄我…」

  快感使得阿久說話都困難。

  伸介也感到急燥,立刻拉開和服的領子,露出光滑潔白的雙乳。

  「啊…」

  「你是我養的狗,知道嗎?」

  「是…」

  「你對我忠實的話,我就會這樣愛你。」

  「啊…」

  「阿久,記住了嗎?」

  「是…」

  伸介經輕咬住阿久勃起的乳頭,進入最後的沖刺。

  阿久猛烈搖頭,同時雙臂和雙腿抱緊伸介扭動屁股。

  二個人激烈的動作完全一致。

  「啊…已經…已經…」

  阿久咬緊牙關,從嘴縫露出哭聲,但還是拼命的夾緊伸介的陰睫。

  「唔…了…我了…」

  全身顫抖著把嘴送上來。

  伸介吸吮她的嘴,同時在阿久身體的深處,感到有爆炸感。

  爆炸是間歇的發生,每一次都幾乎把伸介的肉棒夾斷,但伸介還是勉強的克制自己。

  爆炸後精疲力盡的阿久,無力的倒在榻榻米上。

  

  

  把幾乎昏迷的阿久,很快的剝成精光。在從以前是久兵衛的臥室,拿來虐待用的袋子,拿出繩子後,拉起阿久的上身。

  「把雙手放在背後。」

  阿久把雙手慢慢放在自己的腰上。本來是伸介的繼母,可是從今天變成他飼養的狗。

  曾經是久兵衛的妾,後來成為正房,如今變成兒子的情婦。

  對自己的命運轉變,可能使阿久的感情激動,隨著繩子陷入肉裡喘氣逐漸急促。

  從窗外射進來的晚霞,使阿久雪白的肌膚染成紅色。

  伸介去打開電燈。

  在燈光下,光滑的肌膚發出光澤,同時和黑髮形成強烈對比,麻繩襯托出殘忍之美。

  伸介從阿久的四周,拿走所有的衣服。

  豎起一只膝蓋雙腿夾緊,掩飾下體的阿久赤裸的姿勢,和久兵衛的遺照,面對面。

  伸介從新換蠟燭和香。

  「媽媽,你在想什麼呢?」

  伸介一面喝白蘭地一面問。這樣比稱呼她阿久,更適合虐待狂的心情。

  阿久低著頭沒有回答,可能是無法回答。

  這時候伸介很想知道,女人換一個男人--也可以說是從一個男人讓給另外一個男人時,會有什麼心情,如何使自己接受,這樣的心裡過程。

  阿久是告訴自己,久兵衛的靈魂轉移到伸介身上,這樣使她自己接受這個事實。可是,現在這樣赤裸的面對久兵衛的靈位時,大概沒有那麼簡單了。

  伸介把白蘭地喝光後站起來。

  來到阿久面前,抓住她的頭髮把臉拉起。

  「媽,為證明你成為我的女人,在父親的靈位前,你誠心誠意的弄給我看吧。」

  說著用發出紅褐色的肉棒尖端,頂一下阿久的漂亮鼻尖。

  阿久一點也沒有猶豫,在她的臉上充滿對徹底服從的喜悅。

  微微抬起屁股和伸直脖子,張開口紅脫落一部份的嘴,在勃起的龜頭上像啄木鳥般的親吻。

  然後低下頭在凹凸不平的陰睫上,從尖端吻到根部。

  吻完一邊就換另一邊,輕輕的吻。

  在阿久半閉眼睛的臉上逐漸出現紅潤,同時呼吸急促。

  伸介的肉棒沾上阿久的唾液後發光,也更增加凶惡的面貌。

  阿久不久後好像呼吸困難的喘氣,然後慢慢把勃起的肉棒含進嘴裡,一旦深深的進入到她的臉踫到陰毛的程度,然後用嘴唇夾緊,慢慢吐出去。

  這樣反覆的做了很多次。

  這時侯伸介撫摸她的頭髮,或揉搓乳頭。

  從眼裡露出哀怨的視線,好像寵物的狗請求贊美自己的動作。年長的繼母現在就是有這樣的請求。

  伸介忍受自己快要爆炸的慾火,以微笑回報阿久,同時溫柔的撫摸她的頭。

  阿久陶醉的閉上眼睛,睫毛在顫抖,更用力吸吮的同時,也猛烈上下擺頭。

  伸介突然產生殘酷的沖動,雙手抓住她的頭髮,自己開始抽送。

  在她的嘴裡毫不留情的插到喉嚨裡,讓她呼吸困難。

  痛苦的含著淚想吐出來搖頭時,更用力抓住她的頭繼續抽插。

  然後突然拔出去。

  「啊…」

  阿久像淹水的人得救一樣,深深吸一口氣,但這時侯伸介又把肉棒深深插人她的嘴裡。

  殘忍的行為好像更引起殘忍的慾望。

  「媽,怎麼樣?這樣狠狠受折磨的滋味,也許是你最喜歡的。」

  阿久從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痛苦的搖頭,但再度猛烈抽插。

  然後再度拔出來。

  「啊…我已經…」

  阿久表示屈服以後,就在那裡倒下。

  「媽,你還不能這樣就投降。」

  抓住頭髮就把她拉起。

  「啊…隨便你怎麼弄吧…」

  阿久的表情好像陶醉在虐待的喜悅裡。

  

  

  伸介從皮包裡拿出久兵衛一次也沒有用過的「九尾描」--前端分成數條的皮鞭。

  「啊,不要用皮鞭…其他的我完全照你的話做…」

  阿久露出恐懼的眼光哀求,可是伸介把阿久的身體向前推倒。

  「剛才你說隨便怎麼弄都可以,是騙我的嗎?快一點把屁股抬起來吧。」

  「啊…我怕…」

  阿久像小姑娘一樣的哭泣,把自己雪白的屁股,在新的暴君面前高高舉起。

  伸介先用腳踩住阿久散亂在榻榻米上的頭髮,這樣可以防止她逃走。然後皮鞭在豐滿的屁股上打下去。

  「啊…饒了我吧…」

  「這個淫蕩的身體,應該受一點痛苦的折磨了吧。」

  啪--

  「啊…我的屁股挨打了…真難為情…」

  「你的屁股為什麼這樣淫蕩的搖擺。」

  「不要…不要…」

  好像每挨打一下,被虐待狂的血液就更沸騰,嘴裡不斷的說著沒有意思的話。

  雪白的屁股很快就染成紅色,向屁股構的裡面撫摸時,大腿根一帶已經濕淋淋。

  「你又叫痛又說不要,但這是怎麼回事?」

  「不要這樣說…我是沒有辦法了…」

  「看到你這種樣子,爸爸大概死也不能冥目。」

  「千萬不要這樣說…」

  皮鞭在空中劃過時,蠟燭的火焰搖擺,香的煙四散。

  伸介抓住踩在腳底下的頭髮,先拉起阿久的身體,然後讓她仰臥。

  皮鞭立刻打在肚子上。

  「饒了我吧…」

  阿久的聲音充滿恐懼感。

  這時侯伸介手裡的皮鞭,把目標轉到乳房上。

  「啊…不要在那裡…」

  阿久想轉身躲避,可是皮鞭不分任何地方打下去,當然不像打屁股時那樣用力。

  「你仰臥過來,把淫蕩的陰戶露出來。」

  「不要這樣!」

  「你不願意,就在別的地方用力打。」

  阿久哭求著仰臥後,稍許放鬆腿上的力量。

  伸介手裡的皮鞭,首先打在三角地帶的黑毛上。

  「啊…饒了我吧…」

  「你哭吧…叫吧…」

  伸介也大聲的叫喊,用皮鞭抽打阿久的大腿根。

  「把腿分開!」

  「啊…那裡是…」

  還沒有說完,皮鞭已經打在兩腿之間的嫩肉上。

  「……」

  阿久咬緊牙關沒有發出聲音,眼睛翻起白眼倒下去。

  倒在那裡使僵硬的身體,不停的抖擻。

  「怎麼?你出來了嗎?」

  「……」

  皮鞭再一次打在那裡,阿久的身體更僵硬,屁股一陣陣的向上挺。

  張大的眼睛完全失去焦急。

  然後好像失去所有的力量,全身變成癱瘓的模樣。

  伸介也坐下來,他身上也冒出汗珠,呆呆的望著阿久的模樣。這樣拼命打女人,伸介也是第一次。當然也第一次看到這樣抽打的結果,女人會出身體的樣子。

  真是難相信的事情,就在他的眼前發生,對女人的生理和心理的奇妙性不由得驚嘆。

  阿久根本不知道男人在對她驚嘆,好像沉迷在最幸福的境界裡,赤裸的身體,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

  蠟燭的火光在光滑的身體上搖曳,看在伸介的眼裡,好像妖氣在擺動。

  (這種場面,以後也必須要畫出來。)

  他心裡這樣想,但也懷疑有沒有這樣的本領。

  (讓女人產生妖氣,但沒有本事畫出來,我也真沒有用…)

  伸介又站起來把阿久綁成盤腿坐的姿勢。

  「啊…我的身體已經不能…」

  雖然這樣說著,阿久的肉體愈來愈顯出貪懶的模樣。

  再度讓阿久的身體俯臥。

  這時候屁股已經高高舉起,屁股和下面的陰溝都完全暴露出來。

  伸介拿來凡士林,在肛門上塗抹。

  「啊…那種地方也要…」

  阿久發出哼聲,開始扭動屁股。

  「這樣,你的三個地方都歸我所有,可以向父親這樣報告了。」

  「……」

  伸介把凡士林也塗在自己的龜頭上,抱住阿久的屁股,用手指把肛門四周的肉拉開,然後對正龜頭。

  「啊…」

  阿久想逃避,但伸介用力拉過來,自己向前頂。這時侯前端已經進去。

  「唔…啊…」

  隨著慢慢進入,阿久的哼聲也愈來愈大。

  連根都進去後,伸介伸出雙手抓住雙乳。

  「媽,現在你的身體,完全屬於我了。」

  「啊…」

  阿久快要昏過去,但括約肌也同時夾緊。

  已經幾次達到高潮的阿久,僅是這樣身體就開始痙攣,這是肛門性交特有的連續高潮。

  阿久的呼吸好像非常困難,扭動屁股的動作也緩下來,為使阿久增加活力,伸介伸出手拿蠟燭。

  「現在就把地獄的火燒盡你的慾火吧。」

  讓蠟燭的油滴在屁股上。

  「啊…」

  「你就再哭一次吧。」

  「啊…啊…」

  

  

  阿久拼命的要求伸介今晚住在她這裡,可是,伸介沒有答應,離開時已經八點多鐘。

  在朦朧的月光下走著,身體雖然疲勞,但伸介相反的感到自己的氣力更充實。

  也許是把亡父的妻子--繼母--完全征服後的興奮使他產生這樣的感覺。

  伸介這時侯也產生另外一種預感。

  果然來到能看到自己的家時,窗戶露出燈光。

  當然,那是雪乃來準備晚餐等伸介回來。

  「你回來了。」

  雪乃出來迎接。

  餐上已經準備好晚餐。

  「你是在等我嗎?」

  「是…」

  在餐桌面對面坐下。

  「要喝啤酒嗎?」

  「嗯。」

  剛才在事後和阿久一起喝的白蘭地,使他感到口渴。

  「你也一起喝吧。」

  「是…」

  二個人彼此給對方倒酒。

  雪乃只喝半杯,然後在伸介喝光的杯子裡倒酒,伸介又喝光。

  「這樣晚一直在媽媽那裡做什麼呢?」

  伸介沒有回答,把杯子裡的啤酒喝光,雖然說氣力很充實,但最好不要再有那種狀況。

  可是雪乃從伸介意想不到的地方發動攻擊,而且平靜的樣子像戴上假面具。

  「我看到了…」

  伸介剎那間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事。

  可是知道以後,已經有酒意的臉立刻變涼。

  「下午以為還有事情要整理,我就來了,然後…」

  雪乃雙手抱著酒杯,低下頭。忡介無話可說只有沉默。

  「我從很久以前,就慨略的知道…」

  雪乃的口吻好像在安慰伸介。

  「從什麼時候?」

  伸介只好定下神來問。

  「大概是在爸爸有病住院的時候。」

  伸介對她的銳利靈感感到驚訝。看這種情形,也許對他和典子的事,也知道某種程度。

  「這樣還答應和我結婚了嗎?」

  「是…」

  雪乃好像要把心裡的情縮打破一樣的回答。

  「為什麼…當然這是不須要問的問題…」

  「我願意回答。」

  雪乃保持年長女人的鎮靜,輕輕的喝一口啤酒,也給伸介的酒杯倒酒。

  「我那去世的丈夫和你不同,好像和爸爸合不來。也就是無法習慣這種家庭的氣氛,一直想向外發展。我是嫁給他的,所以在一段時期內和父親或你,都保持一段距離。」

  雪乃又喝一小口啤酒,好像要整理自己的思緒。

  「丈夫的心向外,等於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我發覺後也沒有說出來。當時以為這樣做是為了自己的自尊心,可是現在回想起來,是不願意把那種糾紛帶進這個家裡。看到你和父親親密的來往,覺得很羨慕。」

  「難怪在那個時候,我總覺得你很冷淡。」

  「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五郎的事,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會發生那種事。但事後才發覺自己對丈夫不滿的程度有多麼嚴重,同時也發覺填補我心裡不滿的人就是你。」

  雪乃好像難為情的看著自己的酒杯。

  「那時侯你己經發覺我和父親以及阿久的事了吧。」

  「是…可是…也很奇妙的感到興趣…你也知道我已經沒有親人,也許這樣的關係…這種心情,在丈夫那樣死後就更強烈。我是壞女人,但表面上還裝模作樣的說要離開這個家…」

  伸介想,那不是裝模作樣,是她的自尊心,和這個家庭的氣氛造成的結果。

  這個時候在伸介心裡,出現一個情景。

  在茂密的樹林裡,有一個水池。有什麼東西掉在水池的中心,產生漣漪,這個漣漪無聲無息的擴散,到達長滿水草的岸邊,在這裡彈回去向中心擴散,到達中小時就消失,恢復以前的平靜…

  在這清靜的綠色畫面中,出現裸女綁在十字架上的景色。

  (就是這個…)

  一直為「磔刑圖」的構想苦思不得,現在找到構圖了。

  

  

  雪乃還想繼續說下去時,伸介過去抱住她,用嘴壓在她的嘴上,不讓她說下去。

  雪乃沒有掙扎,而且也抱住伸介。

  「你是答應了。」

  伸介在雪乃的耳邊說,當然是問她知道他和繼母有這樣的關係,還答應和他結婚。

  「一切攪你…我是不止一次受到凌辱的女人…可是…」

  「可是什麼?」

  「從明天起,讓我留在你的身邊吧…」

  「典子沒有問題嗎?你不是很在意她的嗎?」

  「我想她也該明白的時候了。」

  「既然這樣,我是沒有什麼可說的。」

  伸介更用力抱緊她。

  「啊…」

  雪乃也輕輕哼著抱緊伸介。

  留在你身邊…可能是雪乃意識到阿久的事情,做的最大限的自我主張。大概是不願意像今天晚上,明知伸介在阿久的地方,準備晚餐後,孤獨一個人等待。

  (不過…不會發覺給她吃安眠藥的事吧?)

  如果連這個也知道,還不說出來,她的用心是相當良苦了。

  阿久和雪乃--和這二個喜歡穿和服的女人在一起,伸介脫女人身上的和服也相當熟練了。同時也知道,男人幾乎用暴力脫女人的衣服時,女人也會產生奇妙的亢奮。

  拉開和服的領子,露出雪白的乳房,在那裡輕輕撫摸時,從衣服裡發出無法形容的芳香。

  覺得比平時的香水味更強烈,可能是有意和阿久對抗…讓她露出雙肩,繼續撫摸乳房。

  「啊…」

  雪乃把火熱的臉靠在伸介的胸上,好像在克制身體裡涌出的慾望。

  「今晚我要徹底的折磨你,你可不要說受不了。」

  雪乃聽到後猛搖頭,但雙手反而更抱緊伸介。

  伸介推倒雪乃的身體,把她身上的衣服剝光。

  「啊…」

  夾緊雪白的雙腿,雪乃想拿衣服蓋在身體上。伸介看她的這種樣子,喝一口啤酒滋潤口渴。

  「今晚不冷,在窄小的臥房不如在畫室,而且那裡有很多工具。」

  「不…不…」

  「從今天起,不準你說不了。」

  伸介把雪乃手裡的衣服搶了過來。

  「就這樣赤裸的走到畫室去,在那裡把你綁成美麗的姿勢。」

  「啊…饒了我吧…我不要這種樣子。」

  伸介在雪乃的屁股上輕輕踢一下,同時把她拉起來。

  「啊…難為情…」

  雪乃雙手抱胸,彎下腰把雪白的裸體完全暴露出來。

  來到微暗的走廊上時,雪乃的裸體更發出妖艷的光澤。

  「從明天開始一起生活,每天都會這樣了,你高興吧。不久之後,大概典子也會發現了。」

  「不…不要…」

  雪乃一面發出嬌媚的聲音在前面走,雪白的屁股微微搖動。

  伸介在後面像追趕一樣的,手裡的皮鞭打在屁股上。

  

  第四章三美神

  

  平日穿著高貴的和服,顯得很有氣質的雪乃,現在赤裸裸的在早春的夜晚雙手掩飾乳房和下腹部,被皮鞭趕著走。

  皮鞭打在屁股上就發出叫聲,因為身上沒有捆綁,反而顯得更可憐。

  看到雪乃順從的樣子,尤其走路時搖動的美麗屁股,使伸介更激動的用力揮動皮鞭。

  「啊…不要打了…」

  到畫室裡後,伸介立刻點燃火爐。

  「你馬上會熱的出汗。」

  伸介一面說,一面把門型的架子拿到火爐邊。

  「可是,先要向殘忍的主人寒喧。」

  看到伸介站在前面,雪乃就知道伸介要她做什麼,用美麗的眼睛看一眼伸介,然後慢慢采取跪姿。

  雪乃伸出雪白的手輕輕撫摸已經隆起的伸介褲前,一只手一面在那裡撫摸,一只手拉下拉,打開的拉間凸出隆起的內褲。

  「啊…」

  雪乃繼續用手掌撫撫隆起的部分,黑髮隨著頭輕輕搖擺,好像愈來愈興奮的樣子。

  又從內褲的前縫拉出完全膨脹的黑褐色肉棒,嘴裡發出火熱的呼吸,同時輕輕握住肉棒的根部。

  使赤裸的雪乃以她自由的意志做出這樣淫蕩的行為,由於強大的滿足感,伸介的肉棒已經勃起到最大限,在雪乃溫柔的手掌裡顫抖,幾乎要爆炸的樣子。

  雪乃的手開始活動,好像在安慰肉棒。握住肉棒的手指或強或弱,體會肉棒的感覺。

  雪乃搖擺無法捂住的臉,發出難為情的聲音。

  下一步是--

  因為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雪乃拼命的夾緊雙腿扭動屁股。

  「快把雙腿分開大一點。」

  伸介故意用淫邪的態度,撫摸雙腿之間的陰毛。

  「不要…那種難為情的樣子…」

  雪乃搖擺通紅的險。

  「可是,我最喜歡那種難為情的樣子。」

  「啊…」

  伸介抓住雪乃的腳時,雪乃發出快要哭泣的聲音。

  「分開雙腿我會看到濕淋淋的樣子,你會難為情嗎?」

  「這…」

  還沒有來得及抗議,一只腿已經被拉到架子的一邊。

  伸介將肉棒掏出,雪乃用手感覺肉棒的硬度又同時上下移動。

  然後好像被吸引過去,可愛的嘴唇在龜頭上摩擦,也伸出舌尖在那裡舔。

  又突然張開嘴把龜頭含在嘴裡,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舔最敏感的部位。

  遇到這樣奉獻的熱烈動作,伸介也忍不住抱緊雪乃的頭,不顧一切的用力向前挺,龜頭踫到喉嚨,使雪乃發出痛苦的哼聲。

  雖然如此,雪乃仍用一只手抱住伸介的腰,一只手握緊肉棒,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但嘴唇和舌頭不停的活動。

  「好吧,寒喧到此為止。」

  伸介從雪乃的嘴裡拔出肉棒,雪乃難為情的雙手捂住臉,但伸介把她拉起來。

  「現在輪到我給你快樂了。」

  伸介把雪乃拉到架子下,讓她一個人站在那裡。

  然後把捂住臉的手拉開,分別固定在橫架的二端。

  「啊…這種樣子…」

  「啊…饒了我吧…」

  一只腳被固定在那裡,所以只有用一雙腳站立。

  「今天,你是很希望照我的意思玩弄吧。」

  「不…沒有…」

  「剛才你主動的吸吮我的東西,就是最好的證明。」

  「啊…你要把我折磨到什麼樣子才會滿足呢?」

  「這個要做下去才知道。」

  伸介一面說把雪乃的另一條腿也拉開。

  

  

  伸介到電冰箱拿出罐裝啤酒,圍繞形成大字型的雪乃裸體走。

  雪乃無法隱藏一絲不掛的裸體,更無法防止伸介的動作,羞恥和恐懼,使她低下頭嘆氣。

  「雪乃,你的身體什麼時候看到都一樣美麗。」

  伸介撫摸乳房,輕輕拉陰毛,在屁股上抓一把。

  「這樣的身體完全屬於我的,我自己都有一點不敢相信。」

  「啊…可以饒了我吧…」

  雪乃的額頭上已經出汗。

  伸介用雙手夾住她的臉,在不斷喘氣的嘴上,用自己的臉蓋上,軟綿綿的舌頭立刻伸過來,雪乃無言之中表現服從。

  伸介把她的舌頭吸進嘴裡,同時用手撫摸乳房,用手指捏弄已經硬起的乳頭。

  被壓住的雪乃的嘴發出哼聲,屁股好像很難過的扭動。

  伸介的嘴唇慢慢向下移動。

  從脖子到肩,從肩到乳房上,然後用力吸吮乳頭。

  「啊…」

  雪乃扭動身體叫起來。

  忽左忽右的改變位置,吸吮乳頭,或用舌尖摩擦時,雪乃的嘆氣聲變成嗚咽聲。

  用雙手輕輕撫摸細細的腰,同時把嘴移到下面的黑毛上。

  聞到乾草般的味道,黑毛踫到鼻孔或臉頰,感到騷癢。

  淫溝裡充滿火熱的蜜汁,肉芽已經抬起頭。在這裡撫摸時,雪乃開始搖動屁股,從鼻子斷斷續續的發出哼聲。

  「雪乃,你是最喜歡這樣被玩弄吧…」

  用手指夾住肉芽,或把包皮剝開,或把包皮蓋上,另一只手拉雪乃的下額,使她陶醉的表情能看清楚。

  「我難為情…饒了我吧…」

  雪乃半閉著眼睛,睫毛有一點顫抖。

  「還不能饒了你,有樂就有苦,我把你這樣吊起來想做什麼,你是應該知道的。」

  伸介這樣說著,好像特意的撫摸雪乃的豐滿屁股。

  「啊…你要打嗎…?」

  雪乃露出媚態看著伸介。

  「是啊,可是女人的身體能把任何事變成快樂,也就不能算是苦了。」

  「不,挨打還是很難為情的,有痛苦…」

  「但那也是剛開始,當屁股熱起來時,有一個地方就會流出很多蜜汁了。」

  「我沒有…」

  雲乃猛烈搖頭。

  「那麼,我們就來找證據吧。」

  伸介在雪乃的嘴上輕輕吻一下,就把剛才的皮鞭拿起來走到雪乃的身後。

  雲白的屁股已經因為恐懼開始僵硬。

  好像要恐嚇似的用皮鞭的頭在屁股上刷一下。

  「啊…」

  「你這個聲音,好像已經到達高潮了。」

  「沒有…」

  「不要扭屁股向我挑逗,現在要開始了。」

  揮起皮鞭輕輕打在屁股上。

  「啊…饒了我吧…」

  比痛苦更強烈的羞恥感,使得雪乃用力搖頭。

  那種性感的模樣,使伸介更興奮。

  開始用力打。

  「啊…不要…」

  身體向後仰,這時侯屁股連連挨了幾下皮鞭。

  「啊…唔…」

  「怎麼樣?有一點感覺了嗎?」

  啪--

  「啊…」

  雪白的屁股上,已經出現紅色的皮鞭痕跡,這樣美麗的屁股扭動的樣子,看在伸介的眼裡,更增加他的虐待慾望。

  故意避開屁股的肉丘,用皮鞭打在腰上,大腿的內側,還有後背。

  雪乃喊叫的聲音,逐漸變小,然後變成在嘴裡咬東西一樣的低沉呻吟聲。

  「怎麼了?」

  轉到她的前面,把她的臉拉起。

  眼光濕潤的看著伸介,嘴唇已經不能閉緊,伸出一點舌頭。

  本來非常高雅的雪乃,如今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風貌。

  把皮鞭放下,伸手摸秘洞時,火熱的液體已經把大腿根弄濕。

  「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用手指在裡面挖弄一下,然後把手指拿到雪乃的眼前,分開二根手指時,中間有一條發光的線。

  「啊…」

  雪乃看到以後,眼睛裡露出濕潤的光澤。伸介緊接著把沾上蜜汁的手指插入雪乃的嘴裡攪動。

  雪乃有一點痛苦的樣子皺起眉頭,但還是一面吸吮,一面用舌尖舔。

  「這裡濕淋淋的,是表示想要男人了。」

  「唔…」

  「現在讓你一真正的痛苦滋味吧。」

  伸介這樣說著改用左手抓住雪乃的頭髮。

  

  

  就在雪乃的面前,伸介舉起皮鞭在空中揮動。

  雪乃己經發覺那裡會挨打,眼角因為恐布而吊起。

  「不要…打我乳房…」

  還沒有說完時,伸介的臉上就露出殘忍的笑容,皮鞭打在豐滿的乳房上。

  「啊…痛啊…」

  雪乃發出哭叫聲猛烈搖頭。

  比打在屁股時減少很多力量,可是引起雪乃這樣強烈的反應,可見乳房比屁股敏感多了。

  「好像多少有一點反應。」

  同時在挺硬的乳頭上用鞭子掃過去。

  「啊…饒了我吧…」

  很少會聽到雪乃這樣哀求,反而使伸介更激動。

  在打乳房時,偶爾,也把目標轉到柔軟的肚子上。

  「饒了我吧…我已經…」

  雪乃的身上已經變成紅色,只有無力的哀求,這時侯她的全身一定像火燒一樣熱,冒出來的汗珠發出妖艷的光澤。

  伸介丟下皮鞭,從背後抓住雙乳。

  剛被皮鞭打過的肉體,現在受到溫柔的撫摸,雪乃的身體必然會產生更強烈的反應。

  「雪乃,你的身體很淫蕩。」

  「不,沒有…」

  「和這樣淫蕩的女人結婚,我開始擔心我的身體能不能受得了。」

  「啊…請不要說了…這都是你造成的…」

  「女人都會把壞事情推到男人的身上。」

  伸介一面和她開玩笑,一面伸手撥開黑色的恥毛,然後又摸到下面的肉洞裡,裡面溢出蜜汁,然後再到肉芽上用手指旋轉。

  「啊…我已經…」

  雪乃發出甜美的哼聲,屁股用力頂在伸介的身上,那種樣子好像迫不及待的想要伸介褲子裡隆起的硬東西。

  「啊…我不行了…」

  說話的口吻,也變緊張。

  腰肢開始激烈搖擺。

  「還不行,我要使你更瘋狂。」

  伸介離開雪乃的身體。

  伸介從床邊的架子上拿來電動假陽具。

  「啊!那種東西…」

  雪乃並命的搖動通紅的臉。

  「每一次用這個東西時,你都瘋狂般的叫好。把身體分成大字型,這樣一次給我看。」

  「啊…我該怎麼辦…」

  雪乃露出慌張的眼光,看著伸介把細繩綁在假陽具的尾部,這是用來拴在腰上,使假陽具不會掉出來。

  「要給你深深的插入,好好的夾緊吧。」

  伸介蹲在雪乃的腳上下,用左手撥開花瓣,把右手的電動假陽具慢慢插入濕淋淋的洞口裡。

  「啊…」

  雪乃的屁股在抽搐,發出不知是狼狽還是喜悅的聲音。

  濕淋淋的肉洞好像主動吸進去一樣,很輕易就把粗大的東西吞下去,雪乃深深嘆口氣,好像很滿足的樣子。

  伸介熟練的動作,把拴在假陽具尾部的繩子固定在雪乃的大腿上。

  「現在你要準備好。」

  伸介左手拿假陽具的搖控器,右手拿皮鞭,來到雪乃的背後。

  打開開關後,對正雪乃搖動的屁股用皮鞭打下去。

  「啊…唔…」

  這時候雪乃已經發出快要身般的呻吟,身體向後仰,豐滿的乳房隨著搖動又是一鞭。

  「啊…不行了…」

  她的聲音已經不是為痛苦,而是為性感發出來的。

  啪--

  「唔…啊…」

  「怎麼樣?快要出來了吧,你隨時可以出來。」

  啪--

  「啊…不要…」

  瘋狂般的搖頭,屁股是上下搖動,同時大哼一聲,下體伸直。

  「要了…了…」

  這樣說完就垂下頭。

  伸介關上電動假陽具的開關,奇妙的感到射精後的疲倦,無力的跌坐在椅子上,就在這個時候,聽到門邊傳來女人的聲音。

  「也讓我加入吧…」

  回頭看時,是不知何時進來的阿久,露出含狂氣的眼光看著雪乃的裸體。

  

  

  伸介驚嚇的說不出話來。

  今天白天在那裡狠狠虐待過的阿久,還會主動到這裡來,這是做夢也想不到的事。

  是一個人在亡夫的靈位前孤獨難眠,已經無法忍受了嗎?

  可是,究刻又有另外一種想法。

  (這是讓她們二個人面對面的最好機會。)

  伸介立刻走到雪乃旁邊拉起她的臉。

  「看吧!你的婆婆來了。」

  原來形成陶醉至極的昏迷狀態,但這時候雪乃發出尖叫聲,眼睛也瞪大。

  「啊…媽媽…不要看我。」

  雪乃瘋狂般的扭動身體,架子幾乎要倒下來。

  可是,阿久帶著疼愛的表情看著媳婦說。

  「雪乃,你白天偷愉來看我們做愛的情形吧?現在,我來看你和伸介做愛的樣子。」

  伸介驚訝的張大嘴巴。

  阿久和伸介那樣激烈的做愛,還能知道雪乃來偷看--這樣說來,阿久的激烈反應,有一部份可能故意做給雪乃看的--

  不論是雪乃去偷看,知道以後還繼續做愛的阿久…而且絲毫沒有表露--女人的個性如此強烈,伸介不由得感到驚訝。

  (到後來,男人還是受到女人的操縱而已…)

  回想起來父親和哥哥,還有五郎,都可以說是為女人丟掉生命。

  (將來我也是…)

  阿久向雪乃走過去,這時候雪乃的激動已經穩定,只是在那裡啜泣。阿久溫柔的替她理一理散亂的頭髮。

  「這樣我們二個人就算扯平了。伸介是你的丈夫,同時也是我的老爺,你是正房,我是偏房的小太太…」

  阿久這樣說著,眼睛裡冒出妖艷的光澤,用雙手夾住雪乃的臉,不給她拒絕的時間,就在她的嘴上親吻。

  「啊…這樣…」

  雪乃能這樣說出來,還是在阿久吻過之後。

  阿久又用手玩弄雪乃的乳頭,撫摸屁股和陰毛。

  雪乃被同性,尤其是婆婆的女人這樣撫摸,好像非常激動的搖頭,嘴裡發出喘氣的聲音。

  伸介只是茫然的站在那裡,看著年齡上相差無幾的二個美女做出來的,男人無法了解的行為。

  在雪乃的裸體上撫摸一遍,阿久的臉這時候也紅紅的。開始解開自己的和服腰帶。

  「雪乃一個人赤裸是不公平的。」

  在夜晚的畫室裡,只聽到雪乃的嘆氣聲和阿久脫衣服的聲音。

  不久後--

  「我這個老太婆的身體,和雪乃相比,真是難為情…」

  阿久說著脫的一絲不掛。

  「老爺,請隋便玩弄我吧…」

  阿久抱著胸部,紅著臉催促伸介。

  這時侯,伸介已經下了決心,女人對他的這樣挑逗,如果還沒有接受,就不能算是男人了。

  「更靠近雪乃吧。」

  「是…」

  「還有,要和雪乃一樣把雙手伸到頭上去。」

  「啊…這樣…」

  二個美女好像發覺伸介的意圖,同時發出驚叫聲。

  伸介不管她們的表示,繼續做自己要做的事。

  要把她們二個人面對面的吊在架子上。

  把雙手雙腿分成大宇型,同樣的拴在架子上,她們的肉體就會緊緊靠在一起。

  「啊…雪乃…我真難為情。」

  阿久扭動著身體說。

  「啊…媽媽」雪乃也發出哭一般的聲音,扭動身體。

  可是這樣彼此難為情的扭動,二個人的身體就更在一起摩擦,產生更強烈的羞恥感。

  就這樣在伸介動手之前,二個女人的身體冒出香汗,形成無法形容的艷麗圖案。

  

  

  啪--

  伸介在比雪乃更豐滿的阿久屁股上揮動皮鞭。

  「啊…哎呀…」

  阿久發出淫蕩的聲音,更用力的左右搖擺屁股。

  「啊…媽螞…」

  雪乃發出狼狽的聲音。

  阿久挺起身體扭屁股時,貼在一起的雪乃肉體當然會受到強烈刺激。

  而且雪乃的身體裡仍舊插著電動假陽具。

  伸介打開電動假陽具的開關。

  「啊…饒了我吧…」

  雪乃扭動屁股時,就輪到阿久發出尖叫聲。

  皮鞭打在阿久的屁股上。

  二個女人是異口同聲的發出痛苦和興奮的美妙和唱。

  二個女人好像完全主動的把身體糾纏在一起,彼此無力的把臉靠在對方的肩上。

  「把身體摩擦到這種程度,可以接吻了吧。」

  伸介抓住二個人的頭髮,拉起頭,把不停喘氣的嘴含在一起。

  「啊…」

  「唔…」

  二個女人都皺起美麗的眉毛,為呼吸使鼻孔脹大,不知是誰先張開嘴…

  誰先伸出舌頭…

  就這樣二個人好像要發身體裡的火焰,貪婪的吸吮對方的舌頭,從二個人的嘴角流出唾液,好像也沒有發覺。

  伸介拔出假陽具,把二個女人的手腳都鬆綁時,阿久和雪乃擁抱在一起倒在地上。

  伸介把二個人的身體分開,把每一個人的手部綁在背後。

  綁好後,伸介要二個人跪坐,身體並排的用繩子把二個人的脖子拴在一起、如此一來,繼母和嫂嫂都跪在他的前面了,這時候伸介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掉。

  「現在二個人要相愛的分享一個東西。」

  伸介首先把堅硬的肉棒,頂在繼母的鼻尖上。

  阿久抬起濕潤的眼光看伸介,同時把肉棒的尖端含在嘴裡。

  用嘴唇夾緊一面吸吮龜頭,一面用舌尖舔。

  伸介拉阿久的頭加大她前後擺動的距離,龜頭頂在喉嚨上時,阿久發出悲叫聲。

  就在阿久從鼻子發出哼聲時,推開阿久的頭,用沾上口水的肉棒在雪乃嘴裡猛然插到底。

  雪乃雖然發出痛苦的聲音,但好像不願輸給阿久似的,用舌頭舔嘴裡的東西,同時前後擺動沾滿汗珠的臉。

  就在雪乃的嘴裡玩一會兒,再度回到阿久的地方。

  這樣反覆幾次後,繼母和嫂嫂因為過度的興奮,眼睛已經無神的半閉,彼此肩靠肩的喘氣。

  「現在要二個人一起來。」

  抓住二個美麗女人的頭髮,讓她們從左右吻肉棒。

  「啊--」

  雖然發出狼狽的聲音,但好像都不願意輸給對方,用柔軟的嘴唇在肉棒上摩擦。

  強烈的快感使肉棒脈動,龜頭膨脹的快要爆炸。

  有一個女人把龜頭含在嘴裡時,另外一個女人像不服氣的橫著嘴輕輕的咬肉棒。當龜頭從嘴裡露出來時,另外一個嘴就立刻含在嘴裡。

  伸介對自己這種絕對的支配者的感覺非常滿足。

  「現在,二個人並排的趴在那裡。」

  繼母和嫂嫂爭先恐後的趴下來高高舉起屁股。

  二個屁股分不出誰的更美。阿久的是比較豐滿,但雪乃的更有彈性。

  伸介先用皮鞭,抽打二個美麗的屁股。

  「啊…已經…」

  「饒了我吧…」

  二個人的哭叫聲已經接近甜美的浪叫聲。

  這時侯伸介丟下皮鞭,先抱住雪乃的屁股。

  當龜頭頂在濕淋淋的肉洞口時,雪乃發出高亢的歡樂聲,主動的迎接上來,一下子就插到底。

  「啊…」

  雪乃忘記平時的矜持,完全變成一只母狗,不斷的發出興奮的聲音。

  這樣連續抽插二,三次,當雪乃開始要夾緊時,伸介突然拔出去,轉移到阿久的身上。

  同時出現雪乃怨尤的哭聲,和阿久歡愉的叫聲。

  阿久從開始就夾緊伸介的肉捧扭動,嘴裡發出浪叫的聲音,好像故意給雪乃聽的。

  推開阿欠又回到雪乃身上時,也同樣的立刻夾緊扭動屁股,發出不輸給阿久的浪叫聲。

  再回到阿久的地方,阿久已經急得快要瘋狂。

  「求求你…讓我了吧…」

  說出從來沒有說過的淫蕩的話,怕肉捧又離開用力夾緊的樣子也是從來沒有過的。

  強迫的用力推開阿久,插入在旁邊哭泣的雪乃肉體裡。

  「啊…太好了…我已經…」

  雪乃不顧一切的扭動屁股。

  這時候伸介的肉棒,在二個女人夾緊以後開始感到疼痛。

  但忍受著繼續做下去,這樣會有奇妙的復雜快感。

  為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在畫室裡環親。

  就在這時候…

  伸介的眼睛停在畫室的門口。

  記得關好的門,現在微微開啟,在黑暗裡好像有人。

  (是…典子…)

  因為母親太晚沒有回去,典子來接的可能性很大,然後找到畫室…

  這時候伸介的心情更興奮,加快在雪乃的肉體裡抽插的速度。

  「啊…不行了…不行了…」

  雪乃一面扭動屁股,一面發出達到高潮的浪叫聲。

  

  

  春來春去,已經到夏天的季節。

  從山丘上看到碧藍的海水,天空上的白雲已經表示夏天來臨。

  這一星期以來,伸介赤裸著上半身在後面的空地裡,為勞動流汗。

  為的是在這裡豎起吊架。

  一切的準備都完成,在決定要執行的早晨,伸介醒來時立刻搖醒睡在身邊的雪乃。

  從一個月前已經習慣了每天晚上來這裡和雪乃同床。

  剛睡醒,還在迷迷糊糊的狀態下被伸介壓上來,雖然驚叫一聲,但也任由伸介拉開睡衣。她的身上除了睡衣沒有穿任何東西。

  伸介也沒有做前戲就猛然插進去。

  「就是今天。」

  「啊…」

  雪乃伸出雪白的手臂抱緊伸介的脖子。

  雲乃知道有一天會吊在吊架上,但不知道究竟是那一天。

  「是今天嗎?馬上就要嗎?」

  雪乃這樣問時,好像已經興奮起來,很快就濕淋淋的夾緊伸介的肉棒,自己也了。

  在雪乃去浴室清洗身體時,伸介穿好衣服給阿久打電話。

  當雪乃洗完澡回來時,立刻脫去她的衣服,赤裸的把雙手綁在背後,讓頭髮散開,然後用白布束起。

  阿久立刻趕來。

  「天氣很晴朗,也沒有風。」

  阿久好像安慰已經赤裸的雪乃。

  她們到後院,然後去有吊架的地方。阿久走在前面,其次是雪乃,後面是拉著繩子的伸介。

  「啊…」

  在海邊的斜坡上看到吊架,雪乃深深嘆一口氣。

  在晨光中雪乃的裸體有如夢一般的美感。

  雪乃搖搖擺擺的走到吊架下。

  「你不要怕。」

  有經驗的阿久說。

  吊架旁邊有一個木梯,木梯是伸介用來捆綁雪乃的。

  雪乃上去背靠木柱站立,表情上已經沒有恐懼。

  伸介讓雪乃的手臂水平舉起,捆綁後形成一個十字架。

  然後是從肩到胸前成斜十字的捆綁,腰也用繩子綁在木柱上,這樣身體就不會掉下來。

  最後是把雙腿分開大字型的捆綁。

  這樣完成時,天色已經天亮。

  伸介和阿久在稍許離開的地方欣賞。

  被吊起在高處的恐懼感,和繩子陷入肉體裡的痛感,使得雪乃不停搖頭。

  從水平線上射來的眼光,使雪白的肉體染成粉紅色。

  「雪乃真漂亮。」

  阿久靠在伸介的身上說。

  「你那一次也一樣的美。」

  伸介摟緊阿久的細腰說。

  在十字架的背後有綠色的樹葉輕輕搖擺,腳底下開滿野花,還有飛來幾只蝴蝶圍繞著雪乃的裸體飛舞,可能是雪乃的身上散發出香氣,蝴蝶誤以為是花香。

  「我也要脫光衣服。」

  阿久很沖動的開始脫身上的衣服。

  伸介任由阿久脫衣服,他自己仍舊陶醉的望著雪乃。

  在伸介的腦海裡開始出現和「磔刑圖」完全不同的另一個圖案。

  就在這時侯,吊架上的雪乃突然大叫起來。

  「典子!你不能來!」

  伸介也同時回頭看,看到從坡下的樹蔭下打著赤腳,踩著露水走上來的典子。

  典子的眼睛凝視著吊架上的母親。

  「啊…不能來!」

  雪乃仰起頭,發出悲叫聲。

  「媽媽,真美,像天女一樣…」

  典子帶著向往的口吻說。

  「啊…這樣…這樣…」

  雪乃嗚咽著像把一切交給命運似的低下頭。

  「典子,你地想參加的話,就脫光衣服吧,你有純潔的美,能給媽媽錦上添花。」

  已經脫光衣服的阿久說。

  典子點點頭,毫不猶豫的開始脫衣服。

  伸介是有這樣的預感,二樓的典子發覺樓下的動靜後跟來,可是沒有想到會這樣大膽。

  「你…也把我綁起來吧。」

  赤裸的身體暴露在晨光中,典子向伸介要求。

  「沒有綁起來的話,在媽媽面前我會感到難為情。」

  伸介沒有猶豫。

  不理會母親在吊架上發出悲痛的聲音,把典子綁好後帶到吊架上推倒。

  「典子…啊…連你也這樣…」

  「媽媽…不要罵我吧…」

  赤裸著身體,唯一沒有困綁的阿久,走過來撫摸雪乃的大腿。

  「這樣不是很好嗎?大家在一起相愛,快樂的生活吧。」

  伸介突然產生一股靈感,跑回到原來的位置,從新看著被綁的雪乃以及左右的阿久與典子。

  (就是這個…)

  甚至於立刻想到畫名「三美神」。

  這時候太陽從水平線露出來,使三美神發出燦爛的金黃色。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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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entry was posted on 6/11/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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